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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驯夫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花女
胤抱着怀中的妻子,心下极其满足,神智也登上了仙境,身下大开大合,不知道了多少下,直到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凹陷,仿佛亲吻一样和肉刃头部的小孔接吻吸吮。
胤结实的臀部绷紧,积蓄已久的热液终于喷薄而出,他眯着眼睛,享受一样抽动了几下,也没拔出,随即俯下身,吻住浑然失神的庄月的唇。
第五章潮生
等胤平息下来的时候,身下的庄婉早已经不知事了。本就是睡梦中被扰醒的,被强制拉着运动了一番,又哭又喊的,一平息下去就立刻昏睡了过去。
看着自家含着他的硕物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挂着眼泪的福晋,胤少有的心底一片柔软,也没有弄醒她,只是低声唤了声进来,便有人抬水到屏风后面,守夜的竹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起先听到屋里的声音便红了脸,被煲了睡前养生汤的吴嬷嬷换了下去,放下簇新的衣服,换了干净的被褥,便招呼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胤也没把庄婉喊醒,随手捞了床边的里衣披在身上,就着被含着的姿势抱起庄婉,身体的重量压地他的硕物又往里送了送,胤恨不得再按着庄婉来一发,然而怀中人小猫一样的抽泣声还是让他忍住了。
抱着怀中人进了水盆,他迟疑了下还是没舍得从庄婉的身体里退出,只得笨手笨脚地把庄婉从头到脚揉搓了一阵,下体顿时硬如炙铁,只是累了一天神上的疲惫也忍耐不得了,终究还是从庄婉温暖的穴里退出,给庄婉清理了下,随即挺着硬挺的下体又把庄婉抱了回去。
这经历于胤而言也是从未有过的,看着兀自睡的香甜的庄婉,内心长叹一声,把人卷岛怀里,硬挺的下身顶着庄婉的腿根,只觉得甚是舒服,便动了动身子重新把硕物埋回庄婉还湿热的穴里,琢磨着回头得好好给自家福晋补一补,至少挺够两个回合,随即也沉沉睡了过去。
统共没睡几个时辰,胤便被门外苏培盛低声唤醒了,埋了一夜的硕物半软着,随着他的晨醒便又有了想要翘起的架势,胤向来是能克己的主,连忙起身从庄婉腿间退了开,被子外面还是冷了些,稍稍冻了一会儿,总算是缓了过来。
扭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的庄婉一眼,只见昨晚被折腾惨了的人卷着被子依旧睡的深沉,颦着眉仿佛还有什么不适,胤终究没舍得弄醒她,只把被自己弄开的被角压了压,然后披上挂在床头的外衣,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外间,唤了苏培盛进来给自己穿好衣服,这才就着打好的水洗漱好了。
早餐久违地在主屋这边用了,吴嬷嬷几乎整个晚上没睡,只想着好不容易福晋也想开了,趁这个机会把四爷留在福晋的屋子里,省的侧院的那些妖狐狸再踩福晋的面子,因此特意提前嘱咐了小厨房。
胤到了前厅,看着摆好的饭食便坐下用了,转头便看到一旁桌子上的木匣子。
“那是什么?”胤少有地开口问了句。
一旁站着的吴嬷嬷出声回道,“这是给福晋温着的养生汤,福晋脾胃弱,吃不得长久的药,便问了太医,换了药膳汤给福晋养着。”
胤点点头,这一句倒是提醒了他昨晚的事,福晋确实体弱了些,便招呼了一旁站着的苏培盛,“把前些时候赐下的老参和虫草花给福晋送来,太医院的谢太医倒是擅长妇儿症状,拿吊牌请了他再看看,怎么说病者厌医可不行。”
这后面这些句却是给吴嬷嬷说的了,先前四福晋心死了,对自己也不上心,又不爱喝药,每每吴嬷嬷等人说请医生来看看,全被四福晋给拒了。胤提过两句,见她不应也懒得再管。只现在重新上了心,便又记起这茬,多吩咐了两句这才上朝去了。徒留下吴嬷嬷心下替福晋欢喜,待苏培盛把那两匣金镶木装的老参和虫草送来,更是阿弥托福了几句,喜笑颜开地让人给小心着了。
等庄婉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这几天睡得饱,庄婉足了觉便也醒了,只这身体仿佛被车轮碾过了一般,一直身子便呼出了声。
“主子可是醒了?”便是竹湘的声音。
“几时了?”庄婉随口问了句,嗓子干得厉害也不想多说,“水。”
帐子外面人影晃了晃,随后竹湘便拉开了帐子,扶着庄婉起来,并奉上了温热的水。
润了润喉咙,庄婉总算清醒了些,便让竹湘伺候着穿了衣服,身上的点点痕迹过了一晚分外明显,倒是未经人事的竹湘吓了一跳,小呼了一声。
这身子自小养的好,被胤折腾了一晚上,难留下印子。
吴嬷嬷闻声进来,见此却喜笑颜开,上前帮庄婉系好衣服,“这是主子爷欢喜福晋呢,早上四爷离开时还问起福晋的身子,不单送了御赐的老参和虫草花,还特意嘱咐请谢太医来给主子看看,主子这次可万万不能任性,赶紧养好了身子,怀个孩子才是真理。”
庄婉权且听着,被吴嬷嬷扶着泡了热水,浑身上下毛孔都张开了,点头只做应了。
虽说她还没想到怀孩子,只这养身子却也是她想的,后院女人争的无非是个宠字,昨晚给了新鲜感勾住了胤的心,这往后若想长久,可首先要把这弄两下便要散架的身子养回来。





福晋驯夫记(H) 分卷阅读5
见庄婉应下了,而不像往常那般兀自垂泪抗拒,吴嬷嬷更是喜上眉梢,连忙给一旁的竹琴使了眼色,赶紧派人去请了太医来。
只这边饭刚吃完,太医还没到,前厅便有那李格格哭哭啼啼地过来了。
正院的人自来便看香韵苑不顺眼,原是打算晾着她空喝水再转告福晋,权当立个小规矩,也不算事,却不想她没喝两口茶,便捂着帕子在前面嘤嘤地哭诉了起来。
这下后面坐着装扮的庄婉也听到了,听了听声音,便问了一旁的竹湘,竹湘只得说了原委,“还不是主子昨个把那账册给了宋格格,李格格一大早便跑过来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她还以为李氏多么耐不住寂寞,只一晚上四爷没去她那里便来生事。
头发差不多盘好了,庄婉不爱头上沉重,找了个素钗插了,随即便起了身,“那就去看看吧。”
第六章人事多
李氏不高兴,这是庄婉早就预料到的。
原本李氏仗着爷的宠爱,基本上夺了宋氏在管家上的权力,宋氏一直不敢抱怨。现在庄婉硬生生在宋氏这边压了新的砝码,拿着小账册有什么用,那些管家们不还是看着那几本大册使眼色。
李氏听了小丫头的话,顿时在香韵苑里咬碎了牙,等了一晚上没等到四爷到她那里,枕头风没地方吹,于是第二天早上甩了袖子跑来庄婉这里。
庄婉扶着竹湘的胳膊走到前厅,李氏看到庄婉出来了,越发做出委屈样。庄婉倒是面不改色,淡定地坐在位置上,也不吭声,任由竹琴给自己端上茶,摆上了点心,比起茶叶,庄婉更喜欢果干和花瓣跑出来的花茶,没想到大概一说,竹琴便做出来了。
“竹琴的手艺越发的好了。”
得了夸奖,竹琴笑着应道,“福晋喜欢便好。”
那边捂着脸干嚎的李氏见庄婉一直不理会他,随即变得尴尬了起来,声音慢慢弱了下去,一双美眸扑扇扑扇地看着庄婉。
见她安分了下来,庄婉回过头来,这才开了口,“难为你一大早就跑过来,我这里平日也不用请安,你还怀着身子,又要照顾大格格和小阿哥。我也是顾忌着你的身体,管家的事上,让宋氏多帮你分担些。”
宋氏刚进四贝勒府没多久便生了府上第一个孩子,随后李氏也生了一个女儿,在宋氏的长女夭折后,李氏的女儿顺理成章成为了府上的大格格,不知是不是女儿带来的福气,李氏随后又生了个儿子,现在肚子里又诊出来怀了一个,算算时日,恐怕离弘晖去世的时间没隔多久。
也难怪原主恨地那般苦。
庄婉一句话把所有的事都说透了,李氏总爱拿着自己孩子多的事作为受宠的凭证,自从怀了这胎,心便越发大了,只觉得福晋面前也长面子,哪想到庄婉竟然拿这话堵了她,半晌才磨出来一句话。
“妾身子好的狠,这孩子也不闹腾,再者,能帮福晋分忧也是妾该做的……”
庄婉掀着茶碗盖子的手抖了下,发出清凉的瓷音,悠悠然地丢出一句,“听说大格格夜里又着了风,这些天厨房的雪梨茶就没断过?”
李氏连忙解释,“那孩子身子向来就不大好,总是……”
“不好,你这当额娘的更应该多花点时间照看着了。”
话说到这里,李氏若是再拗下去便要落嘴舌了,总不能说大格格身子不好就让她自生自灭了。
见李氏服帖了,庄婉一杯茶也饮了一半,目的达成,也懒得再说下去,只说了让李氏照顾好孩子和身子,便打发她走了。
没等一会儿,谢太医便来了,先前福晋病的厉害的时候,也曾请了他来看过,对庄婉的情况也算有些了解,便也没多说,只道庄婉情况好了很多,略开了剂温和的方子,便被吴嬷嬷请去一旁,请教了药膳疗补的事,好生送了走。
庄婉难得清闲了,便嘱咐竹琴又折腾起了各类花茶露饮,这边吴嬷嬷给熬了药,虽是不喜,也只得捏着鼻子喝了,然后便让人开窗通风,去园子里溜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晚上的时候,庄婉还犹豫着该如何让那食髓知味的男人去别地呆着,毕竟这身子没养好,若是被那男人再折腾几下,不得要亏了身子。结果还没想出方法,便听闻竹豆急哄哄得来报,说四爷刚回来便半路被李氏拿小阿哥不舒服为由截去了侧院,半天都不见出来的意思。
庄婉心下松了一口气,以李氏的本事,胤必然是要被留上一晚了,当下便唤人上了膳食,吃完后一应洗漱,正院就此落了锁不提。
倒是竹琴性子还是火了些,日日在外面端茶倒水见多了李氏在庄婉面前弯弯绕绕的事,不由对着竹湘私下骂了几句。
“整日摆弄些狐手段,早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竹湘闻言只打了她的嘴,教她少说几句,好好侍奉福晋。只是两人给庄婉按摩顺发却越发小心了。
第七章出手
一连几天,小阿哥一直没好,胤夜里回来了就往香韵苑那边去了。要说这四阿哥也是少有的自律的楷模了,第一天看他那折腾劲和早上起来后的意思,恐怕是连着几天都要往庄婉这边来,因着这庄婉还心里犯了愁。却不想知道儿子病不好,这男人居然把那些床上的事丢在了一边,竟是守在李氏院的架势了。
若是原身在,只怕又要想起弘晖的事难过了。
这一来,庄婉原本松了的气,倒是又起来了。女人之间的事无非是一个宠字,甭管用什么法子,李氏拉住了胤,这茬便是庄婉输了一筹。
这不,连宋氏在胤面前揭穿了李氏派人串通了守门报信的事,胤知道了也没发作,只是私下把人换了,敲打了一遍下面的人,权且揭过了。
这样可不行,不论是考虑到她未来的处境,还是考虑到她女人的尊严,她都不能就这么观望下去。
天气冷,她格外偏爱奶味的热饮,这边惯吃的奶稞茶味道又太腥,便变着法子把奶茶以及那芋圆之物给吴嬷嬷说了,没想到跟竹琴那时候一样,真被吴嬷嬷研究出来。
自此庄婉半点也不敢再小觑古人的本事,只把那芋圆奶茶早晚各用一份,心下满足得狠。
还没到中午饭的时候,宋格格便又来了,显然是这些天看着李氏做大心里又慌了。庄婉微微一笑,让竹湘给她拔了耳坠,把脸色扑地憔悴了些,才便又去了前面。
果然,宋氏一开口便是李氏,里里外外都是说香韵苑事事都不与她商量,左右逼问她要先前庄婉交与她的总帐,故而跑来庄婉这里求支援。
庄婉如何会接口,本身那总帐就该在胤让宋李二人管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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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去,原身凭着私心没有给,现在管家权也没回来,她是绝对不会趟这水的。
于是庄婉故作心烦状,“你也知我这身体,爷体谅我不欲我烦心,故而劳烦到了你们身上。李格格这段时间有了身子,大格格向来身子弱,小阿哥又身体不适,抽不出时间与你商量细则,想一口气把事都管了也正常。然而她到底是管过家的,必不会出错。你便交与她做也无妨。”
庄婉话里话外是劝,而宋氏先前还委屈,听到不会出错那句,却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没说两句便告了离,急匆匆地走了。
竹琴嘱咐小丫头们拾离东西,顺嘴道,“往常总是要在主子这里愁眉苦脸上好久,今儿个怎么转了性离。”
庄婉自是微笑着不说话,下午的时候去香韵苑看了小阿哥,小小的孩子捂地脸红红的,旁边围着两个丫鬟端着黑漆漆的药变着法往孩子嘴里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两本帐册,见庄婉看到了,李氏连忙唤了丫鬟下去,生怕庄婉抢一般。
庄婉也不生气,只当没看到,看了两眼小阿哥,庄婉问了两句孩子的近况,只说请太医下午再来看看,得了李氏不知真情假意的两句感谢便出了门。
走到院子门口看到大格格从屋子里出来,小脸有些白地过头,看上去神不大好,等回了主屋便派人拿腰牌去请太医,想了想还是唤住竹湘。
“只当是请平安脉了,给李氏和大格格也看看。”
竹湘闻言立刻应下了。
屋里顿时又静了下来,庄婉让人拿来原身给德妃抄的经书,咬咬牙还是让人铺了毡子练了起来,索性手上大概是本能的功夫还在,加上庄婉现代时也学过很久簪花小楷,不一会儿便慢慢有了七分原本的样子。
吴嬷嬷看着却心疼了,“福晋病了这半年,手上的力气都没了。”
庄婉只笑着,只道闲时练一练就好了。
没等一会儿,胤便回来了,远远的传来些许嘈杂声,庄婉微微一笑,了手中的笔,一旁侍着的竹湘立刻让人打了水来。
不一时,竹琴便一脸小得意地跑回来,低声道,“香韵苑那边可是乱透了。”
如庄婉所料,李氏并没有派人去门口守着,或者说,已经抽不出人手去门口守着了。
让人给擦了手,庄婉也没说东西,只点了下竹琴的额头,便让她下去了。
第八章病气
好些天胤也没往正屋里来,今天回来的早,这几天守在李氏那里,晚上不时能听到隔壁儿子屋那边下仆走动,并不大能睡好,脑子里不知怎么便想到了那天晚上福晋的风情,空了好些天之后便有些想了。
苏培盛眼见得胤往正屋这边走,眉毛挑了下,立刻踢了一旁的小太监一脚,让他赶紧通报一声。等胤大步走进正屋的时候,庄婉刚换了外面的对襟,净了手,桌子上没干的经还没。
“爷回来了。”有福晋在,给胤换衣服的事自然没人插手,庄婉顿了下还是拿着干净的衣服跟着进了里间,胤刚把外袍脱下,见庄婉跟进来便摊开了手。
庄婉心里嫌弃了一下,但还是上前,给胤脱下了微汗的里衣。也不知他今天去做了什么,深秋温度都降下来了,还能跑出汗。
庄婉取了架子上的软布给胤略擦了擦,一抬头便看到对方正垂着头,盯着她看,见她抬头方转过身,直接自拿了衣服穿上,庄婉不明所以,只上前把扣子给他扣好。
出去后胤便走到了小桌旁,看着未干的墨迹。
庄婉上前解释了下,“病前说给额娘抄的经,一直没抄完,这些天身上缓了些,原本想着这几天抽空去看看额娘,这经也该赶紧抄完才好。奈何手生了,怕是写的前后不一,便想着把字先练一练。”
胤翻了翻前面的旧的,一眼便看出这新写的笔下力气弱了,“心意有就成,额娘也不是不明理的。你这身子还没好透,神的事少做。”
这话原意是体谅庄婉,但若是原身恐怕又是板着脸,一篇道理诸如为人子女便是神也要做讲到胤心烦。
胤说完便有些后悔了,只庄婉本就不爱这抄经的事,也觉得一时半会儿抄不完。见大主都这么说了,便想了想道,“也是。正好先前养病的时候,偶尔摆弄的针线还在,这快入冬了,挑了些去见额娘也好。”
一旁倒水的竹湘立刻接道,“那可不是,主子的活计德妃娘娘最喜爱了,先前主子做的抹额德妃娘娘也戴了好久呢。”
庄婉虚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转而又对胤说,“先前的抹额都好些时候的事了,我寻思着做些新的来,爷得空了也帮我挑挑哪些好?”
胤平日哪被女人拉着说这些家长里短的,倒也没拒绝。庄婉知道自己摸准了这闷骚男的脉,立刻唤人把装伙计的匣子拿过来,倒也引得胤说了几句。
没一会儿,太医便过来了,庄婉心知正事来了,连忙交待了声,转而跟胤解释。
“今儿个去侧院那里看了看,小阿哥状况仿佛又厉害了,心想小孩子的病情变得快,还是找了太医时不时来看看才放心,顺便也给李氏和大格格也看看,权当是请平安脉了。”
闻言胤点点头,跟着庄婉去了前面。
请的依然是谢太医,见胤也出来了,立刻起来行了礼,随即转告了结果,按照庄婉的理解,无非是李格格有些累着了,少操些心为好;小阿哥是捂得紧了有些虚火,吃服药调节一下,病情也算控制着没有大碍;倒是大格格有些邪风入体,最近风热低火,宫寒脾弱,趁着年轻需好好养一养,不然就落下根了。
胤的眉头皱了起来,“大格格病了?”
被问到的谢太医愣了下,竹湘交代的时候并没有说重点是哪个,李氏的毛病不算毛病,小阿哥状况一直这样但也算是慢慢好起来了,他还以为福晋请她来就是为了新病倒的大格格。
抬头见庄婉同样露出意外担忧的样子,他便知道这事恐怕跟内院的事有关系了,只板着脸,又讲了一遍大格格的病,多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
多说多祸。
庄婉见胤明显面露不愉,给竹湘使了个眼色,带谢太医去隔壁写了三个方子,招了小丫头给香韵苑送了过去。
第九章香帐(一)(h)
等回了屋,胤便靠在椅子上,皱着眉闭着眼不吭声。庄婉把手在鎏金暖炉上烘热,随即靠上前,给胤按起了头。
竹湘立刻带着人退了出去。
胤不说话,他印象里习惯的依旧是那个开口便噎死人的福晋;庄婉也不说话,她是没话可说,只力道




福晋驯夫记(H) 分卷阅读7
均匀地揉着穴位。半晌气氛倒是和谐了起来。
良久,胤才拉住庄婉的手,叹了声气,“李氏那边还需你心。”
这是忘了管家权已经被他夺了不成?庄婉温婉得笑了笑,“明儿个我便交代宋妹妹多点心。”
胤点点头,“你若是身子好些,还是管起事为好。”
话是这么说,可也没说立刻让还权,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还权,这般不清不楚的话,大概胤说来也是一时起兴。于是庄婉并不接话,只是伸手把胤手上的穴位也按了一遍,见这男人呼吸慢了下去,似乎睡了,便给他搭了条毯子,坐在一旁的暖栊边,暖和和地勾起了针线。
等天差不多暗了,这才柔声唤了胤起来吃饭,不知是不是睡了一觉浑身舒爽了,晚饭时,饭桌上的时蔬菜并豆花卤汁羹胤都多用了些。
李氏没再拿着孩子来叫人,胤也没说离开,庄婉心知这是留下来的意思。洗了个澡,让竹湘倒了滚热的水泡澡,只泡得身子刚刚好白里透红,方才起来趴在暖塌上,让竹湘帮手,浑身上下细细地抹了香膏推开,只把皮肤都揉地软嫩得仿佛流出水。
刚巧头发也烘干了,迟疑了下穿了件蓝底金丝并蒂花的肚兜,裹了柔软的里衣,往屋里走去。
胤一早便出来了,拿了本之前留在这的书躺在床上慢慢翻着,心里总是想着小阿哥身子不好,大格格又病了的事。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眼,却被那乌发雪肤面带红晕人比花娇的样子晃了下。
这些天胤都留宿在香韵苑,李氏怀着孩子自不能动手动脚,他和李氏便只是纯睡觉。原想着自己清心寡欲也无妨,却不想遇到病好了的福晋,整个人都仿佛被烧了起来,顿时身下一紧。
庄婉见胤握着本书神色严峻,只当他心里记着李氏的事,心里一笑,面上还是劝道,“李氏这些天也是累着了,小阿哥病着,自己怀着……”
话没说完,庄婉刚走到床边,却是被床上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胳膊,猛地扯到了身上,傻乎乎地没反应过来,唇便被狠狠咬住,大力吸吮着,一双大掌更是探入了衣襟里,一边一个揉搓着两团雪峰。
“爷……唔……”
庄婉挣扎了下没挣开,如狼似虎的男人力气大地出奇,庄婉动了几下,索性本身就有着勾引的意思,换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细细地叫了两声便勾住男人的肩膀,微凉地手指便往那衣服里面摸去,涨着微红的脸,半生硬地用舌去迎合,反被胤卷着把魂都快吸掉了一半。
也不知怎么这么大劲。
见着庄婉乖巧了,胤这才松了口,热乎乎的唇顺着庄婉纤细的脖颈往下,一下一下地吻着,往那挺拔双峰上的红樱寻去,大概是神好,耐性也高,胤握着庄婉胳膊,勾着头,先是对着那红色的顶端吻了一下,然后像是吃糖一样,一下一口,只把庄婉舔弄地小腿乱蹬,皎白的身子抖地香汗淋漓,嘴上直讨饶。
见庄婉眼泪掉地狠了,胤这才抬起头,眼带怜惜地俯视着软在他怀里的庄婉。
“怎么越发娇气了。”
难不成老夫老妻真要老成枯花才行?庄婉抬手打了胤一下,一双水眸看得他心痒痒,一双大手早剥了薄薄的里衣,只隔着落到腰部肚兜把庄婉的娇臀也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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