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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风云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刺墨
陆云重迷糊着醒了,这已经比他平时起得晚了,但今天醒来时全身酸痛,腰臀处更是难以启齿的感觉。
他微微动了下,发现自己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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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在怀里睡得正酣,手的落处还很是……抚在他昨晚被人狠狠欺负的乳尖上。
把记忆里一片淫红的画面狠甩出脑海,少年轻轻抬起他的手臂,想脱出他的掌控,才微抬上身,却不料身旁人忽地压过来,将自己整个扑压在身下,鼻尖微蹭着他坚实的胸膛,不期然红了一张脸。
这样亲昵的姿态,已不算生疏了。难道连那种事,也会是逐渐熟悉的?但现在的确没有当初那种跗骨的耻辱了。
心头正纠结时,男人蹭到他已有红痕的颈边轻吻着嘟囔:“再睡一会儿。”然后,身后有个滚烫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大腿根,惊得他不敢动。
本以为他不动了就不会被骚扰,却发现自己太天真了,那也熟悉的东西蹭着滑入他合拢的大腿根,很好意思地前后动作着。
男人沙哑的低喘是咬着他的耳垂发出的,一只手按在他腰间,另一只手揉上少年半勃的玉茎。少年修长的腿被迫紧合绞住,一手还绕着他脖颈,一手将床单都要揉皱。
他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勾得萧凛将他搂得更紧,胀大的顶端狠狠擦过他的私.处,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度。
白浊的液喷溅在少年私.处,又把昨夜新换的床单弄脏了,帝王随意扯过擦拭这些混乱,而他的皇后则闭着眼不去看那些荒唐痕迹。萧凛盯着他看了会,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亲吻时陆云重仍闭着眼,他不敢睁开眼,怕瞧见那双不再只有欲望的深眸。唇舌间的纠缠似乎多了一分什么,令他都感到一丝不安。
他没有对政事的聪慧,却对别人对他的态度敏感至极。也许是从小到大都是需要看他人脸色,他总能察觉到对方是厌恶还是关心,虽然关心的人只有那么一两个。
萧凛解决了迫人的欲望,存了一分温存的意思,支肘垂眸看着怀中微喘的陆云重。那张小脸蛋儿不算最美的,此时越看越觉得顺心,一直都柔和到了心底,那近来愈发明晰的情绪铺陈,让他愈加不会放手。“腰还酸着么?”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他的确酸软的腰际,那般呵护的样子让他本就有些松懈的心防更低了,但又觉得这强占了自己身子的人可能只是戏弄他,不敢全然相信。
“怎么不说话?”萧凛有些用力地按了按红肿的唇瓣,逼出少年的话语:“不了……”男人向来在与他的性事上都是恶劣的,连带着这些温存。
帝后二人榻上之事无人敢扰,于是萧凛拥着陆云重又倒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时近晌午才起身,下午还需见些皇亲贵族的,不能失态。
陆云重腰还是酸痛得直不起来,勉强在红玉的搀扶下穿衣打扮,用了些燕窝粥,萧凛自然而然地揽着他上了步撵,在他耳畔道:“还是原本的样子好看些。”
少年沉默着,这个潜在的意思他明白,却不能答,他无法猜透男人的意思,微敛下眉眼。
帝王不再戏弄他这个小皇后,只支肘偏着头打量他。凤冠碧落遮了秀美脸庞,后服金华,落落大方。心中微微一动,而脸上不显露半分,只缓缓眨了下眸子。
皇亲贵族们在议和殿中觐见帝后,隔着九阶云台和账幔,也无人敢放肆地打量二人。陆夫人为一品诰命,自然也在的,十分得意地坐在前头,怕是连皇家妇也不放在眼中的。
妇人们退下后,男子们进来请安了。轮到陆云山时,不过也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了几句吉祥话。
这次萧凛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笑道:“云山看上去有心事啊,是看上了谁家的美娇娘?”
陆云山昨儿归家,又是除夕之夜,还想着去看他那个庶弟,却没想到人去楼空,连小厮和他那侍卫也不见了。还是问了父亲,得到的却不是死讯,而是陆云重不知所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知道这庶弟在府里素来被欺负,自己不过是能帮便帮了,现在的失踪堵在他心口,的确是有些不舒服。“臣无碍,陛下调笑了。”
“云山啊,你这些年戍守边疆,终身大事也让你父亲操心着,朕还想着把哪家女子赐了你呢。”萧凛声中是笑的,不过笑中到底有几分深意也无人敢深究。手下轻抚人儿柳腰,也不知说于谁听。
陆云山正要说什么,自己父亲插了一脚进来,一手对他做了个谢恩动作,一面同说:“臣谢圣上恩。”
萧凛勾了唇,对身旁人低声道:“你说谁家的姑娘配得上你的好大哥?”连自己也未意识到自己所做的,多么酸气。
陆云重更觉得莫名其妙,他也希望大哥能娶个意中人,可他并不知道大哥爱慕谁,而京中又有谁家姑娘待嫁,他怎么回答?于是有些迷惑地看了皇帝一眼:“全凭陛下做主。”
似乎是看穿他心思,男人像是高兴了些,竟扣住了他肩头,在涂了香脂的唇上“啵”地亲了一口。
陆云重吓着了,先不说这举动有些逾矩了,再说这里都是人……特别是他的手还摸上了他侧腰的时候,少年有些急了,去握他作乱的手,脸上蒸了一些晕气,却说不出话。
男子低笑声就响在他耳边:“现在先放过你。”还趁他不能反抗轻揉了一把他的腰肢,在他小小耳垂上狠咬了一口。
陆云重低骂了两个字,像是“混蛋”,心跳却突然有点加快,于是自己暗着生气,连大哥也顾不上去看。
晚间要去拜见皇太后,他还是对那个女人畏惧的,自己便先回了坤宁宫。贴身的小太监便是自己原来的小厮小童,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叫了他一声,要替他换衣裳。
“我今儿见到了大哥。”他对小童说,此时内殿中无他人,红玉在外头布置事务。小童愣了一下,很高兴地说:“大少爷是好人。”
陆云重点了点头,坐下来面色有些担忧:“也不知大哥知道我失踪了么。”他也不去妄想大哥会知道宫中这个“皇后”竟是他……
小童虽不知自己从小服侍的少爷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皇后,却知道这事说出去了性命是不保的,只好劝慰他:“也怕大少爷知道啊。”
“唉……难道我真要困在这儿一辈子?”陆云重近来思考了诸如此类的问题,倒有几分心事重重的样子。
“少爷,这些话可不能被红玉姑姑知道啊。”小童也怕红玉,忙劝他。
少年点点头表示他清楚,红玉也是皇帝的人,平日对他们不错,却也是不敢多说的。才想了一会儿红玉便在屏风外唤他:“娘娘,用膳了。”
晚膳他吃得也不多,不过吃了些致的糕点和大补的药粥。皇帝应是留在太后那儿用晚膳,这让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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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重放松了不少。
好在他的小书房里有不少好看的书,沐浴完后他便去了小书房看书。他以前虽有大哥给的几本启蒙的书,字是认得的,如今看了这些书,倒是在书中学到不少知识的。有些道理反复咀嚼自己还是乐在其中。
今儿翻看的是《诗经》,正看得入迷时身后忽地一暖,一双手臂便从后头绕上了他腰身,他慌忙想合上书转身行礼,可身后抱住他的人双臂稍用了些力便禁锢他在怀里,长指挑了书页念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微微的笑声从耳边传来,烧红了他耳廓。那男人一边抱了他,一边拿了书回寝殿,层层帷幔放下,遮了室内渐低声音:“今儿晚膳用得不多?……将这诗念念……朕教你是何意……”
第9章杏花
春光融融,半开的窗棂里探进一枝春杏,穿大红宫装的身影站在桌前,正在绘着一副春景图,侍者小童侍立在一旁。
“少爷画得真好。”以前在相府里,只能看大少爷送的几本线本,连纸墨都得小心地攒着用,还要怕大小姐来闹。如今随少爷住在宫里,虽然也是担惊受怕的,却比相府要好。
陆云重垂眼看了看,眼里写着一点高兴。撤下墨笔,又思量着上色。
额前薄刘海斜顺脸侧,颊飞一点霞色,唇含一点朱丹,因着神色欣喜而目光如星子。红玉撩起珠帘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个美人儿。
“娘娘画得很不错。”红玉奉了茶来,陆云重忙搁下手中笔接过来,稍退了一步。红玉福了福身才道:“延庆宫递了帖子来,怕是待会儿菱妃娘娘会来拜访。”用帕子掩去唇边深意。
陆云重心下一慌,又退了一步,对上红玉轻淡的视线又勉自冷静下来,压了压声音才说:“那,替我、本宫换衣服整梳妆吧。”
入宫近五个月,除了前两个月未怎么见外人,之后的日子又被太后了探望,他没怎么接触过宫妃,更不要提被哪个宫妃拜访过。今天突然来了个什么菱妃,来势便是汹汹……总之只怪那个男人,当初他傻得答应那荒唐提议,又被他、被他……
想至此,少年面上一阵羞耻,扯着衣襟的手指一顿,不小心碰到锁骨上的紫红咬痕,目光竟有几分复杂……
换好凤袍,束好华髻,少年换上陆云姿的样貌,在红玉的服侍下踱出内间。两阶之下,一个水红宫装的美人正噙着一抹不怎么友好的笑意看上来。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菱妃见那瘦削身影出现,向“她”懒懒行了个礼,又坐回了位子上。
坤宁宫的花厅里静了一刻,奉茶的宫人们皆屏息,不敢惹了宫中的两位女主子。红玉站在皇后身旁,挑着眼问:“菱妃今儿来访是有何事?”
“论身份,臣妾该管皇后娘娘叫声姐姐,可若论入宫时间,皇后可是要管本宫叫声姐姐的。”菱妃抚着新做的指甲,笑得几分轻浮,“姐姐来看妹妹,不行吗?”
陆云重还没皱眉呢,红玉先拧了眉,略等了一会儿才说:“菱妃有心了,既已看了,那就请慢走。”
“本宫素来听闻陆家小姐刁蛮泼辣,初时可心惊了好一阵,入宫以来却不是那般了,皇后娘娘好心性。”
红玉又重复了之前的话一遍,眉间现了郁色。
菱妃抿了抿唇:“既如此,陆家也教过女子三从四德,七出七纵?”或觉得这样说还是太婉转了,话音猛地一转:“皇后善妒,夜夜承欢,把组训忘了个干净?这雷霆雨露,本应均沾,如今皇后这样霸占着,放到太后那儿也是占不到理的。”
这话光是让少年都是要脸红,更何况是由一个女子说出来?陆云重被这番话激得脸色乍白乍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女人以为,以为是他愿意的?若只是像某些晚上陪他看些诗书、绘些字画的,他也不怎么排斥,可那些事,并不是他能抵抗的!他倒是有次被要得狠了,口不择言地说了让他走之类的话,结果便是更深的侵占,凭他一人……
红玉皱着眉,一面见陆云重已是脸色难看了,一面只对这罔顾廉耻的女人说:“皇上的意思,我们又怎敢私自揣测?望菱妃守好自己的本分,小心慎言!”
菱妃一脸嘲意,大概也是豁出了脸面:“什么圣意,你们陆家人不就可以左右皇上的意思了么!”
“菱妃你好大的胆子!”红玉喊道,殿中宫人皆垂头立着,有的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生怕听了什么皇家秘闻。
“你这奴才才是好大胆子!本宫与皇后说话,你总代什么话?”菱妃一顿,忽然笑了一声,“莫不是你的主子是个哑巴?还是……皇上根本不是夜夜宠幸,而只是个幌子?”
自以为揣度出了什么惊闻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一手指着上座的人微颤,话也是断断续续:“太后那老妇……想得倒是有多美……呵呵……”
“菱妃,掌嘴。”忽而,帘后传来一声略沙哑的声音,竟怔住了厅中的菱妃,红玉领了两个嬷嬷下来,一边一个抓住了菱妃。
娇美的女人挣了挣,慌道:“你不能这么做!皇上、皇上不会饶了你的……”但话音未落,一个巴掌便扇了上来,带了长指套的手指在她脸上留了长长一道划痕。“啊贱婢!看本宫不会饶了你们”
“皇上驾到”厅中一片混乱之时,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了这片吵闹,直抵每一个人耳心。
掌嘴之刑便暂停了,红玉带着嬷嬷们退在一旁,而被打得两颊红肿,双鬓散乱的女人向前挪了几步,抱住龙袍的男人的长腿低泣:“皇上、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啊……”
男人停下脚步,微俯下.身,两指捏起女人尖细下巴,眼眸里闪过一丝奇怪,这目光让女人心中一凉:“这是……菱妃?”
菱妃缩了一下.身子,声音都不由放低了:“是……”
“这是怎么了?”萧凛一副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好奇表情,眼角瞟了一眼退在一旁的红玉等人。
“皇上……臣妾只是语直心快了些,皇后竟让人将我掌嘴……臣妾冤枉啊……”菱妃见男人理她,忙这样哭哭啼啼说。
萧凛唇边生笑,步子也往前迈,语气竟是难有的欣悦,在女人近乎呆滞的目光里步子轻快地往帘后皇后那儿去:“竟是皇后亲自说的?”
菱妃只瞧着男人像是将人往怀中搂,隐隐的调笑声传出来,像是:“皇后开了口……嗯,那就按皇后说的办……”
女人身子一僵,眼见着红玉就要上来拿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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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喊出声,就被一个嬷嬷给捂了嘴,混乱中她只勉强看得到隐约的男人抱着“女子”走远,接着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窗边探来的红杏羞涩地露出柔嫩枝条,风一吹,细细碎碎的粉花瓣儿就吹进靠窗的内间,洒在书案上。
比花瓣还要娇嫩的是横陈其上的肌肤,被按压稍久了些就烙下一个稍深的印子。同样细碎的还有少年人像喘不上气来的呻吟,娇软得似乎挠到心底深处。
“慢一点……够了……不要……了……”少年仰躺在桌面上,大张着双腿任人进犯,一只手在桌上划拉,找不到什么可以把住自己颠簸摇晃的身体。时而难耐地摇着头,像是无法掌控快感。
男人双手握住他细软腰身,不断挺动腰身入侵。囊袋不断拍打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只拍得发红,他还说着淫言秽语逗弄身下承欢的少年:“怎么不要……你里头又湿又软,咬着我不让出来……”
“胡、胡说啊”少年挣逃不开的巨物插入抽出涌来的酥麻以及被那般羞耻话语带来的怪异快感,胡乱地摇头,仰着脖子,抻出连下巴到下腹处漂亮的线条来。
萧凛手上一用力,将他往胯下重重撞了一记,撞得陆云重尖叫了一声,本来平展的大腿都用力合拢了一下,大腿内侧的细肉都在发抖。
萧凛低头吻住陆云重嫣红的唇,疯狂地汲取他口中甜蜜,托起他腰身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去:“好甜……宝贝儿你好甜……”
陆云重羞得满脸潮红,迷蒙视线里窗棂大开,外头春光明媚,他们就在小书房里交.合……那女人的话回荡在耳边,竟让他愈发难耐情欲,腰身微微扭动去缓释下腹的阵阵紧绷。
“想射了?朕的小皇后也耐不住了吧?”男人当然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手抚弄少年夹在他们腹间的嫩芽,在前端嫩极的缝隙里摩挲两下,便发觉含了自己肉刃的嫩穴绞了起来,便微微用力捏住了,露出邪笑来。
少年下意识地摆了摆腰,嫩穴也讨好般吮了几口,上面的小嘴也被男人插入的两个手指翻搅出津液,随着胯下动作抽动。
男人大力撞击着身下人儿,又将少年两手腕举过头顶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抬着他两腿儿缠上自己劲腰,肉刃带出了一点嫩肉又猛地带进去。
陆云重几乎下.身悬空被他操干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下几乎要麻木的快感,他控制不住地迎合着他,泪水盈满了眼眶,不堪重负地哭喊出声:“轻些……求你……轻嗯啊”
男人又酣畅淋漓地抽插了百十下,抵着他酸软的穴心射了出来,激得身下人长长呻吟了一声,几乎脱力地软在他怀中,也射了出来。
萧凛大手将人一揽就把他搂进了怀里,半勃的巨物还插在红肿小穴里,堵着那些浊液在里头,还美名其曰“滋养”。他托着少年被他养得浑圆的臀瓣,意犹未尽地揉捏着,时不时还掰开两瓣,让那处软滑将自己含得更深。
少年细腿蜷在他身侧,用软软的嫩肉夹住他极韧的腰身。玉臂上深深浅浅的齿痕吻迹,圈在他脖颈上,娇柔的呼吸散在他颈边。
“今儿做了些什么?喔,是作了画?只画了一半……乖,别抢,后头夹得好舒服……”萧凛将他浑圆朝自己按了按,伸手拿了桌上被溅上白浊液的画纸。
陆云重一手掩了脸,不去看他们的荒唐痕迹,更不敢去看那个男人。今儿本想试着抵抗,却惹得男人在小书房里就按着自己兽.性大发。
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扫上他的身体,从股缝蜿蜒到前头释放了几次的嫩芽,还专往那个小眼去,钻得他根本抵抗不住身体又升起的战栗快感:“什么……什么东西?……”
萧凛手执一支紫毫,笔尖就那么刁钻地钻了进去,逼得他满面通红去夺。陆云重呜咽着下.身又站了起来,男人却是实实在在站起身来,将他翻过去猛顶了一记。少年勉强站住,伏在桌上翘着臀被缓缓顶了进来。
男人重重地摆着腰,每次都撞在深处,逼得人儿喘出压抑的欢愉声。穴口被扯得泛出艳丽颜色,臀部也微泛红痕,腰身颤动不止,惹得肩胛骨真若振翅蝴蝶。
萧凛爱极了少年被他蹂躏的模样,不由出声戏弄:“你这蝶儿想飞哪儿去?除了朕的怀抱,要飞哪儿去?”
“不要……啊嗯嗯……你混蛋……不要了……”陆云重被顶得不断前耸,敏感处被反复碾过,快感令下.身都一片麻木,再站不住,只能无助地伏着,肩膀倚着男人撑在桌面的手臂。
终于云销雨霁,服侍的宫人进来拾,小书房里一片狼藉,纸笔书籍全散落在地上,桌面上溅着一些白浊,而做了坏事的男人早将人搂了去内间温存。
池边的花瓶里放着宫人们摘的杏花枝,红杏灼灼迷人眼。一套器具摆在池边软榻旁,调了艳红的朱笔搁在玉盘中。
陆云重早已身软体酥,任人在细细清洗后将他翻着身趴在池边软榻上,身后还探了手来抚摸他的臀瓣。
他想着躲闪却没一丝力气,直到被冰凉的笔尖沾着粘稠的颜料触到那个地方时才勉强挣扎起来:“做什、什么……嘶,疼……”
“快好了,嗯,乖乖……”特殊的颜料在皮肤上有些许刺痛,更别说还在那个仍留敏感的穴口,男人安抚着,终是将那艳丽的杏花儿拓在了他的少年身上。
第10章春猎
绵延五里的禁军队伍在林间移动,五驾金撵的圣驾被牢牢护在中间,十八骑近卫守护周围。威武将军陆云山身着轻甲,神色肃穆,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按着腰间佩剑,也护在圣驾附近。
陆云山算是被召回京,虽不在边疆,却又升做威武将军,说不上贬谪,这晋升也有点憋屈,这次春猎皇帝特点了他也参加,让朝中以为皇帝要开始针对陆家的一干官员又看不懂了。
陆云山一介武将,年纪尚轻时就去了边疆,与陆家也不亲近,脑中没那么多弯弯绕,不屑去看那些朝堂争斗。
他一边小心提防周遭情况,一边总巡着仪仗前进。不经意一瞥,圣驾的窗边一抹白.皙肤色一闪,放在窗边的指尖已经了回去,陆云山眸色一深。
这次春猎,并无太多官员随同,相比往年倒更像是春游狩猎,皇帝竟是带了皇后出宫,还未另置车马,直接与皇帝同乘。他人看来,果真是盛宠恩眷,而陆云山却有些不信。
陆焉平日对皇帝无太多恭敬,政事不顺时还叫过萧凛“竖子”,刘氏又宠溺唯一的女儿,从小养得娇惯无比,皇帝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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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动几分真心?
陆云山想了一番,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依旧骑在马上守护圣驾。
车中倒是另一番光景。圣驾不说奢华十分,却也足以舒适,软榻细枕,绸纱笼香,花梨木雕的小几上放了几样致糕点,烫了热茶。
少年莫说进宫以来,以前在相府里又何曾出过院子,肆意地看外头?所以那男人用完晚膳后这么说了这春猎事,他也未思虑多久就答应了,还被骗了一夜春宵。
陆云重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坐进马车出了宫后便悄悄挑了一指开,去看外头的景貌。
虽然有侍卫们的马骑,但透过帘子的狭小缝隙他还是看见了街道、商贩百姓、店铺林立,繁华极了。这便是国都……平常百姓的生活……身旁人忽地抱过来,下巴抵在他细瘦的肩头,轻笑:“原来是想出宫玩?”
少年抿着唇,敛着眉眼。男人去捏他下巴,望进他的眸里。他竟不知少年有那么一双透如琉璃的眸子。他倒知道他盈满了泪的各种模样,却不曾静静瞧他。
陆云重不敢与萧凛对视太久,瞧了几眼就不由自主地垂了眸。那男人是皇帝,虽然与他相处时多是些不堪言的场景,但他仍怕他。但这次男人没那么宽容,捏着他下巴瞧他。
“还是小云重的脸看着舒心,朕的脸吓着你了?”萧凛嘴角噙了抹暧昧十分的笑,凑近他。
陆云重无助地扶住他宽阔的双肩,移着目光,接受那个贴上来的亲吻。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到心里。那种唇舌间的抚慰他以为只是性事中的难抑,此时……少年有些害怕地按住了想解开他腰带的大手。
之前他从未在这种情况下拦着男人,但这次是在外头,还是在行驶的,外头有侍卫的马车上。却没想男人真了手,只是狭促地在他腰上流连了几下,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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