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天下(兄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许许春宴
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和腰肢,唇瓣贴近她的耳边翕动,一边对她道:“宝贝儿,哥哥送你一份及笄礼。”一边慢慢拉开她的一条腿,掌握着她的腰,施力,狠狠往下按了下去。
“嗯呃……”
一声难耐又拼命压抑的闷哼,伴随着喟叹式的一声喘息。
那层肉膜被顶开,肉刃长驱直入。是宁重心偏移,猝不及防,被贯穿得彻底。
肉茎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将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痛楚和酥麻一齐自两人结合之处窜至小腹,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宁在被捅穿的瞬间,倏地紧双臂,唇瓣贴在他的的肩骨之上,死死抱住了沈砚。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开了闸一般地倾泻而出,犹如大雨倾盆。
哭泣声被她闷在嗓子里,犹如猫咪在深夜的哭啼。
下体的刺痛在告诉她,哥哥插进来了。
身体的欲望得到缓解倒已经是其次,更令她连头皮都感到快意的是,是哥哥现在在她的身体里。破身之痛无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泣不成声,心脏满涨到酸疼。她无法发泄这令人焦灼的情绪,于是哭着抱紧他,再抱紧他。
听他平缓的呼吸,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与自己紧紧相贴的皮肤下血液的流动。
沈砚抱着是宁,彻底插进她的身体里之后,他长久地没有说话。他将她抱在腿上,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活着,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直到她的哭声唤醒他的注意力。
软糯的呜咽,更像是娇媚的呻吟。
沈砚听了一会儿,倏地,轻声笑了笑。
他抚摸她凸起的尾椎骨和些微湿润的长发,他语调悠扬,声声入耳,字字句句,如同琴音。
“呀,宝贝,你吃进去了。”
这模样,倒像是恢复了平日懒散又不正经。
搂住她的腰教她贴的更紧吃的更深。
“感受到,哥哥的存在了吗?”
掺着情欲的哑,笑意都成了勾引。
“及、笄、快、乐。恭喜宝贝儿,成为女人。”
嗓音里像掺了糖,甜腻,绵长,渐次低沉下去,响在她的耳边,像妖的絮语:“成为,哥哥的女人。”
这是同她做爱时候的沈砚,有着入了骨,经年累月,甚至再多漫长时间,亦藏不住的妖孽本性。
而后的过程,由噬骨到激烈疯狂。
是宁情欲涨起,不再满足于只是这样交合在一起。腿间的痒意逐渐盖过疼意,她发着抖,难耐地在他腿上动了动。
身体的肉茎便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下。
是宁先是被这陌生的快感激得惊叫了一声,脑中无数爽意翻腾。
而后她像是终于发现如何能让自己发泄情欲获得快感堆积,坐在沈砚的腿上,无师自通般地扭动腰肢。
沈砚的肉茎还是太大,抽出塞进的过程都非常艰难,小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毫无空隙,酸涨到疼。是宁偶尔受不了,便会咬住下唇,哭到晶亮的眼睛会再度蒙起水雾。
可怜模样连同她晃动的双乳和蒙上薄汗的身体一起,落入沈砚的眼里,便是一幅绝妙的风景。
沈砚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一边感受她生涩的套弄,一边欣赏她情色到极致身体。
坐姿虽然进的深,但大抵因为沈砚全然由她自己动作并不帮忙,动作太浅,快感并不强烈。她的欲望没有宣泄口,故而神情更多是难耐。
沈砚任由她自己动了一会儿,直到看到她忽的因为喉间干渴而伸出粉舌舔了一下唇瓣时,眸光微动,忽的开口道:“宝贝,你怎么能这么紧。”
因为他的话,是宁的身体骤然僵住,小穴无意识缩,将沈砚吸的更紧。
沈砚被绞了一下,喉咙里忽的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听得是宁头皮一阵发麻。
“宝贝,轻点,别夹这么紧,快夹断了。”他含笑故作嗔怒。又在是宁难为情的表情中,抬起一只手覆上她的胸口,把玩了一番她的酥胸,成功看到她闭眼喘息的表情之后,放过她的乳粒,指尖沿着滑腻的皮肉往下滑,勾起是宁压抑的喘息和轻哼。
指尖在平坦的小腹停留片刻,绕着肚脐画了个圈,又继续往下,捏住了她娇嫩的花核。
“嗯……”是宁另一只与他交握的手猛地紧扣住他的,头别开难耐地哼叫。
沈砚颇具技巧性地玩弄她的阴珠,声音偏还说不出的正经,全然没有往日的放荡形骸。
他看那被自己玩弄的可怜的小花核,道:“这么漂亮的地方。”手指又往下,抚摸到了被自己的硕大撑到平滑半透明的穴口,又上滑重新捏住花核揉弄。“这么紧的小肉穴。”
看向她,眼中有色欲,笑里掺毒品:“宝贝,是专门用来勾引哥哥的么?”
花核被肆意揉弄拉扯,又疼又爽,是宁遭不住,咬着唇呜呜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她一哭,小穴便又缩,愈发紧地吸住沈砚的欲望。
沈砚啧了一声,倏然伸手将她扯进怀里,腰腹微一用力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低头准找到她的唇,逼她打开嘴唇同她湿吻。霸道地想将她吃下去。
又在她快无法呼吸时放过她。
他的手臂曲撑在她的头两侧,抬起一只手替她整理凌乱的发。动作温柔到极致。语气却喑哑又散漫:“你太紧了宝贝。哥哥会忍不住。”
勾起一个恶劣到极致的笑容。他在再度霸占她的呼吸之前道:“不如操松一点吧。”
而后,是宁体会到了,来源于哥哥几近疯狂的占有和掠夺。
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压在身体两侧,灼热的吻一个一个落在她的脖颈,又攀爬至嘴唇和她接不碰到嘴唇的舌吻。动作温柔怜惜。
可身下却全然相反。
他将是宁的腿圈在腰间,粗大的肉茎在她的花穴里猛烈抽插进攻。拔出来,又狠狠撞进去。频率也越来越快,交合处一片泥泞水花四溅,肉体碰撞的声音连绵不断,与粘腻的水声掺在一起,简直是美妙的声音,轻而易举便能发酵沈砚的情欲。
起初是宁还能够尝试压制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到了后来她被撞的支离破碎,神志不清,早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只知道她到最后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哭着喊哥哥放过自己。
而他在濒临爆发之际,剧烈抽插之后,忽的低头,张口咬住了她的左肩。
肩上的疼痛和花穴内被浇上的令她觉得滚烫的液体,将她彻底送上了顶峰。脑中白光骤现,剧烈的快感倾覆,她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于是令沈砚得逞,失声哭了出来。
流着泪,神色却茫然空白。显然被操狠了。
她急促喘息,又被沈砚抱住。
沈砚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妖媚,勾人。他贴近她的唇瓣,慢慢安抚她的情绪。呼吸终于有了起伏,不重,但要命的性感。
他亲吻她的唇,颈,余光瞥见脖颈上艳丽的玫瑰正渐次褪散,如同退潮后只留下干净的沙滩。
沈砚勾唇笑了笑,把玩她乌黑的发,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她的肉唇被插的太深太大,一时之间难以恢复原状,漂亮的肉洞里流出汩汩的爱液,衬着她白皙的腿根,有种淫靡的色欲感。
沈砚的手从她的腰上开始抚摸,在她圆润的嫩乳上停住。
是宁尚未缓过神来,忽的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笑,像是某种声音低缓的乐器,喑哑低沉,撩人。
“宝宝,舒服吗?”
是宁眨了眨眼,茫然,没回答。
沈砚也并不在意,只是继续问:“还难受吗?”
是宁终于有了反应,那阵难以抑制的情潮退去之后,身体因为脱力而疲惫到极致。神却依然清醒。是宁发了会儿呆,意识到沈砚还在等自己的回答,于是慢慢看向他,轻轻摇头:“不、难受了……”
声音有些哑,应当是方才叫床的结果。
视线里,沈砚抬了抬眉骨,眼睛里的笑意,渐渐变得意味深长。
他慢悠悠地道了一句:“是么。”
并不是问句。
低头贴近她的脸,唇瓣亲吻她通红的眼睛。动作温柔,可是宁敏感,竟从他的温柔里,品出山雨欲来的危险。
她听到他的轻笑,和缱绻的叹息。像是蛰伏在暗夜里的妖孽。伺机而动,耐心十足。
“宝贝,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开始……”语调扬上去,含着玲珑笑意,却一字一字,像是在宣判死刑。“秋、后、算、账。”
是宁从仲怔中回神时,眼睛已经被不知道从哪里扯下的缎带蒙住,眼前一片漆黑。安全感随着视线的遮蔽一齐跌落,下一秒却又感觉到自己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两条手臂被向后折起,有柔软的绸缎缚住手腕,一圈一圈,将她的手反绑在了背后。捆得并不算紧,却也挣不开。
“……哥哥?”这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她觉得心慌,下意识叫他。
他却倾身搂住她的腰,胸膛贴住她裸露的背,温柔将她的长发拨至胸口。
“嘘。”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失真一样的错觉。
下一刻,沈砚的手指打开她的牙关,是宁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轻轻放入了口中。
那是一个球状的玉坠,不大不小,刚好能堵住她的嘴,玉坠两端用绳子连接。绳子出乎意料的长,被拉扯着绕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同样并不算紧,只是她挣不开,亦无法吐出嘴中的玉坠,只能任其堵住嘴巴,将所有声音压制在喉间。
而沈砚轻缓妖娆的声音再度贴着耳根响起,像极了捕获猎物的妖:“宝贝,这、是、惩、罚。”
是宁从来没想过,她的身体能敏感成这样,只是被指尖触碰,便颤抖到几近崩溃。
她更是从未曾想过,比起她想要哥哥的欲念,哥哥对她的欲望来的更加疯狂。
沈砚不断亲吻她紧绷的背,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掌握她的乳揉搓,乳肉在指缝涨出,令人上瘾一样的触感。
他舔过她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背上肩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印记,如同贴上他的专属标记。
手臂搂紧她,气息悠长地道:“还记得吗?宝贝,我在镜子前说过什么?”
镜子前?
是宁被他吻的神志不清,一片昏暗中分神去回忆他在镜子前说的话。
彼时,他打开她的腿,轻笑着说——
“宝贝的身体,非常、非常漂亮。”
——宝贝的身体,这么漂亮。
他充满情色暗示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混在一起,像腥闲的海风一般,瞬间将她填满。她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发烫,下体被刺激得再度汁水泛滥。
沈砚却不打算放过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从小腹滑进花荫,轻易掌握了她的花唇。是宁的哼叫被闷在喉咙里。
她听到他说:“这里,这个地方。”手指撑开湿答答的蜜唇,“宝贝,你知不知道,哥哥早就想插进来,想占为己有,想玩弄‘她’,想插坏‘她’。想了有多少年。”
他似乎散漫地笑了一声,似乎没有。但那已经不重要,是宁耳朵里心里,已经只剩那句“早就想插进来”。
她跪趴在床上,茫然地任由这句话在自己脑海里回荡。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么?
是不是哥哥对她,也如她对哥哥那样,抱有兄妹之外的情感?
哥哥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她想转过头去看他,去求证。
可是身体被死死钳制,她动弹不得,只能含着玉坠沉闷呜咽,却发不出声音。
而他的声音已经继续响起:“所以你能懂吗宝宝,当我知道你中了玫瑰媚,推开门却看到你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还来不及反应,又看到你捏着利器试图结束自己生命时,我是何心情么?”
“你知道吗?与其啊,让我再经历一遍那时的心情,我宁愿直接杀了你。”
声音陷入冰冷,却又立刻笑出声:“但怎么办呢宝贝儿,我舍不得。”
一丝一毫都舍不得。
可焦躁暴虐的心情却克制不住,杀意一层一层漫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像是中了毒一样,从未如此没有理智过。束手无策,解药在她那里,除了让她救赎自己,毫无办法。
所以,肏进去,肏坏她,让她哭。
她才是良医。
他的手如同游蛇,在穴口出打转,又猛地插进去。是宁咬着玉坠呜咽出声,又因为刺激而哭泣,泪水从蒙住眼睛的缎带里滚落。
即使已经被操到高潮,她的小穴依旧紧,绞住他的手指,紧紧吸住。
“宝贝真厉害,被操了那么久,依然这么紧,这么会夹。”
他像是好奇,倏然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手指,拉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藕臀,让那张会咬人一样的小嘴在视线里暴露无遗。
深色的瓣肉不断缩,汁水不断淌出来,明艳如妍丽的花。
沈砚被风景吸引,手指不受控制地点上去,扫过她的蚌肉,拨开她的肉缝在入口出搅动,听得她因刺激而不停呻吟的声音。她腰肢扭动,想逃离这可怕的折磨。却被他死死摁住。
他在肉缝边打了会转,倏然笑出来,语气里竟然真的有惊奇:“呀,宝贝儿,小花穴被操肿了诶。”
笑声又低沉起来,伸手将她翻了一个身,贴近她的耳边闷笑:“我的宝贝儿,怎么这么不耐操。”
对是宁来说,接下来的每一秒钟都是折磨。
沈砚说完这句话后,双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而后,唇舌覆上了她的肉缝。
是宁视觉被阻,触觉便益发灵敏。
她清楚地感受到哥哥的舌尖沿着阴阜舔舐了一圈,而后划开自己的肉缝,微微用力,舌头便抵进了肉穴。
他在自己的小穴内翻搅,以舌尖攻城掠池。是宁因他的唇舌而快感剧增,体内似乎有邪火在窜,烧的她不断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却怎么都逃不掉。
她的嘴被玉坠堵住无法呻吟,津液因为挣扎从口中溢出。沈砚的舌尖不断在穴内翻搅吮吸,她几乎被一波一波快感刺激快要昏厥。
又爽,又难受。
她口中不断呜咽,眼泪一串一串地流出来,脑中白光聚顶,她没能承受,就那样泄在了他的唇舌之下。
一股一股湿意源源不断涌出,又被沈砚吞进去。沾染上情欲的沈砚变得益发妖媚,他的舌尖扫过牙尖,笑意轻佻肆意:“我的小乖真甜。”
若是她清醒,又要羞赧,又要觉得脏。可她如今神志迷离,头脑不清。
她的双腿大开,被沈砚掌握在手里,沈砚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腿根,反复舔咬吮吸,暗红的印记便又刻在那里。
是宁已经哭到几近脱力,一身致皮肉被汗液蒸成淡粉,情欲的红潮漫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白皙的脚尖,到修长如玉的长腿,到柔软小腹,挺立的蓓蕾,还有诱人的玉颈。
颈上的玫瑰已然消退,唯余胸前那朵媚色证据。而她肩上原来的朱色砂红,随着身体被他彻底侵占,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唯有他烙印在她纯白皮肉上的吻痕,鲜艳灼目。
沈砚的满足,带来的是更深的摧毁欲。
是宁即将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
他的肉刃进来时,没有任何缓冲,重重抵进她的肉缝里,再狠狠一插到底。
明明还是那张脸,笑意湮灭时,仿佛换了一个人。暗沉的眼底,汹涌的是如他所说的,绝对侵占的欲望。
是宁看不见,是感觉到。
感觉到他注视的视线,像雪地里燃烧的一捧火焰。明灭跳跃,目的都是融化,都是毁灭。
拔出,再更重地抵进。每一轮抽插都带着十足的狠意。肉棒在穴内凶狠进攻,抽出来时带出吸附的肉壁,插进去时再塞进去。
无数粘稠汁水在交合处翻搅,因为快速凶猛的摩擦液体被磨成胶质,有的滴出来,有的又被贯进去。
肉棒在窄小的肉穴里几乎抽插成虚影。
太快了,太难受了。
是宁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快感,她的双手被绑住,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她想宣泄,想叫出来,胸中的情绪滚烫到恨不得蒸发自己。但她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沉闷地哼气声。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重,撞的越来越狠。她又无法宣泄,只能下意识地想要逃。双手被缚压在身后,她拼命挣扎扭动。可是沈砚的手握着她的腰,紧紧地握着,她逃不掉。
她像只濒死的困兽,只能做徒劳的挣扎。不住地摇头,流泪,奋力呜咽。双腿在沈砚腰际抽搐,她发泄无能,便只能哭着用头撞击床板试图排解掉这噬骨的快感。
她撞的太狠,沈砚终究心疼,在剧烈的动作中大发慈悲地将她拦腰抱起坐落在自己腰腹。
沈砚呼吸渐重,动作却异常稳。
他替她解开眼睛上的缎带,又替她拿掉堵住嘴巴的玉坠。
重获自由的是宁半张着口哭到脱力。堵在喉间的呻吟终于解开禁锢,毫无阻碍的宣泄出来。
“嗯……啊……”
掺着哭声,如同催情药剂。
沈砚被她无知无觉的呻吟声唤出狠戾,发泄欲似乎也终于被逼到极限。
他的动作比之刚才更狠,托起她的臀,再重重放下任自己肉棒贯穿她紧致的小穴。
是宁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捅穿了,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得移位。
他不是操她,他是要操死她。
疯狂地抽插,疯狂的撞击,发泄一样的做爱。
身体在激烈的动作里不住耸动,腿根被撞到麻木,肉穴也开始发疼。
她哭着喊他:“哥哥……疼……好疼,轻一点……”
可沈砚视而不见她的痛楚,抱着她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腰部发力,发狠地插进去。
他伸手替她解开手腕的束缚,握着她的手臂攀上自己的肩。低头看她时,眼里的占有欲浓到几乎淹没她。眼神那样深,深到恨不得吞下她。
“宁宁……”他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哑和情色的喘息:“宝宝,小乖,回答我,我是谁。现在在肏你的是谁?”
是宁已经被操到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不止。肉穴疼到麻木,听到他的声音,却还是下意识哭着,磕磕巴巴地回答:“哥、嗯……呃嗯……哥哥,是哥哥……”
他搂紧她的腰,所有的情绪终于在她沙哑轻哼的声音里释放出来,呼吸炙烫,像被蒸发的雪。他顺着她的呼吸一个深推狠狠撞进去,她便又是一声哼叫,含着哭啼。
沈砚抚摸她的腰臀,如同诱哄一般地道:“乖,宝贝要记得,这里是属于哥哥的,只有哥哥能够进去,只有哥哥能够肏你。”
是宁哭到扭曲,在临界点来临之前胡乱点头:“只有、只有哥哥……只要哥哥……”
“啊……”
话音落下的一瞬,她的身体里被淋上滚烫液体。
她猛烈地抖动身体,被浪潮淹没刺激到失声,脱力地紧抱住他的手臂时,才终于崩溃一般地哭出声音。
泪流满面。
是宁筋疲力尽,躺在沈砚身下。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印象是沈砚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缱绻到极致的吻。以及身下还吃着沈砚肉棒,使用过度可能被轻微撕裂的小穴中,灼烧一样的痛觉。
………………………………………………
是宁:[地铁 老爷爷 看手机 .jpg]
许:没关系女儿,以后迟早会还回来的,嗷,摸摸头。你是初次嘛,业务不太熟练,等以后技术进了再反杀回来,老母亲给你打包票。不就是说骚话嘛,who怕who!看看谁比谁骚浪![语重心长拍肩]而且第一次嘛,被做晕过去属实正常,不要在意。
沈砚:我也是第一次谢谢。
许:哦,人和畜牲怎么能一样。
沈砚:……
肉完了。一万两千多字的初夜,希望你们喜欢。
啊来晚的原因是因为昨晚上加班到凌晨,后半夜才开始写,因为个人写肉速度真的极慢,一直到六点钟才搞了第一次,又不想卡到第二章。然后实在困的不行了就睡过去了,定了八点钟的闹钟,结果九点半才醒,爬起来一直写到两点钟,然后睡到现在才发。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emmm然后想申请一下今晚请个假,我实在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呜呜呜,通宵真的太难受了老年人伤不起呜呜让我回个血qaq(t ^ t)
爱泥萌!
然后就是为了防止大家觉得哥哥对妹妹太狠不心疼她,我先替他解释一下,他不是不心疼哈,只是当时是完全丧失理智的。本来为了帮妹妹解除情欲和她搞一发的时候一切怒火和情绪就要压住,搞完一发又带了情欲,爆发的时候容易更没有理智。人在没有理智的时候做出来的事大多数都不会是自己真心想做的。尤其是一个生活中各方面都非常冷静理智的人,一但失去理智,更可怕。事后他比妹妹自己还要心疼。后来做的时候也会比较顾忌,不要失控。(但爱欺负妹妹这个性癖怕是改不了emmm)反正就是,哥哥很心疼妹妹,很怜惜她,不要因为这次太狠了误解他哈啵啵~(虽然他是个变态的事已经实锤了。)
emmm然后,不要被哥哥现在的冷静骗了,假的,他一点也不冷静。只是为了要看妹妹哭看她疼所以把正常生理反应比如呼吸急促显得很舒服的表现等等等等忍着而已。(果然变态)至于妹妹,初夜嘛,表现生涩很正常,坐等妹妹反杀,撩回去!
说到这个,对哥哥今晚的表现只有一句话评价:“你好骚啊。”
骚到妹妹根本只需要躺平挨操,啥都不用做,骚话全有人帮说了,她只需要躺着,然后被操哭,然后激发出某人更多兽欲,然后继续被操哭。所以……沈砚禽兽本兽还有疑问吗_(:d)∠)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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