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所爱(futa) 26我帮你舔舔?
左翳热切地望向温向暖,黑沉的眸光泛着湿漉漉的水汽,小狗似的,巴巴地望着她,害怕被拒绝,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温向暖板着脸,凝着脸色,“下次再不许开这样的玩笑了!”
左翳朝她讨好地笑了笑,尾指勾了她的衣袖,“暖暖关心我,我好开心的。这世上只有暖暖会在意我到底伤没伤,痛没痛。”
气还未安全酝酿成型便消失殆尽了,温向暖像一只膨胀的气球被打开了口子,一下子便瘪了,这样沉重的话她说得那样轻描淡写,温向暖心口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她呐呐地说到,“还有毛毛呢,它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把你当作亲人。”
“嗯,我知道。”左翳仰着脸朝她笑了笑。
温向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把关注点放在手心下那团炙热的膨胀中,隔着棉质的睡裤蹭了蹭,左翳便眯着眼泄出了呻吟,低沉而性感,钻进耳膜,绕着神经。
温向暖没想到她能这样有感觉,联想到她已经两个星期未释放了,便产生了一股想让她舒舒服服射出来的莫名想法。
她自己也被这大胆想法惊了一惊,毕竟她没跟左翳在一起前的二十多年来,离性是那样遥远。但是这个想法坦荡而大胆,她并不排斥,在两人的亲密关系当中,谈性色变可不是一个维系良好亲密关系的好行为。
“暖暖,再摸摸它...”左翳几乎是压着嗓子从鼻腔里哼出这句话,黏黏腻腻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温向暖觉得自己有责任满足她另一半的性欲,正如左翳在她性欲最强的时期,摸她舔她,用手指,用手,用性器,满足自己一样。
手指顺着腰线钻进内裤里,想法是大胆而热烈的,但行动还是带着根深蒂固的矜持,小心地发颤地包裹住了滴着清液的龟头。
掌心沾上了粘腻的液体,温向暖照着之前左翳教过的去做,用手指揉,用手掌蹭,用大拇指的指腹抵住流出清液的马眼,轻轻地磨,使得突出的指腹陷进去,蹭到马眼里面,这样,她等待着左翳舒服的呻吟了。
“嗯......”
左翳抬了抬跨,往对方柔软的手心里撞。
她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慢慢地鼓起来又慢慢地瘪下去,微喘着气,没法闭拢了,嘴角亮晶晶,是唾液的痕迹,脸颊上泛起了潮红,目光有些许的迷离,光线经过泛着水光的眸子,折射出华丽的光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温向暖。
温向暖心中突然涌现了一股成就感,原来自己掌控别人快感是这样的心情啊,在之前的性事里,左翳主导着自己的快感,当时她的心情跟此刻的自己是一样的吧。
“这样会舒服吗?”
温向暖用湿滑的手心顺着柱身的弧度撸动着,结束这个动作时是将掌心滑至龟头,打着圈似的磨着湿润的顶端。
“哼......继续,别停...”
左翳的双手攥着床单,手背的骨,青色的血管如同嶙峋的山脉,绷紧了呈现出来。
温向暖嫌隔着睡裤内裤太力,于是便一手托着左翳那物一手扯着她的裤,睡裤宽松,内裤弹性好,她不怎么使劲,便弹出了一条雪白泛着肉红色的性器。
温向暖从前害羞,只在余光中瞥见过左翳的性器,觉得不像人们说的那样丑陋,是她看了不会露出排斥的神情的。
这还是第一次,在白炽光底下清晰地仔细端详左翳那物,色泽白净,柱身笔直,到龟头处有些往下弯,充血膨胀后更是沉甸甸的一大团,这是第一印象。
再细看能够发现柱身上绕着的筋脉,两颗囊袋有不算干瘪的褶皱。
是致的,原来是它将自己在欲海中冲撞得沉沉浮浮。
她停顿的时间太久了,左翳受着不上不下的情欲的折磨,开口催促,“暖暖。”
“我帮你舔舔?”
囚我所爱(futa) 27吞下去
左翳的瞳孔一下子便放大了,她还来不及阻止,温向暖便托着孕肚俯下身,龟头被含进了一个柔软水润的湿热密闭空间,温向暖嘬了腮,拢口腔,下身便被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又紧致又软滑。
被阴茎压着的舌面还轻轻蠕动着,舌尖搔着能触碰到的柱身。
一阵强电流钻进了左翳的腰窝处,她的腰胯不自禁地细微抽搐着,她强忍着按住温向暖的后颈,将自己的性器全然塞将进去,狠狠地抽动着,让她发出呼吸不顺的呜咽。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却在她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她咬紧牙关,憋得眼睛都发红了,捏着温向暖的下巴让她张口,往回着臀,将性器从她口中滑出。
肇事者还特别无辜地望着她,朝她眨了眨眼,声音透着迷茫与困惑,“不舒服吗?”
她的潜意识是这样该是舒服的呀,原理跟性交应该是一样的,难道?
“我的牙齿刮着你了吗?”
说完她还用舌尖舔了舔上齿,红润的口中隐约伸出一点艳红的舌尖,这是个极具挑逗性的动作,可做这个动作的人却表现得那样不带一点欲色。
正是这种无意间的举动才能激发人的遐想,思维扩散到无边无际的地步了。
“不是,你怀着毛毛趴着会很难受,也容易压着肚子,用手就好了。”
左翳的声音异常沙哑,眼眸黑沉沉的,眼白处还有几条刚才憋出来的红血丝,鬼魅般有些吓人。
温向暖转着眼珠子刚想说没有很难受,可能用嘴她能更舒服,毕竟原理相同,但她一低头便看到了左翳的眼神,吓得将那些就在嘴边的话吞下肚了。
“哦,好吧。”
温向暖重新将手扶上去。
却听到左翳传来的暗哑声音,“等会可以让你吃。”
不是舔吗?怎么是吃?温向暖带着疑问动作着。
直到左翳射在她的手心里,她刚想转过身去扯桌上的抽纸,擦掉满手的粘液,却被左翳拉住了那只干净的手的腕子。
“吃一点。”左翳的眼神转到她那只全是白花花液的手。
温向暖的眸子一下子便瞪大了,圆鼓鼓的,铜铃似的,她惊讶地未微张着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左翳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有着性事过后的魇足,磁性的,很好听,她用这样好听的声音说到,“刚才不是想舔吗?暖暖,你舔一下那个我会很开心的,比你舔我还爽。”
温向暖的下颚有些艰难地移动着,手心里的那滩东西泛着淡淡的麝香,有些腥,左翳饮食清淡,射出来的东西是不难闻的,但是,要吃这个,就实在是
左翳见她犹豫,便放软了声音,眼尾也耷拉着,尾音拖得长长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她的腕子。
“暖暖,舔一下嘛,就一点,我成天呆在床上躺得骨头都酥了,好难受。”
温向暖看了一眼卖乖的左翳,无耐地叹了口气,她受了这样多的苦,满足她一下又如何呢。
她抬高了手,犹豫着移到面前,狭长的眼眸正期待地望着她,她艰难地伸了一点舌尖,卷了手上的一点浊液,含进嘴里。
左翳兴奋得吸着气,她的声音干干涩涩的,透着无限的期待,“暖暖,吞下去。”
温向暖觉着自己含了一块烫手山芋,吞又不是,吐又不是,只等到两腮的唾液堆积到产生下意识的吞咽后才喉头一滚动,将那浊液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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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28欢迎回家,我的暖暖
左翳在医院总共待了一个月,在一个还算晴朗的日子出院回了家,浮雕铁门被缓缓打开,一抹冰冷的金属光泽自一角闪过,中央的那栋别墅如同一颗温婉的珍珠卧在翠绿的草地里,老树粗壮的分支下垂着一只秋千,在风中轻轻地摇摆着。
她一个月未回来,竟有些感慨。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能有这样漫长,从前我在外头,一年,两年,回来时也没有像今天这般触动得这样深。”
额头轻抵车窗,左翳的声音有些悠长,仿佛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一声飘渺的呼唤。
“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吗?”
温向暖捏了捏左翳的手心,她的眉眼间流露出了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左翳也不至于受这样重的伤,差点丧命,如果那根钢管再往左哪怕偏一毫米,一想到这个,脑海重中直直闪过没有生命体征的一张完全失去了血色的脸。
温向暖心口一阵发紧,她闭了闭眼,才将那莫名的恐慌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不,从前它只是一座房子,因为你的存在,它成为了我终于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在这间大宅里我所经历过的所有苦难与折磨,那些我以为昏暗得要将我完全吞噬的艰难时刻,那些闭上眼再也不期待第二天曙光降临的时刻。”
温向暖听着这些,只觉着鼻头发酸,泪花在她眼眶中打着转。
她很少听到左翳讲述她的过往经历,但是从她一身的伤疤也能窥见那个小小的左翳到底承受着怎样的苦难与折磨,她有时候会抚着左翳背上突起的疤痕,指尖颤抖,有那么一刻,她竟会恶毒地诅咒那些人。
左翳握紧温向暖的手,白皙的额头印着一个浅浅的红印,她的目光愈发坚定了起来,露出十分释然的微笑,“如果我只有经历过这些,才能遇见你,为了感谢命运,我能够再忍受十......”
温向暖连忙伸手抵住了左翳张开的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左翳的神情是轻松的,眼睛明亮沉静,没有一丝阴翳与挣扎,过往的那些痛苦与挣扎像是桌面上盖着的一层薄薄的灰尘,风一吹,便将整张桌面上的尘卷入了空间,一晃眼便消失不见了。
手指被柔软的唇瓣含住了,一张一合地亲吻着,让温向暖联想到了那张扇贝动图。她的沉重的心情被左翳沉静平缓的眼神扫开了。
她发出一声低低地轻笑,伸手握了温向暖的腕子,对上温向暖的眸光温柔而缱绻。
“暖暖,我不要你为了这件事情自责,你记住,你没有欠我的。”
车,正巧停了下来,左翳拉开车门,扶着司机的手臂下了车,她稍稍弯腰,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出院前剪的短发发梢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整个人都被暖阳笼罩着,温暖而耀眼。
温向暖这才意识到原来太阳从厚厚的云层中露出了脸。
她对着车里的温向暖笑得灿烂,“欢迎回家,我的暖暖。”
囚我所爱(futa) 29关心则乱
怀孕的第八个月,时不时的漏尿让激素影响下状态本就不稳定的温向暖几近奔溃。左翳放心不下,便开启了居家办公模式,除了必须出席的会议,其他的都采取了线上会议。
一天,温向暖要去书房找本书,刚打开门,还没跨出去一步,便感觉到双腿间涌处一股暖流,她掀起裙子,绕过高耸的肚皮,看着浅黄色的液体顺着脚踝流到拖鞋上,然后再浸染地毯,留下一滩令人难堪的污渍。
那一刻,温向暖脑子里绷紧的最后一根防线就那样”啪”地一声断了,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双手掩面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感受到尿液断断续续地滴落,她的脑子一片嗡鸣,整个世界已然崩塌。
左翳当时正在书房旁特意开辟的小型办公室开会,她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指轻托着下巴,认真地听着市场总监的分析报告,右手握着笔在一份材料上标出关键重点信息。
“经过大范围的网络调查,我们下一季度可以在xx方向......”
厚重的门开了一条西缝,那是左翳刻意留的,房间隔音做得太好,门一关死,外边什么动静都听不到,左翳仿佛长了第叁只耳,专门留意温向暖的举动。
在距离的稀释下,温向暖很轻的哭声顺着门缝钻了进来,上一秒还看着左翳凝着眉头在思索,下一秒便看到他们的顶头上司疯了一般地冲了出去,众属下看着屏幕上还在摇晃的椅子面面相觑。
李锐却习以为常站起来,轻咳一声,扫视了一圈,待场子的躁动平复下来后才冷静地说到,“王总监,您请坐下。”他伸手朝仍站着的明干练的女人示意了一下,接着回目光又说道,“请大家稍作等候。”
李锐缓缓坐下,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倒是说,左翳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温向暖。 冷血无情杀伐果决的左翳也有这一天?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一物降一物。
冷笑笑到一半,李锐想起自己竟连个要关心的人都没有,凝在唇角的冷笑也就变成了自嘲。
左翳急匆匆推门跑进来,看到温向暖脚下浸湿的深色地毯便知道了原由。
“暖暖,是我。”她上前拥着温向暖,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脆弱的小孩那样贴着她的侧脸,安抚地轻蹭着。
温向暖现在确实脆弱得不像话,已经拆了线的部位隐隐作痛,左翳太心疼她了。温向暖很少哭的,除去她在床上弄得她之外,温向暖真是极少哭的。
怀毛毛这段时间以来,脚肿,奶儿胀,发胖,都没有什么,但是漏尿这个真的让她奔溃了。
如果知道是这样,左翳断不会执意要孩子,让孩子成为温向暖的牵挂,她当时的想法多么固执可怕啊,有了孩子,温向暖就永远不会离开她了。
但有了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左翳只想温向暖好好的,幸福的,快乐的,她不想让她受一点伤痛,委屈,就像她原来那样生长。左翳有时候想,如果温向暖没有遇到她,是不是会过得更好一些?
这个问题不能细想,一往深处想,答案便毋庸置疑了,伤她最深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为了让她幸福,她最该做的难道不是放手吗?可她呢,温向暖离开后,她该怎么办,孩子呢?孩子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无解。
她们就该这样纠缠下去,生生世世。
“呜......我,不想见到你...”
眼泪砸到左翳手背上,很烫。
说话的鼻音很重,温向暖边哭边说,断断续续的。
左翳心都要碎了,“好,不见,我们不见,带你去浴室好不好,待会儿要着凉了。”
整栋大宅恒温,始终保持在适宜的温度,最是不需要担心着凉的,但关心则乱,也就不足为奇了。
囚我所爱(futa) 30小逼这么湿了,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吧
打开浴池的水龙头,左翳摸到温向暖的手脚,已经有些凉了。
打开花洒,在手背调试好温度,左翳才将温向暖的裙摆撩起,褪去内裤,细细冲刷着。待池子里的水满了后,才将温向暖的衣服整个的脱去,抱她进池子里泡着,暖暖身体。
拧了帕子,温柔地擦拭着温向暖哭得红肿的眼。
温向暖已没有更多的眼泪可以流了,哽咽着抽着气。
“暖暖哭成小花猫了。”
左翳用指尖点了点通红的鼻尖,轻笑着说到,堆在手肘上的衬衫衣袖不小心沾了水,潮湿的范围立刻晕开了一大片。
温向暖看着她,突然分外委屈,眼尾、嘴角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嘴一瘪,一副要哭的模样,湿漉漉地伸出手要她抱。
左翳自然是拥住了湿漉漉的水妖。
温向暖攥着左翳衬衫的胸襟,留下两团潮湿的印记,对着左翳白皙脆弱的脖颈便是一咬。
“嘶......”
身体在突然的疼痛下产生瞬间紧绷,只一秒,左翳便放松了下来,半垂着眸子,目光落在微波荡漾的池水上,顺从地伏在温向暖肩头,甚至还稍稍往反方向偏了偏头,露出更多的肌肤,任由温向暖咬着。
温向暖尝到了一点腥甜的血味,她松了口,舌尖舔了舔门牙,那股子铁锈味更浓了。左翳肩上留下了两排深陷的牙印,其中上排中正对中间的两颗破了皮,血,便是从这儿流出来了。
血腥味残留在口腔里,冷了,愈发腥了,看着血一点点沁出来,温向暖突然涌上了奇异的念头,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她复倾身,温热柔软的唇贴了上去,用力地吮吸着。
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什么了,唇舌依旧贴着那处,用含糊的气音说到。
“想要......”
口腔里的热气顺着发声的动作哈在脖子薄薄的肌肤上,抑制不住地,半边身子的毛孔都立了起来。微不可察的战栗从脖颈传到小腿肚。
“想要什么,暖暖,我都给你。”
“想要粗暴一点的。”温热的唇碰了碰耳垂,左翳瞬间便知道了温向暖话里的意思。
“是因为刚才的花洒吗?”
浓密卷翘睫毛半遮半掩下的深邃眼眸已经聚起了两团暗色,阴翳得像暴风雨肆虐前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前夕,声音沙哑得仿佛在粗粝的砂纸上狠狠摩擦过,有些刺耳,但跟多的是如墨一般漆黑海面下暗潮涌动的危险与极致的性感。
“是。”
“把你肏得在床上抱着肚子爬好不好?”
左翳故意压低了声音,低沉磁性地仿佛空气都产生了震颤,勾着绕着温向暖敏感的耳根。内容大胆并且露骨,温向暖的耳朵瞬间通红。
丰腴柔软的身子颤了颤,接着便被整个地从水里抱起来了,”好”字哽在喉咙尚未吐出,便被支离破碎的惊呼打断了。
致的贝壳纽扣被粗暴地扯下,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定制衬衫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接着是其他的衣物,散落在其周围,像一朵糜烂而衰败的残花。
赤身裸体的左翳仿佛上帝最心打造的艺术品,既有女性柔美的曲线,薄薄肌肤下又充满着力量感。她是太阳神阿波罗,她是爱与美神维纳斯。交错的伤疤将她从高不可攀的殿堂拉了下来,像一团冰冷的寒玉,仍旧睥睨着。
温向暖裹在浴巾里,痴愣地看着左翳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自己心口上,心脏跟随着脚步的节奏跳动着,艰涩地咽了咽唾液,紧张又期待。
胯下的巨物让她羞怯地半垂头,又忍不住从眼睫下悄悄地去看。
左翳连那处也是通体雪白的,像一根粗壮的玉柱,龟头是色泽干净的肉红色。
舌面扫过上颚,她含过,散发着麝香,有点咸,左翳饮食清淡,体液并不难闻。嘴要张得很大,不久后下颌就会发酸。舌尖顶了顶左腮,那种酸胀感仿佛又出现了。
左翳看似粗鲁,实则用了巧劲地将两条依旧纤细的白腿分开,红艳软熟的下体便露了出来,湿漉漉的,泛着热气,大腿根部白腻的软肉晃出了一点肉浪,女人小鹿般圆润可人的眼含着氤氲的水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带着欲色,带着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