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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枕
艾莉尔有些迟疑,在有了那个猜测之后,她对奥利维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这家伙外面平和,但在那种礼仪性的温柔背后,是她无法想象的疯狂。
大概是看出了对方的惊慌,奥利维显得有些沉默,他反手关上了门,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哆嗦。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开口,声音平静,毫无起伏。
艾莉尔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里。
很奇怪,之前她那么失落,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可当她真的面对死亡时,那种反抗和不甘几乎是呼之欲出。
“你想做什么?”艾莉尔问。
“你别害怕。”奥利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放轻语调,都无法缓解对方的紧张。
出租屋小小的,一进门就是床,床的对面是电视和化妆台,阳台正对着门,窗帘下有张桌子。艾莉尔站在床前,厨房在门边,奥利维挡着,她想拿点有攻击性的工具是别想了。她手边只有被子和枕头。
“对不起,”奥利维道歉,蓝眼睛眨呀眨,显得有些不安,他说,“你那天晚上碰见的人是我,我们在电话亭里……我被人下了药,我没法控制……”
他还很有诚意地递上了医院的检测报告。
大剂量迷幻剂、血管扩张剂,副作用明显。艾莉尔不知道致死剂量是多少,但估摸着下药的人也是不管不顾了。
她把报告单还给了他,默默无言地点了头。
她觉得大家都有理由,而她只能自认倒霉,连个可以埋怨的对象都没有。她也许罪有应得?
“我可以给你补偿。”奥利维开口,手里是上次的银行卡。
艾莉尔不知道他还想给自己多少钱,他好像只有钱这个选项了。
这对艾莉尔的诱惑有点大,她现在确实需要钱。如果她想表达自己的愤怒,那她一分钱都不应该,但她既然已经花了一大部分,也就无所谓接受与否了。
艾莉尔看着那张卡,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奥利维见她没有拿,只好把卡放在了柜子上:“我很抱歉。”
事实上,经历过法布利那些事,艾莉尔心里多少有点无所谓。难道堕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她觉得与法布利比起来,奥利维这些伤害反而比较轻。虽然他强迫了她,但他至少没有虐待她……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屈服,艾莉尔晃了下脑袋,想要清醒过来。她心里很茫然,二十年来塑造起的价值观在短短几天内分崩离析,她无法找准支撑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又能够接受什么。
“我觉得……”她迟疑着开口。
逃避向来是个轻松的选项,艾莉尔抬眼看着他:“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7.卫生间(口,h)
奥利维走后,艾莉尔在屋子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她拿着那张银行卡,极力掩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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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的轻快的感觉。她确实松了口气,也为能够拿到这么多赔偿而感到愉快。
她开始想另外一些事,比如奥利维为什么要承认,又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钱?
那数额实在太大了,将近她一整年的工资,哪怕是明码标价的性交易,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平。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听见楼下车子驶过的声音。那是夜晚的巡逻警车,呼啸而过的风声窜进脑海里,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压抑而沉闷。
艾莉尔睁开了眼。窗外暗沉的光线投射在白墙上,形成斑驳的倒影,平静而安宁。她愣神地看着,不知为何记起了学生时代听过的一个故事。
有个姑娘在餐厅打工,被富有人家的少爷看上,对方要求共度良宵,女孩愤而拒绝。少爷开出价格,从一千一直涨到十万,原先不为所动的姑娘最后哭着答应了。
当时的艾莉尔觉得惊讶,只有一个晚上,会值这么多钱?
那种夹杂着轻视的讶异放到现在,显得幼稚而可笑。她重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这种过分奢侈的道德思考。
后续治疗花很高,多亏了奥利维的钱,艾莉尔才得以痊愈。她心里多少有些愤慨,那些钱足以改善她的生活,她本可以搬到稍微宽敞明亮点的屋子里去,但也因为这些事,她意识到了存钱的重要性,人生哪能没有个意外呢。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偶尔抬头看一眼电视,那位理查法布利大人仍旧严谨低调。这份成熟与他耀眼的外形格格不入,他好像刻意要减轻过于突出的容貌在人们心中的印象,他每每都严肃得令人压抑,很难让人产生亲近的感觉。
这次是每周例行的首相质询,直播中首相和议员们的一言一行都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位议员又哭了,那位议员又被泼水了,那人又爬到桌子上了。好像不采取一些极端的方式,这些政客就无法表现出自己对选民们的在意。
可艾莉尔隐隐觉得这只是表演。
所有的决定都是首相在做,就连议会也只是摆设,影子内阁就像马戏团的猴子,一轮质询过后,大家都觉得这些家伙是在找首相的麻烦,这种外行的干涉令人本能地反感。
战争时期,一切禁令都合情合理,国内的和平大概是政府莫大的恩赐,而与此相对应的就是公民的绝对服从,以及必要的稳定和团结。
不知道有多少人意识到,掩藏在宪政下的是首相的个人独裁。无限延长的任期、数量庞大的秘密警察、被监听的谈话,摄像头下的服从和掩盖,很难说有什么自由可言。
走廊里,艾莉尔端着餐盘,上面是六杯咖啡。作为助理,打杂不算,还要跟着到处跑。下午的议会大厦,她陪着一众记者编辑过来,错开的时间令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忙得毫无必要。
半个小时前,结束会议的法布利快步走过一个个房间,内心无比烦躁,耳机里首相的声音尖利急促:“下个星期就宣布把维克兰的公司归国有。”
法布利耐心道:“用生产违禁药品这个理由处理维克兰公司是个挺好的做法。但仅仅因为压缩饼干的专利纠纷,是否有点小题大做?”
首相不耐烦着:“现在粮食短缺,我们需要这个。而且我不喜欢维克兰,公私合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竟然想用一纸专利干涉国家的粮食供给?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法布利还想说点什么,这种委婉的质疑令首相非常不满,他直言道:“你只负责主持会议,不要问那么多。下星期的议会质询务必要让着他们。”
权力的制衡仅仅只是摆设,形式化的监督可有可无,原本的立法机构成为独裁者颁布决议的门面,保留下来的分权结构使人难以意识到极权的存在。
法布利沉默着,抬眼看了下拐角处的电视。“直播”还在进行,他一时半会不会被允许离开这里。
另一边,艾莉尔很着急,她的编辑要一杯枫糖咖啡,可这里是议会大厦,她要去哪里找枫糖呢?她提出了这个疑问,编辑很生气。没能搞清领导的口味确实是艾莉尔的失职,现在的她也只能抱着碰运气的心态再去一次饮水间了。
议会大厦结构复杂,长廊连贯,一个大厅连着一个大厅,警卫把几扇门看得牢牢的,电视台的人实在不好随意走动。
艾莉尔被拦了下来,对方语气严厉,质问她为何要在这边徘徊不去。
艾莉尔觉得自己可以马上离开,但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麻烦,警卫看了她的证件,要求她去一趟询问室接受盘查。
“我只是迷路了。”她崩溃地解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拐错了弯,进到了会场里。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有人叫住了他们:“发生什么了?”
来人是议长,金发晃眼。警卫放开了艾莉尔,规规矩矩解释了经过。而法布利开口:“没有关系,这边已经结束了。”
质询过后是例行的新闻发布会,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议员们陆续走了出来。
法布利握着艾莉尔的胳膊带她离开这里,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是一种放空的沉寂,这种不可知令艾莉尔有些害怕。
“谢谢您,但我想我得回去了。”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们经过一条寂静的长廊,拐角处有饮水间,墙上的屏幕播放的是新闻发布会的情况。记者的提问、新闻官的发言都一板一眼,整个会议毫无悬念,死气沉沉得令人反感。
法布利怀疑首相之所以让奥利维出任新闻官,就是因为他过分温和的气质。那张娃娃脸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单纯感,认真坦诚而毫不尖锐。
奥利维的声音非常好听:“军备是一个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必须保障,为此我们应该做好充足的准备……个人的享乐是可以被放弃的,黄油咖啡救不了枪口下手无寸铁的平民。”
法布利的目光在屏幕上停了停,又移了开去,他把艾莉尔推进了厕所。
“这是?”
随着隔间的门被关上,艾莉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法布利沉默着,耳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那边的人开始破口大骂。好在这次是一对多的联系,他不需要回答什么。他按着艾莉尔的肩让她坐下,又抬手压了下耳廓。
艾莉尔捏着衣角看他,脸上是种晃神的不安。
法布利动作利落地关了耳机,他的声音有些轻浮,看向她的眼睛却是略带审视,他说:“我们来做点什么。”
艾莉尔实在不确定,她很难推测对方的动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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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而法布利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伸手解开了皮带。
轻微的金属剐蹭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艾莉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害怕之情无法掩饰。
这里实在挤,墙上是黑色的瓷砖,头顶的日光灯清冷苍白,被压制的感觉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恐惧和慌乱溢满了心头。她不大敢看,好几次都避开了视线,但对方离得近,她压抑着胸口的起伏,呼吸滚烫炙热,气流喷洒在龟头上,令法布利稍稍紧了紧了眉。
没有再犹豫,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交代道:“别咬我。”
艾莉尔大致知道这要怎么做,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她明白自己应该进行一系列吞吐和吮吸的动作。
说句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又抗拒。她不大有有信心自己能够做到他满意。但这种忧虑只是暂时的,因为法布利根本就不打算把主动权交给她。
当艾莉尔乖乖含住那玩意儿时,心里的羞怯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她只能含下去一个头,口腔里是种温热的触感,不算硬,但是那种含着什么活的东西的感觉,令她非常紧张。
她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法布利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但在那之后,他就抓着她的头发往前顶了顶。呕吐欲翻涌而上,艾莉尔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法布利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下意识想躲,但又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的呼吸乱了起来,唾液没能咽下去,一丝丝垂落在胸前。她开始咳嗽,但由于堵着东西,声音咕噜噜的,含混不清。
法布利停了停,他抽了出来,唾液沾湿了艾莉尔的前襟。他低头看她,艾莉尔的眼眶红红的,眼神有些飘,看起来委屈而不情愿。
这种神情总能激起兽欲,法布利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接下去的顶撞和压迫使得艾莉尔的脑子晕了起来,头发被扯着,法布利的动作粗暴强硬,带着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说不上是否是生理性的泪水,艾莉尔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一种非常屈辱的感觉升腾着,压在心口挥之不去。
法布利只解开了裤子的前门,状态和在小便器前没什么两样。他有点走神,心里想着些并不舒服的事,眼神阴郁低沉。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他迫切地想要把这种愤怒宣泄出来。
艾莉尔是有心理准备的,她觉得无论怎样自己都应该愉快地接受。可说实话,法布利每次都会让她有种被强暴的错觉。那种毫不怜惜的淡漠,不以为意的轻视,以及单纯的发泄,让她不得不被动地承受着所有可能的行为。
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控制权,她就算想取悦他也不行。她被压制着,像一个器具一样地使用。这种突发奇想拖她进厕所的行为没有多少情趣,纯粹是种生理发泄。他并不想碰她,也不打算给她什么愉快的性经验。
但理性分析的话,这种做法多少也能理解。床上活动本身非常耗力,很难说到底能纾解多少压力。
艾莉尔想抓着什么稳住自己,但眼前是法布利,她不敢碰他。
身下的马桶盖光溜溜的,艾莉尔又穿着布料顺滑的半身裙,她区指抓住盖子的边缘,可这并不能给她带来平衡。最后,她在晕头转向之际本能地抱住了法布利的腰,然后,她的牙齿磕到了大概是系带的位置。
法布利轻轻吸了口气,艾莉尔以为自己闯了祸,但她还没来得及道歉,法布利就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按到了胯下。他很用力,阴茎一下子捅进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艾莉尔下意识挣扎着,她的呼吸乱了起来,液体呛人得几乎要令她窒息。
之后停了几秒,法布利把性器抽了出来。白色的粘液随着艾莉尔低头的动作牵出一条线来,粘住了她的睫毛。
艾莉尔抿了抿唇,脸上说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液。她有些茫然,只看着法布利干脆地扣好皮带,就像上完厕所一样自然流畅。他扔给她一条手帕,揉了下她的头发,一言不发地转身开了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艾莉尔在隔间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胸前湿了一片,嘴角粘着的液体让她看起来备受蹂躏,有一种凄惨的淫糜感。
但说实话,这事发生得突然,结束得又快,她心理上不大能接受,一时难受得只想撞墙。
周围是清洁剂特殊的味道,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外面的屏幕还在播放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奥利维的声音温和淡然:“党和帝国永远关注着你。”
8.过渡章
艾莉尔拿着手帕胡乱擦了下脸,她去开门,心情还有些恍惚。隔间正对着镜子,当她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苍白迷惘的面容。艾莉尔几乎是立刻移开了目光。
很奇怪,她心里有一种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出门前认真打扮的姑娘。她每天晚上提前准备好第二天要带的东西,把衬衫裙子熨好摆在床头,她认真期待的并不是一个这样的自己。
艾莉尔低头来到洗手池前,掬了把水漱口,她感到泪水充盈了眼眶,但她没有理会。她有很多情绪,悲伤的愤怒的,如果可以,她很想关起门来哭一哭,但她并没有时间沉溺于此。她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这边是会场,她不应该进来,而她的工作也还没有做完。
四周很安静,只有外面屏幕播放新闻的声音,那是一种熟悉的压抑和沉闷。
本应还在发布会现场的人却出现在这里。奥利维手里拿着装面包的纸盒,若有所思地盯着正在放映直播的电视。
看见艾莉尔他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艾莉尔愣了愣,下意识往走廊望了一眼。法布利离开有些时候了,但她不确定奥利维有没有看见他。
“我……”
大概彼此都有些尴尬,奥利维也没再追问,他看了下走廊尽头的门,那边有警卫把守。
“我送你出去。”他示意艾莉尔跟上,虚虚揽了下她的肩,又立刻把手了回来。
他看起来满腹疑惑,一路上也偷偷瞄了她好几次,他本是高层,不应该有什么顾虑,但由于之前的事,他对艾莉尔有种本能的内疚,他的态度也因此称得上是小心谨慎了。
艾莉尔很不安,走廊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屏幕,那上面的新闻官还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间显示是现在。不小心撞见王国的秘密,她着实有些担忧。即便没有具体的法律条文,她也知道处罚会很严重。奥利维却没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身边的女孩身上。




帝国宵禁时分(H) 分卷阅读10
艾莉尔眼眶湿润,看起来神恍惚,额前的头发上还沾着……某种不明液体。奥利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想关心她一下,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他带她离开会场,分别时帮她理了下头发,不着声色地擦去了那些痕迹。
“你可以来找我,”他这么说道,“我会帮你。”
作为新人,习惯了前辈的为难和轻视,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此时忽然被温柔对待,艾莉尔的心一下就脆弱了起来,她克制着委屈和不甘,默默点了头。
几分钟后,法布利看着监控,心情可以说是怪异的。他的两个猜测都落了空,他发现自己无法分辨艾莉尔和奥利维的关系,这种彼此都小心礼貌的状态在他看来非常难以理解。艾莉尔就算了,她怯弱得很有理由,但奥利维没道理这样。
法布利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比起守株待兔的观察,他更倾向于主动试探。
维克兰生物制药有限公司的事令他耿耿于怀,威胁主要经手者没能使首相退缩,几位有意反抗目前专制现状的官员都开始了干预行政命令的尝试,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另一边,艾莉尔还在找枫糖,议政厅的供给很有限,枫糖是明确没有的,就算有,也不可能提供给新闻办的人。无奈之下,她几乎想要违背规定打电话问问外面的杂货铺了。
编辑非常生气,忙碌了一天的怨气积攒下来,她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怎么就把你分配给我了呢?还想要我教你?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大家都在看着,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艾莉尔小心翼翼道着歉。由于紧张,她的声音微弱颤抖,这又给了编辑一个训斥她的理由:“声音这么小干嘛,不服气?觉得我说得不对?”
艾莉尔不再说话了,她心里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她知道一时的辩驳得不到什么好处,不如默默承受着。生活好像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一点点扩大人的接受程度。以为自己有退路,以为还能挽回,直到最后,当噩耗来临时,一切都那么自然,冥冥中注定了结局。
就在她站在办公室里进退不得时,有人敲了门,编辑一脸不耐烦地抬起头,却见别着议政厅胸章的文官站在门口,示意艾莉尔过去。
艾莉尔顶着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目光来到了走廊上,那位秘书模样的人开口道:“议长让你等会去趟地下停车场,他有事要和你说。”
艾莉尔神状态不佳,只点了头,显得有些敷衍,秘书于是开口确认道:“明白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安静一片,但谈话声太轻,的话语传到耳朵里,怎么也没法拼成一句话。当最后艾莉尔回去时,她手上有一包枫糖,那是那位秘书给她的。她重新倒了杯咖啡,把糖浆加进去,递给了编辑。
众人神色各异,编辑有些窘迫,只点了头,什么话也没说。
要枫糖这个行为有多少是发泄怨气,有多少是故意针对,谁也说不清,但艾莉尔真的能够拿到,那只能说明她在议政厅有人。
很奇怪,原本内心排斥且反感的那些,现在却被视为某种优越感的体现,就算艾莉尔不愿意,从这一天开始,大家对她的态度确实有了不经意的改变。
而在地下停车场,法布利对她说的是:“帮我做一件事。”
几天后的晚上,艾莉尔穿着议长提供的全套装备出现在新闻办的迎新会上。她不知道法布利为什么要挑这个场合,她本能地对迎新这种场景有阴影。
周围是插花和带,大家都对新人表示了祝贺,说起了优秀、能力以及人才。而艾莉尔觉得这些和自己都没有关系。她捏着晚宴包,心里有些不安。那身裙子很巧,色和款式都很低调,却也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的身材。
而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成为奥利维的情人。
其实法布利的要求不高,情人可以,一夜情也行,伴侣也无所谓,他很愿意掌握一个人的信息。至于这些信息要用在什么地方,他还没做好决定。
不管怎样,提前准备总是好的,不是吗?
9.算计(剧情)
艾莉尔心里很不确定,她不明白法布利为何要让她来做这件事。她没有什么经验,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够放得开的人,如果我们的议长真的需要什么情报的话,找一位专业人士来试探明明会是更好的选择,如果确实有什么专业人士的话。
她没有和法布利说自己和奥利维之间的事,这实在难以启齿,也说不清会有什么影响。事情过去后,她更愿意说服自己接受,进而把那当成一夜情来处理。
除此之外,更关键的是,法布利怎么能确定她就可以做得到呢?奥利维好歹是高层,掺和这两人之间的较量,最后倒霉的也只会是自己。不过她没有拒绝的权利,百般不情愿下也只能乖乖认命。
迎新在酒店,整个活动占用一个晚上的时间。说是迎新,其实就是玩乐的一个借口,区别就在于主动和被动,尤其新人常常没有拒绝的魄力,总会被一些领导钻了空子。就像艾莉尔,她还没找到奥利维在哪里,就被自己的编辑拉去陪酒了。
“今天你穿得很好看。”编辑赞赏了下,又小声给她介绍了周围几位领导,他们最近的动向、以及大家对他们的评价。
“你刚来,要给他们敬酒,喝不了也要抿一两口,记不住名号的,可以直接叫大人。”
艾莉尔对喝酒吃饭没什么兴趣,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法布利的任务上。她心里很清楚,虽然她一开始是想要一份工作,但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她的生活重心也早就偏离了本意。什么事情都没有议长重要,只要法布利在,她就不会有事,可一旦法布利对她不满意了,她就算工作做得再好,也不会有机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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