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所爱(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旁观者
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两只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空洞洞的,仿佛被吸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温向暖没有回答,头一偏,她痛得昏了过去。
那天晚上过后,整栋房子都铺上了厚实柔软的地毯,即使不小心从床上滚落下来也不会伤到的程度。
囚我所爱(futa) 46跪着的姿势后入
叁个月后,温向暖已经能下床,可以爬匐着移动了。
厚实的地毯很是吸音,晚上大宅子里静悄悄的,二楼长长的走廊里有一间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露出一条细缝,泄出了米白色的光线,低沉到难以辨认的声音,带着哭腔的细细呻吟,如同被风卷起来的羽毛,或高或低,被动地沉浮着。
过一会儿,有清脆轻灵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无可奈何。
“不左翳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太久没回家了”
“左翳,我不想当你笼中的金丝雀,我需要社交,我需要工作,我需要家人。”
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无力地岔开,一只纤细致的脚踝被握在左翳修长的手里,轻易地被完全包裹,同样的白皙,相同的温度。
细细摩挲着手心里躺着的这只脚踝,左翳只想感概太细了,温向暖瘦了太多了。
被套上属于左翳的白衬衫,空荡荡的单薄,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无助地坐在深色的地毯上,愈发脆弱灵剔透,仿佛轻轻一握,手心里的脚踝就要断了。
自从温向暖可以下床以来,那个问题,左翳问了无数遍。
“暖暖,你会离开吗?”
放下手心里的脚踝,左翳如同一只凶悍轻巧的美洲豹似的,四肢着地,劲瘦有力,线条流畅。
赤裸的肩背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有的横穿了整片肩胛骨,有的只是烟头大小的圆圆的点,
眼神直勾勾地望向温向暖,深深地将她刻印到脑子最深处,一步一步,很快将那张雌雄莫辨的立体脸庞凑到温向暖跟前,眼底的暗色沉沉浮浮,薄薄的唇瓣轻启。
“暖暖,你会离开吗?”
她问。
温向暖没有会她的话,纤细单薄的身子在宽大的白衬衫下战栗着,簌簌发抖的模样像极了被折断双翼的雏鸟,扑棱着试图再次起飞,却只是徒劳。
白皙细腻的脸蛋被柔光照着,泛着淡淡的柔光,轮廓线条圆润无害极了,可那柔软的唇瓣却是如同蚌壳一般紧紧地抿住了,抿成一条不近人情的直线。
“为什么要犹豫?之前不是你亲口许下的承诺吗?你要反悔了吗?”
没有等到想要听到的答案,狭长阴翳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悲凉,眼睛一眨,很快地被浓厚的阴霾遮盖住了。
左翳突然不想看到温向暖的眼睛了,雾蒙蒙的像是被水浸润过的宝石,不带一丝杂质,清澈透亮,光影流转,漂亮得不可思议,可却是一扇致的镂空大门,在自己面前关上了。
她的沉默,她的低垂的视线,全都透露着拒绝,像一瓢冰水,将左翳浇了个透心凉。
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趴下了,削薄的肩胛骨如同蝴蝶翅膀一般在宽大的衬衫下扇动着,脆弱,致。
温向暖只穿了一件衬衫,宽大的,长道大腿中,随着趴伏的姿势衬衫往上缩,露出一只蜜桃似的鲜嫩臀瓣,还有一段纤细柔韧的腰肢,两颗浅浅的腰窝。
左翳将手覆在拥有美好弧度的腰臀连接处,手心下的肌肤宛若绸缎一般,细腻柔滑,温热,左翳望着自己的手,明明她就在自己身下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可为什么总觉得她离自己那样远,仿佛一眨眼就不见了。
左翳想不明白,心口被尖刀挖了一块,空落落的。抓不住,握不紧,徒劳地等待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握成拳抵在心口处,比白衬衫领子还白的颈子动了动,有回头的迹象。
左翳俯身将上半身贴了上去,手扣住那一截纤细脆弱的颈,不让她回头,左翳不想看到温向暖犊羊似的脸蛋上那双清透的眼,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别回头。”
她命令到,那段颈子在空中一僵,顿了顿,而后缩了回去,头埋进双臂间。
性器垂在从未接触过摩擦的柔嫩股沟,往下,擦着被操弄得软烂的阴穴,龟头抵住了那又缩回去的小口,挺腰,弹性极佳的穴口一下子便吞下了大半个硕大的龟头。
温向暖的身子被顶得往前撞了一下,突如起来的挺入还是让她闷哼了一声。
红肿湿润的甬道非常轻松地容纳了她,谄媚地缠着吮着膨胀的阴茎,温暖柔软的穴道里还残留着不久前喷射进去的被滑径吸得变得稀释的液。
那小小的穴口,窄窄的花径却仿佛有着无限的包容与接纳,左翳紧缩的眉头松弛了下来,她的焦虑被冲淡了一些。
在温暖的母体中短暂地让她忘记了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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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我所爱(futa) 47插入子宫,承诺不走
挺着利刃往里撞,撞得越深,那痛苦也就随之卸下了一点,深邃锐利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左翳慢慢地陷入了虚妄。她一下一下地朝着最深处紧紧闭拢的宫颈撞击着,似乎在阴茎撞进了温向暖的宫腔也就意味着她这个人闯入了温向暖紧闭的内心。
左翳慢慢变得魔怔了起来,眼前有浓浓的黑雾弥漫了上来,她固执的举动变得愈发偏执。
胸膛剧烈起伏着,温向暖发出重重的粗喘,每一下都是饱胀的充实,撑得厉害。很重很深,温向暖能从左翳沉重的挺入中感受到她深沉的绝望与痛苦。
可是,明明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吗?温向暖有些不懂左翳。
她的仅存的思考被左翳撞击得支离破碎,脸摩擦着毛毯,次数太多,脸颊处微微发热了,脸上布满了红晕。
刚开始,温向暖还能承受得住,可左翳就像永远不知疲倦的强力马达,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穴道被撞得酸了,疼了,麻了。
“左翳,好疼...太深了...好重...轻点......”
温向暖满脸憋得通红,还是忍不住求了绕。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一昧的讨伐,像是无声的惩罚。
回应温向暖的是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铁了心的左翳陌生得可怕,温向暖生出一股隐隐的惊恐,猫似的圆眼睛瞪大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操死的。
双手呈爪状,揪住地毯,脆弱的细骨在手背上痉挛似的突起,指尖泛白,手臂绷紧,她要从左翳身下逃出去。
未完全恢复的膝盖只往前挪了一步,粗长的阴茎被抽出一点,温向暖逃跑的举动就被左翳发现了,阴翳的眼眸一沉,双手扣紧了手下细韧的腰肢,往前滑跪了一步,劲瘦的腰臀绷紧,在惯性的作用下直直往前一撞,顶开了宫颈,挤进了整个龟头。
小小的宫颈紧紧地箍着她,马眼被软水泡着,舒爽至极。
“嗯啊——”
温向暖被撞得整个地矮了下去,插入了整个龟头的性器还要往里挤,仿佛要将整根粗长的性器都挤进那个拥挤的地方才罢休。
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穴里的嫩肉紧张地推着,挤着,像把这太具威慑力的怪物弄出去,却是徒劳,反而让左翳酥了腰,挺着性器浅浅地在里头抽插着。
“别,左翳,别进去了,我真的会死的。”
温向暖抖着嘴唇说到。
下唇被咬得红肿不堪,唇角沾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的,脸上的色淫乱不堪,很是。
“暖暖,你会离开我吗?”
左翳长呼一口气,胸腹紧紧贴上温向暖战栗的脊背,嘴唇贴着温向暖肌肤薄薄的细颈说到。
温向暖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沉浸在一种濒死的恐惧当中,她疯狂地摇着头,发丝在灯火下飞舞着,凌乱凄离的美,跪在柔软厚实地毯上的膝盖颤得厉害。
“左翳,膝盖,膝盖疼了,膝盖好疼......”
注意到爱人并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左翳的脸色沉了沉,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的手仍卡着温向暖的要,重重往里一挺,粗鲁地碾着脆弱娇嫩的宫腔,听到温向暖发出凄厉的叫喊仍不心软,声音冷硬得像生铁。
“暖暖,最后问你一次,你会离开我吗?”
就着插入的姿势,左翳将身下细白的胴体翻了个身,清晰地感受到穴肉裹着柱身缓慢地旋转着,残忍至极。
温向暖仿佛死过了一般,整张脸已被冷汗浸湿,眼皮无力到连抬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白衬衫凌乱不堪。
性器虎视眈眈地顶着,温向暖太害怕了,她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声音沙哑暗沉,“不...抽出来,左翳你抽出来。”
左翳伸出舌尖舔过她眼尾的泪,咸的涩的,“暖暖,你要说得清楚一点,”
她眯着眼哄骗到,“你要说我不会走才对,你说了,我就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温向暖的心脏狠狠地一颤,力地撩起眼皮望向左翳,今晚做的次数,温向暖几乎数不过来了,每一次的主题都是围绕着那个问题,左翳孜孜不倦,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温向暖真的不能再做了,她的神都快奔溃了,左翳的手段太多,也太狠,温向暖那根绷紧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断了。
红肿的嘴唇颤抖不已,“我,我不走。”
“真好。”
左翳弯了弯唇角,露出这几个月的第一个笑来。在温向暖沙哑的轻呼中将那把利刃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囚我所爱(futa) 48过往,冷漠
左翳在开视频会议,而温向暖则在她一抬头便可以看到的地方,这般,心才能安。
长发飘飘,绸缎一般,在暖黄色的阳光下波光粼粼,低头看书时的模样恬静而美好。
温向暖穿了一条白色的棉麻材质的连衣裙,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几乎要和这白裙融为一体的,只是相比下棉麻的料子,她的肌肤更加细腻而有光泽。
没有穿鞋,事实上她也不需要穿鞋,整栋宅子的地板铺满了厚实柔软的地毯。
致小巧的光裸的双脚时不时在阳光下晃动着,白皙到透明的程度,十颗圆润的透着粉的脚趾嵌在上面,生动可爱。
左翳撑着下巴的手紧了,目光黏在那双光裸的足尖上,她的思绪已经飞到温向暖身边了,单膝跪下,视若珍宝地捧着她的脚跟,虔诚地将吻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脚背上,那里没有一点难看的突起的青筋。
吻,会从温向暖的脚背延伸到脚踝,在那突起的圆润的骨头上,她会伸出舌尖舔舐着,将那处舔得湿漉漉的,而后再往上,双唇分开一些,吮吸她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串串深色的吻痕,像一朵朵淫靡的花落在她腿上。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左翳看着温向暖伸直了腰,目光向下投向窗外,露出流畅柔和的下颌,手指轻抵着鼻尖,笑了,很是愉悦轻松的笑,像是被什么逗乐了。
笑得发梢都在上下跳动着,连脸上的寒毛在阳光下都泛着茸茸的光。
左翳面色紧了紧,放在深色桌面上的白皙骨感的手指朝手心拢了拢。
温向暖多久没笑过了,又或者说多久没朝她这样笑过了,上一次她对自己这样笑是在什么时候?左翳记不起来了,只觉得心口像是缺失了一块,空落落地难受。
左翳做了个手势,屏幕上不停说着话的人突然噤声,取下耳机,放到桌上,左翳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窗边的温向暖。
察觉到左翳的靠近,温向暖将目光了回来,敛了笑意,低垂了眼睫,视线落在腿上的书页上。
左翳神经一紧,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悄悄地握成了拳,将手放在窗台上,看了一眼窗外,是一个眼生的大男生在剪矮灌木的树枝。
阴郁的眸子立刻缩紧了,微微战栗着,她缓慢地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来,骨感修长的手放在温向暖温热的后颈上。
“暖暖,你在看什么。”
努力压制的声音显得有些僵硬,但这已经是左翳尽过最大努力后的结果了,幸好温向暖将头发放下了,左翳的手掌相当于搭在她细软柔顺的头发上,不然她抑制不住发颤的手就会通过与她肌肤接触的部位,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情绪。
“没看什么。”
温向暖怏怏地往反方向偏过头去,一副不想跟左翳说话的模样。
左翳一颗心沉入了海底,那里冰冷而黑暗,指尖逐渐失去了温度,温暖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背上,颈上,也无济于事,失去的温度再也没能重新回到她身上。
暖暖,你刚才笑了,是因为那个男生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暖暖,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冷淡呢,明明是因为你背弃诺言在先啊。
暖暖,你的眼睛为什么不看向我了呢。
暖暖,你好久没对我笑过了。
囚我所爱(futa) 49秋千play
声音哑在喉咙里,像是含着一大口黏糊的藕粉,吞不下去,哽在喉咙了。
“暖暖是不是闷了,我们下去好不好?”
左翳在她面前蹲下了,双手握着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小心地包裹着,笑容中带着期冀,她努力放松脸上的肌肉,才不至于让这笑僵硬得像是刚从冷冻室拿出来的硬梆梆的火腿。
“你不是都已经决定好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温向暖淡淡地瞟了左翳一眼,没有温度的双眼让左翳心尖颤了颤,左翳的表情就像嘴里被塞进了一大把的莲子心,又苦又涩,她蠕动着唇瓣正要说话,尚未发出声音。
温向暖抢在她前面开口了,“去就去吧。”
左翳抱着她来到院里的小花园,那里有架秋千,长长的粗绳自高高的粗壮树枝下垂落,荡起来的话可以荡得很高很远。
明明可以容纳两人并排坐下的,左翳偏要抱着温向暖让她坐她腿上。
上百年的老树郁郁葱葱,阳光穿过层层迭迭的树叶,在草地上印出一个个圆圆的小光斑点,每一个都是一个小太阳。
柔和的光斑照在两人脸上,头上,身上,微风和煦,吹得人都软了。
双手松松环着温向暖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后颈上,摩挲着细软的发丝,鼻尖贴着她的发,嗅着她的发香。
她的声音那样轻,风一吹便吹散了。
“暖暖,我们要个孩子吧。”
左翳心下忐忑着,良久却没听到温向暖有任何回应,抬了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瞬间便黑了。
还是那个修剪树枝的大男生,他已经贴着墙角修到这边了。
正在跟人笑着,露出洁白的齿,眼睛笑得眯起来了,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但还是可以看到从眼缝泄出来的光是那样明亮,是左翳不曾有过的光。好一个肆意盎然,生机勃勃的生命。
为什么看他呢,刚才笑也是因为这人,为什么不看看我呢?连我说的话都可以无视掉。
左翳钻进了死胡同,思想上越来越钻牛角尖,双目通红,脸上却是布满了黑云,胸腔翻滚着一团气,没有地方出,闷胀得难受。
手从大腿后方钻进了温向暖的裙摆,一条手臂穿过膝弯,将她抱起来了一点,好让钻进裙摆的那只手顺利脱下里面的内裤。
温向暖拍了一下左翳的手臂,拧了眉头,低声呵斥到。
“左翳,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对,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左翳呼吸急促,再听到”疯”这个字眼的时候,阴霾瞬间笼罩了整张脸,手顺势拉下裤腰,弹出的性器正好打在温向暖臀尖上,在温向暖裙下的两只手稍稍分开她的双腿,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直冲冲地抵在那处早晨刚被狠狠肏弄得软烂潮湿不堪的穴口上。
温向暖整个人都慌了,那两人正距离她们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在转角处,加上秋千边还有一棵粗壮的树干做了阻挡,他们在谈笑声中还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
软湿的穴口已经吞下一点龟头了,翕张蠕动着,只要左翳一挺腰,便能顺畅地整根插入,温向暖扭动着腰肢想要离开这危险的局面。
龟头在温向暖提臀的姿势中抽离出来了,可她的两条大腿还被左翳托抱着,扭着腰也离不开,反倒是送上了整只柔嫩的蚌穴,在冒着清夜的龟头上磨蹭着,将那条粗壮的阴茎磨得愈发膨胀炙热。
腰臀瞬间绷紧,自然垂放在草地上的小腿发了力,往后走了几步,秋千呈现出一个倾斜且蓄势待发的状态,鞋底用力踏进松软的草地,保持稳定。
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托抱着温向暖的腿,龟头重又抵着颤巍巍的湿滑逼口。
天很蓝,瓦蓝瓦蓝的,没有什么云,凉爽的风吹散了燥热,左翳的视线落在远处小道上一片反光的地方。
手一放,脚一松,秋千往前荡着,粗硬的阴茎直直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插到最深处,两颗布满褶皱的卵蛋紧紧被撑大到透明的逼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快爽快。
整条阴茎被狭窄的穴道箍着,舒爽到让人仰着脖子发出叹息。
她的手还不忘抽出来整理温向暖的裙摆,将上边的褶皱一点一点抚平,密密实实地遮盖住。
温向暖整个人都僵了,粗长的阴茎突然直直闯了进来。
那样长,插到身体最深处,仿佛破开了身体,直插到喉管,温向暖的喉咙有一种鼓涨感。
那样粗,几乎将自己撑坏了,留下一口大大的破洞。
那样硬且烫,温向暖仿佛坐在一根烧红了生铁上,那生铁将自己整个地贯穿了。
囚我所爱(futa) 50当着花匠的面挨
脸上呈现出瞬间的狰狞,大而圆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左翳真的进来了,就在花园的秋千上,在不远处还有交谈的人的情况下。她气得浑身发抖,气得眼泪都涌上来了,在眼眶里闪着。
扭了腰转过身,抬起手,白皙细嫩,光斑落在上面,晶莹剔透。
温向暖毫不犹豫地打了左翳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左翳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乌黑的发丝落在她冷白的脸颊上,嫣红的唇瓣从乌黑的发中露出一些。
极致的黑,白,红,构成一副让人深刻到无法忘记的画面。
手臂的发力牵动了下体,温向暖相当于从阴茎上抽出一点,而后又狠狠坐下,肉壁狠狠地摩擦着柱身上的粗糙的纹理。
眼尾逼出了一颗泪,温向暖捂住嘴闷哼了一声。
转角处交谈的两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没看到温向暖甩了左翳一巴掌,只是听到清脆的一声响,便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绝美温馨的画面,他们都是新招进来的匠工,老人的嘴又严,没有透露出一点消息,他们不知道温向暖的腿是被左翳打断的,只知道住宅里住着一位柔弱美丽的夫人,腿脚不是很方便,为了她,整座大宅都铺上了厚实柔软的地毯。
让人咋舌的奢侈,令人惊叹的关爱。
“先生,夫人,上午好。”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了过来,朝两人稍稍鞠了鞠躬,惊骇地发现左翳脸上泛了红,那印迹很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联想起那清脆的声音,不会是
左翳当着他们的面将温向暖搂得更紧了,脚踏在草地上来回移动,那秋千也就跟着轻轻来回摇晃了,左翳根本无需挺腰,只要将秋千摇晃起来,就能在狭窄紧致的穴道力来回抽插了。
被人看着的紧张让那处缩得更厉害了,左翳被夹着,几乎都要射了,绷紧了腰臀,忍住那一股想要射的冲动,左翳将手放在了温向暖光滑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着。
“暖暖喜欢百合,那片新翻的地什么时候种上呢?”
她的声音夹带着不正常的暗哑,但两位匠工已被左翳凌厉的视线以及强大的气场压得连心尖都缩了缩,自然发现不了左翳的异样。
“近两日最快的话是明天,已,已经采购了香水百合的花苗了。”
那个矮小一点的年纪看上去大一些的男人开口说到。
“好,你们去忙吧。”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温向暖捂了嘴轻咳,左翳连忙探过头望了她的侧脸轻声问到。
“暖暖,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很是温柔,透着担忧。
他们早就发现女主人低垂着莹白的脸,颦蹙着眉头,一副虚弱的模样,但嘴唇却是嫣红的,微张着,仿佛她嘴里吐出来热气将那双唇蒸红了。
“左翳,出来太深了,我身体受不了了”
走出去五六米的两人听到女主人细细的娇软的声音,撒娇似的,只是声音太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刚才的巴掌印一定是打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吧,毕竟她们是那样相爱的情人呐。皮肤黝黑的大男生提议到,“我们先种花吧,毕竟树枝啥时候都可以修剪。”
“好啊。”
他们离开了,身影彻底消失了。花田跟这里几乎是落在整座大宅的对角线上,他们自然不知道女主人的虚弱是因为什么,也听不到接下来女主人的娇喘。
左翳眸子一沉,她的脚往后退了好几步,手掌摩挲着爱人细软的腰肢,嘴唇贴在她后颈上,亲亲热热地黏糊到,“暖暖,你叫我什么?”
温向暖自然知道左翳想听她叫什么,但她的双唇紧闭着,根本开不了口,毕竟是她在逃避式地冷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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