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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旁观者
“我知道错了...”
“我发了疯,失了智...”
“没人教我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左翳喜穿长袖的有设计感的衬衫,温向暖从没见她穿过短袖,大概是为了遮住身上错综复杂的疤痕吧,即使现在的美容祛疤手术能够让她的肌肤完好如初,她也不曾想过除掉它们,按她的话的意思是身上的疤去得了,心理的呢?她的小前半生度过的非人生活,已经牢牢地在她的心底打下了烙印。
左翳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开到下胸围的v领有着繁复设计的白色衬衫,袖子有点灯笼袖的意思,在腕口处紧,及肩的头发在后颈处削得薄薄的,又黑又亮,加上冷硬的长相以及高挑劲瘦的体型,面无表情的模样很像t台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模特。
可现在她做低伏小的模样跟她外在的反差实在相差太大,也就更显得她的低微了,跪在地上,看也不敢看温向暖一眼。
左翳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一点,贴上乳贴便能足够得体了。从温向暖斜侧的视角,那大大的领口露出来的疤痕让她的神色跳了跳,靠近胸口处的一个将近五厘米的横向刀疤,年代以然久远,但乍一眼一看,仍旧触目惊心。
她在养所的时候总是穿着不露肤的规矩衬衫,那个时候,温向暖却是没有发现这孩子身上这身疤痕,她现在回想那时候跟左翳说过的话,实在惭愧,怪不得十六岁的左翳会用那样薄凉的目光看着自己说的那些”真善美”,在经历过左翳所经历过的一切后,那些话听起来更像是个笑话了。
那时候温向暖也只当这孩子跟养所的其他孩子那般,家庭不和,父母关注不够,认知存在偏差,经历了冷眼与嘲弄,却没曾想,她在地狱走了一遭。
温向暖的心又开始动摇了,在得知她在那样的环境下长成,又经历了非人的磨难,她极端偏执的应对方式也就显得情有可原了。
“那也不能做这样的事啊——”温向暖松了口。
左翳飞快地抬头瞟了温向暖一眼,温向暖看到她红红的眼眶,也不禁鼻尖酸涩,她们这样的纠缠,是对呢,还是不对呢。
没有评判的标准,无从得知。
“好了,起来吧,清理一下就出去吧。”温向暖轻叹了口气,伸手在左翳头顶摸了摸。
左翳的眼忽地就亮起来了,黑色瞳孔周围像是有一圈闪亮的星子,忽闪忽闪,薄唇也不可抑制地扬起,欣喜至极地扑进温向暖怀里,孩子似的在温向暖怀里拱着,喉咙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温向暖神色复杂地将手搭上左翳的肩,轻拍了两下。
“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放心吧,这次说到做到。”她轻声道,很明显地感受到左翳的身体僵了一下,而后环着自己腰的双臂愈发拢。
她对左翳的感情很复杂,是爱情吗?温向暖说不准,但大概率不是的,她像妈妈像姐姐一般照顾了左翳四年,这是她第一次这般真心花这么多力地去对待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左翳也从拒绝她到信任她,这种感情很难让人轻易舍弃,左翳也足够让人心疼,在知道了所有的她的那些过往后,让她抛弃她,她实在没有办法做到。
至于左翳发病失控敲碎了她的膝盖,恨吗?温向暖是恨过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恨便像是手心握着的沙,从指缝间一点点掉落了。





囚我所爱(futa) 16热水洗b
“暖暖,冷水可能清洗不掉,得用热水。”左翳反复用手背确认温度后,接了一小盆水,她先掬了点水在拢起的手心往温向暖岔开的双腿间,被弄得脏污的肉唇上送。
有水滴溅在了稍稍冒头的阴蒂上,那部位脆弱而敏感。
“烫......”
温向暖被烫得哆嗦,往后一缩,蹬着腿踢在了左翳的小腿上。
左翳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踝,薄凉的唇往膝盖上亲了亲,湿润的另一只手往凝在花瓣上的干涸污渍上抹了一把,“不烫的,水温再低就洗不掉了。”
“可是...真的烫...”温向暖拧着眉,声音透着委屈,指甲划着瓷砖,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左翳从小水盆里捞了点水淋在温向暖脚背上,展开一个笑来,眼睛弯弯的,“是不是不烫。”
被淋湿的脚背温温热热的,离烫实在太远,温向暖都怀疑刚才是错觉了。
这个动作不太方便,左翳捞起温向暖,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让温向暖坐在自己双腿间,捞了水清洗着,小水盆里的水没一会儿就变了色,而且仅用手指也很难清洗到里边。
她看了一眼莲蓬头连接的水管,心里默默有了主意,她将温向暖放回原地,站起身拆了莲蓬头。
看着左翳拿着管子的模样,温向暖心中逐渐升起了不安。
“里面洗不到。”左翳解释到,说着便用双腿卡在温向暖双腿间,空下来的一只手掰开温向暖并拢的丰腴大腿,温向暖小腿纤细,但大腿却是蜜大腿,丰腴而细腻,小腿清纯,大腿勾人,两条腿交迭着的时候透着一股子色气。
温向暖没有办法说不,如果里边洗不掉的话,除了这样也没别的法子了,被打开的大腿颤颤巍巍,左翳摸了一把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将水管对住穴口,两指按住了一点管口,让水流更有冲击力,好射进甬道深处。
一股强劲的水流冲进了幽径,柔嫩的穴口被强有力的水流打得有点痛,冲击着敏感点又有点爽,水温明明还是一样的,可进了甬道却感觉格外的烫,热辣辣的,感觉穴里的肉都快被烫熟了。
“啊啊啊啊——”
温向暖摇着头,混乱地呻吟叫喊着,下半身抽搐着,嫩白的胴体横陈着,像是一具将死的艳尸。
左翳移了水管,水管里的水冲刷着瓷砖地面,留下一道道水痕,温水打湿了她的裤脚,湿哒哒地黏在脚背上,她将温向暖锢在怀里,理着她脸上的碎发,轻声细语地说到,“暖暖,再忍一会儿,嗯?”
左翳旋了中指入穴,微勾了手指将里边的残留带出。
“左翳,真的好烫...”
绯红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温向暖一旦生气或是要哭,脸上就会升起红晕,白里透红,艳如桃花。她手指隔着面料抠进左翳的肉里,大腿根部轻轻战栗着打着旋。
“还有一点,再冲一次,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左翳低头轻轻叼住了温向暖泛红的鼻尖。
“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
等温向暖的情绪平复下来,左翳拿了管子,这下她不是让强劲的水流往里冲,而是将管子往艳红的逼口里塞了一小段,往里灌水的同时又用指尖撑开了穴口,这样水一边冲刷着甬道,融进温热水里的浅褐色污渍就一边顺着撑开的小口流出来。
这一次必须得清理干净了,不能心软。
卡在逼口的金属套环比冲进穴里的水还要烫,温向暖被烫得浑身抽搐,窝在左翳怀里像是一尾缺水的鱼,挣扎着。
“啊啊啊啊——左翳!拿出来!”
温向暖在她怀里,左翳只要紧手臂,温向暖就被锁在怀里了,只能细微地动弹着,要挣脱开来简直天方夜谭,她沉下脸,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刻板而冷硬。
左翳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停住,再温向暖的视线里左翳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与强硬。逼口被烫得直抽搐,强劲的水流直直冲击着宫口,温向暖直感觉自己要被这水流击穿了。
“老公...老公...烫...”
温向暖细细地哀求着,左翳冷硬的脸似乎柔和了下来,俯身用下巴蹭着温向暖的脸,温向暖难耐的眼色一亮,以为左翳动容了,于是更加软了嗓音,可怜兮兮地”老公,老公”地喊着。
温向暖知道左翳是喜欢听她喊老公的,经过最初的羞耻后,这难以脱口的称呼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埋在穴口的管子似乎有往外抽的迹象,她眼睛一亮。
却没想到往外抽动了一点后,又往里插得更深了,管子是一环一环的,吞进去的感觉比挨鸡巴操的感觉还要强烈。
温向暖昂着纤白细腻的脖子哀嚎了一声,一身艳肉在左翳怀里簌簌发抖。
暗色的眼眸更加深沉,面色更加凝重,左翳环着温向暖的手搭在她腰上,摩挲腰上着细腻的软肉,声音低沉沙哑,“暖暖,乖。”
结束后温向暖已经是哭得眼睛红肿不堪了,坐在休息室的床沿上,小小的一团缩在左翳的睡袍里,头发散下来拢在肩上,显得更小了,又软又娇。
左翳一颗心化成了水,柔情与爱意在其中流淌。




囚我所爱(futa) 17怀孕温情
在八月末的周一例行检查中,医生向温向暖道了声恭喜,温向暖谈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只是手下意识地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子宫里正在孕育一个小生命,有种奇妙的新奇感觉。
左翳应该会很高兴,毕竟她一直念念叨叨,在备孕方面她要比温向暖用心并且急切得多。
“嗯...怀孕前叁个月跟后两个月最好不要有性行为,容易流产,滑胎,其他注意事项小册子里都有。”医生看了一眼小护士,小护士连忙将小册子递给温向暖。
医生温和地笑了笑,“饮食方面您不用操心,待会我会跟你们家的管家厨娘讲清楚的。”
站得端正的面目刻板的女管家面上总算有了笑,她微微颔首,并且示意小智去给家主打电话,小智点点头,急急忙地跑开了。
冗长的会议让左翳有些心烦,白皙到反光的指尖有规律地点在深色的桌面上,不急不忙,看不出她什么情绪,坐得近的听着这轻微的敲击声配合着发言人干涩的声线,摒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强装镇定的唯一站立起来发言的主管手里捏着的纸张都快被揉烂了。
“嗡——嗡——”
震动模式的手机传来了动静,左翳瞟了一眼,是家里的座机电话,她想也不想地就按了接通键,家里给她打的电话中,九成都是跟温向暖有关的,而今天,又是温向暖的例行检查,所以没跟她来公司。
该不会是,左翳眼前一亮,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了,越跳越快,但同时又担心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温向暖迟迟未能成功受孕,该不会是......
对面迟疑的一秒钟,千般思绪在脑海中爆炸般散发开来,无法阻挡,左翳备受煎熬,终于,话筒传来了小智气喘的声音。
“主人,温小姐,怀上了...”
小智刚说完,左翳就挂断了电话,”哗啦”一声极刺耳的金属条划拉瓷砖的声音,众人刚回过神,就见他们永远不慌不忙,阴翳凌厉的老板一阵风一般消失了,只淡声留下一句,“接下来的部分由李锐主持。”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这两个月是他们老板最好说话的阶段了,有时候嘴角还会噙着一抹柔笑,也不怎么用那双地狱舐魔一般的阴郁极了的眼面无表情地看人了,黑沉沉地压在大家头顶的乌云终于消退了,大家几乎都对左翳的巨大变化表示感激涕零。
左翳办公室里有个长发的温柔女人在公司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有人说看见她极温柔宠溺地半跪在地上给那女人穿鞋。左翳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都对那人产生极大的好奇,这次,会不会也跟那人有什么关联呢。
磨砂的玻璃门还在摇晃,可见他们的顶头上司是多么的激动。
左翳冲进主卧,她的爱人正在光线充裕的小阳台看书,披散着长发,侧脸恬静美好,有蝴蝶在两朵奶黄色的康乃馨间飞着,偶尔也调皮地停留在温向暖的发梢。
有她的存在,这冰冷的大宅才有了一丝温度,有她在的地方,便家。
左翳扶着门框,这一刻喉头竟有些哽咽,她的爱人怀了属于她们的孩子,她感到面前这副画面格外温馨。
“你怎么回来了?”温向暖一抬头便看到了左翳,乍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眯着眼细看才出声,书被她反扣着放在腿上了。
左翳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似乎都经历了亿万个瞬间,她有点恍惚,单膝跪在温向暖身前,不由分说地将头埋进了温向暖平坦的小腹,轻轻拱着,家居服很软,满鼻都是温向暖柔和的馨香。
满目的杏粉色,泛着柔和的光泽,明明应该高兴的,在回家的路上,左翳设想着自己应该会兴悦抱起温向暖转圈,但没想到她眼眶鼻梁酸胀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夏天的衣服很薄,几乎是左翳落下的第二滴泪就将布料泅湿了,温向暖一愣,随即将手放在左翳的后颈,轻轻拍着。
“怎么还哭了呢。”她轻声说道,掌心下的肩背微微抽搐着,对方强烈的感情似乎透过硬挺的衬衫面料传到自己的手掌,越落越急的眼泪砸在肌肤上,很烫,左翳的脆弱触动了温向暖,她伸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拨动着黑亮头顶的发。
一个人在黑暗中呆得久了,一点阳光就会令她动容不已,即使是微弱的光线也能够慰藉心中的苦闷与孤寂,她近乎贪婪地守着这缕光,恨不得死死攥紧它。
“暖暖,谢谢你,谢谢你。”左翳哽咽到,声音低沉压抑,却饱含深情。
温向暖从不怀疑左翳对她的感情,虽然她不是很能接受这种近乎偏执的执念与占有。
但是,温热的掌心跳了跳。
“我一直都在,左翳,不用担心,好吗?”
她抬起左翳因哭泣而略显狼狈的脸,在温暖的阳光中,俯身亲吻左翳红肿的眼。
两只蝴蝶交缠着在空中飞舞,金色的阳光在它们漂亮的蝶羽上愈发璀璨。
就让她成为左翳的光吧,不必担心这光会消失,因为,她永远都在。
温向暖细细吮吸着左翳眼尾的泪,温热的亲吻落在左翳薄薄的发热的眼睥上,左翳呆呆地仰着头,眼睛被亲吻得有些痒了,可她却舍不得眨眼,这让本就红肿的眼睛雪上加霜,眼睛干涩不已,泪,重又从眼尾滑落。
珍珠一般砸在地上,溅射出星星点点小水珠。
温向暖察觉她的异样,托着左翳的下巴,细细看了她的眼,发着红的漂亮黑眼珠子跟着自己的视线转,睫毛根部都是红的,就是不肯眨眼。
固执的小孩。
温向暖轻声叹了口气,将手心覆在那双已然失去了凌厉的狭长眼眸上,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到,“闭上眼睛,眼睛该难受了。”说完还摸了摸左翳的耳垂。
眼前黑暗一片,掌心很柔软,温向暖的话钻进耳膜,她听话地眨了眨眼,卷翘的睫羽搔刮着柔软的掌心,按在太阳穴上的手指蠕动了一下。
左翳缓缓闭上了双眼,她不想哭的,可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往下涌,止也止不住,她怀疑自己一生的泪都在今天流光了。
“小翳真是个爱哭鬼。”温向暖扯了张放在旁边小矮桌上的抽纸,拧了拧左翳通红的鼻子,又擦了擦,又抽了一张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手心濡湿一片。
刚说完,温向暖明显感到左翳的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个称呼极大地刺激了左翳,温向暖很少这么叫她的,尤其是她强拉着温向暖进入自己的生活以来,这是第一次。
她紧紧地攥紧温向暖的衣摆,手背上的青筋鼓涨得在白皙得肌肤上显得尤为吓人。
温向暖拉着左翳的手臂,左翳也极其配合地顺着温向暖的动作,窝进温向暖的胸膛,左翳心下又是一暖。
“再哭一会儿就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温向暖让左翳靠在她胸前,张开双臂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嗯......”浓浓的鼻音让人听不出来这是左翳发出来的声音了。




囚我所爱(futa) 18雨夜温情,舔奶舒缓乳涨
在夏季的尾巴帝都终于等来了驱赶暑气的暴雨,倾盆般的大雨下了整整一个白天,又是刮风又是打雷的,到晚上了雨量有所减少,但雨势仍旧暴躁。屋外头是风雨交加的寒夜,屋内则温暖又温馨。
温向暖又一次将额头抵在发凉的窗玻璃上,去看她悉心照料的花,那些刚抽苞的藤枝被打得七零八落,在惨淡的白炽灯的映照下更显狼狈。温向暖正遗憾着,背上突然一暖,带着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夹杂着清新的水汽。
“在看什么?”左翳的声音被浴室的水汽熏得有些沙哑,她的唇正贴在温向暖耳侧,非常近,就像笔尖滑过粗粝的磨砂纸,非常有质感。
耳朵被熏得有些热了,温向暖稍稍偏了偏头,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关紧的透明玻璃,不无可惜地说道,“我种的木槿,大概是不能看到它们开花了。”
“等天晴了,我们再种些。”左翳扫了眼黑沉的夜空,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暖杏色的领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颈,左翳爱怜地将唇贴上去,手也顺着柔软布料的衣摆往里钻,故意用粗糙的茧摩挲着细软的腰间嫩肉。
“说不定还有些没被打落的,等暴雨过去了看看再说吧。”说话间,腰已是有些酥了,温向暖软软地往后靠,颈间传来吞咽一般的吮吸,她细细地抽着气,玻璃上映着两人模糊的交缠身影,体格大她一号的左翳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左翳用鼻息哼了一声以应温向暖的话,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小腹的位置打着圈,偏厚的声带沾了些许欲色,声音黏黏糊糊的,在吮吸的间隙挤出来的话,“小怪物有没有折腾你。”
“没有,宝宝很乖,还有,说了你多少次了,别叫小怪物。”左翳又管宝宝叫小怪物了,温向暖不悦地皱着眉,有些生气地抿着唇往后看了一眼左翳埋在自己脖子间的黑乎乎的脑袋,屈起食指轻轻地往上敲了敲。
她怀的是个小天使,妊娠反应几乎没有,只是小腿跟乳房有时候会有一点酸痛。
“可是,你才是我的宝宝啊......”左翳捉了她的手指,黏黏腻腻地在手背上亲吻着,狭长的眸子洋溢着几乎令人溺进去的缱绻,她无辜地朝温向暖眨了眨眼,不无纯真地说到。
比起肚子里的那位,左翳更宝贝的是怀里的这个大宝贝,这么亲昵的称呼当然是给最亲爱的暖暖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温向暖感觉自己老脸一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手肘往后捅了捅。
“那也不能喊小怪物啊......”她有些窘羞地看了左翳一眼,语气中含着小小的抱怨。
“给它取个名字?”左翳知道温向暖不是真生气,立在脑后的小揪揪笑晃了晃,笑呵呵地提议道,眉眼弯弯的,钻进衣摆的手开始往上移动。
“还不到叁个月,太早了吧。”温向暖看了一眼依旧平坦的小腹,懒懒散散地靠在左翳身上,左翳就像个火炉一般,胸膛暖洋洋,毕竟她也才二十出头,正是生机勃勃的年纪。
待乳肉被指腹擦过,酸胀的乳传来令人皱眉的疼痛时,她才从飘散的思绪抽出。
“嗯唔...有些疼......”
“胸是不是又胀了。”左翳只是轻轻碰了碰,却没曾想把她痛得弓起了腰,她连忙撩起温向暖的衣摆,一对雪白的奶鼓鼓涨涨的,红樱桃似的两颗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小幅度地摇晃着,因为怀孕激素的缘故,温向暖的乳房大了一些,乳头的颜色也更深了,从肉粉色到现在的深红的。
年轻躁动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从温向暖怀孕以来,左翳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偶尔会让温向暖帮她撸出来,或者在大腿根部涂满湿滑的乳液,潦草地抽插释放,大多数时候是会去冲冷水,让充血的器官以及沸腾的血液平复下来,
“老公帮你吸。”左翳眼睛浑浊了,黯黯沉沉的,后颈的一块肉紧绷着,她撩起衣摆放在温向暖锁骨上方,凑近,歪着脑袋,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灰暗的阴影,用柔软的唇轻轻碰了碰两颗挺立的深红色奶珠。
“嗯...”温向暖闭上眼睛,仰着脸,睫毛轻轻颤抖着。因为怀孕,她的乳房经常会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凝成糊状堵在了胸膛,一碰就疼,但又酸胀得厉害,非得用柔软的唇舌吮吸一番才能通畅。
而这件事,左翳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温向暖也从一开始的难以启齿到后来主动撩起衣摆轻哼着缠着左翳吸奶了。
左翳在床头堆迭了松软的枕头,让温向暖如之前一般半倚躺着,这个姿势不仅方便了她给温向暖吸奶,也不会累到温向暖。
左翳为温向暖脱衣,温向暖十分顺从地配合,脱下来的上衣被随意丢弃在床上。
“它们好像又大了一圈。”指腹轻柔地在沉甸甸的乳房外围边缘游走了一圈,描画着它们的形状,微微下垂的饱满乳房很漂亮,有一种成熟到极致的风韵,褪去了最后的一点青涩,成为熟透了的水蜜桃,左翳看着这双乳,不自觉地有些看痴了。
温向暖听了左翳的话,低头往胸前看了一眼,原本坚挺浑圆的双乳已经膨胀饱实到往下垂了一点,“怀孕时是会大一些的,过了哺乳期就会恢复了。”
“哺乳期”叁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左翳的神经,她”腾”地一下抬起了头,眼睛瞪得圆了一点,显得稚气了几分,“暖暖,等你下奶了,我也想吃。”
面对着这么一双亮晶晶的透着满满期待的眼,实在让人难以狠下心来拒绝,温向暖在她满含期冀的双眸中有些羞涩地缓缓点了点头。她要像哺乳宝宝一般给左翳喂奶,乳白的乳汁被成人的口腔吸了去,然后再吞下肚,还能听到喉头滚动的吞咽声,一想到这,温向暖红了脸。
左翳小小地欢呼了一声,吧唧一口亲在温向暖白皙细腻的双乳间隙,而后谨慎地含了红彤彤的奶头,用唇舌包裹住,好自己的牙齿,小心不让牙齿磕碰到脆弱的奶头。舌尖在奶头周围绕圈,多含了一些细嫩的乳肉,舌面顶着乳肉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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