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马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舒芙蕾
“是啊,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说服她了。”何宁兴高采烈的回复他。
“她现在和你们一起去机场?”
“她机票比我们晚四个小时,她还在酒吧,说晚点儿再来。”
陆阳问了酒吧地址,愤怒的冲了出门,半夜两点一个人在酒吧,夏曼仪胆子倒是肥。
陆阳平时一个人住市中心的公寓,离那个地址距离相当近,没一会儿就赶到了。
他从门口的吧台一路走过,到处找寻少女的身影,听见耳边有人说,“这杯酒送给那位小姐。”他顺着送酒的路线望去,夏曼仪穿着那天他买的烟灰色裙子,一个人,充满诱惑的单独坐在一张大沙发里,到侍者送来的酒,居然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口。
那条名为嫉妒的毒蛇,突然在他心中疯狂膨胀,好像可以吞噬这世间万物的一切。夏曼仪的警惕与疏远,难道就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
他的旅行邀请,夏曼仪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何宁的邀请,她倒是答应的痛快;而那群人里是谁?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会被夏曼仪认为是重要到要专门买衣服去见的人;平时跟自己说句话都警醒的不得了,酒吧里居心叵测陌生人送的酒,居然敢毫无戒心的喝下去。全世界只有自己需要提防是吗?
他脑子被愤怒疯狂冲击着,怒火滔天,所以夏曼仪你不是钟情于什么法国人,而是除了我,谁都可以是吗?
陆阳不笑的时候面容冷峻,身材比普通人高大的多,他现在浑身环绕着低气压,一步一步向少女走去,酒吧里的其他人被气势所摄,纷纷让到一边不敢挡在他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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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气炸了,黑化就在一瞬间23333333333333
墙头马上 囚禁
夏曼仪喝了一大口新送上了的酒,入口并不烈,但喝下去以后,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原来这么差,不行了,还是得叫司机马上过来接。她正打算打电话,突然周围好像安静了。她抬起头,感觉全世界好像同时放起来烟花。
是陆阳出现在了她面前。
陆阳,她站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因为酒作用,迷离而湿润,媚态横生又气定神闲看着陆阳。
她踏着高跟鞋走向陆阳,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夏曼仪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做梦还是在现实,陆阳不是说不来吗?但是他又是如此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陆阳。”她忍不住抱住了他,头埋在他怀里,这个味道,是真的陆阳。
那杯酒果然有问题,陆阳的怒火没有被浇灭,反而更旺盛了。如果自己没来,这会儿她会抱着谁呢?
他把信用卡丢给侍者,让他们赶紧结账。夏曼仪抱着陆阳,倒是非常安心,她失望之下又迎来惊喜,加上酒作用,好像矜持与顾忌都离自己而去,判断力更是已经所剩无几,丝毫感觉不出来眼前的男人已经在暴发的边缘,只顾自己甜甜的依偎他怀里。
侍者飞速结账把信用卡送了回来,陆阳压着火,牵着夏曼仪往外走。陆阳人高腿长,一步起码顶小女生1.5步,夏曼仪又穿着高跟鞋,哪里跟得上,走了两步就被带的差点摔倒在地上。陆阳却以为是她不愿意跟自己走,回头没有犹豫,一把把女孩公主抱了起来。
夏曼仪重心突然被外力改变,被抱起后酒后的眩晕感加重了,下意识挣扎想下去,只不过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扎的过陆阳呢,陆阳把她死死地扣在怀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夏曼仪适应了一会儿,也不想挣扎了,后知后觉的想,陆阳在公主抱着她诶,老天在补偿她吗?
她手自觉的绕上了陆阳的脖子,近距离看着陆阳线条锋利英俊的侧脸,他眉骨很高,眼窝深的有点像混血,眼睛却是非常中国风的凤目,鼻梁笔直高耸,下颌骨线条明晰流畅,这个距离还能若有若无的闻到他用的须后水的味道。这也太刺激了,她在心中哀叹,她忍不住轻轻吻在了陆阳的下颌线上。
一吻之后,她立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唐突,心虚的闭眼倒在陆阳肩头装睡。
但是这一吻之于陆阳,却如一根火柴点燃丢进易燃易爆品仓库,将他的理智一瞬间就全部轰炸殆尽,他本来只想把夏曼仪带回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这一刻,一个可怖的念头却如暴雨后撒哈拉沙漠的植物,开始不断疯长。
他把夏曼仪安放进车内,系上安全带。自己在车外打了一个电话,“……溪谷别墅,现在拾一下,我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过来,我过来之后,里面不用留人……”
他在溪谷有套产业,周围荒山野岭包围着,虹膜解锁,全封闭式安保,信息干扰屏蔽器。以及当初,他鬼使神差叫人布置的,全套调教密室。
他坐进驾驶席,忍不住对自己冷笑了一下,扶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睡的甜美的夏曼仪,自己自欺欺人做什么,什么鬼使神差,溪谷别墅装修时的每一处布置,不都是自己想着要怎么应用在夏曼仪身上而安排的吗。为什么他一见到邢安,就觉得这人下流无耻令人作呕,不就是因为,在邢安身上,他看见同样可鄙可憎的自己。
说起来邢安说的那套流程是怎么样来着,先把人睡了,留够视频和照片,逼她生理上屈服。封闭调教一段时间,让她生理上习惯。然后再在她们家找个突破口,让她心理上也彻底就范,这个是现成的了,夏氏的命脉产业,他妈前段时间提过的那个事儿就可以入手。他开着车,慢条斯理的盘算起一步一步要做什么,黑色保时捷很快融入进夜色,驶向城郊。
圣经上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可惜那是神的爱,他再也做不到了。
凡人的爱是嫉妒,是怀疑,是占有,是不择手段,是疯狂生长的毒刺,是近乎幻想的真理
墙头马上 共浴
夏曼仪装睡装的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土耳其浴室的贵妃榻上,陆阳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上只套着浴袍。见自己醒了,陆阳伸手把她拉了起来,直立在身前,在她背后摸到拉链,没一会儿,就把裙子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夏曼仪以为这又是自己的春梦,柔顺的任他动作,她今天穿的文胸还是bralette,陆阳隔着文胸揉了揉她的乳房,乳头立刻在文胸里硬硬的响应起来,渴望更多的蹂躏。陆阳贴着只着内衣内裤的光裸少女的耳朵,轻轻舔舐撕咬,又耳语般低声到,“好薄啊,我的手隔着文胸就能感觉你的小奶头,就像没穿一样。那天在电梯你穿的也是这种吗?你穿情趣内衣上学?”
少女小脸绯红,羞涩的点点头,又怯生生的看着他摇头,“不是情趣内衣,就是普通的内衣。”。
陆阳见她乖巧听话到极致,肉棒硬起来的同时简直怒火中烧,他以为这是酒里的春药效果,不禁后怕,如果自己没有刚好刷到那条朋友圈,如果自己稍微晚一点赶到,她这副娇美柔顺的媚态现在会展示给谁呢。
他手指灵巧的在夏曼仪背后解开文胸扣,顺着光洁的脊背下滑,沿着翘挺白嫩的臀丘,把内裤也揭了下去。少女腿下意识并拢,不想让内裤就这么被剥下去。他手上力道立刻残暴起来,一用劲儿,薄薄的蕾丝小内裤就直接被撕开成一片,被扯走扔在一边。
陆阳把人剥光了,却没有马上继续下一步,而是如老财巡视他的珍宝,一寸一寸细细打量起来。
夏曼仪的下体光洁如玉洁白无瑕,肉嘟嘟的凸起来,惹人怜爱,看着是天生该适合被人含在嘴里亵玩的。被解了扣的文胸被少女的一只小手仍旧按在胸前,她奶子比小手大多了,一边的奶头被小手挡着,另一边却只能靠翘起的樱花粉的奶头勾住镂空的布料,不至于彻底的赤裸,但是这样掩耳盗铃的一件衣物,反倒让她胸乳看起来更色情了。另一只手想遮挡起下体,可在陆阳灼热的目光下,又不敢把手完全放上去,不然好像在陆阳面前抚摸下身自渎一样。
少女看起来又羞又臊,但却始终异常的乖顺,丝毫不曾反抗。陆阳却像不信任她一样,脱了浴袍,左手把她双手捉住反折在背后,右手摸向了她腿弯,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下浴池。
陆阳的手像铁钳子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偏偏亲吻与抚摸却格外的温柔。陆阳在浴池里坐了下来,把她摆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让她一双玉腿环住自己腰坐在了怀里。头埋在她胸前,舔吃她的乳头,吮吸了好一会儿,她身体传来一阵阵酥麻颤栗,陆阳又把她人放了下去,硬了的肉棒就在她小穴下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你奶子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怎么奶头这么小。”陆阳贴在她耳边发表感言,华丽低沉如大提琴的男声,不停说着淫言秽语,“但是颜色真美,你的穴儿也是这个颜色吗。”
夏曼仪哪里经得住这样,陆阳赤裸着与她肌肤相贴,紧紧捉着她像是深怕她跑了一样,细致的亲吻舔吮她的耳垂,锁骨,乳房,奶头,强硬又温柔。一向处境卑微的春梦里,从未出现过陆阳对她如此热情的剧情。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迷恋的看着陆阳,陆阳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陆阳肺活量大的可怕,一个深吻占领她全部的呼吸,如狂风暴雨般摧折。她头本来就晕晕乎乎,现在更是缺氧缺的厉害,可她太生涩了,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凭着本能想讨好的,犹豫的,吮了一下陆阳伸进来的舌尖。陆阳顿了一下,像是被极大的取悦了,从狂暴转为缠绵。
许久,深吻终于停歇,陆阳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与她的鼻尖亲昵的厮磨,看着她的双眼,深琥珀色眼睛倒映着她的影子,就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俩,“你的初吻?”
“是。”少女小声的回答。花瓣似的唇刚打开,就被含住,吞下了她的声音。
“对不起,下次补给你。” 陆阳在又一次长吻后喘息着说道。
补什么?夏曼仪迷茫。可花穴不断缩,陆阳的大肉棒就在外阴摩擦,却始终不曾进入。快感与空虚交织侵袭着她,她难耐的贴在陆阳身上磨蹭,迅速的忘记了这个疑惑。
墙头马上 开苞
陆阳的肉棒尺寸大的离谱,和他快两米的身高十分相衬。夏曼仪偷偷看水下那个巨型的物件,真的能全部进入自己身体里吗,正想着,陆阳把她从水中抱起来放在岸边,她在陆阳手里就像没有重量一样,两只手掐着腰轻轻一抬就起来了。
“宝贝的腰好细啊。”陆阳一边说着,一边大手从小腹伸到奶子,把夏曼仪按了下去。夏曼仪上身躺在岸上,两条玉雕般的腿半垂在水中,陆阳握着她膝盖把双腿分开,夏曼仪害羞的用手去遮花穴。
陆阳笑了,捉了她细白纤嫩的手指,去抚摸樱粉色的花缝,夏曼仪自己的手指被硬按着在小花豆上揉捏,“你平时,就是这么玩自己的对不对?”
夏曼仪羞的不行了,下身不停分泌着爱液,只想把手抽回来,让陆阳的视线快离开那里,“你别看,又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你不知道你有多美。”陆阳放开她的手,她花穴无遮拦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被打开双腿,依旧是紧紧的合着,初春粉樱似的娇嫩,干净又无辜。偏偏在酒吧那杯药的作用下,浪的时不时的就要吐一波春水。
陆阳忍不住低头亲吻她漂亮的花穴,先舔了舔那颗已经充血的小花豆,然后舌头顺着润滑伸进了穴里。
夏曼仪感受到花穴里他灵活有力的舌头,陆阳在帮她口交,这件事的心理性快感远超生理上的,本来就高度兴奋的花穴节律性抽搐,陆阳抬起头挑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阴道口射出一小片清澈的液体,他就玩了可能不到一分钟,夏曼仪就潮吹了,她真的太敏感了,也太适合被玩弄了。
夏曼仪不知道自己是潮吹了,还以为是失禁了,陆阳为她口交,然后她居然尿了,这个春梦做的真的是太过亵渎了,她一下眼泪就出来了,拖着哭腔说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禁,她不是故意的。
陆阳忍着笑意,把她抱回进怀里,“是潮吹,不是失禁,你放心,下次把你玩到失禁,你就知道有什么区别了。”这个春药效果真的太他妈好了,怎么能把人变得这么又浪又乖巧柔顺,他一定要知道这用的到底是什么。
他抱着人从浴池里起身,自己穿上浴袍,给夏曼仪擦干了身上的水,就光裸着抱了出去。夏曼仪头埋在他颈间,完全不敢抬头,深怕一出门有人经过。没想到出门竟然是一间卧室,卧室中央有张巨大的床,四根高大的床柱支撑着深红色帐幔,陆阳把她放在床上,自己把浴袍随手扔在一边,也爬上了床。
女孩白皙的身体上全身皮肤都泛着粉光,大奶子像弹滑的牛奶布丁倒扣在身上,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一荡一荡的乳波浮动,奶头被人从浅粉玩成了艳丽的红,仍然是俏生生的充着血,一双玉腿自然合拢,偏偏腿心一抹娇粉湿滑光润吐着露珠。潮吹后的身体极端敏感,碰一下都战栗。
陆阳修长的手指就着这个姿势捅进了小穴,小穴欲拒还迎,甜美的肉壁闭的紧紧的,不让他手指再进一步,可要往外抽,又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挽留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你可真浪,刚刚不是才给你洗干净了吗,怎么又这么多水。”高大的身体覆盖上女孩纤细玲珑的身子,陆阳很壮,肌肉修长结实,有她一倍宽,身型对比让女孩显得更加娇小柔弱。“平时在学校也发浪可怎么办?内裤兜得住这么多水吗?是不是很想求哥哥操一操你,把小浪逼堵起来。”陆阳在床上随口胡扯骚话,哪能想到居然说中实情呢。
夏曼仪做贼心虚,她平时可不就是一见陆阳就湿的腿软,恳求的看着陆阳,“哥哥。”声音媚到甜腻。
陆阳把她腿折到胸前,“夏曼仪,叫我名字。”他看着夏曼仪的眼睛,“看清楚,谁在操你。”他龟头戳了几次,女孩又紧又窄的小逼哪里迎接的了这种巨物,死死的闭着。他将手指伸进小穴里,连伸了三根,撑开了一个小口。
少女的小穴第一次被打开,异物感和痛感同时袭来,夏曼仪哭着道,“陆阳,好疼。陆阳。”陆阳狠心把龟头都塞了进去,夏曼仪更疼了。
陆阳感受肉棒触碰到的那层膜,喘着出去亲吻身下的女孩,“宝贝放松,你太紧了。”实际上他那玩意儿尺寸实在太大,身经百战的女人也没几个经受的了,更枉论天生紧窄还是处子的夏曼仪。
夏曼仪一边疼的直哭,一边抱着罪魁祸首寻求安慰。那层膜被彻底捅开,下身像被劈开了一样。陆阳肉棒就停在她身体里,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轻轻在乳头边上打转。唇舌亲吻她的耳朵和眼睛,“宝宝别哭。”
“不舒服。”夏曼仪含着泪珠,娇气的抱着陆阳脖子哭诉。
“不舒服吗,可是我觉得你干起来真的很舒服。”陆阳偷换概念,“你里面好紧好热,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起吸着我一样,舒服的我想把肉棒一辈子都放里面。你的小逼真的是天生就适合被干,又嫩又骚。我想抽出来,你的小逼都不让,紧紧的吸着我不让走。”
夏曼仪被陆阳胡说八道鼓励出幻觉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陆阳说喜欢干她,想把肉棒一辈子都放在她穴里。夏曼仪应该属于在床上有点奴性的人,知道陆阳干她干的爽,可能比她本身得的生理刺激,来的心理满足感更大。陆阳喜欢,几个字让她下身汁液更丰沛了,软软的等着被陆阳继续操干。
墙头马上 内射
陆阳感觉她从破处的疼痛里缓过来了,揉弄着她的大胸,肉棒进的举步维艰,但也快意非常。十几个来回的抽插后,她娇嫩的穴儿终于适应过来,陆阳开始拉大幅度的操干。
夏曼仪又痛又爽,小手无力再勾着陆阳,落在身旁。陆阳的手从她奶子上离开,将她一双手翻在耳旁,与她十指相扣,在额头上印下一吻。她下身被塞的满满的,上身被摁住动弹不得,白润的奶子上被嘬的数个红痕,随着被操干的节奏摇晃出奶波,很不堪的,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势。
“奶子是不是很寂寞。”陆阳邪恶的看着她,“是不是想被摸一摸。”
夏曼仪咬着唇,想竭力忍着自己不停的呻吟和媚叫,陆阳下身就跟个打桩机一样,把她一下一下钉在床上。
突然,陆阳的大肉棒重重的磨戳过她花穴里的一个点,她呻吟变了调,像是失控到了另一个境界。
“快说。想不想”陆阳知道自己找到了她g点,朝着那个地方,缓慢有力,幅度极大的抽插,几乎是整根抽出再操进去,她下身的媚肉被干的快翻出来了,“快点说想被揉奶子,不然真的要操坏你了。”
夏曼仪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被陆阳大力操干的阴道里,像被暴风雨袭击了一样的狂暴热烈,陆阳不停的提奶子,她才感觉到,陆阳不碰她的胸,只让她的胸这么晃动,真好寂寞,想被他的大手抓着,让乳肉像刚才一样从他指缝溢出来,让乳头在他掌心被揉搓。
她唇间又溢出一声呻吟,“想。”她声音娇的能滴出水,无比乖巧的说,“想被揉奶子。”
陆阳坏心的抓起她的两只手腕,将两只手掌心向下覆在奶球上,少女指若春葱,手掌小巧白嫩,完全盖不住两座高耸的乳球,被这么捉着揉奶,画面极为色情,像饥渴的少女在自己玩给男人看,求着要乳交一样。
陆阳手放开了,“自己揉给我看。”
夏曼仪虽然全身随他玩弄,但是自己自慰给他看还是不行的,心理上的坎还是没迈过去。揉了两下,就双手抱着胸罢工了,呻吟着,看着陆阳。
陆阳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去夹她的舌头,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张着嘴,柔媚的舌头舔卷伺候着那两根手指,从指尖滑过指根,又从指根舔到指尖,晶莹的唾液从她嘴角滴了出来。
“你每个洞水都好多啊。”他被这样柔顺的媚态,刺激的在夏曼仪穴里的肉棒又大了几分。“怎么不继续揉了奶子了。”他把手指从夏曼仪嘴里拿出来,唾液在他两根手指间连成银丝,他将银丝挂在女孩儿的奶头上。
夏曼仪抱住他的手,“想要被你揉。”
“操。”陆阳骂出了一句粗话,干她的速度越发越快。湿漉漉的手蹂躏起她的大奶子。夏曼仪的喘息呻吟逐渐变成的了带着哭腔的尖叫,“啊,不行了。”
一阵白光,夏曼仪到高潮了,过了好久缓了过来,陆阳还在干她。高潮过后的身体,慵懒敏感,又想依赖着陆阳。陆阳把她抱了起来,换了一个更亲密的姿势入她。
她只要能抱着陆阳就行,抱着陆阳肌肉怒张的上半身,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吃掉了陆阳胸前的汗珠。陆阳又干了她几百下,终于把液射进了她身体里。
液比人体体温低一点,好涨,还有一点凉。
陆阳到底射给自己多少次啊,肚子鼓鼓的像被灌满了液。坠入梦乡之前,夏曼仪想。
墙头马上 强奸
陆阳,她想到昨晚就脸红了,她低头看一眼身体,身上全是吻痕和青紫的掐淤,乳酪般的大奶子顶端两颗红樱本来只有黄豆大,现在红肿大了一倍,奶子上更是布满了吻痕和手印。下身现在还有那种被灌的满满的触感,腰又酸又涨,她稍微一挪动大腿,红红白白的浊液就流了出来。
陆阳在床上真的好强势,但是一些地方又意外的温柔。
而且陆阳身材真好,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看感觉更好了。
可她自己,她忍不住捂脸,她怎么能那么骚浪。她以为是春梦一场,完全顺着本能,陆阳想怎么玩她都任由他去。陆阳要吸她奶子,就挺着奶子喂给陆阳,陆阳要玩她穴,就打开双腿任陆阳吃,陆阳要破了她身子,那么疼,她完全没反抗,环着陆阳脖子娇声娇气的喊着他名字随他在身体里挞伐。昨夜的激情戏片段出现在她脑海里,她的脸温度高的要烧起来了。
陆阳会怎么想自己,天呐,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痴女,性瘾犯了呀。幸好陆阳没有什么奇怪的嗜好,不然真的可能全部都会乖乖听话。说起来昨天自己不是在酒吧等早上飞去h省吗?为什么最后会和陆阳在一起了呢。她坐在床上东想西想。
“叩叩。”陆阳站在门口,敲了敲打开的门,然后走了进来。“你醒了?还疼吗?”
夏曼仪迅速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被子包的严丝合缝,只露出一个头,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看着他,是钻进他怀里喊疼呢,还是先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呢?
“昨天晚上。”不能再把痴女形象继续下去了,夏曼仪低着头小小声说。
陆阳坐在她床边,有点想抱起这个大茧,但又怕她抗拒,“昨天晚上,你好像在酒吧喝到加料了,有人给你下春药,我把你带回家,然后你就扑上来了脱我的衣服。”如果说前一句话是陆阳在认识不明确的情况下无意识说谎,后一句就是陆阳在刻意编造了,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主导,哪里有什么夏曼仪扑上来。
但是夏曼仪对昨天晚上是有点儿断片儿的,到底怎么开始的这段她还真不记得了,加上她对陆阳的一贯生理反应,听完立刻信以为真,自己果然就是个痴女啊,是因为强扑了陆阳,陆阳才被迫继续的吗。“我”夏曼仪才说了一个字,豆大的眼泪马上从眼眶里下来了,陆阳现在肯定觉得她就是个随便又淫荡的女人。“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这样。”
陆阳今天一早上起床觉得自己凉了,身边躺着的姑娘,全身雪白的肌肤,没有哪块儿没有昨天晚上搞出来的痕迹,奶头肿的有原来两倍大了。自己真的太牲口了,趁着夏曼仪中了春药把人玩成了这样。更牲口的是,人糟践成这样了,他看了看,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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