雑花卷(短篇h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阿为踩下刹车。
两个人下车,陈权立刻绕到左边车门,挟持她往街边摊贩处走。
三月的大其力天黑得很快。
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3
大概是下午五点的样子,天色偏阴。
陈权和阿为落座,四人桌上的两位中国游客愣了一瞬。
有一个挪了挪手边的包,紧紧捏在手里,另一个盯着陈权,身体不太自然地紧绷。
他看到陈权转过头,对店铺里行走的服务生吆喝,说了句流利的缅甸语。
伸出两根手指。
所以服务生送上两套新的餐具。
连街的商铺几乎都是野味餐厅,出老街不远,中国游客还很多,背着背包驻足,一路上甚至有两家专门为中国游客开的江南菜馆。
但落座人多的,仍是本地特色菜馆,当地人管野生动物叫“山货”,金三角特色菜在这张餐桌上摊开,红枣蟑螂,野禽和飞鼠的火锅,还有两杯熊血。
菜馆的门口放有活的野生动物招揽生意,这在中国难得一见,左边的店门口绑了只老虎,厨师拿刀走出,上手割下一块生肉,奄奄一息的老虎侧身面向食客,半凝的血肉模糊一片。
而他们落座的这家店,门口立了只硕大的铁笼,里头装着一只被铁链捆住四肢的黑熊。
腹部洞开,连了根橡胶的管子,从陈权身边走开的侍应松开橡胶管尾部的钳子,装了两瓶熊血,又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一杯熊血,中国人两百,本地人只要三十。”陈权转动杯子。
“你们也是中国人?”坐在对面的背包客问。
陈权举起杯子笑了笑。他问:“来旅游的?”
对面的男人脸色渐渐舒缓下来。
远处有警笛声鸣叫,离得有点距离,通讯设备滋滋作响,人声因为太远听不大清。
近的是面前的人。
左边的男人问,“你们呢?”看着陈权说。
而陈权看向阿为。
女孩子把目光从老虎的身上回,相当平静,跟着陈权的话音落回到餐桌上。
陈权说:“在这里工作。”
“中国人在这里工作,混得很厉害吧?”对面的男人问他。
陈权稍稍笑了笑,把桌子上的蛋液混入熊血,用食指上去搅合。
“就因为在国内混不下去,所以才会来这里。”他这样说道。
面前的两个男人笑了。
一个问,“你会说缅甸语,他们会给你本地价?”
另一个看向阿为,眉眼一挑,“她也在这里工作?”
陈权转过头看阿为。
女孩说“是”,抬眼和陈权对视。
陈权把她揽在怀里,手绕到腰间腹下,轻轻叠在胯骨上。
他说:“中国人钱好赚,无论你在这里住了多久,本地人都会把你当成冤大头。”
对面两人脸色古怪。
陈权又说,“就比如说你们开的这箱啤酒,一上来就给你全打开,两个人十二听,就算喝不完,店家也不会退。”
两个年轻人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血气方刚,有一个转过头去看站在前台的侍应,另一个拉了拉他的衣角,“算了。”
有便衣走到店里。
店家和来人交谈,声音很大,当地人闻言回头,而剩下的中国游客散在房间各处,一时间目光混杂,也不知道落在了谁的身上。
老板摆手,便衣又看了眼店里,最后拿着对讲机往下一户走去,顺带拿走了侍应刚刚端出来的虫拼。
“他们在说什么?”对面的男人问陈权。
陈权举起熊血,一饮而尽,唇色因此染红,不再病态,反而笑得有点邪气。
“附近有枪杀案,他们怀疑犯人跑到了这里。”
“不安全啊。”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皱眉,应和了一声。
“确实不安全。”
陈权咧嘴笑,侧头看阿为,她正看着他的嘴唇。
“你怎么不喝?”
阿为吞了口口水,怯生生的,“我不能喝。”
陈权拿起她的杯子,含入一大口,没有对上蛋清,血腥味极浓。
他打开阿为的口。
把血和唾液混合,甚至带了点烈酒的余味,陈权压住她的舌根,她就跟着做出吞咽的动作,把他口里的血,口里的津液吞到里面,还舔着他的嘴唇。
胃里在烧。
人也在火里被烤,有什么突然点燃。陈权捏住阿为的腰。
他拍下一把美元,拉着她往屋外走,一路吻到街区口,绕到旅馆里。
留下的两个男人交换目光,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这也太……”
一个男人看着另一个,“你知道在金三角工作的中国女人,绝大部分是干什么的吗?”
另一个望向街区尽头的廉价旅店。
“妓女”。
陈权走进屋内,翻身把阿为压在门边。
带上了房间的防盗链。
他松开阿为,隔开半米的距离,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
陈权解开了西装的扣子。
长嘶一口气,他把黏在衬衫上的血块拉开,没有拉动。
看着阿为的眼睛。
“你过来。”
阿为站到他的旁边。
他领着她往窗户外面看,从平房二楼向下俯视,看到街区里药店的门牌。
“帮我买点东西上来。”
他把钱包打开在阿为面前。
女孩拿了钱,低声说了句“哦”,出门去买东西。
陈权就坐在椅子上看。
看到她的身影从楼上下来,走到药店里面。
七分钟以后走了出来,远远站在路口朝窗户的方向看。
她在找陈权的位置,但男人隐没在死角,看不到人影,最后低头走进旅店。
阿为打开门。
“内锁。”
陈权提醒她。
她闻言挂上内锁,走到椅子旁边,伏倒在他身前。
陈权拿出药。
碘酒,抗生素,阿莫西林,纱布,绷带。
“我帮你。”阿为说。
陈权捏着她放到伤口处的手掌,女生的手偏小,软得像没有骨头。
“认识我?”陈权问他。
阿为说:“嗯。”
“叫什么名字?”陈权又问。
她说:“我叫阿为。”
“过来。”
他把她牵到身前,让她在他的座位前跪下。
摸了摸女孩的下巴。
皮肤细腻,眼睛有些湿润,这年纪的妓女在金三角不少,她长得颇为漂亮。
陈权抚摸她的脸颊。
“会吹箫吗?”
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4(h)
阿为跪在陈权腿间。她看他时要稍微仰头。
仰视视角,男人的下巴略宽,他将衣服脱下到一半,血肉粘连布料,衬衫没办法打开。
伸手,窸窸窣窣地在塑料袋里翻找,他拿出酒打湿纱布,把纱布盖上硬结的布料,润湿。
眼睛往下扫,低头看阿为,他又问了一遍。
“以前给人含过吗?”
阿为抬起头看他。
一开始没有讲话,她眨眼,歪头看着他把伤口润湿,脱下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肌。
还有腹部的长长刀疤。
“陈权”,陈权听到她叫他,两个字都轻,像含在嘴里似的。
她说:“我不是妓女。”
陈权把衬衫扔到地上,应了一声“嗯”。
用酒涂满纱布,贴合上伤口,脸色白了两分。
他将手按在胸口,垂下眼眸,看着腿间的女孩,“那来这儿做什么?”
女孩回答说,“念经。”
把右手伸出,她展示洗到一半的花臂。
陈权跟着看了眼,看到歪歪斜斜的经文,焦糊的肉结痂,他把手放在她的耳边。
视线跟着往上,从腕到肩,看到她的嘴巴,小的像樱桃。
他把手再往前伸,四根指头探入发梢,拇指拭着她的嘴唇。
软,相当配合,张开,让他的手指伸到口腔里面,一下就被舔得很湿。
如果不是了解他,那就是过于了解男人。缅甸人尚佛,女性的僧侣也有,但不该有这样的花臂。
也不该有这样的眼神。
清纯而妩媚,迷离着看他,用舌尖绕他的手指。
陈权解开皮带扣。
金属声响起,他的裤子松开,隆起的性器略伸展,便跳得更高。
熊血壮阳不知真假,但确实能挑起性欲,他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捏着女孩的下巴。
隔着内裤靠上她的嘴唇。
他抚摸她的发梢,短发俏丽,刚好到肩膀,遮住她的脸颊。
接着陈权撩起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继续用拇指捻她的嘴唇。
拇指很湿,刚刚含在口里被唾液润过,这唾液又被他一一抹回她的下唇,反射水光,看起来有些淫靡。
尤其是她仍在用那种神情继续看他。
陈权拉开裤子,性器放出,勃起后从囊袋之上挺立,龟头压到她的下唇。
嘴唇鲜红,龟头充血深红,茎身青筋暴起,黑红而冒着热气。
紧紧连在一起。
“舔”。
他张口说。
阿为垂眼。
看到他把阴茎摆正,刚刚还停在下唇的龟头探入唇缝,女孩跟着张开口,没有教牙齿碰到他的茎身。
舔到马眼溢出来的腥。
和血的腥不同,腥臊的气味更烈,呛鼻,她皱着眉头,张嘴包住了那根肉棒。
再往下含了一些。
陈权抬起头,换下染血的纱布,用干净的绷带缠绕伤口,裹了三层,绷紧。
痛到有汗滴下,同时被含得太爽,脊背都震得发麻。
他把手搁在阿为头顶,跟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移动,眼睛平视酒店的房间,墙纸泛黄,铺陈马赛克的花纹,灯光也氤氲。
“好会含。”
陈权喘息着夸她。
她停下,口中发出“啵”的声音,唾液连接茎身和唇缝,女孩的口微启。
她想说“我真的不是妓女”,话才开了个头,就感到陈权按着她的脑袋往前,把肉棒插进她的嗓子里。
听到他发出一声很重的呻吟。
“唔”,阿为包了满口,话音含糊,唾液流到下巴。
而陈权呼吸不稳,迷着眼睛把她提起跪坐,自己也站了起来。
用力挺胯,一而再地把硬挺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插。
气势汹汹。
过于激烈,阿为的口里发麻,胀到极限,挣扎起来。
左右摇摆脑袋,一会被撞得踉跄,一会又被发力的双手摁回原处。
她瞪着眼睛看他。
陈权继续往里进。
挺胯,插进嗓眼的缝隙,叹息着往回,更用力地往里面插。
却再没办法更深。
口腔太浅,他深红的肉棍大半停在外面,青筋暴起。
突然拔了出来。
把阿为扔到床上,他从身后褪去她的裤子,扒到膝盖,用手摸了摸。
“真湿。”
插进穴口的手指抽出,沾着淫水往下滴,男人把性器贴到她穴口,浅浅插了插。
她就叫得大声。
陈权俯身环住她的脖颈,带着她的身体往下压,用下面的口含住他的性器。
背身插到深处。
阿为颤抖着泄了。
夹得一张一合,陈权脑袋发麻。
低声哼笑,“很爽?”
阿为没说话。
手往后伸,摸到男人手腕,在高潮里捏得发紧,抓出三条印子。
男人扣合指缝把手往上提,将两人的手压在她头顶,挺胯撞向下身。
撞得水声作响。
女孩讨饶着娇喘。
“慢、慢点……”
穴口比口更紧,紧到让陈权有些意外,额头跳了两跳,他慢慢往外拔,接着再往更深处送。
被夹得几乎感觉到射意。
他从衣服下摆往里摸,摸到她的腰间嫩肉,肋骨,胸罩,一把撩开胸罩,单手握住两侧乳房。
这个姿势让他抱得极紧。
也进得极深。
似乎抵到了宫口,龟头停滞。
陈权呻吟出声。
侧身捻她的嫩乳,撩开衣服看到那挺立的乳间,红白印衬着,被全全包在他的手心。
“在床上念经吗?”他问。
“这样念?”
往里进得更深,每个问题的最后一句陡然用力,阿为失声喘息,“不行了”,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很清晰地倒映着他的样子,欲念极深,凭本能冲撞,终于拔了出来。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握住鸡巴,另一只手捏着阿为的下巴。
“张嘴。”
他把液射到她口里。
有些漏了出来,混合着口水滴到下巴,顺势滑到脖颈之间,流下一条乳白色的水痕。有些没能射进口里,在颤抖着喷射时跳到她的脸颊,粉红的皮肤上白浊点点。
阿为要吐,陈权扣住她下巴。
“吞下去。”
她转着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娇娇地瞪他。
陈权露出了一些笑意,把脖颈儿间的液一扫,抹到她唇边。
听到吞咽的声音。
“好乖。”
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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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6
有一会儿,陈权怀疑自己醒了。
他通常睡得极浅。
睁开眼睛,房间的台灯还亮着,那女人躺在床上。
陈权睁开眼睛的同时,女人突然动了动,一只手撑在床头,匍匐着爬了起来。
陈权猛地站起身。
后踢带动椅子,拖出细长而尖锐的“吱”,在深夜的旅店突兀到有点悚然。
但那女人浑然未觉。
仍保持之前的速度,一点点转过身体,长发盖住整张脸。
鸡皮疙瘩成片立起。
她比阿为稍微高一点。
身型略宽,着一身浅色长裙。
这裙子陈权见过。
在大其力的老街,客流量最大的纪念品商店旁。
谢安把他老婆藏在了沙乐的眼皮底下。
一家有虹灯饰的纹身店里。
女人保持着躺倒在纹身店里的穿着,也保持死前那双圆瞪的眼睛,眼白略多,从长发的缝隙里露出,死死盯着陈权。
就连伤口的位置也保留了原样。
刚刚死去似的,冷血未凝,滴滴答答往下落。
打湿床单。
打湿她走过的路面。
一步、一步,往陈权走来。
陈权举起椅子,重重朝她身上劈去,女人倒地,发出刺耳的尖叫,那种过于干涸的嗓音像蝙蝠也像山兽,很难相信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叫喊。
陈权转身往玄关走。
永远平稳的手在这一刻颤抖着,他解开防盗链,“咔哒”一声轻响,旋转门锁,纹丝不动。
女人重新爬起。
匍匐撑起身,摆正手臂的方向,一步又一步往陈权的方向走。
陈权拿出手枪射击,女人中弹后晃身,继续往前。
陈权又拿出匕首,直接去割她的头颅,刀刃入骨,卡顿,切了一半下来。
掉落一半的头颅,女人毫无反应地继续走。
她走到陈权近前,伸手被他拦开,指甲却猝然伸长,探入他的伤口里面。
火焰烫到心脏。灼烧的疼感席卷全身汹涌而来,剧痛无比。
有一瞬间陈权觉得他要死了,他看到婴儿形状的黑气在女人肩膀上蹿行,往他的伤口里灌。
熔岩或者火焰,无法辨别,他只觉得烫,刺痛,灵魂和骨髓一齐震颤。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音。
紧接着听到一声很轻的呼喊。
“陈权……陈权……”
“陈权……”
“醒醒。”
陈权睁开眼睛。
他在床上醒来。
肩膀酸痛,手臂发麻。
有个女孩正枕在他的手臂上。
侧身抱着他的脑袋,阿为把吻落在他的鼻尖。
又唤了一声,“陈权。”
陈权抓住她的手腕。
半弓着身,往下摸外套的口袋,摸到枪柄的金属冷感,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
为了追杀谢安的妻儿,陈权只身来到大其力,面对陌生的旅店和陌生的女人,他不可能躺在床上。
他清理伤口,和女人做爱,射了两次,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休息,一晃天亮了。
他却从床上醒来。
眼神往床尾扫,床单依然雪白,地面也干净。
那女孩在看他。
陈权起身,盯着阿为看了半晌,他发现她的面色比昨天稍白,偏红的肤色褪去润泽,好像人突然失血时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同时察觉到她右手的花臂比昨天多出了一片。
从上臂蔓延到肩膀,梵文用黑笔写就,某种程度上很像符咒。
陈权立在床前。
他数出一叠美元,扔在床头,披上外套往外走。
阿为从床尾跳下,往前追了两步,“陈权!”
“你等等!”
陈权转身看她。
女孩只穿了件衬衫,扣子没合上,细腻的皮肤裸露,只跑了两步她就气喘吁吁,额头的汗大滴落下。
她说:“带我走。”
陈权转身就走。
阿为上前拉他,没拉住,男人打开门,她在背后喊:“你不带我走也可以,答应我,别再杀人。”
陈权沉下脸来。
关门,他单手把阿为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拿出枪,抵上阿为的太阳穴。
“你到底是谁?”
“我是阿为。”女孩子说。
眼睛有水光,但并不像害怕的模样,仿佛真的和他熟稔多年。
但越熟稔的人越应该知道他的脾气,陈权想,他真的会杀人。
“你在哪里见过我?”
阿为咬着嘴唇没说。
“三。”
陈权开始倒数。
“二。”
阿为仍看着她,和第一眼的懵懂重合,只不过这时他才在她眼里看出端倪。
阿为并不怕他。
陈权叩动扳机。
咔、哒。
空响。
陈权的身体骤然僵硬。
他起手枪,侧身打开房门,面色复杂地往外走。
不可能没有子弹的。陈权想。
除非他在昨晚,真的打出过一发。
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7
大其力往老挝边境走,需经过一条盘山公路,盘山公路在中央平地设有哨点。
依然也是沙乐的领地。
平时已经不便,这会儿陈权刚刚杀死谢安的妻儿,大其力出警,沙乐将在第一时间得到风声,他再想回老挝只会更难。
陈权在东街找到了潜伏的线人。
“从这里动身,有四个小时车程。我希望我到的时候是苗伦在站岗。”
对面那人典型的缅甸人模样,皮肤偏黑,鼻梁高挺,微笑时露出白牙,说:“没问题。”
ktv的荧光时不时往两个人身上扫,陈权背靠沙发,姿势偏懒,侧头盯着那人的面容。视线从上到下,停在他手臂的纹身,和手腕的佛珠半晌。
陈权问他,“你信佛吗?”
桑恩愣了一会儿,合掌摸了摸手腕的佛珠,点头应“是”。
陈权斟酌着句子。
想了想,抛了个词,“高僧”,问他,“有认识的吗?”
桑恩往西边看,说大其力的西山山头有一家有名的寺庙,由沙乐日常供奉,沙乐在那有窝点,平常也会住在庙中。
陈权点了点头,这事儿他知道。
缅甸人信佛,当地的毒枭大都有自己的供奉,谢安初来乍到犯了忌讳,杀过好几个高僧,这是缅甸本地人心中极其严重的罪行。
陈权没有信仰,本来不以为意,但为了笼络缅甸人,自然是在这件事上区别于谢安,从没杀过一位僧侣。
陈权又问,“其他的呢,可以被你叫到这儿来的……有?”
桑恩沉思了一会儿,“好像有一位。”
“让他来。”
桑恩应声走了,陈权坐在昏暗的ktv,不久门又被推开,来了一个女人。
中国人,骨相高瘦,穿着露出半截胸口的制服,喊他“陈哥”。
东街,又称中国街,街区里大都是中国人坐店。
老街卖动物标本,连街是野生动物的食馆,本地人走私,和广东人打交道多,操的一口广普。
而东街中国人天南地北地来,口音多,这家店的店长来自四川,女人说的是川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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