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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旁观者
感受到内壁的绞缩的压力,疲软但分量依旧不容小觑的巨龙慢慢抽了出来。
一寸一寸,柱身的经脉褶皱一点点摩擦着内壁,碾过敏感的角角落落,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肉壁酸胀疲乏,但又被撩拨着,就差一颗火星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燎原。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欲望的魔窟,成为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发情的淫妇。
颤抖的手抚上左翳的肩,双眉紧锁,面露惧色,声音已然带了哭腔,“我不能再做了,要坏了......”
细软的身体轻轻打着旋,左翳心疼坏了,“我已经出来了,暖暖乖,不会再做了,放心。”
左翳单膝跪地,用指腹抚了抚温向暖下眼睑一小块薄薄的肌肤,“等我一会儿,嗯?”
说完她便出去了,温向暖听见房间传来两声间隔很小的声响,没过一会左翳便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玉做的塞子,卡通萝卜一般的形状,温向暖一怔,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左翳射完后常常会拿出这个塞子塞到她的下体里。
那东西有着强烈的存在感,晚上塞一会儿也就算了,今天左翳要让她去公司,而且上午还有康复。
“我不想带这个。”温向暖踢了踢腿,十分抗拒。
“乖,为我怀个孩子。”她微笑着抚上温向暖拢在一起的腿。
“别,上午还有康复,带上这个我没有办法......”温向暖表情慌乱。
“医生来之前我给你取出来,嗯?”
“我太希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了。”
左翳讨厌小孩,她视孩子为累赘,但温向暖喜欢孩子,如果她们有了孩子,温向暖便有了牵挂,她绝不会抛弃孩子离开左翳的,说到底,孩子也只是左翳留住温向暖的筹码罢了。
并拢的双腿被打开,左翳抬起一条有些肉感却依旧纤细的小腿,被操得可怜兮兮的艳红穴口听话的紧紧拢着,除了逼口糊着一点肉棒抽出时带出来的,竟完全地兜住了满腹的水。
“我的宝宝真棒,一滴也没滴下来。”左翳揉了揉紧闭的逼口。
左翳一双满是茧子,格外粗糙,被她这么一揉,温向暖差点尖叫出声,穴口被揉开了,肌肉再也绷不住了,小口吐出一缕白花花的水,左翳顺势将肛塞抵着液往里塞,坚定地将塞子塞进被操得松软的穴口。
“嗯啊......”
吐出的水又被塞回去了,然后是越来越圆润的肛塞也跟着进来了,圆鼓鼓的表面甚是光滑,可依旧不好受,温向暖难受地轻轻扭着腰,哼出声。
“好了。”左翳扶着温向暖坐了起来,坐起来时埋在小穴里的物件存在感愈发强烈,温向暖脸上全是忍耐之色。
“等怀上孩子就好了,这几天是排卵期,乖,忍一忍。”左翳轻柔地揉着她的发。
温向暖看着左翳有些犹豫地开口,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左翳的表情,“左翳,我想回一趟家......”
她们在原来的城市没待多久,左翳处理完事情就带着她来了京都,左翳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温向暖的错觉,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便冷凝了,空气稀薄到她必须口鼻一起呼吸才不至于缺氧。
左翳顿了顿,随即她放松地笑了笑,温向暖却并不觉得她的心情是好的,她说,“怎么想到要回家了?”
“我,我太久没回去了,想回家看看我爸妈......”
左翳弯了弯唇角,可她的心却瞬间跌落到了谷底,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从脏器位置涌向太阳穴,她的第一感受就是温向暖要离开她了,永远地,抛下她,就像上次那样!然后这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越来越响,逐渐将她吞没。
“左翳,你别这样......”
温向暖感到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在紧,炙热的蕴含力量的,蓄势待发着,左翳的神色越来越冷凝,像是蒙了一层冰霜,眼睛的颜色也越来越深,黑洞洞冷森森的,就像那次左翳拿着锤头朝她逼近,任由她怎样求饶、哭喊,都不曾撼动她如同夺命鬼魅般的冷酷。
然后,她来到她的面前,重重挥下锤头,一下,又一下。
左右两个膝盖发出尖锐到令人昏厥的疼痛,温向暖痛得失了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目瞪得如同铜铃,面色惨白。
那股汹涌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左翳的眼眸恢复清明,那些暗色顿时变轻变淡,消失不见了,她有些僵硬地咧了咧唇角,“没事,不害怕了,我不会那样了。”
她伸手想摸一摸温向暖的发梢,却被对方下意识地躲过,手停在半空,而后缓缓落下。
在面对温向暖时,她对她的爱人秉持的强烈占有欲,死钻牛角尖一般的偏执很容易将她反噬,完全丧失理智做出让她后悔不已的事情,温向暖的膝盖就是这样伤的,那一度使得她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这件事发生过后,左翳预约了心理医生,一边做心理治疗一边服用着一些神类药物,情况有所好转,也是在这个时候她产生了强烈的想让温向暖怀一个属于她俩的孩子的念头。
不过为了让温向暖受孕,她停了药物,偶尔会有症状显露,靠着自己的定力,爱人的安抚也能化险为夷,不过,今天的反应有些超乎想象的剧烈。
“好啊,我的宝宝想回家一趟,当然可以,等我忙完这一阵儿好不好,我陪你一起回去,也好见见爸爸妈妈。”左翳笑着说道。
温向暖听到她的称呼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宝宝,你想穿什么衣服,自己来选,嗯?”
左翳发出”嗯?”这个声音时是非常性感的,带着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却又透着致命的性感,那声音想小勾子一样搔刮着听者的耳膜,更何况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正深情地凝视着温向暖时。
温向暖感觉有些脸热,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她第一次见到十六岁时的左翳就被她的眼睛吸引,她当时便感慨怎么会有人的眼能生得这样好看、夺目,加上眼底浸着的冷色,拒人千里的距离感与排斥感,可温向暖就是忍不住偷偷地看。
她自己的长相太暖了,她偏好冷硬感的长相,而左翳的长相就像按着她心底最隐秘的喜好雕琢出来的,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她就对左翳产生了非常好的印象,孤僻且在自己心房筑下高墙的样子也格外让温向暖心疼,花在左翳身上的力也是最多的,慢慢地靠近她,一点一点地引导这个脆弱而孤独的小孩。
她们曾经是最亲密的关系,而现在呢,她们虽然做着只有爱人才能够做的最亲密的举动,但心灵却横亘着巨大的沟壑。
她嗯了一声,便被左翳打横抱起。
穿衣,洗漱完左翳抱着她下楼,在阶梯连接处的平台时小智刚好上来了。她连忙半鞠了一躬,垂下眼睑屏息目送两人的离去,沉稳的脚步声永远不慌不忙,除非遇到跟那位有关的事。
在主人身上强大的气场下,她仿佛连呼吸都凝住了。
主人有着雌雄莫辨的美貌,身材与脸蛋没有任何突兀,1.72的身材欣长匀称,四肢修长却有力,是上帝雕细琢的造就的绝色。
她可以是阴翳而冷酷的强大,也可以是满怀柔情着的深情,冷酷阴翳的眼眸一改常态如水般凝视着她的爱人,含情脉脉,没有人能够抵挡她的温柔与温情。
能被这样的人爱着该是有多么幸运啊,她不禁对那位温柔善良的温小姐产生了一丝丝嫉妒的心理。





囚我所爱(futa) 13逃跑吧
左翳抱着温向暖给她揉腰,脸却埋在她脖子里亲亲舔舔蹭蹭,大猫似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温向暖被她弄得有些痒了,脖子热烘烘的,她有些难受地偏过头去。
车辆平稳地前进着,没有一点颠簸,公路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车辆,方方正正的车里坐着形形色色的人,目的地各不同,但目标大都只有一个。
温向暖很久没出门了,看着车窗外黯淡失色的一切,这一刻,竟有些宛若隔世之感,恍恍惚惚,不太真切。
左翳低笑着追逐着,高挺的鼻梁蹭着细嫩肌肤覆盖着的喉管,让温向暖非常不舒服。
“左翳,别闹!”明明是制止的呵斥,但因为温向暖过于温和柔软的声线,根本听不出丝毫的严厉,反而有些娇嗔。
这声音刺激了左翳,她死死盯着温向暖薄薄肌肤下微微鼓动的脉搏,如果用牙齿划破那层薄薄的娇嫩而柔软的肌肤,会是什么感觉呢,那些甜美的,馨香的,柔软的美妙体验会藏在那里了。
左翳怔了一下才将自己从狂乱的臆想中抽出来,面前的爱人面露愠色,她眨了眨眼,示弱是让温向暖消气并且心疼她的绝妙方法。
“暖暖,你讨厌我了吗?你觉得我太烦人了是吗?”左翳面上是一副委屈失落的模样,狭长的眼没有一丝丝凌厉,尽是孩子般被责备过后的受伤与小心翼翼,双手也不知所措的蜷在空中,手指无助地虚拢着。
明明是非常冷硬的长相,做事也雷厉风行,冷冷地盯着你看的时候,眼睛里头浓重的阴翳会让人觉得被蛇缠住了一般,无法不害怕的瑟瑟发抖。
可她一旦”软”下来,就像完全打破了冰冷的面具,露出脆弱的内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认为这样便能换来一点关注与关爱,期期艾艾地望着你,温向暖根本无法招架,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没有,不讨厌你。”温向暖耐心地解释道,在她心里,左翳永远是个孩子。
她是那般心软,善良,又不记仇,凭着四年的照顾情分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左翳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别埋在我脖子里了,有点难受。”温向暖理了理左翳散落垂在眉眼挡住视线的头发,“好好坐着,嗯?”
“好。”左翳乖笑着,眉眼弯弯的,亮晶晶地看着温向暖,格外乖巧,温向暖叹了口气,捻去她眼尾掉落的一根眼睫。
左翳像抱着大娃娃一般环抱着温向暖,横过来的一只手刚好搭在了温向暖的膝盖上,她愣了一下,眼睛顿时酸涩不堪,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的爱人这般好,她却伤她至深。
...... ......
明明温向暖已经遵守那个荒诞的承诺了,可左翳还是不安,她就像突然重了大奖的平凡人,怀揣着那张薄薄的票据终日惶惶不安,生怕有人夺了去。
她就是这样,巨大的不安与日益攀升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没,温向暖同样不好受,她已经跟男生表示了抱歉并结束了恋情,刚开始她还能去养所照顾孩子们,但慢慢的,左翳擅自提交了辞呈,她没有了工作,出门跟朋友见面还会有人暗中跟着。
她不满,但却并没有跟左翳说出来,因为左翳这孩子从来就很难建立信任,况且确实是她事先违背了诺言,她默默承受着,以为能用自己的耐心与关爱重新打开左翳的心扉,恢复对自己的信任。
可是她的忍耐与体贴并没有让左翳偏执的情况得到好转,反而让她有些变本加厉了,处理完事情后,她们回到了位于京都的老宅,有一天她约了京都的同学准备出门,竟被人拦着说没有左翳的吩咐她不许出门。
她气愤,左翳却是走了她的通讯设备,彻底斩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这大宅像是囚笼,禁锢着温向暖的身与心。
温向暖好话说尽,左翳却仍旧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刚上任,工作也忙,没有办法长时间呆在家里,可看不到温向暖她又觉得十分不安,于是......
压垮温向暖最后一根稻草的是在房间里发现了针孔摄像头,她彻底崩溃,左翳已然不可救药,留在她身边遵守所谓的承诺只是一场笑话,如果她不离开,她这余下一生都将以这样的方式度过,温向暖想到这,六月的天竟感到周身泛冷。
远离这个地方,远离左翳,就当从未遇见过她,她怎么样也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她内心再脆弱缺爱也不能够让自己动容了,四年的时间就当养了一只白眼狼!
温向暖下定了决心要走,可她连门都出不去,身份证银行卡全都在左翳手里,并且与外界切断了联系,这里离自己位于南方沿海城市的家又是那般遥不可及。
但是温向暖并没有灰心,她慢慢集信息,等她觉得时机成熟了后已是一个半月过后,她给左翳打电话,说要给左翳送午餐,她难得给左翳打电话,左翳高兴坏了,几乎哽咽着说了叁个好字。
温向暖便有了出门的机会,中途她提出肚子疼想上厕所,跟着她的人也没起任何疑心,他奉命守着的这人柔柔弱弱,他一根手指便能将其推倒,从来没有出逃的举动,他都怀疑这些有钱人是不是有毛病,净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没想到温向暖第一次出逃便得了逞,那人等了十五分钟温向暖仍没有出来,他守在厕所门口便有些不安了,他提着一颗心推开商场的女厕,女人们的尖叫声让他感到烦乱,直到推开最后一扇空空如也的门,接到反映的商场主管冷着脸站在他面前。
他后背全是冷汗,主管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将近一米九的大个手有些颤抖地拿出手机,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对方清冷得没有一丝波动的声音他竟觉得腿有些发抖,他磕磕绊绊地说了情况。
左翳冷着脸吩咐人去找,可温向暖筹划了将近一个月的计划岂是如此容易被看出破绽的?
当最后夕阳最后一点余晖褪去,天空被黑暗笼罩,街灯一盏盏亮起时,左翳握着那条从典当处拿回来的项链,很冷,保温桶里的汤彻底凉透了,散发出一股油腻的气味。
左翳的眼眸中的光也彻底熄灭了,黑洞洞的像是雪地里的两个窟窿,阴翳,偏执而可怕。
找到温向暖已是两天过后了,她缩在摇晃渔船尾仓里瑟瑟发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鱼腥味,这本该让左翳掩鼻嫌弃的味道,可她并没有觉得这味道难闻,她甚至庆幸她的宝贝完好完整地出现在她面前,
左翳仿佛是隔着水听着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不慎真切,“暖暖,终于找到你了,差点,差点让你跑掉了......”
她完全被吞噬了,施行了心底最阴翳的做法,她将温向暖的膝盖敲碎了,她的爱人哭得很惨烈,很狼狈,这一刻她感受不到心痛,她的心死去了。




囚我所爱(futa) 14巧克力那啥H
“暖暖,要吃巧克力吗?”左翳嗅着温向暖的发,一脸沉醉,明明用着的是一样的洗发露,可她总觉着温向暖的发香要跟好闻一些,手指插进发丝里,柔软,顺滑。
“你有吗?”温向暖歪了歪脑袋,她们在车里,她们刚出门去公司,她可不知道这车里什么时候备了巧克力。
“有。”左翳从车座下边的储藏柜里取了叁条手掌般长的巧克力。
“一条就够了。”巧克力的包装挺眼熟,温向暖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吃过这个,经常送甜点茶水进来的小姑娘送了她一条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左翳没有搭话,手滑进了裙底,扯下了温向暖的内裤。
温向暖穿着连衣裙,裙子剪裁极好,腰得很漂亮,嫩黄色衬得她更小了,本来她长得就显小,老是被误以为是大学生,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解释自己已经大学毕业好多年了。
澄澈圆润的杏眼里尽是疑惑与震惊,头上还扎了一个高马尾,这下更显小了。左翳玩味的欣赏着,卷起一缕发尾,缠着,绕着。
左翳撒开了包装,顿时浓郁的醇香散发开来,甜甜的苦涩,掰开一小块,捻在指腹间,放在鼻间眯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应该是挺好吃的。”
随即,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先用中指抵了柔软的穴口,而后一点点挤了进去,直至全然没入,还用最长的中指抵着塞到甬道尽头。
左翳的手跟她的长相一点也不符合,手指并不修长匀称,反而是既粗糙,指节又突出,指节被穴口吞入时,像是挤进了一颗硕大的珠子,粗糙的指腹粗粝地摩擦着柔嫩的穴肉,猝不及防间,少不了疼痛。
秀丽的双眉颦蹙着,眼尾很快泛起了红晕,左翳吮着温向暖的眼尾,薄唇离开时,那眼尾更红了。
“暖暖,昨天你笑得好开心,对着别人,你好久不曾对我笑得这般开心了。”左翳轻叹了口气。
昨日温向暖接过那人递过来的巧克力,一脸惊喜,双眸闪着光,左翳在侧后方看着,搭在桌上的手指拢了又松开,她当时恨不得冲上前将那该死的巧克力扔进垃圾桶,但是她没有,她奇异般地忍下来了。
温向暖抖了抖,接二连叁的巧克力被送了进来,在里头推挤着,融化着,还有那根指节粗大的中指,每次都要在里头搅弄一番才打着圈地旋出来。鼓涨,怪异。
当左翳正准备私下第二袋巧克力的时候,温向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面露恐慌,尾音打着旋,“我,下次再不会拿别人的东西了。”
温向暖会错了意,她以为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才引发左翳的怪异举动。
“不对,暖暖,你答错了,你应该回答不会再对别人笑了,知道吗?”
温向暖只觉着左翳的声音格外诡谲,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抬眼望去,只见左翳的眼睛墨一般的黑沉,黑洞洞的,冰冷而疯狂着,像是深不见底的枯井,幽深,漆黑,散发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寒气。
“乖,宝宝,再吃一点。”左翳轻声说到,温向暖却如坠深渊,她直愣愣地僵着。
“刺啦”一声,她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却并没有挣扎。
融化了的巧克力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从自己双腿间的部位传来,温向暖觉得这香味令人作呕。
她不安地绞着手指,感受着一小块又一小块的巧克力被推挤着进入狭窄的甬道。
已经很满了,左翳将手指完全插入的时候,挤出了不少融化了的巧克力落在温向暖的臀上,屁股下的西裤布料上。
温向暖细细地啜泣着,以更加乖巧柔顺的姿态窝进左翳怀里,她的任何挣扎都只会引起对方愈发疯狂的举动,只有她足够配合,才能可能将左翳陷入魔怔的状态中唤醒。
“暖暖,舔干净,嗯?”左翳从紧致柔软的甬道中抽出手指,一滴褐黑色的液体由指尖滴落到干净的嫩黄色连衣裙上,突兀而肮脏。
温向暖看着左翳勾了唇角,眼底仍是黑洞洞,没有一点笑意,她艰涩地咽喉,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点舌尖。
“笑一笑,暖暖,你好久没对我笑了。”她轻叹出一口气,状似亲昵地用鼻梁蹭了蹭温向暖小巧的鼻子。
左翳病得不轻,她就不应该停药。温向暖眼眶还含着湿漉漉的泪,哪笑得出来,只好扯动唇角的肉,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来。
“噗呲。”左翳笑了出来,露出白森森的牙,温向暖只觉着自己像被头狼叼住脖颈的食草动物。
左翳沾着让人作呕液体的中指抵在温向暖上唇唇珠的地方,定定地看着她,她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中指顺势轻压在舌面上,送进了口腔。
“唔......”
温向暖紧皱着眉头,卷起舌面,两腮微嘬,吮吸着却无法吞咽。
檀口里的津液也来也多,粗糙的中指被泡在温热的液体的,左翳做着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按在温向暖的喉管处,来回滑动。
强烈的想要吞咽的冲动,温向暖却始终僵持着。
“咽。”简明扼要的要求,那手摸进胸衣,用力地捏了一下绵软的乳头,乳头很快地在指腹间硬挺着立了起来。
“唔......”温向暖感到痛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咕噜”一声,乱七八糟的液体便下了肚。
“还要吗?”左翳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了座位上那块孤零零的巧克力。
“不要。”温向暖摇着头拒绝,泪珠顺着面庞一颗颗落在左翳的衣服上,很快泅湿了一小片。
“怎么这么会哭?”左翳呢喃着将唇贴在温向暖濡湿的下眼睑处,“不要就不要吧。”
温向暖垂下了眼睑,沾了泪的睫羽颤动,像是被雨水打湿得再也飞不起来的蝶羽。
贴文的时候简直了




囚我所爱(futa) 15消散的仇恨
休息室配套的洗浴室一应俱全,虽然空间有限,但容纳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浴缸太小,左翳扫了一眼便扯了架子上挂着的浴巾浴袍迭,放在干燥的瓷砖上,将温向暖放了上去。
她要给温向暖脱连衣裙,单膝跪在地上,大腿处还有黑褐色的污渍,已经凝固了,明晃晃的一大块。拉开后背的拉链,正准备拉着两边的袖子,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甩在了脸上,不算疼,但却在安静封闭的小空间里显得特别响,清脆而突兀的巴掌声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左翳缓缓抬起头,温向暖满脸愠色,气得微微发抖,那是温向暖少有的表情,她鲜少动气,很明显,左翳的举动太过分,在她疯过了之后的清醒阶段,温向暖克制不住甩了她一巴掌,发热的掌心贴着冰冷的瓷砖,怒意在她眼中燃烧,心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她感到异常冷静。
左翳一颗心沉了下来,她回想自己失控的行为,越回忆细节,暖暖惊恐的战栗被自己残忍的忽视,她深感自己不是人,竟以这样的方式压制凌辱自己的爱人。
她双膝跪地,耷拉着脑袋,肩膀耸起,一副认错的可怜模样,及肩的黑发自然垂落,挡住了两边的视线,目光所及处只有嫩黄色的连衣裙的一角以及撑在地上的手。
她声音微弱却饱含真诚,带着深沉,一副深切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模样,随着声音的逐渐飘散,她的声音也稍稍变了味,带着些微哭调的暗哑,肩膀微微耸动,她还伸手按了按酸胀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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