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簌柔转身看着眼前这位曾是自己夫君,玉笙说他文武双全,她也本以为他是位君子,却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她冷冷道:“王爷,请放手!”
这时,丫鬟把药端上来放到桌上,说了声,:“王爷,药已经好了。”便出去又把门关好。
苏羡拉着她,语气里充满耐心与温柔,:“御医说你身子不好,开了付补身子的药给你,不要闹性子了,过来喝罢,这回本王喂你。”
簌柔知道这是王府,自己又不会武功,与他硬碰硬吃亏的是自己,若是再激怒他,万一他又忍不住失了分寸,受伤的还是自己。便开始冷静下来,道:“我想见见小凤与蓝樱,我要小凤帮我熬药,要她们喂。”她知道自己说这番话甚是无理取闹,且碗里的药补的是自己的身体,苏羡也不一定会答应她。
没想苏羡又好言好语哄着她,:“柔儿,你院里的丫鬟都是本王挑细选过的,不会有人对你不利,也不会有什么非言流语传出去。你先把药喝了,喝下后本王再叫人去请你贴身侍女过来。”
簌柔不依他,她觉得自己身体好得很,本就不想喝什么补药,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把小凤找回来罢了,:“王爷既然不肯去请小凤和蓝樱过来,那就放我离去,至于我身体好与不好,与王爷无关。”话说完便要开门出去。
苏羡拉住她的手臂,声音低低的祈求:“柔儿,算本王求你,把补药喝了,你的身子重要。”
簌柔甩开他的手,:“王爷,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补药。”
她欲打开门,谁知苏羡一闪便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见她不肯乖乖喝药,无奈又点了她的穴道。
簌柔猝不及防的,这才刚解开不久又被点上,感情是点上瘾了,内心怒骂苏羡不得好死,动不动就点她的穴,下次她非砍了他那双手不可。
苏羡把她抱到床上坐好,又端起桌上的药,语气柔软又带着一丝酸涩道:“柔儿,我喂你喝药罢。”他打开她的嘴巴把药罐了进去。
簌柔闻着碗里飘出的一股股难闻的药味,嘴里鼻腔里也是苦臭味,只觉脑子浑浑噩噩,胃里翻涌,接着干呕起来,鼻尖跟着发酸,眼角有些泪水缓缓流出。那泪水似乎滴到人的心里,苍白的脸上因干呕呈现一抹病态的嫣红,更有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苏羡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随即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神色又柔和了几分,语气也放得轻柔,那是以往他从不曾这般对她有过的,:“柔儿,这几月来你路途艰辛,身子亏损得厉害了些,这药喝下后,再养一两月便好了。”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又狠心的打开她的嘴巴把剩下的半碗药灌入她嘴里。他喂得太急,簌柔呛了好几口,一些药便从鼻子里呛流出来。
她眼里豆大的泪水直流,不止药难喝,苏羡粗暴的喂法也令她疼痛难受至极。
看着簌柔把药全喝了下去,他心里有股痛快释然,可脸上却呈现出复杂的神色,他抱住簌柔,柔声道:“柔儿,今后本王会给你无限宠爱,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便要一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簌柔觉得他今日话太多了,尤其句句都离不开孩子,态度也比往日好得出奇,她总觉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房顶上却传来一道慵懒性感的声音,:“本以为灵王是位坦荡之人,没想原来是位小人。诓骗簌姑娘喝下堕胎药,却声称是补药。”
蜀陵玉从窗户翻入屋内,又快速解开簌柔的穴道。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孩子
簌柔闻言,有些难以置信,急忙用手抠挖喉咙,想要把药吐出来,可抠了半天,那药竟一滴都不曾吐出,她身子颤抖,看着苏羡道:“王爷,你,……”,又用发抖的手指指向蜀陵玉,一脸不可置信道:“他,他说的话可是真的吗?”
苏羡心下慌乱,见她本红艳的脸又慢慢发白,骤然抱住她,:“柔儿,本王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
簌柔见他默认,猛得挣脱他的怀抱,用尽力气对他拳打脚踢,哭着朝他嘶吼,:“我不稀罕生你的孩子,你简直禽兽不如,丧尽天良,不配为人,你凭什么剥夺我孩子的生命?你这个杀人犯,我要你为他偿命!”
她泣不成声,边哭边打,打得精疲力尽,:“我本以为你是位有责任心辨是非的好王爷,我在外听闻别人也是这样评价你的,可是我今日错了,错得离谱。我不该回灵王府的,我高估了灵王府所有人的秉性,这里各个都是恶魔,演得一手好戏的恶魔,我此刻恨不得杀了你,你这个杀人犯。”
她锤着苏羡,痛哭涕流,:“与王爷相处的日子虽不多,可我一直以为王爷是位光明磊落之人,原来也如此自私自利,做得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你凭什么剥夺我当母亲的权利?你凭什么!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苏羡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的任她打骂,不曾后退半步。。
簌柔只觉凉意渐渐从脚底钻入,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她知道定是堕胎药起了作用,双拳紧握,大声道:“邢寒,你给我出来,你给我马上出来!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恶魔之地!”
苏羡抱住她,看她撕心裂肺,哀毁骨立,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柔儿,他已经被本王赶走了,本王抱你回床上躺着罢。”
簌柔听见他如是说,本抱着希望靠邢寒离开这里的念头戛然而止,内心绝望至极,她的愤怒快要冲昏了她的头,用力挣脱苏羡的怀抱,踉踉跄跄朝门口走去。
苏羡又要上来定住她,她气得朝着他走了两步,吼道:“你点呀!你点呀!你会武功了不起吗?只要是不服从你,你便说点就点,你把我点死算了,苏羡!我恨你入骨!我恨你!”
苏羡被她的话晃得退后两步,重心不稳,他苦涩的开口道:“柔儿,你身为我的王妃,却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你教我如何是好?我怎能忍受给别人的孩子当父亲?你原谅我这一回罢,以前的事我们再也不提可好?”
簌柔眼神空洞害怕的看着苏羡,连连退后,:“不,我不要和丧尽天良的人在一起,你是一个魔鬼,十足的魔鬼,手里明明拿着杀人的毒药,却能面不改色忍心亲手将它喂入我嘴里。你太残忍了,真的太残忍了,我要远离你,远离这是非之地。你是个没有心的人。”
她的小腹痛得越来越厉害,腿中间似有些温热的湿意。她哭得更是大声,她和季然之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流掉,真的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那么爱他,他们准备成亲,他们的孩子很快会出生,一家叁口其乐融融,本应是幸福美满,可她为什么非要回灵王府?她直接去季然之为她准备好的宅子,让季然之把小凤接过去就好了,她为什么要回这个地方。
她瞠了瞠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因为痛苦而紧握双拳,手指扭曲到快要变形。
苏羡看见她裙子上缓缓映出来了一些血迹,醒了醒神,重心又不稳地退了两步。
她的身体顺着墙缓缓滑坐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苏羡没见她这般哭过,记忆里总觉得她应该是坚强的,不应该这般脆弱,看着她惨无血色的面庞,他眼眶微微发酸,朝门口道:“赶紧叫大夫进来。”
许是药物作用,她又过于激动,便晕了过去。
一旁的蜀陵玉赶紧上前先苏羡一步抱住她,道:“灵王真是好狠的心,不过朕也不喜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朕的皇后
苏羡先前只想着把簌柔哄好所以顾不得边上看好戏的蜀陵玉,此刻她晕了过去,蜀陵玉又把她抢了抱在怀里,皱眉冷冷道:“南下国皇上私自来晋国,不怕被我晋国士兵乱刀砍死吗?”他上前欲把簌柔抢过来,道:“不知南下国皇上来本王的王府抢本王的王妃是何意?”
蜀陵玉道:“明年她便是朕的皇后了。朕提前来看看她,合情合理。”
这时,大夫推门而入,看见王爷与另一位公子扬眉裂眦欲拔刀相向,又看见晕了过去的王妃正在那公子怀里,以为自己撞见了王爷王妃与这位公子的复杂关系,此刻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便斗胆颤抖小声喊道:“王爷。”生怕自己喊得太大声一命呜呼。
蜀陵玉看见大夫进来,便把簌柔轻放在床上,让大夫赶紧把脉。
大夫在苏羡与蜀陵玉凌厉的眼神下哆哆嗦嗦上前把脉,半响,又哆嗦道:“王妃小产,又悲伤过度,下官开几副药,王妃再修养几日即可。”
大夫走后,苏羡叫来丫鬟帮簌柔清洗身子换了干净衣服,又喂了她一碗补药喝下,帮她盖好被子,又点了她的睡穴,以防她醒来哭闹导致身体更为虚弱。
他嘱咐好丫鬟照看好簌柔,关好门才出去。
蜀陵玉靠在身后的柳树上,一副漫不经心把玩着垂在身旁的柳条,嘴里嗤笑道:“几年不见,没想到灵王还是这般心狠手辣,朕甘拜下风。”
苏羡眼眸微眯几许,道:“南下国几年前兵败,如今是又想来我晋国自取其辱?”
蜀陵玉突然折断手里的柳树枝,笑了笑,:“朕方才说过了,朕是提前来看看朕的皇后,如今看到她已喝下堕胎药,朕便告辞了。”说罢便纵身飞出灵王府。
苏羡看着已飞远的蜀陵玉,又看了眼屋内的簌柔,沉思片刻,进屋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嘉芙苑。
邢寒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如今寒光阁与暗影阁均在各州各城执行任务,京中根本无人可用。他只好命一人去通知季然之,再留下一人等候消息,自己飞身前去灵王府,探查许久才发现侯府小姐睡在嘉芙苑里,旁边睡着灵王。
苏羡在邢寒到来时,便已经醒来,原是今日要上朝的,虽点了簌柔的睡穴,可昨日她情绪过于激动,又怕她万一突然醒来做出些什么傻事,便告了假在家陪她几日。
守在屋外的武清率众侍卫挡住邢寒的去路,双方拔刀便打了起来。
方丈寺内。
季然之盘腿坐在莲花佛垫上,住持坐在他对面,两人闭目,手中都转动着佛珠。
良久,住持悠悠开口道:“人生有舍有得,早晚有一日你会明白,并非所求便会所得,而是放手才会有得。在你出生那时,了尘大仙便已明说你不可破戒,不然难逃一劫。既然你心意已决,便自去罢。往后你不再是我方丈寺子弟,我亦不再是你师父。”
季然之起身朝住持跪下磕头拜了叁次,道:“徒儿心中谨记师父昔日教诲,日后身虽不再回方丈寺,心却常驻于此,时刻挂念师父。”
住持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玉佩给他,道:“你我师徒一场,这是为师送与你的,你只需贴身佩戴,为师对你再无别的要求。”
季然之接过玉佩,又磕了叁个响头,这才起身与住持道别前去药谷。
邢寒派的人到方丈寺时,季然之已从方丈寺走了许久,也没在方丈寺内留下任何信息说去哪里,而他自也不能寻得到门主的踪迹,便又两手空空回京同邢寒复了命。
邢寒把灵王府一众侍卫与武清打倒在地后,苏羡在簌柔身上点了睡穴,便拂衣出来,道:“我灵王府与归元门从不往来,你们却叁番五次到本王府中作乱,今日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他连出狠招,邢寒一一抵住,两人又打了几个回合,邢寒大伤,苏羡小伤。苏羡最后使了全力,猛得朝邢寒击了一掌,邢寒快速躲开,却防不住武清在他背后给的一掌,便倒地昏迷再不醒来。
苏羡命人把邢寒丢出灵王府,让他自生自灭,没成想被玉笙派在灵王府附近盯梢的家丁看见,忙回去和少爷禀告,玉笙一听便知是邢寒,赶紧命人把邢寒送到了一处无人住的宅院。
蓝樱与玉笙看着浑身是伤,血流不止,昏迷不醒人事躺在床上的邢寒,如果他都不能进入灵王府。那便只能等归元门门主回京后再做打算了。
玉复言正拼命帮邢寒止血敷药,连连摇头叹气,不明白自己好意让儿子出去锻炼一番,为何结识了这些动不动就打架要命的人。他明明是想让儿子出门历练历练,认识同僚切磋医术好提高医术。可谁成想医术没提高,认不得什么大夫便罢,倒是一回来就惹上这些个糟心事。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苦不堪言
丫鬟们每日都定时喂簌柔药膳,因着苏羡点了她的睡穴,她便睡了四天四夜,苏羡也精心照顾陪了她四天四夜,第五日见她脸色红润了许多,这才把她睡穴解开。
待簌柔辗转醒来时,已是第六日早晨,她睡眼朦胧的看着素雅的帐幔,再慢慢转头扫视了一圈屋内,屋子摆设冷清淡雅,一看就知道是男子的房间。
许是睡了太久,她浑身难受,脑子发懵,闭眼养了片刻才想起苏羡私自喂自己堕胎药的事。她紧了紧拳头,压下心中的痛苦,也不知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朝门口看去,见是苏羡手里端着一碗粥,他胡子拉碴,人憔悴了许多,眼眸尽显疲惫,不似往日清贵淡漠。
苏羡也同时看到她醒来,约是心里有愧,见她醒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走到床边坐下,不自然道:“醒啦?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本王命人熬的药膳,刚刚好,本王喂你喝下罢。”
他舀起一勺药膳,吹了吹,再放到她嘴边。
簌柔压下心中的愤怒,没有做声,任他一口一口喂自己。
“大夫说再修养几日便好了。”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苏羡把碗里的药膳喂完,又问:“可还要再吃?”
簌柔摇了摇头,又自顾躺下,盖上被子,侧身朝里,不再看他。
苏羡见她虽不再大哭大闹,可脸上的阴郁更是可怕,让他有些苦不堪言。
簌柔不想再做无谓挣扎,她知道自己反抗换来的一定是被点穴,便乖乖的忍气吞声养起身体来。
苏羡这两日每天都陪她,哄她吃饭,晚上抱着她入睡。宠她到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是往日他从没有过的小心体贴。也对,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又怎会对她没有一丝愧疚呢,所以才想要极力补偿她。
他甚至开始退步,说只要她安心不再闹脾气,往后她可随意进出王府,只要她想做的想要的他都可以满足她,他可以把她宠得无人能比,让京中女子各个艳羡。
簌柔心里嗤笑,果然是个自负的人,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对他情深义重,想要与他生儿育女,盼望与他每日一同用膳的那个簌柔?她心里不禁发笑,他这样的行为明明就只是自己占有欲作祟,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欢她。
苏羡又怕她呆在屋子里闷出心病,便说带她出门游玩几日,她怕季然之回京城了找不到自己,便推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想再休养几日再去。苏羡倒也没强迫她,随了她的意。
季然之在药谷交代了许多重要的事,又给葬在药谷的父亲上了香,告诉父亲自己即将成婚,日后再来看他时便是两人了,说不定会是叁人来给他上香。办好这些事,他便又急匆匆的回了京。
待到了京城,便听到蓝樱与玉笙说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又看了眼还昏迷在床上未醒的邢寒,什么话都未说,便出了门。
初冬寒风吹拂,路上微凉,他只身一人来到嘉芙苑,看着床上正睡在苏羡怀里的簌柔,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低沉道:“柔儿。”
簌柔隐约中听见熟悉的声音,睁开迷糊的眼睛抬头看去,见半隐在那黑夜里的似有若无的白衣恍得她有些愣神、也有些茫然失措,待定睛看清眼前人,几日来的隐忍与痛苦不断的涌出心头,这才低低哭了起来。
苏羡欲抱住她安慰她,可一转眼发现她已到了季然之怀里,他冷冷嘲笑道:“归元门门主之前在邺城便对本王的王妃动手动脚,如今又叁更半夜来本王的王府抢本王的王妃,怕是于理不合。”
簌柔紧紧的抱着季然之,头埋在季然之怀里涕泪交加,伤心欲绝失声大哭道:“我们的孩子没了,王爷他喂了我一碗堕胎药。我们的孩子就这样流掉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回灵王府的,我应该听你的去你安排的府邸住的,我好恨自己把人想得太好了,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对不起你,我生不如死。”
她哭得撕心裂肺,只不过一会,她的泪便浸湿了季然之胸前的衣衫,那泪水如冰水渗入他的身体,凉得微微刺骨。
苏羡原以为这几日她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情绪慢慢有了好转,可如今看见她在自己心悦之人怀里泣不成声,不知为何,心底渐生悲凉,他恍惚中想起几月前,遇袭那晚,她也曾这样在自己怀里哭过,那时候他便应该紧紧抓住她的,可到底是自己习惯了往日她的主动,放不下身段讨好她,终让自己失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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