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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纵即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海寄余生
季夏下午吃多了零食水果,晚饭便打算一杯牛奶了事,只是给简沉星下了一碗汤面。
拾好之后,简沉星提议喝一杯,于是两人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去阳台吹风。
十月的天黑得早,此时望向外面也只能看到城市的灯光。天是黑沉沉的,楼下的树也成了一团一团黑黢黢的阴影。这样的黑夜仿佛深渊一样,叫人平白就能生出许多曾被压制的念头。
两人碰杯,漫无边际地说着话。直到掂量着手里的啤酒只剩一半的时候,季夏望着远处,不自然地掖了掖头发,攥了攥拳才开口道:“沉星,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什么事?”简沉星转头,同她碰了碰罐子,自顾自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季夏夺过他手上的啤酒罐,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窗台上,神色严肃道:“你跟我来。”
原本一派轻松的简沉星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跟在她身后追问道:“这是怎么了?”
季夏进到卧室,打开衣柜拿了他一条领带出来,挑眉问道:“这个可以借我吗?”
简沉星哭笑不得地顺着床沿坐下,又是责备又是好笑:“就为这事儿?你吓死我了。”
“嗯……”季夏握着领带走到他身前,眼珠子转了转,沉吟道,“也不只是这个……”
“还有什么?”简沉星拉着她的小臂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怀里,咬了咬她的侧颈以示惩罚。
“你先闭眼。”
简沉星就一脸的“我看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招”的表情,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感觉到季夏挣开了他的怀抱站起来。一阵指尖摩擦过领带的声音之后,那条他平时很少用的领带覆在了他合拢着的眼皮上。
“这是做什么?要我体验一下盲人的生活?”他极为疑惑,但很乖觉地没有反抗。
季夏不理他,顾自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勾唇笑了笑,猛然用力一推。
简沉星猝不及防,顺着她的力气倒在了身后的床上。他懵了一瞬,旋即笑开:“这个忙,我帮定了。”
季夏踢掉鞋子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俯身吮吸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往上一点,不然腿会麻。”毕竟他的小腿还悬在床沿上,时间久了血液流通不畅发麻就不好了。
“我什么都听小乖的。”说罢,他踢开拖鞋,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他暧昧一笑,刻意用低哑的嗓音勾她,“小乖,你来。”
季夏膝行过去,仍旧跪坐在一侧,伸出右手,用食指指尖从他的额头开始,一路滑过领带和他的鼻梁、嘴唇、喉结以及睡衣的那一排纽扣。
她的手从睡衣纽扣中间钻进去,手指翘起,只用柔软的掌心抚摸着他的皮肤。
“这样可以吗?”她仍旧低头,在他耳朵根上呵着气问道。
“再往下一些会更好。”他诚恳地建议道。
季夏哼笑了一声,顺手一掐:“想得美。”
她将手拿出来,脱掉自己的睡裤,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而后,她上身趴在他身上,小狗一样在他脖颈间轻嗅,软声道:“沉星,你真好闻。”
简沉星失笑,双手握住她的翘臀揉捏起来。他虽然看不见,但完全可以想象到她脸上那一派娇憨的神态。
他温声请求道:“小乖,吻我。”
季夏自认是个大方的情人。她直起身,先是隔着领带亲了亲他的双眼,再是鼻尖、脸颊和下巴。之后,她才微微启唇,含住了他的下唇细细地舔。
直到简沉星伸出舌尖来点了点她的上唇,她才肯将自己的小舌深入敌营,同他亲密地交换着津液。他的舌不老实,双手也不遑多让,趁着季夏被吻得意乱情迷,已经将她松垮垮的睡衣卷起,从下摆伸进去轮流抚慰着她的双乳。
季夏因胸前乳尖儿上传来的疼意皱了皱眉,直起身将他的手拿开,警告道:“再乱摸,手也给你绑起来。”
只是那话里带着的轻喘,和她不自觉的娇软气,让这警告的严肃性大打折扣。
但简沉星乐意配合,双手举过头顶保证道:“不敢了。除非小乖要求。”





稍纵即逝 四十二、甘愿(H)
为了奖励他的听话,季夏将他睡衣上的扣子解开,让他的胸腹大敞开来。
她往上坐了坐,低头同他脸蹭着脸,手掌下是他坚实的肌肉。
简沉星偏了偏头,准地吻住了她。
“一股啤酒味儿。”她这样评价这个吻。
她的双唇继续游移着,用力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又讨好地用舌尖舔了舔牙印。而后,一路吻过、舔过他的脖子,含住了他一点乳首。
季夏回想着他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拿舌尖舔舐的同时间或轻轻咬一咬,好叫他也尝一尝夹杂着一点痛意的快感。空着的那边则用指尖去挑逗,或围着它打圈,或拨弄珠子一样轻点。几次下来,果听得他喘息都粗重急促了许多,这使得季夏有些得意。
她未再留恋,从他身上翻下,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腰腹,故意在睡裤的边缘蹭来蹭去,就是不肯伸进去放他痛快。
“要不,”她似乎很认真地询问他的意见,“今天就到这里?”
“你敢!”简沉星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只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她手里,闻言颇有些咬牙切齿。
“我怎么不敢?”她反问,不待他因此有所动作,便用手覆住了那一处明显的隆起,还打着圈儿揉动起来。
简沉星摸索了一番才找到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就会吓唬我。”
季夏清脆地笑了两声,猛地一握:“谁让你不禁吓。”
他被握得直抽气,央求道:“小乖,摸摸它好不好?”
“‘它’是谁?”
“我的……”他本想直说“阴茎”,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语气陡然缱绻起来,“当然是你最喜欢的棒棒糖了。”光说还不算,他挺了挺腰撞她的手,身体力行让她明白“它”是谁。
“呸,谁最喜欢了?”亏得他看不见,季夏被这话弄得双颊浮红。撩人不成反被撩,说的就是这了。
她借着昏黄的床头灯看他。
简沉星正因刚刚的对话纵容地笑着,平日浅色的唇瓣此时染着艳红,还带一层薄薄的水光。因着季夏的抚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性感极了。从那敞开的胸腹,到落在她手中的男性象征,无一处不透露着情欲。
好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
“好哥哥,”季夏仍旧近到他的耳根,用气音同他讲话,“棒棒糖给我吃一吃,好不好?”
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脱去他的睡裤和内裤,将他憋闷的玉茎释放了出来。
而后,她趴到他双腿中间,先是用指尖拨了拨头部,点了点头顶的那一点小眼儿,喃喃自语道:“冒水儿了。”
简沉星看不到她的动作和位置,感觉到她说话间喷洒到自己性器上的空气之后,难耐地晃了晃肉茎,无声地催促着。
季夏伸出舌尖,先舔了舔他向来敏感的头部,而后从肉根一路舔上去,留下一行又一行湿漉漉的水迹。很快地,整条肉柱上便都是她的唾液了,反射着微弱的光泽。于是,她用手抚慰肉柱,唇舌则轮流含住他的两颗玉囊亲吻、舔舐。
简沉星欲望更是高涨,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他喘息着夸奖她:“小乖,你舔得我好舒服。”
这是实话。现在的她做这种事越来越娴熟,相较于第一次的青涩她实在进步巨大。如果说他一开始会觉得心理快感大过生理的,而现在即使看不见她埋头在自己腹下服务自己的情状,单凭她的技巧便已经足够让他快感连连。
季夏吐出口中的玉囊,一手扶着因她的挑逗而昂扬着的肉柱,启唇将它纳入到了口中。
简沉星因此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无论多少次,每次进到她的口腔和花穴都带给他一种从身到心的满足感。眼睛被遮着,让他有些遗憾无法欣赏到她专注地、布满情潮的小脸。但与此同时,大脑因眼睛的缺席而放大了身体的感官,使得他的玉茎更加敏感。
简沉星将手插进了她的黑发中,夸赞一般抚着她的头皮。季夏抬眼望着他迷醉的表情,又是快慰又是满足。
从前她是很排斥口交的,每次看片都会快进,因为她无法接受女人被採着头发前后吞吐阴茎,也无法想象男人顾不得伴侣,疯狂地摆动臀部时,女人的口腔喉咙会有多难受。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简沉星,她又觉得,自己甘愿跪在地上,做自己曾经厌恶的事情。
但简沉星却总是温柔的、尊重而爱护她的。
但凡她帮他口,他是一定会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让她坐下来。若在床上那自然又是另一个姿势了,反正总不会让她跪着、蹲着,怕她磨到膝盖或者腿麻。做的时候,他会抚着她的头发,也不用力,只是叫她知道自己享受着,也是鼓励她。此外,他是绝不会在她口腔内胡来的,一切都照她的节奏,他顶多出声提一提要求,未曾有过季夏担心的那样,不顾她的意愿左冲右突的情况。
因而,她喜欢上了口交这项活动。她乐于服务着他,只为让他快乐和舒服。
而她也在每一次性爱中,更加爱他。




稍纵即逝 四十三、意外(H)
没到简沉星射出来,季夏便吐出了他的肉根,软声撒娇:“我嘴都酸了。”
简沉星闻言轻轻一笑,手上微微施力叫她靠上一些,哄道:“辛苦小乖了。来,我帮你放松放松。”
他的舌游荡在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双手则抚着她的脸腮,认真地给她解乏。
季夏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棉质的内裤上都透着一片水痕,极尽情色。
没了他那灼人的视线,季夏觉得自己更大胆了些。她大大方方地脱去内裤,仍旧分开双腿跪立在他身上,将湿淋淋的花穴对准他硬挺的玉茎,把他那还在吐水的头部纳入到了花径之中。
因有着领带的遮挡,简沉星被她这一下打得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哼了出来,还难以忍受住地往上挺了挺腰。
季夏没叫他得逞,浅浅地动了两下又让肉柱离开了自己体内,微微将它压倒后,拿两片花唇前后磨蹭着整个柱身。
花唇因着这亲密的摩擦急剧升温,花壶似察觉到了花唇与肉壁的兴奋,毫不吝啬地泌出了一波一波的花蜜,有些甚至淌到了简沉星的小腹上。
季夏愈发燥热,简沉星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的皮肤上都浮出了一层薄汗,双颊俱是一片潮红之色。
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简沉星更是直接道:“小乖,让我进去。”
季夏拿过提前放在枕边的套套,娴熟地给他戴好,而后一手扶着他怒胀的欲望,一手分开自己滑腻的花唇,慢慢引他进到了自己的花径之中。
简沉星此时有些遗憾自己视线被阻。不然,他就可以欣赏到那鲜妍的花唇是如何张开娇怯的小嘴,然后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纳入到隐秘之地。
况且这次,是那迷人的花径主动拉他入内,而非被动地欢迎顶入的他。
待他终于进到最深处,季夏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她喘了喘气,双手撑在他紧实的小腹上,稍稍抬起臀又缓缓落下,花心因此而被顶得酸酸麻麻的,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她觉得腿软了。
她偷偷低眼觑他的表情,见他脸上并无难色,心下稍定,咬着下唇渐渐加快了速度。
动作间,季夏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反应了片刻,握住简沉星的手压在自己胸前,娇声道:“沉星……嗯……摸摸我……”
简沉星早就等着她松口,此时却又不急了。他若即若离地徘徊着,命令道:“求我。”
季夏抓着他的手腕不叫他走开,闭着眼上下动作着,从花径里传来的热意烧去了她的理智,迫使她讲着那些羞人的话:“好哥哥……啊……求……求求你,帮我……揉一揉胸嘛……”
简沉星本来意志就不坚定,此刻哪里忍得了这种艳语?他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恨恨地去掐她两颗乳尖,直掐得她一声高过一声求他轻一点,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两粒硬挺的尖果儿,转而覆住两方嫩乳揉捏起来。
其实本来在她的口腔里简沉星就有些想射,只是还不待他的感觉更强烈便被逐了出去,半上不下地冷静了片刻又遭她的缓慢折磨,那射意躲得更远了些。而此时,季夏也得了趣,一次快过一次地拿肉壁挤压着他,兼之视线被阻,下体连接着的性器感觉便愈发强烈,几乎全身的感官都被汇聚到了那一处。
于是,在季夏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简沉星再不忍受,往上一顶,射了出来。
在二人的性事中,他是很少先射的。毕竟他太了解她的敏感处,到了时候自然而然地便会加倍刺激她,以期她能享受到完整的情爱过程。
所以,没经验的季夏感觉到他射了,一下子有些茫然。她还没到高潮呢,这是继续还是……
简沉星替她做出了决定。
他一个用力,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因错愕微张的嘴唇。他将半软的玉茎退出来,未待她反应过来便换作自己的两根手指,直奔她的敏感所在而去。
季夏本来也是跟高潮差那么临门一脚,此刻被他的手指刮擦着敏感点,又遭他的拇指按揉着小花蒂,那一脚的距离便被立刻补上,还被那快感激得险些喘不上气。
简沉星拿鼻尖拱了拱她汗湿的耳根,请示道:“小乖,领带可以摘了吗?”
“可……等一下。”季夏反手关掉床头灯,只留下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之后,才帮他解开了领带。
他睁开眼,没有被灯光刺激的不适感,反倒显得双眸湿漉漉的,荡漾着满满的笑意。
他先是熟门熟路地去到她口中搅弄了一番,而后直视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问道:“好妹妹,哥哥的棒棒糖好不好吃?”
季夏本来就晕红一片的脸更红了,她错开他逼人的视线,恼道:“呸。”做的时候还不觉得,现下听着这种放浪的淫言乱语,她羞耻极了,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简沉星朗声大笑,翻个身把她揽在怀里,怜爱地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轻吻:“你太可爱了小乖。”




稍纵即逝 四十四、紧张
过年时两人是一起坐高铁回去的。
他们打了车,先将季夏送到了楼下。简沉星帮她拿下行李来,抱着她碰了碰唇,低声提醒她:“明天我会来,别忘了跟叔叔阿姨说一声。”
“我之前就跟他们讲过啦。”季夏理了理他的领口,“你快回去吧,别叫你爸妈等太久。”
“那我先走了。”他坐回车上跟她挥手,“明天见。”
季夏笑着点了点头,目送出租车拐了弯才上楼。
下飞机时她打了电话,因此进到家门之后先就闻见了饭香味儿。本来还不觉得,被这味道一勾,她瞬间饥肠辘辘起来。
季父在客厅看着书等她,现下笑眯眯地就要去接她的行李箱:“乖宝,饿不饿?洗洗手吃饭了。”
季夏才不跟他客气,将拉杆往他手里一塞,呲了呲牙:“嘿嘿,谢谢爸爸。”
“夏夏回来啦?这就开饭了!”季母还在厨房忙活,透过中间的玻璃隔窗扬声喊道。
季夏洗了把脸,进到厨房去帮忙。其实也已经没什么了,她就只需要当个搬运工就行。
三人落座后她才感叹:“这也太丰盛了吧!”不说鸡鸭鱼肉都有吧,但也是荤素冷热一应俱全,对三个人来说规格有些高了。
“过年嘛,你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季父端起手边的果汁,示意一家人一起碰碰杯。
“就是。夏夏你多吃点,看你瘦的。”季母接道,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不是说要跟男朋友一起回来?怎么还是就你自己?”
季夏偷笑,她爸她妈明明都一副八卦的样子,还装呢。她咽下嘴里的饭,答道:“哦他啊,我俩打车回来的,他把我送楼下就走了。”
“你这孩子!”季母瞪了她一眼,“都到楼下了,你也不说请人上来坐坐。”
“他自己不来的嘛。”季夏冤枉,“他说明天来比较正式,才不上来的。”
季父同季母相视一笑,故意道:“那你不早说。你妈以为他今天也来才准备这么多的,没想到都便宜你了。”
季夏才不理会这种低级的挑事儿,她眯着眼做出享受的表情:“没关系,作为既得利益者,我才不管你们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呢。”
“好好吃饭。”季母呵斥道,但语气中并无一丝责备。
饭后季夏将藏在行李箱里的礼物拿出来送给了父母,便被赶去休息了。
她睡的时间也不长,进到客厅就见季母一个人在看电视。
“我爸呢?”她打个哈欠,伸着懒腰挤在了她妈妈身边,没骨头一样靠在她身上。
“今天阳光不错,他下去走走。”季母倒了杯水递给她,微微调高了电视音量,“夏夏,你跟你男朋友有结婚的打算吗?”
“妈,人家叫简沉星。”她放下杯子,有些不知怎么回答。稍稍斟酌过后,她答道,“我们都还年轻呢,结婚不急。”
“嗯,我也觉得。”季母顺着她的头发,目光柔和,“一是你还小,二是你们认识的时间还短。咱不着急,慢慢来就行。”
季夏被这意料外的回答震惊了。她嘟囔道:“哪里短,我都认识他十年了。”
“嗯?”季母的手顿了顿,眯着眼看她,“你不是说才在一起半年吗?”
“呃……”她有些心虚,索性坦白从宽了,“那是我认识他,但是他是五月的时候才认识我的。”
“所以,”季母若有所思,“你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他了?”
“妈!”季夏羞窘,万没想到自己的少女心事被长辈一语猜中。
季母又找出季夏发给自己的照片看了看,自己跟那儿点头:“嗯,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谈恋爱呢。”
“这才不是一回事!”
季母但笑不语。这傻丫头,欲盖弥彰的道理都不懂吗?
她毕竟是刚回来,这晚一家人吃茶夜谈,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睡觉。
季夏给简沉星回微信:“我爸妈刚去睡。你呢,睡了吗?”
对方秒回了句:“还没。”接着就发了通话邀请。
季夏接起,柔声问道:“怎么还没睡呢?”
简沉星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有点紧张。”
她嗤了一声,跟他算后账:“当时是谁一直笑话我来着?”
“我错了。”他乖乖道歉,“原来真的会紧张又害怕。”
听到他这么可怜巴巴的,季夏又心软了,温声安慰他:“好啦,别担心,沉星。我爸妈一点都不可怕的,你呢,正常表现就足够了。”
“我尽量吧。”他语气轻快了些,“他们要是不满意,小乖你可要帮我。”
“帮帮帮。”季夏笑,“明天不要太早,十点以后再来就行。”
“嗯。”他应承了一声,低语道,“小乖,有点想你了。”
“我也是。”她闭着眼轻笑,“早点睡沉星,明天见。”




稍纵即逝 四十五、登门
早上吃完饭,季母就拉着季夏给她参谋衣妆。季父这头笑话她大惊小怪,转头就换上了衬衫外套一件毛衣。
简沉星出发前打了电话,季父季母愈发正襟危坐,倒让季夏颇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没一会儿她又到了简沉星的微信,说已经到楼下了。她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溜下了楼。
简沉星在从后备箱往外搬东西。
季夏走过去帮他:“怎么穿成这样?”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白色的板鞋,浅蓝色的牛仔裤,灰白相间的毛衣,外加一件浅灰色的短款外套,说他是学生都有人信。
“我妈说这样比较好。”他浅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会不会有点幼稚?”
“怎么会。”季夏关上后备箱,示意他跟上,“是特别幼稚。”
简沉星双手都占着,没法立时报复回去,只威胁道:“你等着。”
到了门口,他又有些紧张了,一迭声地问道:“我头发乱不乱?”
“衣服呢?”
“脸上有脏东西吗?”
季夏没有敷衍他,认认真真从头看到脚,挑着嘴角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门是季母来开的,她见到门口的两人,“哎唷”一声,立时给他们腾路:“快进来快进来。”
季夏拉着他进门,笑意盈盈地介绍:“妈,这是简沉星。”
简沉星笑着欠身:“阿姨好。”
“你好你好,”季母笑眯眯的,“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呢。”
季父听见声音也走了过来,乐呵呵地瞧着两人:“来啦?”
不用季夏介绍,简沉星已经鞠躬喊人了:“叔叔您好。”
“你好您好。别站着了,都进来坐啊。”
“对对对,小简快来坐。”季母去接他们手里的东西,“怎么拿这么些?有个意思就行了。”
简沉星笑笑,没接话,放好东西之后就跟着季夏回到玄关换拖鞋。
季家父母对他印象极佳,谈话中也无一丝咄咄逼人,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他来得晚,因此聊了一会儿季母就要去准备午餐了。
她和季夏不一样,做饭时一定要有个打下手的,于是她叫上季父进了厨房,留这一对恋人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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