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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飞
背地里覃澜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书房、在公司里烦躁地到处乱走,做什么都不顺利,脾气稍微点个火就着,还要回家压下所有的情绪继续面对恬真恹恹的神色。
作为损友的林良看不下去覃澜这幅颓唐的样子,把他叫到自己家,和白灿一起给他出谋划策。
覃澜看着那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小嘴的样子分外不顺眼,没说两句话就烦得要走。
林良急忙拉住他:“看看看,你其实是羡慕我们这样的,也想和小恬真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和和美美地斗个嘴再做个爱,偶尔出去旅个游再打个野战……”
覃澜斜眼冷冷地睨他,第一句话还能说到点子上,后面的话怎么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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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打人。
白灿看着覃澜的脸色,拽了林良一下,接过话头:“大叔,你要是想让人家喜欢你,就老老实实地追啊,现在是什么进展?对方是什么类型的?追人我在行啊~”
覃澜越来越不想跟他们两口子话唠待在一起,白灿欲擒故纵地让林良追屁股后头跑了几年,竟然美名其曰这就是他“追人”的方式。
林良附在白灿耳边,简单说明了覃澜把小青年金屋藏娇每天这样再那样的事迹。白灿脸色变了变,当初他不敢直截了当地拒绝林良也是有这一层原因。对方是谁?说好听点叫上位者,不好听的就是恶霸呀,把人囚禁起来折磨死都找不到地方申诉的那种。于是看覃澜的脸色也变了,心里盘算着绝对要把恬真从恶霸手里救出来,胸中充满了使命感。
“不是我说啊大叔,”白灿看着覃澜:“你不会好好追人吗?干嘛非用这种,额,极端的手段。”
覃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因为他不可能喜欢我。”
白灿接着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他叔,还强了他。”
白灿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要强了他呢?好好追他让他喜欢上你不行吗?”
覃澜说:“因为他不可能喜欢我。”
得,又绕回去了。林良摊手甩给白灿一个“你看看你看看”的眼神。
白灿这时拍拍胸脯:“这样吧,恬真那边的工作交给我,你这边的工作交给林良,咱们双管齐下,药到病除。”
覃澜和林良沉思着点点头。
白灿继续道:“你这样把人关在屋子里,没有病也能憋出病来,胡思乱想最容易得抑郁症了。我和他是同龄人,让我去和他多接触一下,帮你们穿针引线。”
林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再给你支支招。你现在要好好扭转在小恬真心中的形象,即使达不到我这么玉树临风,也得……”
覃澜揉揉眉心打断林良:“好,那麻烦你们了。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白灿问:“恬真喜欢什么?”
覃澜思考了一下:“……他喜欢,开锁……”
“器械啊……”纯洁的白灿显然没有往歪处想,林良反倒不自在地咳了咳,说道:“你公司不是有机械师吗?可以找人过去带带他,男人都喜欢这些东西。”
白灿补充道:“对了!恬真身体好不好?果然不好,那你可以带着他跑跑步啊,锻锻炼啊,顺便指导动作,增进感情。”
覃澜把每句话都记在心里,道过谢后急匆匆离开,立刻去公司给恬真挑一个器械师傅回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之一:
问:小受们喜欢什么?
贪婪君:恬真喜欢开锁。
林良君:白灿喜欢喝胖大海。
……
小剧场之二:
某晚,贪婪君悄咪咪地爬上床,大手揉揉天真酱的肚子:宝贝,这几天你小穴里没有小蛇了吗?
天真酱摇头:没有了,叔叔都帮我没了。
贪婪君咳咳:但是叔叔觉得还有啊,现在肚子疼不疼?疼不疼?
天真酱:……叔,你揉得我肚皮疼。
(ps:“林白”这一对就是神助攻,以后还会有他们浪浪的肉来调剂一下口味。最近没有考试压力心情不要太好,这篇文很可能要准备甜起来……)
☆、第十一章惩治粗口【限】
恬真由着覃澜给他穿戴整齐后带到书房,心中疑团重重。要知道平时覃澜连件衣服都很少给自己穿。每天除了在床上,就是被覃澜裹个毯子抱去书房。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西装革履拎着大皮箱的中年男人,在覃澜的示意下坐到恬真对面,拿出箱子里各式各样的锁和工具密密麻麻地摆了一桌子,准备给恬真讲课。
老师讲得认真,恬真也学得认真有人敢教,他就敢学。
就这样,恬真从整天无所事事到以两个小时为单位,满满当当地排上了各种课程,喜欢上就继续,不喜欢就换成别的,学术的艺术的,体育的技术的,合法的不合法的……短短几天就把各种门类的课程试了个遍。
恬真知道,这是覃澜在想办法讨他欢心,但是这丝毫不能改变什么,他依旧是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宠物,脚上的铁链把他的羽毛都弄得肮脏不堪。
这天恬真正在卧室里休息,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他原以为是某一位老师,结果那人一把把他抱在怀里用力拍了拍,握着他的两只手就两眼泪汪汪,眼里的同情都要溢出来了。
恬真被紧紧抓着双手,一脸懵逼地问:“你是谁?”
白灿吸吸鼻子:“我是你的战友!”接下来,白灿咬牙切齿地表达了对覃澜的谴责,又信誓旦旦地告诉恬真,他要把恬真从恶魔手里救出来,组成营救统一战线。
恬真看着白灿激动的娃娃脸,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对这位同志的同情:这人比我还天真……
白灿知道他不以为意,毫不气馁地继续劝说:“我表面上答应覃澜来劝你想开点,实际上我是来帮你想办法摆脱他的。方法什么的我已经分析好了,他对你执念太深,所以关键要从你这里下手,覃澜喜欢你哪里,你就改哪里,让覃澜越来越厌烦你,这样就可以让他主动放开你。怎么样?”
恬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
另一间屋子里,覃澜无语地看着林良,两人耳朵里各带着半边耳机,里面播放着卧室里的谈话。没办法,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只公蚂蚁,覃澜也不放心让它和恬真单独共处一室。
林良揉揉眉心:“反间计……我们家那个应该用的是反间计,我们要是都帮着你说话,小恬真一定不会信的,所以需要有一个人帮忙唱白脸。”
覃澜喝口水,悠哉地道:“你们家那个要是懂得用反间计,母猪不能说上树吧,上个灌木丛是没问题的。”
林良不干了,就算自己家这个笨,也只有自己能说。
等晚上送走林白夫夫后,覃澜拉着恬真去花园散散心。
恬真被覃澜牵着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冒出来一句:“你他,tmd别牵着我。”
覃澜即使有了心里准备,也被这句话震得愣在当场,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噎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那我抱着你你乐意?”
恬真接着努力:“你tmd,不能抱着我。”
覃澜面上严肃,实际上憋笑憋得难受:“你教你说脏话的?”
第一句说出口,后面就顺利多了,恬真回答:“我tmd的想骂你很久了。”
正好走到亭子,覃澜坐下后把人拽到腿上,掐着恬真的下巴佯怒道:“不许说脏话!我讨厌嘴巴不干净的人。”
恬真见有戏,再加把劲儿:“我tmd就tmd说,管你tmd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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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会骂他妈的,你还会点儿别的吗?”
恬真想了想:“人渣,说你是人渣都侮辱了这个词!不要脸!坏蛋!死鬼!”
“噗嗤”覃澜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把心肝儿搂在怀里揉来揉去。想不到白灿这个活宝教了他的宝贝这么多有意思的话。场子里听惯了下流的话的覃澜都没听到过口味这么清新的骂人。
恬真见他居然笑出了声,有些恼羞成怒,冷不防覃澜突然将他压在柱子上,急切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将他的唇舌都卷进火热的口腔中啃咬吸吮,灵活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肆意舔弄不算,还把他的舌头勾出淫靡地交缠舔弄,响起啧啧水声和浓重的喘息。
覃澜突然就发了情,这情欲来势汹汹,恬真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剥得七零八落,光裸的胸膛被男人一路舔下去,留下一串水痕和魅惑的呻吟。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恬真推搡着覃澜,两条腿挣来挣去想要阻止最后的内裤也被扒掉,语气中也带了哀求:“回屋里!叔不要在外面弄……”
覃澜把他提起来按在围栏上,俯在他身上强迫青年弯下腰,紧接着就把那双抗拒的手绑在围栏的雕花上,形成一个俯身弯腰,踮着脚尖让屁股高高翘起的下流姿势。
赤裸而羞耻的恬真拼命把两条腿并在一起,两瓣小屁股也紧紧夹着,红着脸求覃澜:“叔叔不要这样!我不要在外面做!回去好不好?会被看到的……”
覃澜亲亲他的脊背,用犬齿叼着他后脖颈上的肉就像雄兽在交媾时控制雌兽那般,模糊地告诉恬真:“不会有人的,打扫花园是在上午。从你上课叔叔就一直忍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理由罚你,乖,让叔叔好好操操,几天没好好做,小骚洞又这么紧了,以后得天天做才行……”
恬真的臀瓣被大力地揉捏,分开又合拢,牵动羞涩的后穴张张合合。覃澜充满荷尔蒙的身躯一靠近,这幅身子就自动酥软起来,立刻回忆起被狠狠占有侵犯时又痛又爽的感觉,后穴濡湿着瓮动起来。
覃澜伸进去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穴肉立刻贴服上来,讨好地逢迎,流出淫荡的肠液:“宝贝的小嘴儿一直干干净净的,怎么今天这么脏呢?是要叔叔给你治治吗?”
恬真分不清男人说的他的哪张“嘴”,咬紧了唇不答话,感受着后穴中越来越多的手指在体内弯曲搔刮,欺负着敏感的肠壁,将紧窄穴口开拓出一个小洞。恬真被绑得力地垫着脚尖,再加上被玩弄得瘫软,两条大白腿颤颤地抖动。
覃澜见状把人解开绑在柱子上,一把将人揽起来,让脚直接悬空离了地,硕大的肉棒在湿滑的股缝来回蹭动。
恬真吓得抱紧了柱子,两条腿也圈了上去,却露出了后穴方便男人亵玩。身前冰凉身后火热,冷得他打了个激灵。
覃澜亲亲恬真绯红的脸颊,明明身下蓄势待发,却好整以暇地翻起了旧账:“小骚货,刚刚骂叔叔什么?”
恬真哪还顾得上听覃澜教训,满心只有抵在他穴口的那根凶器,随时防备它突然插进来,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小骚货,以后还骂叔叔吗?”覃澜不依不饶地问,肉棒插进去一个硕大的头部,又抽出来,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勾得小骚穴一张一合,一得到肉棒就拼命紧缩着往里面吸去,但是就不给人一个痛快。
恬真这回是真的急了,张口就骂:“你他妈的快进来!”
覃澜却被青年凶得一脸享受,痴痴地笑了起来,掐了一把肉呼呼的小屁股:“小混蛋,骂我骂上瘾了?”嘴上调笑着,有力的大手将白豆腐似的臀肉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覃澜终于放过了被折磨地淫叫连连的青年:“你刚骂了我三十多句,今天我只你三十下,三十下之后我就拔出来。”
恬真委屈地扁扁嘴,三十下,根本哪儿都不到哪儿,算作平时的开胃小菜还差不多,情欲被挑上来之后晾在一边简直生不如死。
覃澜继续道:“以后你骂我一句,我就你一下。你要是骂够我五十句以上,咱们就用按摩棒堵住你的小嘴儿让它再也出不了声儿,你觉得怎么样?或者,叔叔来教你说几句不一样的吧。”大手游走在每一个经他悉心开发调教的敏感带,牵动着手下傀儡般的灵魂颤栗呻吟,低沉地在青年耳边蛊惑:“脏话要这样说,想不想叔叔想烂你的小骚逼?淫穴想不想被插得再也合不上,只能每天都塞着大鸡巴才能活?”
恬真的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打断覃澜:“别说了!我,我不骂了……叔叔……你进来吧……”
“求我。”
“我不骂了……叔叔求你插进来,插进我身体里……”
“好孩子。”一声喟叹,覃澜一个挺身,将粗大的肉棒尽根楔入。青年一声尖叫,腰肢禁不住上下摆动,蹭动着身后的肉棒,将它往更深处吞去,摩擦着淫荡的穴肉。
覃澜享受着夹紧的后穴,将头埋在青年颈间品尝着甜腻的味道:“报数,叔叔了你几下了?”
“1……啊!2!3……叔叔求你慢慢弄!呜呜……慢慢弄,不要太快……”只有三十下,如果三十下他还没有到达高潮,覃澜是不会允许他用手或者蹭出来的,除非覃澜只用几根手指一张嘴就把他玩弄得射出来。
覃澜慢下来,肉棒一寸一寸碾磨过敏感的后穴,体会着柔嫩肠肉的热情挽留:“好,还想怎样?告诉叔叔?”
恬真小声地回答:“要叔叔重重的……叔叔弄我那里,那里痒……”
覃澜知道恬真说的是哪里,他用药水调教了一个多月的地方,恰好是他的肉棒所能抵达的最深处,烙印着属于他的淫荡。
打桩机一般,一下下重重地进去,大腿根拍到红红的小屁股上,肉棒顶到最深处,在那最经不起逗弄的一点打转晃动,插得青年顾不得有没有人围观,只知道高声尖叫,求着身后侵犯着他的男人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啊啊……25……2,6……再深一点叔叔!穿我!啊……27……呜嗯,28……29……”还有最后一下,覃澜把肉棒插进去之后,恬真就哭了出来,耷拉下来随着每一下干而晃动的大白腿别扭着夹住身后男人的腿,同时绷紧了全身绞紧后穴,穴口箍紧青筋直爆的肉棒,不让依旧像烙铁一般的阳具抽出去。
恬真一边哭一边求身后的男人:“叔叔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覃澜喘着气,把肉棒埋在温热的菊穴里,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套弄地肉棒越发硬挺:“不出去就一直插在里面吗?”
“插在里面……叔叔不要走……里面痒,叔叔帮我治治……”
覃澜解开恬真的手,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用大衣把人围住后,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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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屁股,肉棒找准后穴顺畅无比地插了进去,就这么插着青年的肉穴往前走,肉棒晃动着摩擦淫媚的肠壁,问:“最后一下,叔叔抱着你回房间再抽出来行吗?”
恬真双手双脚缠住男人,主动放松了小穴迎接男人的深入:“嗯……叔叔不要抽出去,一直插着我……”
一路颠簸,一路呻吟。恬真勃起但无人问津的性器蹭在男人腹部,留下一道道水渍。随着体重的下落,肉棒越插越深,鼓鼓囊囊的睾丸拍打着红肿的穴口,让恬真有种快要被穿的错觉。
走过漫长的花园,眼见着就要进屋,肉棒就要拔出去,体内的瘙痒却才刚刚缓解,恬真小声地啜泣起来:“叔叔,射给我好不好……我不骂街了……呜呜……我要叔叔的液,射给我,我乖乖的……你射到我里面吧……”
覃澜将人抵在走廊上,俯下身嘬起青年敏感的乳头,用力吸住不放,同时安抚上青年可怜的性器,立刻感到已经十分紧窒的后穴愈发绞紧了抽搐,关打开,液股股喷射出来,打在饥渴的肉穴深处。
每射一下,青年就会小声地惊叫一次。恬真抱紧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全身痉挛着终于到达了高潮,将两人腹间弄得一片白浊……
覃澜给两人拾干净,检查了一下恬真的后穴。小穴被得有些肿起来,还留着一个很小的洞,掰开臀瓣就能看到里面嫣红的肠肉。这次虽然没有用润滑剂,但是恬真已经能够适应这样的性爱了。
恬真忍受着男人给他上药,然后被抱进怀里按摩酸痛的腰背。
以往覃澜都会和他交流今天学过的课程,虽然恬真总是爱搭不理,但是覃澜总能从那些老师也就是他的手下口中知道恬真的情况,然后给出他一针见血的点评和建议。这样恬真有时也就忍不住和他说两句。
当然,覃澜也知道点到为止,不求和恬真说太多,只是找一个切入口慢慢地靠近他。两人正躺着,覃澜提出:“明天早上开始,我带着你去晨练。”
恬真睁开眼睛,心里快速盘算着。白灿有给他提醒:覃澜想要带着他锻炼身体,很可能是想要他更“耐”一点,居心十分不良,应该果断拒绝。于是他在覃澜怀里换了个姿势,仰躺着闭上眼直接拒绝了。
“你身体太差,锻炼锻炼是为你好,你瞅你,做三十下就累成这样,跑个五千米还不得晕过去。”
恬真不服气了:“明天我要是跑得了十公里,以后不跟着你锻炼。”
覃澜呛到:“别十公里了,就八公里吧,你要是明天能跟着我跑下来,以后早上我就放过你。”
“跑就跑。”恬真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
覃澜忙问:“去哪?”
“去哪?吃饭!”光给不给吃饭,无良强奸犯一个,这样明天八千米怎么跑得下来……恬真嘴里念念有词,套上覃澜的大衬衫。
覃澜也起床穿好衣服,抱起腿脚发软的人向饭厅走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某天早上,贪婪君要拉着天真酱去晨练。
天真酱赖床:不去,啪啪啪会消耗很多热量,我已经达到了锻炼的效果。
贪婪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的?
天真酱出卖队友:白灿告诉我的。还计算了卡路里,非常可靠。
贪婪君:……
☆、第十二章锻炼准备【限】
清晨六点半,覃澜准时醒来,一手在恬真光裸的背部逡巡,来到腰眼搔刮一阵。怀里的人就哼哼着半睁开眼,扭过身把小屁股向半勃起的肉棒上顶,小手摸摸索索地圈住肉棒送进已经流出一片淫水的后穴。
覃澜亲亲他的发顶,把肉棒撤出来:“乖,今天早上不做,跟我去锻炼。”
恬真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在覃澜健壮的长腿上蹭了两下,声音中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叔叔,小穴痒。”
在恬真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被覃澜引导着主动坐到肉棒上,用后穴把男人的液吸出来之后,六点半开始的“功课”已经成为恬真生物钟的一部分。他也曾反抗过,但是早上没有被填满过的身体就会变成欲望的无底洞,变得越来越淫荡,用尽了力气阻止自己抓过任何一样可以塞进后穴的东西,然而最终还是会抛弃尊严地爬到男人脚边,掰开骚穴求对方进来,痴缠到一天下不来床。
覃澜自然明白恬真是怎么回事,附在恬真耳旁,用低哑的嗓音小声地说:“要是做一次的话你就跑不了步了。”
恬真被后穴的瘙痒折磨得难受,不想听覃澜的解释,只想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吞进饥渴的身体里,握住粗壮的柱身在腿间湿滑的淫水中来回蹭动,弄得两人股间都是一片狼藉。
听着青年着急的哼叫,覃澜顺着他的意把昂扬的肉棒挤进火热的温柔乡中,推开层层的媚肉驻在最骚媚的深处,下腹紧紧贴着恬真自己掰开的臀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大张的穴口和粉嫩的臀缝。
“叔叔动动……快我,我痒……嗯……插进来啊……要叔叔……”恬真扭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肠壁上摩擦,主动迎着男人干自己,但是对于被覃澜一贯狂风暴雨似的性爱养刁了的身体来说,这种温柔的弄更像是挑逗,隔靴搔痒却越来越痒。
覃澜的下体是硬挺的,被恬真勾引得两眼通红,然而他并不打算做。每天早上都做一次对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初这样做是出于前期调教的目的,但是现在……
“乖,今天不做行不行?叔叔想别的办法给你弄弄。”
恬真急得喘气,腰肢摆动得更加淫荡,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湿嫩的软肉把炙热的阳具裹住了前后套弄,过多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叔叔我痒……我好不好……我没有不乖啊!为什么不给我!”声音里带了哭腔,恬真急切地扭过头寻找覃澜的嘴唇,一下下舔着男人略带青茬的下颌讨好卖乖,鼻子里哼哼着要肉棒进来。
面对恬真委屈的控诉,覃澜不能说不心疼,但还是狠心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恬真亏空的身子需要两个人都克制一阵子。
“我哪里不乖你说啊?我改不行吗……突然就又不我了……我现在,咳,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呜呜……我把弄成这样,现在连,连点液都不肯给我……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恬真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逢迎求欢的丑态,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每次都要他卑微地求男人自己才可以吗?男人到底要践踏他的尊严到什么地步?
覃澜抱着恬真为他顺气,探身从床头柜掏东西。
恬真看他的手伸到柜子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面躲,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去也顾不上了,连头都缩在被子里蜷成小小




逃脱无能(H) 分卷阅读20
的一团,哆哆嗦嗦地抖着,嘴里胡乱地求着饶。
那个柜子就是恬真的噩梦,每次覃澜一向那边伸手,他就生怕下一刻男人手中就会多出来什么新的刑具,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次吓得他半死的假蛇也被覃澜顺手扔了进去,虽然覃澜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随意的举动有什么,但那个夜晚的恐惧却刻进了恬真的骨髓里,让他草木皆兵。
覃澜拿出来一条薄薄的绸子,看到人吓成这样也是吃了一惊。目光瞥到抽屉里的假蛇尾巴,蓦然想起上次恬真见到他开柜子突然就怕得不行的异样,心中明了,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个东西我扔到别处,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不好?小真别怕,上次是叔叔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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