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宝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战青
“不、不是的……”斗大泪珠随着猛摇头而溅洒,用力摩擦痛到我急喘,竟也为此而控制不了射!
“不可原谅!”巴斯利怒瞪一下子就爽到高潮的家伙,想象也是给阿拉伯人这样的玩弄?
“你做什么?”巴斯利用撕碎的黑袍布、将我的手绑在床框上,我来不及弄开它,另一手跟两脚也被绑死在床框上面,整个人呈现“大”字型,杜拜有过的折磨凄惨涌出脑海,逼我哭出来:“不要绑我……巴斯利……你不要乱来……”他没理我,迳自离开床。
老爸死后,在律师点交财产的过程中,巴斯利才晓得老爸为了泡妞,在饭店外面私自搞出一个幽会的空间。从他取得产权之后,打算处理掉它,想不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成了隐藏欧阳廉最好的地方,命运真是讽刺啊!
他熟悉的拉开梳妆台抽屉,瞥见放在里面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拿出一个小瓶罐,还有……
我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巴斯利为何把我绑起来?我只知道,手跟脚上绑了死结,无法逃脱,我瞪着他手里有东西,又走回来,一支像牙医才会用的圆杆针丢在床上,浑身耸立的鸡皮疙瘩在警告危险,我还没时间反应,他又把奇怪的小瓶子打开来逼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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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吸入气体,透过黏膜很快的吸……
渐渐的,我感觉肌肉松弛,眼前恍恍惚惚,我努力张大眼睛想看清楚,却总是看到巴斯利的笑脸?“嗯啊!”我竟是被他小小的碰触引起极大反应,因为异常的快感而不自主地颤动,那种增加十倍的快感,仿佛一滴水珠落在海里,却掀起滔天巨浪!“为什么……”我喘嘘嘘,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给你闻了rush。”
耳边低喃,犹如鼓号乐队般的吵闹大声,我还是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会让你很high的东西。”巴斯利搁下瓶罐,手指去轻轻弹打,刚才泄过的肉棒又慢慢硬起来。
我无暇去想那是什么药物?只感到被玩弄的下体涨疼,乳头也被温热的双唇舔吻拉扯,弄得发红、湿答答的,我陷在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受之中,止不住颤动,顾不得羞耻了嚷叫:“热……好热啊……我变得好奇怪……”浑身快被一波接着一波的燥热麻痒熔化,我被绑住不能动,好想那双手再来摸我、用力的弄我啊!
他却故意不来,逼我像在岸上弹跳的鱼,拼命拱着腰身向上抖动,涨得直挺挺的肉棒不停擦撞他的手,一股冲动教我频频呻吟:“不行……我又要……要射……”解放的快感引我达到高潮,还没泄完,突地被用力扯住,痛到我哀叫。
“要不要我帮你?”巴斯利在哀叫的脸旁边,悄声讲出:“你会一直high下去,到射不出来为止……”
“我才能在你这里完成刺青。”
听到低沉声音,看到圆杆针接近我的下体,我知道巴斯利在说真的,就像上次那样的现在,我知道他绝不会放过我!这种恐怖与萨伊德不同,为什么都降临在我身上?“不……不要啊……我不要刺青……”我控制不了哭声:“为什么……这样对我?”
巴斯利掐住可怜兮兮的脸蛋,只觉得很可恶,“你是我的,竟敢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那不是我愿意的!”我才不想跟男人做……粗鲁的捏弄又引起刺激,令我只能急喘,快感似乎永无止尽,挑起兴奋,越兴奋,我就越痛苦,岂不是在自打嘴巴,证明这可耻的身体多么淫荡,被男人随便摸一摸就高潮!
我拼命的想忽视抚摸,怪罪都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我才会……可脑袋跟身体享乐的拉锯战打得厉害,逼迫我呜咽着抗议:“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任何人的……你跟萨伊德一样都是变态神经病…………你放开啦……我讨厌这样!”
男人脸上布满阴霾,使我心生恐惧,更令我惧怕的是,他拿布塞住我嘴巴,坐在我的腿上,刺青工具就要碰到下体,我根本不能动也逃不了,不管怎么哭闹,他就是不为所动。
我急着抽气,眼睁睁的看见,消毒过的针尖刺到最最脆弱的部位,比女人生小孩、还要巨大强烈的痛苦盖过一切感觉,“唔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被堵住,针刺的痛感窜进通红的细皮嫩肉,深入骨髓,剧痛像抽丝,一遍又一遍的抽着扯着阴茎上面的每一寸神经,直到我再也无法承受苦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我不晓得昏倒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裹着毯子躺在地上?巴斯利清掉被排泄物弄脏的床单,换上新的,再垫一层玻璃纸,又把我抱回床上。
挣扎,被绑起来,嗅到rush,无法控制亢奋的快感,不能阻止继续在我的那一根上面刺青,痛到哭哭啼啼,大小便失禁……
我整个人一直都在恍惚失神,痛昏过去,惊醒以后,汗湿的身体又被擦干净,放到整理过的床上,被药物和摩擦刺激着勃起,再被刺青弄到痛昏!一遍,两遍,三遍……不停重复的过程,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痛!”早被折磨到虚脱、挤不出半点力气的身体,只能记忆不正常的快感,伴随快感之后更猛烈的痛苦,“痛……好痛啊……呜……呜……”我已经哭到剩下沙哑,只能感受男人一针一针的往我那边刺着!
巴斯利左手有代表继承家族的图案,自己也学过一些刺青的技巧,所以他尽量不弄痛欧阳廉,但是欧阳廉看起来十分的痛苦可怜,“快刺好了,你再忍耐一下。”他只有加快动作,让欧阳廉闻最后一次的rush。
“哈,哈,哈……”药物令我呼吸快速,意识模糊,下体的剧痛渐渐又被淫乱快感所取代,控制不住射的时候,虚弱的我再一次昏厥……
眼睛,鼻,耳朵,手,脚……我所有的感官好像沉在水底,飘浮浮的、虚虚晃晃的,感觉不到周围有什么,只有自己凌乱的心跳,传到沉甸甸的脑袋里头,“怦怦,怦怦,”响声敲打发胀的脑袋,逼我从昏迷中醒过来!
“唔!”濡湿贴着我的嘴,矿泉水教我张嘴接受,清凉的水滋润干燥喉咙,水顺着嘴角溢流出来,被火舌舔吮掉?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又望见巴斯利,我根本不晓得何时被松绑、清干净身体?他在何时脱光衣服,抱住我?只能感觉大手又来摸我的下体,“别碰……”我想躲开,却使不出力气!
巴斯利抱着虚弱的人坐在床上,伸脚隔开对方急于合拢的腿,手指继续捏着刺上名字的肉棒,basilycarota,本来要连他的姓氏一起刻的,但是小家伙的那个地方不够长,他也怕他痛到受不了,最后还是只刺了basily。“慢慢在消肿啦,你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的痛?”说出时,他翻弄肉棒,检查上面的黑色字体。
“不要碰”我喘着气,觉得自己没有尊严到了极点!擦弄下体的魔掌又来扰乱我的意志力,“啊……喔……啊啊……”喉头不由自主的泄漏呻吟。
丽容娇喘、漂亮的裸体晕红……一再撩拨巴斯利的欲火,受不了啊!他亲吻烫红脸颊,在怀中人的耳边低语:“我们再来做……”
“不”我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被放倒在床上,男人从我的侧身插进来,痛得我直喘气!
留下大量液的臀缝,再一次的承受男性阴茎冲入!
柔软潮湿的穴壁包住巴斯利的下体,使他愈加涨得泛疼,不由得抖动腰身,缓缓抽送的时候,对方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一颤一颤的、涌出先前的液,发出淫荡水声,看得他血脉喷张,倾身去吻住喘息的唇瓣,呢喃:“这里被插了太多次,变得红红肿肿,好可怜啊!”
“你出来……放开我……”我忍不住哭声,以为可以得到他的同情,他却只有回答
“你别怕,放轻松,等一下做完了,我帮你涂药。”
我吓得想逃,十指揪着床单,好想移动身体,但是巴斯利抓住我的一条腿、放到他肩上,让我完全逃不了,反而侧身躺着,两腿被分得更开,被阴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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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抽插,力量之大,仿佛他要把我撕裂开来,整个进到我里面!我很害怕,“不要……不要……”不停拒绝,完全无用。
火热的粗长肉棒一下一下碰撞浑圆小屁股,发出“啪答,啪答,啪答,”声响,交合的部位因着频繁摩擦,推挤出淫水,让两个人的下体湿得乱七八糟!
我羞于听到肉体发出可耻的声音,不要看自己正在跟男人性交,这是第几遍了?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明白,不懂啊!感到他就在我体内,不断撞击,快逼疯我,“不要……我不要了……”控制不了嗓音颤抖,哭泣出声:“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啦,换一句话吧,求我让你爽?”巴斯利抓住烫红身躯,急着深入温暖小穴里面!
“不”我受不了撞击力道,“啊、啊、嗯啊……”大乱的呼吸随着男人加快动作,而被迫变得短促,我清楚感觉到,塞满屁股的硬物肿胀得更大,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插进来,逼我痛苦的抽着气:“会死……啊……喔啊……会死掉……啊……”
“我会让你爽死!”巴斯利抓着对方颤抖抖的腿,持续抽动腰杆,伸手去摸残留在嫩滑肌肤上面的鞭痕,顺着那痕迹往下走,停在刺青的部位,握住了套弄,只想知道:“杜拜的那个家伙有让你这样吗?”
我听出明显的醋劲,不懂像巴斯利这样危险的人物也会有……嫉妒?“咿啊……啊啊啊……”我来不及喘气,怎么讲话?他却逼着我回答,我不知所云,整个人只是专注在,“痛……好痛啊……”屁股痛到麻痹了,被手掌摩擦的地方,逐渐生出刺刺的热,痒酥酥的热连着伤口刺痛,这双重感觉困扰我,粗硬肉棒突然一顶,令我浑身紧绷!
“痛还会勃起?”巴斯利察觉底下的身体在变化,手上跟碰撞都开始加快,搞得对方不停呻吟,他取笑他:“我的廉啊,你果真是敏感的受虐体质。”
“不……我不是!”我哭着摇头,好怕被卷入肉欲的漩涡,再也不能脱逃下体被粗鲁的拉扯捏弄,硬肉棒猛力的在屁股里头抽动,强烈的刺激使我无法控制浑身发烫,来自下身的异样如此熟悉,那是高潮的预兆!
湿淋淋的肉壁越缩越紧,像要把他整根吸取进去?“怎么啦?”巴斯利俯身亲吻娇喘,调笑说出:“淫荡的小东西,你把我吸得这么紧,是要爽起来了?”
“啊……”我感到男人忽然放慢动作,手也不再来摩擦,我为何会怅然若失?片刻,大手故意来拍打左摇右晃的那一根,愈打愈用力,挨打的疼痛连着麻痒燥热折磨我,接下来,碰撞屁股的硬物又开始动啦,抽抽插插,旋转乱捣,力道急剧加速!
手掌捏弄可怜颤抖的嫩肉棒,肿胀的阴茎在密穴里面来回冲刺,两具肉体性交之处湿答答的,上下左右的猛烈摆晃,发出吵声
“嗯啊、啊、啊、你别再动、不可以……”我被男人搞到快要崩溃,当另一只手又来拉扯捏痛乳头,浑身烧起刺激的感觉逼我嚷嚷:“我、我不行了、要射啦”被男人带着激烈震动之下,终于控制不住射,“停不了啊……啊……停不下来……喔喔……啊……”我急抽着气,虐乐的快感让羞耻地方不断吐出一道一道的热汁,在那勃起通红的嫩肉上面,刺下六个英文字母,好像注明是谁的所有物?我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屈辱、羞愧、窘迫,为什么还会产生高潮?
巴斯利亲着苦恼困惑的人,伸手掐住颤动的脸庞,深入芬芳口中,缠卷怯缩的小舌,一直吻到对方呼吸不顺,他才离开,连系彼此的晶莹唾液也中断……
“每一次你爽的时候,会出现我给的刻印,就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巴斯利的宣示如同符咒,烙印在我身上!等到泄过的下体逐渐萎缩,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样,此刻我才明白,之前他为什么要我闻药物?因为不让我勃起,字型就不能顺利的刺在那上头我哭了,为惨到极点的自己哭得不能克制!
巴斯利舔去泪水,莫名的情愫教他脱口而出:“从今以后,谁都不能把你带走,廉,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热情的亲吻……
我的嘴被男人吻住,被抱进铁般结实的臂膀,瞥见他手腕上的骷髅刺青,我无法挣脱,感到留在我体的肉棒又肿大硬起来,不顾我是否能再承受,开始抽动!
床上凌乱,到处都是液喷过的痕迹。
两个人汗水淋漓,交缠难以分开。
黄金首饰、衣服、裤子散落一地。
搁在西装上面的手机不停震动,萤幕显示洛威尔来电……
萨伊德阿马克托姆草草结束出游,他动用所有的人力,将杜拜境内每寸土地都翻找过不下一遍,还是没有失踪的欧阳廉的下落。
他恼羞成怒,把负责看守欧阳廉的仆人鞭打到遍体鳞伤、赶出他的视线,也因为如此,吓到王室其余成员,他们纷纷打听能够令萨伊德急到失去冷静理智的,究竟是什么人?
萨伊德不管旁人目光,一旦得知派出去的人带回消息,他马上接见,他们交给他一个损坏的红色项圈,他瞪着它,这应该是系在欧阳廉脖子上的!他们说,项圈是在机场发现,难道欧阳廉已经……
欧阳廉早就已经坐上巴斯利卡洛塔的私人飞机,离开杜拜,回去美国。拉夫加、布鲁克很清楚,是自己迫于巴斯利的威胁,偷偷的将欧阳廉从萨伊德身边带走,送给巴斯利,可他们为了保住在杜拜的工作,不敢对萨伊德讲实话。
当萨伊德决定用赏金猎人去寻找欧阳廉,爱钱如命的他们又犹豫,该不该透露讯息,自己来赚这一笔大钱?
第六章经纪人的爱
美国,拉斯维加斯
巴斯利在车上接听手机,他回答洛威尔杜克:“对,我没有看到你要找的人,非常抱歉。”一阵客套的寒暄之后,他按掉通话键,瞥向欧阳廉,洛威尔急于找到的人,现在正在他的手中,他不打算告诉洛威尔。
不知道巴斯利和什么人讲电话?我很讨厌他一付胜利者的嘴脸。黑漆漆的隔音板挡住了我向司机求助,就算司机可以帮我,我也不想让他看见巴斯利对我毛手毛脚,把我挤到车门边,害我无路可退……
“不要唔!”我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又被他强行吻住,我无法推开他整个人压过来的蛮力!
手掌掐住颤动脸庞,逼迫欧阳廉张嘴接受亲吻,巴斯利恣意夺取芳香的喘息,另一手滑过他挑选的gucci外套、拉高白衬衫,抚摸其中呼吸起伏的腹部,捏弄裸胸上的乳头,感到硬硬的乳头颤栗,他见皱眉的脸蛋通红,可爱极啦,好想把欧阳廉压倒一块做爱……但是不行,为了完成今天的任务,他要忍住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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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利一松开,我马上挣脱他的怀抱,却推不掉他两只手揪住我的衣服……不对,我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和皮鞋,都是他给的,不算是我的。他刚刚弄乱我身上的衣物,现在又假好心的帮我整理服装仪容,真的很讨厌!
巴斯利顺手梳理欧阳廉柔亮的黑发、拍了拍扣好的西装外套、伸手抹去残留在红唇边的唾液,他提醒欧阳廉:“记得笑容啊,否则你要臭着一张脸去见你的母亲?”
我被他气到无言。
黑色轿车停在金鹰赌场饭店。
司机打开车门,我在巴斯利后面下车,“哎唷!”忍不住唉叫,浑身酸痛害我差点站不稳,忽地大手伸过来扶住我?
“这几天你在床上辛苦了,能走路吗?要我抱你进去也行。”
凑近耳边的声音摆明在嘲笑我,我窘得面红耳赤,一点都不想记起那些没日没夜的淫乱,还有留在下体的“不必,你离我远一点!”可恨的男人逼迫我吼出来,用尽全力推开他。
我忍受巴斯利,为了见到母亲,努力撑住疼痛身体,跟着他走进饭店,到了高阶主管才能使用的直达电梯内。
电梯一路上到三十六楼,我跨出电梯门,就被廊道周围豪华气派的摆设吸住视线,饭店的景致,和我在杜拜所见伊斯兰风格的王族私宅很不一样,即便如此,两者还是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用钱堆砌出迷眩人双眼的奢华!
巴斯利带我走到房门口,按门铃,门开了,正是母亲出来迎接我,她不是平常的穿着,打扮得像是大明星参加电影首映那样的雍容华贵?“妈……?”我张大嘴巴,反应不过来,下一秒钟,我被她用力抱住。
“我终于能安心……我的乖儿子平安没事……我好高兴啊!”欧阳美琳高兴得泪流满面,要抱着儿子、真真实实感受到他,提心吊胆的日子才可以结束!
母亲的情绪影响我,害我跟着掉泪,望见房里面不只有我的母亲,还有一位红发女人,那女人竟然叫巴斯利……儿子?
巴斯利看得出来妈妈很开心,飞到杜拜去找人的任务,总算是完成啦,他心情轻松,对欧阳美琳笑说:“美琳阿姨,怎么样?我办事,你放心,现在你可以相信我的话了?”
“相信,我相信啊,你没骗我,真的把我的宝贝儿子带过来,他穿得好体面,不好意思要你破……”
嗄嗄?为什么巴斯利喊我的妈妈……阿姨?妈妈也亲切的对他?
关于三十万美金的误会,巴斯利和他手下的威胁……这些都在母亲跟红发女人尽释前嫌,合好如初之下全部化解。她们热络的你一言我一语,向我解释,听得我晕头转向,一时片刻无法适应,只晓得一件事情,拿枪恐吓过我和妈妈、还对我做出变态之事的大坏蛋,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我们的朋友!?我不能接受如此荒谬,“妈,我……”刚开口,红发女人亲热的拉着我,为我介绍这间顶级的总统套房,带我参观客厅、餐厅、宽敞的浴室。
“儿子啊,这位是巴斯利的母亲卡梅拉,是以前我在这边工作时的好姊妹。”
妈妈的语调满是喜悦,没有我插嘴的份。
红发女人接着说:“廉,我是卡梅拉阿姨,你记得吗?你大概不记得我抱过你……当年你是小娃娃,现在长大啦,你长得真帅,我听说你很会跳舞,还刚考进朱丽亚学院,暑假过后就要入学?果然是遗传到你妈妈良好的基因!”她望着维克托出现在房门口,让他带员工把采买的东西通通搬进来。
衣服、裙子、裤子、鞋、化妆品和保养品、笔记型电脑……一个接一个的生活用品经过我眼前,大大小小的手提纸袋,堆在房内的沙发和桌子上面,我抹掉眼泪,看到傻了眼。
欧阳美琳也吓到,不敢相信除了这些礼物,卡梅拉还要让她母子住在这间总统级的套房?“这……都是给我们的?”她忍不住再问,卡梅拉还是相同的回答,她心喜,谁能抗拒穿好的、用好的、住在好地方?可来得太突然,她很不安,婉拒:“你不要这么客气,我在纽约有住的地方,你真的不需要……”
“你在纽约是租房子住的吧?我不想你回去多花钱,你可以留下来住我们的饭店。”听巴斯利讲过,卡梅拉才清楚欧阳美琳母子的生活,而且欧阳美琳被劈腿的男人欺骗感情,她很想帮助他们,“以前的事情就不提啦,光是现在我这儿子为了三十万元去威胁你们,害你们母子饱受惊吓,我一定要向你们道歉才对!”
“哎呀,有道歉就好了,真的没必要为我跟廉去花钱买这些东西,饭店也要做生意,这么昂贵的房间,不可以让我们住……”
“可以啦,金鹰饭店有上千个客房,不差这一间,你跟儿子就放心的住下来。”
不知在何时,我被抛到后头,眼见两个女人热络的叽叽喳喳,妈妈对卡梅拉不停的邀请快要把持不住,我很紧张,“不行,妈妈,我们不能住在这”
“你最好闭紧嘴巴,不要乱讲话,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
巴斯利伸手堵住我的嘴,在我耳边悄声警告,她们回头来看,他又变成一副跟我是好哥儿们的模样,装出亲切笑容……
“我也赞成我妈说的,美琳阿姨,你就留下吧,让我有机会弥补之前对你跟廉的恶劣行为?”
你会弥补才有鬼,你是最恶劣的人!妈,你不要被大坏蛋骗了我被巴斯利抓痛肩膀,根本不敢吭声。
在欧阳美琳的眼中,自己的儿子与卡梅拉的儿子站在一块,多像友好兄弟啊,之前的那些吼骂跟不愉快,全都烟清云散。
卡梅拉更高兴能重拾老朋友的情谊,望着可爱的孩子们,她笑呵呵:“欧阳,你看我们的儿子相处得多好?”
“是啊,真是不打不相识,他们跟我们一样能成为好朋友。”欧阳美琳微笑。
好朋友个屁啦!妈,你知不知道巴斯利对我做了什么?我急到脱口而出:“妈,我不要”却被旁边男人蛮力抓得痛苦,讲不到一句话。
巴斯利抢在欧阳廉之前说话:“妈妈,既然美琳阿姨擅长舞蹈,当年的pinkprincess名号响亮,我们就邀请她来饭店做舞台表演的艺术总监,不但能吸引老顾客回来,也可以让新的观光客欣赏到不一样的歌舞表演?”
“这个提议太棒啦!”维克托大声欢呼,瞬间成了众人焦点,他不好意思,尤其被美琳女神注视,他立刻满脸通红。
面对豪华客房、数不清的礼物、与卡洛塔家人戏剧性的变化,欧阳美琳已经昏头转向,现在还加上,“舞台表演的……艺术总监?你要我再到金鹰饭店工作?”
“不晓得阿姨愿不愿意接受聘请,为金鹰饭店贡献你舞蹈的才能和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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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斯利开口,欧阳美琳已然大为心动。
卡梅拉赞成儿子的想法,加把劲说服欧阳美琳:“你答应吧,住在这,再回来工作,薪水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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