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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纵即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海寄余生
“就是,她一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没见过这样的,眼看着人家有女朋友了还有脸提出要死灰复燃呢,研究生就这素质啊。”余山山说完,猛然想起自己也是研究生的一员,开始疯狂找补,“当然,我们研究生可不都是这样的。多数还是像我一样青春活泼,誓不做第三者的。”
“信不信没后半句话你人已经没了?”王子悦咬着牙威胁。
季夏看着插科打诨的舍友们,心情好了很多。她看向大门,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有点想知道他俩会聊些什么。”
简沉星先一步走进了咖啡馆。
这家店规模不大,也没有客人,他随意找了个位子,站在桌子旁等陈一然走过来。
落座之后,陈一然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用她惯常的疏淡语气说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简沉星的语气是冷硬的,显然是真的生了怒火,只是教养使然,他无法对一位女士口出恶言。但是……
他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季夏那一双眼睛。
她是很少哭的。虽然人看起来偏于柔弱,但却奇妙地耻于哭泣。因而,每次她一哭,对于他都格外有杀伤力。
“打扰一下,二位需要点单吗?”服务生走来,敏感地看出了这一对男女气氛的怪异,语气很是谨慎,似乎生怕被迁怒。
“一杯冰水,谢谢。”
“冰拿铁,多放糖,谢谢。”
服务生默默回递出去的菜单,说了声“好的,请稍等”便快步去了吧台。
二人沉默了下来。简沉星低头看着桌子的某个地方,不知在想什么;陈一然则十指扣紧,绷直了背,考量过后重新开了话题:“沉星,我想我还欠你一个道歉。”这话是很诚恳的,连一贯的冷淡都冲散了不少。
“你不欠我什么。”简沉星抬头直视着她的目光,“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们早就说尽了。”
陈一然苦笑:“你讨厌我了。”
“无所谓讨厌或喜欢,”简沉星对递冰水的服务生低声道谢,继续道,“毕竟对我来说,三四年未通过消息的人,同陌生人并无分别。”
“原来男人真的天生就比女人心硬。”陈一然更像自言自语,“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里工作,进了哪家公司,工作业绩如何……我全都找人打听过。”
她忽地伸手握住他的,却被他使力躲开。陈一然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慢慢回来,又继续道:“沉星,我一直在想你。我只是拉不下脸去找你而已。直到我看到于择林的朋友圈。我想,你来了,那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来见一见的。”
“我来的时候到处找不到你。没关系,我可以等。就在我告诉自己该走了的那一刻,你却又来了……你根本无法想象我当时的心情!何况,你今天这一身衣服,真的很像我第一次认识你那天。你还记得吗?当时你……”
“我不认为,”简沉星对她的低姿态不为所动,出言打断,“你该对着一个正在热恋的人说这些话。”
“恋爱又如何?我大可以等你们分手。”陈一然从过往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又回到了傲慢又强硬的姿态。只是她想到在大厅里时他维护他那小女友的样子,到底略有些底气不足。
简沉星摇摇头:“我们是准备要结婚的。”
陈一然又怔住了。她认识的简沉星在感情上是很慢热的,而据她所知,他们交往甚至还不到一年。她心下有些烦乱,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结婚了也是可以……”
“陈一然!”简沉星忍无可忍地提高了音量。他闭了闭眼,觉得自己“聊聊”的提议无比愚蠢。他握紧了杯子,想靠着里面的冰水使自己冷静下来,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不要因为你自己不愿忠于爱情,就认定所有人都会出轨。”





稍纵即逝 三十八、撒娇
陈一然看着面容冷肃,眼中燃烧着怒火的简沉星,轻轻翘了下嘴角:“看来我给你留下的阴影,有些深刻啊。”
简沉星喝了口冰水,皱着眉看了看表:“谈话该结束了。失陪。”
“其实我没想到你当时反应会那么大。”陈一然在他起身前一秒抢先说道,“毕竟,你的表现可不像对我有独占欲的样子。”
“所以我说,我们的理念不同,不必强求。”简沉星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说清楚一点,“我无法接受一个随时都会出轨,还告诉我她想要开放关系的恋人。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提出,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交往的。我并没有什么自信,能转变你的理念与偏好。”
“不,沉星,你能。我现在……”
“你说你留给我的阴影很大,对,我承认。”简沉星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急切和仓惶,语气决绝,“我至今都记得被亲近的人愚弄和欺瞒,是种什么滋味。”
“你这样想的吗……”陈一然的眼睛起了雾气,“也没有错。总之,都是我不好。”
“算了吧。”简沉星摇摇头,“况且即使有阴影,不代表我走不出来。”
“虽然这话已经说过了,但我觉得有必要再说一次。”他一字一句,认真说道,“以后不必联系了,我们还是做陌生人比较合适。”
陈一然独自坐在原位上发呆,她想起了两人分手的场景。
当时简沉星看到了朋友拍的她跟一个同学接吻的照片,沉着脸向她要解释。她当时真的觉得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因此她甚至没有一点尴尬,云淡风轻地说道:“沉星,你不认为开放性关系很适合我们吗?若你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我也是不会反对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极富耐心地解释,“我们当然还是男女朋友,但无需过度干涉彼此的交友情况。”
“不必了!”他的面孔有些苍白,“分手吧。”
“分手?”她是没想到这一步的,毕竟简沉星作为男朋友,表现实在良好。但看他态度那样坚决,以她一贯的性格也做不来死缠烂打的事情,便“哦”了一声,“分手……那也行吧。”
“以后也没有联系的必要了。”简沉星咬牙切齿,眼里全是痛苦和愤怒,“就当做是从没认识过。”
“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陈一然看着他大受打击的样子,有一点心疼,但还是应道,“我都ok。”
可她后来才慢慢发觉,自己一点都不ok。
陈一然自认还是很了解简沉星的,因而她能够明确地认知到,现在同当年的话虽然一样,他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坚决,但其中到底是有些差别的。
他已经完全抛开了由她带来的痛苦,云淡风轻的那个人反倒成了他。
这比之前他的任何动作与言语,都能让她深刻地明白,一切确实已经无可挽回。
店里的服务生看着被男伴抛下的女人,发觉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一时间面面相觑。
季夏伸长了脖子看着门口,心里嘀咕着这俩人打算聊多久,再不完事儿她都要忍不住横插一脚了。
但当看到简沉星信步走进来时,她嗖地一下扭过了头,假装旁观游戏正起劲儿。
“将你们的主力军借我一会儿,好吗?”简沉星俯身,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笑吟吟地跟大家打商量。
众人也知道此刻两人需要独处,玩笑道:“拿走拿走别客气。”
季夏做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很“不情愿”地由他带着进了二楼一个包厢。
简沉星上了保险,确认不会有人推门而入,而后把已经坐下的季夏拉起来,再安置到自己的大腿上。
“我让你生气了,是吗?”他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看着低头不语的她,柔声问道。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她的回答,于是将额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小乖,别不理我。”
季夏推开他的头,板着脸道:“撒娇也没用。”
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有用。
简沉星再接再厉,抱着她前后摇晃:“好小乖,冲我笑一笑嘛。”
季夏终于败下阵来,笑骂道:“幼稚!”
见她表情缓和,简沉星一秒都不带耽搁地吻了上去。他先是讨好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再将自己的覆上去,辗转轻碾,而后用舌尖点开她的牙关,进得城门后便勾着里头的丁香一起胡闹,共同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对不起,小乖。在你朋友的婚礼上出这样的事。”缠绵过后,简沉星凝视着她的双眼,真诚地道歉,“我会再准备一份礼物送给她们当赔礼,你觉得呢?”
“嗯,你决定就好。”季夏微微弓着背,整个人靠在了她怀里。
“朋友的事说完了,我们再来说说其他的。”他抚拍她的肩,还分出了一只手把玩她的裙摆,“我很抱歉,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受委屈了。”
不知怎么的,季夏突然有些想哭。她吸了吸鼻子,轻声应道:“我没事了。”
“我可以向你保证,大三之后我再也没跟她联系过了。”话毕,简沉星微微拢紧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因而声音轻了很多,“也许我爱你的时间不及你的长,但是小乖,这不代表我的感情不如你深。由始至终,我对你都是一心一意。”
季夏的心酸酸胀胀的。她亲了亲他的下巴,回应道:“我也爱你,沉星。”




稍纵即逝 三十九、分别
简沉星大致向她解释了一下自己跟陈一然的过往。
“她怎么这样?”他还没评论什么,季夏倒先打抱不平了,“如果不是你发现了的话,她根本就没打算主动告诉你吧?这叫什么开放性关系,明明就是劈腿嘛,还找借口呢。说起来她怎么好意思今天还来找你?自己不觉得尴尬吗……”
她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有些忐忑:“我是不是话讲太过了?”
“怎么会?”简沉星扣着她的后脑勺啄了啄那两片可爱的唇,“我很喜欢小乖维护我的样子。”
“你不会觉得我很小气吧?”
“当然不会。”他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样想,“爱情本来就带有排他性和独占性,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将心比心,如果今天是你的前男友找来,我甚至可能会讲出比这更过分的话。”
季夏故作遗憾地摇头叹气:“可惜了,我还没有前男友。”
“……以后也不会有的。”简沉星对她的“可惜”有些计较,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又微微敛色道,“小乖,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天特别好看。”
“你早上就讲过啦。”
“是吗?”他慢慢迫近,剩下的话消失在贴合的唇齿间,“那就再说一次……”
第二天中午由周清然定地方,简沉星补上了“来自舍友对象的请客”。尽管饭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但席间并无任何感伤的气氛,稳定地延续了321一贯的风格。
她们这个飞机那个高铁的,也就谢绝了周清然并不诚恳的“送送”,在餐厅门口就极潇洒地分了手,并相互约定道:
“山山婚礼见啦!”
“也可能是夏夏呀!”
“或者是然哥生娃呢?”
“那就请各位阿姨务必带足份子钱,别让我孩子瞧不起。”
于是这场告别,以众人对周清然围而打之结束了。
“你的舍友们都很有趣。”出租车上,简沉星握着她的手,很舒展地笑着,“果然是人以类聚。”
“是啊,她们真的很好。”季夏望向窗外,微微生出了一些怅然。
到家时天色已晚,两人直接在楼下解决晚饭后才回的家。
一进门季夏就扑进了沙发,埋头道:“好困啊。”
简沉星比她好一些,打开行李箱将两人的洗漱用品一一归置好,想了想还是没去碰她那些瓶瓶罐罐的,又把所有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篮。
“小乖,”拾妥当后,他走去沙发边儿上,捋了捋她的头发好露出她的侧脸,贴着她的耳朵轻柔地叫她,“洗澡睡觉了。”
季夏闭着眼,声音闷闷的:“我累,不想动。”
他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声线愈发低沉了下去:“那我帮你洗。”
她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本来在逗她的简沉星反倒愣了。不过,他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于是,半梦半醒中的季夏被腰间一双手惊得差点跳起来:“什么鬼?!”
他依旧不慌不忙地解开她长裤的纽扣和拉链,好心解释道:“帮你洗澡啊,你刚要求的。”
季夏抹了把脸,清醒了:“我我我我我自己来就行!”
“不行。”简沉星才不会把她那点儿力气放在眼里,把坐起来的她推倒在沙发上,一手摁住她的肩防止反扑,一手帮她脱裤子,“你那么累,这点小事我来代劳就好。”
季夏想扭动却扭不过他,乱蹬腿又怕真的踢到他,除了乖乖就范简直无路可走。
见她放弃挣扎,简沉星又去脱她的衬衣,并且趁机偷了一记香吻:“乖了。”直到两人都一丝不挂之后,他打横抱起季夏,向浴室走去。
季夏犹自不满,伸手拽他的耳垂:“臭流氓。”
“别急,马上就是香的了。”简沉星不为所动,把她放在盥洗台前,“你先卸妆,我调一下水温。”
“卸完了吗?水好了。”
季夏走过去站在水帘底下,到底还是有些羞涩:“有点奇怪……”
“亲密的人做什么亲密的事都不会奇怪。”他捋下她手腕上的皮筋将她的头发稍微束了一下,“我来帮你打沐浴露。”
简沉星将乳液挤在自己的手心,用双手稍稍打出一点点泡沫,而后关掉花洒,从脖子开始细细地为她涂抹起来。
“明明有浴球!”季夏没想到他会直接用手,微微躲了一下,扭头瞪他。
“别乱动,小心摔着。”他用了一点力气挡了挡,沾满沐浴露的手从肩膀滑到了手腕,“浴球哪里有手好用?”
他重新挤了一些沐浴露,双手游弋在她的背部,慢慢地、慢慢地向下,在她的腰部流连起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季夏被他的抚摸弄得面红耳赤,急于避开。
“这点小事,我来就好。”简沉星猛地一用力,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她沾满滑腻液体的后背,“毕竟小乖太累了。”
她因他突然的贴近低呼了一声。他的身体比双手热度更高,热得季夏有些呼吸困难,而且她还能感觉到,他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腰臀一带摩擦着,甚至还有变硬的趋势……
不仅如此,他滑腻的双手已经伸到前面,准地扣住了她挺立的两只椒乳,慢条斯理地握紧又松开,或上推或下滑地揉弄着,把两粒红樱磨得坚挺无比。
“哪有……你这样洗澡的……”季夏张着嘴小口地呼吸着,不自觉地夹了夹双腿。
“现在不是有了吗?”简沉星漫不经心地回答,同他热切的动作形成了两个极端。




稍纵即逝 四十、沐浴露(H)
“来,小乖,转身。”简沉星放过两颗乳粒,拍了拍她的屁股温声命令道。
季夏都有些眩晕了,闻言呆呆地转身面对着他。未及反应就被他夺去双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这次他多打了一些,蹲下身去用双手圈住她一条腿,又轻又慢为她抹沐浴露。
他先是粗略地将手掌的乳白色液体分别抹在她两条腿上,而后便开始格外照料其中一条,手心从小腿一路向上,合拢住幼嫩的大腿上下滑动,间或用指尖轻佻地划弄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腿根。仿佛不经意地,他的手指时不时就会因“用力过度”而触碰到她正悄悄绽放的花瓣。
正当他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条时,季夏一阵腿软,双手搭住他的肩膀才没软倒在地:“沉星……可以了……”
“是吗?”简沉星很听话地停下了作乱的双手,仰头看向她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真诚地问道,“那……这里呢?”
他掌心向上,密密地覆住了她的腿心,还过分地命令手指一松一紧地夹着两片花唇。那两片花瓣插进了他指间的缝隙里,而他的中指则浅浅地陷入了凹下去的花穴门口,就着水汽和她泌出的一缕爱液滑动了几下。
季夏分出一只手去推他:“别……”
“好吧。”简沉星没有坚持,很快松了手站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哑声道,“但是作为停下来的代价,我想小乖来帮我抹沐浴露。”
“你刚刚明明还说因为我太累,不叫我抹的。”
“就是因为你总是累,才更需要锻炼。”他振振有词,手掌扣着她的两侧腰线,催促道,“快点,小乖。”
季夏发现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说辞,而她经常性无法反驳。于是她决定不去浪口舌,扭身挤了沐浴露给他抹。
因为长时间待在室内,他的皮肤是很白皙的,但又不是病态的苍白,季夏还曾取笑他说:“人家都讲小白脸,你这是升级版的小白皮吧。”
“小白皮”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正是她喜欢的类型——既不是皮包骨一般的羸弱,又不是“九九归一”的一整块,也不是施瓦辛格式的肌肉贲张,而是恰到好处,漂亮又蕴含着力量。
女人的手同男人的真不一样,简沉星想,那么绵软,柔若无骨一样。虽然他不是没体验过季夏的“服务”,但此时加上沐浴露的润滑,触感又有所不同了。他眯着眼想入非非,忽见她专注的神情中闪过一丝狡黠——
而后,他的性器落入了一双素手。
简沉星极力压制住了冲到喉咙的闷哼。
季夏仰头观察他的神情,双手则就着黏糊糊的液体前后慢慢撸动着。她轻缓地磨蹭着柱身,时不时用指尖刮挠一下圆而硬挺的头部。稍后,她分出一只手,握住两颗玉囊揉搓起来。
“我做的好不好?”她仰着脸翘着唇,请求着他的夸奖。
“好极了。”他从来不是吝啬的人,不仅有口头的,还有行动的。简沉星边低头吻她,边将正在抚慰她俏立着的双峰的手向下游移,准地找到了娇滴滴的花蒂,而后,兴风作浪。
季夏被他用力打着圈的手指勾得淌出了丝丝缕缕的蜜液,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的手摩擦着。
“想吗,嗯?”简沉星微微离开她的双唇,诱哄一般低低问道。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于是简沉星打开花洒,先试好了水温才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就着淋下来的水冲洗着两人身上的沐浴露。
她本来就累,被这一通捉弄更是没了力气,软软地随他动作。
“腿分开一点小乖。”他把花洒拿下来,水柱调小,自她背后拥她入怀,一手强势地分开她的腿根,另一手则持着花洒清洗她的秘处。
“怎么又流这么多水儿,嗯?”他的嘴唇恰在她的耳根处,低沉而挑逗的话语伴着湿热的呼气,钻得她的耳朵直痒。
“因为想要你嘛。”季夏难得娇声应他,“你不想我吗?”
“我倒还好。”简沉星急切地洗掉“重点部位”的沐浴露,没甚耐心地扶着肉柱挤进了花径,“就是‘他’比较想你。”
本来迷迷蒙蒙的季夏猛然间一激灵,肉壁也跟着猛地一缩,害得简沉星“嘶”地一声,掐着她的乳尖儿咬牙道:“想夹死我?”
“不是呀!”季夏也觉冤枉,摇摆着小屁股提醒道,“没戴套呢!”
简沉星罕见地骂了句脏话。
他是得意忘了形,欲念冲昏了头,实在太不应该。
“等我一下。”他简短地交代了一声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不等季夏把气儿喘匀就已经折返回来,丝毫不耽搁地又嵌进了她柔软又有弹性的花壁。
“我觉得,”起起伏伏间,季夏听见他真诚地提议道,“应该在每个房间都放些套。”
“不行!”她立即反对,惹来他不快的一记深度撞击,“被人发现就太……嗯……太尴尬了……”
她是不敢想象,如果再来一次上次那样的场景,她还有没有勇气再见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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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考试,停更一天




稍纵即逝 四十一、帮忙(H)
双双高潮后,简沉星打开花洒,半揽着体力告急的季夏,为她冲去覆在身体上的薄汗,以及泥泞不堪的密处。
季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洗澡服务以及附赠的吹干头发服务,本来就困的脑袋愈发昏沉,头发还没干就坐在那里一点一点的,像极了课堂上昏昏欲睡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小孩子。
简沉星不理她“不要吹了”的要求,坚持吹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抱她去睡觉。
隔天早上是季夏先醒的。
她发了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她们已经回家了,算了算有觉假期余额尚且充足,便又闭上了眼想睡个回笼觉。
只是她觉轻,醒了就很难再入睡。
正当她越想睡就越神的时候,身后的简沉星贴上来,将她整个笼在怀里,低沉而含糊地问:“怎么醒这么早?”
“可能生物钟吧。你继续睡,我去做早餐。”季夏的五指穿插进他的手里,轻慢地握了握。
“再陪我躺一会儿。”他紧紧手臂,脸埋在她的长发里蹭了蹭。
季夏笑笑,转身亲了亲他,应道:“好。”
假期总归是闲暇而放松的。上午两人做了些家务,又去超市采买了一番,午后便一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流水一般平常甚至平淡,但二人均对此表示极度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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