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四四喜丸子
侧险险滑下,与此同时,陈章看到他之前由于受痛而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也半勃起了。
孟霄云双臂止不住地发抖,垂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在刚才,他身体仿佛一瞬间涌上来一道尖刺的电流,快感像是锋刃一般直插头顶,差点将他的灵魂都整个剥离开来。
陈章也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他刚才差点直接泄了出来,那一瞬间孟霄云的后穴像是突然攥紧了一般,夹得他又痛又爽,液几乎已经涌上龟头,又被死死地堵了回去。
两人的欲望如黄昏的海潮一般同时冲了上来,带着一种全面蔓延而势不可当的力度,此起彼伏,汹涌而来。
陈章曲起一条腿,双手扶住孟霄云的腰身,试探着刚才的角度重新顶了起来,穴道里依然紧的要命,却似乎已经不再异常干涩,抽插间有软嫩紧密的肠肉绞动着密密吸吮,括约肌更是如一根紧紧的橡皮筋一般箍在来回动作的茎身上,随着阴茎整体的粗度吞吐缩。疼痛早已不再,陈章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爽度,无上的快感带着跳跃的微小电流从密密麻麻的交感神经直传到大脑皮层,使得下身硬挺的一根更加粗涨激动。
孟霄云则是又痛又爽,他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直直的一根泛着深色的色泽,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值得与人夸耀成为骄傲的本钱,足以另无数女人疯狂沉迷。然而此时它却只能难耐地蹭着陈章结实的小腹,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不住地吐着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孟霄云则完全沉迷在陈章给予他的痛苦和快感之中,他双手按在陈章的胯骨上,上身后仰,面上及眼里满是情欲的色,身躯一起一伏地配合着陈章的动作,不断地亲自将自己的后穴送予他肆意侵犯,插入,抽出。
一开始只是慢慢地动作,阴茎左右旋转着摩擦着肉壁的敏感点,从蠕动而紧绷的后穴艰难地抽出部分,再细细地感受着甬道热烫的温度包裹,挤开重重肉壁,摩擦纠缠着粘腻的肠肉重新钻进去。狭小的空间距离限制着抽插动作的幅度,陈章逐渐觉得越来越不够满足,他急切地挺动腰部,用力将自己的分身插进去,深入,再深入,不够,还需要更多。
陈章烦躁起来,孟霄云压在他身上使得他难以尽情动作,他忍不住用下身的力量用力将他整个人顶起来,又突然拔出使他重重落下,两掌掰捏着他后面的臀瓣,留下深红色的印迹。
孟霄云沉浸在欲望中难以自拔,难以忍受的痛苦早就全数转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与快感,将他整个人都覆在里面,载沉载浮,密密麻麻的电流如无数游鱼一般在他全身啄来啄去,使他感觉不到任何自己活着的证明,只是在不断地下沉,下沉。
长久以来对陈章压抑的爱早就刻骨铭心,深入骨髓,他无法想象自己面对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勃起,却在陈章面前化作欲望的奴仆。哪有什么敏感点,只要陈章碰一下自己,全身上下都会抑制不住地高潮。
他渴望爱,渴望欲望,更渴望陈章。然而让他更为欢喜的是陈章的动作与满足。滚烫的汗水模糊了眼睛,孟霄云依然忍不住睁大眼睛去看,去看陈章的脸,看他每一个动作,看他每一丝表情,他的欲望就是自己的欲望,他的满足就是自己的满足。
孟霄云极力配合着陈章,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仔细感受着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或快或慢,寻摸着自己的g点去磨蹭他坚硬的龟头,缩着后穴去努力讨好他的性器。他跨跪在陈章身上,便能看清他的全部,将自己整个的送予他。
孟霄云忍不住低下头与陈章接吻,舌头交缠着在自己口腔中翻滚。上下两个孔穴皆被填满,滚烫的物体在里面抽插活动,似有无形的电流将他们两人连接起来,通过两个交合点循环波动,酥酥麻麻地刺激着躯体和灵魂。
陈章回手去抚弄他的胸肌,孟霄云便主动挺胸将乳头贴到他的手上,任他揉捏掐玩,他的腹肌随着身躯的起伏一上一下地抖动着,缩,舒张。陈章一只手玩弄着他已经硬硬直立起来的乳头,将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不住地揉摸。
孟霄云感受着全身一波一波的欲望狂潮,一边主动摇摆着臀部使那处被插得更深更刺激,一边俯下身激烈与陈章接吻,一边眼角通红地深深望着他。
谢谢你。予我爱,予我欲,予此生最美的记忆。
59.
电话那头是孟夫人的声音,她语气平淡,没有一丝不耐或愠怒。
“我知道孟霄云就在你旁边,不用把手机给他。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让他出来,我就在门外等着他。”
陈章合上手机,孟霄云已经站起来开始穿裤子。他动作微微有些僵硬,赤裸的躯体上满是情欲过后的淤痕和齿痕,胸前两粒深红的乳珠依然直立立的硬挺着,微微有些破皮。乳白的液慢慢从他臀缝里流出来,粘在大腿上。
孟霄云懊恼地用手在腿上抹了一把,然后夹紧了屁股,利索地把裤子提上。
陈章坐在床上看他。
孟霄云一边低着头穿衣服,一边对他说:
“陈章,这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他们会把我送哪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知道你在找房子住,朋友一场……就当你帮我看几年房子。”
他扣好最后一粒扣子,脖子上胭红的吻痕依然清晰可见。
“我走了。”
他始终没有抬头,转过身去,打开卧室门,却突然顿了一下。
陈章听到他在对自己说:
“那个qq号,你会一直用下去的吧?”
陈章看着他沉默了一下,说:
“会。”
非常巧合,他们两个人的qq号只有最后三个数字不同,曾经戏说缘分,没想到竟成了真。
陈章一直坐在床上,他听着门外安静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听着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喧嚣终将全部归于平静,缘分这种东西,又究竟是什么呢?
陈章闭了闭眼,还是站起来把衣服穿好。韩冬野还躺在医院里等他照顾,房子可以住在这里,工作还是要找的,还有其他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要处理。
他身后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地染着未干的液和触目惊心的血迹,陈章将它揭下来,随手找了一个垃圾袋塞进去,打算等会儿带走扔掉。
房门钥匙就放在玄关的桌子上,除了一把孤零零的钥匙,简单的钥匙扣上还挂着一个心形的金属坠子,似乎可以打开。陈章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是一张两人的合照。
正是之前他去见孟夫人时在孟霄云电脑屏幕上看过的那一张,两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肩膀,面对镜头咧开大大的笑颜。
陈章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房子看起来只有不到100平,但是却装修的很好,家居家电一应俱全,是个典型的二人间。仿佛一切正是按照陈章心中所想,几乎所有的装饰都是他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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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格,连细节部分都十分切合他的心意。
陈章走到客厅旁边的阳台上,发现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台上,摆满了浅绿的藤蔓植物,窗台下是几个厚实的软垫,一张白色的小桌斜斜摆在一旁。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对孟霄云说,以后买房子一定要带有落地窗的阳台,不安窗帘,买几盆藤蔓植物摆上,让它们随便爬满窗,阳光直接透进来,午后躺在下面睡一觉,肯定特别特别爽。
没想到孟霄云一直记着。
***
韩冬野身体其他的状况都恢复的很好,右臂和小腿也在逐渐复原,医生说再等几个月便能拆掉石膏,与正常人无异。
但是他脑中压迫视觉神经的淤血却迟迟没有消散,韩冬野的眼睛现在只能隐隐看到一点微弱的光亮,而医生最后的判定依然是只能等淤血自行散去,不能动手术清除。
陈章只好将护工的工作继续进行下去,韩冬野却一直不能习惯,连平日里陈章替他擦手擦脸都显得忐忑不安,更不用说做其他的事情。
又住了几天院,医生说韩冬野大部分情况恢复良好,除了一些药物需要继续每日按时服用,其他基本无须再进行后续治疗,可以进行出院休养。与此同时,陈章他们也终于迎来了大学毕业。
l
amp;m公司前几天突然给他发邮件,要求陈章按时去公司报道工作。陈章有些疑惑,打电话去问,却得到了模棱两可的回答,说确实将他从实习名单中除掉了,不过却是因为他的笔试和面试表现情况优秀,特别给他不用参加实习,直接工作的特例,让他拿到毕业证书之后就可以直接过去工作,薪水以及五险一金等福利按照正式员工供与。
陈章心中冷笑一声,回复对方自己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工作,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宿舍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翻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带,宿舍老二眼尖,一把抢过去,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看。
“我了个去!我了个去!陈章你壕啊!”
老大王洋听他大呼小叫,也忍不住凑了过去。
“我靠陈章!你哪来的这条领带!diorer啊我去!”
陈章手下忙碌着整理东西,随口问了一句:
“什么鬼?”
韩冬野还躺在医院里不方便,等会儿他还得跑到他们宿舍去帮他把东西也都整理出来,一起打包到刚找到的房子里去。
老二恨铁不成钢,小心翼翼地捧着领带如同捧着一个昂贵的花瓶。
“你个矮矬穷,diorer你都不知道!号称挂在脖子上的劳斯莱斯啊!这条领带要是正品,特么的绝对巨贵,至少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王洋好奇地问道。
老二嫌弃地瞥他一眼,夸张地摇头叹息。
“两百万啊两百万!还特么是欧元!妈蛋劳资要奋斗多少年!”
说罢他轻飘飘地将领带往陈章那儿一扔
“所以说你这根绝对是假的,倒是仿得还蛮好,连标志和编号都有,估计也得好几千。”
陈章没去接,他好笑地看了一眼老二夸张的表情,手下动作不停,随口说:
“你喜欢?送你了。”
宿舍老二瞪了他一眼,挥挥手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老子视金钱为粪土拿来!”
王洋哈哈大笑:
“那你要粪土做什么?”
老二一边猫着腰去捡落到地上的领带,一边表情正经地说:
“我是谁?我是一名立志为人民服务的掏粪工哇!”
60.
陈章找到了一份工作。也是一家h市的投资公司,虽然跟l
amp;m不能比,规模也小一点儿,但在行业内也算不错了。据说是一个大集团的继承人在19岁的时候自己创办的,成立至今还不到七年,算是业界新秀。
公司要求他9月之前去报道,将会有三个月的试用期,之后便可以成为正式员工。
陈章暑假没回去,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母亲只问他之前交的女朋友怎么样了?
陈章笑笑,说:
“早分了。”
韩冬野的整体状况恢复地日渐良好,眼睛似乎也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东西,医生说这是脑部淤血逐渐消散的表征。陈章将他接到孟霄云留给他的房子里,与他住在一起。
他曾问韩冬野之前有没有毕业后的打算,韩冬野沉默了一会儿,说已经做好了去l
amp;m工作的准备。他还不知道陈章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工作。
目不能视,手不能提,不良于行,韩冬野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完全地依靠陈章。与陈章在一起的时候,过得既甜蜜,又忐忑。他觉得这段时间像是偷来的一样,早晚要还回去。
有时他用左手试探着去摸自己的脸,摸到右颊和额头上有凹凸不平的疤痕,心里又难过又紧张。
韩冬野知道,自己唯一有的只有这张与生俱来的脸,曾经他厌恶过这张惹人喜欢的脸,甚至想毁掉它,因为它一直不停地为自己带来麻烦。然而当他遇到陈章,他却不由感谢上天给了他这张好看的脸,至少,有了它,在陈章面前,自己还有一点可取之处。
韩冬野想起在梦里的时候,陈章曾用欣赏的眼神细细地打量自己,那样的目光,让他身体僵硬,心跳紊乱。如果现在,连这张脸也毁掉了,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陈章身边?一直赖在他身旁给他添麻烦?
陈章倒没觉得什么,他已经看习惯了。而且事实上,韩冬野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再过不了多久便会恢复如初,而且他觉得,一个男人,有点疤没什么。
临近毕业,陈章医院学校两边跑,还要顾着搬家的事情,忙得要死。然而他心里却十分踏实。工作和住处都已经有了落实,孟霄云出国了,韩冬野的身体也在渐好。日子总算又稳定下来。
时光瑞似乎依然没有放弃,陈章在医院照顾韩冬野时,他每天都会按时过去,没有说替他请护工的话,只是站在一边默默看着他,或者主动去帮他做一些事情。
搬到新家时,陈章第一件事就是将整个房子全部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被安装针孔摄像头或者窃听器。
这天陈章去学校办理毕业手续,在团委楼排队取资料时无聊地拿出手机来浏览网页新闻,刷过一张图片时,竟似乎看到了宋宇辰的脸。
新闻题目叫“日本第二大黑帮青木组新任组长首次现身”,陈章点击查看详情。
图片明显是偷拍的,一行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表情严肃的男人正簇拥着一个人走出大厦。那人身着同样的黑色西装,几乎覆盖住半张脸的墨镜,打着正式的红色领带,在周围人的庇护下,只露出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是宋宇辰。
一开始陈章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图片上那张模糊的侧脸是宋宇城的,毕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然而新闻中却明确指出了所谓“日本第二大黑帮青木组新任组长”的名字
青木秀辰。
陈章一惊,去搜索其他有关青木组的资料,发现无论从时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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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上来看,这个人都极有可能是宋宇辰。
从各种资料上拼起来看,青木组似乎是由日本一个传统的黑道家族所创立,上一任组长刚刚去世不久,传言是被另一个黑帮派人暗杀掉的。然而这位组长只有一个女儿,还嫁给了一个中国人,生了一对孪生子。不过他生前曾立下其中一个外孙作继承人,资料显示,正是刚刚登位的青木秀辰。
陈章盯着那张图片看了许久,直到前面的队伍逐渐排完,轮到他取资料时,陈章将手机起来,将自己和韩冬野的资料取好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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