雑花卷(短篇h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严逸泽继续往上吻,亲到她的脖子,教她越来越痒,整个身体都酥掉,躺在男生怀里嘟嘴巴。
“你好坏啊,我不跟你睡了。”
眯起眼睛,严逸泽问她,“那你想跟谁睡?”
姜玲转了转眼珠子,说了她三个大学室友的名字。
“你今天没办法跟她们睡。”
“那好吧,”姜玲耷拉眼睛,很快抬起来,“那跟江宽吧。”
严逸泽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奶子也没揉了,他就把手放在姜玲胸前,变成雕塑一样。
姜玲飞快转过头看他。
好像墨水一样的眼睛闪过,男生把姜玲拎了起来,教她强硬地贴在床边的墙壁上。
大力扯下她的内裤,突然把肉棒塞到她的小逼里面,更用力地往前挤她,把她挤到和墙壁挨在一起,手臂都张不开。
“啊!”姜玲被插得流汗,软软地叫了两声。
严逸泽紧紧握着她的手,让五根指头插到她的指缝里面,接着把鸡巴更深地插到她的小逼里面,贴得越来越紧。
这个姿势真的太受限了,姜玲整个人都被环住,半点缝隙都不留,她汗涔涔叫叫着,声音又媚又骚,渐渐被插出了沥沥的水声。
“江宽的床就在这面墙后面,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他听到吗?”
姜玲想象江宽站在一米远的距离看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
她呻吟着。但越是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严逸泽就入得更快、更深,她一次次失声大叫。
泪水涟涟地看着他。
严逸泽被夹得紧到极点,呼吸骤停。他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从床上往下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让她看到那面半人高的镜子,看到镜子里面的女孩被男生叠起双腿抱到怀里,还有他们相连的性器。
好像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暴露出外阴的毛发,湿漉漉的沾着水和白沫,下面插入了严逸泽的鸡巴。
越抱越紧,越进越深,他把更多的身体和她重叠,甚至塞了些囊袋的软肉,将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都隐没了部分。
“看到了吗?”严逸泽问她。
“江宽站在那里,他眼里的你就是这样的。”
姜玲想象这样的场景,她觉得羞愧难当,想说话,嗓子叫到哑掉,身体也疲乏,被插坏了似的。
“这么有感觉么?”男生的声音沙哑。
严逸泽揉着她的手掌,把两个人紧扣的十指贴在她的肚脐之上,在不断的被插入时感觉到肚脐间的轻微怂动,是他的形状。
“太深了……”姜玲呜咽,感觉到强烈的渴意,还有种剧烈的尿意。
“这就不行了?”他问她,“那真要野战被路人看到,你会不会直接爽到潮吹?”
继续干她,把她颠得一上一下,在落下时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几次就觉得尿意到顶。
“要尿了……”姜玲说,“快放开……”
严逸泽最后一次插到里面的时候,姜玲泄了,淫水喷得他满身都是。
女生躺在他怀里打颤,人像虾米一样缩了起来,极端剧烈地缩阴道,甬道间皱壁吸得他关失守,还没来得及退出就射到里面,接着射到姜玲的睡衣、手臂和脸上。
白浊从她唇边流了下来。
“你……”姜玲软得没有力气。
严逸泽把她抱到怀里。
吻了吻她咬出印记的嘴唇,一路吻到她腿间。
看着她的穴里吐出的白色液体,好半天沉默不语。
姜玲从床上勉强坐起来,喝水口水,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躺倒着等他帮忙清理身体。
但严逸泽一直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男生才终于起身,把姜玲捞了起来,像侍弄婴儿一样温柔地放在床上。
然后他趴在她背上。
“我们再来一次。”
雑花卷(短篇h合集) 红月(2500字短篇,纯脑洞)
当那把黑色的枪抵在凌芝脑门上时,她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
她的意识早在致幻剂注入体内时开始溃散。就算身体像死狗一样被人提拉,搬运到后备箱,车辆行驶,她又重新被人从后备箱扔出,滚落到海滩外的泥地,脸埋入湿泥无法呼吸,她也没觉得太痛苦。
五感混沌。
有人把她翻了过来。
迷蒙的雾气里,她看到的景象扭曲变形,一张张怪诞的脸在她上方来去交谈,声音混得像在从水里冒出,“灭口”和“海底”,或者是“沉海”。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放了学照常回家,走在路上想起误带了同桌的习题,她回到学校时教学楼空荡,夏夜的十点半,唐英在树影下跟人交谈,五句话以后突然响起了枪声,唐英一闪,躲过了。然后她看见自己永远戴着黑框眼镜的同桌从腰间掏出一把银枪,扳机扣动,枪声又响,他亲手杀死了对方。
凌芝发出了一声迟来的尖叫。
危险的夜化身成吃人的怪物。在她尖叫的瞬间,潜伏在黑暗里的人影齐齐转过面庞,六个、七个、八个……他们朝她走来。
她失去了意识。
恍惚间,她看到了唐英的脸,熟悉的黑框眼镜在她的视野里留下残影。
“别”和“我”,她听到了这两个字。
也许她还听到了“药”和“好”,她不记得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血管滞留,似乎又被推了什么东西。
她开始觉得热。
她的衣服被人打开,热好过了一点。
更舒适的是那双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凉玉润体,触摸她时她能得到久违的舒适,还有少许清明,她想留住那双手。
所以当良玉拨弄到她下体时,她用腿夹住了他,微弱的力量和未知抗衡,她难过而着急,险些掉下眼泪来。
她听到唐英在叫她,“凌芝。”
凌芝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插入她五指的间隙,把她摁在沙地里。她赤裸着躺在破碎的衣服上,牢牢夹住唐英另一只手,虚弱地叫了叫,“热……”
呵气如兰。暧昧的气息扫过唐英的身体,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男孩想起身,女生夹着他的手限制了他的动作,于是他只能趴在地上抬起头,看了眼自家大哥。
唐英说:“现在你满意了?她不会说的,你们走吧。”
二哥暧昧地笑了笑,“英子终于长大了。”
三哥转过身往越野车的方向走。
“你的人。你拿主意就好。”黑衣的男人如是说。
他一挥手,人影从黑暗里出来,团团围簇在他身后,一齐走了出去。
他们给他留了一辆跑车。
唐英抱起凌芝,女孩看起来瘦削,身子骨却有点沉,他抱得艰难,而且被她缠上手脚,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她解开了他的衬衫。
“热。”又开始在他耳边呵气。
他的衬衫打开,肌肤露出,被她发烫的身体紧紧贴上,乳尖点触到他的小腹,留下两条极难消隐的痒。他颤了颤。
“凌芝,我带你回去。”
她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屁股不自然地前后耸着,她在他身下抖动,湿润的穴口蹭着他的外裤,留下大片的水渍。
唐英的眼眸黯了下来。
凌芝捧着他的脸,开始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唇。分食蜜液,口津溢出嘴角,她轻轻舔了舔。
唐英凝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芝又一次吻了上来,撞到镜架以后伸出手,一把把它提了起来,慢吞吞地说:“眼、镜、仔……”
唐英捏住她手腕,她吃痛皱眉,又一次上来吻他。
捣入口腔,似乎液体能抚慰她的燥热,她茫茫然地吮着,从他嘴角吻到他脖颈,然后到他乳尖。
他的分身高挺,戳到了她的肚脐。
女孩子浑身一震,下意识去寻那处勃起,炙热的阳物在她手里涨得更大,她欣喜地解开他的裤子,慌乱不得法,是唐英出手,才将那硬挺放了出来。
她拿下身去夹。
“好凉。”她说。
她夹着他的分身,提臀勾住他大腿,一下一下把小穴往他身下送。
“快……”,她说。
唐英闭上眼睛,有点痛苦地喘了口气。
“快呀!”他听到她又说,急迫里带着恳切,竟隐隐有了哭腔。
他睁眼,看到她眼眶一滩湿润,泪水涟涟下落,让他的心微微颤抖,“别哭,”他轻声说,抱住她,“你别哭。”
“快……”,她着急地又往上送了送,没有找对位置,呜咽着说。
唐英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把分身向下压,抵在她穴口,手指和龟头同时触碰她的阴唇,女孩早已软得不像样子,比海更湿,比身下的泥更软,他往前送了送,无遮无拦,直到碰到前方的黏膜。
他滞了滞,想往后退,没想到凌芝在同时把自己向上送。
她彻底含住了他。
细小的软肉夹住他的分身,四面八方的吮吸压下,他被捻得呼吸僵硬,眼前一白,直觉自己不在人间。
他退了出来,凭借本能再次进入,开始时动作生涩,后来食髓知味,狂乱地往前,向前,往更深的地方捣去。
他被含得快射了。
重压,却极软,好像身在一片海,有水漫过他的大脑,缺氧般不能呼吸,又只能继续,极端的快乐,极端的舒适和爽,一切都到顶了。
他真的摸到了海。
他冲刺的力道过大,抱着她在沙地上滑行,掉到了软泥里。
他们的下身同时没入海中。
唐英扶着她停了停,想把她摆正。
女生夹着他的大腿索吻,浑然不知自己的境遇,破碎的衣衫在一米外的地方顺风飞舞,她赤裸而光洁,在月光下的海域里嘟嘴,用那逼仄的孔穴夹着他,还兀自耸动。
好似塞壬。
魔咒般歌声就是她的嘤咛,还有她不加控制的呻吟,两声迷离的“还要”谱成摄人心魄的曲调,让他甘之如饴地献上头颅。
任她饮他的血。
他在海水里拍打,摁着她的屁股下落,把手伸入她翕动的后口。
她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唔。”
他失去了航向。
紧紧的拥抱,水声拍打暗礁,静谧的夜里一片深蓝,她的发梢湿润,卷在他的手腕和颈部。
她可能想杀死他。唐英想。
他愿意。他又想。
他在她身体里冲锋,陷入最深的海域,不是尽头的蓝,而是她身下的虚空,绞着他的分身,碾压他,捣碎他。
他射了出来。
拔出时她往前追,又一次含住他的那物,多少吃下了些液。然后她还不满足。
她又吻他。
吻得他呼吸停滞,差点儿被浪打翻,重新勃起。
这次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地方,深深坐了下去。
满足地叹了叹。
她耸动,摇晃着双乳,一下一下擦过他的脸庞。
他抱着她往海滩走,出水时重力回归,她实打实地包裹住他,又开始夹他。
太紧了。也叫的太大声了。
大得他在这无人的海滩面红耳赤,捡起衣服遮挡住她赤裸的脊背。
她浑然不觉。继续叫着,呻吟着,诱惑人的歌声绕梁,余音就是她的呜咽,细细的,小小的,指引他在她身体里游走。
他把她抱到了车里。
皮椅一片湿,水声淋漓,她仍在他身上耸动。
不满意车里的逼仄,她用手打了打座位。
嘟嘴说:“快呀。”
他俯身进入她。
上岸的水妖倒在了车座上,求饶似地在他身下呻吟。
太乖了。
他抚摸她的脸颊,脖颈,揉动她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满足她。
她泄了出来。
湿润到了极点,她的穴口喷洒水流,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水,从发梢、手腕和下体溢出,都汇聚到他的腿根。
他吻了吻她的唇。
“凌芝。”
迷茫而不知所踪,她在黑暗里抬头应声,“嗯?”
唐英也射了出来。
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现代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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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大其力的这条老街,随处可见来自中国的游客。
三五成群,在不同的店铺前驻足,听本地人用带粤语口音的中国话招揽生意。有的说“走私货,得里面瞧啦”,有的说“刚到的山货,新鲜啦”,人最多的一家店前排起了长队。
后面有人好奇,问正在排队的中国游客,“这卖的是什么啊?”
那人使了个眼色,“你没看到嘛。”
后头的人跟着他往前看,看到店家门口挂着的虎皮,从队伍的缝隙里勉强瞧得,是肉眼可见的鲜亮呈色,几乎没有破损。
“动物标本啦。”
后头的人还想再问,被一人拍住肩膀,他转过身看到了个魁梧的男人。
对上视线的瞬间,他不自觉地移开目光,浑身骤然紧绷。
所有来到缅甸边境的游客,走下大巴前,大抵都被不同程度的告诫过这样一句话:你在金三角见到的人,好些是杀过人的。
那人曾问讲这句话的导游,所以我该怎么分辨,导游闻言稍作一番思考,只说,打过照面就知道,好明显的。
他在来人的目光里噤若寒蝉,不敢动弹一下。
勉强动动手指,听那人用冰冷的声音说道,“让让。”
便下意识往旁边挪。
他转身,带着身后木门的珠帘晃动,一瞬间虹灯带闪出红光,男人把手放在显露出来的店铺门上,瞧了眼身后的人。
他身后站着一位略显瘦削的男人,皮肤偏麦色,无论是身型还是穿着,都比门前的男人看起来更为羸弱。但门前的男人朝他垂首,沉默着等待命令,敬畏中隐隐有些畏惧。
他说:“开。”
门便被打开了。
焦糊的气味飘出,两个男人从窄门里进入。排在动物标本纪念品队伍里的男人吞下口水,抬头去看这家店的门牌。
没有门牌。
只门口的展示柜显示纹身的画幅,缅甸人信佛,常有人将图腾和佛经纹在身上,遂随处可见这般的纹身店。
不知有什么特别。
老板正在给人洗纹身。
听有人进来,用缅甸语招呼客人,“欢迎光临。”
接着她听到大门闭合,落上反锁的脆响。
老板抬起头来。
“陈权!”她叫出来人的名字。
放下手里的工具,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她把手放在纹身台前的柜门上。
叫做陈权的男人从同伴身后走出,坐到店铺的藤椅上,掏出口袋里的香烟。
“没想到嫂子还记得我。”
唇色发病态的白,男人的嘴唇张合,讲话时听不出喜怒,只眸色极深。
老板没有回话。
一时间只听到坐在纹身台上的客人起身,皮椅窸窣着回弹,一个女孩站了起来。
腕上的纹身正洗到一半,焦黑泛着肉的颜色,气味很怪,有点刺鼻。
那女孩在看陈权。
很奇怪的,所有人都盯着陈权。
老板手贴柜门看着陈权,他的下属站在身前余光看着陈权,而那女孩的视线却比其他两人更让他在意一些。
好像见过他似的。
陈权点起烟来。
屋子里摆放着花草,草木的馨香混合烟味和焦糊的肉味,浓郁到让人恶心。
“谢安怎么样了?”纹身台前的女人颤抖着问。
她说话,背手拉开柜门,声音微弱,幅度也小,配合着颤抖和失控的质问,她说:“你亲自来缅甸,看来他已经不在了。”
把那把枪握在手里。
陈权的同伴在下一秒举起手枪,“咔”地一声上膛,他说“走出来,举起手”。
老板面色僵硬。
她放下枪,举起手来,侧身往室内走,走到陈权正对面,挡住了他看向里屋的视线。
枪声从她身后响起。
陈权立刻补枪。对峙的两方旋身,老板身后出现一名壮硕的中年。
老板中枪倒在地上,前倾,突然握住了陈权的脚踝。
中年男人的子弹没入陈权的胸腔。
陈权晃身,同伴上前补枪,中年男人眉心中弹,僵硬地倒在地面上。
老板起身。
瘦小的女人,像兽类一样跳起,把刀插在男人的胸膛上。
陈权的面前同时倒下了两个身体。
他颤身站稳脚跟,扫视一地的狼藉,看到纹身台旁那个女孩。
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回去,目睹一场枪战后表情仍旧懵懂,陈权迈开步子。
他捡起烟,继续抽了一口,往室内走,看到卧室那个熟睡的孩子。
第一声枪声时开始嚎哭,此后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声。
和谢安有五分相似。
陈权叩动板机。
他折身,往回,伤口灼烧而疼痛,视线模糊。
他抓住那个女孩的手腕。
滚烫,嫩肉被他捻出血迹来。
“会开车吗?”
陈权问她。
单手上膛,他把枪抵上她的脑门。
雑花卷(短篇h合集) 乌有乡2
阿为抬起头看陈权。
上挑的凤眼戾气极深,身后有乌泱泱的阴云密布,好像是人手模样的黑气从虚空里探出。
尖爪一样刺向他的伤口。
所以额间汗涔涔。
他在胸口靠近锁骨的地方中弹,黑色的西装尚未显出血痕,但脸色惨白得吓人。可即便这样,男人的手却依然平稳,他将枪口对准阿为额头,枪身颤也没颤。
阿为低下头来。
陈权一把拉过她,手环住她的腰,把枪抵在她的腰间。
大半身的力量压了下来,女孩子晃身踉跄,颇为艰难地撑着他往前走,才刚准备开门,男人又把枪滑上两分。
“后门。”
阿为闻言看向内门。看到房间里的狼籍一片。
血在尸体处流淌,渗进木板的缝隙变成一滩粘稠的红,她绕开血迹踩在地上,而男人踏在尸首之上,置身平地地往前走。
走到第三步,那把枪又动了,冷冰冰地贴着衬衣上行,枪管的口径略粗,在靠近心脏的地方停下,好像抵在心腔上面。
他说:“走快点。”
阿为便快了两步。
扛着他走出房间,走到街上,视线亮起来。
房间里隔音效果不好,枪声响起后立刻有安保介入,赶来需要时间,人群短暂地迷茫。
“往前,车站。”陈权命令道。
阿为扛着他走,只见前方的街道空无一人,人群蜷缩在纪念品商店里,慌慌张张地往正门方向望。
陈权突然开枪。
三发,打向不同的店铺,全是游人最多的地方。
人群四散着奔逃。街区又乱了。
陈权和阿为混入人群,听到安保人员到达,混合的各国语言夹杂着极力控制局面的怒吼。
“左边,拐进去。”
陈权指示她走到巷口。
街区传来枪声。
陈权坐上副驾驶。
阿为低头,给自己扣上安全带。接着她在后视镜里看了眼泊车的间隙。
巷口很窄,开出需要点技巧。
她踩油门,车没动。
陈权把枪抬起。
“会开?”
男人单手把钥匙插进槽口,旋转启动引擎。
汽车仪表盘才亮了起来。
阿为踩下油门,看后视镜时转过脑袋,枪口从太阳穴滑到眉心。
她说:“不太会。”
陈权凝视她的表情。
眼神澄澈,喜怒不显,惧意也浅。但看向他时神色复杂,甚至有一点点无奈。
汽车驶离巷口。
老街被甩到后面,沿街的平房和商铺也是。
女孩挑起眉问,“去哪啊?”
陈权移开手里的枪。
所以完整地看到了她的模样。
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五分天真,声音也娇憨,露出那种让人卸下心防的无害表情。
他仍握着手里的枪。
“东街,五月花。”
“哦。”
再无更多的话。
女孩皱着眉头开车,陈权侧头看后视镜。他把枪放进口袋,余光见女孩仍在开车,并没有瞧见自己的动作。
他打开车厢的暗格。
铜制的匕首握在手里,他拿出酒大口咽下,把剩下的部分撒在刀身和前胸,一把刺向自己的伤口。
血淋淋剐下块肉。
半句也没哼上一声。
他用碎布包住了血肉里的子弹,单手转进口袋,随后合上另一只手盖住伤口,用布死死压上。
余光看到了后视镜里的车。
哑着嗓子讲话,声嘶,力气也软了几分。他说,“停车。”
阿为转过头看他。
他冷汗涔涔,脸色惨白地重复,“停车”,像只下一秒就会暴起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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