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NPH)最后的舞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uuu
什么情况?
护士强撑着疲惫露出笑容,看到她们的校服就猜到是来探望的同学的,劝道:“同学,现在可能不是个好时机。”
另一个护士很快从里面出去,看样子是要去找医师来。
陆泉振作神,往里走去,看到里面的情景,什么雄心壮志都凉了半截。
被强行拔出的针头,在雪白的床单上拉出一条细长的血迹,一个中年女人捂着嘴崩溃地哭着,呜咽的声音兜不住地嗡嗡作响。而噪音源头的少年正躲在窗帘里,他和窗帘扭成一股麻花,两手紧紧扣进耳朵,一边近乎崩溃地尖叫,声音不够高时只能发出破碎地气音,进而引起撕心裂肺地咳嗽。
处在这诡异的空间里,陆泉怔怔看着他伸在外面打着石膏的右腿,这哪里是断腿!分明是脑子摔坏了!尹玺搞我!害她光想着怎么威逼利诱徐停云了,根本没提他是个神经病!
跟在她身后的张芊君紧紧拉着她的手臂,陆泉再也笑不出来,心如死灰地看了看周围,在床边看见一盆水,脑子里奇迹般地一片空白,总之,得先让他冷静下来。
“学姐—”张芊君求助的声音响起。
陆泉蹲下身端起那盆水,向前几步利落地浇向徐停云。
被突然浇个透心凉的徐停云像被按下暂停键,蓦地停止了尖叫。被淋湿的黑发纠缠着覆在他脸上,只隐约能看见他惊惶又迷茫的双眼,陆泉冷冷地对上。他似乎想站起来,可惜右脚使不了力,赤裸的左脚刚踏上湿滑地板便整个人重重地摔倒,清脆的磕碰声让人顿时牙酸。
他狼狈地侧倒在水滩里,宽大的蓝色条纹病服凌乱地贴在瘦削的身上,嶙峋地锁骨横杠着突起,只有嘴唇病态地鲜红着。他快速起伏着胸膛,仿佛溺水的人,喘息的破碎声响让陆泉忍不住皱起眉。
看样子,病得还不轻。
一旁的护士暗藏感谢地看了陆泉一眼,“两位同学先出去等着吧,还有刘女士,我们想先整理一下。”
“好的,麻烦你们了。”说着,陆泉便把水盆放回原位,拉着张芊君出去。两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赶来的医师护士进进出出好一阵子,走廊里才又恢复安静。
这一段时间,两人也逐渐恢复平静。回想起刚才荒唐的事情,竟越想越想笑。张芊君捂住嘴抑制笑声,“刚刚,护士喊他小朋友—”
陆泉也忍着笑看她,“没办法,养成那种的习惯了。”
两人闷闷的笑声在走廊里隐秘地响起。
门再次打开,两人连忙了笑。是刘如沁,徐停云的母亲。
她眼底有些红印,染着倦色看上去更显苍老。说来也奇怪,陆泉看着她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成语—楚楚可怜,她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个美人。深藏担忧的眼神,纤细的眉毛习惯性耸起,在孱弱的眉间留下深刻的印记。岁月的沉淀在她身上没有累积出坚实的内在,反而显出疲惫空洞的软弱。
今天估计问不到什么。但既然来了,就要做好。
陆泉站起来,面带歉意地说道:“刘阿姨,我们是巴德明顿中学的学生,今天本来是要探望徐同学的。没想到遇见这样的情况,我那样自作主张,真的非常抱歉。”
刘如沁强笑一声,浮现苦相:“没事,都是我的错。”
陆泉扶着她坐下,试探着问道:“徐同学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她摇着头,眼泪又泛起:“不是他的错,都是我害的。”
陆泉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从张芊君手里拿起花束,“今天难得买了花,我去打个招呼。你就在这里陪刘阿姨说说话。”
张芊君点点头。
陆泉推门走进去,病房已经被整理干净。徐停云也闭着眼睛,整洁而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她在旁边的桌子上看到花瓶,因为瓶颈比较细,她就把黄百合都抽出来一个一个插进瓶子里。
等她做完,对上一双空茫的眼睛。她把剩下的装饰物扔进垃圾桶,才转回去看他。
这才发现,被整理清爽的他,长的和他妈妈特别像。他的脸很小巧,眼窝深陷显出阴郁的秀美,嘴唇单薄,简直像女孩子一样好看。他身型很高,苍白又消瘦得可怕,让她想起厌食症少女。只有清晰的下额骨,笔挺的鼻梁和突出的喉结点出他的男性特征。虽然她之前也夸过李宿夕致漂亮,但他的漂亮着根于他的锋芒必露和坚定的自我,而徐停云有一种从内而外的脆弱,惹人怜惜又或是激起人的施虐欲。
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击中了陆泉,还没来得及辨析,就隐没于记忆深处,却也成功让她停下离开的脚步,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看着他疲惫空茫的眼神,猜测他还在发完神经的恢复期。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引得他缓慢地把视线从黄百合转移到她身上。原来他还是有意识的。
“我说话你听得到吗?”
他缓慢地眨着眼睛看她, 也不清楚他到底在表达什么。
陆泉忽然起身凑近他,引起他眼皮一阵轻微地抖动,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逐渐凝聚起神采,她才轻笑出声。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到他苍白地脸边,引得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颤。他的嶙峋的喉结滚动几下,似乎嗫嚅着想说些什么。
灵般的女孩霸道地占据住他的全部视线,他怔怔地听见她颇为失望地叹息:“徐停云,你真的不是女孩吗?”
----------------
美丽的人都是雌雄同体。特别喜欢有女性特质的美少年。
一个预告:和徐停云相处的陆泉会渐渐释放黑暗面。
欢迎留言!今天看见新留言开心了一整天!字数爆表啦!讨论剧情人物都欢迎,有想看的梗也可以交流,如果适合本文会考虑写,会标注当作福利放送!





(NPH)最后的舞会 第二十章奇怪的家庭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男生尖叫。”陆泉俯着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托着脸,与他说着悄悄话:“就像,就像被揪住后颈皮的绵羊,嗯—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好。”似乎是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搞笑到,她笑的眼睛弯弯,轻耸起肩膀。
像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徐停云看着她,也愣愣地牵起嘴角。
注意到他微弱的笑,陆泉反而渐渐地敛了笑容。她奇异地发现自己不讨厌他现在的模样,脆弱易碎,柔顺而没有攻击性,也毫无还手能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她一时间也无法理解。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孱弱的眉间,有一种虚幻的温柔,“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说完她便飞快地抽回手,困惑于自己轻率地举动。
徐停云看着她皱起的眉间,忍不住手指轻动。便见她摇着头释然一笑,随即起身揉了揉他的头顶,温热的手掌触碰到他的额头,衬衫袖口碰到他的睫毛,让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他闻见她身上陌生的香味。
“好好休息吧,徐停云,明天我再来看你。”
徐停云看着少女毫无留恋地拉开门,消失在门后,神的疲惫让他缓缓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陆泉来到走廊,便见到抽泣的刘如沁和手忙脚乱的张芊君。她在心里深叹一口气,蹲到她面前,接过张芊君手中的面纸,帮她擦起眼泪,安慰道:“阿姨,再哭的话,徐停云又要难受了。”
刘如沁红肿着一双眼,几乎依赖般地看向陆泉,“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心里难受。”一个成年人竟然对一个学生展现依赖,怎么看怎么奇怪。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他就是讨厌我,容不得我说一句话,一有不满就大喊大叫。我服侍他我不辛苦吗?”说着她又要委屈地开始哭。
张芊君露出快要崩溃的神情。忽然,她开口:“学姐—”
“你怎么又在哭!”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压抑着不耐在头顶上响起。
陆泉站起来,看见一个背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他一身短袖衬衫西装裤,戴着一架银边眼镜,底下的眼睛习惯地流露出严厉地审视。凝固着的下垂嘴角仿佛把他一生的不满都刻在里面。
“在医院要保持安静,打扰到其他病人怎么办。”他压着声音,像训斥学生一样斥责自己的妻子。
刚刚还怎么也劝不住的刘如沁,此时连忙用袖口两叁下抹掉眼泪,站起身来,塌着眉毛,弱弱地说:“今天不是说不来的吗?”
“刚刚医生打电话给我了。”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见旁边站着的学生,只是蠕动几下嘴唇把话卡进喉咙里。
陆泉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徐贤,礼貌地说道:“徐先生好,我们是来探望徐同学的。”张芊君也连忙站到她身边,“徐先生好。”
徐贤冷淡地上下打量她们两眼,牵动了下沉重的嘴角:“谢谢你们,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早点回家吧。”
陆泉抓紧机会:“因为刚刚出了点意外,如果徐同学还有什么其他问题的话,用将全都由薛灿同学家负责—”
徐贤闻言冷哼一声:“我好不容易把儿子送到巴德明顿中学上学,结果又是合并又是废校,瞎忙活一通,一开学又出了这种事。”
“我们学生会保证—”
他一挥手打断陆泉的话,“这些事情不是你们小孩子该管的,赶紧回家好好学习才是正事。”面对小辈,徐贤理所当然地颐指气使着。
陆泉也不生气,“那么,明天还能来看望徐同学吗?我想把学习资料带给他。”
他这才正视起陆泉,颇有点欣赏她识趣的意思:“那就麻烦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陆泉。那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
自从徐贤出现,刘如沁就一声不吭地站在他身边。
陆泉朝他们微微俯身,牵着张芊君走了。直到走出医院,张芊君才长呼一口气,“这家人,都好奇怪。”
“是吗?那正常的家庭该是什么样呢?”
这句话把张芊君问住了,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泉沉默着遥望天空。
“学姐?”
陆泉摸摸她的头,叹息般地笑着:“幸福的小鬼,现在该回家啦。”
她亲昵的动作让张芊君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真抱歉,学姐,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没办法,是这家人太奇怪了。要我帮你打车吗?”
“不用的,我自己就可以。”
下午四点,搬家公司的货车准时开进铁玫瑰别墅,按照男仆的指示停在别墅左侧的入口处。接着,四个穿着黄色工作服的人员下车跟着他到郑云的房间内,进行打包搬运工作。
别墅的正后方是一大片花园,花坛按照几何形状排列,显出宽阔有序的美感。夏季的植物长得都快,每隔一周就要请工人来进行修剪。
林松潜坐在一楼的客厅里,透过低矮的视窗,可以欣赏到令人心旷神怡的绿色草坪。郑云隔着一个茶几,坐在他的对面,无声地放下柠檬茶。她的穿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利落又雅致。只是眼底有些青黑,遮瑕霜都掩不住的憔悴。
她情绪低落,声音也没有以往的肯定有力:“我想过在这个别墅尽职一生,没想到因为这样的事情被辞退。”
她现在依然没有反省,林松潜丝毫不意外,他本身就对年长的人没有什么尊敬意识。在繁多的交际和观察中,他常常能在某些成年人身上感受到一种停滞感,这些人往往很难改变,只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加固执,变成一个只有外表在变化的孩子。
林松潜会下决心开除郑云,也不仅仅是因为陆泉被骚扰。他已经开始具备家主的风范,显示出管理的才能。他坐在椅子里,双手交叉自如地放在大腿上,冷静地看着郑云,一条一条分析给她看:“我所知道的虽然只有这件事,但您擅自做过的事情,应该不止骚扰这一件吧。管家本身只是一份工作,没有必要投入过多的感情。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呢?”
“我只是觉得管理好这里是我的责任,这里已经像我的家一样--”说着说着,她自己也觉得羞耻起来。
“也许是朝夕相处让您产生移情。但我作为雇主,必须要说,我很担心这样的人为我工作。您的自以为是具有太多不确定性。况且在我看来,你的行为只是在发泄你的支配欲,管理一个别墅的人是否让你的权力欲膨胀了呢。这样的你,我能放心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处理吗?”
“以前我不知道您对陆泉做过什么,现在也不去做无谓的计较,只是希望您能好好思考一下我的话,然后能不留遗憾地离开这里。”
他的一席话真诚又绝情,让郑云颓然地垂下头,看着成长得如此滴水不漏地林松潜,心里竟然生出些欣慰。她久违有些心酸地想哭,但终究忍住了,像个普通的女人那样,袒露出疲惫的温柔:“我知道少爷的意思了,我今天能等陆泉回来再走吗,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望着她略带恳求的眼神,林松潜倒是一愣,露出些真实的笑容,“那再好不了。”
此时的陆泉正坐在出租车里,头靠着窗子,想着徐停云一家的事情。手机忽然传来短信提示音,她拿起来一看,是来自乔冉:这两天社团活动你都请了假,很忙吗?
------------------
我开了个微博小号:kuuu的备忘录,以后更新提醒会放在那上面,最近po一直很难上,这样就不会害大家白跑一趟了,也欢迎到微博讨论交流哦。
其实我一直在努力避套路化模式化,想要尝试些神奇的,扭曲的剧情。如果有让小伙伴惊讶到的剧情,请一定告诉我,让我知道我不是在自欺欺人!感谢!




(NPH)最后的舞会 第二十一章渐渐显露
男仆引着陆泉来到客厅,俯身为她拉开门。
林松潜仰着头笑着看她走过来,站起身迎向她,自然地伸手帮她取下身后的皮包。他的鼻尖蹭过陆泉的头发,闻到轻微的消毒液的味道,他眨了下眼,不动声色地拿过包,低头对她说道:“阿姨有些话想和你说,你陪她一下吧。我把包放到你房间里去。”
他的手摩挲下陆泉的肩头,“也和她好好道个别吧。”
陆泉看向郑云,注意到她憔悴的样子,点点头,“嗯。”
男仆为他开门,林松潜拎着书包走上螺旋的楼梯,透过门上视窗看见陆泉在他刚刚的座位上坐下。他顿一下,便继续上到二楼来到陆泉的房间。
他进门,反锁。把她的包放到书桌上,自然地拉开拉链,伸手进去,一些教科书,笔袋,钱包——还有夹在侧边的一张小票。林松潜把它展开,注意到关键字:黄色百合花,香欣花店,水游步道40-6。
他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在地图上搜索街道店名,放大,注意到旁边的红心地标——水游综合医院。他垂着眼睛,把小票按照褶皱重新迭好,放回原位,拉上拉链。
陆泉房间的左边便是二楼的客厅,被翻修成具有现代化的设计。全屏的液晶电视放在深棕色的复古镂空电视柜上,下面摆着一些游戏盒。向阳处摆着两株墨绿的天堂鸟。茶几上的蓝色陶瓷花瓶里插着一株鲜红的云龙。
林松潜拿起遥控器,点开电视,坐到沙发上。
电影频道里正放着犯罪片,对着它摆出沉思的表情,也没什么违和感。他想不出陆泉有什么理由要去医院,还买了花束,非要说的话,最近的暴力事件吗?对了——尹玺,她和尹玺关系不算差。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跟自己提,她不想自己知道?
他皱起眉,眼睛里倒映出电影阴沉的画面。
楼下的陆泉正在认真地听着郑云说话。
郑云喝了一口茶,试探着开口:“如果我说,我那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肯定不会相信吧。”
陆泉奇妙地看着她:“如果你愿意解释,我会听的。”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颇为语重心长道:“你的年龄还是太小了,早早和男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我见的太多了。更何况是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哪里缺女人,只要新鲜感过去了,你就会一无所有。”
她越说越顺畅,渐渐重拾威严:“你也知道老爷——我是说林栋岚,我是亲眼看着一些年纪轻轻的女孩仗着美貌来接近他,被玩弄一番后很快被抛弃。你姐姐本来就是个坏榜样,你不能也变成那样。”
陆燃还没被抛弃呢,她当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小时候,郑云对自己虽然严厉,但各方面还算周到。自从她来月经后才开始变的刻薄起来。她现在说的话,陆泉相信是有着真心的。但她对她采取的那些傲慢的羞辱,必然也是带着不屑的。
人性是何其复杂自私,为了逃避罪恶感而放大那一点善意,自欺欺人的同时还希望得到对方的原谅。
陆泉不带感情地看着她,习惯性地分析起她的心理。听她说完,她才没有意义地一笑,“确实,如果没有你的提醒刺激到我的自尊,我也许就一头栽进去了,也说不定。”
郑云应该还算正常人,陆泉正好有些事情想问她:“我可以问一些你私人的问题吗?”
郑云皱起眉,有些奇怪:“你说说看。”
“郑管家眼里,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
郑云不知道她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她从小就喜欢问奇怪的问题,本以为长大的她会成熟了点的。她无奈地摇摇头,“家庭哪有标准呢,非要说的话,就是一家叁口和睦相处吧。”
“那郑管家的家庭是什么样子?”
“我?我是单亲家庭。”和一个孩子谈自己的家庭还是头一遭,有点别扭又有点新奇,“是我妈妈把我养大,辛苦供我上学。有她才有现在的我。”郑云提到自己的母亲,也不禁露出温柔真实的表情。明明之前还是带着恐怖面具的郑管家,陆泉怔怔地看着她。
郑云看着她惹人怜爱的表情,想起她的遭遇,心底变的柔软,朝她伸手,露出难得的温情:“到我这边来。”
陆泉乖巧地走到她身边,顺从地弯腰被她抱住。
“哎,你也是个命苦的。”
陆泉枕在她单薄的肩上,忽然想起,小时候睡不着就缠着她给自己讲故事,她讲的口干舌燥,自己反而越来越精神,把她气的要死的事情。还有自己把花坛里的花踩烂,气得她追着自己跑的事情。
陆泉闭上眼睛,牵起嘴角,回抱住她。“郑管家,记得保重身体。”
“傻孩子,你也是。”听到她真诚的话,郑云突然涌出愧疚的酸楚来,觉得被辞退也不是件坏事了。她是真的没少折腾这孩子,现在想来竟全是荒唐。
她想了想,放开她,从包里拿出张银行卡。“这张卡给你。”
陆泉一愣,“这是郑管家的钱吧。”
“这张卡没多少钱,是我自己买衣服首饰用的。你拿着,算我对你的抱歉。”说着她悄悄凑到陆泉耳边,“当林家的管家,可赚钱了。”她饱含深意地看她一眼,把卡塞进她手里,“密码就是银行卡的后四位。照顾好你自己,好好上学。”
“谢谢郑管家。”陆泉捏着这张卡,愣怔着想,人性真的是不可思议。
晚上她躺在床上,还看着这张灰色的银行卡发呆。直到手机忽然响起,她看也没看就接了。
“喂。”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响起乔冉冷淡的声音:“陆泉,你看到我的短信了吗?”
“看到了。”
又一段无言的沉默,他才忍无可忍:“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你不会忘记你答应的事情了吧。”
“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陆泉依然看着银行卡发呆。
“啊?”乔冉满头雾水。
“我抱了她一下,她就给了我张银行卡。”
“什么?你抱他?银行卡?你干什么了?”乔冉顿时着急起来,“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需要冷静,明天再说。”
“什么明天,你到底—”
嘟一声,陆泉把手机关机,又看了银行卡好一会儿,才把它放在枕头下面,甜蜜蜜地睡着了。
林松潜的房间在叁楼,他坐在窗口等着,直到楼下房间的灯熄灭,也没等来她的主动解释。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墨蓝色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他从地板上捡起的天空之泪。
他看着不禁要露出笑容,但这笑意还没到达眼底,便又回落下去。钻石无情,漂亮又冷硬。即使拥有了它,也不会在它心里留下痕迹。
水游综合医院里,徐停云在半夜缓缓睁开眼睛,混沌的大脑也渐渐浮出水面般清醒过来。病房里黑洞洞的,只有医疗仪器发着微弱的光。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他却感到出奇的平静和安稳。
一个女孩的脸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显现,他从枕间看向床头,看见红色的按钮灯把黄色的百合花照得通透,映着微弱的红光,花瓣脉络毕现,就像人脸部脆弱的毛细血管。
他伸手掐下一朵,放在鼻尖深闻,不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不自觉地揉捏着,透明的汁液被挤出破碎的断茎,沾染上他的手指。冰冷的水撕开他混沌的大脑,透过水珠他看见她居高临下的冰冷眼神。随之覆盖的是她带笑的眼神,温暖的手指。
百合花在他的手心蜷缩着破碎,被子藏住他的笑意,更多更多地同情我吧,更多更多地关注我吧——
乔冉真名受气包
想必大家也看出来林松潜的问题了。
徐停云他真的不正常!现在也不是爱,慢慢来。
我真的是精神np选手,来真的我就虚,为了写肉去看肉文,把我看吐了,粗口暴力撕裂下不了床,看的我想一枪打爆男人狗头!
首-发:po18h。(wo𝕆18 νip)



1...6789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