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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旁观者
“啊,”温向暖惊诧地捂了嘴,惊呼出声,雾气打湿了她的眼,她的手都在颤抖,心疼地触碰她伤口周围好的皮肉“怎么受的伤。”
“家族内斗,他们想要我的命。”左翳自嘲地笑了笑,她抓住了温向暖对她的心疼。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随意丢在座位上,缓缓转过身去。
温向暖不敢相信她眼前所看见的一切,左翳很白,显得背上整片的疤痕愈发狰狞,有些伤疤已经很淡了,可仍能看出是多么严重的伤害。她双手捂了嘴,说不出话了,浑身发抖。
“没事,暖暖,一点都不疼,都是小时候受的伤了,如果因为受了这些伤才能遇到你,我对这伤害表示感激。”左翳的眼睛很亮。
温向暖泣不成声,怪不得左翳从来都只穿衬衫,不露出一点后颈。她那时怎么没留意呢?
左翳擦去她脸上的泪,这下换她来安慰了。
“好了,暖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她拉过温向暖的手竖着插过她有着微乳胸膛的心口,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
刚开始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的肌肤,温向暖还没有察觉,直到,带着情欲的亲吻落在她的颈间,湿热的舌尖舔舐着薄薄的肌肤,双唇在锁骨处轻嘬着。
“左翳!”她的声音带着慌乱,以及浓浓的鼻音。
左翳慢慢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只手钻进连衣裙里顺着她的大腿网上摸,眼睛很红,也带着哭过的湿润痕迹,紧盯着温向暖的眼,不放过其中一点变化,她的目光异常坚定。
推上了胸罩,极色情地揉着柔软的乳。
“我要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愿意吗?只要你喊停,我就停手,约定什么的从此作罢,你我就当从未认识,以后我将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温向暖怎么可能推开她呢?在看了这些之后,左翳这个赌局根本不成立,因为她稳操胜券,根本没有输的可能。
如果温向暖真的下了车,左翳会放过她吗?汽车行驶的方向是城北那套很适合关人的独栋小别墅。
左翳没有脱下温向暖的裙子,她将裙子下摆,胸罩全往上堆,两颗饱满得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嫩乳便跳了出来,左翳贴得太近,一颗奶头还蹭了蹭她的鼻梁。
后座车窗全贴了黑膜,与前座的隔板也升起来了,完全不担心会被别人看见,不知道左翳做了什么,车又开动了起来,掉头往城南去了。
她视若珍宝地抚摸着这双乳的轮廓,温向暖被她这一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颗红彤彤的奶头一晃一晃的左翳只觉得可爱,食指跟拇指揉捏着右乳上的奶头,刚摸上去是软的,揉搓了两下便慢慢硬了起来,她轻笑,一口含住了左乳,吸奶一般用力吸着,上下两排牙齿还轻轻地磨着。
温向暖的反应非常稚嫩,她的身体从未有人触碰过,今天那个男生是她谈的第一个男朋友,说有多爱吧,也没有,只是家里和她都认为她该有一个丈夫了,在她的身上,好像跟爱情隔绝了,她从来没有热烈地喜欢过一个人,即使在初中女孩子最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左翳跟那个男生二选一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左翳的,毕竟可以说她”养”了左翳四年,是真把左翳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的那种,那时候她刚毕业就进了养所,随后不久左翳就进了养所。





囚我所爱(futa) 10破处
细白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小腹起伏剧烈,为这激烈的挑逗般的刺激,毕竟她做过最过的事情便是用莲蓬头冲洗下体,强烈的有酥又麻的感受让她的心脏都拧在了一起,那种既空虚又刺激的感觉是在太过恐怖,她只学着做了一次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现在,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左翳很会揉,弹无虚发,每触碰一点都点醒了她身体沉睡的性欲,左翳的手掌似乎像是有魔力,所到之处酥麻的电流一阵一阵的。
她细细地喘着,每当喘息中带了点呻吟,左翳便重复之前的举动,灵活的舌头来回快速地拨着挺立的奶头,沾着唾液的奶子在苍白光线的车厢里泛着淫虐的水光。
左翳动情地揉着温向暖一身光滑的软肉,脸埋在双乳间用力地蹭着,鼻尖埋进乳肉里用力地嗅着,嘴唇用力地嘬着下方的乳肉,那些美好的乳肉那些诱人的馨香,那些做梦才能梦见的美好,终于属于自己了。
她发出瘾君子吸够了粉后的满足的叹息,吻,从双乳中间的缝隙开始向下蔓延,柔软平坦的小腹,怎么亲也亲不够,就嘬了软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圆圆的肚脐也很可爱,用力亲一口后,舌尖钻进去,细细地扫动着。
温向暖推着左翳的头,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双目迷离,只知道用蹬腿表示过分强烈的快感。
“暖暖......”左翳抱着她的腰跪在地上,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对上她含着水雾的带着情欲的眼后,咧开嘴很是邪性地笑了。裙子慢慢滑落堆在小腹上。
她支起温向暖的两条匀称的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双腿间幽秘的部位便缓缓展示在她面前,温向暖体毛稀少,下体更是只有一点稀疏的耻毛,穴口亮晶晶的,那是情动时分泌的秘液,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鲜嫩欲滴的花朵。
左翳不由得呼吸一窒,勾起一点淫液,故意伸到温向暖眼前,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暖暖,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温向暖自然看到她是从哪弄得,臊得满脸通红,“这是小穴分泌的淫水,感觉又这么好吗?”
闷闷的笑声传来,左翳正伸长舌头紧盯着她的眼,从下往上将手指舔了两遍,温向暖目瞪口呆。
“这就惊讶了?”左翳神秘一笑。
看着左翳将头埋进自己双腿间时,温向暖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心跳跳得飞快,直到两片柔软干燥的唇瓣贴在她的阴唇上,她才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性交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手指插入大概就是她对性事认知的极限了。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她蹬着腿,可被桎梏着的脚踝却让她的行为变得苍白无力,她用力地推着左翳的肩膀。
左翳仍旧置若罔闻,对柔嫩穴口而言过于炙热的呼吸就那样随意地喷洒,温向暖无力地呻吟着,直到唇舌紧密地贴在阴唇上,像亲吻一般用力地吮吸着,肥厚的舌面肆意地舔弄着。
温向暖小腹抽搐着,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了,胸口堆满了气体,又鼓又涨,大脑像是放了一场烟花,她只觉得眼前一片亮白,翻着白眼,檀口兜不住唾液。
仅仅是这样,温向暖就潮吹了,腥甜的汁水喷了左翳一个下巴,她视这为蜜酿琼浆,细细地舔食着,每一条细小的缝也不落下,暗着眼眸全卷下了肚。
心中充斥着一股莫大的成就感,她的爱人情意地被她舔喷了,这比她花了两年的时间当上了左家的家主更让她兴奋、激动。
“暖暖,你潮吹了,这么喜欢被舔吗?还是因为只是舔你的人是我?”
她变得有点飘飘然了,话一说出口,温向暖喜欢她好像也就变得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了。
“你,唔......”
温向暖一张潮红的脸还未说上话,便被左翳堵了嘴。
那味道实在怪异得紧,温向暖皱着眉头,不知道左翳是怎样一脸享受地舔干净的。左翳的亲吻非常具有侵略性,似乎要将她拆分吞下肚一般。
软绵绵的手打在左翳脸上,却被她握着手按在硬挺的粗大上,还对着掌心顶了几下跨,就好像在操着她的手一样,温向暖感觉摸着一块烫手山芋。她抽出手,没想到一下便成功了,连忙拢着手指放在身侧。
左翳脱衣时露出的乳,跟她双腿之间的阴茎并没有让温向暖感到惊诧,现在的世界并不只有两种性别,性别栏也并不只是简单的”男”或”女”,而是”a””b””c””d”,左翳资料中的性别栏标着”b”,那表示其心理性别为女,有胸无喉结,但生殖器官却只有阴茎,”c”则表示心理性别为男,无乳房有喉结,但生殖器官却只有阴道跟子宫,”a”跟”d”则是一般意义的生理性别跟生理性别一致的人群。
左翳将她放平,扯过浅米色的衬衫垫在温向暖臀下,扯了裤子挂在臀边,把住温向暖的胯,便急急忙忙地对着濡湿柔软的小洞顶了顶,然后直接挺腰,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住那层薄膜才作罢。
温向暖尖叫出声,只感到一个粗长到可怕的柱子捅进了她的阴道,她定住了下半身不敢动,怕被这可怕的怪物撕碎,她不住地摇着头,发丝沾在脸上好不狼狈。
可左翳却觉得她美极了,四下抚弄她的敏感点,抚摸着她的腰臀让她放松,温向暖潮吹的汁水滋润了她的阴道,她舔食的只是穴口的汁水,而左翳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也充当着良好的润滑剂。即使是贸然挺入,也不会伤了温向暖。
“暖暖,乖,放松,一切交给我。”
说完这句话后,左翳眼里闪着奇异的幻光,脸上洋溢着的幸福激动冲散了她眼底浓厚的阴翳,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最简单纯粹的幸福之人。
带温向暖情绪稍稍平复,肌肉放松后,她缓慢而坚定地捅破了那张代表着温向暖的处女膜,淅淅沥沥的穴滴在衬衫上,见证着左翳是第一个夺去了她爱人贞操的人。
处子的紧致青涩与柔软让左翳叹了口气,她的手指插入温向暖的指间,紧紧扣住,缓慢地抽动着,温柔地撞击着温向暖的敏感点,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充沛,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温向暖的呻吟也变了味,黏黏腻腻的,像是泡在蜜糖里发出的声音。
她加快了抽插,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在封闭的车厢里交织,缠绕。
脖子上带着的项链也跟着摇晃着。
左翳被那项链吸引住了眼球,那是她生日时温向暖送给她的礼物,她带了五年,从未摘下过,链身都有些褪色了。
她俯下身,用手臂撑着,小心地只让小部分重力压到温向暖身上,将项链的小坠子落在温向暖的胸口处,含着小坠子亲吻温向暖隔着薄薄皮肤跳动的心脏。
抽插愈发孟浪,温向暖咿咿呀呀地叫着,手紧紧地掐握着左翳覆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内里也跟着绞着她的性器,左翳腰臀紧绷,浓喷洒在狭窄幽径的最深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囚我所爱(futa) 11比较那啥,标题就不写了(3746)(H)
温向暖做完康复训练,坐下来,刚接过毛巾擦汗,小智就神色匆匆地捧着移动电话过来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就分开不到十小时,最夸张的是左翳有一天竟能打五次电话回来,每次都是掐着点打过来。
“喂。”温向暖接过电话,随意地应着。
“康复做完了吗?累吗?”
纸张翻动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还有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都挺好的,你忙你的吧。”温向暖擦了擦额头的汗,垂下来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对面安静了好几秒,只能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温向暖把目光移向窗外,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下树梢来回摇摆着,油光水滑的叶面晃着耀眼的光。
天气很好,她打算下去走走。
“暖暖,我好想你。”
......
温向暖只当左翳又犯病了,康复训练一小时,结束后是十一点整,而左翳是八点半出的门。
“暖暖,你在听吗?”左翳往后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
“嗯。”
“我们分开的时间,太长了......”左翳轻声叹了口气,“看不见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低落,但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声音微扬,清亮了许多,一扫之前的阴霾,“暖暖,以后跟我来公司好不好。”
“我还有康复......”
“让王医生来公司吧,我的休息室空间足够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叫人来装设备。”左翳越说越兴奋,计划飞快地在脑子里成型。
她有私人电梯,从车库可以直达办公室楼层,出口离办公室也近,那个区域平常也不会有人过去,她可以抱着温向暖直接上去,和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什么都不缺。
对了,还要在茶几那块区域铺一块地毯,备一部连网的电脑,温向暖要看的书也带上。
左翳的食指轻快地在膝盖上敲着,神情愉快。
“我......在家练挺好的。”温向暖咽了口唾沫,有些烦躁地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小智递来水杯,她也只是握着,水的温度比温水高一点,热热的透过杯壁传到手心。
“来嘛,来嘛,陪陪我嘛,我太孤单了。”她微微努着嘴,有些撒娇意味地求着,阴翳冷酷的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
...... ......
左翳用单只手臂托着温向暖的臀,另一手搂着她宽松t恤下纤细的腰肢,将人像抱小孩子一般抱了起来,温向暖只到她下巴,加上骨架小,弓着腰缩在她怀里显得更小了,可不像抱着个大宝贝。
温向暖扶着她的肩,臀下的手臂结实而有力,薄薄皮肤下的肌肉很是流畅,绷紧时硬绷绷的,但却不失美感,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左翳的胯骨也很突出,大概身上肌肉含量高的缘故,硬硬的胯骨随着行走而移动着,撞着她的脚背。
昨晚左翳又磨了她好久,小苍蝇似的在自己耳边”嗡嗡嗡”,抱着她的腰又磨又蹭,管家上来送甜点,看到这幅光景,十分识趣地又退了下去。
左翳念叨着自己太丢人,稳重强势的形象付诸东流,说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哼哼唧唧地让她安慰,不依不饶,吵得温向暖脑仁疼,只得答应以求安静。
温向暖腿没伤前,左翳就喜欢抱她,她偏执地认为她矜贵的宝贝只有呆在她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她很长一段时间在家办公,温向暖的脚,几乎没有下地的机会,大概从那时候起,左翳就”疯”了吧。
没走几步温向暖就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她发现她的阴唇正好坐在左翳绷紧而些微突起的小臂上,刚开始还是双臀着力,可随着行走,她的身体愈往下压,臀肉朝两边拨,而左翳抱她时,手臂的位置又太往里了。
身上宽松的站立时才堪堪遮住臀部的t恤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一弓腰,下摆直接缩到臀上面了,软乎乎的臀肉直接坐上了左翳的小臂,下床前左翳取出暖玉的时候发现内裤被浸湿了一点,于是她舔净濡湿的小花后,干脆扯了内裤。
现在,肉唇结结实实地贴在结实的小臂上,像一张不知魇足的嘴,移动间,摩挲着裹着左翳小臂上的肌肤,下腹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温向暖整个人都僵了。她祈祷着左翳能够迈大几步,快点走到衣帽间,不然再这么磨下去,她肯定会湿的。
她的身体和神似乎分隔开来了,她的理智的神抗拒着欢潮,可身体却迫不及待地迎接着。
被操熟了的小穴经不起一点诱惑,软乎乎,湿哒哒,紧致而炙热,左翳粗糙的手指捅进去随便插两下就能让她弓着腰,勾着脚趾,吐出荒淫的汁水了。
温向暖的身体紧绷着,勾着左翳的手臂也逐渐用力,她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左翳转了转手臂,原本乖顺的手毛瞬间像针一般立了起来,温向暖最敏感的阴蒂竟被左翳小臂上的一小丛粗硬的毛狠狠地搔刮着,那锋利的尖头甚至直直刺进了阴蒂头。
那是被用手指轻轻点两下也能引起她全身痉挛的部位啊,她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反应瞬间缩了小穴,层层迭迭花瓣似的穴肉将压着的一小块肌肤牢牢包裹住,像是一张小嘴,热切地吮吸着情人泛着热气的皮肉,可身体这下意识的举动并没能帮助她,反而加害了她,穴肉包裹住的肌肤上的正是搔刮过阴蒂的手毛。
左翳不同她,四肢光滑找不到一颗毛孔,连阴毛也是稀疏而柔软的,可左翳毛量多,浓密的耻毛从肚脐下像小丛林一般延伸至下体,更别提她手臂上的毛了,浓密粗硬。
粗硬的手毛毫不留情地扎着娇嫩的小穴,全新的触觉体验又爽又痛。
“啊......”
她的脚重重踏在左翳突起的胯骨上,使力往下蹬,仰着脖子,被柔顺长发遮掩的脸蛋露了出来,眼尾难耐地泛着潮红。
左翳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一滴淫水滴落在她绷紧的手臂上,然后滑过肌肤,留下粘腻的痕迹,悄无声息地落入松软的地毯,而后,又一滴,再一滴,肩背被环紧,怀里的宝贝瑟瑟地痉挛着,发出压抑的呻吟,热气喷洒在颈间。
隐秘的情欲淡淡地飘散在空气,若有似无,直勾得左翳喉头发紧,她的脸色凝了下来,眼底的暗色慢慢聚拢,沉淀。
衣帽间有一张懒人沙发,左翳眨了眨眼,重又迈开脚步,这次,再不是慢悠悠的了。
温向暖被放在沙发上,左翳强硬地将温向暖翻过身去,爬着。
“暖暖,跪着。”左翳拍了拍她白皙饱满的后臀,声音又低又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温向暖喉咙呜咽了一声,左翳的态度让她不敢拒绝,她慢慢地拢两条腿,膝盖扣在厚实的地毯上,臀部高高地支起。
长长的黑发水草一般垂落在红色的沙发上,白净得如同新鲜蚌肉一般的胴体曼妙地蠕动着。
极致的黑,极致的红,极致的白,构成了一副最能刺激人眼球的色图。
左翳敛着神色,手掌抚着温向暖柔嫩的臀尖,她不紧不慢地说,“暖暖,被手臂毛磨着有怎么舒服嘛,水喷得我手臂上全是。”
她伸了手臂给温向暖看,而后在温向暖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极色情地扫了扫上齿,而后伸出整条舌头,宽厚的舌面压在泛着水泽的手臂上,一舔,便将那条蜿蜒的水痕卷进了口腔,品尝似的蠕动着下巴,看着温向暖通红的脸喉头才有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这般低俗的话,低俗的动作由左翳那张模特般棱角分明的脸做出来并不显得下流龌龊,反而有着迷人的性感,温向暖想着这都是因为她长了这么一张脸。
“暖暖,我的阴茎,我的唇舌,我的手指看来并不能满足你的小嘴了。”她遗憾似的摇摇头。
“左翳,你要做什么?”温向暖咬着下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嘘,”她的食指轻轻抵住薄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晃了晃手臂,“乖,做让我的宝宝开心的事,我竟不知道我的宝宝骑”毛”也能这么爽,看来是我失责了。”
温向暖面露退缩的神色,可心底最深处又缓缓冒出了一丝期待。她悲哀地想,她确实是被左翳操成了荡妇了。
左翳一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钻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的奶,因为跪着的姿势,乳肉像颗沉甸甸的果实垂下,左翳一手竟握不完,她用力地压揉着,把那奶儿挤压得变了形,从乖戾的指尖溢出好些乳肉才能把乳房根部的奶握在手心里。
这样,当然把温向暖揉得疼了,她皱着眉侧着身子想要逃过这只凌虐她乳房的手,右臀却迎来了一巴掌,不疼却很响,足以让人难堪。
柔软饱满的臀肉被打得晃了好几下才回归原位,左翳红着眼大力揉捏着印着红色指印的臀肉,握着奶儿的手也同时发力。
“唔......左翳,你捏疼我了。”温向暖痛呼出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左翳。
左翳置若罔闻,手心握着不同的部位,却同样的柔软脆弱,身下的曼妙躯体发着抖,让她产生一股强烈凌虐的快感。
“去了公司见了人别把眼睛停留在他们身上知道吗?”左翳发着狠,咬着牙说到。
“不会!我不会,”温向暖赶忙应道,“求你了,轻点,好疼......”
左翳这才松了手,亲了亲泛红的臀尖,钻进t恤了用津液浸润这可怜兮兮发着抖的奶头,轻柔地吮了又吮。
“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
她霸道又幼稚地说完,整条手臂卡在温向暖的高高支起的下体,从手背开始一直磨到手肘,来回摩擦,让那些粗硬的手毛狠狠地磨着、刺着敏感而娇嫩的肉逼,有些甚至挤进了那黄豆大小的穴口,贴着内壁打着旋地摩擦着。
千千万万的手毛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花瓣,淫虐地反复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像是坐在了小时候喜欢玩的海盗船里,一次次尖叫着被甩向至高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浑身打着颤,肉逼更是激烈地缩张弛着,左翳握住了她另一只乳房,很有技巧地让她舒服着,被剩下的那只只得孤零零地来回甩着。
温向暖的膝盖也软了,酸疼酸疼的,好几次她都撑不住了地歪倒,而后又颤颤巍巍地跪好,肉逼爽得直吐水,沾湿了左翳的整条手臂,手臂上的淫水又贴着肉逼摸了上去,又痛又爽,她竟分不清哪儿痛哪儿爽了。
温向暖尖叫着潮吹,左翳仍没有放过她,在她潮吹最松懈的时候快速地磨着肉逼,汁水淅淅沥沥地落入地毯。膝盖一滑,温向暖绵软的身体便瘫在了矮沙发上,卡在下体的手臂仍未抽出,紧贴着肉逼以怪异的姿势串在双腿间。




囚我所爱(futa) 12也是黄暴的一章,哈哈哈
左翳按着她的腰把她操了顿狠的才抵着宫口射出来,液有力地冲击着疲软的内壁,被过度使用的阴道又酸又胀,温向暖被操的过程中又潮吹了两次,再算上昨晚做的次数,温向暖此刻只觉得疲乏。
腰也酸软,温向暖伸手捏了捏后腰,而左翳却是神采奕奕,一脸神。
“暖暖,我要出来了,夹紧一会好吗?”左翳黏糊糊地亲着温向暖散发馨香的白皙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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