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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簌柔闻言,道:“这种重要的东西,衙门会给我们吗?”
“或许会,我们先出去用早饭。”
簌柔和季然之一同出房到饭厅吃饭,早已经坐在饭桌前的霖似锦冰冷的眼眸此刻恨不得吃了簌柔,簌柔笑道:“让大家见笑了,昨日我们睡得有些晚,起来得才有些晚。”
王琊暧昧道:“我们明白的,小姐与公子毕竟刚成婚……。”
霖似锦:“不知羞耻!”
簌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晚上她和季然之聊天聊得确实很晚才睡,这也被说成不知羞耻?
季然之右手放到桌底下,袖中的银针又快又准的朝霖似锦腿射去,霖似锦突然啊的一声,腿又麻又痛,难忍至极。
簌柔闻声,道:“霖姑娘,怎么了?没事吧?”
王琊脸上一惊,道:“请公子原谅她这一回。”
霖漾看见谷主眼中已现出极为不满,赶紧道歉,:“簌姑娘请原谅小女似锦。”
簌柔点点头,:“没事。”看霖似锦才十四五岁,放在现代可能正处于叛逆期少女,只要没做伤人犯法的事她都可以原谅。
吃了早饭后,簌柔便和陈大娘说想到村周围到处看看景色,散散心,缓解一下孕吐。
于是大家悠闲漫步在深山里,不过半个时辰,便找见了邢寒放尸体的地方。
霖漾与王琊用布条蒙住口鼻,又戴上手套,拿出工具开始检查尸体。
两人一个从头部开始检查,一个从脚底开始。
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和之前变异者的死状是否一样。加上又被埋了两天,有些没烧掉的肉也已经腐化,尸体散发一股腐尸味,也看不出是否长了脓疱。
待王琊检查完上半身,拱手道::“公子,在死者的胸口处发现了一处极细小的手刀伤,因那处被烧得太黑,验尸官极不易察觉。其他的并无发现。”
霖漾检查完下半身,拱手道:“公子,我这边并无任何发现。”
邢寒刚好从衙门拿了尸检报告过来,尸检报告里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写了尸体当时被发现的位置是在屋子门槛处,死者头靠在门槛上,而身体是朝下躺着的。
察看完尸体,季然之便扶着簌柔回了陈大娘家,陈大娘一看见季然之如此疼爱自家娘子,笑道:“公子对小娘子真是呵护至极,才刚有孕就如此护着小娘子。小娘子也真是好福气。”
簌柔道:“谢谢大娘,我也觉得夫君太大惊小怪了。”
陈大娘道:“今天逛了我们上来村感觉怎么样?可满意?”
“景色很美,所以我想明天再去逛逛,后天我们便走,不知是否打扰到大娘?”
大娘摆摆手,笑道:“你们呀,尽管住到后天,我高兴还来不及。”
“谢谢大娘。”
霖漾又上前给了几两银子给陈大娘,她笑得合不拢嘴,道:“几位赶紧坐到饭厅,我已经煮好了饭菜。”
半夜子时,朦胧的月色正林蝉翼般从透明的云里露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
季然之起身,道:“柔儿,我去村尾那小破屋察看是否有可疑之处,一会便回。邢寒在暗中保护你,你安心睡罢。”
簌柔赶紧起身穿衣服道:“你能不能也带我一起?我也想去看看?”
季然之对她向来有求必应,笑着看了她一眼,:“好。”
两人穿戴整齐,季然之便抱着她从窗子出去,又在黑夜的掩盖下飞身来到了村尾的小破屋。
借着昏暗的月光,能看出小破屋被烧得只剩下一些残骸,门槛那也已经黑乌麻漆,被烧掉半截。地上还有一些没烧完的木头与烟灰,空气中还能闻到烧焦味与烟尘味。
邢寒举着灯,又把手上的两瓶液体给了季然之,簌柔小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酒与醋,两者倒在一处,便能让隐在泥里的血渍重现。”说着,季然之把它们尽数倒在门槛附近的地上,地上很快被酒与醋浸湿,变成一块湿黑之地。
“今日王琊在尸体胸口处发现了刀伤,死者死时又是朝下倒在门槛处,我便想用酒与醋验看看死者倒下的地方有没有血迹。若是有血迹,那便证明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你的意思是案发时他与凶手同在这里,凶手把他先杀死,再焚尸?”
“极有可能。疑点便是他为何要半夜来小屋?再者,这里无人居住,房子怎会无缘无故起火?即便屋子发生火灾,他也极是容易逃出去才对。亦或是只要大喊一声,在如此安静的夜晚,村里人定会听见救命声前来相救。”
“所以便是他一开始就被人杀死,自然也逃不出去?”
“嗯”
过了半响,离门槛两尺附近果然显现出了血迹。
簌柔道:“难道死者果真是被人杀死再焚烧?”
“仅从死者胸口的刀伤及地上的血迹还不足以完全说明这一点,我们还得再找一些证据,杀人的理由与杀人物证。”
几人拾东西回去,脚刚踏过一间房顶时突然听到女子细细碎碎的哭咽声。
“瑜贵已经死了,往日我们又不是没有过,今日你便从了我吧。”
“可是他还没过头七,你这样做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爷可不怕鬼,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爷有的是钱。”
屋里又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突然又听到“刺啦”的衣服撕开的声音与茶杯摔地的声音。
“求求你,放过我吧。至少也要等瑜贵过了头七。”
簌柔眼神询问季然之要不要下去救人,季然之摇了摇头。
不一会屋里便传来男人得手的声音,女子断断续续的哭着。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是我的,他被你气得要杀了你我,又自己不小心误杀了自己,他死掉也是活该自己倒霉。”
簌柔脸黑了下来,这是什么狗血伦理剧情?
“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一定会下地狱的。”
季然之不欲再听,叫邢寒跟踪屋里的男人看他住何处姓甚名谁,自己便抱着簌柔飞了回去。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孤儿寡母
两人回到屋内,簌柔道:“看来那瑜贵的死并无蹊跷。只是一个欲杀别人的人最后自己杀了自己,想来就有点倒霉。”
“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坐在凳子上的簌柔抬头看着站在眼前的季然之,:“怎么说?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季然之过来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又帮她脱了鞋,:“过几日便懂了,我们先睡觉。”
簌柔嘿嘿笑两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亲了半响,又把他身上摸了个遍,:“现在在别人家里不方便,先放过你。”
季然之侧躺到她旁边,把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额头,:“睡罢。”
今日他们没什么计划,其实就是敌不动,他们便安静以待。
簌柔与季然之到村附近闲逛,顺便探探别的情况。
两人赏着山水青草木深,边走边聊,季然之道:“昨夜那屋里的男人是城里财主,乔府的乔二爷。”
“你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还是怀疑瑜贵的死是他与瑜寡妇合谋?他们下手后又买通官府,再对外说瑜贵是自焚?”
几片树叶被风吹来,轻飘飘掉落在簌柔肩膀上,季然之轻轻帮她拿开树叶,道:“瑜贵不可能杀得了他们,昨日路过瑜贵家,我探出瑜寡妇会武功,且一般人打不过她。”
“那乔家二爷会武功吗?”
看见季然之摇摇头,她停下脚步愣了一下,:“那岂不是若非她愿意,乔家二爷根本也强迫不了她?”
“昨夜我便说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前方正好是条清澈的小溪,季然之扶着她跨过对岸,她道:“那昨夜我们偷听的事,也是她故意诱导乔二爷说的?”
“难说。”
“难道我们一进村她就盯上我们了?为何她要故意让我们听到那些对话?”
“许是她发现了我们到村里的目地,而她正是我们要找的人,便想混淆视听呢?”
他们又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山谷,山谷两边树木青翠繁茂,连路两边的草也长得和人一般高,若是有人故意躲在草丛里,旁人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簌柔道:“那她屈身于乔家二爷,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乔二爷抓住?不如我们逮住乔二爷仔细问个明白?”
忽从草丛里传来一声:“现在是大白天,昨晚上不是刚有过吗?”
两人对视一眼,听出了是瑜寡妇的声音。
“谁叫你这么勾人,爷我是天天要不够你。”
“求,求你了,放开我。”
“你快点让爷爽一把,爷马上就走。拖得越久越容易被人发现。”
忽听到乔二爷“啊”的一声,又听到细细碎碎的跑步声,草叶跟着沙沙作响。
“你这臭娘们,敢挠爷,爷今晚上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再跑,你跑呀,不怕爷把你的事抖出去就跑。”
“啊,你这臭娘们敢挠我。”
簌柔听不得这般声音,虽说瑜寡妇极有可能是晋国叛徒,但她也不允许有人当着她的面强迫女子。便拉着季然之一起走到那深丛里,远远呵斥乔二爷,:“光天化日强逼妇女,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
乔二爷惊慌道:“是,是谁在那里?”
忽又听到他“啊”一声,接着便有物体倒地的声音。
簌柔急忙扒开那高高的草丛,看见瑜寡妇满脸泪水,头发凌乱,衣服上沾了许多枯草泥土,衣衫不整的摊倒在草泥地里。
而乔二爷整个身体朝下倒着,右手握着一把刀,那刀尖正插入了自己心脏处,血流不止,左手指着瑜寡妇,嘴张开一半,眼睛不可置信瞪得如铜铃大。
季然之赶紧过去点住乔二爷的穴位止血,又往他身体里输入内力,便听到乔二爷嘴里咿呀出声,半响,才艰难道:“初一,十五,……”,嘴张一半,话没说完,便闭了眼。
瑜寡妇双手抱着头,惊恐万状,颤抖着身子,颤颤巍巍道:“是,是他要强迫我,我不从,他要拿刀来威胁我,我,我挣扎往前跑,他急着追上来,抓住我,我一甩手臂,他自己摔倒就这样的,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簌柔与季然之对视一眼,乔二爷与瑜贵的死法很相似,且刀的大小和瑜贵的刀口也符合,看来这个瑜寡妇真的很可疑。
她走到瑜寡妇旁边,伸手扶她起来,:“一会便有衙役过来,我会为你作证的,你放心。”
瑜寡妇低低哭泣,抹着泪,道:“谢,谢谢姑娘。”
“他强迫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报案。”
“我,我不敢,他,她是乔家二爷,有钱又有势,官府的人会帮他。”
很快,衙役便来了,乔家大爷也赶了来。
他人看着和善,胖墩墩的,听了瑜寡妇的口述,又见有人做了证,也没多说什么,便让衙役把乔二爷抬了回去。
簌柔没想乔大爷竟也不追究,也不多问,不过转而一想,这么个大家族,少一个人分财产,终是百利无一害。利益面前无亲情可言。
从瑜寡妇的口述中得知,约是一年前,有一次她去市集,乔家二爷无意中看见了她,垂涎她的美色,便派人跟踪她到了上来村,后来便强迫她占有了她。今日乔家二爷又把她约到这里,她不从,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簌柔扶着瑜寡妇回了她家,家里被她拾得干干净净,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此刻正安静睡在摇篮里。若是只看表面,便是孤儿寡母,让人怜惜。
瑜寡妇道:“让姑娘见笑了,今天谢谢姑娘帮忙,不然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簌柔笑了笑,:“不用谢,换作任何人都会这样做。”
这时簌柔旁边摇篮里的婴儿那稚嫩的声音咿呀了两声,她便伸手拍了拍孩子,孩子很快安静了下来,意外的听话乖巧。
瑜寡妇哽咽道:“这,这孩子本不该出生的,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说完,她便放声哭了出来,:“现在这样子,恐怕他以后都要遭人耻笑…”
簌柔便安慰起她来,聊了两刻钟才离去。
季然之到凌白的书信,告诉他最近在上来村留宿的人均没有任何异状。
而簌柔与季然之两人在屋里想着乔家二爷死时没说完的话,“初一、十五”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与陈大娘口中说的初一十五村上牲畜死绝是否有关?
簌柔皱着眉道:“明日我们便离开这里了,可事情却丝毫无进展。”
季然之道:“或许只有我们离开这里才会有所进展。”
“你是说让对方误以为我们离开这里,对方才会有所行动?”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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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柔一行人与陈大娘道别后,又回到了上保县。
趁着等对方再一次动手的时间,她拉着季然之在城里到处乱逛。
此时才准备入秋,街上各店铺已经开始售卖起中秋节用品,整个氛围颇有思乡之情。
她又打听到上保县有一条聚集各地美食的美食街。便不管季然之愿意不愿意,一把拉他到美食街,誓要把美食吃个遍。
美食街商客摩肩接踵,挤得快要下不去脚。季然之不喜人挤人的地方,他皱着眉头看着男女老少高矮胖瘦的人的衣服总不经意间碰到自己的衣服,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要爆发。其实叫人买回去吃也可以,可奈何身边人偏爱凑这种热闹。
簌柔吃得倒是不亦乐乎,季然之则全程眉头紧锁,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她才终于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的拉着季然之到别处逛去。
夜幕垂临,笼罩了白天的熙攘喧嚣。灯光辉煌阑珊点亮了漆黑夜空与茫茫四周。小桥流水人家像是流淌在灯火画幕中的一颗璨丽明珠,熠熠闪光。
上保县的青河上大小船只陆续点灯亮火。河畔木格小窗射出的点点桔黄散光,与风摇曳袅绕一片朦胧烟霭,微风拂漾的水波,挑逗起圈圈涟漪扩散暗夜灯影。
河上叁叁两两才子佳人结伴游湖,吟诗对歌,还有些胆大豪放纵情高歌饮酒的,琴声琵琶声声声入耳动听。在忽明忽暗的花灯衬托下,使得游船上更具绮靡色,营造出一种香艳的气息。
季然之唇边笑意温润如春风,道:“柔儿可想游河?”
簌柔摇摇头,道:“我晕船。”
季然之拿出针在她身上几处穴位施了针,过了半响了针,道:“想来应是没问题了。”
簌柔惊奇感叹,看了看自己被他施针的穴位,:“真的吗?”
“嗯,你试试便知。”
两人上了船,她发觉自己果真没什么反胃想吐的感觉,高兴的把季然之压在船里,嘿嘿笑道:“你医术可以嘛,我晕船这么多年被你扎了两针就好了,我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你。”
季然之抱着她起身,:“柔儿的奖励总是粘着色欲二字,这怕是我奖励你才对。”
被他说中,簌柔心虚得脸红至耳根,撇着嘴,哼了一声,:“怎么?你不喜欢?”
“怎敢,回想先前,柔儿看到我就脸红不会走路,如今越发大胆了,只要四下无人便是说把我压在身下就压身下,我丝毫无反抗余地。”
簌柔把船帐放下,又看向远处船只,发现大家都看不到对方,这才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船便开始左右摇摆起来,:“还敢取笑我吗?”
“柔儿,我说的是真话,你仔细想想是不是?”
“我记性不好,想不起来了。那你喜欢我压你吗?嗯?”
忽听到季然之闷哼一声,接着船内轻微的喘息声响起,船便开始轻轻跟着动了起来。
“季然之,我爱你,很爱!”
“柔儿,我亦如是。”
“你说乔二爷死前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柔儿,你认真一点。”
“我不认真吗?嗯?”又听到季然之闷哼一声。
“柔儿……”话未说完,又听他闷哼一声。
“柔儿,你饶了我吧!”
船内响起簌柔哈哈大笑的声音,不一会,船又开始剧烈动了起来,她的笑声又变成了低低的哭咽声。
“季然之,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船猛得晃了两晃,季然之道:“晚了,是你先惹我的。”
站在岸上的蓝樱和邢寒看着河上那艘摇晃得最厉害的船,他们都觉得自家主子玩得是不是刺激了些。
在不远处游玩的王琊与霖似锦二人脸上不禁双双浮出红晕,王琊道:“没想到谷主不止会做出格的事,而且还这般大胆。”
霖似锦眼中怒火熊熊燃烧,转身便回了客栈。
过了两日,季然之到信,瑜寡妇昨夜在村里的所有井水中都撒了白色粉末,暗探还在井里打了壶水回来。
季然之与霖漾王琊霖似锦叁人一起研究水里的粉末发现是一种会让人出现幻觉又能同时致人记忆缺失的控制神经的药物,此药名为噬神粉。
服下噬神粉的人会被主人控制神经,在主人控制神经时眼里脑力所看所想都是主人想让他们看到与想到的。这种药晋国内禁用,但一些南下国人,特别是身居高位的人为了利益还是会在私下偷用。
噬神粉对人具有破坏神经作用,对牲畜却是致命药物,只服用一点点便能让动物死亡。
傍晚时,凌白飞鸽传书过来,北岸村里昨夜也有人投毒,他们正继续监视。
从现有的情况看来,北岸村与上来村养不活牲畜便是噬神粉的原因了。
这夜,簌柔与季然之几人趁着夜色来到了上来村,不一会,他们便看到全村人从自家出来。各个目光呆滞,眼中茫茫然,像没有思考能力任人摆布的布偶。
瑜寡妇走在前,身后还跟着叁个男帮手,他们带着村民往村尾走,走到瑜贵死的小破屋时她径直往内,又在屋内西面墙角那里摸索一阵,屋里的东面地板便开出一个大洞口,村民们身体僵硬的开始井然有序的往里走。
他们几个来时装扮了一番,村民约有百来人,都是成年男子女子,此时他们混在这些人群里并不容易被察觉。
进到地下室,簌柔先闻到了一股木板发霉的味道。
待走下台阶,男帮手领着男人往右边走,瑜寡妇领着女人往左边走。走了一会,她便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有听到鸡鸭的叫声。
又约走了半刻钟,前面出现了一堵墙,瑜寡妇转了一圈门右边的神像,那堵墙便缓缓开启。
里面浓重的肉腥臭味扑面袭来,簌柔又刚好冷不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顿时觉得胃里一股腥臭味,怕是这几天的饭菜都要吃不下了。
密室地上血迹斑斑,左边是被束绑的鸡鸭狗,还全都是活的。右边是陶瓷瓶、陶瓷碗,还有几桶水。因瓶盖盖着,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瑜寡妇的声音响起,:“大家各自拿起一个陶瓷瓶,把瓶里的粉末倒出用水拌成液体,再把它喂入其中一只动物。若是动物没死,就把那陶瓷瓶的粉末送到右边实验室。”
村民们木讷的听着瑜寡妇的指示,纷纷安照瑜寡妇的要求动了起来。簌柔也拿起其中一个陶瓷瓶,发现自己拿的瓶上贴了标签,写着“药”字,她又扫了一眼别的瓶子,有些瓶上还写了“长”字。
不一会,便有几个人说她们手里的动物没死,其中也包括了簌柔手上的动物。而那些死了的动物有些很快缩水变成干尸,有些挣扎啼叫两下死去。
簌柔和那几人一板一眼的走着把药拿到了男村民这边,又茫茫然把那药瓶放在了桌上,之后又眼神呆滞站到了一边。
她眼睛转动扫视一圈,发现自己右前方绑着十数人,一些人用红布盖眼,另一些用白布盖眼。红布盖眼没看出什么异样,白布盖眼的人面色倒是有些潮红。
她又朝众村民扫去,看见季然之站在中间,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她能看出他眼里的笑意与温柔,蓦地想起定是自己刚刚呆头呆脑的模样引起了他的笑意,脸莫名热了起来。又想到他自己此刻迟眉钝眼的,也没比自己好多少,便翻了个白眼给他。谁知他眼角笑意更是明显。
王琊看着出来干活还眉来眼去的两人,叹气一声,没想到谷主也有像傻小子的一天。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讨厌善意的谎言
那叁个男帮手开始把簌柔几人拿的药粉兑了水让被绑着的人喝下,她偷偷观察发现自己的那瓶药粉兑水给了蒙着白布的人喝下,而写着“长”字的瓶里的药给了蒙着红布的人喝下。
不一会,那红布的人便尖叫起来,一眨眼功夫,他们肉身肉眼可见的快速缩小,似被什么东西抽干水份,前后不过一柱香变成了颜色黄黑干尸。而白布的人喝下药后似乎并没什么反应。
簌柔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脸色苍白了些。原来人皮干尸是这样做成的,从这样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在拿人和动物做实验。不管这些人究竟要干嘛,可这种不把人当人的举动简直残忍至极,毫无人性可言。
不一会,那叁个男人道:“这些人皮干尸你们都每人分一点回家。”
簌柔闻言,只觉胃里翻涌,更是觉得这些人丧心病狂。
大家分好人皮干尸,其中一男帮手又从村民中挑选出几人,把那些蒙着白布的人打晕,对村民道:“你们几人穿好防疫服,在口鼻处蒙上布条,把这些人丢到路上去。”
一听到这话,她便明白了,想来这些被喂入药瓶上写着“药”的人就是之前他们看到的变异者。而从他们现在的状况看来,似乎并没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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