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她抱住季然之,吸了几口他独有的气味,道:“知道啦,我会想你的,你也记得要想我。”
季然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道:“会的,我的娘子。不管今后会发生什么,你只需知道,我爱你,永远!”
第一次听到季然之这样称呼自己,同自己炽热的表白,她刹那间心如擂鼓,脸又不争气的烫了起来,忍不住又亲了他一阵才放开他,然后才艰难的与他道别下了马车。
看着季然之的马车走得已经不见踪影,才匆匆进了庄子。
庄子里似乎比她走的时候更冷清。悄悄的回到正院,发现小凤不在,屋子倒是拾得井井有条。又到偏院里问其他下人,下人们看见王妃回来,心下大惊,面上倒是镇定自若,谎说小凤今早上有事出去了,其中一人便使了个眼色叫另一人赶紧回灵王府禀报。
簌柔直觉小凤应该不会擅自出门,可院里的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怪异,她身患传染病,应也没人敢来她正院探她。于是便回去打了些水烧热后洗漱一番又睡了一觉,以为醒来时就能看到小凤。
没想醒来时便见佩嬷嬷站在她床边笑着看她,她吓了一跳,道:“佩嬷嬷怎么来了?”
佩嬷嬷福了福身,道:“老奴给王妃请安,老夫人今日派老奴来接王妃回王府,王妃的贴身丫鬟也已在王府等候王妃。”
她本想说她病还未好,可此刻全身又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又想着不如早点回灵王府把话说开,告诉众人灵王已经赐了一纸休书给她,往后她不再是灵王妃,明日就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搬离王府。
她随众人上了马车后,才细细回想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小凤不在滢水居,而她回来不久佩嬷嬷就率着众人前来接她回府,若这滢水居没有鬼她定是不信的。
滢水居的人说小凤今早上有事出去,而佩嬷嬷又说小凤在府里了,这很可能说明她离开京城的事早已被他们知道,而小凤也早已被他们押回府内。
她掀起车帘看着前方的几位侍卫,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周边绷着脸的叁名丫鬟,这怎么看都像是押她回府问罪,而不是迎接她回府。再一想,老夫人肯定也是知道她没病才会派人接她回府,不然就不会在几月前着急忙慌的把她送到滢水居了。
若是抓她回去问罪,那她是不是趁这个时候叫邢寒把自己带走,等季然之回来后再随他一起去王府,这样自己便更安全些。
随即又想起老夫人似乎并不是那种不讲理之人,再说她叫季然之陪她去前夫家,似乎也说不过去,怕是要让人笑话。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灵王府门口,丫鬟们扶着她下了马车,她又随佩嬷嬷去了知春苑。
进了屋子后,便见老夫人坐在主座上闭着眼,面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秦墨眼中带着看好戏的样子坐在老夫人右下边,她的肚子也比之前大了许多,看起来像怀了双胞胎。
簌柔福了福身,恭敬道:“老夫人好。”
老夫人没有多余的话,眼也没开,似乎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生气道:“跪下!”
簌柔问道:“不知老夫人为何叫儿媳跪下?”
老夫人见她不知悔改,猛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她脚下,怒道:“身为女子,欺骗长辈,目无家法,独自出门几月不回府,这哪一点有女德可言?枉我往日对你如此宽容呵护,没想你却是一点不顾及灵王府的脸面,做出猪狗不如之事。”
簌柔心下大惊,她回想片刻,觉得自己欺骗老夫人出府确实不妥,可也称不上猪狗不如,难道老夫人知道她和季然之的事?可她和季然之的事是在苏羡写了休书给她之后。便解释道:“儿媳自知骗老夫人逃离京城确实有错,可是王爷他………”
那句王爷已经把她休了还未说完,老夫人听得她亲口承认,还不以为耻,怕她再讲出什么令灵王府蒙羞之事,怒道:“闭嘴!来人!把她这张嘴给我堵住,再绑起来,让她在下面跪满叁个时辰再起来,之后拖到地下室让她面壁思过几日。”
簌柔没想到因出府一事让往日待她宽容的老夫人露出凶恶一面,连听也不听她解释。来不及反抗,便被几位嬷嬷抓住快速的往嘴里塞满布料,又用绳子把她绑好。
她苦苦挣扎反抗,可奈何几位嬷嬷的手像铁一样箍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嘴里塞着布条,想喊邢寒救命又说不出话来。
几位嬷嬷双手在她肩上使了劲把她往下压让她跪下,她咬着牙拼了命抵死不从。
一旁的秦墨看到簌柔被五花大绑受此侮辱,道:“老夫人何必动怒,姐姐对王爷的爱京中谁人不知,想要证明姐姐的清白也简单,毕竟王爷也未曾和姐姐同过房不是,叫嬷嬷们验个身便知姐姐是否是与别的男子一同出门。”
老夫人闻言便示意嬷嬷们把她抬到房里检查一番。
簌柔没想到往日柔弱的秦墨如此擅长火上浇油,看着自己被嬷嬷们粗暴的扔到床上,又被粗暴的检查身体,明白她与季然之的事今天定是被发现了。
只是她一直在想,邢寒不是在暗处保护她吗?怎么没见他出来?
而另一边的邢寒此刻正与苏羡打在一处,因着刚把武清重伤,再与苏羡打起来稍显力不从心,不过十来招他被打飞出了灵王府,苏羡也被他打得踉跄退后几步吐了些血。
寒光阁的人看到信号赶来时,邢寒还没来得及交代寒光阁的人保护好灵王妃,便昏厥过去。寒光阁的人又不知自己阁主被门主派了任务,便直接把他带回去疗了伤。
几位嬷嬷检查完簌柔的身体,又粗暴的把她押出屋,发现她已破了身,气得一脚踢在她膝盖后的腘窝处,她一个踉跄便往前直挺挺的倒向前,额头磕在地板,很快红肿发起青来。
佩嬷嬷道:“启禀老夫人,王妃已非完璧之身。”
老夫人大骇,瞪着眼哆嗦指着簌柔半天,又猛得一把拍在扶手上,怒道:“平定侯夫妇养的好女儿!他们的好女儿!想平定侯夫人善良大度,我原以为她的女儿也如她这般,谁成想教出来的女儿如此下贱淫荡,竟做出与男子苟合这等龌蹉之事。”
秦墨赶紧上前好心的用手帮老夫人顺气,提醒道:“老夫人莫要气坏了身体,先问问与姐姐苟合的男人是谁?”
佩嬷嬷赶紧从簌柔的嘴里拿出布条,簌柔看见能说话,第一句直接说重点,:“王爷已赐了我一纸休书,如今我与王爷已无半分关系。”
见众人没反应过来,又道:“你们把我解开,我把休书拿出来让你们看看。”
秦墨本就是想借老夫人的手让王爷把簌柔给休了。如今听她如是说,心里大喜,若是她已经被休弃,那么自己定会被抬成正妃,肚里的孩子便也是嫡子,她刚想示意自己的人上前搜簌柔的身把休书拿出来,门外便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母亲,这是出了何事?”
老夫人看见自己几月不见的儿子回来,喜从心来,又想到府中出了这等暗昧之事,儿子虽不喜自己正妃,可也没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妻子偷人不会怒发冲冠的,便先问道:“羡儿,你可是把簌氏给休了?”
此时秦墨也同时出声道:“王爷,姐姐她已非完璧之身!”她相信以王爷的为人,知道了簌柔已是不洁之人,就算之前不休了她,如今也会赐她一纸休书送她入寺为尼。
苏羡皱眉看了眼秦墨,又在簌柔准备开口说话时点了她的穴不让她说话。
簌柔见他又来这招,心里气得想杀人,为什么一到关键处就喜欢点她的穴呢?以为自己有武功了不起吗?下次她非要在这个穴位贴块铁皮!又无意中瞥见秦墨那眼里泄露的得意,反正苏羡已经赐了一纸休书给自己,就算秦墨把纸捅破,苏羡暴跳如雷,那也与他们无关。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与人苟合
秦墨正等着看簌柔的好戏,恨不得王爷把簌柔千刀万剐,游街示众浸猪笼,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看她与人苟且的下贱样。
老夫人更多的是怕家丑外扬,若是让外人知道府中出了这等事,少不得如何编排耻笑灵王府,她扫了一眼下人,呵斥道:“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出去半分,全部杖毙!”
下人们颤颤巍巍跪下,拼命磕头饶命,嘴里直说奴婢们谨遵老夫人命令。
老夫人又道:“羡儿,娘以前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平定侯府的嫡女是你的良配,原你也不喜欢她,派人到平定侯府通知一声,干脆就休了让她削发为尼,也算给侯府个面子,娘过些日子再帮你择一位好闺秀。”
苏羡道:“娘,柔儿便是到邺城与我相会,与她有夫妻之实的是我,并非你们说的那样。”
秦墨闻言心猛得一痛,双手紧紧抓住扶手,让自己镇定,面上保持僵硬的微笑,道:“原是如此。想来也是了,姐姐对王爷的爱自是堪比金坚,又怎会做出与人苟且之事。如今我身子不便,只能辛苦姐姐一人伺候王爷。”
簌柔看着眼前的一切,想她进来就没人权的被绑住堵嘴巴,被粗暴检查身体,随意被别人审判自己的命运,而作为当事人的自己,竟全程一句话都不能说。
老夫人仔细瞧着苏羡,没看出他在说谎,便对佩嬷嬷使了个眼色。
身旁的佩嬷嬷立即跪下,左右手轮着扇自己耳光,哭着求王爷恕罪,是她一时糊涂才会对王妃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又用了死力往地板磕头,那额头只磕了几回便已经又红又肿。
秦墨闻言,脸色更是苍白,提议检查身体的始作俑者便是自己,今佩嬷嬷虽这么说,可她是老夫人贴身的嬷嬷,从小便跟着老夫人一起长大,王爷自是不会太过于惩罚她。
她只能摇摇晃晃双手扶着腰挺着大肚子站起来,道:“王爷,是墨儿的错。墨儿不知姐姐去找的王爷,请王爷不要怪佩嬷嬷,要怪就怪墨儿罢。”
她又用手帕半遮面抽泣着,原本就小巧的脸庞更小了,衬得那双眼睛越发大。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被泪水清洗过后,显得越发纯粹起来。睫毛宛如鸦羽,细密、乌黑、纤长,微微一颤,睫毛上的水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我见犹怜,叫人不忍责怪她。
簌柔侧目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几人要是当演员,最佳演员奖要是不颁发给他们这帮人,她都要给差评。全场人人演技在线,表情动作无不湛,唯独她演个哑人。
紫荆腿一软,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哭着道:“不关小姐的事,是奴婢几个月前看到王妃背着王爷出府,又看到有人用马车送王妃回府。奴婢又无意中知道王妃并没有病且不在滢水居,还私自出了京城,以为王妃与人私奔,真的不关小姐的事,求王爷恕罪。”
苏羡看着秦墨,走到她旁边扶着她,道:“几月不见你,肚子已经这般大了,你需小心些,本王扶你回沁芳苑休息罢。”
秦墨没想到苏羡没怪自己,反倒一回来就先陪自己,脸上不由红起来,娇羞的点点头,心里又疑惑起来,王爷真的和簌柔同房了?可从簌柔脸上看不出任何迹象来,反而从她眼里看出了对苏羡的愤恨。
苏羡又道:“妄议主子!捏造蜚语!来人!把她拉下去杖责叁十再发卖至青楼!”
紫荆此刻浑身颤抖,还没来得及开口求秦墨救自己,便眼一闭晕了过去。
秦墨只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扶着自己的人手也冰凉刺骨般。
苏羡又道:“娘,您安心歇着。我先扶墨儿回去。至于佩嬷嬷,娘自己看着办罢。”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簌柔,道:“让人用轿子把王妃抬回她的栊翠苑。再查出往日是谁背着本王把王妃放出去的,杖责四十!赶出府去!”
老夫人见自家儿子没再说什么,也不想管太多,摆了摆手,让他们自行离去,自己解决。
簌柔被人直挺挺的抬回了栊翠苑,院里已然安排了十几个她不认识的丫鬟,只是不见小凤的身影在里面。
因着身上还被点着穴,洗漱换衣都是由丫鬟们弄好。她躺在床上,不明白苏羡这是唱的哪一出?如果想要帮她,直接告诉别人他已经把她休了,她的事与他无关就行。为何点她的哑穴不让她说话?若是不想帮她,方才只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被老夫人杖责送到寺里为尼即可。
反正不管他有什么目地,她明天定是要离开灵王府回侯府的,虽说这可能会让父亲母亲猝不及防,但她很快又会嫁出去,父亲母亲应该不会被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刺激到晕厥。
只是在这之前便是要先把小凤找出来,希望小凤没有被他们虐打逼供。可灵王府她又只熟悉后院与栊翠苑,并不知道哪里有关押下人的地方。便想着等她能开口说话了叫邢寒在府里探个究竟。
想着想着,眼就迷迷糊糊泛起困来,视线恍恍惚惚中有个人影站在前面,她眨了眨眼,看见是苏羡皱着眉看她。
簌柔不理他,反正现在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动,便又闭上眼睡了起来。
苏羡伸手摸过来,她神经瞬间紧绷,难道他想乘人之危?又见他往自己衣里摸,心里气得大骂他流氓,禽兽不如,等她解开穴道,定要让他好看。
簌柔忽然感觉到他的手停在了自己着休书的地方,心下一惊。他缓缓把休书抽出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双手一点一点慢慢把休书撕碎。
此刻簌柔急红了眼,愤恨的想要用眼光杀死苏羡,内心怒骂他不得好死,出门遭雷劈,欺负人不会武功的小人。又见他把碎纸放入火盆焚烧变为灰烬,更是气得咿咿呀呀叫了起来,眼角跟着缓缓流出了泪水。
苏羡解开她的穴道,她猛的跳下床推开他去看那盆烟灰,里面连纸屑都不曾看到一点,气不打一处来的转身双手捶打他,边哭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苏羡也没有退后,站在原地任她打,不说一句话。
打累了,她躺回床上,哭咽生气道:“王爷为何要把我的休书撕了?是以为把休书撕了,我们便能回到最初吗?在邺城时那么多人看到王爷赐休书与我,如今王爷撕了休书又有何用?明日我还是要离开王府回侯府。且很快我便要嫁人了。”
苏羡听到她明日就要离开王府,还声称要嫁人,本已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气得一掌撕开她的外衣,覆身把她压在身下,怒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与你苟合的野男人是归元门门主吗?你以为他当真会娶你?你对他又了解多少?你简直天真至极!”
簌柔用力挣扎,拳打脚踢,:“王爷既然知道了,那就请放开我!既然王爷与我已无任何关系,他娶不娶我、我了不了解他自是我与他的事,不用王爷操心。”
苏羡看着身下的娇人儿脸扭拧成一团捶打自己,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本王今日便给你。”
他的吻就如零星小雨般下来,簌柔用力捶打他,大骂他无耻,卑鄙,下流。
苏羡桎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讥笑道:“本王下流?归元门门主还未娶你过门,便与你苟合!本王自知不如他!”
“是我勾引他!不关他的事!且我与他在一起比在王府开心快乐十倍百倍!”
苏羡猛得被她这一番下作的言论激得狠狠的打了一拳在她旁边的床榻上,因着习武,这一拳又下了些力气,床榻振动了两下,簌柔的头便随床榻起伏,下坠时又狠狠砸在了床榻上,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脑子嗡嗡响,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下便晕了过去。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狠心的灵王
苏羡没想到自己会被她激得失了分寸把她弄晕。他有些怔懵,不知所措。
手忙脚乱的给她输了些内力,心慌得嘴里直喊她的名字。可半响她还是没有醒来。
看着簌柔眼眸紧闭,衣衫发髻凌乱不堪,红润的小脸越来越苍白,喊道:“来人!快!快去请大夫!不对!去宫里请御医!快!”
他抓起簌柔的手来回抚摸自己的脸,面上带着难过与凄凉,道:“柔儿,对不起,本王不是故意的,你为何非要激怒本王,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从来都是与本王好言好语,就算对本王发脾气也会很快恢复如初。”
床上的人仍是紧闭双眼,没有丝毫回应,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楚,:“本王在知春苑听到你与归元门门主已有夫妻之实,你不知本王心有多痛,像被无形的双手揪住般,疼痛难忍。本王扶着墨儿回沁芳苑时,心里都是在自责自己为何不把你看紧了,那时在邺城便应强行命人送你回府,也就不会有这等糟心之事发生。”
他紧了紧手里那双柔软白皙的手,忍不住亲了亲,:“总以为让你冷静冷静,你便会像先前那般,不论何时何地都会等着本王,主动与本王道歉,再不然便是本王主动给个台阶给你,你便又如从前那般对本王死缠烂打。”
最后他摊开簌柔的手掌掩着自己的面,声音暗哑:“可本王不知你的心怎变得如此之快,只是过了叁月有余,你便与他人有染,且还逼着本王把你休了。你教本王如何受得了?柔儿,你原谅本王罢,只要你往后安安心心的呆在王府,以前之事本王再不追究。”
他断断续续的对着昏迷的簌柔说了许多话,惨不忍言,呕心抽肠,直至御医到来,才把位置让出。
御医诊了半柱香,又让女医喂了些药丸,这才拱手道:“恭喜王爷,王妃她已有孕一月有余,想来是最近劳累过度,便昏迷不醒。吃下药后半刻钟便能醒来。”
苏羡本愧疚的心听见御医的话,又怒上心头,双手紧了紧,道:“王妃如今身体不适合要孩子,御医开付不伤身的堕胎药罢。”
御医道:“只要是堕胎药,没有不伤身的。况王妃身体并无大碍,王爷请叁思。”等了一会,见灵王丝毫不动摇,御医无奈摇了摇头,快速开了安胎药离去。
待御医回了家中,便同夫人吐起苦水来,:“灵王妃难得有孕,灵王竟狠心让灵王妃打胎,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一旁的玉笙闻言,惊涛骇浪,连忙抓住玉复沿的手,道:“父亲,您说的是灵王府的正妃?”
玉复言道:“你这孩子怎如此莽撞,正是灵王府的正妃,这与你有何干?”
“灵王妃她可是身孕一月有余?”
“正是,你从何得知?”
“孩儿与灵王妃认识。”
玉复言闻言吓了一跳,急忙捂住他的嘴,战战兢兢道:“你这孩子,灵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怪不得灵王不顾灵王妃的身子也要我开堕胎药,你这简直大逆不道,这要是让灵王知道,我们家难逃一死。可你们是怎么认识上的?”
玉笙莫名其妙道:“父亲,您说什么呢?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灵王妃怎会看上孩儿。不和你说了,我出门找人去。”
玉笙忙不迭的出了府到蓝樱家,把事情说了一遍给她听,问她如何是好?怎样才能找到归元门门主说与他听?要是凌白在就好了,凌白武功高强,说不定能救出雷大夫。
蓝樱没说什么,带着玉笙飞到灵王府上,皱着眉看到王府内巡逻侍卫比往常多了许多,恐怕一般人难以靠近。想来是灵王发现王妃之事,加派了人守。
玉笙急得不得了,直问怎么办?
蓝樱道:“灵王府守卫比以前森严许多,怕是我们还没找到雷大夫,已经成为灵王府的刀下鬼了。你不会武功,就先回去吧,我看准时机进去打探打探。”
玉笙道:“我到路边马车内等你,雷大夫与我也是革命情谊,叫我现在回去,我定是睡不着的。”
蓝樱便随他,于是又趁着夜色独自一人身手矫健的到了栊翠苑,看到簌柔闭着眼躺在床上,苏羡坐在床边说着话。
苏羡感觉到屋顶有动静,皱眉道:“来人,把房顶之人赶出府去。”
侍卫们闻声很快过来,蓝樱边应付着要抓拿她的侍卫,边大声道:“民女是来照顾王妃的,请王爷成全。”
苏羡并未理她,转身回了屋内,蓝樱又道:“王爷要在王妃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王妃的孩子流掉,不怕王妃会记恨王爷一辈子吗?”
苏羡顿了顿,佛然不悦,手一挥,蓝樱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他极为不耐烦道:“本王的事岂容你妄议!”
蓝樱知道自己打不过灵王,便拖着受伤的身躯缓缓跪在地上,磕头道:“请王爷手下留情,王妃的孩子是无辜的,若是王妃醒来,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苏羡皱着眉,道:“来人,把她扔出去。”
她便拼命朝地下磕头,哀求道:“请王爷手下留情。”
苏羡并没理她,直接一掌把她打出了灵王府。
她又拖着受伤的身体到了一处宅邸,宅邸里的主人正坐在书房里看着书,背对着她。
她下跪,咳嗽了两声,才艰难开口道:“属下斗胆请主子去救救灵王妃。”
那人冰冷冷道:“今日之事皆由她自取,有因必有果。”
“可主子知道灵王已经把灵王妃休了,灵王妃并无任何过错。”
等了许久,没听到回答,知道自己今天已是越界,起身准备离去,忽听得主人声音冷冷道:“往后再如此莽撞,自去领罚!”
蓝樱踉踉跄跄跪在地上,:“属下告退。”
玉笙看到不远处蓝樱白着一张脸,走路摇摇晃晃,只一瞬,又见她缓缓倒在路上已是不省人事。
他赶忙下了马车,叫车夫与他一起把蓝樱抬到车上,又把马车赶回了家。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堕胎药
簌柔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恍惚中看见苏羡坐在床前看她,心有余悸的缩了缩身体,才慢慢反应过来方才是如何晕过去的。
她没说话,摇摇晃晃起身欲下床,苏羡抱住她,道:“夜深了,你要去哪?”
簌柔挣扎逃离他的怀抱,还是不说一句话,苏羡从后面抱住她,语气带着点哀求:“柔儿,本王对不起你,原谅本王,我们重新来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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