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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焉逸胡安
林清皱眉,“你听得懂粤曲?”
莫迟摇了摇头。
“你听得懂粤语?”
莫迟再次摇头,“听不懂又怎么样,刚刚哥可是鼓掌鼓得最给力的那个。”
我看到林清的嘴角抽了抽,莫迟又凑了过来,表情特别狗腿,“兄弟,给哥介绍介绍,刚刚跟你一块唱的那个美女是谁啊?”
我说是跟他联谊的我的发小。
莫迟仿佛白捡到一块肉,激动道:“太好了,好漂亮的妞!”
这厮把我发小当什么了?!
我皱眉,扯过莫迟胸口,露出我最为凶恶的面目,对上莫迟眼睛,“我告诉你,叶子是我发小,你不能随便地对待她,要不,就敬而远之,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莫迟愣住,起嬉皮笑脸,“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叶子又来找我,她惴惴不安,打量我,“你是不是刚刚唱歌的时候哭了?”
我一脸平静的看着她,看不出任何风波。
叶子低头,递过一包她珍藏的薯片,“对不起,这次玩大了。”
军训两个星期快过去了,大家的偷偷藏着的零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昨天我多吃了一块糖, 就被家浦湿润润的眼神无声地谴责了十分钟。
我平静的接过薯片,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叶子回神,愤愤地要夺过薯片,“好啊,居然骗取姐姐我的同情心。”
最后,薯片我没带回宿舍,叶子也没拿回去。
带回宿舍,肯定会被没充公。
机智的我带着叶子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忍受着蚊子的干扰,两人团结一心把那包番茄草莓味的薯片干掉。
拾干净后,我回宿舍。
莫迟路过我身旁时,忽然停了下来,眯着眼睛定定地看我几秒。
我皱眉,心虚地看他。
忽然,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擦了擦我嘴角,鼻子凑到我嘴边嗅了嗅,瞪大了眼睛,“番茄草莓味!好啊!你居然吃独食。”
被发现了,我立马挣脱开来,扭头往外跑,撞上了一个结实的东西,我抚着发痛的额角,抬头。
罗谦皱眉脸色沉沉,抬起我的下巴,低头凑近我,那距离就差一点点,就要贴在一起。
我浑身一僵。
然后,他轻轻吸气,认真地嗅了嗅。
莫迟把我抓回去,问罗谦,“对吧,是番茄草莓味!”
我跳起来,“是的!小爷我就是吃了薯片!”
然后,然后承认独食的结果就是被一整个宿舍暴打了一顿,当然,只有莫迟代表这一整个宿舍在打我。
作者有话要说:家浦:逸帆,你藏了吗?看了吗?代码敲了吗?
逸帆:看了,代码敲了,没藏。
家浦:那你还不赶紧藏,要知道你们的点阅的是作者的动力,要是没有动力,作者就写不出来,写不出我们就没有出场的机会了。
逸帆:各位看官们,今天藏了没有?
作者:谢谢大家,预告一下,今天11::11,5:55两个时间点更新各一章节tat
第5章鄙人的清白啊
军训过后。
而寝室发生微妙的变化。
家浦成天泡在图书馆里,沉浸在c,c++,j□□a编程中。
顾青和罗谦继续早出晚归。
我跟莫迟两人志同道合,一同愉快地开启了堕落的生活,在游戏的世界横行直走。
直到有天家浦实在看不下去,“你们起码出门跑个步,做个运动什么的也好啊?”
我悠悠道:“我一直在坚持做一种运动啊,只不过这种运动太过平常,以致于常常被人忽略。”
家浦狐疑,“什么运动?”
我:“呼吸运动。”
家浦几乎捶胸顿足,痛心疾首,“你们实在太堕落,你们就不觉得灵魂在腐朽吗?就不觉得大好时光应该好好努力吗?”
“我们在努力地堕落,去吧,比卡丘,让我们堕落吧,你赶紧走吧,你在这,提醒我们腐朽的存在,会让我们堕落的同时心里极度的不安。”我扭头道,却看到林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着一本碧血剑,半天愣愣的也不见翻动一页,好像书里的江湖的刀光剑影也吸引不了他低头。
林清,好像有了心事。
而我知道,大概这个心事叫顾青。
两人之前除了需要分开上的课程外,两人基本同进同出,甚至他们有时互相跑到对方的课堂上课。
但是最近,顾青一改之前的宿舍宅,早出晚归,好像在刻意躲着林清。
气氛一度陷入低迷。
众人追问,顾青说只是社团忙,调整上课时间而已。
而我,也有了心事,大概这个心事就叫如何让那两个人坦诚地面对自己基腐的内在,愉快的走到一起。
直到联谊的到来。
本来是软编二班我们自己班跟外国语学院的一个翻译班联谊,莫迟却以对方三十四个人,我们班才三十三个人到时联谊不方便,强行拉壮丁,把顾青拉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青没有推辞,厚着脸皮参加“别人班”的联谊,我下意识地去看林清,心底隐隐生出对顾青的一丝丝不满。
叶子很热情地为联谊的事穿针引线,所以联谊才这么快。
在第一环节到我们宿舍自我介绍的时候,叶子眼里闪着兴奋又猥琐的光我知道叶子的恶趣味又要发作了。
果然接下去去男女混坐,咬着纸巾对撕。
跟我志同道合的叶子好像跟我心有灵犀似的,把隔着老远的林清和顾青状若无意的安排坐在了一起。
这果然是一个极其猥琐的游戏,不过,我喜欢。
纸巾一撕再撕,当撕到不能再撕,坚持要撕的时候,就能为难的不小心的一亲芳泽。
林清面色红晕侧头,小心翼翼的靠近顾青,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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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两个人在接吻,周围响起的闹哄声和尖叫声,让林清脸更加红了。
终于顾青成功地撕到一个长条,转头递给后面的女生,我看到他的耳朵红到滴血时,心里暗笑。
当罗谦前面的女生成功地从顾青嘴里叼出纸条,扭身转向罗谦时,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的前面是罗谦!
也就是说,只要纸条能够传给罗谦,我就需要从罗谦口里撕走纸巾,然后再递给我后面的女生。
我忽然想起来,军训那天罗谦那个无比靠近的呼吸,和薄唇,如果让我真的去碰那个嘴唇,还不如让我去亲个猪头,我暗暗无比虔诚的祈祷,希望前面的那个女生把纸巾给吞了进去。
可是,大概上帝听不到的请求吧。
一阵尖叫声过后,又是一阵更大的尖叫声,罗谦转头,我看到他嘴里叼着只剩下一小截纸巾,几乎无从下嘴。
可是,交换失败的那一个人要背起前一个人绕场走三圈,最后还要公主抱说我爱你。
也就是说假如我无法从罗谦嘴里抠出那一截纸巾,我这小身板就要背着他绕场走三圈,还要对他说“我爱你”。
想想就觉得全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我豁出去似的盯着靠近那一截纸巾,然后还真的成功在不触碰对方的前提下,叼住了纸巾的一角,刚要拉扯开,罗谦的嘴唇贴了过来,我感到全身的气血冲到我脸上,好不容易到嘴的纸巾被罗谦叼了回去。
“明明已经成功叼住了,被你叼回去了,还……”夺走我的初吻。
“你难道好意思就剩那么一小截,让后面的女生去叼吗?我这是为了后面的女生清白着想。”罗谦一脸笑意看着我,冠冕堂皇道,“而且游戏又没规定上一个玩家不能叼回纸巾。”
我气极,我活了十八年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还要背起这个人绕场走三圈,还要对他说“我爱你。”
军训时,这个人把热水给我而留下的好印象通通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现在脑海里正对着这个人左一个勾拳,右一个勾拳,拳打脚踢的暴揍着。
仿佛看出我的恼怒,他又道:“纸巾说到底是他叼回去,之前没有着游戏规则,不然换成罚我背他。”
我气鼓鼓地趴在罗谦身上,他背着我绕场走了三圈。
叶子眼冒金光拿着相机一顿咔嚓咔嚓的拍。
这短短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如同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所以三圈一走全,我立马从罗谦身上下来,刚落体要走,罗谦拖住我的手。
我皱眉:“干嘛?”
“还有一个程序没走。”
我被各种尖叫声起哄还有口哨声震破耳膜。
罗谦抱起我笑着看着我眼睛,“我爱你。”
我听到了心脏不一样的节拍。
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我觉得很尴尬,所以接下来的环节,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我低头玩手机。
手机显示灯亮起,我点开微信一看,叶子发来了我刚刚的照片。
原来罗谦背上的我脸红而赤,却气鼓鼓地抿着嘴。
我也从未想过听到罗谦猝不及防的告白时,我脸上会是那样的一副表情。
叶子发来凤姐笑得春心荡漾的表情:“我发现你们两很搭啊。”
我蹙紧眉头,仿佛看到什么刺痛我眼睛的,咔咔一顿删除,“滚!”
后面不知道怎么过去。
联谊结束后,莫迟一脸神秘,“你知道家浦刚刚跟他邻座女生聊天多别开生面吗?”
我抬头,反正家浦再怎么语不惊人死不休也没有我今天一天雷人了。
“你知道吗?他是这样聊天的。”莫迟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一本正经兴致勃勃说道:“同学,你好,我叫陈家浦,来自甘肃,你又是哪里人啊?哦,我家有八口人,我妈我妈还有五个姐姐,你家呢?恩,我妈跟我爸是农民,我姐已经出嫁了,我是家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你呢?”
我晕,这不是变相的查户口相亲吗?
家浦辩驳说他是很认真地想谈个女朋友,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们一致认为估计他看上的女孩子飞了。
莫迟说一切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是可能有结果的耍流氓,都是耍流氓。
家浦说人家女孩子跟他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说那是人家女孩子出于礼貌,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你,那时人家在不失风度给彼此留几分颜面地委婉地拒绝你
南方这边的女孩子想法就九拐十八弯。
比如说叶子,她在这一点上,做得尤其出神入化,简直就是个典型。
她不想暴露她垂涎我的饺子这个猥琐想法,通常她不会直接说:“我想吃你的饺子”,而是 她会假装闻了一下,很夸张说:“好香啊。”
而通常别人就会捣头如蒜顺着说:“哇,真的吗?那你来一个,尝尝。”
于是,有一便有二,叶子吃着吃着,可以不要脸地把人家的饺子给端走。对了,这个人家指的是小时候纯洁的我。
当然,现在的我能够非常从容地不要脸,心安理得地继续吃我的饺子,“恩,对吧,很香是吧,很香那就多闻几口,使劲闻!”
这个可还不是叶子最为突出的事迹,她最为突出事迹是莫迟。
刚开始我还不知道这回事,直到莫迟有天在哀嚎“为什么连隔壁宿舍的猪大肠都有了,哥我 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大好青年,咋就没人看上咧?”
猪大肠大名朱大常,他的长相加强了我们对歪瓜裂枣的印象,但连他都找到女友了,莫迟这么兴致勃勃参加那么多次联谊,居然颗粒无。
后来经过神探夏洛克帆的明察秋毫,顺藤摸瓜,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我很为难,因为叶子“很热心”地帮莫迟穿针引线,而我哥们已经快要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了。
于是,我双管齐下,委婉地提醒莫迟:“叶子最近是不是经常偶尔出现在你身边?是不是很 关心你女票?是不是时不时每天联系你?是不是朋友圈经常更新动态?”
莫迟点头,“是啊,叶大妹子太好人了,可是我要辜负她一片好心了,参加了这么次联谊, 居然一个都没看上我。”
我心里暗暗叹息,我发小可没那么关心我女朋友,她的朋友圈估计也只针对你一人更新,你被她买了,估计还得替她数钱……
于是我转头又对着叶子,“你也太坏了,让人家去参加联谊,却又让人家找不到女票,你这不浪人家时间吗?!”
叶子很委屈,“人家这不是一直在提醒他了吗?可是他那榆木脑袋根本不为所动。”
我又转头直接委婉地试探莫迟,“你觉得叶子怎么样?”
莫迟当时一拍筷子,“任逸帆同志,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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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叶子与我之间是纯洁的友谊,我可不敢打她的注意。”
我问为什么。
莫迟说:“你不是说不能随便对待叶子吗?”
我:“……”你不随便就好了啊。
这真是个曲折而美好的错误。
后来莫迟跟家浦问:“你们南方人都这么麻烦吗?”
我们宿舍的另外三个人扭头,而我咬着牙说:“我们就是南方人,你们有意见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11::11发布了这章,但是还要过网审这一关,那么大家就不能再11:11看到了,所以我还是提前一个钟发布了,确保大家在11:11能看到。
么么哒,亲们记得藏哦,今天5:55前会再更新一章。
第6章林清真的……
联谊过后,所有变态老师好像是约好似的,给我们布置了各种小组编程作业,本来刚好六个人一个宿舍一组的,但顾青说他还是去跟他们班一块比较好,于是我们就变成了五个人一组,而 家浦除了要负责其中一部分编程外,还有负责后期的程序测试和完善。
而我跟莫迟两人很有大将风度,在这么多编程作业压迫之下,天将欲崩,我们居然还能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一边玩游戏,一边写编码。
“你们这样是不行的,一边打代码一边打游戏,编程很容易出bug的。”家浦恨不得提起我两的耳朵,好让我们两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但浪子是不会轻易回头的。
浪子迟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吐槽:“这游戏的地图模块也做得太差了,这什么bug啊?这个地方居然过不了,还这么卡。”
我一拍脑门,一看,没有打到实体,那只带着我血脉圆滚滚的蚊子飞往林清那边。
此等血海深仇,不报就不符合我有仇必报的性格。
啪的一声响,我喜滋滋极其满足地看着蚊子在林清脸上开出了娇艳的红花,这一巴掌应该是有点疼痛的,换作是我,早就跳起来□□那个揍我的人了,但林清还是目不转睛看着屏幕,而屏 幕上的代码还初于开始阶段。
我觉得很异常。
但家浦把我拖走,说我自己堕落就好,不要影响林清。
“没事。”蚊子尸体还贴在巴掌印上,林清回过神来说他要出去走走,然后就走出了宿舍门。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终于在八楼露天阳台看到林清。
他躯体套在宽大的班服里显得尤其瘦小,深秋的风刮得他发丝凌乱,脸上蚊子的如同天边晚霞一样红艳。
这样沉默寡言的林清,让我有些心痛,那些腐剧以前看得有滋有味的,我忽然没有了往日的兴奋和激动。
我皱眉,“林清,你要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头。”
“逸帆,我喜欢顾青。”林清转头,一脸决然痛苦地看着我,“你也看出来了吧?”
这段日子顾青的逃避虽然找的理由很充分,以致于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我看出来了。
他在逃避,逃避自己,逃避林清,还有同性恋这三个字。
我默默抱住他,拍了拍他肩膀,“无论如何我支持你。”
从阳台下来的时候,在坐在电脑前,游戏页面再也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顾青进门的时候, 莫迟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丫的,任逸帆,你这猪队友!你自己检讨一下,你死了多少回了!”
我心里憋着火,开着对敌模式,爆了莫迟装备。
莫迟顿时大怒。
“哼,让你哔哔,我自力更生,死了那么多回,作为队友的你,不来救我就算了,还敢哔 哔,你再哔哔一个看看。”我挖了挖耳朵,退了游戏账号,开始编程作业。
莫迟在一旁哀求我,“别啊,我再也不哔哔了,你赶紧上啊,不然我跟谁组队去。”
我:“老子决定好好学习,停止堕落,你,一边去。”
莫迟还想说什么,被家浦押回自己座位,没有我的陪伴,游戏乏然无味,没一会也下了游戏。
可是,折腾了半天,代码一行都打不出来,烦躁得我用力一拍桌面。
宿舍其他四个人被我下了一跳,莫迟疑惑地问我,“你又抽什么风了?”
心里千头万绪,我也不知道,到了我嘴边就变成了:“如果我喜欢一个人,很可能说了,连 朋友都做不成,那要不要告白?”
莫迟马上来了兴致,一拍大腿,“当然告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看得见吃不着,那得多难受啊!”
接下来一句,让我让抽自己两巴掌,但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我听到自己在说:“如果我的喜欢跟其他大多数人不一样呢?”
莫迟皱眉沉思了一会,“其实无论是什么情况,只要告白,都是无非那几种可能,既然都是 一样的可能,既然都一样,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不过,跟其他的不一样,到底有多不一样,难道是我们助班那样的?”
“如果对方是男的呢?”我吞了吞口水道,看到顾青的背影一僵。
这时家浦一脸慎重,“这条路很难走,但是无论如何,我支持你。”
我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林清对着我笑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影,倚在宿舍门口,昏黄的楼道灯光打落在脸上,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宿舍的罗谦。
我听到了自己内心哀嚎的声音,为什么每次都能赶在这节骨眼上,西湖水,啊,我的泪。
经过了这次,在人家心目中,大概“任逸帆就是gay”的事实估计已经板顶顶顶了吧?
这时候莫迟好奇地问道:“快说,你看上谁了?”
我咬紧牙关,“没有!我随便问的。”
不满意这个答案的莫迟好死不死还打了鸡血似的一路追问,“说,是谁?”
我听到了自己鼻孔的出气声,“是你,你信不信。”
莫迟显然被雷到了,仔细观察了我的脸色,发现是我在开玩笑,又马上很夸张地抱起自己,“不行,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你不能跟你发小争夺男人的!”
林清跟家浦显然被这副良家妇女害怕被恶霸调戏的样子逗到了,笑了起来。
我想如果我知道当时的冲动,莫迟的怂恿会是那样的结果尾的话,我一定会用针把自己的嘴巴死死的缝牢。
九点的时候,莫迟嚷嚷着饿了,拉着我和家浦跟他一块去吃宵夜,我灵机一动,让莫迟把罗谦也叫上。
莫迟狐疑看着我,“平时你遇见罗谦,不是跟耗子见到猫似的吗?”
我冠冕堂皇,“这不为了宿舍团结嘛。”
莫迟显然不信。
我悠悠道:“听说叶子他们外




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分卷阅读10
国语学院要搞个万国风情嘉年华,她们班才三个男生,还缺几个男舞伴。”
这时,罗谦才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莫迟道:“老罗,等会一块吃宵夜去呗。”
罗谦推了推眼镜,似乎在犹豫,我竖起了耳朵。
莫迟又道:“小帆帆也去哦。”
我:“……”
罗谦点了点头。
家浦微信上问叫上顾青和林清吗?
我说不了,这两人除了开学初那一段时间同桌过,十一之后,就再也没一起过,叫上其中一人会很奇怪,干脆回来给他们带宵夜好了。
我出门时,我拍了拍林清肩膀,说了声加油。
林清仿佛意会到什么,说:“谢谢。”
宵夜我点了份麻辣小龙虾。
莫迟跟我讲话,我心里装着事,一副“别吵吵”的表情道:“去去去,别打扰我专心吃虾。”
连旁边坐了谁都不知道。
一边吃着,隐隐期待,一边担忧着什么。
呆呆拿着虾连壳都没剥,就送进嘴里。
等到莫迟叫我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下意识的伸到对面去,而罗谦正慢条斯理拿着纸巾擦着 他的手指,盘子边的虾壳堆得山高,显然是两个人的分量。
回来的路上莫迟笑得一脸□□,“你刚刚想到什么了?虾都没剥直接吞了,吃完自己的就算 了,手还伸得那么长,人家罗谦人好,还帮你剥虾,一个都没吃。”
罗谦看我。
我心虚道:“我…我刚刚在想…想编程的一个算法!干嘛?谁规定吃饭的时候不能想c代码啦?!”
家浦很是欣慰,觉得我终于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了。
对此,我觉得很愧疚。
我吸了口气,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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