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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下(兄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许许春宴
她是否,该认命按着古往今来设给女子的无限枷锁和大同小异的步伐,踏入他人的后庭宅院之中?
她不知为何,又想到娘亲和那名恩客在床上痴缠,汁水四溅的场景。若是她嫁人,是否也要日日同那位也许婚前根本不曾见过的男子日日行这样的事?
答案是肯定的。
可她觉得难以忍受。
那种事情,那么恶心,教她看一次,便忍不住想吐。
是宁被沈砚宠了一两年,事事顺遂事事纵容,虽然一直懂礼知进退,并未养出些娇纵的性子,可她心里也明白,让她随意嫁人,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她不愿意同别人做那种事。
那种教她想到便反胃的事。
她一面这样宽自己的心,告诉自己问这些一点私心都没有,只是单纯不喜罢了。
一面却又清醒着问自己:是宁,当真如此么?当真只是因为恶心夫妻房事,当真一点私心都没有么?
明明下午做梦时,眼睁睁看着哥哥打开自己的腿插进去,除了觉得疼之外没有任何厌恶之情,现在又为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慰自己?
是啊,为什么?
她根本骗不了自己。
分明,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分明,如果是沈砚的话,她绝对,不会拒绝。
恶心,只是因为她想要沈砚而已。
她想要沈砚。
她居然想要沈砚。
她疯了吗?
沈砚可是她的哥哥,一脉同枝,血肉相连的亲哥哥。
她又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
她居然想要他插进自己的身体。
她居然对他起了这样肮脏的心思。
她居然敢在梦里亵渎他。
是宁觉得自己真是恶心。她唾弃自己,觉得自己根本不配为人,也许当初死了才好,不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来祸害人。
哥哥那么宠她,对她那么好,若是他知道她的肮脏心思,又该如何想她?会不会很恶心,会不会很想吐?
是宁想的多,愈觉得胸中酸涩,再深思,便仿佛已经看到沈砚厌恶的眼神,又或许是他同别人成亲,洞房花烛之夜,他打开对方的腿,一如在她梦里那般,亲吻对方,抚摸对方,进入对方的身体,和对方一起高潮。
他会很宠那名女子,肯定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是宁以往也觉得难以接受哥哥成亲,可心里总归明白那只是作为妹妹对哥哥的独占欲,想要占据哥哥宠溺多些时日的小心机。
但现在不同,她是难以忍受。只要一想到他也许会同其他女人做那种事,她便觉得嫉妒,发了疯一样地嫉妒。
想要独占哥哥,却不仅仅只是想要他的宠。
是想要他身边只有自己,眼里只能看到自己,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想让他对自己有情绪,想让他爱上自己。
这心思如同野草一样疯长,一个晚上都还没有,已经长满了她整片心思,攫住她的理智,只待一些火星,便可以燎原。
她从自己的鼻腔内闻到了滚烫的血腥味。
她沉默着吞咽了一下喉咙。
忽的对来思一笑:“我不担心,有哥哥在呢,他肯定,会帮我安排好一切的。只是,来思,我比较好奇,女子服侍夫君,都……都有些什么技巧啊?”
来思被她问的一愣,待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脸红了起来。是宁也被她的反应弄得脸颊生热,却还是坚定道:“以往在扬州时听说过,男子喜欢花样多的,是吗?我不是特别懂,这也是服侍中的一环吗?”
来思咳嗽了一声,道:“公主,您还小,实在不必想这些。”
是宁却摇头:“不,来思,我已经不小了。”她眼神很深很亮地同她对视:“我知道哥哥这两年来将我保护得很好,府中人包括你在内看见我的模样总觉得我还小,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可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不小了。再过两年便是及笄之年,到那时,我必然要面临我的婚姻。不是吗?两年而已,很快了。”
她说:“来思,我想现在就知道一些,不至到以后一无所知。”
沈砚回府已经很晚,赶着宫门下钥的最后一刻回了府。怕是宁已经休息,不忍打扰,先回了自己殿中洗漱更衣,打算夜更深时再去看她睡得是否安好。
故而还是是宁先来找他。
他在殿中的屏风后沐浴,殿门紧闭,楚恭正守在门外。
是宁来时屐着一地月色,出现时还叫楚恭一愣。倒不是他没察觉声响,只是没猜到是她还未休息。
楚恭下意识就要半跪行礼,被是宁一把扯住凑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一着急,便同他靠的极近,少女的身上不知沾上了几种花香,诱人到极致。楚恭不自觉就微怔,不知为何就忽然想起白日里她衣衫半退,纱衣裹体的场景。
身上水汽未干,纱衣覆盖在躯体上,并未能遮住春光,反而半遮半掩,将一身风情展露到极致。半含半露的胸,白皙纤细的小腿,滑腻如玉的足……
她站定惊愕时,一滴水汽从脖子上方滑落,渐渐没入双乳之间,而她被水汽蒸过的眼睛干净而无邪,纯洁地令人想要亵渎。
楚恭想到那场景便不自觉吞咽喉咙,他深知非礼勿视,这种念头亦是对是宁的大不敬,可他控制不住。
他成为沈砚的亲卫许多年,见过各色人事,这是第一次,有人让他险些无法自控。
少女的馨香还盈在鼻尖,楚恭强压下心头旖旎,往后撤了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
是宁方才大约也是情急之举,并非故意,他拉开了距离她也未感觉有何异样,只是压低声音小声问:“楚大人,哥哥在里面吗?”
楚恭不自觉就要配合她小声道:“回禀公主,殿下正在沐浴更衣。”
是宁同沈砚待在一起久了,竟也学会了他的挑眉方式,半抬了抬好看的眉,是宁眯起眼道:“好,那我自己进去找他,楚大人你别说话。”
楚恭便果真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只是垂着眼看她从自己身边走过。
听得她开了门,他忽得开始想,要怎样,要成为怎样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可以娶她的人。
他开始有所妄想。
是宁其实很紧张。
她深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在走上一条不归路。
来思经不住她的撒娇,最终将所有在新婚前夕用以教导女子如何服侍夫君的书籍画册交与她看了。
她曾看过现实,而今再看文字与画册,竟已不觉得有任何感觉。面无表情看完所有,唯一念头便是,不想和别人做这种事,也不想让沈砚同别人做这种事。
如何能够让她永远待在沈砚身边?
当妹妹当然不够。
只是妹妹的话,怎么够占据全部的他?
所以,让他也爱上自己好了。
让他对自己有情欲,让他舍不得自己离开。
自己亲手带大,宠着长大的妹妹,上起来,多么刺激,不是么?
这样沉沦的感觉,容易上瘾,不是么?
一旦上瘾,戒掉,便再也不容易了不是么?
是宁一夕之间跌进背伦的深渊,却不打算爬上来,亦不打算忏悔,而是打算,扯着哥哥一同掉进来。
肉欲的沉溺,谁都无法拒绝,不是么?
那就,先从,让他爱上自己开始好了。
她多骄矜,就有多自私。完全不顾任何后果,只想勾引亲哥哥,携手共赴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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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下(兄妹H) 第十八章:她才是勾引(二)
屏风后热气喧腾,人影绰约。
是宁轻手轻脚推开门,仅一屏之隔,看着沈砚的背影。
她不知是想到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发呆,久未曾进去。
还是沈砚先出了声。
“怎么站在那不进来?”
声音一如既往带了点懒懒的调笑意味,大抵因为水汽蒸腾,语气中还有些温润的错觉。
是宁从仲怔中回神,听出他语气里的笑意,知他是纵容。
你看,这样一个男人,最正统的天潢贵胄,人人敬仰的天之骄子,唯独对你如此不同,唯独将你宠着惯着。
是宁,你应该是不同的吧。
她握了握掌心,有一些轻微的疼。
这才若无其事扬起一个笑,慢悠悠走了进去。
“方才楚大人说哥哥你在沐浴,我还当他是骗我的呢,没想到还真是啊。”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同平日里无甚区别。
站到沈砚面前,昏黄的灯光下,沈砚懒懒地坐在浴盆中,一条手臂撑在浴盆外沿支着下巴瞧她。一双凤眸似挑非挑,细长的眉似蹙非蹙,便是那样静静将人望着,便已经觉得风情万种。
是宁以前只当这是自己亲哥哥,再怎么好看,看看也便过了。
而今换了种心态看他,总算体会到旁的人所说,这人天生妖孽所化,身体每一处都是为勾引人而存在。
是宁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心下止不住地紧张。
但她惯会讨巧卖乖,心里越是惊涛骇浪,面上越是波澜不惊。
还做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隔着水雾细细打量他裸露在水面的半个胸膛,上面的伤疤在雾霭的掩饰下都显得柔和许多。
许是她今日表现直白许多,眼神中探寻和好奇的意味都十成十,沈砚倒是好奇起来,眯起眼换了个姿势看她:“怎么这样看我?”语气悠长地调侃:“我好看吗?”
若是从前,是宁被他如此调戏,必定是要脸红心跳手足无措,只偏过头羞赧着一言不发了。
但她如今冲着勾引沈砚来的,哪怕这话让她再不好意思,她也依然羞耻着站在原地,八风不动地笑,十成十真诚道:“好看。我哥哥最好看了。”
沈砚被她的直白闹得愣了下,半抬了眉打量她,仿佛在猜她的话里有几分深意。
是宁也不管,只是靠近他蹲下,双手搭在浴盆边缘,眼睛里含着细碎的光,不同于房间中的昏暗。
她细细看着他的脸,一派天真无畏的模样,道:“看哇,哥哥这张脸,肯定是不少春闺女子的梦里人。”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抬起一根手指,轻轻点上他高挺的鼻梁,而后又弯起眼睛笑,声音脆脆地道:“只是不知道,以后谁运气这么好,能嫁与我哥哥给我做嫂嫂。”
话音刚落,手腕便倏然被人握住。
是宁的视线落到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上,手指细长,手背皮肤如玉,细腻。但手心却有些微的茧,当是握过兵器的手。
是宁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沈砚便倏地一用力,将她顺势扯入了水中,扯进了自己怀里。
是宁立时便浑身湿透,衣物贴着皮肤形成紧致的黏着感。
是宁趴在他的胸口,他身体的温度比之热水要凉一些,可是宁莫名觉得热。她从他的怀里怀里抬起头,还要假装不解,偏偏笑得不怀好意。
“哥哥怎么这样,我来之前可是刚沐浴更衣过的。”
沈砚才不管,一派我行我素的模样,慢悠悠地抬手替她将一缕青丝勾到耳后,语气散漫道:“是吗?”他说:“可是哥哥无聊啊,怎么办,宁宁来都来了,不若陪哥哥再沐浴一番?”
是宁便作出一副没办法只好妥协的模样:“好吧好吧,谁让我最喜欢哥哥了呢,只能让哥哥为所欲为了。”
她故作为难又因为是他而不得不让步的模样,笑完了又去看他胸口上的伤疤,因为低头,而错过了因她说“最喜欢”时他眼底一瞬间的深意。
是宁抬手扫过他胸口上的凸起,指腹一寸一寸熨帖那些承载了他过往伤痛的疤痕,有如轻抚爱人的双眸,认真仔细,小心翼翼,珍之重之。
是宁抿唇看着那些伤疤,看着看着又觉得有些悲伤,情绪倒是又起来了。
她想想沈砚那段时间过的日子,怎么想怎么难受,又忽的扼腕自己怎么不能早些来到他的身边。
至少他不至于孤立无援。也许她什么都为他做不了,可一直陪着他她还是能做到的。
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迷,沈砚不欲让她再度难过,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稍稍拉起来,漫不经心地轻抚她的脸:“好了,宝贝,不要再为我难过了。都过去了。”
是宁点点头,顺从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身体隔着湿透衣物贴住他裸露的胸膛。静静与他相拥了一会儿。是宁垂眼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皱起眉放开他,有些不满地道:“衣服都湿了,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啊。”
沈砚眉心动了动,是宁便已经开始自顾自抬手解开自己的衣物。
藕荷色的内衣沾了水相当于透明,毫无保留地将是宁胸前的春光暴露在沈砚眼前。
她刚想伸手剥落自己的内衣,沈砚忽的伸手制止了她。
“宁宁?”
声音中应当有不解。
但是宁假装听不懂。
她默默和沈砚漆黑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义无反顾扯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
“哥哥,真的……很不舒服。”
等裸着身体再度沉入水中时,她眨着眼睛颇有些无害地瞧着他。
她同沈砚如出一辙的白,两人露出水面的部分白的几乎发光。
水下的部分紧紧相贴。
原本趴在沈砚身上的姿势因为脱衣服的动作而瓦解,是宁再入水则是蹲在他身侧的姿势。她觉得不舒服,便撒泼耍赖一样跨坐在了沈砚腿上。
像是个干了坏事的小姑娘,得逞之后还要露出一个坏坏的笑,死死攀着沈砚的肩,得意地道:“这样子舒服多了,哥哥还要泡多久哇?”
然而沈砚却没有回答她。
几乎是在她跨坐下来的同时,沈砚望着她的眼神便变得欲望十足。她抱着自己的脖子贴近自己,胸口的柔软便毫无阻碍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她就那样朝着他打开了自己的腿,那样娇嫩的花园,毫无防备地贴在他的腿根。
不同于两年前那一次,那一次尚且隔了里衣,这一次,却是任何阻隔都无。
是宁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住了自己的腿根。滚烫,炙热。
是宁心下猛地一跳,看向沈砚的视线中下意识带上慌乱,却看到沈砚似乎吞咽了一下。
她咬唇,轻声喊他:“哥哥……”
沈砚那张漂亮的脸瞬间变得愈发妖冶,大约任何纯洁事物染上情欲都会诱惑得令人无法拒绝。
是宁的视线中,他微微偏开了同她对视的眼睛,闭上眼睛。又将她稍稍推开一些,开口时嗓音中竟带上了性感的哑。
“宁宁,先回去休息,好吗?”
是宁可能走吗?
这就是她的目的啊,她怎么可能走。
于是她垂下眼睫,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浓郁的阴影,瞬间遮住她的情绪。
“哥哥。”她说:“需要……宁宁帮忙么?”
是宁几乎以为她已经要成功了,她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成功让他再度因为自己而有了欲望。
只差最后一步。
就算哥哥短时间内没办法爱上自己,先有了欲念,总还是更能成功一些,不是么。
可沈砚最终还是推开了她。
他似乎叹了口气,而后微微前倾,稍稍搂了搂她的肩,又松开。轻声道:“没关系,宁宁先去休息,嗯?”
是宁垂在身侧的手指捏了一下,她的眸中失望微现。但她没有再反对,只是点了点头,乖乖出了浴桶。
她没有捡扔在地上的衣服,而是径自出了屏风。站在屏风旁,她顿住,微微侧头去看沈砚。
沈砚还维持着那个偏头的姿势,没有动,没有看她。
是宁又握了一下手指,然后坚定地爬上了沈砚的床。
沈砚过来时,是宁其实并没有睡着。
只是她在被子里躺的十分乖巧,闭着眼睛纯真的模样无害极了。
她感觉到沈砚站在床头看了自己一会儿,即使闭着眼睛,她依然感觉到那视线中的深沉难解。
是宁猜,他应该是在觉得不可思议,亦或者怀疑她的目的。
事实证明这真的是一条不归路无疑,行差一步,便是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但她,义无反顾。
良久,沈砚终于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
没有如往日一般伸手抱她。
是宁在原地一动不动躺了会儿,最终还是假装熟睡,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穿了里衣,并不算薄。
是宁在沈砚房间里并没有干净的里衣,故而并没有穿上衣服。她将腿搁在他的腰上,搂住他,假装睡得香甜。
可她的心却一路跌进谷底。
当天晚上,一直到是宁真正睡着,沈砚也没有伸手抱她。只是任由她缠着自己,如同最后的纵容。
第二日是宁醒来,来思已经守在屏风外面了。
听见她清醒的动静,进来为她更衣梳洗。
是宁一边穿衣一边四处打量,没看到沈砚,猜测他应当是去上朝了,便没有说话,沉默着任来思将她拉到镜前梳妆。
大约是她情绪不高的过于明显,来思忍不住问她:“公主怎么了?可是没睡好?”
是宁这才强打神,勉强笑起来摇头:“没有,可能早起有些……不大清醒。”
来思点点头,替她梳理长发。
过了会儿,又道:“对了,公主,您可知今日一大早,王爷上朝之前,令人将一应公务统统搬去了摘星阁,常服同朝服……也备了不少。”
是宁没反应过来,一愣,呆呆地问她:“什么?”
来思道:“王爷今日将自己房间搬去了摘星阁,奴婢猜测,以后约莫是要与公主您同住。”
她想了想,大约是觉得不妥,忍了许久还是道:“公主,王爷疼您是一回事,但,毕竟男女有别,此举只怕不妥,您要不要劝一下王爷?”
劝沈砚搬出来?别和自己同住?
她傻了吗?
她巴不得他搬过去!
是宁神瞬间好了,兀自笑了,未接来思的话头,只是接过来思手中的梳子,草草替自己盘了个最简单的女孩儿发髻,一绺发未能别住,沿着脖颈垂落胸前,将其小女儿情态突显得淋漓尽致。
是宁放下梳子,也没管这模样登不登得大雅之堂了,转身便往摘星阁跑。
“来思,你让人将哥哥房间好好整理一下,我……我先回摘星阁看看!”
想来绝对是忘了大家闺秀者,禁疾走,禁喧哗,禁举止不端了。
…………………………………………
是宁:我已经不小了,可以吃掉了(疯狂暗示)
所以……那就吃掉吧。
明人不说暗话,明天开始有肉,从肉渣开始往上走。
然后……(以下全是屁话和唠嗑,预警以下)
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和你们吐槽一下!
最近在研究各种姿势.avi
男性向女性向都扫了不少。
然后……n多部片子扫下来,我发现他们的步骤全都是:亲,摸,抱,脱,你给我口,我给你口,然后直入主题……
我:[我不是很懂.jpg]
现在的a片都已经这么套路化了吗???还能不能有点新意了???(想研究点新姿势用到哥哥妹妹身上的我最终连一开始设计的姿势忘了……)
总结一下:
女性向片子里大多偏含蓄,含蓄到甚至让人无聊想嗑瓜子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还没睡觉?的地步【我看那些男优们十分不温不火地在那撞两下真的很想问:真的爽吗???小姐姐们还叫的跟真的似的。(当然他们可能是想温柔一点毕竟看着还是觉得他们还比较怜惜的?)】
男性向片子里……emmm多变态,变态到让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而且总体步骤也没变,你给我口我给你口你给我手我给你手,看得人生理性不适(还有男性向片子里的男优是真的吃藕,一点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只想拉完进度条emmm)
然后真人版是假,动漫版就是纯粹的聒噪。我寻思人家都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开始在那啊啊啊了,第一次看的时候差点把耳机给扔了。(男性向动漫里的女主一个个胸真的都太大了!比她们的头还要大!根本不合理orz然后男主依然吃藕,颜性恋不可。)
韩版……别说了韩版导演打光还是可以的大概他韩多出浪漫篇(?)然后我还在韩版a片里听到了g小调巴赫和第十四号钢琴奏鸣曲……那一瞬间……嗯我瞬间觉得自己境界不够高,现在连打一炮都已经这么高b格了而我居然还想着通过a片学姿势,实在是对艺术的一种亵渎(虽然我还是想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噢对了韩版总体看下来我觉得他们那根本不能叫a片最多是个三级片,我甚至怀疑他们根本没有插进去因为好几部片子我都发现他们没对准[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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