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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旁观者
伸长了手,捻了捻温向暖抿直的唇线,握着的手不曾分开,她就这这个姿势缓缓站立,坐在沙发上将温向暖搂在了怀里。
软绵绵暖呼呼的,像是拥住了一团暖云,
小腿蹭着小腿,手臂缠着手臂,相互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抱歉,暖暖,以后如果不能及时回家我会打电话回来的。”
左翳像是一个重度瘾君子一般,鼻尖贴着温向暖散发馨香的温热脖颈,深深地吸气,让那些熟悉而好闻的味道在胸腔里发酵,如梦似幻,如痴如醉,她闭着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日的疲劳全在这温暖的馨香中消弭殆尽。
左翳身上沾了雪的冷冽,温向暖缩在左翳怀里,头微微偏着,手指勾了她胸前一小块衣料,细细地嗅着,毛衣不仅沾上了她的体温,连带着还染上了她的气息。
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很安心,裸露的脸、颈肌肤蹭了蹭左翳柔软的毛衣,温向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
肚子里的小朋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平静,没有再踢着小腿,划着小手地闹妈妈了。
“也好。”
声音飘飘渺渺的,风一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吃过晚饭了吗?”左翳用食指划着温向暖的手心,一圈一圈地绕着,仿佛在玩一个永远不会厌倦的游戏。
说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厨房,有人端着餐具进进出出,她看了一眼便回了目光,下巴轻轻抵在温向暖泛着一圈柔和光泽的发旋上。
“嗯...”
温向暖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了一个”嗯”字,双眼皮仿佛在打架,沉得厉害,眼前的物件看得恍恍惚惚的。
“再陪我吃点?”
听出了她的睡意,左翳也放轻了声音,并及时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刚走过来想要开口的用人。
新来的小姑娘被吓得赶忙低下了头,一脸惨白地簌簌立在一旁。
左翳只是淡淡地回了视线。
“不要,想睡了......”
含含糊糊的,舌尖卷着浓重的睡意。
本不是犯困的时间,肚子里的毛毛累着她的宝贝了。
“好”,左翳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看着对方鸦羽似的睫毛,沉沉地垂落一片小扇形阴影,脸颊丰了一些,显出了点幼态,可肚子却鼓鼓的,是个小妇人的模样,稚气与成熟的微妙组合,融合得不带一点突兀。
当客厅钟表上的分针划过了60度的弧线,怀里的宝贝呼吸悠长均匀,左翳才轻抱起温向暖走向卧室。
只不过,床上放着一件她昨天换下来的毛衣,左翳心生疑惑,给温向暖盖好被子,倾身亲吻她的额头后,离开卧室时手里攥着那件毛衣。
她叫来了小智,问道,“毛衣怎么放在床上了?”
小智手指虚指着二楼的主卧,而后又指了指左翳手里的毛衣,眨了眨眼说道,“我下午进去的时候,看到夫人正抱着您的衣服午睡呢,大概...”
小姑娘有些脸热,磕磕绊绊地说道,“大概,上边沾了您,您的气味,让夫人感到安心吧。”
攥着衣物的手背青筋鼓起,山峦一般在薄薄的肌肤下蜿蜒,她怔愣地盯着眼前的空洞的墙壁,从后边看,肩膀时不时微微耸动,紧抿着唇部才能遏制颤抖,眸光闪烁,那是光线在湿润眼眶的折射。





囚我所爱(futa) 23温情
二月中旬的某一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泛着金色光泽的灿烂阳光驱散了连日阴雨连绵带来的阴翳沉闷之气。
温向暖一手扶着腰,托着笨重的孕肚,笑盈盈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左翳,棉拖鞋上的兔耳朵一颤一颤,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她拉着左翳的手腕,“今天天气好好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有一个新上映的电影,导演我好喜欢的,不是那种矫情得不得了的爱情戏,这部戏只有一点点点爱情戏分!”
左翳俯身听着她说话,自然地搂过她的腰,扶着她一同坐下,托着她的小腿,抽出肉粉色的拖鞋,将些微肿胀的脚搭在自己大腿上,从脚背,脚腕到小腿肚,一下下按着。
低垂着的深邃眉眼,含着冰雪消融的笑意,斜侧着望向一脸兴奋的温向暖,伸出食指跟拇指,挤着眉眼比了只有一点点的意思。
看着她笑,心底就觉着好满足了,淡色的薄唇抿出一个欣悦的弧度,狭长的眼眸也闪着兴致的光,笑得弯弯的,她开口,洁白的牙齿在双唇间若隐若现,像是跳动的音符,“那讲的是什么呢?”
“嗯...”
圆圆的棕褐色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一个有着音乐梦想的小男孩不小心跑进了一个奇妙空间,里面有着形状奇异而且颜色鲜艳绚丽建筑的次元城市。”
左翳认真地听着,按好了一只,又褪下了另一只拖鞋,重复刚才的举动。
不知道按到了哪个部位,被柔软袜子包裹的足尖抻了抻。
“呵,”花瓣一般水润的唇荡出一抹笑,白皙红润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娇憨,忽略她将近六个月的孕肚,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般。
清脆含笑地轻叫了一声,“好痒!”
真真是一团温香暖玉,左翳的手离开了柔软的脚心,顺着微微敞开的裤腿往上摸去,触手是极致的细腻光滑,裤腿被她的手背带上去了,
“好,去吧。”说话间唇舌已经贴到腿上了,湿热的气息拂在腿上,温向暖攥着衣摆,被托着的小腿肚微微打着颤,脚尖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划了个圈。
她的身体被性爱浇筑惯了,浑身仿佛都是敏感点,专为左翳盛开。
“啊,真是太好了!”她的声调微微走了样,左翳叼着她小腿肚上的软肉,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地啃磨着。
袜子被褪了一半,泛着温暖光泽的绒毛被堆在足弓处,粗糙的指腹在脚踝处摩挲着,温向暖连呼吸都发着颤,打着旋地消失在空气中,双颊飞出两道潮红。
不知道左翳摸到了什么,又或是她的唇舌吮吸了膝窝,温向暖的腰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低垂着头颅的左翳仰起脸,露出一张独属上帝宠儿的一张人神共愤的脸,黑色的眼珠沉沉地嵌在眼窝里,高挺又不显粗犷的鼻让温向暖想起了那些追星的孩子是怎么夸赞自己的爱豆的,”想在你的鼻梁上滑滑梯”。
温向暖此刻就有这种感觉,指尖仿佛传来了记忆中坚硬又不失圆润的触感,拇指触上食指、中指指尖,细稔地摩挲着,似乎透过此便可回忆出当时的细节感受。
她长得太完美,任何人看了她都会显得相形见绌,温向暖眨了眨眼,只见左翳扯了嘴角,非常邪性地歪嘴朝她笑了笑,闪电一般击中了她的心窝,温向暖简直无法直视她的眼,只能感慨在绝顶优越的容貌面前,根本没有招架的可能性。
接着华丽的声线从轻启的薄唇吐出,左翳笃定地扬了扬下巴,鼻梁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在她脸侧,既鬼魅又让人移不开眼,“暖暖,你湿了。”
话音刚落,怔怔看着她的温向暖脸上的潮红便迅速蔓延开来,羞红了脖颈与耳尖。
体内缓缓吐出了一缕温热的液体,温向暖知道那是什么。
“暖暖...”她望着她,缠缠绵绵地唤着她的名。
温向暖悄悄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深邃眼神太过炙热,她像是被烫着了似的,只看了一眼便垂了眼睑,指尖摩挲着身下的沙发。
“吻我。”没有一点强制,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温向暖感觉自己被一股温柔而有力的水包裹住了,只要她想,就能冲出去。
温向暖的眼皮跳了跳,微微倾身,白玉似的手搭在左翳的肩上,她缓缓地抬起眼睑。
“像我平常亲你一样,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好吗?”
左翳的手抚上了她纤细,散发着温热的颈子。
左翳的话有点露骨,看她再张嘴,温向暖当机立断,贴上了她的唇。
狎昵的轻笑从未贴合的缝隙中流露出来,手,顺着宽松的裤腰往下滑,隔着内裤蹭开并拢的阴唇,揉了揉藏在中间的尖尖阴蒂。
温向暖张开口再喘气了,若有似无的呻吟穿过同样微张的薄唇,被左翳吃进口里了,左翳搅弄着舌尖,仿佛那呻吟成了实体,被她卷在舌尖里玩弄着。
挑开内裤往更下的位置一摸,粘腻的液体便沾满了指腹,她会心地笑了笑,等待着那根羞怯极了的小舌怯生生地在自己的唇上试探。
大多数女性的敏感点仅距离穴口4厘米深,手指,唇舌很轻易便能碾了那处黄豆大小般的偏硬的敏感处。
左翳张开虎口,四指扣住丰腴的臀肉,拇指便伸进温暖湿润的甬道,同时引领着她娇嫩的手抚上自己身下的昂扬巨物,隔着硬挺的西裤,顶着,磨着柔软的掌心。
那掌心不安地瑟缩着,颤抖着,左翳却从这份娇怯中感受到莫大的兴奋,舒爽得眯着狭长的眸轻声叹了口气。
怯生生的舌舔着左翳的牙,更加羞怯地舔了舔她安静的舌尖。
“啊...”温向暖轻叫着离开了左翳的唇,双目迷离,含着春水,双颊的潮红加剧,体内的手指,正巧按在了她的敏感点,她感到被抽了筋骨似的,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吸进去的气跟不上吐出来的气,轻微的窒息感让她没有办法再坚持舌吻这样更加耗呼吸的高难度动作了。
“暖暖,亲亲我。”
“不,不行,我要喘不过来气了。”她摇着头说道,眸光水光潋滟,星星点点映着左翳模糊的残影,左翳瞅见了,心情像乘了一艘火箭,”咻”地一声,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她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眼睛月牙似的弯弯的,恰到好处的卧蚕使她的眸必有一番风味,微微上挑的眼尾直勾到人心底去了,被那双眼悠悠一望,浮在嘴边拒绝的话愣是被吞下了肚。
意味很明显了,左翳鲜有这样缠人,磨着她主动的时刻。
温向暖委身,柔软的双唇刚刚贴上左翳的唇角,插在穴道里的指便用力按住那一点,故意用粗糙的茧来回快速地摩擦,爱液疯狂地泄出来,温向暖微微抽搐着软在了左翳怀里,唇擦过她的下巴,滑过喉管,无力地贴着左翳锁骨中间的小窝。
没多久,温向暖微蹙着眉,看着自己掌心里乳白色,粘稠的,过多的液堆积在指缝,顺着指缝往下滴,十分怪异、淫靡。
左翳抽了湿巾擦净自己的手,才又抽出两张,细细地擦拭着温向暖手心里的浊液,额间垂落了几缕发,堪堪抵着眼睫,沾着湿气,刚浮出海面的水妖似的,勾人心魄。
“毛毛今天有没有闹你。”声音轻快中夹着性事过后的暗哑,丝丝绕绕地缠着人。
温向暖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拂去左翳扎眼的发,指尖点了点她的眉骨,顷刻间,指尖便沾染上了湿意,她划着左翳浓密的眉,颇有些打趣地说道,“它没闹我,闹我的人是你。”
“啊,怎么会!”左翳惊讶地瞪大了眼,黑沉的眸色倒是褪去了一些,泛着红润的唇也微微张开了,鲜见的稚气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对,就是你。”温向暖笑着晃了晃头,心情如同窗外的艳阳天一般明朗。
“不是,我没有,我好乖的。”
左翳丢了湿巾,跟温向暖十指交扣,下巴轻轻抵在温向暖的肩膀上,颇有些委屈的意味。
温向暖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薄云点缀,只是笑。




囚我所爱(futa) 24车祸
一辆黑色的沃尔沃疯了似的摆了两下车头,而后甩过两条车行道,直冲冲地朝她们飞过,直逼车头,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突然了,左翳来不及思考,手比脑子快,连忙往右打死方向盘,轮胎摩擦路面,发出尖锐至极的声音。
宛若死神挥舞镰刀,带着不详的危险预感。
手控着方向盘的这半秒钟像是无限延长了,左翳似乎能看到时间在凝滞的空气中越过,又仿佛是一瞬,车头碰到靠近她这边车门的时候,她能明显感受到那股强大的震动,伴随着遥远的失控的惊呼。
避不开。
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她毫不犹豫地扑向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温向暖,
身体半腾空,又被安全带往回勒紧,胸口火辣辣地烧着。
可她却心疼温向暖被吓得发白的脸色。
“砰”的一声巨响。
枪灰色的车身被甩得老远,车尾重重地甩在水泥浇筑的实心围栏上,看起来极结实的围栏极大地晃动了一下,覆着些许苔藓的壁面咧开了几条宽大的龟裂。
干净平坦的路面划出触目惊心的痕迹,黑褐色的汽油落了一滩,缓缓散开,在空气中散发出令人头晕的刺鼻气味。
双耳有短暂的嗡鸣,她们发生了车祸,世界终于安稳了下来,可趴在自己身上护着她的左翳却没有一点动静,温向暖低低地含了一声“左翳。”
回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绝望迅速蔓延,她感到周身被一股可怖的不详笼罩着。
“左翳?”她晃了晃横在面前的手臂,声音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手一摸,黏腻的泛着血腥的液体沾了整只手。
还是没有应答,温向暖猜想左翳必定是受了伤,陷入了短暂的晕厥。
“左翳,左翳,你别睡,快醒醒。”她摸上了她的脸,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觉着手下的光滑的肌肤透着凉意,触及的指尖瞬间失去了温度。
她没受伤,只是半边身子被卡住了,动弹不得,她捧着左翳的脸,唤得悲凄,只感觉左翳的生命就在她的手心里,一点点地流逝,留不住,挽不回。
车外有声音传来,“车上几个人?有人受伤吗?伤势重吗?”
温向暖听着来人的询问,连忙出声道,“有两个人!一个在驾驶证一个在副驾驶座,我没事,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陷入晕厥,我一直唤她不醒!”
温向暖说话一贯是温温柔柔,不急不慌的,此刻语速快地竟像倒豆子一般,字,一个一个快速地往外吐着,带着绝望的歇斯底里。
“好的,明白,我们先把你拉出来,坐在驾驶座上的这位被钢管穿透了胸膛,我们不敢动她,怕加重了她的伤势,已经有人打电话联系消防跟救护车了!”
听到左翳被钢管穿透了胸膛,温向暖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的,她浑身的力气尽数被抽尽,无力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黑暗,晕眩与无尽的绝望。
副驾驶座车门被拉开的一瞬,她看着外头明晃晃的日头,头一歪,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 ......
温向暖睁开眼睛时,满目的白,还是医院标配的刺鼻消毒水味,她先是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而后那些记忆疯狂地涌进了她的脑海,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坐在一旁守着的小智听见了她的呻吟,连忙站起来按住她的肩不让她起身,“夫人,您刚醒,千万别立刻起身,大脑很容易供血不足再次昏倒的呀!”
温向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攥住了小智的手腕,小智的手腕白了一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握得多紧,她声音急促,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可还是带着喘,那是紧张到极致才有的生理特征。
她死死地盯着小智的眼,面色凝重得吓人,“她,她呢!她,怎么样?”
“这,”小智的嘴唇蠕动着,却不敢将左翳的真实情况告诉温向暖,她怀着这么大个肚子,急不得!左翳还生死未卜,别到时候她又落了产。
“夫人,您先冷静,不要着急,主人还在动手术呢,还没出来,您先别急呀!别动了胎气!”小智绕着弯地让她别急,就是不提左翳的消息。
“好,我冷静,你帮我一下,我需要起来,让我半躺着。”温向暖拍了拍小智的手,让她松开。
“哦哦,好的。”小智按了病床的开关,床头自动地往上抬,温向暖几乎是一个坐着的状态了。
肚子里的毛毛仿佛察觉出母亲的紧张、焦虑情绪,此刻也在不安地闹腾。温向暖将手抚上肚子,安抚似地揉轻着。
她看向小智,压抑着疯涨的情绪,声音乌沉沉的凝重,“告诉我,她的情况。”
小智舔了舔干燥的唇,搓着衣摆,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温向暖一颗心,慢慢地沉下去了,冰凉一片,可越是这种时候,人反而越是镇定,大概是冰冷的手脚冰封住了那些情绪。
“你说。”温向暖的眼眸,黑沉冷寂得像是一口千年枯井,透着无机质的冰冷的光。
“情况,情况不是很好...”小智呐呐地说道,“医生正在抢救当中,可能,可能。”
温向暖瞬间惨白的脸色让她闭上了嘴。
“带我过去。”温向暖腿已经伸到了床外,一手撑着床,一手托着孕肚,要下床。
“可是,您,您需要休息。”小智焦急得冒出了冷汗,她的手碰了碰温向暖的小腿,又马上回来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我再说一遍,带我过去。”
温向暖停下了动作,定定地仰头看着小智,一字一句地说着。
她那一眼,像极了左翳,冰冷得像是积年不化的冰雪,阴翳沉郁地让人呼吸不由得一窒,仿佛有千万只冷箭齐刷刷地射向了自己,小智怔怔地愣在了原地,徒地冒了一背的冷汗。
“是...”
小智低垂着头,瓮声瓮气地从压低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字,连忙扶着温向暖下床。




囚我所爱(futa) 25
左翳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一点点回笼,麻醉过后,她只觉得胸口像被徒然挖了个洞,连呼吸都是痛的。也确实是挖了个洞,毕竟那根钢管穿透了她的胸腔。
她拧着眉头,艰难地小幅度地转了转头,恰好对上一张惊喜的长了一些雀斑的圆脸。
是小智。
“您,您醒啦!”小智连忙站起来,脚往旁边迈出了一小步,又马上回来,医生说左翳至少可能要昏迷一天才会苏醒,没想到,这才半天,小智惊喜,同时又有点无措。
像揣了一只不停蹦跳的小鹿,兴奋得不知怎样是好。
“她,她呢”
左翳伸了食指,有些力地指向门的方向,同时目光也从小智身上错开,直直地望过去。
声音太小,小智只看到左翳的双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点气音,她实在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左翳苍白得几乎床单融为一体的手指指的方向望过去,并没有看见什么人。
她疑惑地将头转回来,看着左翳迫切的神色,忽然恍然大悟,她拍了拍脑门,“您说夫人吗?她很好,一点伤也没受着,医生说您明早才能醒,夫人怀着身孕,王姐要送她回去,可夫人不肯,说要留在医院,您醒了可以看到您。”
小智倒豆子一般说道,“夫人中午还来过呢,说要坐着陪您一会儿,坐了半小时,王姐催了两回,她才离开。”
她看了一眼钟表,“我去告诉夫人跟王姐,她们就在楼上的房间。”
小智食指朝上指了指,一副迫不及待要跑出去的模样。
左翳点了点头,本想叫小智让温向暖慢慢来,不要太着急,但转念一想,稳重的王姐定不会叫她失望的,于是便安心地等待着了。
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的王姐细心地将温向暖扶到左翳病床前,扶着她坐稳,朝床上那位点头示意了过后才和小智一同离开,将时间、空间留给这对”苦难”的爱人。
温向暖握着左翳冰凉的手指,忍了很久的泪终于簌簌落下。
就差一点,如果那根钢管再偏一点点,左翳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虽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温向暖只要一想那一点如果,她的心便痛到难以呼吸,一阵阵地后怕着。
况且,左翳还是因为护着自己,自己一点伤都没有,而左翳却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握着左翳的手,用力而颤抖,似乎松开一点,她就会消失了似的。
“我没事,你别哭”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唇也是,发灰的白,原本立体鲜艳的五官都褪了色,黯淡无光,乌色的鸦羽无力地扇动着,呼吸也是微弱的,她的生命被肆意地揉弄了一番。
灰白的唇似乎要融到白到透明的肌肤里去了,宽慰温向暖似的,唇角扯出一点弧度,却让温向暖更想哭了。
“嗯,我没哭了。”温向暖一只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抿着唇,努力地朝病床上躺着的那人笑着。
只不过这笑着实太勉强,比哭的模样好不了多少。
左翳只是笑,“幸好伤的是我,不然”
她顿了顿,眼眸中闪过复杂而纠缠的神色,接着说到。
“暖暖,你知道吗,小智说你没事的时候,我觉得是上苍对我的垂怜,你好好的,就是最好的。”
手指插进不同于自己的柔软指缝,她看着温向暖还泛着泪光的眼,慢慢地说着。
刚醒来,她的声音是暗哑的、粗粝的,却也温暖而干燥。
温向暖心底像是塞进了一团温暖蓬松的棉花,微张的口久久发不出声音,最后,她的声音涩涩的。
“别这样说”
左翳只是深情而温柔地注视着她,她住的是国际医疗部的vip套房,走廊安安静静,空气中也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反倒飘散着矮柜上插着的新鲜百合清香。
小智临走前还特意拉开了半边窗帘,采光很好,像个病房,反倒像个温馨的小公寓。
温向暖看了一眼输液瓶液面,还有一大半,便回了目光,视线停留在左翳的唇上,她伸手碰了碰,关心地说到,“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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