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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风云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刺墨
相府上下禁卫军戒备森严,相府的主厅里常服的皇帝皇后坐在上座,陆相陆焉与正妻刘氏行礼后坐在下座。陆焉倒不多注意,刘氏则偷偷打量个不停,似乎……消瘦了些?
陆云重也感觉到了那抹目光,不自然地垂了垂头。一旁正与陆焉假惺惺说笑的萧凛突然说:“皇后这几日身子不适,颜色不好,陆相放心。”
陆焉摸着胡须笑了:“小女为新妇,皇上还要多包容些。”
萧凛也微微笑道:“自然是。”眼神恰到好处地瞟过刘氏,刘氏也放松了表情,不再窥探。
午饭过后,刘氏便请皇后娘娘到后府一叙,红玉陪着他去了。房内刘氏殷切以盼,终于把宝贝女儿给盼回来了。只是女儿坐得挺远,不复以往亲近:“姿儿……”
红玉发凉的嗓音提醒:“陆夫人,这是皇后娘娘。”
刘氏被宫女给了个下马威,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又想着自己亲生女儿都是皇后了,哪里还怕你这小小宫女,眼神便朝女儿使了过去:“你不过一个宫女,怎敢插嘴?”自己女儿似乎抬眸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做了个手势让那宫女退了退。
刘氏不由趾高气昂,现在关心起自己女儿:“皇后身子怎么了?”
陆云重指了指嗓子,示意失声,又指了指脸,面纱下表情有些紧张。
刘氏有些着急:“皇后要注意身子,女人家的脸蛋可是重要得紧,皇宫里更是这般,皇帝待你可好?这几日该是夜夜留宿吧?”
陆云重听得尴尬,迟疑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他是巴不得皇帝夜夜留宿别宫,哪能听进去这大夫人说什么。再说,大夫人纵容女儿和恶奴欺负他和小童阿武,如今见了面只有厌恶。
刘氏却以为是皇帝在这几日都去了别人宫里,不由更为女儿着急,令人猝不及防就握住他的手说:“都说宫门深似海,若不是你爹和表姑有几分实权,也不会让你去受苦。不过当了皇后可是福泽深厚,从此可是母仪天下了。皇帝有什么新欢恩宠的,该斗的斗,该睁只眼闭只眼的便由他去了,到底还有爹和表姑为你做主的。”
被大夫人突然握上了手,陆云重吓得一颤,又不能明显地去挣脱,听了大夫人这一席话,心头陡然添了许多不甘。
你为人母对自己儿女尚且如此细细叮嘱,生怕受一些委屈,又如何那副冷硬心肠去欺负别人的孩子?以致如今这结果……
“咦,皇后手上那块疤怎么没了?”刘氏摸了摸留着尖指甲涂兰蔻戴金指套的保养极好的手,突然发问。
我哪知道陆云姿手上有疤?!陆云重惊着了,不知如何作答。一直默默侍奉的红玉递上茶来:“宫中妃嫔的肌肤都需平整,不许留疤。娘娘的疤已被奴婢磨去了。”
刘氏这才认真地打量了红玉一番,看着是沉稳,却不知有无异心……“那么小蝶呢?皇后没带她回来么?”
“送去教司调教了,宫外之婢皆需教司调教。”红玉又一次发言。陆云重点点头以示同意与知情。
刘氏松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教导的话房外传来男子清朗声音:“陆夫人还要借朕的皇后多久呢?”皇帝怕有什么闪失特地过来“捉人”了。
然后刘氏就眼睁睁瞧着女儿迈着碎步却几乎迫不及待地出了房和皇帝走了。
……总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刘氏想了又想,将注意力放在当时问皇帝是否夜夜留宿时女儿的迟疑上了,莫不是女儿……留不住皇帝?她想有必要好好帮女儿一把。
庭院深深,秋意正浓。男人身材挺拔面容俊美,戴金冠束黑发,端的是魅力无边;“女子”身材曼妙,面戴面纱,金步摇细花钿,好一个美人倾尽。本应是极相配的一对儿,对话却奇怪得可以。
“也就是说刘氏握你手的时候吓到了?”萧凛折了一支粉菊,恶劣地嘲笑着少年。
陆云重后悔于不该一时嘴欠就把刘氏问答告诉了男人,这暴君的关注点永远可以很奇怪且很令人难堪。所以这时不再搭理他。
男人将花瓣揉碎了,像是玷污什么纯洁一样,其实脑子里想的是不能让这“母女”俩见到,若暴露得太快于他的计划无益。二人无言间,天地都是寂静的。
陆云重正在望着庭院深处。池水里夏荷已枯,鲤儿懒懒地游来游去,记忆里,他来过这三次,两次被推进水里,一次被从假山上推下去,都是些不好的回忆。
“在看什么?”耳畔拂过一阵气息,陆云重心不在焉:“我的院子。”
男人突然来了兴致,硬要他带着去他曾住的院落。连陆云重说怕被下人看到也没用,只能从一条偏僻的小廊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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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里他的小院子显得更破落,几日来小童也没去打饭,下人们也懒得确认他们还在不在。而今回来,却是天翻地覆的样子。
萧凛一直是没什么表情的,他跨入院子时就感受到身旁人低落下去的情绪。再结合院子的破败,确认了陆云重的确是不受宠的庶子。
他不能很好的体会,即便他是太后从她的婢女那抱养来的孩子,他也是以嫡长子、太子的身份成长起来的。
“这里哪个是你的房间?”只有两间屋子,萧凛想进屋去看看。
陆云重领着他进了东厢房。不大的面积,甚至比萧凛的换衣间都要小。
一张木床,一个木柜,一个木屏,一个小圆桌,一个小书桌,两把椅子,没有任何的摆设。很难想象金雕玉柱的相府里有这么简陋的公子房间。
萧凛没敢坐在那凳子上,怕一下子凳子坐塌了把自己摔了。他扫了眼书桌,有几本旧书和两支毛笔,还有一些旧的临摹的帖子。瘦金体,却力道不足,还是小楷的可爱些。
他忽然有点愧疚,那晚就那么粗暴地侵犯,给这个少年留下了多么可怖的印象?也许他曾那么稚嫩,每天小心地活着,还要担心嫡姐的欺负,最后还被误会地强暴了。
陆云重在房间里看了看,见皇帝坐在他床上有些不高兴,正要提醒他时,那俊美的男人忽而抬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起了身出去。
第4章春情
宫中无岁月。才一晃神功夫,两个月时光倏然过去,年关将尽,今夜便是小年夜了,太后皇帝皇后后妃在清和宫中举办家宴。
本朝以右为尊,所以太后皇帝共坐上座,皇后在右,几个妃嫔在左。萧凛的后宫冷清,通共就一后一妃二嫔,人不多却有几分家宴的滋味。
太后虽到中年,穿得华衣食得细所以风韵犹存,面上的笑意总是那么隆重却总未及眼底,举了酒杯道:“今儿家宴,哀家看着你们,想着皇家兴旺,心里头就很高兴。”便饮了一小口。
萧凛与众女眷也饮了杯中酒。皇帝难得柔了表情:“太后既发了话,今儿大家就不要拘束了。”说罢又唤皇后身边的红玉:“皇后自进宫来身子一直不适,今日便早些回去歇息。”
此言一出,太后和后妃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戴面纱的沉默的皇后身上。
左一穿水红宫服梳双刀髻的娇媚菱妃装作喝茶,看的却是那入主中宫的女人。说是相府家刁蛮小姐,怎么进了宫一直病怏怏的不见发作?她左下是妆容相近的二位嫔,温嫔婉嫔,一直在观望,她们位卑,还不如让皇后与菱妃争斗,她们俩还可能渔翁得利。
太后倒是真有心怜惜:“皇后身子骨本向来都好的,怎么……前几日你母亲倒是送了些东西,请着哀家送到,怕是补身子的,哀家派人送到皇后坤宁宫去。今儿的酒便少饮些。”
皇后轻声细气地应了,这场面算是搪塞了过去。见众人不再看自己,重重掩装下的陆云重狠狠瞪向嘴角噙着些许笑意的男人。
在这么多人前提到自己,不是让他紧张又紧张,却让这男人看着发笑的么!红玉早将他的酒换成果酒,他一边恼火一边喝着,到后来还真有几分醉意了。
家宴用到华灯莹莹。太后皇后早已离席,萧凛和一妃二嫔倒相尽娱玩,二更将尽时分,婉嫔还在唱曲儿,温嫔为她伴乐。
菱妃有些醉了,薄红踱上娇颜,一双水眸更是止不住去瞧上位的皇帝。萧凛并没饮多少酒,托着腮漫不经心地看。他不是没看到菱妃勾.引眼神,却并不着急,晾几分再说。
三更终于打响,二嫔也向那两位告退,这一来殿中只剩了皇帝与菱妃。菱妃娇笑连连的:“皇上倒想让臣妾主动说吗?真是羞人……”
萧凛直起身,心想你这浪样子恨不得现在便脱了衣裳贴上来。正想说什么,福九急匆匆从旁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菱妃眼见着这到手的皇帝眉头皱一下松一下,起身丢下一句“去坤宁宫”便抛下她走了,细白手指几乎将手中帕子绞碎,本娇媚脸上扭曲得丑陋,心中大骂皇后看着病怏怏的,勾人倒是很有一套,这下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还指不定心中如何嘲笑自己。这梁子,怕是结定了!
圣驾到了坤宁宫,守在寝殿外的红玉难得有了懊恼表情:“皇上万福!”
萧凛微微皱着眉:“怎么了?”
红玉咬了咬下唇,在他耳边低声道:“本已睡下了,却又被闹醒了。还是、还是请皇上亲自去看看。”
男人的表情顿时有些高深莫测,盯了紧紧关上的殿门半晌,终究还是推门进去了。
殿中燃了安神香,淡淡香气本是助眠安神的,怎么又会……萧凛进了内室,十八展金屏后大床丝幔尽垂,伴着似有似无的低喘盈满室内。他缓缓走过去,排开了床幔,眸色陡然变得幽深。
深陷床中央的少年双眸微阖,面若醴桃,微启的双唇间时不时溢出低吟,他微侧着头,很不舒服的样子。
白色寝衣被自己揉得凌乱挂在身上,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个红带子,绣金的一角肚兜露出来,简直诱人深入。双腿几近赤裸,只穿一条短薄的寝裤,却是合在一起细细摩擦着……
陆云重在这深冬里竟感觉到火一般的灼热,自四肢百骸里燃起微小的火焰汇聚成滔天巨焰,让他翻腾辗转,急切地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厚重床幔被掀开时,一股略冷的风令他舒服地低吟着,朦胧间看见了一道金色影子立在床边,他侧了侧头,在这时仍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略凉的手掌,带了薄薄茧子的手掌从他裸露的肩头摩挲起,扯了扯令他难堪的红肚兜的颈带,又发出一声低笑。再贴着绣金凤牡丹的肚兜滑进将落未落的寝衣里,不知用了什么巧力就褪下了他松垮的寝衣。
少年似乎接触到略凉的空气,又舒服地喘了几声。
“朕的‘皇后’,倒真遂了朕的愿?”男人低哑嗓音带着笑意,将手中寝衣寝裤随手丢一旁,看着只穿女人肚兜的少年辗转,果真被勾起一身火来。
陆云重隐约听见什么,又一点也不明白。只觉那手掌贴在自己身子上有缕缕凉意,恨不能让他揉遍全身,特别是腿间自己从未侍弄过、此刻神奕奕的稚嫩物什。
男人坐在床沿,正想抬手解常服的盘扣,右手却被两只滚烫小手拉住了,直往自己双腿间放,落点又不够好,将手掌放在了大腿内侧极细滑的肌肤上,然后双腿便把男人大手夹住了微微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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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自然不会客气,尽情地去掐揉捏握,偶尔还用指尖去戏弄那笔直的玉茎,一边单手解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自己的小年夜大餐。
陆云重被他戏弄得一会儿舒服一会儿难受,心头莫名的渴望未有半点消退,被汗湿的发丝黏在额上颈间更是难受,他正要翻身时却被人抱起搂坐在怀里,肌肤相贴时酥软得让少年靠在他颈窝里直喘。
萧凛将人搂坐在自己腿上,见他乖得很的样子,心头不知荡开什么情愫,手下力度稍重地摸遍人家的身子,将手拢在少年颜色粉嫩玉茎上:“朕先来教皇后纾解之事,一会儿……该是皇后了……”
“嗯……嗯……唔唔……”少年青涩,虽与他有过一回几次的情事,却仍不知如何适应着刺激下浪涌般的快感,只能抵在他颈窝里,不住发出小兽哀鸣般的呻吟。
下.身被附薄茧的手掌套弄,即便是最没花样的套弄也足以让少年全酥麻了,软泥般化在他怀里。
萧凛的呼吸渐渐重了,可人儿的红唇一直在他颈间摩擦,任柳下惠也控制不住了吧?一手帮他纾解,另一只环住他腰的手沿着脊背慢慢化入他臀缝间,在那渐渐濡湿的小穴口浅浅试探。稍稍探入一指,深陷快感的人儿无所察觉,只是用肉壁生涩地裹上来。
进入愈发顺畅,男人稍拥紧了人儿,一共探了三指进去,将狭小的嫩穴挤得满满当当,抽送间透明的肠液粘在上头格外淫靡。
少年在他前后夹击下更是挺不住,在长指撞到穴心时,环在男人颈间的双臂也紧了,软糯的红唇便毫无章法地吻上男人的唇角,下.身一紧便射了出来,滔天灭顶的快乐促使他低喊出来:“……唔啊啊”
萧凛想起两月前少年紧张的话语,便整暇以待地等着少年求他,然而少年释放后没了力气,虽在怀中磨蹭却只能低声微喘的,根本说不出什么来,被戏弄的忍着情欲的倒变成了他!
少年从尖锐快感中微缓过来,眼前瞧见了男人身影,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和他滚在一起,却知道没什么好事的,本环着人肩的手臂倒变成了推拒,嘴里还喊着什么“走开”一类的,萧凛感觉之前那个巴掌又痛了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陆云重被人粗鲁地掀翻在床上,背上压上来一个极重的男人身躯,掰开了他双腿后,滚烫的巨物就狠狠撞了进来。
他尖叫出声,似是欢愉到了极点,思绪瞬间溃散,灼热的穴肉致地包裹着男人的物件,还一下不落地吮.吸着。
陆云重跪在床上,白.皙的腰间是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得顶得他趴下,优美的脊背线条延展着柔韧的美感,身子随着身后的抽插而耸动。
萧凛从诱人的腰窝舔弄起来,几乎被身体深处的芳香给迷惑了。挺直的鼻梁蹭着他细腻肌肤,一路沿脊背中央细细的沟壑舔过去,另一只手滑在他艳红的肚兜里掐揉着他挺立的小乳尖。
“啊、啊……轻、轻一些……你轻点……”陆云重埋在大枕头里,身子被凶狠地顶弄地不断往前耸动着,巨物进出的水渍声、阴囊撞在他臀瓣的啪啪声、舔吻身体的啧啧声在封闭的大床上放大地令人无地自容,他似乎有点清醒了,却一丝一毫也反抗不了这凶狠地侵占。
“谁轻些?你在叫谁?叫我的名字!”男人将自己深深埋在他诱人的身子里,咬着他的后颈操他。
陆云重扭着身子抗拒微痛的感觉,迷迷糊糊喊自己偷瞧过的名字:“萧、萧凛……轻些……”
萧凛驰骋得有趣,一手掐着少年的下巴将他扭过头来,舔过他无意识漏出的唾液,咬着他微肿的唇瓣。
这姿势颇让下方承受者不舒服,男人就托住他腰臀,挺了挺腰让馋得流水的顶端深深埋在他敏感穴心将他翻转过来,刺激得陆云重尖叫着释放了第二次。
陆云重被迫与他的舌头纠缠,男人掠夺他唇舌间所有甜腻,霸道得令人窒息地吻他。身下粗壮的茎身绷着狰狞的青筋,大起大落大刀阔斧地契合着少年因第二次高潮而阵阵紧缩蠕动的后.穴。
陆云重被干得双目不自主就泛了泪,双臂也紧搂着他的脖颈,双腿也暧昧地缠住他劲瘦的腰,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因着那巨物一下不落地顶着自己最快乐的那处凸起,令他露出失神到诱惑的表情,似是极痛苦又极快乐,发出带鼻音的绵长湿润的呻吟,唇舌间仍与他纠缠不休:“好舒服……嗯喜欢……还要……不要……”
男人听见他无意识的哼哼,只当是夸奖,只觉身下关大开,还没及时拔出来,极烫的浊液就深深打进少年身体,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上还淌着一些,显得异常淫靡可怜。
两人都僵住了几秒,然后重重落回在床上大声地喘息。
“不错……”萧凛闭着眼回味着,整个人都还回味着高潮时的巅峰快感。陆云重在他射时交代了自己今夜的第三次,都有些晕乎乎了。
少年被压在男人身下,四肢瘫软在大床上若有若无地低喘着。男人挺了挺腰直起身,瞧着身下少年闭着眼,眸角殷红地垂着,软唇上也被咬出血色;肚兜更是被揉得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欲露不露着两处乳尖儿;细瘦腰身下两腿大张地咬住男人的东西,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滑下……“却是要榨干朕么……”
第5章心软
“不、不要了……”陆云重感觉到身后肿胀感愈发明显,烫意直抵人心。只怕是他的东西苏醒了,自己又要被折腾上一番。
哪知萧凛这回听话的很,慢慢将东西抽出来,只留这头部让他浅浅含住。被抽离的酥麻与空虚让方才刚退的一丝火焰又缓缓燃起,陆云重半睁着眼,下意识去找那男人:“嗯……胀……不要……”
身子忽地被人抱起来,双腿大分地背靠着他胸膛,坐在男人腿上。细碎的吻从耳后掠至系着蝴蝶结颈带的脖颈,白.皙的肤色向来引他凌虐,只想在上头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大手隔着肚兜重重掐揉怀中人挺立的乳尖,布料摩擦带来的刺痛与快感令少年皱着眉呻吟,自己腿间那物竟又……
“上了朕的床,就由不得皇后说‘不要’了……”低哑男声将热气扑洒在他肩颈。少年被他托着腰稍转过来,拨开肚兜一些便一口含了上去。身下仍是含住一些,浅浅戳弄着:“这肚兜……皇后穿着真漂亮……”
陆云重本有一丝清明,转眼又被他坏心眼地拖入情欲中,恨不得他唇舌再用力些,身下全进去了狠狠占有他……抬起绵软的手抱住他的头,手指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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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丝柔柔抚慰:“这里……嗯唔……”
“想朕进去么……”另一只手顺着细滑又沾了自己液的大腿内侧肌肤往后,手指在被撑满的后.穴旁画着圈圈,感觉到少年不堪骚扰,不断缩着后.穴,男人眸色又深上几分,不再见底。
陆云重又被亲密搂入怀里,背部贴合他壮胸膛,肌肤相亲的滋味令人迷乱,他扬着头,脖颈绷出漂亮线条,竟是萧凛怀里手势生疏地自渎着,看得男人狼血沸腾。
“还有这,宝贝摸摸这……”捉了他小手反手握住他露在穴外怒张的怪物,强迫他为自己服务。
“不能……不行……”环着那被液与透明滑液弄湿的滚烫物什,虽被情欲控制,却隐约明白那是什么坏东西,陆云重又怕又羞,又放不开,只能为巨物上下滑动。
“那换一处……让朕进去,嗯?”男人又吻上他红唇,腰胯开始悄悄挺动了,猛地撞进去在那穴心又极快退出,留着头部在里面。
陆云重急促地喘息着,抓着他手臂的左手用力地掐进他小臂里。
又被萧凛这么着的戏弄了好几遍,陆云重还是挨不住了,身体叫嚣着追逐更多快乐,只得低唤:“进、进来……唔啊”
萧凛等的就是这刻,几乎没有迟疑,一下子撞入了少年身子最深处,一下子将他插得湿润了眼眶,连尖叫都发不出,只能抖动着身子吐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殿中安神香愈发甜腻到浓郁,还混杂着腥重的男子麝香味,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少年似痛似愉的呻吟交织着,皆掩在床幔间,无端地甜蜜……
微薄的光亮透过厚重床幔照进来,惊醒了累极的侧躺在萧凛怀里的陆云重,鸦黑长睫颤抖着,翻卷开一派迷茫的眼神。
陆云重觉得身上简直是被马车碾过了,什么也不是自己的了,疲软地无法动弹。
他试着回想横亘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是如何出现的,脑子里却全是混乱的呻吟翻滚,和自己和男人的火热亲吻、交颈相缠,如爱人一般亲密地占有与被占有……
“嗯呃……”他试着挣开那男人的禁锢,一动酸软的下.身,却惊讶地发现……
“混、混蛋!”似是潮红从未退去,少年一张小脸又红又白的,那个混蛋竟然还没出去……又想着不知怎的就和他滚在一处,简直是对他两个月前说的话扇了个响亮的巴掌,心中又难过又羞耻。
好不容易放松了自己后.穴,反过手去握住那因晨间而兴奋起的物什根部,将那东西缓缓抽出来。虽然自己穴肉被连着抽出和空虚的体内让他压住牙才能忍住呻吟,但也很快将东西抽得只剩头部。
正要再行动,背后似传来一声笑,横在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搂,那兴奋的物什又一下子撞进去,背后男人舒服地喟叹:“还这么早,皇后要去哪?”
外间服侍的宫人们已准备了梳洗用具,早膳也摆置正好。报时的太监正要提醒早朝时间到了,福九和红玉忙拦了。开玩笑,扰了皇帝的好事,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过了一炷香时间,内间隐隐传来一声拔高的呻吟声,床榻的摇晃声也停了,两人对视一眼,福九才喊:“皇上起身了。”
床幔里,刚纾解了男人晨间欲望的萧凛将性器轻轻拔了出来,摸摸又累得睡过去的少年渗出汗的小脸,不知为何勾了一丝笑,起了床。福九伺候着皇帝起身梳洗穿衣,红玉则立在一旁垂头侍立。
“帮他沐浴一下,再让他好好睡会儿,朕今晚来看他。”萧凛显然心情很好,连语气也带上一点轻快,全然不顾那头等了许久的大臣们,慢条斯理地在坤宁宫中用了早餐,再施施然去了早朝。
坤宁宫的宫人们都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日子到来了。
陆云重睡得迷迷瞪瞪的,昨夜和今早的性事令他疲力竭,后面也胀痛不已,好不容易那人放开了自己,又被人折腾得去沐浴清洗,还被细心地上了药,才能好好陷入睡梦。
可是连梦里也逃不过那男人的禁锢,那些羞以入目的纠缠亲吻如影随形般附上来,那些亲吻的力度像真正的亲密爱人,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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