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生菜
还有她修长的脖颈,红的唇,白的齿.
那双带着怒气和屈辱的眼神,让他更想狠狠地折磨他.
他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表情满意地选出一张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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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前:
amp;
你看你多美,明明姿势折磨淫荡,怎么就一脸的神圣不可侵犯.不晓得的人,肯定不知道你那骚穴流的水都把我的沙发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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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啐了他一口.
凌远擦掉脸上的口水,还闻了闻,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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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想我吃你的口水就直说.不光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我都爱吃.
amp;
他抚摸着女人因为怒气潮红的脸蛋,一下一下轻啄着她光洁的面颊,仿佛在亲吻挚爱的恋人.
苏和想大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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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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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她的唇,善意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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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门没有锁,你要是闹出动静,我不保证他们不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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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吓唬她的.
即便门没锁,秘书也不会随便放人进来.
然而苏和不会这么想,刚刚她就是被秘书放进来的,要是她没有进来,可能...可能他就和那个女人顺水推舟做了吧.
她居然庆幸自己破坏了这一切.
既然知晓他不会放过自己,那她便软着声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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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你松开我好不好,我害怕,你绑着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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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可怜兮兮地求自己的,可是看着讨好地用脸颊在自己手上轻蹭撒娇的女人,明知是骗局,他还是不想她受半点委屈.
凌远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明显软化了.
苏和趁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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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我没有被陈启源,我只给你,你轻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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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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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凌远欲望更加膨胀,掐着她的臀就狠狠地了进来,肉棒一下一下进到最深,他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臀尖,两只手转移阵地将被捆绑的大腿用力分开.
苏和觉得自己要被硬生生撕成两半,脸色苍白,哭叫着求饶.
钻心地疼痛使得小穴也无法分泌淫液.
凌远感受到了,连忙抽出肉棒解开她的手,女人不被松开立刻蜷缩起身体处于自我保护的状态.
慌乱的凌远小心翼翼地把她抱紧卧室,轻柔地哄着女人打开腿让他看看有没有受伤.
苏和哭的太用力,一抽一抽的开始打嗝.
眼泪和鼻涕糊在脸上,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端庄高雅,反而像个孩子.凌远有些想笑,但此刻他可不敢笑话她.
他抽出纸巾细致地将女人的脸擦干净,把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手捏了捏肉乎乎的耳垂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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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打开给我看看好不好,我保证不折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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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的腿根疼的发麻,轻轻一动就像撕开一样痛.
她缓缓打开一点角度,凌远刚伸出手她就疼得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凌远看着心疼到不行,懊悔自己的鲁莽.
她那般娇嫩,自己刚刚就是犯浑.
他伏下头沿着她的大腿根细细地舔,上面沾着女人的淫液和汗水又甜又涩.大概是男人舔吻有了作用,女人檀口微张,轻声哼吟着似痛苦似舒爽.
男人的舌头一路划到了饱满的阴户,窄窄的丁字裤还穿在身上,细细的带子卡在穴口研磨,不知何时被吞了一点点进去.他解开要侧的两个蝴蝶结,将小裤丢到一旁,舌头刺入紧窄的小穴中用力的吮吸.他太了解女人的敏感点,舌尖抵着阴核飞速地抖动,女人很快就泄了身子.
花穴的空虚盖过了刚刚的疼痛.
苏和扭着腰,臀往下撞,男人高挺的鼻尖都嵌入了花瓣中.
凌远抬头回到床上吻住女人的唇,将花液渡进她的嘴里,两人不停地深吻.
害怕在扯到受伤的腿根,他让苏娆侧躺着,青筋暴露的肉棒从身后的细缝慢慢插入穴口,饥渴的壁肉用力地咬着壮硕的肉棒,不一样的角度戳弄到了平时很少发掘的敏感点.
这是场绵长温柔的性爱,凌远九浅一深配合着女人的频率捣弄着,待她呻吟着诉说不满地时候又加快频率进出,苏和很舒服却一直达不到高潮.她更喜欢凌远平时狂猛飞速地捣弄.
小屁股胡乱地扭着.
凌远知晓她的不满,故意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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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陈启源那样温柔点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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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白了他一眼,一副就你什么都知道的嫌弃脸.
凌远乐呵呵地吻住她,臀部用力地飞速抽插,满足她想要的速度.唇齿间吐露出餍足的轻哼,凌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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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点,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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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因为男人的话用力地缩着,花心深处那张小嘴也配合着一口一口嘬着男人的马眼.卵蛋撞击着娇嫩的臀肉,他捏紧女人的大奶子仰着脖子,肉棒整根深埋进子宫,臀部颤抖着射出了大量浓稠的液.
苏和也感觉到了,男人这次的液异常多,像憋了很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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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射给你,弟弟的液都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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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拥住她被烫的痉挛的身体,深深吻住诱人的红唇,唇齿厮磨,享受肢体缠绵的余韵.
我绝对不会承认这个捆绑play是因为看了《七宗罪》.
捂脸遁走(°°〃)
恶魔
恶魔
听说坏人死后会下地狱.
苏和做了一个梦,梦见被一条巨蟒缠着,它吐着猩红的舌,粗壮柔软的蛇身紧紧缠住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腰.
肋骨被勒的生疼,像断掉后又扎进单薄的血肉里.
眼前是迷蒙的雾,蛇眯着危险的碧眼,隐约有些熟悉.她觉得自己被召进地狱,身体松软下来,仿佛在等待死亡.
蛇尾搔刮着臀,像要更加狠狠地惩罚她一样钻进她的身体无情的鞭策.逐渐这力道又变轻,缠绕着自己的蛇身画作云团温柔地包裹着自己,像温暖安全的壁垒,她不愿睁开眼,降落在恬然的温情中.
凌远将苏和轻轻发在充满热水浴缸里,女人懒懒地闭着眼.他轻轻拍了她的脸颊两下,她没有反应,嘴角反而带着惬意的笑容.
打开花洒试好水温,凌远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拿着花洒给她洗掉自己射在她身上干涸的斑.
水温渐渐凉了,凌远不情愿地喊醒苏和.
女人迷蒙的双眼微张,眼神干净纯洁的像未经世事的孩子,她呆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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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起下地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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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哑然失笑,捏着她因为热气泛红的脸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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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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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苏和才缓过神,她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拿过破碎的衣服艰难地穿在身上.
内裤被粘嗒嗒的往下滴水,她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打算扔进垃圾桶,凌远一把抢过来放在鼻子下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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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久,语气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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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的话,给我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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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纪念,苏和想起他刚刚把自己摆成那样羞耻姿态拍的照片,当时她没有敢认真看,现在想起来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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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把刚刚拍的照片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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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划出刚刚拍的照片,举着,边划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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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这张,还是这张?我觉得这张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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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下巴,皱眉仔细欣赏.
看到自己淫荡耻辱的模样,苏和眼睛瞪得很大,恶狠狠地看着神色轻松的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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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你是不是吃定我不敢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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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扔到一旁,神色淡然,好看的眉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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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警吧,最好把我关一辈子,不然等我出来了,还要继续把你绑回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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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觉得凌远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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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我劝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现在就像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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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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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仿佛苏和讲了什么好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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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欲望,总好过你既享受和我做爱,还要逼着自己去恨我.你现在对着其他男人,还湿的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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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看穿了她,苏和心虚地拔高声音想增加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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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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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鞋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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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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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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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光着屁股跑出去吗?你的裙子这么薄,风一吹皮股沟都要没人看到了.子宫里灌了那么多液,要是漏出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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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引得苏和的小穴一缩一缩,生怕液突然从饱胀的子宫里溢出来.凌远从衣橱里拿出她以前留在这里的内裤,体贴地把她拉到腿上坐着,抬起她的腿将内裤给她拉好,顺手捏了捏敏感的臀肉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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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股夹得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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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被他纠缠着下了班都没能从办公室离开.
夜色降临,在b市的陈启源和一帮大老板一起吃饭喝酒,他捏着半满的酒杯熟稔地迎合,却又不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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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总,待会儿钟浩过来我们得罚他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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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合作当然也有他来分一杯羹,陈启源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耐烦.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裴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又撞见陈启源.
不过陈启源似乎没有认出她,也难怪上次自己一副酒店女的装扮和现在穿着名贵的礼服画着致的妆容大不相同.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酒桌上胡吃海喝的男人们她和钟浩低语几句,假借着上厕所的名义逃了出来.
她洗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陈启源靠在门口,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
他们对视了几秒,裴珊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目光看穿了才尴尬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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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长,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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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逐渐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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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裴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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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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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源的眉拧得更紧,认真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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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不是个简单的人,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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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说过钟浩在情场的一些事,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只是他疼了几年的学妹居然堕落地和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搞在一起,他莫名有些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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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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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陈启源的电话响了.
陈启源看到是苏和的电话,立马接了起来,眼里带着裴珊熟悉又陌生的温柔宠溺,语气更是充满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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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嗯,我知道了.好的,你早点睡,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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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妻子的电话,陈启源又用那种不苟同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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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我没有权利管你,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点,找个正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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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这样想自己的啊.
陈启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身上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红了眼.他走进了包厢,钟浩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抱臂看着一脸沮丧的裴珊,嫌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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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你喜欢?要我帮你去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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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珊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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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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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的语气那样温柔,她好羡慕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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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挖墙角啊,男人嘛,多做几次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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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耸肩不能理解裴珊的想法.
钟浩是个gay,而且专门喜欢找那些直男,他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那些被勾引就哭兮兮求他干自己的墙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天长地久啊,只是看你有没有手段抢过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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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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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珊急急反驳,陈启源在她心里一直是风光云霁的模样.他从来没有给过自己遐想,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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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要不是我不喜欢他这样假正经的人,我今晚就撬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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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瑟道,他还是喜欢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小青年,简直不能太美味.
裴珊急地拉着他的耳朵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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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我就去给裴岳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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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赶紧求饶,自己那小祖宗最听这个所谓姐姐的话了,他可不想今晚上不了床.
陈启源推门准备离开正好撞到了这一幕.
只是裴珊没有看到.
钟浩故意抱着她冲着陈启源恶意地笑着,像个顽劣的孩子.
他皱了皱眉,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 *
凌远把苏和绑回了老宅,刚刚是他让苏和给陈启源打的电话,揭穿了苏和的谎言.陈启源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
他夹着一块排骨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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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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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扭过头,自己拿筷子夹了一块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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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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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自夸,当初在美帝想吃中国菜的那段日子熬出来他的好手艺,那群一起留学的兄弟都赞不绝口.
苏和没有开口,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被了一下午,她差点筷子都夹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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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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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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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能和陈启源离婚,不如我当你情夫吧.要是饿了,你来老宅我肯定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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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根鸡翅放在她碗里,眼神暧昧,一语双关.
苏和差点吃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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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跟别人乱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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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真诚地让苏和觉得眼前坐着一只大型犬伸着舌头冲着自己在卖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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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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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远肯定是来拉她下地狱的人,她眨了眨眼,面色不变,淡淡地说了个字.
男人笑得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的胸前,软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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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姐姐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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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快乐木棉花
木棉花
陈启源径直回了酒店.
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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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拿出衣服想要洗澡,一个红色的纸盒子被拉了出来.那是半包避孕套,而且,不是他常用的牌子.
陈启源把盒子握在手里盯着看了很久,久到仿佛要把纸盒望穿.行李箱是苏和打包的,东西自然也是她放进去的.他打了苏和了手机,很多次,然后冰冷的语音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
苏和甚至在刚刚的电话里还体贴的嘱咐自己早点洗澡休息.陈启源背脊起了一层凉意,他和苏和之间的结似乎不是干亮着就能自动化解的冰块.
崭新的床单,冷淡的妻子,半盒开过的避孕套... ...
他仿佛找到了开锁的关键,只是不愿相信.
陈启源立刻将行李拾起来,穿上外套想连夜赶回家质问苏和.他还记得自己喝了酒,打了酒店的电话,让酒店帮忙联系代驾.
一圈折腾下来,他头发凌乱,脸色发暗,瞬间像老了几岁.
钟浩抽着烟恰好看到陈启源匆匆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他动了坏脑子于是把他拦下:
amp;
小陈总怎么这么急着走,怎么酒店住不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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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店是钟氏旗下的.
陈启源无心和他应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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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点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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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拦在他面前不为所动,说着另外的话题:
amp;
我听说裴珊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你很照顾她,怎么说我都要单独感谢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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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四舍五入裴珊算他的小姑子来着.
虽然裴岳那个狗东西怕是另可自杀也不会想嫁给自己.
说实话,裴岳和陈启源有点像的,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钟浩更想要撕烂他伪善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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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大家在国外念书都不容易,我们互相照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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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这个小学妹也很照顾自己,思及此他忍不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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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她挺单纯的,希望你能对她上点心.
amp;
哟,还小珊叫的这么熟稔.钟浩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歪着头摸了摸下巴,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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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记得你老爹眼馋嘉禾的那块地皮,咱喝两杯交流交流感情,万一...你说对吧.
amp;
陈启源对于他的诱饵有些心动.
只是那半包避孕套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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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嘉禾那块我也没打算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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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饵已经送到嘴边.
陈启源哑着嗓子道:
am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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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离开让经理把他的行李送回了房间,并给他换了间钟家接待贵客的套房.
* *
陈启源不知道被钟浩灌了多少酒,红的,白的,一股脑地进了肚.堵在喉咙口的那根刺却依旧在.
他迷迷糊糊被抬进了卧室,重重地倒在床上,意识越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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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来... ...
amp; 他听到钟浩拿着电话说些什么,迟钝的脑子却无法解读.不过灵敏的嗅觉还是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第二天醒来,陈启源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还有米白色的床单上那朵暗红的血渍,懊悔地用力砸了砸墙.
侧掌红了一片.
他怒气冲冲地打了钟浩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愉悦地问他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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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你昨晚给我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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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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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东西,你别怕那姑娘瞧不上你,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amp; amp;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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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五味杂陈.
指尖摩挲着那块暗痕,床单上还留着两人交欢时大量的体液混合的痕迹.
他半夜被燥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渴了太久了,他昨晚很疯狂,控制不住力道进入那个女孩的身体.甚至比和苏和那次语音还要兴奋,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双乳间印了一朵红色的花的刺青.
他扶着阵痛的额想了很久,依旧模糊地无法认清究竟是什么花.
她很生嫩,笨拙地想迎合自己,在被弄疼哭的时候那朵花的颜色更艳了... ...真可笑,他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回味,甚至下身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滋味微微抬起了头.
昨晚的他明明要理直气壮地回家质问妻子是不是有了外遇.
而如今,他倒是真的出轨了.
他无法用药物和酒来欺骗自己.
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告诉过他,她可以帮他找医生,只是身心脆弱的他选择了最放纵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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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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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春梦了无痕,而这朵暗痕已经让他怅然若失.
他轻吐了口郁气,却又万分沉重.
那头,钟浩看着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裴珊挠了挠脑袋,像个无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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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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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珊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她下身又酸又涨,想到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偷到了一个甜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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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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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源最后抱着她射的时候喊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她.那种隐晦而又酸涩的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捂着胸口,想到他昨晚对自己胸前那朵木棉倍加垂青着迷的表情,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两行热泪.
那年冬天她异常想家,陈启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大束木棉花点缀的干花,她是南方人,对这种花最熟悉不过.
陈启源当时摸着她的头,说话像个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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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珊小同学,你今年已经22岁了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用哭来解决问题.你知道这花的花语吧,以后要勇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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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在她家乡是英雄的象征,即便被大雨大风刮掉落在地面,它也会保持自己的艳,那般执着,那般热烈.
就像她一个人爱情,不耻又隐晦.
话痨分割线
码到一半睡着,然后又被噩梦吓醒继续码字.你们真的不夸一夸如此顽强的我吗?520大家好好约会吧,没有男朋友就祝你们可以在梦里和爱豆男神一起啪啪啪吧,嚯嚯嚯.今晚希望我爱豆也可以在梦里排队等我.(u*)ノ〃冲突冲突
cindy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在品店又遇到昨天那个撞坏她好事的女人.
店员似乎跟她很熟,热络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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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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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凌远勾搭的是朵家花啊!她转了转明眸走过去,指着苏和手里的那件男士外套高声说道:
amp;
服务员,这件外套还有吗?
amp;
店员一时间很为难,他们家一直主打私人订制,独一无二的路线,是不可能有第二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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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的.
amp;
抱歉,cindy小姐,是这位夫人先定下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其他款式.我们家上周新出的一款米色的外套也很不错,虽然主打休闲风但也适合商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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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点点头,将她支开,红艳的唇咧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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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真有缘,连看上的衣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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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懒得听她阴阳怪气,拿出信用卡准备付账走人.
cindy在心里切了一声,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容,她跟着苏和走出去,快步上前勾住她的手,笑道:
amp;
好歹我也是凌远前任,你就不好奇我和他发生了点什么事吗,陈太太?
amp;
苏和皱着眉,她手劲很大一直挣不开,想想时间还早,便转眼看了下对面的咖啡厅示意两人去那里聊.
咖啡厅里人很少,空气中流淌着悠扬的钢琴声还有淡淡的咖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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