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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情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扶疏
要是程修谨能回来,她干嘛还千里迢迢地自己跑过来拿呢?
南望叹了口气,走得远些掏出手机给程修谨打电话。忙音响了两声就被程修谨摁掉了,大概是真的在什么重要的场合,南望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真是个猪脑子,只好悻悻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认命地等程修谨给她回电话了。
不过她也没等多久,屁股刚把真皮沙发坐热乎,就被忽然闪过来的一道黑影挡住了光亮。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声音清脆,带着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特有的变声期的尴尬。
正在翻桌边杂志的南望闻声眯起眼睛抬头去看,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晃了晃神才认出来对方不是穿越时空的程修谨,而是那个对她嫌弃到了骨子里的程奕言程小弟。
还真是冤家路窄。
凭上次程奕言见到她时候的态度,南望也没对程奕言能帮她抱有什么期待,纯粹是对方问了她才回答一下,“我要去你哥办公室,他人不在,我进不去。”
“去我哥办公室……你找我哥干嘛?”程小弟果然十分警惕。
南望摊开手,“我的东西落在你哥这里了,急用。”
程奕言“哦”了一声,了解了他想知道的东西以后果然转身就走了,南望眯着眼目送了他一会儿,正准备重新低下头去研究手机,就见已经走到道闸附近的程小弟忽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一脸不耐烦地冲着她喊道:“喂,你怎么不跟上来,还在那里傻坐着干嘛?”
南望:……
天知道他到底是在国外哪里念的书,要真和她想的一样,那还真是给自己母校丢脸。怪不得这么小年纪就被家长召回了,程奕言这个性要是再不矫正,就得长成歪脖子树。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程奕言能帮她进来,她还以为他会看她笑话呢。
程奕言领她走得不是寻常的那几部客梯,而是边上一部录了指纹刷了虹膜才能进的电梯,电梯门关上里边就只有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尴尬,一脸嫌弃的程小弟忽然开口警告道:“你进了我哥办公室不许乱翻,我就在一旁看着,拿了东西赶紧走,不然一会儿……”
说到这程奕言忽然卡住了,南望洗耳恭听了一会儿,就听见他极其生硬地转了弯,“总之你快点就是了。”
她还要回去上班呢,当然要快点了,南望朝一脸别扭相的程小弟看了一眼偏过头去忍不住笑了,等电梯门打开,才发现外边已经是别有洞天怪不得要加那么多道权限才能使用电梯她们分明是绕过了总办外边的秘书台,直接进了u+总办。
南望也是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电梯里只有几个特定楼层的按钮,照她现在这个理解,应该都是可以直接便捷地通到某几个特定地点的吧?
想这些的时候程奕言已经迈步出去了,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研究电梯的南望脸上嫌弃的神色又出现了,“喂,你出不出来?”
真是白长这么帅气的一张脸,南望跟着出了电梯,露出一个极力控制的微笑,“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用‘喂’称呼人家,小小年纪要学会懂礼貌。”屈尊叫声姐姐不行吗,她可是他哥女朋友啊!
程奕言帅气的小脸顿时扭曲了起来,像是极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忍受什么痛苦。然后,南望就听见了一个打死她都没想到会从程小弟嘴里咬牙切齿地蹦出来的称呼:
“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19:19:19二更直播程总第一次掉马~
43、chapter43...
说实话南望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青春少女,可明明还没有出嫁就被这么叫,心里还有点接受不了,卡壳的一两秒走出来,朝他扬了扬手,“你别听易铭瞎说。”
叫她嫂子什么的怪怪的,这话传到程修谨耳朵里,只怕要变成她威胁程小弟,急不可耐要嫁给他了。那南望还有什么脸面对程修谨,尴尬死算了。
程奕言又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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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感情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朝周围一通乱指,“你要取什么东西赶紧自己找,本少爷可不伺候你,快点快点!”
南望顺着他的手指环视了一下四周。程修谨的办公室是那种非常直白的极简风格,虽然单挑出来任何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但进办公室之后的第一感觉绝对不是“哇总办耶好豪华”,而是“好冷清好严肃硬邦邦的”那种冷淡,和他温文尔雅的个性一点都不符合。
不过这种毫一眼望到头的极简装饰倒是方便了南望找u盘,稍微扫了一下,南望就朝程修谨那张整整齐齐的写字台走去了。
桌上没摆几样东西,南望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见自己的u盘,瞟了笔直笔直站在一边的程小弟,一只手搭上了他写字台下边的抽屉把手,“我把抽屉打开了?”
“打开就打开,你快点赶紧找!”程奕言也不知道是在急什么,绷着脸撇过头去,“别指望本少爷帮你忙。”
刚才不是他警告她不要乱翻、还直勾勾地像看着贼一样看着她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嫌弃她婆婆妈妈了。南望也是认命了,自知和程奕言永远都无法沟通,索性不管他了,打开抽屉噼里啪啦地翻了一通,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什么都没找到,也没重新整理好,直接打开了下面的抽屉,一眼就看到了她的u盘。
这抽屉不知道是他用来装什么的,比上一个抽屉“豪华”多了,之前那个东西都是随意放在抽屉里的,可这一个里边还做了绒布的软包,好像放什么重要物件的地方,可里边的东西又没有几件。她的u盘就摆在一个做工致的长条盒子旁边,银色的金属材质在宝石蓝色绒布的衬托下非常显眼。
南望愣了一下,还伸手摸了摸那软包是不是真的,没想明白程修谨干嘛给一个抽屉弄得这么致,拿起u盘揣进了自己的兜,刚想要起身站起来和程奕言离开,却被那个u盘旁边的致盒子给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这个盒子里到底是放了什么金贵的东西,需得这么珍惜。如果真是需要万分珍惜的东西,又怎么会把她的u盘也放在一起……
鬼使神差地,南望探手将那盒子拿在了手里。
她不是故意要偷看他的秘密……算了她就是故意的。
南望极速做完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建设,想着就算里边是他前女友或者初恋什么的留下来的定情信物她也能一笑置之,等真的打开了,却死死地愣住了。
那做工致的长条盒子里依旧是做了绒布软包,看得出不是定制就是手工,因为其间的凹槽里不大不小正正好好卡了支钢笔,一支旧钢笔。
如果说这世界上能有谁比程修谨还要熟悉这支钢笔,那一定就是南望了。因为这支钢笔是她的,几年前她在万圣节舞会上喝醉了强吻了一个吸血鬼美人后硬塞给人家衣兜里的那支钢笔。
平安夜那天戴着面具出现在e.t舞会上的程修谨再一次和记忆里那个彷徨的俊美人影重叠在了一起。
他说他去过d大,他说过d大很美。
他还说他等她很久了。
南望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入了程修谨的眼,可现在那些不明白的部分好像一下子就有了答案。因为她闹了一个天翻地覆也没找到的那个人,她念念不忘惦记了那么久的那个人,就是他啊。
那只钢笔是南望第一次拿到奥林匹克竞赛奖项时她妈妈送给她的,南望很喜欢,走到哪里都带着,甚至到了大学里,圆珠笔、中性笔纷纷成为主流以后,还固执地只要写字就用钢笔写,是以磨损得厉害。
后来南望拿钢笔做了信物塞给了舞会上的那个人,找来找去也没找到还难过了好久,有一次晚上喝醉了还给远在m市的隋安若打电话,哭诉她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干嘛连钢笔都不能还给她。可她怎么想得到,程修谨他根本就不是d大的学生,怎么可能找得到。
褪去了记忆里的光环,南望重新将钢笔拿在手里的时候却发现,它好像比记忆里的分量还要重一些,也没那么陈旧,只有笔上刻着诗句的地方好像常常被人摩挲,以至于连字迹都快要被磨平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南望蹲在写字台后边捏着失而复得的钢笔慢慢地湿了眼眶。她先前以为自己第一次见到程修谨就忍不住拍了他的照片是因为看到那道背影的时候让她想起了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后来喜欢上他也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可直到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命运的捉弄,她不是喜欢那种类型的人,她喜欢的从来都就只是那一个人。
“喂,你在下边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脑袋上突然悬空响起这么一句话,南望吓了一跳,一抬头差点撞到桌角。
这一动作反倒是把撑在写字台上低头往下看的程奕言给吓坏了,英文爆了声粗口伸手就要捞她起来,但看到南望手里拿的钢笔时又停住了,忽然大声呵斥道:“别以为你是我哥的女人就能什么都碰,那钢笔是我哥的宝贝,你赶紧给我放回去。”
南望也没被程家小公子这九曲十八弯的态度骇到,攥着笔没松手,慢慢直起身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皮,“钢笔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要我放回去?”
程小弟:(⊙v⊙)???
所以说这女人跑到他哥的办公室就是来拿他哥最宝贝的钢笔来的?
他是不是引狼入室了啊!
“你这女人……你快放回去赶紧走,一会儿我哥回来了被他看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程奕言虽然不知道那钢笔到底怎么来的,但他知道程修谨都带在身上好几年了,有一年他寒假回国来程修谨的办公室玩,随手拿起钢笔写了两个字就被胖揍了一顿,也是冤枉到没处说理去了。这女人不但擅自动了他哥的东西,还想给拿走!?
南望没理他,但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终于明白程奕言为什么总是在催她快一点了。她是个记仇的人,这会儿好不容易捉到程奕言炸毛的时候,可不得好好逗逗他,挑了挑眉毛故意称呼亲昵地说道:“你刚才说修谨马上就要回来了?”
话音未落,总经理办公室的正门就猛地被推开了,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打开门,一抬头就和似笑非笑的南望对上了视线,当时就怔住了,嘴里的话也断了线,“除了刚刚前台打电话确认过一次没有预约,暂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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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来?”
程修谨就跟在秘书的身后,黑色的大衣被他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正在整理窝在v领毛线背心里的衬衫领子,深邃的眸子隔着女秘书的肩膀,将她一击命中。
男人随即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没有责怪睁眼睛说瞎话的秘书,侧头说了句“你出去吧”,就错身朝里走了,“u盘找到了?”
嗯,u盘是找到了,还找到了点别的东西,比u盘有趣多了。
南望攥着手里的钢笔没松手,点点头“嗯”了一声,还没说话,身边的程奕言转了转眼珠,趁她没留神搞突袭,一把将南望手里的钢笔掰了出来,一溜烟儿跑到程修谨眼前抢占先机告状去了,“哥,南望说你的钢笔是她的,她要拿走,还好我看着她呢。”
南望:……
u盘就和钢笔放在一起,她能发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南望以为程修谨让她自己来找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和她相认的准备,可没想到听完程奕言的话他竟然真的变了脸色。
深邃无底的黑眸在那一瞬间忽然变得寒冷了起来,南望看惯了他眼里的深情温柔,被那双眸子里突然而至的寒星镇住了,还没等说话,就见程修谨抬手接过了程奕言递给她的钢笔,对他说了一声“你先出去”,就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了。
男人很快来到了南望的身边,几步就将她逼得靠在了写字台上,程奕言走到门口回头朝南望做了一个鬼脸,翻了个白眼拉开门出去了。
门开的那一瞬间坐在外边伏案工作的秘书抬眼朝里瞄了瞄,看到自家大老板将那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抵在写字台上顿时一愣。
程奕言“邦”地一下关上门,学着电影里的小痞子一样比划了一下扬起下巴。
“看什么看,那是我大哥的女人。”
44、chapter44...
男人离她太近,几乎可以说是额头相抵,湿热的呼吸相互纠缠在一起,却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氛。那人寒星一样深邃又寒冷的眸子紧紧地盯住她,一只手撑在宽大的写字台上,另一只手将那只旧钢笔举到眼前,冷冷地问道:“你想把它拿走?”
南望被他逼得太紧太近,可充斥在两人之间的并不是情侣之间的亲昵,因而不断地往后躲,无处可退之后只好双手撑在写字台上偏过了头。此时此刻的程修谨再没有了往日里的温柔缱绻,像一只大型哺乳类猫科动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大型哺乳类猫科动物特有的危险气息。
“程、程修谨,你干嘛这……”话没说完,已经紧绷到了临界点的南望忽然之间天旋地转,被他猛地按倒在了写字台上。
南望的脑袋“邦”地一下撞到后边,却一点都不疼,后知后觉地发现程修谨是用一直手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但此时心里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激她现在的情景实在太过窘迫,而南望完全不知道本来好好的认亲气氛怎么忽然之间就变了味。
“南望,我再问你一遍,你想要把钢笔拿走?”
南望:……
她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把钢笔拿走了,那分明是程小弟胡说的而已。还是程修谨没认出来她,可她那天又没有喝酒……
“你别这样,你离我远点。”她不拒绝和程修谨的亲密,可现在这种程修谨处于绝对优势的状态让他变得有些令人害怕,南望伸手去推那人的胸口,触手皆是结实的肌肉,心中在那一瞬间判断出如果硬碰硬自己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应对的策略,那人已经比她更快地单手擒住了她作乱的双手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南望大口喘着气,觉得周围可以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几个动作下来她已经是砧板上的肉,除了任人宰割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男人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就是那种夹杂着一丝苦味的自嘲,好像此时此刻被按在写字台上动都动不了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南望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
这个几乎是无意义的动作就像一个触发开关,男人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上缓缓下移,终于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充斥着霸道的气息,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肯在乎她的一点感受。南望只觉得脑袋一沉,又“当”地一下磕在了写字台的桌面上,垫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猛地撤了出来,抚上她的脸颊,叫她甚至连脑袋都不能扭动一下,三两下撬开她本来紧闭却因为脑袋磕了那么一下而微微张开的贝齿,一路深入进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身体里。
南望被他顶住了喉咙,几乎是生理性地想要呕吐,无奈自己整个人被他死死地钳在写字台上动弹不得,痉挛了两下,抗拒的行为却更加激怒了他,往日绝对堪称温文尔雅的绅士甚至微微退出些逼迫她随着他侵略性极强的舌头共舞,在得不到什么反馈之后铁了心地要将她侵占到底。
男人的吻激烈又冰冷,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南望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就忽然生气起来了,即便是被这样粗暴又过分地对待,心里也没有起什么伤害他的念头,倒是他自己不小心与她纠缠得太过猛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凉薄的唇,两个人唇齿间很快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南望睁大了眼睛,本能地将他往外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快要窒息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眼睛太过酸涩,两行泪液顺着后眼角很快滑进了散乱的鬓发里,只在脸侧留下两道明显的泪痕。
沉浸在深吻中的男人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望流着泪的眼睛,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舔了一下自己被划破正在流血的唇,眼底肆虐的凄风苦雨差点就叫南望以为受害者反倒是他一样,绽开了一个冰凉的苦笑,“南望,给了我就是我的,说了要负责就真的得对我负责。”
南望根本顾及不到回答他,程修谨退开以后她好不容易才喘上来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就猛地咳嗽了起来。有的时候液体交换其实也不是那么美好,她现在的感觉差极了。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占上风的人,还能一脸受伤地说出这种幽怨的话来。南望咳了出了眼泪,顺着刚才那两道泪痕滑落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的两行眼泪又怎么让他受了刺激,痛苦直达黑眸的眼底。
程修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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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重新低下了头来,只是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她做好了防御的唇齿,而是吻上了那道泪痕。南望眨了两下眼睛没开口,不晓得他是不是在声东击西,却敏感地察觉到了眼角一阵酥麻,这个死男人……竟然在舔她……
“程修谨你别这样……”她被他弄得眼角发痒,想要偏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了下巴,终于没忍住开口说了话,可对方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警告,仍是声音沙哑低沉地在她耳畔自说自话。
“南望,你哭什么。你以为哭了我就会放过你么?”
南望:这特么真是……
可男人似乎没有说笑,那温热的吻顺着眼角一路吻下来,途径了她狼狈的脸颊,从下颌到锁骨,慢慢吻上了颈窝。
事情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失控了。被他死死钳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南望终于彻底放弃了硬碰硬,手腕以下忽然配合地软化了下来,男人果然上了当,一边汲取着她颈窝浅淡缠绵的香气,一边渐渐松开了手。
南望看准了时候伸手想要推开他,可程修谨比她反应更快,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双手再一次地被摁在了头顶上。
男人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她,黑漆漆的双眸里与其说是情/欲还不如说是浓墨一般的绝望,南望也不知道他在绝望什么,这个情景下该绝望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可程修谨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情绪翻涌,好像被什么撕扯着一样。南望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喘匀了气息,深吸一口气想要和他说两句话,却见男人似乎已经决定了什么。紧接着,捏住她下巴的修长大手终于松开,在南望嗓子眼里的心还没放到心里去的时候,已经缓缓移上了她的衣领,一颗一颗很慢但很坚定地解开了她的扣子。
“程修谨,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里可是办公室!”这下南望终于真的慌了,就算是程修谨今天莫名其妙地粗暴起来,可南望也没有过真正的害怕,她总是觉得他在生气,虽然不知道生的什么气,但撒了气总归是会好的,可现在他再继续做下去,这就不仅仅是撒气的问题了。
“程修谨,你别这样,这样不行。”如果说刚刚还能算是情侣之间闹别扭的话,那现在程修谨做的事情就真的超过了一个绅士,不,甚至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的底线了。南望毫不怀疑程修谨接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可他现在的行为,似乎是准备摒弃一切的道德规范了。
可男人并没有听从她的警告,动作很缓慢,但很坚定,像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又像是完全失控后的暴风雨前宁静,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冒犯她,甚至完全不计后果。
南望察觉出抵在某处的东西开始火热,知道他是箭在弦上,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浓厚,又怕自己稍稍挣扎会更加激怒他,想要先服软再趁机逃脱的想法刚刚已经被他所否定,心里的鼓点像是乱麻一样敲,只能用双眼直直地盯着他,做最后的努力。
“修谨,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这一次的声音很温柔,甚至带着些祈求的意味,程修谨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凄凉的笑容,他不相信她,“放开你,你会走。我会叫你再离开了。”
“我不会走。”南望微微蹙起眉毛,语气越来越缓,“乖,松开手,我们好好谈一谈。我不会走。”
男人迟疑了一下,“可你要把钢笔拿走……”
眼神暗了暗,男人垂下长睫,口气有点幽怨,“你招惹了我,又丢下我。”
“我没说过要拿走,”南望察觉出头顶上的双手似乎微微可以活动了,长舒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你误会了,我不会走,真的,我喜欢你,很喜欢。”
这句话竟然奇迹般地安抚了程修谨肆虐的情绪,男人终于松开了桎梏她双手的那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红肿不堪的唇,“对不起,我……听说你要丢下我,失去理智了。”
“哥,哥,哥!”办公室的门突然之间被大力的打开,又“哐啷”一声猛地关上,程奕言的声音传过来,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卡了壳,猛地扭过了头。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程修谨死死地把那女人压在写字台上,两个人都很狼狈。程奕言没敢细看,就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直勾勾地盯着一旁高大的绿植清了清嗓子。
“你、你们赶紧拾一下,咱爸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南望:神他妈的就见家长……
45、chapter45...
话说完,程奕言也没敢再多看一眼,扭身逃也似的出了办公室,“邦”地一声关上了门。
南望几乎是在门关上的同时用力推开了程修谨,绯红着脸颊地从写字台上站起来。
男人没留神被她退了一个踉跄,抬手抹了一下唇边的殷红,和南望比起来不算是狼狈,松松垮垮的领带反而叫他多了几分落拓与颓废的美感,南望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她怕是迟早要折在程修谨的美貌上,咳嗽了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承诺说不走,直接脱口而出道:“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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