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瓜一枚
白可不再开口,只平淡地与白宁对视。
“呵。”白宁唇角微翘,眉眼弯弯,清秀可人,“既然刘叔要来,那就算了。”
他看了眼底下没有反抗充当了人形拳击袋被保镖揍了个鼻青脸肿的徐慕容,提脚下楼,慢慢走近,手一抬,一边的保镖拉起地上的徐慕容把他的手拉后制住。
白宁捏紧拳头放嘴边哈了口气,笑盈盈地对上徐慕容的眼睛:“这事可没完!”
拳头快而狠地击上徐慕容的腹部!
“唔!”徐慕容闷哼了声。
“怎么样?爽不?爷可是练过拳击的!”白宁朝拳头吹了吹气。
徐慕容牵起嘴角:“尽兴了没?可以把管予放了吧。”
“谁?小爷可不认识。姐,你认识么?”白宁伸手捏了一片保镖递上的柠檬片,拿嘴里抿了一口,随即脸邹巴巴地似乎被酸到不行。
白可目光飘过那些柠檬,只有在觉得无法控制情绪的时候白宁才会干吃这些东西。白可静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是我的室友,昨天我请她过来玩,忘了跟你说,阿明,你过去跟管予说,她朋友过来接她回去。”
白宁又抿了口柠檬,他缓慢转过脸,看着白可轻轻问了句:“是吗?”
白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来到他身边轻挽住他的手臂。
垂眸看了眼搁在臂上的小手,白宁脸色晦暗难明。
徐慕容硬是撑着口气让自己站得笔直,可他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太长时间,这些混蛋下手一点也不留情,而且还专挑软肋下手。
管予跟着那个叫阿明的保镖出来,走得很慢,但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倒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徐慕容不由松了口气。
伸手拉过管予,徐慕容看向白宁:“谢高抬贵手,我们就先走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咱男人来解决,不要向女人出手。”
“呵,那怎么行呢?爷可还惦着你那个漂亮的妹妹呢。”白宁笑得下流。
徐慕容握了下拳又松开,脸上也展开笑容,“那我也只能恭候大驾了!”拉住管予的手动了下,“走吧。”
“别急着走啊。阿四,把搁书房架子上的那瓶红酒开了。两位,喝一杯,怎么样?”
“这怎么好意思?过来之前跟警察叔叔打了招呼了,等下要太晚回去可不大好。”
白宁斜睨了眼徐慕容呵呵笑:“既然都打了招呼那干脆叫过来一起热闹下?阿勇,打个电话给二伯,就说我请他局里的人过来喝个小酒。你看,这样多省事?!”
“这么大周章的倒麻烦白少爷了,只是我是开车过来的,酒驾可使不得。”
“这点小事,好办,阿四给你把车开回去。是个男人,就不用推辞了,痛快的,喝两杯!”白宁豪气地一掌重重朝徐慕容肩上拍了下去。
徐慕容咬紧牙g,脸上的笑容撑着没变,手被紧紧地握了握,徐慕容垂眼,管予正担心地看着他。徐慕容朝她扯了扯嘴角。
阿四打开红酒倒了四分之一杯,白宁冷哼了声:“倒满!”
四个高脚杯被倒得满满的,白宁满意地端起递给身边的白可,白可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接过。白宁示意保镖给徐慕容和管予分别递上一杯。
白宁端起红酒抿了口,然后朝徐慕容举了举杯子:“喝干,走人,就这么简单!”
徐慕容望住白宁,手指着旁边的管予,“她的,我一起喝。”
白宁瞟了眼管予,笑得古怪:“随你的便。”
徐慕容拉住管予的手上使力握了握,小声地说了句:“我酒量很差喝完你要赶紧拉我走。”
“我能喝一点,我喝半杯吧。”
“……也行。”
徐慕容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决意一口就干了,有一瞬的热气,但头脑还算清楚,他拿过管予还剩下的半杯,也一口倒进嘴里,咽下。
管予觉得全身热乎乎的,头脑有些昏沉,她看了眼身边的徐慕容,看着还清醒,但她牢记徐慕容的话,而且,管予看向对面的两个人,那白宁并没多注意他们这边,只拿眼定定地瞧着白可,白可在白宁注视下一口一口吞咽着杯里的红酒。
管予垂下眼,拉住徐慕容转身走出大厅。
背对大厅的管予不知道,就在他们转过去的刹那,白宁抬起眼,使了个眼色给站在旁边的阿四。
二十三
脑中发胀,但还保有一丝清明,管予努力睁大开始有点朦胧的眼睛望着窗外,这方向似对非对,管予侧头问冷肃着张脸开车的保镖:“这是去大的路吗?”
那个保镖转头瞥了他一眼,y沉沉的,然后又沉默地回头继续开他的车。管予揉了揉太阳,坐在后座的徐慕容一直都没有声响,管予回头,想看下他现在怎么样了,却只见着他正襟危坐,眼睛直直望着前方,一点醉意都没有。
“徐慕容,徐慕容……”管予叫他,但徐慕容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纹丝不动,管予反身半站起伸长手推了推他,好半晌,徐慕容才缓缓地转动着眼珠子望向管予,“徐慕容,你……还好吧?”管予犹疑地问他。
又是许久未见徐慕容反应,管予本要再推他一下,突然徐慕容怔怔望着她笑了,非常温柔的笑容,管予一刹竟是有点呆住。
徐慕容比他们几个大了四岁,平时不大理会他们,随他们几个人自行蹦去,但要小心被他瞧见怎么不顺眼的,徐慕容一旦教训起人来嘴下一点口德都没有,怎么毒辣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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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予只瞧见他对徐吹雪宽待,即使有时被气得不行,却只是拍拍徐吹雪的脑袋嘴上骂上几句,然后自个儿跑出去,大概是找别的什么东西撒气去了。
脸上总挂着个痞气的笑,除了妹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徐慕容……管予呆望着眼前的徐慕容,一边眼角连着脸颊都肿得高高的,通红通红,嘴角有块破皮,血丝凝固在嘴边,是很狼狈的模样,但他双眼微微眯起,那边没被波及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个深深的小酒窝,两边嘴角翘翘的,朝她笑得这么这么温柔,管予莫名有点想哭。
徐慕容歪了歪脑袋,似乎是有些困惑,他慢慢举起手,酒j让他的动作迟缓而僵硬,手指抚m上眼前有些摇晃的脸,指尖碰到微热的水渍,徐慕容一点一点擦去。
管予抓住徐慕容动作的手指,突然就哭了出来。
被拖上车,堵住嘴,她慌张恐惧;推进房,白宁笑嘻嘻地拉着白可出现,白可冷漠但垂在身侧的手却在抖,她看到了,恐惧却不再惊慌;手指被攥紧,闪着寒光的毫针y毒地扎入指甲缝,十指连心,痛彻心扉,白宁在笑,白可漠然,她嘶叫挣扎却不再敢求救;在冷汗与泪水中昏昏醒醒,白宁用这种恶毒的方法把伤痕永远刺刻在了她的心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说是白可朋友?”
白宁捻起g毫针,拉过白可的手把玩片刻后把针交到白可手上:“姐,给她长个记哦!”
管予抬起手臂掩住双眼。
白可,对不起!徐慕容,对不起!
小货车停住,管予忙在衣袖上擦拭去泪水。
“这是哪里?”管予扯住要下车的保镖问。
那保镖猛力甩掉管予的拉扯,拔了钥匙迅速下车关上了车门。
“咔哒!”
意识到什么的管予赶忙要去开车门,果然被反锁了,管予拍打着车窗,但车外的保镖却只望了他们一眼,手上钥匙往远处一抛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管予望着窗外光秃秃的一片林木,别说人,鸟都没一只。
管予试着用手肘撞击了几下窗玻璃,意识到那不是她能撞坏的东西。她的手机早被白宁搜了去,管予爬到后座,徐慕容醉了,她必须快点找人过来救他们。管予手m进徐慕容外套口袋,想要找到徐慕容的手机,她不知道,徐慕容的手机早就在被打的时候就被保镖搜出来扔一边去了。
外套上没有找到,管予把手伸向徐慕容裤兜上m索,低着头的她没有看到一直安静的徐慕容脸上反常的红艳,眼神异样光亮。
另一边,徐吹雪和连满带着三个警员在别墅里找了个遍,白宁坐在大厅里,抿着红酒,笑得怡然。
徐吹雪和连满被带头的中年警察骂了个狗血淋头,白宁客气地让保镖送几个人出门,对连满的高声威胁毫不在意,还笑容灿烂地挥挥手道:走好啊,欢迎下次再来!
雕花大门缓缓关闭,白宁敛了笑:“阿勇,刘叔要是来了,跟他说我不在,明天我会亲自过去赔罪。”
站在楼梯前,白宁顿了下,便不再犹豫地抬脚上去。
窗外的世界死了一般,无声无息,午时的阳光有气无力地在狭窄的空间里飘浮,感受不到丝毫生机。
管予姿势怪异地半身歪斜在座椅上,耳边“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徐慕容头埋在她颈侧,啮咬舔舐着她的锁骨,麻疼麻疼,却奇怪地自被咬上的那刻起全身都松软无力了起来,**皮疙瘩起了一身,管予熟知却淡忘许久的那种感觉顷刻间从刻意掩埋的记忆中席卷而来。
那是情谷欠!
情三点水朝翻滚,每个神经末梢好似都活跃了起来,敏感脆弱,稍一碰触,就欢腾喜悦着,渴求着更多更多。
压住她的徐慕容急躁地动了动身体,嘴上啮咬的力道更重,响在耳畔的喘气声愈发粗重,管予听到他难忍的口申口今,难受而又不得法的急切。
管予注视着阳光中寂然无声四处游荡的粉尘,然后,慢慢松开扣住椅背的手,慢慢抚m上徐慕容的头发。
两手抬高徐慕容的脑袋,管予看进徐慕容的眼睛,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然红透了,血丝侵占了它原有的黑亮,与他的脾一点都不适合的两道形状美好的柳眉紧紧皱到了一起,管予伸出手指m上他的眉心轻揉:“对不起啊……”
半撑起抬头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早被酒j和药侵蚀了神智的徐慕容粗暴地把人压下,烦躁地扯弄着身下人的衣物。
管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手拉开外套的拉链,一件件脱去,然后再把身上人的衣服一件件解开。滚烫的身区人本交缠在了一起,徐慕容低吟了声,赤果的身体不断磨蹭着身下让他舒畅的源头,狭小的空间让他修长的四肢完全无法展开,不消片刻,徐慕容又开始烦躁地四处蹭动。
管予安抚地轻拍了下徐慕容的后背,把他推起,她撑起身体,拉过他的手带领着抚m过自己的敏、感地带,抬腿跨过徐慕容的大腿,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徐慕容月长大狰、狞的巨、物摩擦过她的下腹,高高仰起蓄势待发。管予面不改色地伸手握住,徐慕容身体猛然一颤,胡乱m着她后背的手死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像要把她嵌入他身体一样拼命而狂乱。
管予微仰头安抚地吻了下他下颚,下、身抬起,一手抓着徐慕容的肩膀稳住身体,一手扶住那物慢慢坐下。
“唔……”太大了,管予昂首张嘴细细呼着气,调整了姿态缓慢吞入那物,只是早被谷欠望逼疯了的徐慕容却容不得她磨蹭,被纳入湿润密处的下人本让他整个战栗了起来,无处可发泄的燥热逼得他疯狂,管予的引领让他像觅到了一汪碧澈的甘泉,他再也无法等待!
大手突然钳住管予的臀部猛力下压,两声惊喘在压抑的密闭空间里同时响起。
管予紧闭着眼咬住唇,还没消化掉这剧痛,徐慕容就如发狂的野兽般狂暴地动作起来,利刃加身,来来回回,头顶被猛力顶撞上车顶,“咚咚咚”地回响在车厢里。管予弯身把头靠在徐慕容的肩膀上,双手紧搂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狂烈动作间上身上上下下摩擦着,情热加剧,两人直恨不得化为一人般,缠抱得更是死紧。
枯枝虬劲,枯草过膝,偶尔哪处有黑鸟掠过,惊动了一片死寂,不消片刻,沉寂依旧。
满目枯黄中一只迷失了时间地点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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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翩翩落在摇晃的车头上,在阵阵晃动中它不知是在为可预见的生命尽头悲伤,还是在为能享受这片刻暖意而欣喜?
徐慕容举起救生锤泄恨一样猛力击向车玻璃,“哗啦啦……”玻璃碎裂的尖利声响,惊动了车头的枯叶蝶,小小的枯叶蝶突然展开黄褐枯干的翅膀振翅而去。
管予无力地遥望着那只蝴蝶远去,叹气一样呢喃:“有蝴蝶啊……”
徐慕容爬出车窗,照管予说的大概范围翻找,等找到车钥匙又是好长一段时间后。
打开车门坐进去才要发动,好不容易消退的情谷欠竟又侵袭上来,徐慕容愤恨地咒骂了声,打开车门就要下去,管予侧过脸问他:“你去哪?”
徐慕容别过脸,避开管予的目光,有些别扭地低声回道:“出去走走。”
“呵。”管予回头望着车外的枯枝,哑声笑了起来,“都做过了,不差再一次。”伸出手轻轻握住徐慕容的手,管予看向他,“那红酒我也有喝啊。”
二十四
起风了。
阵阵寒风灌入车内,冰冷刺骨,管予裹紧外套脑袋往下缩恨不得整个塞进领口里。
徐慕容沉默地开着车,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上车内反光镜。
管予把双腿都缩上座椅,双臂搂抱住膝盖缩成一团。
小货车慢慢靠上路肩停了下来。
徐慕容脱下外套抛到管予身上,“穿上吧。”
外套上还带着徐慕容的体温,热呼呼的,管予拿起来递到前座:“快到了,我不冷,你穿吧,你那样……不够。”
“让你穿你就穿嗦个怎么劲啊……咳,你,你快点穿上。”徐慕容有些烦躁地抬手抓了抓头发,后座的女孩,已经让他浑身都不对劲起来了。“卧槽!”徐慕容泄愤地锤了下方向盘。
管予回手,把徐慕容的外套盖在身上,靠着椅背她默默看向前面躁动不安的徐慕容,想开口说些什么,动了动唇,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要说什么?
说该死的都是白宁的错?
说她早不是处了?
说多他一个少他一个对她来说没差?
说他一十得她很爽所以就不要在意了?
哈……
特么的怎么这么好笑啊?
管予勾了勾唇,转脸望向窗外。
目光不自觉地又飘向反光镜,镜内的女孩脸色苍白,很憔悴,徐慕容看到了她勾起的唇角,转瞬即逝的笑意,讽刺淡漠,徐慕容一刹那竟觉得百般不是滋味。
回到花店,还没熄火,店里就奔出徐吹雪和连满,徐吹雪脸上还带着泪花。
“这群混蛋他们打你!严重不?要不要去医院?”徐吹雪拉住下车的徐慕容,一见他鼻青脸肿的,担心得要命。
连满迫不及待地打开后座车门,探进头:“管予,管予没事吧……”
管予浑身虚软,她微抬脸对着连满勉强笑了笑,“我没事。”抓住连满的手臂她跳下车,脚一沾地却立马瘫软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管予!”连满慌忙伸手抱住。
徐慕容听到连满的叫声,转过头一眼就瞧见连满抱住了晕过去的管予,他急忙跨上前,一把抢过连满手里的管予,想也没想地横抱起来冲向二楼。
“哥。”
徐吹雪愣在原地,干巴巴地喊了一声。
连满一脸复杂地瞧了眼空落落的双手,见徐慕容抱着人上去了也赶忙跟上去。
徐慕容给管予盖上被子,拿手背探了下额头,滚烫滚烫的。
“小雪,去拿退烧药,连满,去倒杯水。”
喂完药,管予清醒了片刻,朝几个人虚弱地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徐慕容被徐吹雪硬扯了出去清理伤口。连满坐在床边,可以清晰听到屋外徐吹雪和徐慕容的声音。
“哥,痛不痛?”
“没事。啊轻一点啊。”
“对不起哥……那群混蛋,要是在pp市,看老娘不一个个弄死他们……”
“徐吹雪!”
“好啦好啦,知道啦,说说,就说说过过瘾嘛。哥,他们是不是也打管予了?靠,女人也打?!”
“……不知道。”
“啊?怎么?哥你也不知道?看管予都晕了呢,不知道那班家伙怎么折腾管予的?啊啊啊,窝火窝火太窝火了……,好,好,我小声点……哥后来你们去哪了我和连满带人过去都找不到你们,靠,那个混小子一脸得意的样真让人火大,我那时特想一脚踩扁那张脸……”
……
连满目光落在管予沉睡的脸上。
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就离不开缘分两个字。
缘分把完全陌生的他们牵引到了一起,一起笑一起玩闹,难过的事欢乐的事面对着哈哈大笑几声就过去了,即使最近管予还跟他置气没给他好脸色,但他总觉得他们俩是好朋友,上天赐的,得天独厚的谁都抢不走的他连满的朋友!
连满难得静下心细细地打量管予的容貌,是长得有点粗犷的女孩,浓密的眉毛浓密的睫毛,所以平时看着眼睛总是特别亮,那眼珠子黝黑黝黑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就像闪着光一样,所以他特别喜欢看管予笑,怎么说呢?璀璨,很璀璨的感觉。连满不由眯起眼挠了挠头。他伸手把被角掩实。目光又不由停在管予憔悴的脸上。这是平时很难激起男生保护欲的女生,只不过,现在,拧紧了双眉睡去的管予却让连满心酸酸的,对自己万分恼怒,他也分不清是气自己连累了管予多点还是气自己没能保护管予多点?
“哥你不进屋休息?”
“我没事。”
“哥你去睡吧,管予有我们看着。”
“没事,说了没事!我饿了,你去煮点东西。”
“我来吧。”连满从屋里走出来,边卷了袖子边说,“我顺便熬点粥,要是管予起来也可以吃点儿。”
徐吹雪跟着一起进了厨房。
徐慕容坐上椅子,他很累了,被打得地方隐隐作痛,可是他却没办法扔下这个人去休息。
伸手又探了下管予的额头,温热。
回手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红艳艳的嘴唇,一顿,徐慕容神情复杂地盯着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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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
柔软湿润……
“啊呀!”徐慕容抱住自己的头狠狠跺了两下脚,“混蛋!”
管予中途迷迷糊糊地睁开过一次眼睛,没有完全清醒,徐慕容忙凑过去问要不要清理下身子,徐慕容可没忘记自己一下午有多努力,那些……还留在管予体内……徐慕容一向厚得很的脸皮难以控制地红了。
管予怔了许久,才嘶哑着低低说了句:好的,你帮我随便擦擦,别让他们知道。
微低着头的徐慕容猛抬起头,竟然有些结巴:“我、我、我来来吗?”
“嗯……”低得几乎听不到,管予模糊着答应了声就又闭上眼昏沉沉睡去。
脸莫名滚烫起来,他猛地搓了搓自己的脸,站起来想要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地在屋内转来转去,手忙脚乱的整个人都混乱了。
“哥,吃饭了。”徐吹雪放低了声音走进来。
“啊?哦,吃饭吃饭。”徐慕容嘴上应着,人还糊里糊涂地转来转去。
徐吹雪瞧着那完全变了个样的徐慕容,终于忍不住问:“哥,你到底怎么了?不是被打傻了吧?”
胡乱转着的徐慕容顿住,竟然是有些慌乱地看向徐吹雪:“没事,我吃饭去了。”
切,还说没事?骗鬼呢!徐吹雪瞅着徐慕容的背影,皱眉嘟哝。
虽然不情不愿的连满还是被赶回宿舍去,徐慕容进屋躺了一会就躺不住了,他出来看吹雪在管予床边坐着,就过去问管予有没醒过来,徐吹雪摇了摇头,徐慕容让她先去睡一会儿。徐吹雪见他确实j神着,也就不跟他争,打算进去睡一会再来替徐慕容。
一见徐吹雪进屋睡觉去,徐慕容赶忙做贼一样,急急忙忙上浴室盛了一盆温水拿了条新毛巾,一进屋就轻轻关上门落下锁。
站在床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徐慕容看了眼没有动静的管予,手掩着嘴轻咳了声,速战速决终于下了决意。走过去熄了灯,只借着玻璃窗透进来的路灯光亮。打湿了毛巾拧干,摊开折了几折,半掀了被子又m索着掀起管予的衣服手拿着毛巾伸进去擦拭。
眼睛是看不到半寸肌肤了,可是……
徐慕容又骂了几句脏话。
手指不经意触到的,柔腻的光滑的……脑子里不由晃过下午交缠在一起的火热画面……
艹艹艹!!!!!!!!!!!!
徐慕容不由加快了速度,他的动作却惊醒了管予。
徐慕容的手腕被握住,他尴尬地停住,幺指正紧贴着管予的肌肤,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我自己来。”手被拉出,手上的毛巾被接过。
昏暗光线下,徐慕容看不清管予的神情,是依稀见得被子起起伏伏。
“谢谢!”管予低低说了句。
“连满熬了粥,在厨房热着,我给你盛碗。”
“好的。”
徐慕容端了水出去,后背绷得紧紧的,等进了浴室,才泄了气一样弯下腰,他低头扫了眼鼓胀起来的部位,终于恼怒地飞脚狠踹了下墙壁,然后感觉无比羞耻地窝在浴室里快速撸了把。
管予旷了两天的课,虽然还虚弱着但她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学校,徐吹雪跟着她一起走。路上徐吹雪连连道歉说是自己连累了她,管予直说不是她的错,是自己惹上了白宁,还担心地叮咛了好几遍徐吹雪要小心那白宁。
在宿舍楼下,徐吹雪问管予跟她哥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你们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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