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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纵即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海寄余生
嗯?他往上翻,原来乔楠为着他的一句“你认识同届文科班的季夏吗”七拐八拐找了个同届文科班的女生,问了几句就被人家取笑是不是当年暗恋季夏。大段大段的聊天截屏,简沉星从第一张一页一页开始翻。
“季夏人还挺好的,跟谁也不错,学习又好,脾气也温和。”
“你都不知道我们班主任多喜欢她,乖乖女的典范。”
聊多了这位同学应该八卦之情上来了,向乔楠透露:“不过我偷偷告诉你啊,季夏在我们班是排前五的老司机,她和她前桌、同桌、隔壁桌的女生特别能开车。但不是下流的那种啊。挺好玩儿的。”
“你真要追她啊?我感觉你们男生是不是挺喜欢这种的?表面白内心黄的哈哈哈。”
“不过我看你悬。她高中的时候喜欢类型是比咱们高一届的简沉星那种类型的,你嘛,差了点。”
看来这位同学是打定主意不相信乔楠对季夏没有司马昭之心了。
简沉星的目光落在“她喜欢简沉星那种类型的”一行字上,微微笑了。
他想,这个女孩子不太擅长掩饰自己,她一点都不知道她看他的眼神有多热烈。有时她直视他的眼睛,他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认真与温柔。
这让他感到快乐。
他对她说高中没认识她很可惜,这是真心话。尽管只有短短几小时的相处,但他认为自己非常能体会到她的风趣与可爱之处,并且愿意进一步了解她。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他只知道她对自己有着很强的吸引力。
要么从现在开始追她?
似乎太快了。
还是等下周吃过烤鱼再说吧,他想。
季夏简直是掰着指头过日子。
好容易挨到了周五,老大一声令下让全体周末加班,季夏差点泪洒当场。其实加班也是常事,尤其现在在做新项目,可是……
她蔫蔫地给简沉星发语音:“简沉星,对不起,我是只鸽子。老大让这周末加班,要是下班晚就没法儿带你去吃烤鱼了。”语气里满满的失落。
简沉星应当是在忙,隔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她:“没关系,这次不行,下次有机会再去。”
真不是时候。季夏有些怨念,为什么偏偏在刚开新游的时候碰见他呢,哪怕再晚上一个月……
不行,还是不要晚了。
周六下午简沉星问她:“有望按点下班吗?”
季夏回:“不一定,大概要到七点。还是下次吧。”
他回了个ok的手势,没再说话了。
季夏幽怨地抬头瞥了老大一眼,“误人姻缘。”她嘟囔。
老大六点半才放行,季夏耽误了一下才下楼。林乐水跟她一起走着,问她晚饭吃什么。
季夏想了想,说:“有点儿累,楼下吃碗面得了,懒得回去做了。”
林乐水抓紧时间吐槽:“可不是嘛,我妈非让我别吃外面的饭,别订外卖。可是上一天班回家真是手都懒得动,哪有力气做饭呢。不过说起来,你做饭真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找个时间我得再坑你一顿。”
两个人走出了大门,季夏忍不住伸了个懒腰,“随你坑,自备食材就行。”
“季夏。”
简沉星?
季夏赶紧把高举的胳膊放下了,抻了抻衣角,看着前面从车上下来的他,又卡壳了。
她在他面前,总是容易说不出话。
林乐水小声八卦:“我靠,季夏你可以啊,上次不是还说他不认识你吗,这么快就来接你下班了?!”
说话间简沉星已经走到了她们跟前,随意问道:“终于下班了?”
“嗯,”季夏回神,“我不是说我会很晚吗?你怎么来了。”
“反正我也没事干。”简沉星问,“这位是?”
“学长你好,我叫林乐水,是季夏同事。”林乐水热情地伸手。
他礼貌地握住林乐水的指尖,轻轻一握就松开,笑说:“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林乐水非常识人眼色,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男朋友还等我呢。季夏,我先走啦,拜拜。”说着就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季夏问他:“等很久了吗?”
他示意她上车:“不久,我才到十分钟。”
季夏心里仍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啊,明明约了你又出状况。”
简沉星发动汽车,“好了,小事而已。帮我导航好吗?我不知道地点。”
季夏听话地低头摆弄手机。
简沉星用余光看她安静的侧脸,轻咳了一声:“我刚刚才发现,你怎么不叫我学长?”
季夏偏头看他:“因为你的名字太好听了。”
她喜欢着这个人,也喜欢着这个名字,她享受着每一次叫出简沉星三个字时心脏震颤的感觉。
有段时间,七中出入学校要登记。季夏倒霉地发起了高烧,要去学校外买药。门卫大爷把登记簿递给她,她一眼就看见了“简沉星”三个字。她只觉自己的病瞬间好了大半,自己跟那儿乐了半天,才郑重其事地、一笔一划地在他下面填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他的字那么漂亮,无论她如何认真,都相形见绌。





稍纵即逝 六、真实
吃完烤鱼,他们去附近的广场散步。此时正是市民们的饭后闲暇时间,广场上很多小孩子在玩,又是叫又是笑的,热闹极了。六月的晚风尚称得上温柔,迎面抚着她的脸颊,惬意极了。
季夏的心是安稳的,她突然想到诗经里那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又悄悄红了脸。两个人一时沉默,但气氛并不尴尬,季夏可以落后一点,以便肆无忌惮地窥他侧脸。
结果因为分心,被迎面跑来一个小孩子重重撞了腿。小孩因为冲击力磕在了地上,愣了愣大哭起来,他的家长赶忙去扶他抱他,嘴里颠来倒去哄着不哭不哭。但是这些声音都离她非常远,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猛烈地跳动,仿佛要挣脱困住它的胸腔。
因为她整个人被简沉星搂在怀里。
他身上有烤鱼的味道,还有洗衣液的味道。她能感觉到他的热度透过两层薄薄的面料渗进她的肌肤,于是让她也热了起来。那一瞬间,世界都远离,天大地大,只剩她和他。
简沉星将她扶直,倒没有立刻放手,应了小孩家长一句“没事,小心点。”又低头关切地问她:“季夏,你还好吧?”
季夏看着他,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她在暧昧的路灯下能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一双专注的眼睛,还有……一张一合的,薄唇。
她不给他,也不给自己反应的时间,极快地迎上去,吻住了他。
简沉星看到她用力闭着的眼睛,还有不停煽动的睫毛,惊讶之余有些想笑。
怎么表情这么悲壮。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手在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等她放开手一定会皱。
他懂得她的不安和忐忑,伸一只手放到她脑后,用了点儿力气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季夏这个胆小鬼,只敢嘴唇碰嘴唇地挨着,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简沉星用舌尖描绘她的柔软的唇瓣,又用两片薄唇抿一抿她的下唇,而后,探出舌去点她的牙齿。季夏非常乖顺地启开城门,供他长驱直入。当舌尖终于纠缠,季夏难以自抑地瑟缩了一下,引得简沉星更紧地拥住了她。她好像有什么想法,但又什么想法都没有,只知道随着他的节奏翩翩起舞。
简沉星勾着她,将她带到自己的家中。他是最好客的主人,殷勤地照顾着客人的每一处地方。季夏一心一意沉溺在这个漫长的吻中,不去管也管不了周围是否有人在围观,是否有人在教育小孩。终于,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差点溜走的想法——
他的吻技,同她梦中梦过的一样高超。
甚至更佳。
两人分开时,季夏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环住了他的腰身,而他一手在自己脑后,一手虚虚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简沉星手上用力,想让她靠着自己的肩,但是被季夏挣开了。他疑惑地看她:“嗯?”
季夏脸红红的,声若蚊呐:“我化了妆,再给你衬衫弄脏了。”
简沉星笑,“那,再来一次?”
季夏闭上了眼。
夏风沉醉的夜晚。
季夏是被简沉星牵回车上的。她有些恍然,又在胡思乱想这是不是真的。简沉星提醒她:“安全带。”她哦了两声,系好了。
简沉星却没有发动汽车。他扭头看着她:“在想什么?”
季夏茫茫然回视:“简沉星。”
“嗯?”
“你是真的吗?”
这是什么话。简沉星哭笑不得。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温柔地鼓励她:“你感觉一下。”
她小声说:“可你甚至都不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吗?”他别有深意,“我怎么记得我捡到过你的饭卡,还专门给你送过去了?”
那是季夏高一的时候,她第一次见简沉星。她说谢谢,他说不客气。
“而且还帮你刷过一碗牛肉面。”
那是她高二的时候,就那么凑巧他排在她后面。刷卡的时候卡机滴滴响个不停,阿姨提醒她没钱了,她四处张望有没有同班同学,身后的他伸手帮她刷了。她说谢谢,他说不客气。
“是不是还帮你教训过色鬼?”
那是她高一下半学期,班里有女生说被男生摸了屁股,但回头看又看不出是谁,提醒大家小心一些。她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在上楼梯的时候被人摸了一把,她羞愤回头,就见简沉星抓住一个男生的手腕警告:“没有下次,否则直接送教导处。”她的愤怒被他的出现成功安抚。她说谢谢,他说不客气。
他总能在她尴尬又无措的时候出现,解救她。像武侠小说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带着明朗的少年意气,事了拂衣去,不求名与利。
他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真的太容易了。
季夏有些想哭。事实上她的眼泪已经积聚在眼眶里了,“可是你还是不认识我。”
简沉星揉揉她的头,“都怪你,你跟高中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还是前几天好事者乔楠来问他进展,并发了一张当年高考荣誉榜的照片,他才想起原来他们曾有那么多交集。
季夏解开了安全带,扑进了他怀里。
“你不是说会弄脏我的衣服?”
“我帮你洗就是了。”




稍纵即逝 七、醉酒
两个人的感情急剧升温。
对简沉星来说,越是熟悉季夏便越加喜欢她。而对季夏来说,美梦成真,她反而要克制自己,以太过炽热让简沉星吃不消。
唯一让季夏不满的,就是新游的主线剧情要修改,而简沉星也开了新的项目,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有限。于是她暗下决心,等忙过这一阵一定要找尽各种借口粘在他身边。
简沉星坚持每天送她回家。如果不是季夏心疼他睡眠不足坚决拒绝,他还要求每天送季夏上班。因为要绕路,他再回家吃饭实在是晚,因此几次之后季夏主动提出拼饭。
他自然不会拒绝。
“我还以为林乐水是在说客套话,原来你的手艺真的很厉害。”第一次到她家吃饭时他夸她。
季夏心想,真是色令智昏,林乐水夸她十遍百遍都没有他这一句来得让她愉悦。
偶尔加班太累,季夏便留他在客厅将就一晚,因此,她的家里慢慢多了许多男性用品。刷牙的时候,她看着并排的漱口杯和牙刷,搭在架子上的毛巾,还有他的剃须泡,都能傻笑起来。
如果这是梦,那就是她做过的最美的梦。
新游于七月初成功上线,这意味着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当晚,老大请客庆功,扬言不管男女,不醉不归。紧绷了近两个月,他们也确实需要发泄发泄,松松骨头,众人一阵一阵的喧哗几乎要掀翻整个写字楼。
季夏给简沉星打电话说明,他温声道:“好好玩。但是记得不要太醉,好吗?要给我打电话,我会去接你。”
季夏爱死了他的温柔。
吃完饭她已经觉得有些上头了,一帮人又叫嚣着转战ktv,她和林乐水勾肩搭背地吊在队尾,不紧不慢地跟着大部队。林乐水问她:“你跟那学长怎么样了?”
她呵呵傻笑:“哈哈,他被我拿下了。”
林乐水就对她伸出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夏。拉过小手了没?”
“岂止,”她有些鄙视林乐水,“都接过吻了,嘻嘻。”
林乐水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也伸给她:“不愧是老司机,有你的啊。”
季夏想说这跟她是不是老司机没关系,但是酒让她的舌头有些打结,只剩傻笑。
进了ktv仍然是喝,点歌台寂寞地立在那里无人搭理,一群人都挤在沙发上玩游戏,又是狼人杀又是谁是卧底,一会儿笑一会儿骂,直到筋疲力尽。
林乐水男朋友找来时,季夏才想起给简沉星打电话。她拨过去,过了许久他才接起,嗓音还有些沙哑:“要结束了?”
季夏咬唇:“我是不是打扰你了?不然我就麻烦乐水的男朋友送我好了,你继续睡吧。”
“没事,告诉我地址,我这就过去。等我。”
季夏便乖乖坐着等他。
他来得很快,同几位同事打过招呼就把她拉起来往外走。季夏抓住他,把他整个手臂圈得紧紧的,头贴在他肩膀一侧,很像是个挂件。
简沉星问她:“醉了吗?”
她诚实地回答:“好像有点儿。”又跟他撒娇,“我嗓子好疼。”
他抚一抚她的脸:“乖了,忍一下,回家喝白开水。”
半搀半抱的,两人终于顺利到家。季夏将自己扔在沙发上,不动弹了。简沉星去厨房烧上水,折回来低声叫她:“季夏,要不要洗澡?”
季夏摇头:“我不要,我好累。”
简沉星附身嗅了嗅,许是同事里没有抽烟的,抑或自觉不在房间内抽,她身上没什么味道,只有极淡的香味。
是她惯用的香水。
他又哄她:“不洗澡可以,去洗脸刷牙,好吗?”
季夏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他,问道:“简沉星,你看到我写给你的情书了吗?”
简沉星一愣。
她继续道:“肯定没有,你的情书那么多。”
事实上并没有多少。因为七中抓早恋抓得特别严格,没几个人愿意冒着被记过的危险做这种容易暴露的事情。他努力回忆,但不得其果。他其实有些害怕情书这东西,因为读来会觉得牙酸,干脆全都放到一边。
但此时此刻,哄人重要:“对不起,我忘记放到哪里了,明天去找一找,好吗?现在先去洗漱。”
季夏点点头,起身去洗漱。
等她出来,简沉星在往沙发上抱被子。见她洗漱完了,就用下巴点一点茶几:“水晾好了,喝掉再睡,不然嗓子会痛。”
季夏就捧杯子喝水。
喝完之后,她放下杯子,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简沉星。”
“嗯?”
“你好帅啊。”
“你也很漂亮。”
“我好喜欢你啊。”
“嗯,我也喜欢你。”
一波商业互吹。
简沉星转身,用拇指摩挲她小巧的下巴:“很帅的我想送你一个晚安吻,要吗?”
她踮脚,用实际行动给他回答。
吻着吻着,两人跌坐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简沉星坐在沙发上,季夏则侧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简沉星的手流连在季夏的腰肢,又渐渐向上,直到握住她的椒乳。
简沉星放开她,顺了顺她的长发,“好了,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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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纵即逝 八、情爱(H)
早上醒来,头有点轻微的疼。季夏清醒了一下,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她不敢吹头发,怕把简沉星吵醒,蹑手蹑脚地走去沙发跟前看他。
他呼吸匀称,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季夏光这样看着他都溢了满心的快乐。她凑过去轻轻亲了他一下,又觉得不够,再凑上去亲一下。才要偷笑着离开,就听他笑骂:“采花贼。”
“我吵醒你啦?你要不去卧室睡一会儿。”
“不碍事,反正是周六。”他仍旧闭着眼睛,带了笑意,“要不要继续,采花贼?”
季夏毫不犹豫就去蹂躏这朵娇花。
“嗯?”他睁开眼,手停留在她头发上,“怎么没吹头发?”
“噪音太大了。”
“去拿吹风机,”他拍拍她的背,“不吹干容易感冒。”
他折好了被子,示意她坐到沙发上,自己则绕到沙发后,专心服务她。
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时不时按一按她的头皮。于是本来已经清醒的季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懒虫。”他起吹风机,食指点点她的鼻尖。
季夏龇牙咧嘴要去咬那一根作怪的手指。他倒没躲,季夏也不忍心用力,只是用门牙磨着,丝毫没有震慑力。她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就要放开的时候,舌头不小心扫到了他的指尖。
简沉星呼吸都停了一瞬。
季夏看他神情,转转眼珠,重又含住了他修长的指头。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回了牙齿,而是改用柔软的舌头去舔,嘟起嘴唇去嘬,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
简沉星猛地抽出手,重重地吻住她。不同于以往的慢条斯理,这次他有些急切,堵住她的嘴唇狠命地攻城略地,将她整个人困在了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两个人仿佛是得见绿洲的沙漠旅客,迫切地想要对方的水源救命。粗重急促的呼吸夹杂着啧啧水声,成功让季夏红了脸,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轻哼。
简沉星作势起身,“好了,我……”
“没好。”季夏的双臂还圈着他的脖颈,用着力好叫他别离开自己,又去寻他的嘴唇。
他只好配合,又同她一起倒回沙发。他投入地吻她,手渐渐向下覆盖在了她挺翘的臀部,游移着,摩挲着,想着,如果没有布料的阻碍就好了。
“简沉星,”季夏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抱我去卧室,好吗?”
简沉星从善如流,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如果不舒服,随时叫停,好吗?”他将她放在床上,温柔地吻她。他把她笼在身下,边吻着边脱去她的睡衣和内衣。他一手抚上她白嫩嫩的椒乳,一手抚摸她的腰背。季夏闭着眼睛,一手在他胸前,一手在他背后。
简沉星离开她的嘴唇,脱去了自己的t恤,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用舌尖去逗弄她缀在胸前的两颗红果,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用嘴唇,用舌头丈量她的皮肤,所到之处皆留下暧昧的水痕。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抬一抬,然后就此褪下了她的睡裤及内裤。他能清楚地看到花户已经有水流潺潺,便勾唇一笑:“这么喜欢我吗,嗯?”
他将手放在花户门口按揉,先是缓慢的,而后渐渐加重力气,渐渐加快速度。另一只手则如法炮制地揉着花蒂,很快地,溪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简沉星……啊……简沉星……”
“嗯,我在。”他应答,手下却欺负得她更狠。
“啊!简沉星!”季夏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却不能令他慢下分毫,她的腰身拱起,不知是为了凑近他还是远离他,失声叫了起来。她的花唇一阵抽搐,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简沉星的手愈发黏腻,他亲亲她的嘴唇,不知是夸奖还是叹息:“太敏感了。”
他又吻上她的颈侧,在她的锁骨逗留片刻,似乎是发现还是嘴唇最好,便同她接吻。他微微侧身,一只腿压住她,一只手仍旧去到泥泞的地方。他不再满足于叩门逗弄,而是借着润滑送进去了两个指节。季夏的身体瞬间绷紧,握着他手臂的手也在用力。
“放松,放松,乖。”他安抚她,啄吻她的侧脸,又加了一根手指。
季夏怯怯地说:“简沉星,我有些疼。”
“没事的,相信我。”他的唇又去到她的脖颈,手指缓慢地抽查着,不时屈一屈指节,好叫她做好足够的准备,“放松一些。”
她渐渐适应他的手指,似乎能得到一丝快感。她放松下来,便去使坏,用力将他的手夹在自己的两腿中间,不让他动弹。
简沉星笑笑,抽出手除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季夏看他动作,眼睛一眨不眨,但当他的欲望一颤一颤映入眼帘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转头不敢再看。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扶着阴茎去蹭她。坚硬的头部,滚烫的柱身,来回磨蹭着她湿润的花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情不自禁地迎合。炽热的欲望在她体内一层又一层地堆叠,终于让她难以忍耐:“简沉星,你进来,你进来!”
“遵命。”他这样回答。




稍纵即逝 九、溏心蛋(H)
跟她曾经梦中的顺利一点也不一样,他进入得极为艰难。手指毕竟难以匹敌他的尺寸,他才进去一个头,季夏已经难受地攥紧了他的小臂。
他只好就在这方寸之间轻摇慢送,一点一点向她身体更深处挤。
她难受,他也没有好受到哪里。欲望叫嚣着要发泄,理智却不允许他怠慢身下这个女孩子。他将舌探入她温暖的口腔,模拟着身下性器的动作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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