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所爱(futa)
作者:旁观者
futa!!!!!!
此文就是一篇让一个女人长小叽叽去搞另一个女人的成人休闲读物
强制,囚禁,敲断膝盖,11,年下,囚身夺心
总的来说,就是
阴翳变态占有欲超强的小白眼狼强占善良温暖的好姑娘的故事
追*更**|rourouẉṵ.oṇḛ [p]
囚我所爱(futa) 01憋尿插入,喊老公求放过
温向暖手握成拳,眉眼间是濒临崩溃的忍耐之色,长而直的眼睫斜斜地在下眼睑处投下一个扇形的阴影,手背上临近虎口的食指指关节抵在牙关处,牙齿深深陷入薄薄的肌肤,手指传来的尖锐痛楚却敌不过圆滚得似要炸裂的肚子里膀胱传来的压迫感,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释放,要排出那该死的折磨人的液体。
左翳硕大的性器宛如沉睡的巨龙,把狭窄紧致的阴道塞得满满的,强烈的肿胀感让温向暖忍不住发出一声啜泣,宽松上衣下瘦削的肩胛轻轻地跟着耸动了一下,一只充满力量的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温向暖的背,很是耐心地安抚着。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首席秘书正在汇报工作,不小心瞥见了这一幕,声音一顿,反应极快的他不慌不忙地翻了一页,靠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复述着上一页末尾两叁行的报告内容。屏幕上那些个部门经理全都半垂眸,一副认真听讲,认真思考的模样。
左翳淡淡地扫了出色的秘书一眼,首席秘书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实则叁件套下的后背全被冷汗浸湿了。这过分年轻的上司不但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还有着令人赞叹的魄力,在别人眼里他已经足够优秀了,可跟她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华瑞的单子是谁负责的?”左翳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在严肃的远程会议上,她身上却抱着个人,好奇的众人却不敢多看两眼,那人没有露出脸,很是依赖地坐在于他们而言恐怖如斯的年轻董事怀里。
“左董,是我......”能当对方父亲年纪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左翳...左翳......”温向暖用侧脸蹭着左翳微凉的颈,低声哽咽地唤着对方的名字,如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羽翼再也飞不起来的雀儿,无助地”啾啾啾”着。
“怎么了?”左翳轻声说到,抚弄着温向暖细柔的发丝,把怀里的人儿拥得更紧了,肉体与肉体挤压的带来的紧迫感让她更能切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心中甚是满足。
可她的动作却让深入巢穴的巨龙又挤进去了几分,让圆滚得几乎要炸裂的肚皮更是不堪重负,温向暖被这一顶,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哭腔。
听见动静的正在汇报的经理立马噤了声,尴尬而无措地微垂着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口大油锅,翻来覆去地油炸着。
“左翳,让我去厕所......”温向暖侧过头,贴着左翳的耳廓,用仅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到,视频会议已经开了四十分钟,但是显然还未有散会的影子,而她,实在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左翳幽幽地扫视着屏幕上噤声的十几张面孔,无一不是低垂着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她的目光在其中一张脸上扫了两次,而后不动声色地回目光,微勾了唇角。
细软的发丝缠绕着她的指间,她像是最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只要她足够耐心,那些甜美多汁的,能够让她欢欣雀跃的美妙体验就能够接踵而至。
温向暖知道左翳在等待着什么,她咬着下唇,脑袋爆炸一般,”突突”作痛,哪哪都胀痛不已,无谓的坚持溃不成军,内心最后的防线也跟着轰然崩塌。
左翳感到耳垂被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熏得湿湿热热的,温向暖像是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的小动物,探头探脑地观察着、试探着,殊不知她的一切举动都被掌握在猎人手里。
“......”
温向暖本想开口,可那两个字在自己口齿间打着转,可就像哑了一样,那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温向暖很痛苦,对着当初被自己照顾了四年的孩子叫这个在某种意义上只属于自己合法丈夫的称呼,实在让她难以启齿。她心理上实在过不去那道坎。
左翳清楚温向暖的纠结、犹豫,当初为了留下她,狠下心把她双腿的膝盖骨敲碎,导致她至今不能独自站立行走,问左翳后悔吗?她心痛过,但她从不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悔恨过,哪怕温向暖恨透了她,可那又怎样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温向暖跟那个男人步入婚姻组建家庭?
她承认她是卑鄙无耻之徒,用最下流不耻的手段留下了本不属于自己的爱人。
她也是最贪心之人,不仅囚了温向暖的身,甚至企图要在对方的内心留下一席之地。
左翳满怀希望地期待着温向暖叫她一声,可温向暖却死死不肯开口,不管她怎样欺哄,牙关未曾松开哪怕丝毫,时间一点点被消耗,左翳内心的期待也慢慢消逝,最终演化成了偏执,从温向暖的反应来看,她坚信,这个称呼对温向暖来说有着极其特殊的含义,如果能打破对方的坚守,那么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会产生质的飞跃。
左翳喂她喝了很多水,也在其中添加了少剂量的利尿成分,摸着温向暖圆滚滚的肚皮,她笑了,联系秘书开了远程会议,让她面对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在她茫然的眼神中,一点点把勃起的阴茎塞进她紧致柔软的巢穴。
肚子里的水到处挤压着,使得这一过程显得分外艰难,温向暖隐忍地闷哼着,双手紧紧地拽着披在肩上的轻薄开衫,她里面仅被套上了一件堪堪遮臀的宽松t恤,跨坐的姿势让衣摆往上缩了好几寸,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虽然身上披的外套足够长,宽大的桌子能够遮掩腰部以下的身体部位。
温向暖还是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左翳开会要把自己带上,而且还是这样的姿势。
但现在她明白了,尤其是左翳的手掌开始一下下按压自己的腹部时,那些体内的液体四处窜动,折磨着她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她颤抖着手搭在左翳的手腕上,抗拒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一颗颗滑过脸颊,她全身都在用力绷着,因为一不留神,膀胱里那些晃荡的液体就有可能喷射而出,当着十几号人的面......
“老,老公,我想去厕所......”温向暖不仅脸上后背全是汗水,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她抑制地喘着气,眉宇间全是痛苦不堪的神情。
左翳为逼她喊出这个称呼的险恶用心让温向暖没有办法将她跟那个冷淡至极且脆弱的孩子联系在一起,可是,温向暖悲戚地想,这个孩子连她的膝盖骨都能敲碎,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事情呢?当初,她就不该心软,她甚至有些恶毒地诅咒,就让左翳在那个时候死掉吧。
“会议结束,明天上午再开一次,李锐做好安排,至于王经理,准备好你的发言。”左翳沉声吩咐道,语罢,不等下属反应便关了设备,屏幕瞬间漆黑一片。
“暖暖,我插着你站起来走到厕所好不好?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左翳目光深情,声音温和,像是对着她最珍视的爱人说情话一般。
温向暖面露惊恐,她紧紧攥着左翳的衣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要,不要......”她声音带着哽咽,“左翳,不要这样对我......”
“叫我什么?暖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左翳脸色一暗,狭长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巨龙毫不怜惜地朝那柔软可怜的巢穴顶了顶。
温向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纤细的脖子有着优美的弧度,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老公,老公,求求你......”
她双手环着左翳的脖子,哭得不能自已,眼泪如脱线了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一颗颗落在质量上乘的衬衣上,很快便泅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真乖,我的暖暖真乖。”左翳瞬间雨过天晴,怜惜地亲了亲温向暖泛着柔和光晕的发顶,满足地笑着。
她小心翼翼地把火热的巨龙从温暖的巢穴中抽出来,期间,温向暖小声地吸着气。
“哭成小花猫了,我的宝贝怎么这么爱哭?”左翳抬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苍白的肌肤染上了一点红晕,几丝黑发黏在湿润的脸颊上,眼睫凝成一簇一簇的,水洗过的眼越发清澈,配上眼尾桃花似的一抹红,纯真中透着一丝魅。左翳心中起了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叹了口气,亲了亲温向暖泛红的鼻尖。
“老,老公,去厕所,我想去厕所......”温向暖的手握着左翳的手,看了一眼书房的大门,难耐地说到。
“好,我们现在就去。”
左翳干脆地答应了温向暖的要求,很轻松地将温向暖拦腰抱起,大步迈出书房。
温向暖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她脑海中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情便是坐上马桶,然后排泄。就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她竟对左翳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可明明这一切都是左翳造成的啊,她悲哀地想着。
囚我所爱(futa) 02被打
浴缸盛满了水,瑰色的油在波光荡漾的水中缓缓消散,顷刻,比寻常人家房间还要大的宽敞浴室散发出一股安神的馨香。智能马桶也很方便,只要坐上去,按上按钮,除了排泄,什么都能帮你做,这为只能勉强站立起来的温向暖省去了不少尴尬。
“宝宝,泡个澡好不好。”左翳单膝跪地,仰头看着温向暖,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翘起,漆黑的瞳孔泛着柔光,极深情地望着她。
温向暖却并不领她这份情,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目而视,气得嘴唇微颤,“左翳,你太过分了!”她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双目通红,激动时发出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还有,别那么叫我,你让我感到恶心!”
她使足了劲去踢半跪在地上的人,可脚却跟踏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温向暖神经质地握着自己的膝盖,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又气愤又伤心,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大腿上,温热而湿润。
左翳被打偏了半张脸,被打的部位微微发烫,这是毫无保留的一巴掌,她偏着头愣在了原地,耳边是温向暖沉重的喘息声。
她一定是气极了,恨极了。
否则,一向温和的温向暖是不会说出侮辱人的话的,她向来注重对孩子们心灵的爱护,像是最称职的守门人,保护着孩子们的人格尊严,更不会打人。
左翳用舌尖顶了顶胀痛的右颊,孩子似的双臂抱住温向暖垂下的双腿,仰起头,让那发红的巴掌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企图勾起温向暖的愧疚与心疼。
温向暖偏过头不去看她。
“老师,老师......”左翳不断地小声地叫着她,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无情抛弃的无助小孩。
当初在养所,所有想要争得温向暖关注的孩子们就是这样叫她的,后来,左翳也学会了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狗眼,小心攥着她的衣摆,委屈地低声喊着她老师,这里疼啦,伤心啦,被排挤啦,种种借口,就为了那双永远温柔有爱的眼睛里能有自己。
刚进养所的时候她性格孤僻得厉害,阴郁又低沉,对别人的示好油盐不进,别的老师都对她避而远之,只有温向暖,她在对待孩子的时候似乎总有一颗使不完善意的博爱之心。进养所那年,她16岁,算得上是养所里最大的孩子,那些十一二岁的孩子们自然对她这个陌生的闯入者表示排斥,她丝毫不介意,她进养所,就是为了躲避家族的混斗,从小见惯了大家族的尔虞我诈背信弃义,叔嫂扒灰这些腌臜事数不胜数,她生长的环境造就了她绝对冷漠的性格。
温向暖一点点地舔化了她,她的心防在进养所的第六个月彻底崩塌,那是个晴朗的初冬,她看着温向暖忙碌的身影,漠然地朝自己的左手腕划了一刀,她看着温向暖在孩子们的惊呼声回头,她的样子比他们惊慌担心得多,看着她义无反顾地扑向自己,左翳笑了。
温向暖害怕她再往伤痕累累的手腕划上一刀,担心天明时小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那晚,温向暖绑了两人的手腕,一同躺在窄小的铁床上,她中途惊醒了好几次,就着如水的月光小心地抚摸着左翳安静的睡颜,确保接触到的是温热的肌肤才疲惫地躺下。
其实那晚左翳一晚都没睡,待温向暖睡熟后,她的目光在暗淡的光线下一点点舔舐着温向暖柔嫩的肌肤,她抬起那只残破的手腕,指腹轻轻点在温向暖薄薄的眼皮上,撩拨着她鸦羽一般的眼睫。她伸长脖子,虔诚地亲吻着温向暖微微张开的檀口,黑暗中,她的眼里闪过惊诧,原来是这般柔软,甜蜜的感受。她小心地控制着呼吸,喜悦、激动之情在她的血液中流淌。
最后,她安静而痴迷地看着温向暖美好的侧脸,直至窗外射进了第一缕曙光。
“老师,老师,好疼啊,耳朵里嗡嗡响。”
左翳跪直,搂着温向暖的腰,左脸埋进温向暖柔软馨香的胸膛,右脸上的红肿指印明晃晃地露在光线里,惹人注目。她还十分不要脸地喊着疼,委屈地说老师你不要我了吗?
面前这人是她悉心照顾了四年的孩子,她又是极心软的性子,特别是对头两年进养所的左翳,几乎倾注了她所有的爱与耐心,这个孩子,在她心中始终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
这样子的左翳难不勾起她的恻隐之心,她稍稍偏了头,余光中看到白皙脸上印着的指印触目惊心,她骇然,自责自己下手不知轻重,她伸手抚上左翳线条凌厉的下颌。
左翳欣喜若狂,但还是瘪着嘴,垂着眼,闷声闷气地说,“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温向暖呼吸一窒,时光好像退回到了七年前,那时候,发着高烧满脸通红的左翳握着她的小指,虚弱地说到,“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我真是一个讨人厌的坏孩子,怪不得没人要我......”
两张脸渐渐重合在一起,温向暖几乎要落下泪。
“没有,老师没有讨厌你。”她的手轻颤着抚上有些发热的红肿指印,摩挲着她的耳,“还难受吗?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情绪。”
“暖暖,你疼疼我好不好,你疼疼我,我就不疼了。”抱着腰的手臂环得更紧了,左翳用那完好的半边脸蹭着温向暖暴露在明亮光线下,泛着莹润光泽的细腻肌肤,她像是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迷恋地抱着她使尽一切卑劣手段才能留住的温向暖。
温向暖摸着左翳脖子上露出的一点疤痕,但她知道在衣服的遮挡下,一整片背都是触目惊心的烫伤,刀伤,甚至是烟头留下的小小的圆圆的疤痕。温向暖鼻头发酸,矛盾地搂着左翳的肩,拥抱这个既让自己心疼又令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囚我所爱(futa) 03插得极深
左翳把温向暖抱在怀里,温度适宜的水柱按摩般冲击着肌肤,舒缓紧绷的肌肉,温向暖疲惫地闭上双眼,泡在水里,意识忽隐忽现。
半露在水面半浸在水里的雪白的乳,肉粉色的硬挺的小巧乳头,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地点在水面上。左翳盯着那双乳儿,阴翳的墨色在狭长的黑眸里聚集,沉淀。
她微微托起温向暖的臀,硕大的龟头探寻着温暖的洞穴,那口穴已经被操开了,阴唇软软地朝外翻,她先用龟头蹭两下大小阴唇,然后碾顶着小小的洞口,松开托着温向暖双臀的手,一手扣住温向暖依旧平坦柔软却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一手横过那双乳,挺挺的奶头嘟嘟地挤压着她的手臂。
“宝宝,我要进来了。”她呢喃道,扣着腰的手臂往下压,粗长炙热的性器往上顶,幽径里还有残留的粘稠液,左翳轻松地破开了层层迭迭的软肉,龟头直抵娇嫩的宫口,宫口花苞一般闭拢着,她对着顶了几下,嫩嘟嘟的宫口便委屈地张开了。
直到宫口被捅进了半个龟头,温向暖才被下体的异样惊醒,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眼,水波来回冲撞着她的胸口,浴室里的水溅在瓷砖地上发出声响。
“嗯啊......”温向暖双手扒在池壁,在左翳怀里扭动着想要挣脱,可那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像千斤坠一般,禁锢着自己,竟在挣扎中又吃进了一些茎身,龟头全部捅进宫口的感受实在太过惊悚,温向暖害怕自己的宫口被捅裂,只得攀上左翳横在自己胸前的手,扭过头去。
“左翳,出来一些,进得太深,啊......”话还没说完,唇舌便被侵占,对方像要把她吞进肚一般,吸着她的舌尖,黏腻的津液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粗喘的呼吸声在浴室里回荡。
温向暖没有办法,只得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坐躺在左翳怀里,扭着上半身,伸手攀着左翳的脖颈,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狂躁的举动。
待左翳眼前的翳色消退,她才发现自己正粗暴地揉捏着温向暖的右乳,娇嫩的乳头红彤彤的,似乎有些透明,这是她粗糙掌心反复摩擦的结果,她定了定心神。
温向暖捧着受伤的乳,红着眼,睫羽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水沾湿凝成一簇一簇,可怜地窝在她怀里,细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小口抽着气,“左翳,你把它拔出来,你说了不进那么深的......”
红彤彤的眼,红彤彤的一只乳,好不可怜可爱,左翳心都快化了,细细密密的轻柔的吻落在温向暖唇角,“宝宝,我慢慢抽出来,嗯?”
宫口像个皮套子,牢牢地紧着箍紧着,拔出来可不容易,只得反复小幅度地抽插着,把宫口磨得又酸又软,待它疲软时才可全身而退。左翳缓缓地抽动着,那口美妙的穴肉咬着,缠着自己,不让自己往外抽,挺入时,那口柔软紧致汁水丰沛的穴肉才乖乖顺顺地欢迎她进去。
温向暖不了难受地轻哼,双手紧紧攀在左翳的手臂上,随着神的松懈肌肉的放松,婉转的呻吟便从微张的檀口溢出。
左翳看她的反应也不着急抽出来了,兴许是刚刚太突然的举动吓到她了,才哭喊着要她抽出来。
她把温向暖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小心地含了那颗快要破皮的乳头,用津液浸润着,轻轻地吮吸着,她摸着温向暖身上的敏感点,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最后射在宫腔里才把龟头抽出来。
后来左翳抱着温向暖又做了一次才放过她,此时温向暖已经是双颊潮红,昏睡过去了。左翳宠溺地亲吻着温向暖的鼻尖,她要她要得太厉害了,可尽管是这样,左翳复杂地看向温向暖平坦的小腹,那里仍未孕育出流淌着她们共同血液的孩子。
囚我所爱(futa) 04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对吗?
左翳睁开眼时,泛着青白的光线像水一般从透明的玻璃窗倾泻而来,光明取缔了黑暗,柔软蓬松的被褥,馨香迷人的发香,爱人安静地窝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偷来的幸福在心脏中间酸涩地膨胀开来,这情感来得太强烈,她需要闭紧双眼才能抵挡住。
她用一种极珍惜的虔诚神情吻了吻温向暖的眉心。
右名贵药物煨了一个白天的中指一般粗的细长暖玉塞在柔软紧致的肉穴,左翳的手顺着有着美好弧度的腰臀往下滑,捻着暖玉细细地旋转着,温向暖已经太习惯含着暖玉入睡了,细微的动静并不能将她从黑甜的梦乡里拉出来。
直到左翳开始模仿性器在肉穴中抽插,圆润的顶端次次坏心眼地碾过敏感点,肉壁被刺激得开始分泌津液,抽插间,水声越来越响,左翳的手掌也沾满了丰沛的散发出腥甜的汁水。
温向暖轻哼着悠悠转醒,圆圆的杏眼无不所措地看着左翳,带着刚睡醒过来的迷蒙,含着一汪带着清晨雾气的湖水,无辜且纯洁,可胸前兔子眼睛一般的两颗红嫩乳头却随着呼吸轻轻地摇晃着,又纯又荡,一点红舌在微张的檀口中时隐时现,细微的呻吟也从檀口溢出,还未飘散出去便没了踪影。
“真骚!”左翳鼠尾一麻,暗着眸子低骂一声,抓了那晃着让人心烦的奶,扯了暖玉随意丢弃在床边,挺着粗长硬挺的鸡巴一杆进洞。
“啊!”
左翳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舒畅地眯了眯眼,不给温向暖喘息的时间,绷紧腰臀,两条清晰马甲线深刻地码平坦紧致小腹上,结实有力的浑圆翘臀绷出漂亮的弧度。
抱着温向暖纤细柔软的腰便是一顿猛脔,太过频繁且有力的抽插只把温向暖操得只知道咿咿呀呀地乱叫着,白眼微翻,红润的口兜不住唾液,下巴泛着晶亮的水渍,被肥厚的舌面舔吮而去。
两条白玉似的腿,一条被强有力的手臂捞起,圈在臂弯里,另一条绝望而无奈地在床上磨蹭着,同样小巧白皙的脚趾混乱地勾起。枝蔓似的两条手臂攀在左翳肩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指痕,给满是丑陋疤痕的后背增添了一丝淫虐。
饶是坚固的床此可也在剧烈地摇晃着,奶白的玉上沾了粘腻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荒淫色情的光泽,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情爱气息。
粗大的性器将窄小的肉壁填得满满的,下体鼓鼓涨涨的异物感,可又不会觉得牵强,是那种饱足到刚刚好的舒服,爽,绵软的乳头被粗暴地对待,很快便硬挺挺地抵在左翳粗糙的掌心,雪白柔软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对方指尖溢出。
睡意被全然击退,全身的细胞都被激烈的性爱激活,生机勃勃地叫嚣着。
“唔,啊”温向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被顶弄得支离破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左,左翳,慢一点......你,慢一点,我吃,吃不消。”
被操熟的身体绝对吃得下这种程度的性爱,但那种铺天盖地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强烈情潮还是让她感到害怕,埋在体内的巨龙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那剧烈的快感让温向暖想要不顾廉耻地放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