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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飞
“你喜欢他?”本来应该睡着的人突然抬起头看向anny。
anny这次才真正看到这个人的样貌。凤眼薄唇,叶眉飞挑,苍白到半透明的脸色点染了唇瓣的滴滴红润不由得使人心生怜惜,偏偏这股虚弱的气质却衬出那黑亮的凤眸,内敛的点点眸光如碎钻闪耀于浩浩寰宇。
anny一时看呆了,但是等她回过神来,便想起了第一次进入书房看到的一幕幕,此刻又看到了他侧颈的吻痕,突然就对这相貌声生出几分不齿,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埋怨和讥讽:“我一个女孩子喜欢他,你一个男孩子还没了他不行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巴不得有人喜欢他把他带走。”恬真耸耸肩,似乎对她语气中的不善毫不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anny又有些拿不准这个人的心思,犹豫地问:“你……难道不是自愿的?”恬真从小营养不良,虽然刚刚成年,但是看上去还是个少年人模样,在anny眼里就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恬真伸出铐在一起的手,提起被子,晃了晃脚,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anny睁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嘴巴,快步走上前在恬真和脚链之间来回打量,只见恬真蓦地低下头,两颗豆大的眼泪砸在紧握的拳头上,肩膀还在压抑地颤抖着:“姐姐,你救救我好不好?”
anny手足无措,董事长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坍塌得太快,令她毫无心理准备,眼前面对这样一个漂亮而可怜的孩子,立刻起了恻隐之心。
恬真哭着说:“姐姐,我试过自杀……但是他,他……求求你救救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啊……我想上学,我想念书……”
“我怎么帮你呀?我,我就是个秘书。”anny紧张得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不由自主飘向门口。
“我可以逃出别墅,但是到了外面就没有办法了,姐姐你有钱吗?我会还你的,真的!”恬真急切地望着她的眼睛:“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离开了他,姐姐你就可以追求他了,我不会再碍事了。”
anny说:“钱没问题的,现在给你吗?”
“藏在大门外第二棵树下面……”突然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二人立刻回归原位,拾成什么都没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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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穿戴整齐的覃澜拿着几个文件夹走进来,走到小榻边连人带被抱起恬真:“去主卧睡,我马上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要求和管叔讲。”
恬真点点头。
覃澜问:“我走了你高兴吗?”
恬真不说话。
覃澜笑了一下,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叹息,说:“没事,反正我后天就回来了,记得好好想我。”
等安顿好一切坐上车,和车里等待的林良打了声招呼。
“你这一个月就一直把他关在屋里每天折腾人家?不怕把人孩子闷出抑郁症来。”林良皱着眉警告他。
覃澜看他一眼,把玩着手机:“你真当他那么脆弱?这孩子从小什么苦没吃过,不会这就这么妥协的……”说完突然想起恬真十四岁那年低血糖昏倒在家门口,恰好覃澜偷偷摸摸去看他,就将人抱到了医院。路上,他摸着孩子瘦到凸出来的肩胛骨,才知道每次见面时这张小嘴里说出的“最近很好”是多么地牵强而倔强……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我走了你高兴吗?
恬真酱:不开心。
贪婪君大喜:是不是特别爱我?
恬真酱:你走了,人形智能按摩棒就没了,哎,这年头娃娃太贵了,还不会好好动……
贪婪君怒:……什么?!你还用过娃娃?那个娃娃是谁的脸?!
(ps:唔,到这里存稿就用完了,所以以后更新可能没办法这么有规律,我会尽快偷偷写的!相信我!我用贪婪君的人品保证!另外,下一章算是最虐的一章了吧,肉可能有点重口,预告一下)
☆、第九章入体威胁【慎】
覃澜走后,恬真吃吃喝喝一下午,还和老管家聊了会天。老人家在覃家待了一辈子,膝下儿女都被覃澜照顾得很好,但是老了就难孤独,见到恬真就觉得打心里喜欢这个孩子。
入夜,大床上的人突然微微颤抖起来,须臾,满头大汗地坐起,扔掉了刚刚拔出的导尿管。熟练地拆下床帘上两根细丝,不死心地在脚踝上的脚铐上试了几下,见依旧打不开就转而去撬床脚的锁。
“咔哒”一声。恬真拖着长长的锁链走到衣柜前换上衬衣长裤,冷冷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才过了一个月,就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他看着头发掩映下的那双眼眸,嘴角牵动一下:他无数次设想过这一天,原本也以为自己会很紧张很兴奋,但是这一刻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不确定覃澜那天在门外听到了多少,不确定覃澜是否会派人盯着自己,不确定这栋别墅的安保系统是否能探到每一个角落,不确定别墅外面是否已经十面埋伏……
将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粒,他突然想给自己系条领带,于是就这样做了,系了最简单的简式结。头帘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就像一个即将赴宴的王子。
他将锁链缠在腿上绑在腰带上,悄悄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挺直脊背,一步一步走向他曾无意间瞥到过的楼梯。每转过一个转角,心跳声就越来越大,他都能听到自己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吱呀”身后的门慢慢打开,老管家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在昏暗的廊灯下,管家的神色变得难以分辨。
恬真僵硬着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就见老人深深地凝了他一眼,转而慢慢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那一刻,恬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加紧脚步小跑着,长久得不到锻炼而开始喘息,心脏咚咚地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下一个转角……就在下一个转角!
当他终于兴奋地看到了楼梯扶手,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时,看到了楼梯下站着的男人,心中的愤怒、憎恶、厌恨一齐涌上,清秀的面容刹那间变得扭曲起来。
他猛地回头阳台,还有阳台,主卧有一个阳台……
身后传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上声音紧紧追随着他,沉沉的压迫感让他腿脚发软,连跑带爬地扶着墙折返。颠簸中,铁链从腰间掉落,哗啦哗啦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恬真逃跑的样子映在覃澜深邃的眸中,那青年濒死般的喘息声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刮过他的心。覃澜只是紧走两步踩住了那条长长的锁链,青年瞬间就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不顾一切地拉扯着脚铐,血迹慢慢浸染了铁环上的布,间或抬起头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
恬真方才过于冷静的面庞彻底破裂,情绪嘶吼着从假面中扑出来。他疯狂地叫喊着,拖着一条腿往前爬去,那力气竟然大到扯着覃澜往前挪动。
管家在走廊那头远远地看着,发白的嘴唇抖动着,抿入一滴咸涩的老泪。
待恬真力竭趴倒在地,覃澜将锁链缠在手臂上,抱起地上冰凉的身躯,目不斜视走回主卧。
“你杀了我吧。”恬真在他怀里轻轻地说。
覃澜没有回答,将恬真放回床上,但是没有再绑住他,而是转身帮他处理脚上的伤口,头也不抬地问:“穿得这么整齐,是知道我回来了,所以去迎接我吗?”
恬真嗤笑:“是啊,去欢迎你提前回来。”
覃澜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去迎接我,我很开心。”即便自欺欺人,他也不想听到“逃跑”两个字从恬真的口中说出。
恬真并没有心情体会这句“开心”中的酸涩,而是问出另一个问题:“那天你在门外都听到了是吗?”
“没有,我没有在外面听你们说话,”覃澜又补充道,“是那个女人主动告诉我的。”
“为什么!”恬真看向覃澜,“她明明喜欢你……”
覃澜打断他:“对,她是喜欢我。但是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调查过她的背景吗?明白她现在有多需要这份工作吗?她的确在外面帮你藏了钱,但是同时也告诉了我这件事,这样就能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出去。走不走得出这栋别墅,看的是你自己的本事。你事成,她良心更安稳;你失败,她依旧可以继续现在的生活。”
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恬真听着覃澜的解释,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过去几天的自己如此可笑,用卑劣的演技自不量力地挑战着无法扭转的命运:“锁是我自己开的。”
覃澜应了一声,他知道,恬真这是在为管家开脱。不过他也不认为管家会有这个本事和胆量。他坐在床边,慢慢摸上恬真颤抖的身躯:“既然这身衣服是为我穿的,我想,我有权利把它脱下来。”说着,解开那因为紧张而打得歪歪斜斜的领带,将青年白皙而年轻胴体一点点暴露出来。
覃澜同样赤裸,压在恬真身上,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牢牢困住他的身躯:“没有告诉我一声就把锁打开,我会以为你想逃跑的,吓坏我了。所以需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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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恬真滚动的喉结,另一只手沾了不知名的东西,抹到那个只要被覃澜靠近就会自动变湿润的后穴中。
恬真被覃澜压得有些难受,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压得这么紧。即使他对将要到来的“惩罚”感到惧怕,但是经过了这些黑暗的日子,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能忍受了,语气中满是对覃澜的嘲讽:“除了做这种肮脏的事,你就没有别的手段了吗?”
“不是肮脏的!和你做这种事,不是肮脏的……”覃澜急切地打断他,亲吻着他的眼睛。至于别的手段,他怎么舍得呢。只有用这种方式,让恬真没有办法离开他,总有一天他会打动恬真的心,让他全面沦陷。
手指从湿热的甬道里抽出,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试探性地触了一下敏感的穴口。
恬真能感受到这个不是覃澜的东西,惊呼:“啊!是什么?”覃澜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没有回答。
那东西像是活物,时不时撩拨一下穴口,似在试探,冰凉滑腻的身躯碰触着腿根的嫩肉。
恬真吓得脸色煞白,惊恐地看向覃澜。
突然,一个三角形的头部用力顶进了穴口,外面的部分疯狂扭动。那东西带着一身细细的鳞片,不断摆动着身躯在脆弱的肉穴里翻滚前进,越扎越深……
“啊啊!!!是蛇!!!蛇”瞳孔急剧缩,恬真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被身上的人困住了四肢不能逃离,疯了一样哭喊着,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直立:“拿出去!不要,不要进去!!!是蛇,覃澜是蛇!!!”
留在外面的细长身躯越来越少,尾尖甩动鞭打着嫣红的穴口,抽得腿根一片艳红。肉穴里面的部分更是淫靡至极。尖细的头部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深入,灵活的身躯拱动翻扭,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在菊穴的缩中翻搅着溢出的淫水。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恬真早已经疯狂,看着覃澜皱起的眉眼一声声尖叫哀求。“求求你把蛇拿出去……求你啊!蛇在往里,在往里跑!!!啊啊啊杀我了吧!杀了我!啊啊!!!它在咬我!!!”涕泗横流的恬真被覃澜困在床上,瘦弱的身躯抖如筛糠:“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饶了我……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求求你……”
后穴的东西彻底将冷冰冰的身躯埋进了湿热软腻之中,蛇头抵在最常被覃澜折磨的那一点,偃旗息鼓,盘旋着静止下来。
惊吓过度的恬真眼神一片空洞,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敢动,任凭覃澜为他擦拭身体,盖上被子。
覃澜将人揽到怀中,摸到他依旧僵硬的肌肉轻轻揉按着:“没事了,可以动了。”但是怀里的人还是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覃澜低头看到恬真苍白的脸色,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是一个不足半掌的小小的遥控器。他将控制器向左一扭,恬真身体里原本安安分分的蛇立刻向左扎去,顶着柔弱的穴肉用力碾磨钻动。
“嗯……”恬真无神的眼珠转了转,缓缓看向覃澜,那眼睛慢慢聚焦,又把目光移到他手中的东西。
覃澜向右按,恬真就能感觉到后穴中的蛇立刻掉头向右钻去。突然,覃澜坏心眼地往前拨动手柄,那东西立刻向穴腔更深去扎去,利用自己纤细灵活的身躯威胁着从未被侵犯过的深处。
恬真果真挣动起来,抢过覃澜手中的遥控器,狠狠向后搬动手柄。
体内的东西听了指令猛地向外钻去,鳞片刮过柔嫩的肠肉。
“啊啊疼”恬真高声尖叫,急剧的疼痛和扭曲的腹胀刺激得两串泪水瞬间滚落。
覃澜急忙夺回遥控器,把颤抖的恬真抱在怀里轻轻安抚:“乖,我来我来,我慢慢的,不疼不疼。”说完,吻上痛哭的恬真,用热情而温柔的舔吻将青年的吸引力转移过来,大舌卷过怯懦的小舌,吸到自己的火热的口腔。同时手指揉动着已经紧缩的穴口,将它扩张出两指宽的洞,慢慢引导着蛇逐渐退出伤痕累累的后穴。
一吻完毕,缺氧过度的恬真迷迷糊糊地看着覃澜,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缓缓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覃澜拿着酒和棉签,跪在青年两腿间,一点一点清理着红肿菊穴。粗糙的手指捏着细细的棉签,快要把眼睛塞到那红肿狭窄的地方。
青年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覃澜抬头,看到了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小恬真。他把那秀气的玉柱小心地含进嘴里,用火热的唇舌服侍着每一个沟壑,含住敏感的头部打着圈舔弄,又尝试着把它吞到喉咙深处,用最细嫩的口腔深处安慰着恬真流泪的阴茎。同时两手握住他紧缩的囊袋悉心爱抚,搔刮过敏感的会阴。
头部快速上下移动,将肉棒吞进吐出,发出咋咋的水声。没过多久,恬真不自主地挺动腰肢,覃澜就帮他托住后腰,努力张大嘴巴让青年尽兴地享受,在他失去力气小声哼哼的时候,嘬住顶端张开的小孔用力一吸。一股强劲的浓腥射嘴里,喉结滚动,将液大口吞咽进去,好似那是什么极致的美味。结束后,覃澜又舔干净青年软下来的阴茎,重新帮他清洁湿漉漉的下腹,半眯的眼睛中满是沉迷。
突然,一颗豆大的水滴砸在青年一片狼藉的腿间,说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用一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一遍。
贪婪君用两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两遍。
贪婪君用三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三遍。
天真酱:有意思吗?啊?想做几回不能直说吗?
(ps:最虐就应该是这两章了,之后会慢慢甜起来的。心疼小天真,想吃糖……)
☆、第十章驱逐梦魇【限】
覃澜放下酒杯,走回卧室,轻轻抖落一身凉意,重新钻回被窝把睡得并不安稳的人揽在身上,两手抚过恬真眼底的一片青黑。
恬真睡得僵直,仿佛全身处在警戒状态中,肌肉都紧绷着,于是覃澜就轻轻给他按摩,适中的力度揉按着青年一贯酸疼的腰背。
揉到昏昏沉沉,覃澜正要入睡,突然身上的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一个猛子惊醒,尖叫着缩成一团就往后退去,嘴里大喊着:“蛇!有蛇!!”他惊恐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喊着疼,一声声喊得覃澜心发颤。
覃澜忙把人拉到怀里,有力的臂膀箍住他挣动的四肢,用体温捂着他恬真冷汗涔涔的身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乖,没有蛇……”
恬真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抬起头,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惊惧和颤抖:“叔叔,这里有蛇,蛇在我身体里面。我感觉到了啊!它还在动,还在咬我啊……”
覃澜把恬真紧紧按在怀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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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地无以复加,万分后悔当初把他吓过了头。后来他也曾拿出过那条假蛇想给恬真看,但是恬真只要看到那个碧绿的影子就会尖叫着躲起来,紧接着就会说肚子疼。
几日了,夜夜惊醒不得入睡,两个人都迅速憔悴下去,恬真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削着,脚踝上的铁环都变得空荡荡。
恬真伸出胳膊搂住覃澜的脖颈,恨不得把自己镶在覃澜怀里,哭得上不来气:“叔叔救救我,我不逃了,保证不逃了!你救救我,把蛇拿出来好不好啊……”
覃澜拧紧了眉心,只得像抱半大孩子似的把恬真抱进浴室,恬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就只能腾出一只手拾东西,累得满头大汗:“我帮你洗洗里面,把蛇淹死好不好?”
恬真点点头,从覃澜身上下来,主动趴到了往常灌肠用的小榻上,高高翘起小巧圆润的屁股,甚至主动把臀瓣分开露出粉嫩的臀缝和羞涩的小穴,乖巧地趴在上面等着灌肠。
覃澜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捏着细管的手抖得厉害。重重抹了一把脸,他跪到恬真身后,给小穴做细致的润滑。
浴室中一如既往的沉默,这次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温热的水流慢慢流进恬真的身体里,小腹微微鼓起。覃澜只灌了半袋灌肠液就停下动作,摸摸恬真的头:“好了,现在蛇已经死掉了。”
恬真摇头,摇摇夹着软管的屁股催促覃澜继续动作。最终恬真的肚子极不和谐地涨出来,还是咬着嘴唇窝在覃澜怀里默不作声地忍着,汗水把他的胸膛都弄得潮湿。覃澜一要帮恬真把水排出来,恬真立刻就不安地抱紧他:“再等一会!万一还没有死掉呢,再,再等一会儿……”
覃澜又陪他忍了五分钟,都能听到恬真腹腔里翻江倒海的声音,强硬地把人架在马桶上拔出了肛塞。
被强制拔出肛塞的恬真埋怨地瞪了眼男人,自己赌气钻进被子里生闷气。
覃澜连人带被地抱住:“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东西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好睡一觉。”
恬真在被子里一拱一拱地,把覃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挪掉,钻出来本要训斥男人,但是一张口,本来忍得好好的眼泪就委屈地掉下来:“都是你!都是你……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它还,还在我肚子里面动呢……怎么办啊……那我会死吗……”
覃澜把他压在身下,强迫恬真正视自己:“看着我,看着我!小真是我不好,叔叔错了,没有蛇,更不会死,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恬真恍惚地看着他:“没有,吗?我能感觉到的,在里面,细长的,凉的,一直在动……”
覃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听不进去任何话,架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撸动几下性器强迫使下体硬挺起来,充满威胁性地抵在那湿润微红的小口:“我现在就帮你把它弄死,你身体里只会有我,知道吗?”
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挤进空虚了几天的后穴,恬真高仰脖颈,感受着火热的肉棒一路深入,不断灼伤他敏感的肠壁,将每一个褶皱都撑大胀平,填满了湿热的小穴。
“小穴里还有蛇吗?”覃澜问。
恬真揉揉小腹,那里随着覃澜每一次缓慢的挺动而微微鼓起又落下,隔着皮肤能够感觉到那充满威胁性的阳具在体内同样狰狞的样子:“……我不知道。”
覃澜一用力,让硕大的龟头狠狠地亲吻上骚穴里最禁不起逗弄的那点,然后上下左右地晃动腰肢,碾磨欺负四周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淫肉,让肉棒在柔软紧窒的小穴里开疆僻壤,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现在呢?小穴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东西吗?”
口中溢出软媚的呻吟,恬真夹紧后穴,体会着被肉棒撑满不再有一丝缝隙的感觉,腰肢和屁股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插干而款款摆动。
覃澜摸上两人相接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大张的穴口,低沉的声音响在恬真耳畔:“你这里,不是这么小吗?怎么吃进去叔叔的大肉棒,还能再装进去别的东西?”
恬真最初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覃澜竟然一个劲儿地用各种下作的手段逼问“叔叔把你填满了吗”,一遍遍地问他“满了吗”。恬真羞红了脸闪躲,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干,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恬真微弱的呻吟和回答。
“是不是那淫蛇去更深的地方了?叔叔帮你把它顶走好不好?”说着,覃澜抚摸着穴口的手就按住了两颗硕大的囊袋往淫水直流的小穴里塞去。
恬真缩起小屁股往前躲:“叔叔进不去的……啊!太深了……不能放进去!”
覃澜一边快速地顶胯干,一边拍打着白嫩的臀瓣,带起阵阵淫浪的颤抖:“骚穴里除了叔叔还有别的东西吗?”
浓烈的羞耻感让恬真连后穴的缩都掌控在男人手中,肉棒在层层媚肉中推来挤去,要把后穴擦出火来:“啊啊啊……没有了!呜嗯……只有叔叔的肉棒……满满的……”
覃澜喘息着问:“那还有小蛇吗?”
恬真忙回答没有。覃澜立刻追问道:“以后再有蛇咬你,叔叔就插进来把蛇死好不好?”
恬真被粗大的阴茎插得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听到这么淫靡的话,后穴热情地把肉棒绞得更紧,快感逐渐积累。覃澜故技重施地叼住湿淋淋的奶头,把周围一片乳肉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嘬,同时发了狠想要把囊袋都撞进去满满当当的小骚穴里,把人送高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恬真怀疑有东西在他的后穴里,就会被覃澜强硬地按住狠一顿,直到他一遍遍地求饶,说出诸如“被叔叔填满了”、“装不进去别的了”、“液把小蛇淹死了”之类的话才放过他。
就这样过段时间,恬真终于忘记了那晚的惩罚,再也不敢提有蛇的事情。但是却也整日趴在床上郁郁寡欢,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除了和老管家说两句,对覃澜更是除了必要的上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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