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瓜一枚
还好,双眼清明!
管予把湿了的纸巾递过去。
连满接过。
管予掏出手机开启自拍模式,拿过去屏幕对着连满的脸给他当镜子照。
用了一包纸巾,但也只是把脸上鲜明的痕迹擦得不明显些而已,管予打量了一下,问:“你这样回宿舍没问题吧?”
“没事,走吧。”
连满站起来,有点晃,管予过去扶住他的手臂。
“不用。”连满拒绝。
连满走得有点慢,管予走在他身边也放慢脚步。
寒风卷了几片雪花飘落,管予看了眼落在地面即刻被消融了去无迹可寻的雪花,停了下来。
“连满,把帽子戴上,下雪了,伤口不要被弄到。”管予侧头。
连满双手c着口袋,慢腾腾地走着:“没事。”
“你怎么了?”
“没事。”
飘渺的赞歌隐隐约约而来,管予回头,提着药袋快步往前走。
在校门口碰到行色匆匆的徐慕容。
“小子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还打算回宿舍?”徐慕容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连满。
连满没吭声,管予站在一边也哑巴一样。
“傻愣子!”听到徐慕容小声地嘀咕了一声,管予看向徐慕容,就见他凑近连满,踮了脚揽上连满的肩膀,“看在你也算帮了忙的份上,走,上哥那儿呆几天,等你活蹦乱跳了再回宿舍去。对了,等下打个电话让你宿舍的哥们给你带些换洗的衣服……”
徐慕容带着连满自说自话地走出很远,管予瞪着两个人的背影,不能忍了!!
“你们两个,站住!”管予怒喝,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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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把人叫过来,出什么事也不说,现在用完了就丢,靠,你们当我白痴啊?!”管予把手里的药袋往连满怀里一扔,“混蛋!”大骂一声,不等两个人做出反应,转了身就跑。
一直跑回了宿舍,开了门就瘫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管予觉得口闷得难受,太他么憋屈了!
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瞧了好几次手机,别说电话,连条解释的短信都没有。管予咬牙切齿地决定,她要跟那个傻缺绝交!!!
到处是浓厚的圣诞节气息,今天有课的讲师们大概也要忙着去过这个节日,非常愉快地提前放行。
管予跟同学去学生街晃了一圈,终归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跟同学分手提前回宿舍。
远远地看到一个女生在她宿舍门口蹦蹦跳跳一点也不安分,还奇怪了下,走近了,嘴比脑子快地直接蹦出:“西门吹雪!”
“啊?啊,我是徐吹雪啦。”徐吹雪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笑嘻嘻地说,然后自来熟地走近挽住管予的手臂,“好冷哦,我等了你好久呢,走吧,我哥让我带你一起过圣诞节去。”
“徐慕容?我不去。”
“,真不去?我哥还说要告诉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去。”
所以,被支使着团团转什么的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啊笨蛋!管予唾弃了把自己。一直忙到了九点,徐大老板才笑得白牙闪闪地说就这么着了关门吃火锅啦!
晚饭只吃了片面包的管予白了他一眼,徐大老板面不改色地朝她抛了个媚眼!
徐慕容和徐吹雪拾了一下关了店门,几个人转移到楼上。
两室一厅,面积不大,但装饰得很帅气,管予挺喜欢的,不由问这是谁布置的,徐慕容瞄了她一眼,说当然是他了,怎么样?不错吧?
管予闭嘴,瞧他得瑟的样,原要出口的赞美立马咽了下去。
连满从沙发上起来,除了头上包扎的一圈,其他的都拾掇干净跟往常没两样,连那一脸的笑容也灿烂依旧。
“你们好慢。老子饿扁了都!”
管予视而不见地从他身边走过,在沙发上坐下,找了遥控器调换频道。
连满看了管予一眼,脸上苦哈哈的,徐吹雪给面子地凑到他跟前,可怜兮兮地看着连满:“我饿得都站不住了,满满你扶我一把。”
满……满??管予恶寒。
“吃得都备好了,上桌开吃!”连满笑,顺势扶住徐吹雪抬高的手腕,“老佛爷请!”
徐慕容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和椰汁。
四个人围坐着开吃,连满和徐吹雪一搭一唱的,气氛热烈超过那冒着腾腾热气的火锅,管予只管埋着头吃她的,一点捧场的意思都没。
“管予,你还在生我的气啊?”连满夹了一筷子涮羊r搁管予碗里。
管予筷子顿了下,没抬头,直接夹了塞嘴里。
“脾气还挺大的嘛。”徐慕容夹起一颗丸子,轻轻吹了吹气,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起来,一边嚼一边说得含糊不清,“兄弟,真亏得她不是你女朋友,不然你可就惨了哟。”
管予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徐慕容脸皮厚,伸长了手又夹了颗丸子,低头吹丸子的空余还对着管予挤了挤眼,那猥琐样,管予撇开眼。
“要是那个女人……哼,我倒宁愿管予是满满女朋友呢,啊,不,满满女朋友这宝座可非我莫属啦,满满你说是不是?”
连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与徐吹雪混得很熟,丝毫没有初见时的不自在,对上徐吹雪的直白依然老神在在,c科打诨轻松地把话题绕了过去,对面的徐慕容也不像第一次那样阻止自己的妹妹,反而是觉得很有趣一样,时不时瞅着两个人笑一笑。
“其实……就那样,看人不爽打了一架。”连满因为头上有伤,不知道谁给他另外炖了汤,他端起碗喝了一口,眼瞧着弥漫的蒸汽不在意地说道。
管予连头都懒得抬。
徐慕容喝了口啤酒,扫了两人一眼,没说话。
吃完火锅,徐吹雪兴致勃勃地拿出一大袋小孩玩的烟火b,拉着他们到屋外燃放。
每个人手里都被塞了一大把,一g接着一g被燃起,小巧美丽的焰火在眼前跳跃,管予不经意抬头,对面的徐吹雪笑得肆意,明眸善睐在灿亮焰火映照下娇艳逼人。
徐慕容手上的烟火b握在手中上面散开成了大大一束,他燃了一支再一一点了过去,然后,一手盛开的闪耀光点。他垂眼盯着手上别样的花束,脸上漾着温柔笑意。
管予看他转过身,把手上的花束献宝一样举到徐吹雪跟前,两个人说了什么,然后相视而笑。
管予突然间就很想念弟弟。
过了门禁时间,徐吹雪拖着管予霸了徐慕容的房间,把徐慕容赶到连满暂住的那间。
“别觉得不好意思,我哥那人,随便得很,不用跟他客气。”徐吹雪边换着被套边跟管予聊天,“你觉得我哥怎么样?其实蛮帅的是吧?有没心动?要不要我给你拉拉线,这样,你就成我嫂子了,好b哦!”徐吹雪自说自话着,越到后面似乎对自己的话越是满意,扔了被子凑近管予,“这主意真不错的,你有没点意思?”
管予瞅着她笑:“你哥很好,不过我没那意思。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打连满主意的。”
徐吹雪挠挠头:“被你看出来了?呃,是有点担心连满喜欢上你……你真不喜欢?”
管予瞧她认真的样子,失笑:“连满除了帅,还有哪点让人喜欢的?”
“啊啊,帅这一点就够了!!!”
管予沉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们幸福!”
“哈……”终于绷不住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团。
钻被窝里,徐吹雪说了昨晚的事,不知哪里冒出的跋扈小子硬是拦住徐吹雪要请她上酒吧,徐吹雪当然不是什么娇柔好欺负的,不过毕竟是一人难敌众拳,最终被几个小子推搡着要被带上车,却正正好被连满撞上了,当然要出手帮忙了,所以后来就搞成了那样。
管予心里蛮不是滋味的,她想起急诊室里连满那样愤怒的样子,是因为徐吹雪?
“连满对你挺在意的,他昨天生气的样子不知道你有没看到?我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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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见他那么生气过。”管予翻过身对着徐吹雪。
徐吹雪闻言脸一拉,倒不悦起来:“切,满满哪里为的我?还不是为的杨美西。一想起那女人我就想糊她一脸屎,竟敢嫌弃我男神???!!!”
徐吹雪噼里啪啦说了前因后果,满脸的义愤填膺。管予这才明白中间曲折,原来那个调|戏徐吹雪的,竟然还就是连满那女神的现任男朋友!
难怪连满那么愤怒了!
二十一
原以为事情就此揭过,不曾想,第二天那个跋扈小子竟找上了门。
圣诞节过后刚好周末,管予和徐吹雪睡了个大懒觉,近午才起床,两个女孩子经过一晚上被窝里的卧谈会,感情迅速升温,在大厅里腻歪的那劲让连满频频行注目礼。
徐吹雪那种热情自信的格跟陈珂有点像,不过徐吹雪要更霸气些,而陈珂则泼辣多点,管予那半死不活的闷骚个看来也就这些热情外向的才合得来吧。
早饭午饭一起解决了,管予想着回宿舍也没事做,就跟徐吹雪一起下楼帮忙。
圣诞刚过,上门买花的人没几个,徐慕容坐柜台后玩游戏,管予就跟徐吹雪凑一起唧唧咕咕地聊八卦。
一群穿着时尚的小年轻突然出现,领头的一上来就一脚踹倒了摆门口的花篮,管予站起来有点讶异,心里还想着这是上门勒索的吗?一边的徐吹雪脸色铁青,嘴里骂了句:这c|蛋的,寻上门了?!
“哥,昨儿个那几个混蛋寻上门来了!”徐吹雪回头喊了声。
管予瞬间紧张了起来,原来是报复来着!?
徐慕容把她们两个拨开挡在身后,他笑容满面地对着气焰嚣张的小年轻们开口:“哟,小帅哥,这是要买花哪?送谁呢?女朋友?亲友还是哥们?小店品种齐全,要哪种的马上给您弄得美美的,保证花到人开颜!”
领头的小年轻一脚踩上倒地的花篮,用力碾了两脚,然后抬头对着徐慕容笑得张扬:“来两把菊花,包好,等下小爷会亲自摆在你脸上!”
管予皱眉,这个小年轻长得白净清秀,个儿也不怎么高,看起来文弱乖巧得一点都不像能滋事的主儿,胳膊被捅了捅,管予侧脸,徐吹雪一脸不屑:“喏,那小白脸就是杨美西的男朋友。”
啊?也就是说,调戏徐吹雪的就这看来可比徐吹雪来得乖巧许多的男生???
“呀,小美人也在?正好,等小爷报了仇,咱们一定带小美人好好乐呵乐呵一把。”小年轻目光扫了过来,一见徐吹雪,眼神一变立马笑得及其下流龌龊,只是这笑放在他那张脸上却是怎么看怎么怪异。
一见小年轻的下流笑容,原来还打算周旋一番的徐慕容笑容一敛,y冷地扫过堵在门口的小年轻们,“哥不巧刚打了个电话报了警!,怎么了?可别逃啊,来,既然都寻上门了怎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咱先比划一阵,等警察叔叔来了大伙儿再上局里比划比划。”
“切,孬种!”
“缩头乌g!”
“要打就打报警是几个意思?”
“白哥,让我们宰了他!”
“白哥,等会警察来了不好办,要不我们先撤?”
……
小年轻们起了骚动,七嘴八舌的愤慨得不行的样子,领头的小年轻盯着徐慕容y森森地说:“惹了我白宁还想好过,做梦!你等着,会有你好果子吃!”
小年轻说完一转身就带头走了出去,后面的纷纷跟着甩下狠话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了,管予随着他们也出了门,店外围了一些人看热闹,见他们出去赶忙散了开去。
店门口停了一排豪车,打头的一辆大红跑车。
管予盯着那辆跑车瞧,总觉得眼熟。
白宁……
白可?
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管予顿悟,是的,开学时候,白可坐的可不就是这辆大红跑车的?
心中不由一喜,事情还不是很糟糕,有挽回余地!
还不及细想,管予就鲁莽地上前拦在了小年轻跟前。
小年轻停住,倨傲无礼地看向管予。
看着年纪不大,这气势倒凌人,管予不自觉退了一步。
“白可,你认不认识白可?”
只一瞬,管予只觉浑身犹似寒气袭过,不禁狠打了个冷战。
“……你跟白可什么关系?”白宁一字一字出口问道。
语速异样的缓慢,语气又及其怪异,管予有片刻的疑惑,但她此时只想着能借白可的关系把矛盾化解了也没有往深了去想,于是她把跟白可平淡的室友关系瞬间加热了好几倍:“我们一个班的,住同一宿舍,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闺蜜哦,关系很好的。”
审视,是的,那是审视的目光,利剑一样似要把她劈开,管予对上白宁突然贴近的脸庞。
“呵,好,很好!”白宁脸上绽开笑,却没什么感情,“我记住你了。”他手指往花店一指,“还有他们。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管予傻愣在原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似乎是帮了个很大的倒忙??!!管予呆若木**,直到徐慕容上前举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啦?”徐慕容问。
管予傻傻地望住他:“我刚才……似乎做了件蠢事?!”
徐慕容闻言立马上上下下无比认真地打量了一遍管予,然后笑开了:“不意外不意外。”
“什么意思啊你?”管予不悦。
徐慕容笑嘻嘻地回身进了花店,管予心里虽有点惴惴不安,但一时也没个头绪,也闷闷不乐地进了花店。
连满怒气冲冲地从楼上冲下来,后面跟着徐吹雪。
“人呢?人呢?特么的还得劲了看老子不揍死这些g孙子!!”
“哎哎干嘛呢?打算头上再开个瓢?小雪,你是嫌不够热闹是不?都一边呆着去!”徐慕容没好气地瞪了两个人一眼,坐回柜台后继续玩他的游戏。
连满脸上满是不甘:“那帮g孙子可不认你的好,以后还得来闹事。”
“以后以后再说,你们都给我消停点,特别是你,徐吹雪,别唯恐天下不乱的尽惹事。”徐慕容抬头警告徐吹雪。
“啊哥,你冤枉我,这回可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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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小子调戏我耶,我可没去调戏他!!!!”徐吹雪愤懑地抗议,但徐慕容已懒得搭理她,重低了头打游戏去。
心里惦记着那个白宁的怪异反应,管予待了一会就跟他们告别回宿舍。
陈思佳在睡觉,管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隔壁床上除了叠放整齐的枕被依然是一无他物,白可果然周末是不可能还待在宿舍里的。
好不容易等到周日傍晚,往常,白可都是周日下午五六点钟到宿舍的,可这一天直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白可的身影。
管予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白可直到礼拜三才出现。
管予一进宿舍就一眼看到白可,跟过去一样,坐在窗边凝视着窗外,对着门口的背影冷漠疏离。
“白可……”管予喊了一声,走了过去,白可转过头来,管予一下就愣住了,“……谁打你了?”
苍白脸上,嘴角那块青紫淤痕非常显眼,管予盯着嘴角结痂的伤口,再开口已有些颤抖:“是……是不是我……是我……”
白可突然就笑了,无情极了,“你是谁?离我远点!”没什么起伏的声调,然后她就回头继续看着窗外。
管予心里各种滋味,很不好受,她惶急着想要跟白可解释清楚:“对不起,白可,真的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我以为那个白宁跟你……”
“是我弟弟。”白可猛地转过头,沉寂的眼中难得泛起涟漪,“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管予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确实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不管是白可,还是那个白宁!
管予低头沉默了半晌,默默转过身进了浴室。
晚上熄灯的时候,隔壁铺轻轻地飘过一句:白宁是个疯子不要得罪他。
管予睁着眼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连满在徐慕容那里呆了一个礼拜,伤口恢复得不错,现在只在伤口上贴了块纱布。
因为白宁撂下的狠话,徐慕容平时出入倒也注意提防了些,连满有空也常往文学院跑,以防那些人找徐吹雪麻烦。
几个人并不敢大意,只是千防万防,就是没人想到那个白宁会对管予下手。
二十二
看着手里的纸条,徐慕容握紧了拳头。
“哥,哥,怎么办呢?”徐吹雪急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她跟管予是大前天见的面,已经过了三天了,也不知道管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徐吹雪直埋怨自己的疏忽,现在倒好,管予出事了!
徐慕容抄过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哥,你去哪?”徐吹雪赶紧跟上。
“还能去哪?我先过去救人,你打电话叫上连满,现在是十点四十分,十二点要是我还没给你打电话,你跟连满报警带人过去。”徐慕容边交代边拉开车门。
“哥,哥,你一个人过去怎么行?太危险了!……要不,让连满跟你一起过去?”徐吹雪扣住车门不让徐慕容关上。
徐慕容一把拉开徐吹雪的手,踩下油门:“没时间了!记得,十二点!”
徐吹雪眼巴巴望着哥哥的小货车开远,咬牙狠跺了下脚,忙拿起手机给连满打电话。
徐慕容把车开得飞快。
纸条上潦草的几个字:延鑫山庄8号救她快。
小雪说纸条是在管予床铺上看到的,压在叠起的被子下露出大半张,只要走近管予的床铺一留心就能看见。可这纸条是谁写的?是敌是友?是故意设下的陷阱还是有人暗施援手?徐慕容脑子不停地转着。
延鑫山庄位于郊区,依山傍水,是有名的富人区,那个混小子大周折地把人带到那是要干什么啊?!徐慕容狠狠锤了下方向盘,小货车发出刺耳的鸣叫声。
徐慕容自认一直活得洒脱。
初中时父亲骤然离世母亲随即改嫁,留下了他和妹妹小雪两个人相依为命,美丽温柔的母亲突然间就冷血了起来,连点生活都吝于支付给他们兄妹俩,面对父亲的遗像和母亲无情的嘴脸,那个时候还一脸青涩稚气的徐慕容紧紧搂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雪,脸上还能笑出朵花地对着那女人说:“我们会活得好好的,您慢走,不送!”
那女人给予他们最后的仁慈就是没把别墅卖了换成钱一起带走。
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夕间分崩离析,现实那样残酷,小雪天天都哭,喊着爸爸喊着妈妈,可除了一栋冰冷的别墅,他们就什么也没有了。
徐慕容卖了别墅,把钱仔细地分成了几份,租房、生活、学,原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公子哥儿做起了家务c起了家事,自云端跌落时倍受的奚落、欺压,过后讨生活的艰辛,还有唯一亲人小雪后来的叛逆堕落,生活予他并不宽容,但他都付之一笑然后一天一天地走了过来。
晴天看云,雨天赏雨,看得开,放得下,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可是,这个事,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事了,他们连累上了一个无辜的旁人,要是那个女孩真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徐慕容眸中一暗,又加大了油门。
把车直接扔马路边上,徐慕容狂奔过去一幢幢对门牌号。
8号!
徐慕容调整了下气息上前按门铃。
原以为会受到什么刁难,想不到雕花铁门却很快就自动开启了。
徐慕容顿了下便快步走进去。
庭院空空荡荡,满眼颓败,与惯常人家那样假山奇石花团锦簇的大不一样,竟是连块像样的草坪都没有,只几处野草慌长在冷硬的水泥地边缘。徐慕容四处扫视了眼不动声色地直奔大厅。
徐慕容一进大厅心里便不由地一沉。
四个魁梧大汉脸色肃穆地分坐在大厅沙发上,白宁不在。
“呵,这么快就找来了?我都怀疑你在爷这里安了监听器?还是……藏了卧底?”徐慕容听得冷笑,望过去,白宁站在二楼楼梯口,并未看向他,却是回头与谁说着话,“姐,你说会是谁报的信?”
白宁转过身徐徐步下楼梯,脸上皮笑r不笑的,明显的不高兴。徐慕容这才看到白宁身后的人,是个短发的女孩子,脸色不大好。
“小子,你要是个男人,就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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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管予,有什么气咱像个男人一样出去干上一架!”徐慕容上前,坐在一旁的魁梧大汉立马站起来拦在他前面。
白宁停住,半倚着楼梯扶手,笑:“爷是不是个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倒说对了,小爷确实满肚子的气,正愁要往哪里撒呢,你这么紧赶着送上门来也是挺好,挺好!阿四,去,别跟这位小哥客气,好好招待招待!”
四个大汉围了上来,徐慕容绷紧神经,他望住白宁:“好,我肯定让你尽兴,但是,你把管予放了!”
“呵,管予是谁?”
“白宁,做人别太过分!”
白宁垂眼低笑。
“阿弟,刘叔昨天说过今天要过来。”
身后冷漠的声音响起,白宁抬头回望,眼中意味深长:“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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