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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枕
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手有些抖。她觉得他一定是咬破了皮,里面的脂肪会溢出来,她没有说什么,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法布利终于松了口,他看见那里溢出了些许血液,皮肤红肿着,牙印清晰。他伸手碰了碰,艾莉尔连忙躲开,她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法布利压根没管她的心情。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有些烦躁地说,“你还要洗澡。”
他看了下手表。他晚上还要开会,他只有一辆车,他得确保艾莉尔有去奥利维家,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盯着,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偷偷跑掉的。
时间确实赶,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把她推进浴室,拿起淋浴喷头。艾莉尔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警告道:“不许把我的画洗掉,我要是看见它没了,你就死定了。”
艾莉尔去拿喷头,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开了开关,水流直接对着艾莉尔的脑袋冲了下去。
非常的凉,而且慌乱中有些水呛进了鼻子。艾莉尔抱着头蹲下,不断咳着,身子打着颤。
法布利抬指试了下温度,难得好心地移开了喷头。他觉得自己帮她洗澡的举动实在奇怪,他难道适合养只宠物?这样的话猫和狗哪个比较好呢?
艾莉尔又哭了,她的情绪直接崩溃了,她一下下抽噎着,那种冷意钻进了骨髓,无处遁形。而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发现自己心情非常好。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想法,看见可爱的宝宝时他就喜欢掐他们的脸,直到把人弄哭。
他蹲下身,揉了揉艾莉尔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露上去,一点点打出泡沫。艾莉尔瞪了他一眼,法布利于是捏住了她的脸,往旁边拉开。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他很愉快地笑了。
怎么说呢,根本就没有效率可言,他只是把她弄湿了,又擦干了,胡乱吹了下头发,就把她拖下了楼。他也许应该给奥利维一个完美的礼物,但他忽然不想这么做了,把别人珍视的东西一点点摧毁殆尽,这才是他的风格。
雨已经停了,夜幕拉起,沿街的路灯色调暗淡,车子驶过潮湿的道路,车厢里安静而温暖。
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窗外,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够风情,但现在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法布利对她的兴趣在哪了。他喜欢强迫,而她的反抗和眼泪刚好能激起他的欲望,这真是个奇妙的巧合。
14.拒绝(剧情)
车子停在公寓前,艾莉尔仰头望去,那些透着灯光的窗子温馨明亮。她确实很想逃开,不仅因为害怕,还因为某种不忍。奥利维是个好人,温和而单纯,她可以想象他一直以来平静美满的生活,她不想连累他。
但法布利没有给她一点选择的余地。他跟着下了车,在门口的台阶上,他解开了她的衬衫。艾莉尔吓了一跳,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这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她捏住了领口,法布利轻易制止了她。
他把她的胸罩往外拉了拉,探头看了下。借着门厅的光线,他看见受到刺激而挺立的乳珠,以及旁边一圈牙印。那里肿了起来,又青又红。他松了手,艾莉尔默默把扣子扣了回去,她低垂着眸子,眼里含着泪。
这种克制不住的脆弱对事情没有一点帮助,法布利忽然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接着她就感到他吻了她。
艾莉尔着实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她,他从来不这样,这个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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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令她非常意外,她下意识想躲。纯粹出于慌乱和本能,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磕了下去。
舌尖尝到了铁锈般腥甜的味道,她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步,眼神惊恐难当。
法布利看起来有些不满,他伸手擦去沾着的血迹,动作干脆,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又去抱她,这次艾莉尔没有反抗,她为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懊悔不已。
他抓着她的胸,不出所料地看到她痛苦的神色。他更加用力地揉了揉,语调阴郁,带着种低沉的狠意:“乖乖听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觉得这种威胁毫无必要。
法布利也意识到这话的多余,他觉得自己很傻,他开会都要迟到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时间?他于是松开她回了车上,一整个晚上都非常沉默。
电梯管理员戴着统一的制服帽子,见只有艾莉尔一个人,便热情地开口搭话:“去找那位大人吗?”
艾莉尔点了头,她看起来很友好,会是那种迷路的人首选的询问对象。
管理员又说:“你是他女朋友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家呢。”
这话让艾莉尔有些迟疑,她笑了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方倒是很理解这种矜持,贴心地没有再多问。
钟摆式的楼层显示器转到了十的位置,艾莉尔来到走廊上,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把东西放在了门边,空着手按了门铃,在奥利维开门时,她努力地扯出了一个微笑:“晚上好。”
暖气很舒服,屋子里有令人迷恋的木制家具的气息。奥利维让她进来,他默默关了门,当艾莉尔在沙发上坐下时,他忽然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艾莉尔抬起头,解释道:“下雨了,所以……”
奥利维看起来有点委屈,他坦诚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安:“你让我很不确定。”
“对不起。”艾莉尔道了歉,显得有些沉默,她略微想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
奥利维愣了愣,这种过分平静的语气意味着什么,他不是想不到。可他还是回避了,他的手攥紧了,又慢慢松了开来,他去拿茶盘,声音有些低落:“先喝杯茶吧。”
“不了。”艾莉尔急着想离开,奥利维抬眼看了下她,那种显而易见的悲伤令她心软了起来。
她有些许不舍。
无法稳定下来的生活令她心力交瘁,她一直在强撑着,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她很久没有停下来思考自己的人生了,她觉得她能在一切都过去后再来好好反思。可这根本没有尽头,甚至她所能期待的结束也仅仅是法布利对她失去了兴趣,而这会有什么后果,她压根就没有把握。
浑浑噩噩的生活也许痛苦,但窥见光明却不可得,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她看着周围的摆设,装饰用的壁炉、三角钢琴、沙发旁的落地灯,还有拱形的窗子。这里的一切都有种家的感觉,令她非常留恋。也正是因为这种留恋,她更加不愿意伤害奥利维的感情。
艾莉尔斟酌着措辞,她想到他的人生是幸福美满的,所以他能那么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也许做不到,但此刻也在尽量表现得真诚,她说:“你是个温柔的人,我很感谢你。但我仔细考虑了下,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屋子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直到有计时器的声音响起,叮的一声打破了凝固的氛围。奥利维回过神来,他站起身,艾莉尔仰头看着他,他又踌躇了下,声音有些含糊:“我想着你大概还没吃晚饭……”
艾莉尔的目光有片刻的茫然,奥利维去了厨房,劝道:“吃一点吧,炖了鸡蛋,应该不错。”
艾莉尔都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她跟着到厨房门口,看着他戴上隔热手套,小心翼翼掀开锅盖,缥缈的蒸汽使他的身影朦胧了起来。艾莉尔忽然觉得羡慕,如果可以,谁不想成为一个善良友好的人。
食物饱满的香气在鼻尖萦绕着,她忽然想到下班时的念头,她当时觉得很饿,想着要回家吃点东西再过来。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做饭了,心一下子软了下去,脆弱得一碰就会化开。与之伴随的是巨大的不安,即将崩塌的围墙令她恐惧了起来。
艾莉尔急忙转过了身,她迅速换了鞋离开,关门时手还有些抖,她听到奥利维叫她,连忙拐进了防火通道,逃跑似的离开了那栋公寓。
生活的荆棘把人弄得伤痕累累,人心变得戒备,交往围绕着利益得失,艾莉尔没有信心自己能够维护那种美好。她已经放弃了很多,像只刺猬一样张开丑陋的外衣应对世界,只希望自己不要受到伤害。
夜晚的街道有些冷清,她坐上地铁回家,窗外是黑洞洞的隧道,一条接一条张开大口,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玻璃窗印着她的脸,看起来苍白坚定。
艾莉尔可以确定法布利并不重视奥利维那边的情况,她可以说她被拒绝了,因为身上那些痕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欺骗议长,这一行为意外地没有令她不安,恰恰相反,她的内心无比平静,前所未有的安宁平和。
15.跨年夜(剧情)
这之后,艾莉尔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法布利相信了她的说辞,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管那么多。这星期里的某个午餐会上,文化部长在他身旁坐下,两人就王国目前的剧本审查展开了讨论。
氛围很轻松,某某剧作家又被关进了监狱,部长嘲讽道:“剧本里就不应该出现什么领导式的人物,要不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歌颂劳动人民的伟大才是保险的做法。”
法布利笑着:“具备领导力的人大多有一些共同的特质,确实很难避开。”
他的话像是在附和,但不经意间也替那位剧作家说了情。而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觉得这位部长是有这个意思的,否则何必解释那么多,罪名就是罪名,本不需要理由。
法布利很圆滑,同时也很大胆,当他那么说后,文化部长的笑声爽快了起来:“你呀真是……”
他靠了过来,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我看过你大学时发表的一篇文章,讲道德和义务的,果然是年轻人啊,锋芒毕露的。”
法布利还是笑着,愉快地喝着酒,但当他离开会场时,那种压抑沉闷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楼顶的雕花塑像。作为一名政客,他对这些话语里的暗示有充分的自觉。
那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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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他记得,那是开战前,一切还平静。某个夏日的午后,他写完课程作业,心里非常烦躁。他觉得为了成绩而把正确答案填上去,一板一眼附和自己并不赞成的观念,这实在憋闷。他于是重新换了张纸,一气呵成写下了那篇文章。
他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有人敲门叫他出去划船,他换了衣服就走,后来室友偷偷把那篇文章投了出版社。评价很好,法布利非常惊讶,而室友很得意,觉得自己发掘了人才。
他一点也不想回忆当年的生活了,简直恍如隔世。他不是一个正直的人,否则他在看到整个官僚系统的权贵化时就应该愤而离开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对自己的命运是有清晰认识的,那种无力和不甘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很快就是新年了,艾莉尔数着银行存款,心里非常开心。新闻办有新年舞会,但她不打算参加。她买了烤鸡、薯条、花生米和啤酒,打算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吃。几个月来难得有空,她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待着舒服。
敲门声响起时她有些不解,她和邻居没什么往来,也从没把家里的住址告诉过同事,晚上的来访总能让人想到秘密警察,他们喜欢在夜里抓人,不声不响就把人抹消在世上。
艾莉尔有些紧张了,法布利很久没有联系她,她对此感到不安,虽然她对他带着恨意,但也清楚有议长在自己就不会有事。
她等了一会儿才开门,注意到敲门声有些轻,不像警察的作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走廊上光线很暗,她开门时门口没有人,她便往外走了两步。她看见奥利维背靠墙低着头在打瞌睡,几秒的功夫已经点了好几次头。
“大人?”艾莉尔晃晃他,奥利维微微眯了眼,在艾莉尔再次开口前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或者那也不算抱,他的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身子直接压了上来。艾莉尔连忙扶住他,但实在有些吃力,她的后背撞到了门框上,疼得倒吸了口气。
大概是伏特加,酒的味道非常明显。奥利维的蓝眼睛蒙着水雾,睫毛扑闪扑闪的,他应该很困,力地试图睁开眼睛,他用一种模糊的语调对艾莉尔说:“晚上好……新年好。”
楼下传来按门铃的声音,艾莉尔吓了一跳,连忙让他进来,又匆匆忙忙关好了门。窗外的警车闪着灯通过,节日里他们也在街角蹲守着,好像摄像头还不够用似的。
她请他在沙发上坐下,端了水过来,奥利维只喝了一口,吞咽得有些困难。
他把杯子捧在手里,视线在她脸上转着,迷茫而难以聚焦。之后他垂下了眼睛,断断续续地道歉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过来……可我很想你。我不明白……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吗?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他尽量地咬字清晰,可声调还是有些含糊,最后他放弃一般地抱住了头:“艾莉尔,我很难受。”
艾莉尔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心一下子攥紧了,又忽地松了开来,变得又沉又闷。
好半天,她只干巴巴说了句:“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奥利维摇头,慢腾腾眨着眼睛:“我很喜欢你。”
艾莉尔简直要被他搞疯。她本可以不用管这些的,她是一个人,她可以自己承担行为的后果,而不需要在意别人的评价。可这下倒好,奥利维那么一说,她没来由地陷入了某种妄自菲薄的情绪之中。
她甚至不必要地想要论证自己的结论。她是怎么进的新闻办,那天在卫生间又是怎么回事,甚至简单一点,她可以直接解开衣服给他看,她有很多可以伤害彼此的方法。
但在她真的这么做之前,电话响了起来。
法布利的声音很轻,他应该在一个空旷而安静的地方,一呼一吸都带着某种寂寥的味道,他问她:“奥利维在你家?”
艾莉尔犹豫了下,回答说:“是。”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艾莉尔心下觉得奇怪,便又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她以为会是监听监控什么的原因,没想到法布利冷笑了声,说:“节假日本来就查得严,他开车开得跟蜗牛似的,能不被盯上吗?”
艾莉尔惊讶:“酒驾?”
她忙转头看了一眼,奥利维已经靠着沙发睡过去了,看起来单纯无害。
法布利若有所思:“你会开车吗?你先送他回去,一会儿我也过去,咱们最好快一点。”
艾莉尔点了头,看了眼挂钟,又顺口问了句:“可是您来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她有什么立场询问对方的安排呢?她于是诺诺地道了歉,觉得自己随意得有些过头了。
法布利果然不满,他冷哼了声,艾莉尔几乎能想象出他那双绿眼睛里明晃晃的嘲讽和不屑,但出乎意料,他回答了,而且理直气壮道:“我最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到你,人总需要些安慰,谁让你这么乖呢,这也算是我对你的爱了吧。”
艾莉尔:“……”难道她应该觉得荣幸?
16.宴会(猥亵,慎)
奥利维像个乖宝宝一样,听话地坐上车,安静地睡着觉,毫无防备地交出钥匙,之后艾莉尔扶他进门,他也小心看着脚下的路。她帮他脱了鞋,而我们的新闻官睁着呵欠过后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不走好吗?”
艾莉尔心里很困惑,她想了想,伸出一个指头道:“这是几?”
奥利维:“……”他拒绝回答这种弱智问题。
见他答不上来,艾莉尔心下了然,她忽然笑了起来,抓了抓他的头发,又掐了下他的脸,期间奥利维只呆呆看着她。这也许有些坏心眼,但欺软怕硬大概是人类的共同天性。
她把他塞进被子里,奥利维表示抗议,艾莉尔不为所动,她关了灯,又把门合上。法布利很快就来了,身后跟着三四个警察模样的人,他们手里提着箱子,看起来严肃而沉默。
“这是?”
法布利拿过她手里的钥匙交给他们,又拉着她出门,只说:“不要管了。”
艾莉尔有些担心:“发生什么了?你们要做什么?”
法布利觉得这姑娘的问题有些多了,他瞄了眼她的装扮,说:“我们去一个聚会。”
“我们?”
“对。”
艾莉尔对自己的位置有充分的自觉,她不会傻到觉得这种公开露面是种身份的认同,恰恰相反,她那些遮掩会被放到明面上来,她会被永远打上那种烙印。她甚至连他的情人也算不上,她知道自己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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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某种取乐的工具,做些陪酒陪笑的活儿,可心里还是抱着种期望,如果可以,她只想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她看着他,满脸的哀求,试图让他回这一决定。
法布利想着什么事,只心不在焉地瞥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望向了窗外。
那一眼本没有什么含义,艾莉尔却觉得浑身直冒冷汗。也许是心有不安,她仿佛听到了他的话,阴恻恻在耳边徘徊:“既然你喜欢,我就多找些人来。”
她几乎想要跟他坦白了,法布利自始至终没有问她奥利维为什么会来找她,他也许早就知道她那些小计谋了,她当时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瞒过一位资深政客呢?
酒店的包间里,大概有十来个人,看起来都是高官领导,法布利和他们打着招呼,让艾莉尔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自己进到里间和某位官员谈事情去了。
新年的晚宴丰盛美味,算得上是美酒佳人相伴,整个房间都有种醉醺醺的感觉。这些人平日里大多严厉刻板,有种令人恐惧的压迫感。艾莉尔想起面试时被不断挑刺,接连的询问和打击,还有那种咄咄逼人的不屑,可现在,他们看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她身旁是一位胖胖的官员,那人问起她的名字和职位,艾莉尔不大想回答。她可以做些苟且的事,但并不愿意把那些事掺和进自己的生活里。她没有家庭,生活的重心完全在工作上,职场的标签对她来说算是一大威胁,名誉有时比事实更为重要。
好在那位官员也不怎么感兴趣,他倒了酒给她,艾莉尔客气地喝了口。没有经验的她不清楚,这一举动其实算是一个开端,接下去等待她的就是漫无边际的灌酒和调笑了。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一直在喝,又有一位官员靠了过来,一位抬着她的杯子往她嘴里倒,一位趁她无法分心便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
艾莉尔挣扎不来,透明的酒液洒在了衣服上,有些滑进了她的领口,她感到脑子晕晕沉沉,有种非常压抑的呕吐感。她的胸被揉着,这里还是在包厢,沙发上、餐桌旁都聚着文官,她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玩弄,有人一脸兴奋地看着,有人则漠不关心。
灯光很亮,同时眼前还有种黑色的阴影,弄得她睁不开眼。她应该很困,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弱,那些直接粗暴的猥亵变得若有若无,她知道他们在碰她,但她没有反应过来。
衬衫被解开,胸罩拉了起来,一双大手在她胸前揉弄着,那人油腻腻的脑袋凑在她跟前,艾莉尔想躲开,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又热又痒。她很难受,身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液体,有人按着她的私处,把她的双腿打开,温热的掌心不断抚弄着,耳边是嘻嘻哈哈的笑声。
艾莉尔想推开他们,但不止一个人在她旁边,她被压制得死死的,有人扳过了她的脸亲她,口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唾液糊了她一脸。他们应该都醉了,或者在私人场合也不想顾及形象了,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拿着酒杯把液体倒了下去。一摊水迹晕开在她脚下,像是失禁一般,大家都笑了起来。
艾莉尔的意识不大清醒,她感到有人把她拉离了座位,她被拖到了门外,吵闹的喧嚣声随着合上的门变得模糊不清。之后她被按在了墙上,乳房被人从背后抓住了,胸罩早已偏离了位置,那人揉着她的双乳,裙子被推到腰上,她撑着墙壁想要起来,但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颠着。大概是酒的原因,当她被这么对待时,她的身下涌起一丝快意,她想要,确实想要,那种本能压过了理智。但与之伴随的是软下去的双腿,她一个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四肢撑着地面,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人也趴了下去,就着她撅起的屁股亲了上去。嘴唇潮呼呼的,鼻子也压了上来,隔着丝袜,吧唧吧唧的声音淫糜暧昧,艾莉尔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有些懵。她回头看他,那人三两下撕开了她的袜子,又伸手到自己胯间去解皮带。
艾莉尔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也是这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上方响起,清冷淡漠:“大臣,秘书长叫你进去。”
艾莉尔晃晃脑袋,再抬眼时整条走廊上只有法布利和她两人。
她抬头看他,仍旧是跪趴的姿势,法布利蹲下身,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艾莉尔眼神茫然,她感到他推了她一把,弄得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法布利像在检查一个物品,上下把她打量了遍,又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他把她的衣服扣子完全解开,浸湿得透明的衬衫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打了个喷嚏,低头抱着手臂。
法布利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穿上,又伸手去扯她已经破碎的丝袜。艾莉尔不大配合,她合紧了腿,扭着身子想要退开。法布利按住她,一点点把袜子脱掉。那丝袜也是湿的,沾在她腿上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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