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艳后(双性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黛
情欢有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漆黑重瞳,妩媚眉眼。他的睫毛浓密又长,挡着眼睛,显得一双妙目总像半眯着,多情而迷离,流泻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他随意披着一件红色的睡衣,雪白的巨乳几乎全露着,奶头骚艳,身段自带淫情。
他就像夜店中最烈的那杯红酒,喝下去,千种万种的沉醉痴态全都显露无遗。不少男人都在偷看他,可情欢的规矩是,看看也就罢了,谁敢靠近一点,绝对下狠手。
不过真有人不怕死地往那去,而此人正是西泽尔。他端起酒杯,对姬怜道:在这儿等我,不许喝酒。
姬怜还没反应过来,西泽尔已经坐到了情欢旁边。从没有人离情欢那么近过,意外的是,情欢并没有动怒,反而倾身与西泽尔碰杯,乳房彻底从衣服里滑出,几乎贴到西泽尔身上。柔若无骨的手摸向西泽尔的裤裆,像是要与他调情。
西泽尔抓住他的手腕,挑眉问:你干什么?
情欢媚笑:不是你让我色诱男人的么,我先练练。毕竟,我学的是杀人窃密的手段,不是专业的情色间谍。
西泽尔握着他的腕子没动,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姬怜。见姬怜双眼喷火地盯着自己,冰冷的神情里竟夹杂着一点委屈,西泽尔好心情地笑了,终于将情欢的手推了回去。
情欢也瞧见了姬怜,忍不住道:间谍组里那么多想爬上你床的美人,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的,装纯的本事真高。
西泽尔不想与他谈论姬怜,反问道:你也想爬上我的床?
情欢笑着在西泽尔的颊边印下一个香吻,感叹道:一开始,是想的。英俊又有能力的王子殿下,太阳神之子,我们这等卑贱如泥,活在黑暗里的人,哪个不想靠近。可后来嘛,我一点也不想了。因为我发现,你这人,比我们还毒辣无耻。
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再次打开,学校的校长亲自引着一个人进来了。喧闹的礼堂声音立刻变小,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来人。高大的男人身穿帅气的墨绿色军装,刚毅的脸庞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硬非常,却是硬朗勃发,充满纯爷们儿的气息。
蔷薇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元帅,凯撒.西斯索。
西泽尔面不改色地坐在座位上,与凯撒对视了一眼。对方的定力显然足够,看到西泽尔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依旧一脸面瘫。西泽尔对身旁反应略大的情欢说道:谢谢夸赞,你的目标来了。
情欢难以置信地看向西泽尔,恨不得把手里的酒泼在他身上,恨恨道:西泽尔,你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他是我亲舅舅,你让我跟他上床?
西泽尔面无波澜,淡淡道:你忘了他当年是怎么对你母亲的吗?你忘了西斯索家族的所作所为了?你忘了自己为何会成为弃婴吗?
情欢双手颤抖,痛苦地打断:别说了!西泽尔,就不能换成别人吗?
西泽尔笑道:我们这位元帅啊,三十八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又洁身自好到恐怖的地步,身边一个暖床的都没有。这样的男人,太容易让人动心。除了你,我不放心让任何人接近他。当然,我也不认为别人有那个本事。
情欢直接拿起酒瓶,喝完了整整一瓶烈酒,然后满身醉态,踉踉跄跄地走向那个浑身冷漠的男人。
为君醉尽千万场,此生放纵写情欢。
搞定了情欢,西泽尔便施施然又坐回了姬怜的身边。西泽尔问道了姬怜身上的酒味儿,皱眉道:不是不让你喝酒吗?
姬怜冷笑:就许你和美人碰杯,打情骂俏的,我自斟自饮还不行了?
话一出口,姬怜自己也惊觉这语气实在太酸了。西泽尔果然满脸促狭地看着自己,姬怜顿时无地自容。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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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拈酸吃醋吗?姬怜暗恨自己,可好不容易因为西泽尔不在而平静下来的身体,竟又骚动起来。他可没忘自己不穿裤子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可该死的西泽尔却一晚都不陪他。
姬怜心里恼着,自然没心情勾引西泽尔。未自己出丑,忙起身道:我头疼,先走了。你在这慢慢泡美人吧。听说那个情欢特难搞,你要是拿下了,还出名了呢。
西泽尔哪能放姬怜一个人走,连忙追上去,柔声道:我不喜欢情欢那种长得骚,实际上却保守得不得了的。我喜欢表面冰清玉洁,不容亵渎,骨子里却像个荡妇的那种,光是看着我就心里痒痒。
就知道西泽尔嘴里没好话,姬怜气也不是,羞也不是,进了门就直奔自己房间。结果进去之后就傻眼了,床上被西泽尔洒了水,竟然到现在都没干。洗个屁股而已,不知道西泽尔干什么弄那么多水,不止床单,连地下的床垫子都湿了,那些液体还是……尿液液都有,根本没法睡人嘛。
姬怜只好睡在了西泽尔的床上,好在床很大,两人各占一边。为了防止西泽尔偷袭,姬怜坚持没关床头灯。谁知,西泽尔居然睡得安稳,反倒是姬怜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男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分外清晰,床上都是他的体味,姬怜穿着睡衣,身上难受得要死,明明开着空调,可他就是觉得热。姬怜偷看睡在那头的西泽尔,看起来睡得很熟。偷偷地坐起来,那人丝毫没有被他惊扰。姬怜松了口气,竟在西泽尔的床上脱掉了睡衣睡裤,赤身裸体地躺下。
姬怜羞耻地钻进薄被里,背对西泽尔。他,他居然在男人的床上主动脱光了衣服,实在太淫荡了。如果被发现,就说自己习惯裸睡好了。姬怜躲在被子里抚摸自己,乳头都被自己捏疼了,可这些抚慰的手段丝毫无用。睡在西泽尔身边,他的情欲就像决堤的海水,汹涌又源源不断。
姬怜一闭上眼睛,又是西泽尔和红发美人相谈甚欢的画面,他都看到了,情欢的大奶子差点就贴到西泽尔的身上了。这个浪荡子,简直是来者不拒,姬怜恨得咬牙切齿。可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西泽尔不是把情欢推开了么,还说不喜欢他,而是喜欢骨子里淫荡的。想着,姬怜忍不住掀开被子,将肥嫩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他知道西泽尔在睡觉,所以露得肆无忌惮,腿干脆骑在被子上,打开骚穴,想像着西泽尔正在视奸自己。然而,姬怜已经被男人摸过骚逼了,这点程度的裸露哪还能给他快感。犹豫良久,姬怜还是慢腾腾地挪到了西泽尔身边。
西泽尔没盖被子,健壮的胸膛大方地露着,姬怜俯身,一双饱满的骚奶正好垂在西泽尔身体上方,他忍不住底下身子,乳头轻轻地在西泽尔胸肌上扫过,触电般的感觉爽得他差点叫出声来。原来肌肤相贴是这么舒服得一件事情,姬怜美滋滋的,又忍不住得意,这可是情欢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情呢。
西泽尔动了一下身体,把姬怜吓坏了,可男人熟睡的表情性感极了,光是看着,姬怜的下身就湿了一大片,之前被西泽尔洗干净的屁股又变脏了,骚水横流,逼痒得厉害,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
姬怜也是喝多了,胆子大得很,竟然跨在西泽尔的身上,撑着身体从他的腰部慢慢地往上移动,张着骚逼,想象着嫩逼从男人结实的腹肌一路蹭上去,被紧实的肌肤操弄着,汁水失控地流淌。
虽然没有真的触碰,可姬怜的穴儿真的在淌水,滴滴嗒嗒地落在西泽尔的身上。姬怜终于把骚逼移到了西泽尔的嘴边,他跪在床头,下体正对男人的脸。姬怜沉醉地轻吟:又,又被你看到了……人家今晚喝多了,逼好痒……嗯,便宜你了……恩啊,好害羞,居然用骚逼骑在男人脸上,别,别看的那么仔细,啊……好爽,什么东西,哦,什么在碰我?
姬怜的呻吟声突然大起来,有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骚穴,可怕的陌生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袭击着他。姬怜正不知所措,忽听到一个沙哑的男声:当然是……我的舌头了。没被男人舌奸过吧?是不是要爽死了?
姬怜被吓得不行,竟忘了躲开,傻傻地问: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西泽尔也没动,对着面前的骚逼吹了口气,笑道:当然是从某个小骚货在我床上脱衣服时就醒了,对着我露逼,还用骚穴意淫我的身体,淫水流了我满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姬怜没想到西泽尔这么早就醒了,完全无法解释自己这变态的行为。他想躲开,可西泽尔居然又用舌头弄他的花穴,那湿软的器官在脆弱得嫩逼上作乱。湿热的,灵活的……姬怜能感受到舌头的任何动向,他先在自己的阴唇上舔了一圈,从外边,慢慢地往里,从轻到重,顶弄着敏感的骚肉。
比手指还要软滑灵活,温柔地舔着,让他越来越痒,身体像病了一样,哗啦啦地流水。姬怜爽得直哭,难耐地扭着大屁股,却更方便男人的舌头在花穴肆虐。
西泽尔舔够了外围,终于欺负上阴蒂,用舌尖描绘着那骚豆豆的形状。姬怜似乎承受不住这般快感,淫浪地骚叫:不行了,啊……骚阴蒂要被舔坏了,哦啊……舒服死了,再来,哦好爽……
姬怜激爽之下,竟撑不住身体,一下子坐到了西泽尔的脸上,男人高挺的鼻子都戳进了他的肉穴,又引来骚穴一阵抽搐,姬怜饥渴地在男人脸上蹭:还要舔,啊……太舒服了,嗯,允许你再往里面一点,舔我,啊……好舒服,只能深一点……
西泽尔心中暗笑,这小傻瓜真把他当成正人君子了?他忽地起身,一下子把身上的姬怜给掀翻了。姬怜狼狈地摔在床上,双腿岔开,姿势极为不雅。西泽尔低笑:里面那么诱人的地方怎么能让舌头先操呢,应该用这个。
西泽尔脱了内裤,握着尺寸骇人的大鸡巴逼近了姬怜。姬怜这才惊觉自己玩儿脱了,被欲望左右,居然惹得男人动了真格的。他慌乱地爬起来就要逃,却被西泽尔拽住腿留在床上:天天露小骚逼给我看,还不让操?别躲了,被人操逼比看逼爽多了。
姬怜根本挣脱不开,口水已久的大鸡巴又近在眼前,挨操,真的很爽吗?姬怜突然发现自己是期待的,期待被床上这个英俊的男人占有疼爱……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可以,他是要嫁到皇室去的,如果在婚前失了身……
姬怜痛苦地流出眼泪,明知不行,又忍不住去品尝禁忌的果实。为什么要让他在遇到王子之前,先遇到了西泽尔呢?
西泽尔才不管姬怜的纠结,鸡巴已经磨上了姬怜的穴口,挤开入口处的骚肉,问道:真的不想要吗?很舒服的……
姬怜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谁知西泽尔竟然突然闯进来了,大鸡巴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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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捅破了姬怜身体里最后的阻隔,彻底夺去了他的贞洁。穴里只有麻酥酥的疼,并不难受,更多的是被肉棍填满操弄的快感,那滋味儿美得像是身在天堂,姬怜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沉醉在这无耻的快乐里。
姬怜又爽又痛苦,崩溃地质问:谁让你操进来的,啊……太深了,别,别弄这么快,好爽啊哈,要死了……
西泽尔扛起姬怜的腿,大力地操干,低吼道:哦,真舒服。还不是姬怜的骚逼水太多,大鸡巴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姬怜能听到鸡巴在自己体内捣弄出的水声,就这样……这么轻易地,就被操了?鸡巴就这么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从此,姬怜的身体再不是干净的,是被男人睡过的……原来失身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只是一个没把持住……
姬怜浑浑噩噩地谴责自己,可接下来,他再也没有时间多想,男人竟然把他拖出了卧房……
第6章双穴涂满蜂蜜失贞洁(厨房挨操被偷窥,和男人睡觉全校皆知。醉后露出大奶招色狼,逼好湿没男人负责)
姬怜毫无防备被拉下床,酒意上头,只觉一阵晕眩。可怕的是,西泽尔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竟比方才还要粗上一圈,把稚嫩肉穴撑得满满涨涨。姬怜一个趔趄,勉强地站稳了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罪恶的肉棍竟在姬怜身体里猛地跳动了两下,敏感的嫩肉被它无情地折磨,姬怜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环绕。
已经操进去了,再推开也没什么意义,姬怜索性放弃挣扎,努力麻痹自己,试图将肉体和灵魂抽离。他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子,一副任人蹂躏的软弱样子,眼神却空茫,拒绝在这场性事里得到高潮。
西泽尔哪里会允许姬怜如此心不在焉,他要的是对方在自己身下快感连连,尽情堕落。男人突然把姬怜抵在门板上,不小的动作引得姬怜大奶乱晃,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满脸汗水地高扬着脖颈,等待着男人的猛烈冲刺。
可西泽尔却突然停下了操干,热烫的鸡巴静止在湿软的肉穴里,刚尝过味儿的骚穴哪里受得了这般冷遇,自发蠕动着,狠夹男人的鸡巴。姬怜被巨大的空虚生生拽回现实,自我催眠的意图被彻底打破。哪怕方才只有几下,他的身体也早已记住了那濒死的快感,他舒服的快要死了,爽感突然被掐断,他难受得拼命扭动腰肢:你不能这么对我,恩啊……好难受,哼啊……舒服了,一点,呜呜,西泽尔,你动动啊……
西泽尔也忍得难受,额头上一层汗水,豆大含住从脸上滚落,再到健壮的胸膛,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晶莹剔透,浸润在蜜色肌肤上,一柔一刚,把男人的俊美,野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挑逗地摸着姬怜芳香的双乳,哑声问:怎么,不装死了?
姬怜仿佛身在水深火热中,浑身热汗,身体却止不住轻颤,好像只剩下体还有知觉,不断提醒着他自己的空虚,淫荡……姬怜看着眼前那具完美的纯男性肉体,竟想流口水,他果真是个淫荡的花痴,对西泽尔毫无抵抗力。他认输般垂下眼,下巴轻放在西泽尔的肩膀上,轻声恳求:求求你,操我……
西泽尔猛地撞击姬怜的敏感点,可顶弄了两下,竟又停下来,无耻道:是谁求我呢?如果只是姬怜小骚货的话,恐怕分量不够呢。
男人的龟头就停在骚点上,辗转研磨,蘑菇状的龟头转着圈儿地碾弄,好像把那里变成了水源,轻碰一下,便有源源不断地液体喷出来,浇灌在体内的性器上。男人的性器稍微一撤出来,淫液立刻顺着穴肉外流,骚液将敏感的肉穴清洗了一遍,聚集在穴口,弄得骚逼入口处又湿又痒,让人抓狂,恨不得伸手把那骚透了的地方弄坏。
姬怜欲望得不到解决,流着泪抓西泽尔的后背,留下好几道红痕,男人给予他的快感让他丢掉了所有的廉耻,放肆哭叫:是太子妃,哈啊……太子妃的骚逼要,啊……要寂寞坏了,它哭得好可怜,求你操操淫荡的太子妃,哦啊……好痒,求你,操坏太子妃的烂逼,烂逼太骚了,呜呜……
西泽尔满意地点头:太子妃的逼肯定美味死了,我得慢慢儿地操。
说罢,男人终于动了,时快时慢,不停地用肉刃捣弄湿软的水穴,他突然将手伸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手指在承欢的骚逼上抹了一下,蹭了一抹鲜红。
西泽尔将沾着鲜血的手指伸到姬怜眼前,轻笑:骚宝贝儿,你看,这是你的处子血。
姬怜大脑嗡地一声响,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震晕过去。他心情复杂,厌恶着沉浸在失身快乐里的自己,又隐隐的庆幸,自己的清白是交在这个让他无法自控的男人手里的。姬怜不愿面对,恼怒道:别说,啊……操我,好深,操出了那么多水,哦啊……只要操我,啊,就足够了……不要说话……
西泽尔不依:又不是按摩棒,怎么能只操不说话呢。哦,真会夹,难道以前夹着按摩棒练过技巧了?
姬怜浪叫着反驳:我没有……啊……痛,可好爽,呜呜……是你让我变成骚货的,人家以前都不骚的,嗯哈……才不会,用按摩棒插,啊哈……都怪你,让我想露逼,想被狠狠地,哈啊……操,快点,再快点……
姬怜这段话似乎取悦了西泽尔,他加大力度,愉快地满足着姬怜,又将手指上的处子血涂在姬怜的唇上,本就殷红的嘴唇愈发妖艳,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姬怜想用手擦掉,可西泽尔先一步吻上来,滚烫的嘴唇爱抚着姬怜的小嘴儿,趁他张口时,舌头猛烈地袭击进去,卷带着唇上的处子血,一并进入姬怜口中,放肆地扫荡舔舐。
口中有股子浓郁的腥甜,一想到那是什么,姬怜羞得全身绯红,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敏感到了极致。他想把男人的舌头顶出去,却被他有技巧地勾缠住,被迫在口中与他缠斗。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轻佻地逗弄,舔过敏感的牙膛,又从舌尖开始,顺着香舌舔弄了一遍。
姬怜从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也有这么多的敏感点,几乎被热吻爽得哭出来,下体也越来越有感觉,那种轻飘飘的痒最是磨人,不知被狂插的肉穴依旧不知足,就连屁眼和尿道都跟着生出阵阵快感,渴望被欺负。
翘起的肉棒不停撞在男人的腹肌上,又疼又爽,整个下体都要爽得酥烂了,没一处不是快感连连,可也没一处是知足的,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疼爱。
泪水口水淌了一脸,姬怜感觉自己越来越脏,可身体越是肮脏,他就越沉浸在这罪恶的激爽里出不来。他娇喘着被男人玩弄,好不容易习惯下来,谁知西泽尔突然转动门把手。姬怜差点摔下去,慌乱地用四肢攀住西泽尔,悬空的姿势让鸡巴进入到了恐怖的深度,卵蛋顶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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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姬怜癫狂地在男人身上乱扭,又舒爽又不愿承认:别走了,啊……要插死我了,哦,西泽尔不要……你,哈啊……去哪里?
西泽尔一路干到厨房,终于好心地让姬怜的双腿落了地。竟这么一番折腾,姬怜的骚穴早已潮吹了两回,可男人根本不放过他,每次都粗喘着享受肉穴缩喷汁的绝佳服务,然后丝毫不顾姬怜的酸软继续狂顶。
姬怜已经成了水人儿,湿发黏在后背上,白肤黑发,还有引人遐想的香汗,实在诱人。厨房的灯没开,但对面楼还没熄灯,楼距不远,甚至能看清对面楼里有人光着膀子乱晃。那边的灯光投射过来,姬怜仿佛躲在黑暗里的妓女,什么都是见不得人的,只有肌肤白得发亮,一身雪白骚肉,在男人的顶弄下晃荡不止。
西泽尔急切地狂吻姬怜的美背,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他的印记。他邪笑着要上姬怜的通红的耳朵:太子妃殿下,我们要不要把等打开,让对面的同学都来看看,我们高贵的帝国太子妃是怎么忍受不住寂寞,在舍友的胯下发骚的。
西泽尔的恶劣简直让姬怜发疯,他恼怒地要挣脱出去,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住,胳膊环到胸前来,大手换着花样儿地揉捏他的骚奶子。边被操逼边揉奶真的是太舒服了,姬怜不再试图挣开,甚至撅着屁股往后迎接鸡巴的撞击,轻哼:随便你,哦啊……反正,嗯,他们,也不知我们是谁,哦……鸡巴好厉害,舒服死我了……
西泽尔伸手打开灯,厨房一下子亮起来,他用力在姬怜奶子上抓了两把,道:好好看看骚奶子是怎么被我玩弄的。
姬怜被淫荡的自己惊得不行,可又觉得那么美那么骚的大奶就应该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握在手里疼宠欺负,以前真是委屈它们了……
底下湿得一塌糊涂,不用看都知道泥泞肮脏成了什么样子,可西泽尔还嫌不够,手伸进蜂蜜罐子,挖了一大团,直接抹在了姬怜水淋淋的骚逼上。
粘稠的蜂蜜突然涂到下体上,姬怜激烈地扭动着身体,骚穴本来就被大鸡巴蹂躏得骚痒到不成样子,可男人竟然还在穴口乱揉,手指上沾满蜂蜜在骚逼上大力揉弄。
骚逼又挨操又被揉,姬怜整个人都被弄得忘情,后仰着靠在男人身上,大张着嘴,津液失态地留下来,一副承受不住,被男人玩儿坏的模样。
姬怜几乎以为自己的下体已经被玩儿得失去知觉了,可男人居然伸手揉上了他的尿道,蜂蜜进到那淫荡的小口里,粘腻,湿凉……与此同时,满是骚水的屁眼也被攻陷,几乎被姬怜以往的骚嘴儿,在逼被操得最爽时,遭到手指的奸淫,姬怜几乎死在这多重快感里,胡乱地哭叫着,不知所措。
西泽尔也从没这么爽过,他要早知道操起姬怜来会这么爽,肯定第一次见就上了他。软乎乎的骚穴夹着他的鸡巴,是手淫时远远比不上的快乐。
花穴似乎快被他弄坏了,潮吹了好多次,现在就一直不断地出水儿,微小的抽搐一直就没停过。西泽尔怕第一次就太过分,真把姬怜的小骚逼玩儿坏了,只好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好在姬怜还有骚屁眼可以吃鸡巴。
啵地一声,鸡巴带着大量的水从骚穴里退出来,陡然空虚下来的肉穴根本合不上,有种麻酥酥的痛感。姬怜知道小骚逼快到极限了,可身体里无穷无尽的骚浪根本没有发泄完,只好不要脸的求欢:别离开……骚逼还可以,呜呜……骚逼要鸡巴,还可以吃好多次,骚货要难受死了,咿呀……进来,操坏烂逼也没关系……
西泽尔的色手又摸到合不拢的骚穴上,安慰般温柔地摸着,舒服得姬怜直摇屁股。他鸡巴在菊穴口磨了磨,方才被弄了蜂蜜的屁眼,一点都不干涩,更何况被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泡了好久,已经发软发骚了,有打开的意思。西泽尔没再做前戏,直接顶了进去。简直是出乎意料的顺滑,紧致的小嘴儿瞬间咬住鸡巴不放,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
骚逼在男人手里尽情地浪着,屁眼又被鸡巴填满了,姬怜爽快得无法自已,乖巧地被男人变换成各种姿势插弄。
浑浊的液体流了一地,地上,窗户上都是两人喷出的淫汁,干涸后,留下淫靡的痕迹。对面楼早就全部熄灯了,不过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模糊身影早就被人看去了。即便关了灯,也有不少人窝在对面阳台偷窥。虽然看不清身体上的细节,但做了什么还是一目了然的。学校的八卦向来传得快,楼号房间号很快被扒出来,姬怜和西泽尔深夜饥渴,在厨房疯狂做爱的消息一下子刷上了校园头版。而主角之一的姬怜还一无所知,正撅着大屁股毫无形象地被男人干屁眼,主动抓着男人的手猛揉骚逼,快乐得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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