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着实淫靡得不像话。
“小逼这么湿了,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吧。”
囚我所爱(futa) 31粗暴H
左翳眼眶紧得发酸,声音也紧,故意带了点不在乎甚至是轻视的语气。
肩胛骨绷出好看的紧致线条,像趴伏着随时等待进攻的美洲豹,一手搭在温向暖膝盖上,另一只手并拢着二指直接插了进去。
最粗的指关节卡在穴口,红艳的小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粗糙的指腹摩挲剐蹭着嫩极软极的肉壁,那些滑腻的软肉自插入时便迫不及待地缠着她的手指了,亲着吮着包裹着,生怕她离开了。
温向暖想要的粗暴是动作粗暴,那种不顾她的感受重重地插入、抽出,但又不是真的强暴,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刺激很强烈,身体会很爽,但她又会违心地说不要,要逃,其实心底又是隐隐地期待着的。
可以有侮辱性的语言,但不能没有爱抚亲吻跟拥抱。
左翳在做的便是温向暖幻想中的强奸,既温柔又粗暴,既凌辱又充满爱意。
“啊——”
饱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胸膛起伏跳动着,枝蔓般柔韧的手臂交叉着虚护着乳房,纤白脆弱的手指打着微颤,红蕊也颤着,晃得人眼疼。
纤细的手臂被拨开,露出一只嫩豆腐般的奶,很快地被一只修长但有力的骨感的手握住了,捏面团似的用力揉着,抓着。
“疼,轻点...”温向暖控制着呼吸,小口地喘着气,眼尾被逼出了一点红,被拨开的那只手的指尖轻轻落在了嶙峋的手背上,柔顺地展示着自己的服从。
可对方却不买账。
“疼?”
阴翳的眼眸斜睨了温向暖一眼,说出来的话异常冷酷,“将另一只奶送到我嘴里,不然就扇烂你的逼。”说摆,还将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扇了鲜嫩蚌肉一般的嫩逼。
温向暖倒抽了一口凉气,瞳孔震颤,在左翳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颤抖的双手捧了奶儿喂到左翳嘴边,浑身羞耻得像只被喷枪喷熟的虾。
奶头碰到柔软的唇边,可左翳却不吃。
“要怎么说?”
冰冷无情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狎弄。多肉的臀尖颤了颤,一股暖流从小口流了出来。
“请,请你吃我的奶。”
温向暖简直快哭了,羞耻与欲潮同时折磨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这极致的狂潮里死去。
左翳这才张了口,吃下送上嘴的柔滑奶儿,抚在另一只乳的手一直没停,从穴里抽出来的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津液,扶着粗壮喷张的性器,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猛地挺了进去。
温向暖被这猛地一肏,弄得翻了白眼,微张着口,头发凌乱潮湿地沾在脸侧,一副被玩弄坏了的破布娃娃模样。
左翳小心护着高耸的肚子,在温向暖快要咬到舌头的时候赶紧吐出奶儿,上前撬开将要闭合的齿,灵活的舌卷起安静的小舌,吮吸着唤回它的意识。
“呀,左翳,左翳,弄得太重了...”
“肚子受不了了,呜——”
紧密贴合的下身被脔弄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顶撞到最柔软的巢穴,虚拢的手无力地打在左翳肩上,温向暖呜呜咽咽地求到。
左翳观察着温向暖的脸色,见她只是眉头微蹙,眼里并没有痛苦的神色,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留情面地说到,“好好受着。”
除去最开始的恐慌外,温向暖渐渐进入状态,以更加包容的姿态容纳那柄利刃。
恍惚间,视线落在左翳的耳垂处,身体像是小时候坐的海盗船一样,被撞击着摇晃得厉害,那点白皙的耳垂有了重影,不知哪处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不要”的话,边捏左翳的耳垂边说不要,那么左翳就会懂她的意思,动作会变温柔,无声的爱抚也会落在她身上。
她没有,则意味着她可以承受更多,更猛烈的性爱。
被丰沛的爱液浸泡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很顺畅,反倒是离开时,那些嫩肉还死死地缠着柱身,不舍它的离去。
手臂撑在床上,左翳叹息着说到,“小穴被肏了这么久还总是这般贪吃,看来是需要我时时刻刻堵着了。”
回应她的是温向暖甜腻婉转的呻吟,勾得人牙痒痒。
“小穴太淫荡了,暖暖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偷吃,被各式各样的鸡巴肏了又肏,都给外头的野男人肏烂了,又红又肿,小逼都不跟我亲了,是不是?”
说罢,重重地捣向微嘟的宫颈,硕大的龟头碾着宫颈朝旁边滑过。
“呀——没有,没有野男人。”温向暖被这一弄几乎是瞬间沁出了眼泪,藤曼似的手臂攀上绷紧的背脊,柔柔地将自己送上前。
“只有你......”
红润的唇瓣堪堪贴住线条凌厉的下颌,穴里的软肉也绞得紧了。
一股强有力的冲击直直打在宫颈上,持续而有爆发力,绵软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往后倒去,落在一条有力的手臂上,温向暖腿肚子打颤,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了高潮。
囚我所爱(futa) 32生产
在五月中旬一个阳光明媚,温暖宜人的日子里,在左翳的陪护下,温向暖顺产产下一名六斤叁两,与左翳性别一样的宝宝。
温向暖生完后,一直握着温向暖的手给她打气、擦汗的左翳哭得像个孩子,掩面哭得泣不成声,满面通红。
在一旁非常有眼力劲的医生护士没有上前打扰两人,祝福地看着动情的两人,孩子乖乖巧巧地躺在小床上,吮着大拇指,不哭也不闹。
“好啦,哭什么,我跟毛毛不是好好的吗。”
纤白的一只手抚上了左翳的后颈,蕴含着母性包容的眸光深切地望着她,仿佛再看自己的孩子。
是的,孩子。
左翳是不仅是她的伴侣、情人也是她的孩子。
“暖暖,你辛苦了,我们就只要毛毛一个孩子,我们再不生了。”
粗鲁地擦拭着眼泪,浓黑的眼睫被在泪水的浸润下凝成一簇簇的,水洗过的眼眸愈发澄澈,如同雨后的湖水,乌黑的眼珠宛若宝石,沉沉地镶嵌在眼眶里。
左翳的声音还有一些哽咽,她俯身将脸埋在温向暖汗湿的脖颈里,鼻梁紧贴的部位是她的动脉,发出有力的跳动。
那么多血,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的左翳竟不敢正眼去看,双手紧握着温向暖温热柔软的手,做祈祷状地将额头贴上去,她心甘情愿地做着这个曾经她最不屑的动作。
虽然产房里的医生护士都是最顶尖的,但左翳还是害怕,如果万一呢?万一呢?
她竟将她至亲至爱的人陷于这种危险的境地,实在......
左翳想想就觉得后怕。
左翳在发抖,温向暖知道她内心的害怕不安,对着将要把孩子抱过来的护士摇摇头无声地说不要。
“好啦,真的没事。”温向暖轻拍着左翳的肩,她状态挺好,下半身的麻药还没过,只觉着像是跑了一场半马。
“我很安全,从现在起我是一个伟大的妈妈了。”
“我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一个是你,一个是毛毛。”
温向暖想让左翳放心,故意用很轻快的语气说着,说到最后竟”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了。
“才不是,我是你老公。”
惹来左翳顶着红鼻子睁圆了大眼睛瞪她,下眼睫也是湿湿的,奶凶奶凶的,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与活力。
温向暖最乐意看左翳眼眸不沾一点阴翳了,她身上背负的过去太沉重了,有时候温向暖甚至怀疑那些残忍黑暗的过去是否在她眼眸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无论怎样都消不掉。
那样的左翳,温向暖太心疼了。
“老公,老公...”
温向暖放软了声音叫她,还伸手捏了捏她的红鼻子,笑得明媚。
左翳耳朵悄悄地红了。
两人温存了很久,才让护士把毛毛抱过来。
温向暖看着孩子熟睡时皱巴巴红彤彤的脸蛋,一脸宠溺,眼眸闪着一圈星光,小声到。
“左翳你看她,好乖......”
左翳只是嘴角含着笑,握紧了她的手。
囚我所爱(futa) 33吸奶
第二天温向暖是被疼醒的,乳房肿胀得不行,温向暖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陪床的左翳便醒了,连忙翻身起来,亮了灯,扑到温向暖床边,紧张到,“怎么了,哪儿难受?”
秀丽的眉毛凝着,连鼻子都是皱的,“乳房胀...”
左翳将床调成能让温向暖躺坐着的角度,解开扣子,露出一对饱胀的乳房,沉甸甸的,伸手托着一只乳,似乎能感受到里面全是流动的乳汁。
先是轻轻揉捏着红肿挺立的乳珠,“暖暖,这样疼吗?”
“不疼,你快吸一下,好涨......”
左翳将乳珠揉得绵软了才俯身叼住了,一边唇舌用着巧劲吮吸着,一边手掌揉推着乳房,不一会儿,左翳额头便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细白的身子微微打着颤,纤细脆弱的手臂环着埋在胸前的黑色透露,手指插进覆盖在后脑勺上的发丝里,太短了,抓不住。
温向暖挺着胸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左翳,老公...老公,好涨...好难受。”
左翳没法应她,只加快了吮吸揉推的动作,战线拉得越久,温向暖越难受,边细边舔着奶头,舌尖尖甚至多次插进细小的乳孔,
爽痛涨,叁种感受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温向暖的神经里来回切换,温向暖简直被折磨得恨不得死去了,在痛呼中,她不断喊着“左翳...老公”
似乎喊着面前这个人的称呼便能减轻一点痛苦。
终于,在左翳重重地一次吮吸下,有一股水流冲出了奶孔,也带走了温向暖的痛苦,这一口初乳直直射进了左翳嘴里,左翳成了那个吮吸温向暖第一口奶的”孩子”。
喉管滚动了一下,第一口带着微咸的初乳便被左翳吞下了肚,黑色的头颅仍埋在柔软的胸前,喉管不停地滚动着,吞咽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尤为响亮。
闹得温向暖有些脸热,双手攥紧了床单,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乳汁很快地从饱涨的乳房流出,左翳吮吸的动作很专心,手抓着乳房,顺着吮吸的动作挤压着。
鼻翼翕张,鼻尖额头都冒着汗。
温向暖看不过,用手心将那些汗揩去了,手掌被汗沾湿,湿热粘腻,温向暖却拢了手指。
她产生一种非常奇异的感受,左翳就是她的孩子,在吃她的奶,汹涌的母性几乎快要将她淹没了,她情不自禁地轻拍着左翳绷紧了肩膀,仿佛在说让她吃慢一点,别呛着。
不一会儿,花瓣一般的唇便吐出了奶头,暗沉的鸦色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唇边残留的奶。
奶孔慢慢沁出一滴乳白的奶,然后滴落到胸下,被一只粗糙的手指刮了去,左翳伸出舌头卷去了那滴奶。
左翳的动作太露骨了,眼神的每一个流转,唇部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透着色情,跟温向暖眼中的”孩子”差的实在太远了。
温向暖冒了个大红脸。
右胸的乳汁已经几乎被吸尽,空荡荡的爽快,她推了推左翳的肩膀,嚅嗫到,“左翳,再吸吸另一边。”
左翳轻抚着那只被吸空的乳房,带着留恋,用大拇指指腹打着旋地揉着泛着湿意的乳孔,“暖暖,以后也让我吃你的奶,好不好,我想吃。”
吮吸揉捏温向暖的乳房,温热香醇的奶被吸到口腔里,顺着喉管缓缓留下,一直到胃袋,奶水经过的整条路径都是暖的,很温暖,很幸福,是左翳从未体会到的感受。
那个词眼已经呼之欲出了,是母爱,多么平凡又珍贵的一声呼唤。
左翳感觉自己好像变小了,变成了婴儿的模样,躺在温向暖怀里,吃她的奶,吸得满头大汗,然后叼着绵软的奶头酣然大睡,睡在一片比云还温软的怀抱里。
“毛毛,毛毛要吃的...”可左翳黑宝石一般的眼珠子露出的渴求目光太甚,温向暖眨着眼,吞咽了一口津液,“你可以吃一些的,如果毛毛吃够了的话。”
“好...”
左翳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满足得像个孩子。
有了经验,另一边的奶通得很快,乳房里的乳汁也当然是全被左翳吃下了肚。
囚我所爱(futa) 34你又忘戴戒指
温向暖在奶孩子,孩子刚满月,刚出生时红皱的小脸蛋已经撑平了,白皙光滑,小拳头紧紧握着摆在头侧,哼哧哼哧地吮着奶,像一只小怪兽。
温向暖仔细看着她的小脸蛋,怎么都看不够,每一寸肌肤她大概都能辨认出来。
“小月儿,小月儿...”
孩子的名字叫温江月,跟了温向暖姓。
含着笑与温柔的声音轻唤着怀里柔软的毛毛,闭着眼的毛毛也回应似的用小手蹭了蹭脸颊,温向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眉眼柔得都快淌水了。
低垂着眼眸露出饱满的乳房,被孩子的嘴吮含着,画面既圣洁又世俗。
温向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了,待从背后左翳探出上半身,脑袋钻到她胸下,抚上了空下的那只乳房,注意才被打断。
“呀——”温馨的气氛被打破,她敛了母性柔软的神色,压低了声音。
“喂孩子呢——”
仿佛立刻升起了一道防护膜,将左翳挡在外头了。
”别闹”两个字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任谁听了她的语气都会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去,将空间让给这母女俩。
她们之间的连接那样深,就像两块磁铁,紧紧地吸在一起,在容不下别人的空间了。
修长骨感的手指不满地用了力道,柔软的乳房在掌心中变了形,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温向暖的眼睛。
秀丽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是在嫌左翳打扰了她们。
左翳很是吃味,声音怪腔怪气的,“暖暖,你有了小月儿就不要我了吗?我进来好久了你都没注意到我...”
“小月儿在吃奶呢。”
温向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攻击防备性,连忙放缓了声音,腾出手摸了摸左翳的脸,手掌托着她下颌线分明的颌骨,拇指轻抚着光滑细腻的腮。
小月儿似乎感受到妈妈的忽视,嘤咛了一声后踢了踢小脚,无意识地想要争夺妈妈的注意。
刚落在左翳身上的视线立马移开了,柔软的手心也毫不犹豫地从左翳脸上滑落,托着要闹的毛孩子的小腿,轻轻摇晃着哄她。
左翳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她盯着毛孩子穿着小袜子的脚,封闭的胸腔充斥着不断膨胀的气体,左翳将手心里握着的定制戒指含在口里,舌尖钻进戒指环里,套进奶头里,打着旋用光滑的边缘刮着微硬的乳头。
“左翳,你弄了什么?”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温向暖打了个颤,她去推左翳的头,却发现腰已经被她用双手锢着了。
是戒指,左翳的唇舌捂热了那枚戒指。
猩红的舌一吐,湿漉的银白戒指便挂在了同样湿漉的挺立红肿乳珠上,淫靡地反射着耀眼的白光,戒指微微晃动着,隐约能够看到内侧刻着的zamp;w字样。
窗帘整片地拉开了,初夏的阳光温暖,微风和煦,云层轻飘飘的,被风吹得晃荡,光线那样足,一切都暴露无遗,就连最细微的东西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边是孩子纯真地吸食着母乳,一边是沾满津液的戒指套在湿漉红肿的乳珠上,在这白日头里更显得淫乱不堪,看一眼便觉得万分羞耻,。
白皙腴净的脸上爬上了羞赧的潮红,温向暖伸手要取下来在半空中却被接了胡,牢牢地被握在一只干燥温和的手握住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抵在手背上,既硬又冷。
在温向暖腿刚伤的时候,左翳给她的无名指套上了这枚戒指,好像套上了这枚戒指,便牵住了她的心。待她的腿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在意大利一个富丽堂皇的教堂,在牧师的见证下,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你又没戴戒指。”
“这戒指,”她甚至伸手拨了拨,阴鸷地眯着眼打量到,“就戴在这好了,得总是忘记。”
一张稠丽又冷峻的中性美的脸,冷凝着,仿佛要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里凝着阴翳沉郁,冷白的脸上只有一张嘴是红润的带着湿气,其余黑的眉,黑的睫,都生硬地可怕。
唯一生动有气血的唇张张合合,却吐出冷箭,齐齐射向温向暖。
囚我所爱(futa) 35戒指塞穴
左翳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温向暖心尖猛地一颤,连声音都软了几分,“要照顾小月儿,我不想戒指刮伤了小月儿的皮肤。”
戒指的存在感十分强烈,温向暖突然想起了那次,她也是取下了戒指
她戴不惯戒指,老是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茶几上,各种小桌子上,左翳每次都拉着她的手亲手给她戴上,她没看出左翳眼里的荒芜,依旧戴着不舒服了就把戒指取下来,随意搁在桌上。
左翳那天脸色格外阴沉,像是极力压抑着心中肆虐的猛兽。
“戒指呢?戒指又取下来了?”
温向暖这才将视线移到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个地方空无一物,没有负担的自在,她以为会像平常一样,戴上就是了。
“有点难受,取下来放在矮桌上了吧,待会儿我再戴上。”
便又把视线移走了,落在手里的书上,落在被打断的那几行字。
“在人生的某个时候,我们失去了对自己生活的掌控,命运主宰了我们的人生。这就是世上最大的谎言。恰恰是实现梦想的可能性,才使生活变得有趣。”
这段话,她反复看了好几遍。
左翳见她彻底无视了自己,心脏像是破了个大洞,空落落地直漏风,下颌绷得死紧,手里攥紧的戒指几乎要陷进手心里了。
她那样不在意她们的戒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就像她一样,她也处于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状态里。
一股酸气直冲天灵盖,左翳被熏红了眼。
她分开两条纤细却又有肉感的腿,钻进雾霾蓝色的裙摆里,食指挑开棉质的柔软亲肤内裤,将那枚沾染上了自己体温的戒指送进了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
手里的书掉落在地,露出简洁漫画线条构成的封面:一个少年赶着一群羊,前往金字塔。
奇幻而富有哲理。
“左翳,你放了什么进去?”
犊羊一般的脸上圆润无害的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瞳孔里全是自己这个恶人。
左翳内心有些畅快了。
探入中指,在温向暖紧张的呼声中,将那枚冷硬的小环捅得更深,直到穴口含着自己的指根,再伸不进去了。
她捻了敏感极了的阴蒂,让温向暖瘫在她怀里簌簌发抖,甬道喷出的爱液浸湿她的手背。
柔软无力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发出哭一般的呻吟,“把它拿出来,我,我再不会取下来了”
被泪水浸湿的漂亮眸子始终映着她身体的一部分,左翳几乎战栗地叹了口气。
这种感觉真好。
她没有应温向暖的话,待穴够湿了,便解开皮带,掏出肿胀的阴茎,微笑着挺入了窄小的穴口,将那枚金属环顶得更深。
“我们的对戒没有哪个地方会刮到她的皮肤。”
她的眸光漆黑得像是两口枯井,空洞幽深,散发着阴森的寒意。
“暖暖,给月嫂带吧,而且,”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正巧一片云停在窗户上空,挡住了黄灿灿的阳光,室内瞬间昏暗了下来,蹲在温向暖面前的左翳更显得诡谲沉郁。
“也该给她断奶了,不然她老缠着你。”
把玩着温向暖纤白的手指,捏了捏柔软的手心,左翳淡淡地说到。
一石激起千层浪,温向暖又怕又慌,“不,不能这样”
“别着急,我说说而已。”
左翳取下了戒指,抽了纸巾将唾液细细擦拭,干净后拉起温向暖的左手,为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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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36彻底忽视
温江月是个变脸宝宝,温向暖抱她的时候总是笑,露出没有牙的红花花的牙龈,两只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笑得双手双脚靠在一起。
别人抱她的时候也不哭,冷冷的,再怎么逗她也不笑。
左翳打趣到给自己造出来个小情敌,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咧出一个开心的弧度,笑眯了的眼被浓密的黑眼睫一掩,落在攥着温向暖衣服的咿咿呀呀的毛孩子身上的视线却是冷箭似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言不由衷。
温向暖总是操着吴侬软语,小月儿小月儿地喊她,左翳时不时也当着温向暖的面逗逗她,待温向暖短暂的离开时,她脸上的笑便瞬间凝了下来,唇角抿成一条冷线,淡色的唇轻启。
“毛孩子。”
温江月四个月的时候体格要长得比一般的小孩子要大,这是左翳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左翳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一大一小两人”含情脉脉”,温向暖的眼眸柔得要滴出水来,抱着毛孩子的样子就像捧着一个稀世珍宝。毛孩子也呵呵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