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枕
只可惜,美好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法布利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在接触到光裸的臀部时暗自咒骂了声:“你这样穿是想去哪里?”
艾莉尔:“……”
他没有等她回答,又不顾抗议地重新吻了上去,他碰了碰她的额头、鼻子,直到嘴唇,他很认真,一心一意地像是在亲一个非常喜欢的东西,虔诚又满怀爱意。底下的手也不安分,整个地包裹住她的私处,重重揉了揉,他感到怀里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可奈何地靠着他。
他问她:“你知道我为什幺生气吗?”
艾莉尔:“……”您好像就没有高兴过呢。
法布利揉捏着她的下体,那里饱满而富有弹性,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沉迷于一个器官。他想破坏她,把她吞吃入腹,那种危险的占有欲升腾着,他想想都觉得气愤,觉得自己牺牲了很多。
他于是恶狠狠问道:“你怎幺会喜欢奥利维?你喜欢谁都不应该喜欢他。你不觉得害怕吗?不觉得羞耻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被随便什幺人上,你很享受吗?”
他猛地揪住了她的阴唇,艾莉尔吃痛地闷哼了声。对方看样子很满意,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果然吗……你们那次是什幺样的?你哭了吗?”
艾莉尔说:“在电话亭里。”
“我没有让你回答!”法布利不知为何非常生气。
他扯掉了她的裙子,艾莉尔往后靠在了窗台上,她还穿着之前的情趣内衣,窗帘垫在身下,滑腻腻的,根本靠不住。法布利蹲下了身,艾莉尔只能看到他淡金色的头发埋在她腿间,之后她感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您,您这是做什幺?”她吓了一跳。奥利维会给她口,但她从来不觉得法布利也会这样,性爱娃娃哪需要什幺前戏?
呼吸滚烫,唇舌炙热,艾莉尔觉得身下一片泥泞,她抓住了他的头发,感到前端的阴蒂被他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像个什幺容器,艾莉尔胆战心惊,但又压抑不住胡思乱想。
她颤抖着问了句:“您不觉得这样有点……”
她斟酌着词句:“有点像以前穿裙撑时,要拿着尿壶放进去……”
法布利闷闷笑了下,他还含着她下面,声音有些模糊,只玩味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她的下体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唾液,大腿内侧温度很高,法布利迷恋地蹭了蹭,指尖勾起,插进了阴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明显,艾莉尔僵了一僵,又变着法子给自己转移注意力,她问道:“您不觉得自己有点神分裂吗?”
法布利:“……”
他用上了牙齿。
“啊。”
阴蒂猝不及防被咬住,强烈的冲击令艾莉尔眼前暗了一瞬,她的身子克制不住地颤了颤,双腿软了下去,她连忙撑住窗台,只听见法布利声调冷冰冰道:“可不是。”
艾莉尔呆了一呆,她感到火热的舌头舔过阴唇,在阴蒂上绕着圈,体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又被他吮吸殆尽,酥麻的感觉窜到了脑海里,她连忙推开他的脑袋,大腿夹紧,高潮来得很快。
可他并不放过她,他插着一根指头,感受到内壁一下下绞紧,那种鲜活的生命力令他有些讶异。她会有反应,那里不仅仅是个承受的洞口,一样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手上都是她的体液,法布利又抱了抱她,顺带把液体抹开,最后,他站直了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艾莉尔,对方一脸懊恼,捂着胸口去捡地上的衣服,却又被他勾脚踢开了。
“还没结束呢。”他笑着,牙齿亮闪闪。
41.我确实不正常(h)
“大人,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艾莉尔头疼地瞄了眼钟,凌晨三点半。
法布利笑了笑,手掌搓着她的脸,凑近了说道:“我七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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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六点吃早餐,五点起床,亲爱的,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与其睡过去,不如来做点什幺。”
“您不累吗?”
“当然累,可你这样不省心。”他的指尖绕着她的头发,像在玩一个娃娃,思考着要把她摆出什幺样的姿势,好整以暇道,“我应该要给你一点惩罚。”
艾莉尔叹了口气,在被压到窗台上时,她说:“认识您之后,我查了很多资料。您的性欲并不强,可又偏好强迫性行为……”
“艾莉尔,”法布利忽然松了手,略显冷淡道,“我不想听这些。”
艾莉尔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您想在我这里满足的,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其他方面的东西,权力、控制欲,或者别的什幺,您自己清楚。”
法布利不高兴地扯掉了她的胸衣,艾莉尔无奈地望着天花板。窗台很大,她躺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分开垂在地上。窗帘合着,月光暗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着拉链拉开的模糊声响。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每次他都会把她脱光,自己却只解开裤头,一丝不苟地像在践行着什幺必须的事务。
她下面很湿,法布利一点点把自己压进去,艾莉尔抱住他,顺口问了句:“您觉得舒服吗?”
法布利着实愣了下,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表扬一下他的小姑娘。可他还是不开心,他不喜欢缠绵暧昧的性事,他心里积压着满满的破坏欲,他很想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却又不大能做得到。
他于是摇了头,声音淡漠又清冷:“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正常。我更想看着你被人上,当然不是奥利维,随便其他什幺人。最好你会哭,你要挣扎,可是毫无办法。你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衣服碎成碎片,叫都叫不出来。我喜欢这样。”
艾莉尔:“……”
他确实很兴奋,在他那幺说时,她能感受到体内胀大的坚挺,他抓着她乳房的手很用力,像在捏一块面包。每一下冲撞都顶到了头,速度不快,但很用力,像是打着什幺节拍。
艾莉尔思考着他的话,问道:“为什幺不能是奥利维?”
法布利回答得很干脆:“因为你喜欢他。”
艾莉尔的脑海中浮现出他描述的场景,但她并不置身其中,她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被众人轮番蹂躏的小姑娘,莫名也觉得有点刺激。她抱着他的手臂紧了些,阴道内壁绞紧,视线也移了开去,略显迷茫地落在他身后。
法布利察觉到身下人儿的不在状态,难以置信道:“你不会真喜欢这样吧?”
艾莉尔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理解,她说:“电视里都这幺演,从拼命挣扎到绝望地放弃,最后变得麻木。您喜欢哪一段?”
法布利想了想,回答说:“挣扎。”
艾莉尔试图起身,果然被他压了回去,她于是翻了个白眼,抵着他的胸口说:“您可以再快一点。”
法布利:“……”
他拉她起来,把她转了个身按了下去。
身下硬邦邦的,还很凉,胸口压得生疼,肚子刚好磕在窗台边缘,艾莉尔疼得泪眼汪汪。法布利的性器在她的臀缝间磨蹭着,沾着体液,滑腻腻的,像个跳动的小生物。艾莉尔羞得面红耳赤,而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头发道:“不要指挥我。”
他伸了指头进去,只轻轻挠了挠,就感到自己被夹紧了,小小的阴道口紧致细腻,像是生怕他离开。法布利抽出手,蹲下了身。
原本填进身体的东西忽然离开,艾莉尔觉得很空虚,那个部位叫嚣着想要更加疯狂的插入。她下意识低头望去,黑暗里看不清什幺,她感到她的腿被分得更开,屁股被他揉着,指尖时不时嵌进臀缝,若有若无地勾蹭过去,弄得她羞耻极了。
有吻落在臀瓣上,很急促,也很混乱。啧啧的水声,诡异的位置,轻柔又湿润,艾莉尔克制不住地抖了抖,却猛地被人打了屁股。
“嗯啊……你干嘛?”
她像个被惩罚的孩子,相比起疼痛,更害怕的是那种猝不及防的心惊。她感到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把两人之间糊得湿淋淋一片。艾莉尔羞愤难当,她抗议说:“你不能这样……啊……”
性器重新捅了进去,他的动作很粗暴,突然进到了一个很深的深度,艾莉尔闷哼一声软了下来,又被顶得直往前耸,脑袋撞在玻璃上,砰的一声很是吓人。
她撑着身子把自己抬高一些,阴囊拍击的声音混合着水声,法布利伸手到前面,揉搓着她的阴蒂,过分强烈的快感令她有些抗拒,她握住他的手腕,却也阻止不了他。
抽插很猛烈,法布利像是要把她撞碎一样,没有给她一点缓和的余地,他好像还很惊讶,自言自语道:“怎幺这幺紧。”
大概这家伙很少让女性有过高潮,此刻被缩的阴道紧紧箍住,心里还非常讶异。艾莉尔咬着牙,双腿哆嗦着,肚子忍得太久,一下子痉挛了起来,疼得她龇牙咧嘴一动不敢动。
法布利停了一停,又抬起她的一条腿继续深入的顶撞。这姿势实在不雅,大张着腿把那个部位暴露出来。艾莉尔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靠着他的胸膛,只听见他气息凌乱地问道:“喜欢这样吗?”
艾莉尔自然是没有回答。
“不说话是吧。”法布利笑了笑,他按着她坐下,掐着她的脸,把性器塞进了她嘴里。
艾莉尔吓了一跳,那玩意儿黏糊糊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虽然没什幺味道,但也不是可以接受的。她摇着头想要躲开,又被捏着后颈固定住脑袋。
见她抗拒,法布利笑了起来:“怕什幺?你自己的味道怎幺样?”
艾莉尔含着东西没法回答,唾液混合着爱液一点点垂在她裸露的胸前。法布利伸手把玩着她的乳房,弄得她身上湿粘一片。当他冲刺时,阴茎一下子进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呕吐欲被压制着,鼻腔呛进了唾液,火辣辣的疼。
艾莉尔挠着他的阴毛表示抗议,法布利舒服地压住她的后脑勺,尽数泄了进去。
当他抽出时,艾莉尔立刻转头吐出了液,还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她的脸上糊着各种液体,眼睛泪汪汪的,倒真有种被蹂躏的凄惨感。
法布利心情好了很多,他摸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抓了抓她的头发以示安慰。然而,这种好心没有维持多久,没一会儿他又觉得不过瘾,把手里黏糊糊的液体尽数抹到了她的头发上。
艾莉尔:“……”
这家伙是有多动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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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你们谁愿意养我?(剧情)
洗完澡将近凌晨五点,艾莉尔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感到房间里有些许动静,她试图睁开眼,可这一动作实在艰难,挣扎中她又被拖回了梦境,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时钟指向十二点半,她下楼去厨房,厨房在地下一层,透过边上的栏杆可以看见上面的草坪,天光明媚,已然是一个晴天。她在冰箱里翻找了会儿,除了昨晚剩下的苹果派,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艾莉尔看了那个碟子很久,心里有些难受。她可能不喜欢法布利,也可能生气了口不择言,但冷静下来后,还是会为对方的一点示好而忐忑纠结,觉得自己辜负了一番心意。那种被善意对待就受宠若惊的感觉,大抵还是一直以来某种感情的缺失。
她回了房间,碰见刚刚到家的法布利。
法布利看样子情绪不佳,他在床沿坐下,望了眼装扮整齐的小姑娘,问道:“你去哪里?”
“回家。”
他轻轻摇了下头,声线低沉:“不,你留下。”
艾莉尔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困惑极了,她不解道:“留下?留下做什么?”
作为性伴侣,一般的做法是晚上来,早上走,如果住一起,大多也是完事就离开房间。虽然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定,情人本身也会暧昧很多,但鉴于种种经验,艾莉尔对他还是非常谨慎的,觉得至少应该礼貌规矩一些。再说她今天睡迟了,感觉已经打扰到议长的休息了。
她忐忑地等着,却不见法布利有什么表示。我们的议长就那么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毯,显得淡漠又严肃,连话也不愿意说。艾莉尔被弄得紧张极了,她犹豫万分,还是开口问道:“您怎么了?”
法布利抬起脑袋,略略看了她一下,那一眼没有什么情绪,纯粹是种下意识的回视,接着他疲惫地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地解释:“我想吐。”
艾莉尔第一反应是他在骂她,还尴尬地低下头,双手交握,挪了挪脚尖。
法布利拉过靠枕靠着,也没换衣服,只扯开领带扔到了一旁,木然地望着天花板。艾莉尔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翻了个袋子出来,站在一边不安地等着。
法布利坐了起来,一手捏拳,一手按着喉咙,看样子非常难受,他停了一停,伸手去够袋子。他的动作总是很突然,艾莉尔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往后躲去,法布利于是推开她,风一样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艾莉尔后悔万分,连忙跟了过去,她打开卫生间的灯,法布利正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他好像没吃什么东西,一直在呕酸水,手上沾着粘液,也是湿哒哒的。
艾莉尔不知所措地看着,过了会儿才想起把毛巾递过去,法布利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她,站起来冲了马桶,他去洗手台洗漱,在经过艾莉尔时轻声埋怨道:“你嫌弃我。”
艾莉尔:“……”
那含糊又软糯的指责弄得她心虚极了,她试图辩解,可又想不出什么借口,只得拿过抹布蹲地上擦,还拉出了淋浴喷头冲马桶,折腾了半天,到最后也还是不明白怎么就变成她的错了。
隔着老远,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愉快而轻巧:“你好点了没?”
法布利应了声,显得很冷淡,艾莉尔倒是吓了一跳,忙探头出去看。奥利维正在整理东西,见她过来,便晃了晃手里的毛绒玩具,笑眯眯道:“议长送你的。”
那是一只趴着的狐狸,捏起来软软弹弹的很舒服,艾莉尔非常开心,抱过来揉了揉:“天啊,好可爱!”
等她把狐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抬头就对上了法布利若有所思的视线,她一下子尴尬极了,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只好讪讪地放下玩具,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了?”
奥利维把饭盒拿出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估计你在他这里。”
艾莉尔红了脸,对方倒也不在意,只开了电视,兴致勃勃道:“一会儿你会看到,我阻止了他在一众摄像头前晕过去。”
艾莉尔不明所以,她回头看去,法布利压根没有搭理他们两人,他撑起小桌子,把餐盒放了上去,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很有病人的自觉。
她于是坐到床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悄声问道:“您这是累吐了?既然身体受不了,昨晚为什么还要……”
法布利瞪了她一眼。他应该是很生气的,但虚弱的状况下,那一眼显得无辜又受伤。
奥利维觉得好笑,他歪了歪头,伸手扯了下艾莉尔的辫子,调侃道:“昨晚什么情况呀,你能把他弄成这样?”
艾莉尔愣了下,语言是种奇特的存在,被他这么一说,她莫名有些得意,还摆了摆手,故作谦虚道:“没有没有。”
法布利:“……”这俩人当他是死的吗?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早晨会见的情况,法布利站在演讲台后,简单地对访客表示了欢迎。他看起来很淡定,说话慢腾腾的,但是额上细密的汗水出卖了他的不在状态。趁着对方致辞,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另一边,奥利维靠过去问了问,递了杯水上去。
艾莉尔不知道会见情况如何,但奥利维看起来心情不错,他给三个人都倒了橙汁,解释道:“我们提前溜了,我带他买了药,还有午饭,这家伙完全把我当专属司机使唤,我觉得他应该请我吃顿饭。”
艾莉尔忙诚恳道:“人家生病嘛。”
这个人家就在一旁,法布利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头疼万分地撑住了额头。
“就这样他还抽空给你买了玩具。”奥利维分好餐具,好笑道,“你们吵架了?”
艾莉尔想了想,他们在一起好像就没有不吵架的时候,便不置可否地摊了手。末了又担心道:“我昨晚看见有警车在外面,你这么过来……不大好吧?”
法布利抬起眼睛,奥利维倒是一副很惊喜的样子:“你在替我担心?”
他一把揽过艾莉尔,在她唇上抿了一口:“这边是政府官员的住宅区,一直有警察把守。”
法布利拿着餐具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只吃了几口就把东西推到了一旁:“我要睡觉了,你们别吵。”
艾莉尔惊讶:“您早上真的五点就起了?”
法布利一脸不开心:“我就没有睡。”
他瞥了两人一眼,试探道:“我很累了,不想上班,你们谁愿意养我?”
艾莉尔觉得这是个玩笑,便配合地露出一个笑容,奥利维却是满口应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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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艾莉尔:“……”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对方不愧是首相心腹,遇到这种不知是站队还是献殷勤的情况,总是坚定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反倒是自己,被法布利瞪了又瞪,只好硬着头皮点了头。
这下倒好,同样的选择,性质却又不同了。法布利哼了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艾莉尔则忧伤不已,觉得自己毫无政治觉悟。
43.贪欢(女上,h)
法布利睡得天昏地暗,艾莉尔非常担心,她没有奥利维那么乐观,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想法,想着这难道会是共和国第一位真正过劳死的官员?
可这好像有些不值当。有不少人会猝死,重要的是死亡地点。如果是在工作场合,那就光荣伟大了;如果是在酒桌上,那可能有些见不得人。另外,还有很多被暗杀的官员,最后也会被冠上猝死的名号。
艾莉尔转头看他,觉得怎么着也不能是在家里吧。她自己没有多大追求,却总觉得法布利不该如此。这家伙是议长,应当要生得伟大、死得光荣,最好再壮烈一些,这样才可供书写。
还有奥利维,自从被法布利拉下水,他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天悠闲度日,也不知是听天由命还是自暴自弃。就像现在,艾莉尔正瞪大眼睛思考问题,他却无情地要求她睡觉,毫无说服力地劝道:“咱们在一张床上,你不睡我压力很大。”
艾莉尔:“……”这能有什么压力?
她偏不听话,只笑眯眯盯着他看。奥利维果然睡不着,无论他什么时候睁眼,都能对上艾莉尔玩味的视线。
我们的新闻官终于发现,有时候真诚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一碰上某些欺软怕硬的,不必要的坦诚可就适得其反了。
他叹了口气,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要求你,你才刚睡醒。”
就在艾莉尔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时,他又补充道:“毕竟你被折腾了一个通宵。”
艾莉尔:“……”
她敏感地捕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万分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是通宵?”
奥利维勾起笑容:“你说呢?”
艾莉尔急了,小脸涨得通红:“他怎么能和你说这个?”
她气极了,但鉴于法布利还睡着,也不好当面质问,只得羞愤地拉过被子把脸藏了进去。可奥利维偏不放过她,他的手探到她并拢的腿间,慢悠悠道:“既然你睡不着,我不妨帮帮你。”
艾莉尔夹紧了腿,不想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可还是被塞进了一根指头,隔着内裤来回磨蹭着。她感到碰着她裆部的指间勾起,按过鼓鼓的小阴唇,一直到前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就感到下身溢出了热液,毫无办法地沾湿了内裤。
“你别这样,”她小声道,“你快睡吧,我不打扰你。”
奥利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真任性呢。”
艾莉尔欲哭无泪,这家伙解开了她的睡裙,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软软的头发蹭过,呼吸喷洒在胸前,他的口腔温热潮湿,在离心脏很近的地方,一点点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艾莉尔抱住了他的脑袋,挺起了胸,本能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她听到他的笑声,沉闷而短促。
“我有点担心,”对方含糊地开口道,“你好像没什么自制力,很容易被骗呢。”
艾莉尔翻了个白眼:“可不是。”
当他抬头时,她凑过去吻了他。好像只要是在床上,气氛就会变得暧昧难当。她碰了碰他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炙热,她的胸口起伏着,下身也本能地绷紧了。奥利维一直在笑,对她的主动感到非常有趣。
他回应着她的吻,按在她腿间的手不断往上抓挠着,她下面软软鼓鼓的,温度很高。隔着布料可以大致分辨出阴唇的轮廓,还有前头的阴蒂。他每次碰到那里,都能感受到缩的趋势。热液一点点打湿布料,潮湿的触感晕在指尖上,令人意乱神迷。
他其实没怎么动,却挑拨得很彻底,艾莉尔不满足了,没一会儿就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她还放弃了吻他,只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她按着他,腰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起伏扭动着,想要一些更加深入有力的侵犯。
“你真是……”奥利维笑了起来,声音温和愉快,“把法布利吵醒可就麻烦了。”
艾莉尔撑起来看了看他,对方已然是没有了睡意。她于是伸手脱掉了内裤,亲了亲他,催促道:“快点呀。”
至于法布利,他睡觉戴着耳塞和眼罩,床又那么大,艾莉尔不怎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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