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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风云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刺墨
凛风云深(H)
作者:刺墨

古代架空腹黑强势美型帝王攻x柔弱代姐出嫁受攻先渣后忠犬,受后来生子虐受多肉多汁he





凛风云深(H) 分卷阅读1
《凛风云深》作者:刺墨
文案
某天想吃肉,自己码了篇。
皇帝强上了人家不说,还逼人留下,不怂就是干。
第1章大婚
儿臂粗的红烛描金龙凤,点亮整间金红装饰华丽的大殿。
殿中铺了羊毛的地毯,置了金镶玉的摆件,垂了嵌金丝的丝幔,绘了九九消寒图的十八展大屏风,穿着华美喜服的人儿端坐在铺猩红床品的金丝楠木大床边,静待良人归来。
夜星高悬殿角,前面宫落的热闹气氛终是暂歇,提红灯笼的太监弯着腰在前头引路,夜色中看不清来人面容,只是一身金边滚红的喜服倒是说明了这是这场婚事的另一位主角,他看似步履稳健,却也染上几分微薄醉意。
嬷嬷们喜娘们宫女们的行礼声在殿外响起时,坐在床沿的人儿一下子攥紧了细白的手指,似是受到不少惊吓。
脚步声渐近,从喜帕下看去,一双金色翘尖靴站定在身前,一股淡淡酒气蔓延开。一杆喜秤挑开喜帕,眼前光亮涌来时,眼眸中立刻浮上一层水雾。
当听到那人让所有侍奉的人退下,那人儿立刻微微颤抖起来。男人似乎盯了自己很久,然后伸手捏起了自己的下巴尖儿。
四目相视。
年轻的帝王有刀削般凌厉地俊美容颜,剑眉星目,高挺鼻梁,薄红菱唇,皇家威严不言而喻。
那帝王盯着眼前苍白的,没上一点妆的人,深深拧起了眉。这个人……哪里是相府家刁蛮的大小姐陆云姿?甚至于……
帝王眼中酝酿一场风暴,他捏得他很痛,一双大眼里积了厚厚一层水汽,下一秒便会滑出眼眶。
萧凛一寸一寸扫过这张漂亮的脸蛋,在泪眸中略停了一瞬又继续看。忽然,男人一把握上人儿纤细脖颈,感觉到小小的喉结正紧张地动着。
帝王一怒往往血流漂橹伏尸百万然而他只是将人狠狠摔在床边,低吼:“该死!”
布置成大红的新房里静得只听得见喜烛的哔啵声,萧凛本就喝了酒,再加之新房颜色刺目极了,直映得他双目发红,脑内千回百转。
太后揽权,罢了;外戚横行,忍了;强嫁相府女,娶了……现在送上来的是一个……是一个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少年……更可能,只是随便找来的,侮辱他的,肮脏男妓?!
再看床上,狼狈跪着的少年垂着眼脸,泪水划过苍白脸颊,散乱的裙摆下……竟是纤白赤裸的腿!猩红床品衬得肌肤白的透明。萧凛盯着他,长眸中闪过一丝赤裸的欲望颜色。
陆云重以为他会死。睁开眼时发现周遭被一层红色笼着,一路痴痴地被人牵扶着,拜堂,接受百官朝贺……再到喜帕被挑开看到也穿着喜服的男人……那应该是皇帝吧?偶尔小童会讲一讲这些事,他曾以为那些离他无比遥远,如今却近在咫尺。
但他……他犯下了这滔天的欺君之罪,总是听别人说万死万死,像他怕是死一万次也是不够的吧?自己这个无意义的人生就要这么结束了么?也许……这样也好……
正等着帝王暴怒,却突然被人坚硬的手臂按倒在了床上。下一刻,衣襟就被人粗暴地撕开,男人的手掌极重地揉弄在他的腰侧肌肤上时,他突然反应过来,惊惶地望着皱着眉的男人,开始挣扎起来,唇间隐约发出“不”的声音。
“难道是个哑巴?那你怎么在恩客身下好好呻吟?!”萧凛挑唇,说出的话却很是粗鲁,一下子让陆云重脸色惨白,衣裳很快被撕扯抛下床,陆云重极力挣扎着,他意识到皇帝是把他当做了小倌,这让他备受侮辱,扬起的手却不偏不倚地扇在男人脸上。
少年人力气不大,却是这个男人这辈子挨的第一个巴掌,这低贱的人居然敢这么……萧凛怒火高涨,狠狠回赏了身下因扇了皇帝一个巴掌而吓住的少年一巴掌,同时将他身上亵衣也全撕碎,露出少年干净白.皙的身体。
陆云重被打蒙了,右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一阵短暂的耳鸣过后男人沉沉的喘息压在他耳边。
萧凛没想到这少年有这么美好的身体,纤腰长腿、肤白如雪,那副眼中带泪不断挣扎的模样果真很搔动男人,只这样看便觉下腹阵阵紧绷,恨不得长驱直入,一解欲望。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大力分开少年双腿压在他胸膛上,这让男人很清楚得看得见少年的私.处,后.穴是极漂亮的淡粉色,像是未曾使用过,羞耻地缩得很小,这可以让男人想象那会有多么紧致……
“难道陆家会对朕这么好,送个‘清倌’?”话音刚落,一指便直直地刺进去了。
陆云重痛得尖叫,私密之处从没被人这么侵犯过,耻辱与痛苦让他浑身颤抖,攒足力气想挣开捉着他大腿的手去踹他,哪里又挣得开?还被萧凛又探了一指进去。“不……不要……我不是小、小倌……”
哀鸣和挣扎都更深地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真想这么久冲进去,但那后.穴紧窄得无法想象,若强硬闯入也会夹痛自己,所以男人还是粗略地替他做扩张。
不过少年哀叫着“不是”时暂歇了他的些许怒火。不过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无论如何都已停不下来了,他俯下.身,望着那双闪着泪花的眼眸,他残忍地笑道:“可谁叫你是陆家送来的呢?”
后.穴被满满地塞了三根手指,陆云重被异物入侵感弄得恶心得想吐,可当手指抽插起来那感觉更让人头皮发麻。他被男人强压着,大张双腿,羞耻到了极致。
体内的手指缓缓退出去,他刚想喘一口气,却被另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了上来,他僵了一瞬,心中恐惧升到顶点,竟挣开了一点:“不、不行!放开我!”
萧凛恼火极了,三番两次被一个柔弱少年挣脱让他脸色极其不好看,手上用力握住少年纤腰往下按,巨物往前顶,一下子将头部撞了进去,体内的高热和紧窄舒爽得让男人长舒了一口气。
陆云重却是痛得叫都叫不出来。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后边连着另一人的脉搏,一下一下跳动着,涨得他又痛又难受,可手脚都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长发铺散满床,黑发白肤红床,皆成了男人眼中最淫靡的色。
见少年已痛得无法挣扎,萧凛托着他的腰又向前刺去,享受着乘风破浪般的快感,将巨物全部挤入了那初次承恩的狭小后.穴里,充分感受着里面的温度和吸.吮。略停了一会儿,便终是急不可耐地冲撞起来。
“痛、痛啊……求你、求你……停……停……”那股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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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缓解,随着男人浅浅退出又猛地闯进来的剧烈动作更是痛得受不了了。每一下都打桩似的凶狠,陆云重疼得直掉泪,推搡着男人不断压过来的胸口,不断哀求。
男人充耳不闻,他野蛮地侵占着身下稚嫩少年,搅得他身下穴口渐渐湿润。又捉过少年的手拉过头顶,身下动作越发凶狠地占有他,发红的视线又在打量着性事中的少年。
如玉坠泥淖。萧凛感觉被迷惑了般,竟想去吻他自己咬得红润的唇瓣,幸好最后一下缓过来,狠狠地咬在了他白玉般的耳垂上。
少年哭得狠了,双腿又笼得紧了很多。男人放开少年的手,双手抱住少年盈盈腰身,更用力地向上抽插着,而上身也完全压制着他,暧昧地咬他干净的脖颈。少年低哑破碎的喘息撩动着他的心底欲望。
陆云重被他顶得喘不过气,那东西进入时势如破竹,胀着似要破裂的疼痛,离去时又缓缓动作延长着那侵占的恐惧。
萧凛一路往下,啃上少年致锁骨时少年的后.穴反射性绞住,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萧凛低笑一声,含吮住那儿许久,少年连呻吟都快变了调,只知后头传来一片酥麻的摩擦抽插,痛意都渐渐麻木了。
萧凛尝到了甜头自是再接再厉,继续往下恶劣地吸.吮着少年粉色乳尖,另一手掐弄着另一边的乳樱,直到少年再受不住用指尖微微掐他臂上的肌肉,另一手几乎将床单都要抓碎了。
萧凛又将注意力放回到身后一下不落的侵犯上,巨物几乎是全拔出全挺进,撞得身下人儿呜咽不止。不经意间摩擦过一个凸点,只那一下秘处狠狠绞缩,差点将他夹了出来。
萧凛扇了身下人白嫩嫩的臀瓣一下,又扶住了他的雪臀,将自己的东西顶得更进,深深、深深顶在那个点。
陆云重开始只觉得有一小股电流窜过他本以为已麻木的身体,只那一点点快感便如海浪般涌来,他咬着下唇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而且,他满面潮红,感到十分十分的难堪,那些声音竟是那样、那样的……
于是那强迫自己的男人便不住往那处顶去,一下比一下来得用力,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全是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夹在男人腰间的腿也紧紧缠住他,身前自己的那稚嫩物什……竟也微微硬.挺了。
身下少年被自己侵犯得失神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他一下子将巨物全拔出来,在少年迷蒙望过来的目光中又大力、直直地装进去,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小小的穴心处,引得少年一阵尖叫:“轻、轻一些……求……嗯……唔……”
当滚烫液体全打在那点,陆云重也痉挛着攀升到了高潮,从云端幽幽落下时,他觉得侵犯他的男人不可原谅,而被那样强迫欢爱还得到快感的自己更不可原谅……所以当男人抱起他时,他更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了、不要……我不是……”我不是要满足男人欲望的小倌!
“是谁刚刚在朕身下叫得那么淫.荡?是谁缠住朕还不准朕抽出来?”萧凛用下流的话临辱着这个初涉风月的少年,看着他被羞耻渐渐浸染成粉色,本是干净纯洁的少年,却在自己身下绽出艳丽色,心中邪火一下子被勾起,将人抱到自己硬起的分身上,松手后便借着白浊液的润滑又占有了他。陆云重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承受。红被翻浪湮没谁的泪?
第2章强留
迷蒙间,陆云重以为自己回到了相府破落的小院里。自己唯一的小厮小童低声哭着,用沾水的布巾来擦拭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无数次被嫡姐欺负,或推下水池或摔下假山,摔破了头或是手,都让他觉得很痛。
世人皆知相府两位夫人,两位公子一位小姐,却不知道庭院深处还藏着他这样一个小公子。
身份卑贱的娘亲生下自己边撒手去了,留下他这不受宠的庶子任人欺凌。
为什么生下他又抛下他,让他挣扎在毫无人情的深宅大院?八岁那年被恶奴欺负,克扣了本就不多的膳食,冬天也不送火炉,陆云重以为自己就会离开人世,却在快绝望时又被人救了回来。
是一直戍边的大哥陆云山惩戒了恶奴,用冷漠的语气教训他“生而不自知,死又何足惜”,却还是派了个同岁的小厮,又让自己的一个侍卫来保护这幼弟。他又以为自己有力气活下去。
嫡姐向来讨厌他,总是欺负他。就算他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那个女孩也会用各种把戏“捉弄”他。
这次相府大戏,嫡姐要嫁给皇帝做皇后,他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松一口气,却不想还是撞上了想从他小院后门逃出去的陆云姿。
他怕极了,看着穿长衫束发男子装扮的陆云姿,隐约猜到她是想做什么,却没料到她在出逃前还要害他!
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晃悠悠的喜轿上。再后来,是他不想记起的痛苦。他虽身份不高,却也不能低贱得像多年前府内奴仆对他的诅咒:“婉转承欢,不如贱婢。”
大抵、大抵这就是他的命吧……
身上的钝痛愈发明显,他不由轻嘤一声,颤着睫毛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头顶垂下的红纱,富丽堂皇的摆设是……他推开那个宫女模样帮他擦身的人,发着抖,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缩向了大床深处。
宫女却不像寻常宫人只会无措和恐惧,她将浸血的帕子放在盆中清洗,冷静说:“公子,皇上派奴婢来服侍你。”
少年躲在被子里的身躯在抖,他不相信那个强暴他的君王会有这么好心,而且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到现在他还没被处死?他这是欺君大罪,当诛九族,况且,那皇帝,是那么厌恶陆家……
宫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说:“公子肯定在想为何自己没被赐死对么?不过死也总归要死得明白,公子是何许人,怎会当成皇后娘娘送来?”
陆云重不知道能不能说。他不知礼仪,更不知宫廷朝政种种争斗,不知道说与不说有什么不同结果。可是现在看来,有什么不一样呢?他竭力环住自己,低声说:“我……我是陆云重。”
那宫女眼中划过一丝微光,将水盆放在床边柜子上,说:“公子明事理。若不愿被玉儿看到,那奴婢将水盆放这儿了。早膳也在桌上。”说罢便退了出去。
殿内寂然无声,许久后,赤裸的少年从被子里偷偷出来,被深秋的寒意激得刚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
他用细白的手指拧了帕子,难堪地去擦腿间的一片狼藉。这一动作,带动身后钝痛,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缓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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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种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了!少年没有办法,只能将手指探入去擦……
陆云重将脏污的帕子扔回盆里,扯去床单扔了下去,身子仍叫嚣着疲累。他倒在床上,手掌盖住眼眸,泪水又静静淌了下来。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人粗暴地摇醒,迷茫地看了一会儿,陆云重突然尖叫起来,不住地往床里缩。
萧凛坐在床边,很不悦地皱着眉,几乎是逼问的目光看他:“你叫陆云重?陆府的小公子?”
皇帝大婚,三日早朝,一大早起来心情明显负值的萧凛头一次恨起来不用上早朝,只能黑着脸去向太后请安,还得找个理由搪塞皇后怎么没来,最后黑着脸回了御书房。
本来有时间批阅奏折的萧凛却一直心烦意乱,脑子里满是昨夜翻云覆雨,少年稚嫩身体、带哭腔的呻吟竟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
虽说昨夜他开始感到的是陆家对他这个皇帝的蔑视和羞辱,后来却是在这个柔弱的,没攻击力的少年身上得到了满足。
这一番思索,萧凛便令暗卫去查了。这陆家是做了些什么,陆云姿呢,这少年又是谁……他想知道这后头又会有什么阴谋。
不多时,清早他离开坤宁宫让自己的心腹红玉守住新房不允许人进入的人回来向他禀报,说是问出了那少年叫“陆云重”。
少年的确是陆家人,甚至可能是与陆云姿同辈的孩子,而萧凛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这名字倒是好听得紧,“云深月明梦几重”,颇为淡雅。念头才闪过又自嘲起来,莫不是还操出感情了?便让暗卫重点去查。
下午到了暗卫的回复,令他有些惊讶却又早有预料似的,陆家对这出“偷龙转凤”的戏码似乎毫不知情,陆云姿是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她的侍女和城东学管里一个落魄书生,还有一个没几人知道的相府小公子陆云重。
密报里“庶子”“生母卑贱出身为妓”“极不受宠”的字样让帝王皱起了眉,脑中大概勾勒出了事情的起末经过了。除非那少年演技高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而这种可能,让这年轻的帝王深深拧起眉,心情甚至更糟糕了。他握着这密报想了很久,直至夕阳如血扫到桌案上的奏折。
太监福九来问晚膳,萧凛大手一挥:“坤宁宫。”
于是就有了前头陆云重看到萧凛尖叫的一幕。萧凛知道他昨晚几乎是强暴了他,可他……好吧,的确是把人吓坏了。
少年与他隔了几臂的距离,都要贴在墙上了,神色惊慌紧张,像只小兽般不安地缩着,就算身体实在不舒服也不肯松懈。
萧凛见他如此抗拒,也不回答,便击了一下掌,殿外侍卫把两个五花大绑的人扔了进来,少年神色更是惊慌,迭声问:“小童?阿武?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沉默立在一边侍奉的红玉嘴角抽了抽,暗道果真是什么也不懂的少年人,皇帝都还在一边呢……
萧凛见他这表现不似作假,那种可能更是被落实了,一下子让帝王心口发堵。
他不是明君,却也不是暴君,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做出这般事……他还是有点难堪的,所以语气也不好:“你这小厮朕给带进来了,总之……朕不追究,因为不想打破现在局势。”
局势?陆云重怔了一下,他想的是小童和阿武怎么样了,却不知道这暴君和他讲什么局势?!那……那是什么啊?他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接口。
“陆家还不知道陆云姿私奔逃婚,阴差阳错将你送进宫的事。”皇帝缓缓开口,把他的猜测说出来。
果然,便看见少年抖了一下。陆云重只知这事已被皇帝知晓了,却被告知不会治他的罪。他不了解这其中弯弯绕,也不够聪颖,根本没办法作答。这样的话,还能活下来吗?
萧凛见他还没做声,便接着说:“朕也不想让陆家知道。”
于是陆云重抬头看他,眼神有惧怕也有不解。
“所以你,要办成陆云姿,当朕的皇后,直到时机成熟。”这么顺着说出来,连帝王都没觉察到自己有点小兴奋。
“这……!”这也太古怪了吧!这回陆云重算是听懂了,却也听蒙了,瞪圆了眼看他,一点也说不出话。
他、他有脸让自己一个男孩子扮、扮他的皇后?!皇帝陛下这是没吃药吧?!
眼前的少年一脸吃惊,杏眸圆睁,粉唇微启,加之露出的脖颈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几枚吻痕,倒是勾起了萧凛的一丝邪火,他不动声色地靠近那怔忪的少年,回忆起肌肤细腻的触感。
陆云重好不容易弄清楚所谓“局势”,回过神时那张带给他巨大恐惧和难以启齿快感的俊美脸庞便直直出现在自己眼前。顿时什么也不管了就往后退,像竖起刺的刺猬,以其实很微薄的力量去抗拒他。
萧凛一手抓住他细瘦手腕就往自己怀里拖,掐住他下巴冷冷看他:“朕若宠幸于你,也该是你的福分。”
陆云重又气又怕,直发起抖,目光竟是直直迎向帝王冷漠又含有欲望的眼,说:“我非孪宠,又何谈宠信?”
其实这话看似说的坚定,可若是少年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呢?
萧凛莫名觉得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如同逗弄小宠物一样摸他的脸,看到少年极羞愤的神色就觉得舒心:“可你扮演的是朕的皇后呢,小云重。”
陆云重想说“我还没答应呢”,但又想这样说了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还是只有答应,可这样……又要雌伏于这暴君身下,被他那样粗暴地对待么?
陆云重想想都觉得疼,不光是身上,心里更疼。他垂着眼睑思索的模样很乖,看得萧凛有些难耐。
刚想把人压在身下,陆云重终于开了口:“我……我答应了。只是不能、不准你碰我!”还把胸口的被子扯得紧紧的。
萧凛挑了下眉,这少年居然和他讲条件?可少年的神色是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说出去”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若他萧凛不肯,他都没命说了,说了也不会有人信。末了也不置可否,轻笑着说:“到时候可别求朕。”
第3章归宁
于是,万万没想到的陆云重就开始了他妆扮皇后的黑历史。
首先是要……穿、穿肚兜……他再怎么也是男子,怎么能……但是迫于红玉淫威(恶趣味)还是穿上了大红绣牡丹的肚兜,因为“让拾的宫女瞧见了还不定传你什么”。
接着便是编发梳妆,他未加冠之前不曾束发




凛风云深(H) 分卷阅读4
,如今却是细的发髻,甚至还有华美的发饰,沉甸甸挂他一头。妆容也是据理力争之后在贴了人皮面具之后才只是施以薄妆。
陆云重觉得红玉是把这个过程当游戏,和爱欺负自己的嫡姐一样的恶劣。红玉则是觉得这个小少爷软糯可口,于是乐此不疲地开展了女孩们的换装游戏。
打扮好了,就是学习宫廷礼仪,坐站卧,见面行礼,连吃饭喝水都有一一要求,陆云重还没到熟悉的程度,就面临着去太后那儿请安和三日后回陆府归宁的挑战。
第一次坐在凤辇上以陆云姿的女装身份出行,陆云重紧张得都顾不上看周围的宫殿楼宇,隐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起。
红玉走在一旁低声道:“娘娘,你别紧张,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慈宁宫里太后早等不及要见到她的侄女也是新儿媳,前几日皇帝以新妇身体不适没和皇后一块来,她倒没生气,那不是代表皇后圣宠正浓么?今日皇后来了,可要好好赏赐提点一番。
终于等来了皇后凤辇,太后笑眯眯地眼看着人儿走进了主宫。正招手让“她”走得近些,皇后突然跪了下来,一同来的宫女也跪着替主子开口:“皇后娘娘向太后娘娘请罚,这几日身子不适没前来请安,今日嗓子又失声了,脸上长了红疹,不敢上前去。”前头华服的皇后磕了下头,表示宫女说得对。
太后更是怜惜:“好孩子亏你还记得哀家,拖着病体也要来,待病愈后咱们娘俩再好好说话。”
接着便是流水般的赏赐,真金白银地让回坤宁宫的皇后腿还是在发抖。红玉表示:“娘娘你还有几场硬仗要打呢,能不能有点出息。”
今日是归宁之日。民间向来有女子出嫁三日后同新婿回娘家拜访岳父母的风俗,大越皇室也有这样的礼数,乾化十年初七,熙华帝携新后回陆府归宁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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