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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纵即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海寄余生
“小乖的声音真好听。”他夸赞道,“再多说一些给我听好不好?”
季夏哪里有力气思考他在说什么,胡乱地就点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就是在那瞎哼哼。
“看来小乖今天不太乖。”他装模作样地叹息,停在她的花径里不动弹了。
季夏不满地晃动腰肢,但就是差那么一些意思。不得不承认,他比她更了解那一方炙热的天地敏感之处所在。
于是她停下动作,喘息几下之后闭上眼,曼声道:“简哥,你快动一动嘛。”
简沉星便稍微拔出一点点,再缓缓推进去:“这样?”
“要再快一点。”她扭腰,将一只胳膊绕过他的肩,转头深深地吻他,仿佛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他,好让他带自己脱离半上不下的处境。同时,又让花穴一缩一缩地挑逗他的玉茎,催他快些动作。
简沉星仍旧压住她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两只嫩乳,深埋着的肉柱仿佛又胀大了许多。他咬咬她的下唇,微微笑了一下:“乖了,简哥爱你。”
季夏有片刻的失神。但随即,她就彻底迷失在了他的狂风暴雨中,只觉全身都轻飘飘,只有与他相连的那一处愈发真实。
餐桌在两人粗暴的动作下移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仿若在抗议这一对忘情的男女对它的压迫。季夏为了迎合他一直踮着脚,渐渐地,她有些力不从心了。
“啊,啊沉星……我脚好像……啊……抽筋了。”
简沉星便粗喘着气停下,惩罚一样拍打她的翘臀:“真会找时间。”
她的花径因着臀上的击打猛地一缩,害得他“嘶”的一声,险些克制不住又要动作。
“你夹得太紧了,季夏。”他说着,从她体内退出来,将一旁的椅子搬到她旁边,“喏,用这个。”
他的肉柱因浸淫她的爱液而反射出一层黏腻的水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四处探寻着让它迷恋的那一条花径。
季夏随着他的力气,背对着他叉开腿跪在椅子上,将充血发红的花穴正对着他。
简沉星没有一秒的迟疑,一入到底。
这下遭殃的从桌子变成了椅子。椅腿被他的进入而带得离地,又因他的离去落地,发出“嘎哒嘎哒”的声音。
“太快了……沉星……慢……慢一点……”季夏被他撞得几乎要掉下去,摆着头求饶。
“那你求我。”他不动如山。
“求你……嗯……求你慢一点……”
“求也不管用。”他坏心眼儿地又打碎了她的希望。
“啊……你……你个坏蛋……”她握紧了双手,紧紧闭着眼,嘴里逸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她的敏感处被他再三刮蹭,早就是强弩之末。穴儿内的神经都已兴奋到了极点,终于因为亢奋过度缴械投降,从花壶深处喷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爱液,悉数淋在他的柱头和柱身上,又很快被他带出花径,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点点滴落在椅子上。
简沉星有意延长她的高潮余韵,便更是卖力地挺弄着,甚至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花蒂打圈儿。穴儿里的神经便再度兴奋起来,肉壁亲密地咬住他,夹紧他,像要叫那一根肉柱永远留下。
“季夏,叫我的名字。”
“简沉星,简沉星,简沉星……”她几乎是在高潮后又登上了另一个小高潮。
简沉星闭着眼沉重而急促地喘息,终于抵着她射了出来。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而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他咬了咬她的肩窝,问道:“哪只脚抽筋?”
“左脚。”
于是他便抬起她的左腿,手掌微微用力帮她疏导小腿的筋和神经。“好点没?”他问。
季夏半靠在他身上,懒洋洋的:“笨,脚趾头抽筋按摩小腿不管用啦。”
简沉星也笑,将肉柱拔出来脱掉安全套,俯身双手摩挲她的脚,温柔地安抚那几根因不堪重负而坏他好事的筋。





稍纵即逝 十八、红酒(H)
因为浴室实在太小,两人是分别去清洗的。
等到并排在床上躺好,季夏嘟囔:“午饭真是白吃了。”
简沉星揽过她,坏笑着反问:“我不是给你加餐了吗?你吃得也很开心啊。”
季夏发现这人越来越能开黄腔了,亏她曾经还把他当纯洁无比的男神供着,半点不敢用旖旎的遐想玷污他。
许是因为激烈的情事,简沉星神了许多,半天还睡不着。
季夏感觉到他的呼吸一点没变,便坐起身,让他往下溜一溜,而后跪坐在他头顶,又帮他按摩起了头皮。
他舒服地喟叹道:“小乖你可真厉害。”
季夏低声讲着话,乱七八糟的话题,也不指望他回应,没一会儿就成功地让他睡着了。她倒不困,轻轻起身带上了卧室的门。
她倚在沙发上看了会儿书,听见手机闹钟响就折回卧室叫他起床:“沉星,起来吧,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他不理,翻身打算继续睡。
季夏不依不饶地接着摇他。
几次三番之后他终于皱着眉睁开了眼,定定看着她,启唇道:“亲一下。”
她靠近,同他交换一个细密绵长的亲吻。
叫醒他之后季夏便去厨房准备食材,打算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以犒劳连轴转的他。简沉星洗把脸清醒之后就也进了厨房帮她,在季夏的指挥下做做洗菜、削皮的简易工作。两个人分享着办公室轶闻,不时哈哈大笑一番,轻快而放松。
晚饭比较早,两人还开了一瓶红酒助兴,边吃边聊边小酌,结束时已是夜深。
季夏酒量浅,脸上已经挂起了两团酡红。她双手拄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拾残局。
简沉星本想带她下楼溜溜弯,结果洗完碗看到她这副情态立刻改变了计划。他将她禁锢在自己和椅背之间,送上了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两人口中还残余有红酒的香气,衬得气氛愈发绮丽。
“来,”他的手托住她的臀,“腿圈住我。”
季夏听话地伸腿紧紧圈住他的腰。
简沉星微一发力,抱着她去到卧室。两人的双唇都不舍得分开,黏腻的水声一路都未有间断。
进得卧室,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嘴唇依旧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季夏感觉马上要窒息,才略推一推他。此时她的睡裙已经被撩到了胸前,露出半边雪白的浑圆。
简沉星欺身而上,把她的睡裙脱掉扔到一边,又脱掉自己的,冲着她小巧的耳朵呵气:“小乖,我太喜欢你不爱穿胸衣的习惯了。你看,你的小乳头,”他用食指拨弄一下那颤巍巍的樱桃,“已经硬起来了。”
季夏随着他的食指看去,就见他兴味盎然地“欺负”着自己的两粒红果,还绕着自己的乳山画圈。
“我昨天好像说过,想要尝一尝小乖的软胸。”说着,他用自己的嘴唇替代手指,从边缘开始舔吻到尖端,还用牙齿轻轻咬她,带得她又痒又麻。
季夏轻哼着,难耐地扭着腿纠缠他,腿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他的硬挺。
“味道很不错,同我想象的一样。”他把下巴垫在双峰之间,抬头冲她微微一笑。
季夏赧然,为他今夜露骨的话语。
“我猜小乖下面那张小嘴在想我了。是不是?”他直起身,手向下探去。
“才没有……嗯……”
“没有?”他哼笑一声,将十分顺畅就滑进去的手指退出来,在她眼前晃悠。“那这是什么?”在昏黄的床头灯灯光下,他举起的手指覆着一层亮泽的水色,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想尝一尝自己的味道吗,小乖?”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将手指伸向她的红唇。
“不要!”季夏撇头躲开,“这太奇怪了。”
简沉星并不勉强,将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味道很不错。你不试一试可惜了。”
她看着他这样淫糜的动作,不知哪里来的奇想,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那一根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含进了自己口中。
他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指甲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若是女人的手,道一声柔夷都还嫌不够。
此刻,她直勾勾看着他,琼鼻不时轻哼一声,辗转着拿软舌侍候他。
简沉星眸色渐深,他抽出手点在她的红唇上,俯身耳语道:“真想试试将肉棒放到这里面,是什么滋味。”
季夏刚想说那就来试啊,就被他攫去了双唇并一条软舌。他这一次吻得又凶又狠,季夏的嘴几乎没有闭合的机会,唾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那么,”他放过呼吸困难的她,“该尝一尝小乖的另一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多的,水。”他去脱她的内裤,却见爱液早已将内裤打湿,随着他的动作还拉扯出了一条水线。
“看来,还是小乖的小穴更会吐水啊。”他调笑道,弹了弹两瓣轻颤着的花唇。
季夏有些后悔喝了红酒,不然也不会这样轻飘飘的,他一句话她要反应半天。
而反应过来之后,是加倍的羞涩。
“沉星……”
“嗯?”他尾音挑高,但显然并未打算听完她的话。
他低头,吻住了那两片花瓣。




稍纵即逝 十九、味觉(H)
季夏的喉咙里发出了幼兽一样短促的呜咽。
简沉星的唇紧紧追逐着她,任她如何扭摆都不肯放过。他用舌面刮舔着两片花唇,又用牙齿咬住揪起,而后就着她泌出的爱液,将舌尖探进了紧致的花穴,刺探着,搅动着。
不同于手指和阴茎的触感让季夏猛地拱起了腰,双手都插入他的短发。她的脚悬空着,脚趾用力地勾着,承受着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与快感。
他离开极力挽留他的花唇,微吐出一点舌尖舔唇:“小乖是不是偷吃糖了,嗯?怎么两张小嘴都这么甜?”
“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是我味觉出问题了?”他微一勾唇,又埋下头去,“那再试一试好了。”
他的舌又滑又灵活,翻弄得她内壁反复缩着,又因为每每的落空而难耐地翻动。季夏的腿根愈张愈开,但她仍嫌不够,花径的痒意像要一直延伸到她的心里,烧得她口干舌燥,像一条离了水而面临窒息的小鱼。
简沉星的舌尖向上,重重地点在她的花蒂上,换来她一声似哭非哭的啼叫。他坏透了,舌尖抵着那敏感的小花蒂打着圈儿不说,还将两根手指滑进了她渴望被填满的内壁,或曲起手指勾勾撞撞,或模拟着性器进进出出。
季夏哪里禁得住他如此的逗弄,即使紧紧咬住唇也压不住喉间逸出的勾人呻吟。她臻首轻摇,不断地抬起又重重落在软枕上,只觉她被通身浇了油,而他便是那一颗将她焚烧殆尽的火星。
恰在她将要达到顶峰时,简沉星冷酷地离她而去。
季夏倏地睁眼,用润泽的眼珠无声地恳求他。
他膝行向前,用不知何时脱离内裤束缚的性器抵在穴口,而双臂柱在她两侧,眼睛直视着她:“确实是甜的。”说罢,不再询问她的意见,就着满唇的爱液吻了过去。
季夏并没有尝到他所谓的“甜味”。事实上,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正常思考。从小腹与花径传来的痒意简直要食人骨髓,加上红酒的后劲儿,使得她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沉星……痒,我好痒……”
“哪里痒呢?”他慢条斯理地划过她的鼻梁,停在她的嘴唇,“这里吗?还是……”又划过她的下巴和脖子,点在了她翘立的两颗乳尖,“这里?”
季夏只知摇头:“不是,不是,不是!”她被逼得简直要哭出来。
“都不是的话,”他压低上身,胸膛紧紧压迫住她因急促呼吸起伏的椒乳,叼着她的耳朵沉沉续道:“那就是小乖的小花穴太痒了,是吗?”
季夏反应了反应,红着脸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别急,我会帮你。”他说得大义凛然,如果刨去语气与动作的话,简直是助人为乐的典范。
“但是在此之前,”简沉星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套套放到她手心,“小乖,帮我戴上。”
季夏坐起来,几次才撕开包装,颤着手给他的小兄弟穿“雨伞”。她之前在某个社团的活动中学习过怎样戴安全套,但真实的人体与香蕉到底有所区别。她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反而因不经意的触碰使得他愈发兴奋,欲望都跟着跳动。
但他不催。只是指挥着她:“对,用手把它撸上来……嗯,很厉害,值得奖励。”
简沉星将她重新放倒,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手指又按了按她的花蒂,轻笑道:“一张一张的,真可爱。”
不待季夏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被他有力的撞击占据了全副心神。他入得极深,不顾内壁的推阻一路高歌猛进,直进得两颗玉囊贴在了她的腿根。
“小乖的这里,”他稍稍挺动了一下,“实在太紧了。”
他动作起来,缓慢,但坚定又深入。
“知道吗小乖,”他不错眼珠地直视着她,“每次你都咬得我很爽。”
季夏又在咬唇了。
简沉星用左手的食指解救她的下唇,而后试探着伸进了她的嘴里:“乖,帮我含一含。”
她将整根手指都含在口中,口腔中灵活的舌舔舐着,从指根到指尖,细致无比。他动一动手指,她便闭着眼随着他的搅动摆头。但听那黏腻的水声便只内里是何等香艳,遑论她有意无意地微微启唇,更教他将香舌缠绕追逐自己手指的情景尽眼底。
他的节奏乱了。
本在渐渐加速的简沉星抽回手指,低笑一声:“要命。”而后握住她的腰,疯狂地摆动起了结实的臀部。
季夏的穴儿本就水润,在他如此动作下更是淌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液,更加方便了他为所欲为。他的速度那样快,快到她的内壁还未来得及回味,便又尖叫着去迎接那一根坚硬炙热的肉柱的再次侵犯。
他喘息着问道:“还痒吗,嗯,小乖?”
她哪里回答得出来,连呻吟都被他撞碎,断断续续的。
“你的穴儿真是销魂窟,小乖。”他还继续用言语调笑她,“我真是恨不得插在里面再不出来。”
“别说了……唔……”季夏被他说得又羞又怯,水儿淌得更欢了。
简沉星哪里肯放过她,嘴上还说着混账话,在她咬得愈来愈紧的时候,腾手按住了她充血的花蒂。
季夏一声呻吟还藏在喉咙口里,便被他不断冲刷着敏感点的玉茎和打圈儿的手指送上了高潮。她的眼神微微涣散,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想尖叫又好像叫不出声,就那样屏息着、安静地被高潮的快感夺去了全副心神。
漫长又短暂的几秒过去之后,她终于痛快地呻吟出声。她重重地喘息着,一迭声地叫着“简沉星简沉星”。
简沉星停下动作,就着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揽着腰将她抱起,两人的上半身紧紧相贴,两双手臂紧紧抱住彼此。
他抚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好了,好了。”
季夏本还疑惑他为什么这么说,直到尝到了自己咸涩的眼泪。
她刚刚竟然……哭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羞愤欲死。做爱做到哭出来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她恼了,迁怒地咬住他的肩,发誓要给他一点教训,得他以后得寸进尺。
简沉星抱着她前后地摇,笑意忍都忍不住:“你真的太敏感了,小乖。”
“你还说!”她松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她到底舍不得真的用力。
他捧住她的脸,怜爱地舔去她的泪痕。
“跟你道歉,好吗?”他将枕头扫到一边,同她一起倒回去,紧紧密密地贴着她裸露的皮肤,近到她耳根低语道,“都怪我,让小乖太爽了。”
季夏的粉拳“咚”的一声落在了他的后背。
简沉星朗笑:“你可太可爱了小乖。”说着,他重又耸动着腰臀动作起来,只是相较之前慢了许多。
他就一直这样慢慢动作着,懒洋洋的,只是同她肉贴着肉,呼吸缠着呼吸。直到他感觉越来越敏感,动作才又快起来,又抽插了几下才挨着那紧密的肉壁射了出来。
“刚刚差点被你哭软了。”他翻身侧躺着,将她揽在怀里,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季夏又张嘴咬他。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他低头吻她,眼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与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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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一章,请说爱我谢谢。
祝大家结束高考愉快,祝大家明天上班愉快。




稍纵即逝 二十、晨跑(H)
季夏有时会懊恼自己爱裸睡的习惯。
这个“有时”,通常是指早上醒来,被他勃起的欲望顶住穴口的时候。
比如在一夜纵情之后的现在。
两人醒的比工作日晚一些,季夏本来打算再睡个回笼觉的,但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被他脱去内裤,插进花径兴风作浪的情态。
两人侧身躺着,简沉星的胸膛贴着她柔弱的后背,手穿过她的臂揉弄者她的一对椒乳,一条腿插入她双腿之间教她无法闭拢,而深色的肉柱则在她的腿间浮沉。
季夏仰着头,猫一样呻吟着:“别,别……那里不要了……”
他却愈发起劲,舌尖流连在她的肩窝处,潮湿、暧昧。他略显狰狞的凶器毫不怜香惜玉地挺弄着她可怜巴巴的、沾着泪水的花穴,害得那一处神秘的甬道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
“真的太久没做了。”他呼出的气全打在她的耳根处,“小乖这么热情,害我有些停不下来。”
“唔……你明明是恶人先告状……嗯……好深……”
“你看,就是这样。下面咬我这么紧,还老说这种话来勾我。”
季夏不敢再接他的茬了。
简沉星捞起她一条腿将她打得更开,使尽了速度入她的肉壁。他的小腹急速撞击着她一双雪臀,那一方嫩白便浮起了晕染开一片粉红。
如若现在从门口进来一个人,便可以将这一副浪荡场景尽眼底——从男女脸上极致痛快的表情,直到在女人阴户间进出的肉刃。即使不经意一瞥,也能瞧到女人沾着晶莹露水的艳红花穴,是如何积极地吞吐着粗长肉柱,又如何被那肉柱带出一缕一缕的花蜜,并在穴口堆积成白沫。
这场晨间性事并未持续多久,简沉星毫不留情地专挑她的敏感点碾压,没一会儿就将两人双双送上了云端。
“简沉星。”季夏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了。她半嗔道,“你怎么突然……这么多话。”
“我听说,”他的手还流连在她的胸前不肯离去,“做爱的时候讲一些dirty talk可以增加情趣。你觉得呢?”
“我……我没觉得。”
“是吗?”他又向她凑近了几分,“可是我发现,每次我讲那些话,你都会流很多水。还会夹得特别紧,就像……现在这样。”
“你……别说话了!”季夏脸又红了,因为她的肉壁确实……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不行,我得赶紧出来。”他稍稍后退,退出了她体内,下床去扔安全套。
季夏看着他的背影,看他宽厚的肩背,他结实的臀,他修长的腿,还有他腿间的“挂件”。
“要不要冲澡?”他半跪在床沿,大大方方地朝她袒露着裸体。
“你先去吧。”她是懒得动了。
简沉星吻了吻她的额头,解释道:“要不是浴室实在太小,我是不介意帮你一起洗一洗的。”说完,他到衣柜拿了干净的衣服,去浴室了。
“等下要不要跟我下楼跑会儿步?”吃早饭时,简沉星问她。
“不要,累。”
“以后跟我一起晨跑吧。你需要锻炼锻炼。”
季夏狐疑地看他:“你在晨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现在不是在提议了吗?”他笑眯眯的,一点没有被拆穿的尴尬。
她还是摇头:“我可起不来。而且,早晨空气不好,你不如改成夜跑。”
“看看我们,”他叹口气,“完全抛弃了七中的优良传统。”
他指的是七中每天早晨的跑操。
“说到这个,”季夏回忆着,微微笑起来,“高三的时候,我们地理老师找了校长抗议许多次,不要让学生早上跑操,尤其是冬天的早上,因为雾霾太严重,对呼吸道不好。所以后来,我们就改成了上午的大课间跑操。”
“什么?”他大为不满,“为什么我们跑了三年都没人抗议?”
“为了让你牢记优良传统咯。”她咯咯笑出了声,差点被豆浆呛到。
“慢着点儿。”他用拇指帮她抹去滴溅在下巴上的豆浆。
季夏咳了两声,继续同他讲趣事:“有次五班有个人走了大运,在操场上捡到了一张空白的请假条,从此过上了隔岸观火的幸福生活,把我们羡慕的啊,走路都低头走,生怕不小心踩坏了宝贵的假条。”
七中的跑操是设有督察组的,通常是其他班的同学来检查,跑的时候还要数人数,无故缺席、请假人数过多都会扣除班级量化分,而量化分关系到评比,与老师的奖金挂钩。因而各班班主任那里管的都严,请假条自然成了宝贝,说一声死金牌都不为过。
“笨呐。”他将煎蛋盘子朝她推了推,“跟‘小红帽’搞好关系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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