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恶魔房东与体院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凤
主人用揩了阿男肿胀龟头上的半透明液体,涂抹在阿男的鼻尖与嘴唇。这个才十九岁的体院生屈辱万分地品味著自己的淫水,他红通通的大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黑色的皮绳从阿男大的根部捆扎起来,绳子在阴茎底绕了几圈,把大男孩的囊袋牢牢捆住,两颗绷紧的丸感到无比的涨痛,皮绳交叉穿绑,把阿男的丸强硬地分隔开来,涨得像是两颗深红色的鸡蛋。而阿男那从未开过荤的十八公分大剑早就因皮绳的绑而肿胀得青筋纠结,不由自主地颤抖著。
夏季的烈日耀眼夺目,汗水滑过阿男短劲的小平头,英挺的额头,浸润著蒙住男孩双眼的皮带。线条分明的结实背部更是汗水的集合地,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什也看不见的男孩,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麦色的脸庞上带著一点兴奋的潮红。身体才刚刚脱离那又麻又痒的强烈刺激,魂魄还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他四肢发软地跪在地上,圆润坚挺的臀部充满了体院生的年轻魅力,体毛稀少的屁眼伴著喘息一开一合,显露出极端诱人的粉藕色。
忽然之间,阿男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记,这一拍可是清脆响亮。阿男才来得及唉了一声。一股冰凉的感觉就从麻痒才刚刚退去的肛门涌入,那种凉凉的感觉一股脑地往内,在肠子中窜动。从未尝试过这种感觉的大男孩整个人都不舒服地扭动了起来。
「忍著啊!天气热成这样,这我可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呢,透心凉育~」主人似乎也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冰!不行,不可以啦。」阿男忍不住哀求著。
主人语气稍峻,「你就只会求饶吗?哀哀叫的,真没用~你最好给我乖乖憋著,别漏一点出来。」
被这一骂,阿男终究也自认是个男子汉,不下这口气,咬紧了牙关不再哀求。但主人也没有因此停下手脚,冰冷的甘油就这样继续灌进阿男的肛门中,受不了的男孩拼命的想躲,但主人一手揪著捆著阿男大的皮绳,人一往前缩,红通通的肉棒就被用力的扯了一下,痛得阿男头皮发嘛,根本躲无可躲。
阿男只得拼命忍著,涨得脸红脖子粗,但赌上了一口气阿男也不肯求饶。
也许才没灌了几分,但对著初次体验的十九岁大男孩而言,彷有好几年那久。肚子也鼓涨著,满肚子冰凉的液体,难受得要命。
好不容易液体的入侵终於停了下来,一个异物又趁著阿男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突入了他的后庭,黑胶的肛塞堵住了阿男的菊花。这比阿男打了一整场的篮球比赛还辛苦,汗水早就了一整地,他瘫软地倒在地上,除了喘息什话都说不出来。
「难受吗?小淫犬?」
「难受……汪。」阿男被整成这样,也不敢再嘴硬。
接著一阵嗡嗡声响起,家用按摩棒冷不防地突袭了阿男紧绷的肉棒和丸,麻麻的震动居然让阿男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火热的肉体靠上了男孩厚实的胸膛,湿润的舌头熟练地舔舐吸吮著浅色柔嫩的乳头,而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粗糙的手指揉捏著,忽而粗暴忽而温柔。
「呀哎呀~哎~~」原本的哀叫突然变成了许多意味不明的喘息声。
结实胸肌上的小肉柱也渐渐涨成漂亮的葡萄乾,阿男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温热的唇舌在他强壮胸肌的中线舔舐游移,带茧的大手揉著男孩的胸膛。接著阿男一声惊呼,就没了声息。
一双软唇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带著自己汗水的咸味,还有著一种独特而强烈的男性气息。
阿男完全失了





恶魔房东与体院生(H) 分卷阅读8
神,这个在情事上根本只有幼稚园程度的傻小子根本任人摆。忽然间,双唇离他而去,阿男不由得扬起头想寻找那个神秘的吻。但来自肛门的剧烈振动让阿男从天堂坠入地狱。
肛塞的震动翻搅著满肚子液体的男孩,主人一边扯著皮绳绕,阿男忍著大的疼痛只得被拉著兜圈跑,而且手脚全绑著皮带与锁,只能像条狗似地四脚跑。主人乐得大笑,还一边用按摩棒刺激阿男的肉棒和肛门塞,让他更加痛苦。
双眼被,手脚被绑,这黝黑的男孩只能跌跌撞撞地跑著,很快手臂和膝盖全给水泥地擦破,渗出血丝。肚子更是咕咕响个没完,几乎就要爆炸了。
「怎样,撑不住了吗?贱狗?哈哈哈哈~」
阿男满身大汗,狼狈不堪地四脚蹲那边,真的很像大狼犬。他只能羞辱而痛苦地点点头。
「那小淫犬要怎求主人呢?」
阿男咬了咬牙开口说:「淫犬求主人,让我可以大便,我真的不行了。」
刷地阿男挨了一耳光,「你真的很逊耶,话都讲不好。重新来,诚恳一点嘛~」
阿男忍著脸颊上的痛:「小淫犬跪求主人,让贱狗可以排泄,放淫犬一马,求您了。」说著阿男著的皮带底下滴落了一滴眼泪。
「哼哼,勉勉强强啦。」
主人才拔出肛塞,阿男就再也克制不了,像是山洪爆发般地喷洒而出,臭气天。
09
「嗯嗯,对,用你的舌头,画圈一样地舔,对嘛……还不算太笨……喔哦……」主人沙哑的声线也发出了低沉而愉快的喘息。
一个黝黑而强壮的男孩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跪在水泥地上,口中硬挺充血的大直插那个运动男孩的喉咙底,汗水湿溽了男孩漂亮的小平头,一大手就按在男孩平头剃出的线条上规律地一压一放。
阿男呜咽著却连呻吟都几乎没办法,口水从他合不起的嘴边淌下,他依旧被绑著眼带什也看不见,但除了专心地主人服务之外,这个大男孩什也不敢想。
「干!你这蠢狗!你的牙齿!难道要我把你的牙全给拔了,你才学得会吗?!」主人猛地把阴茎从阿男的嘴中抽出,狠狠地甩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阿男还来不及道歉,结实的腹肌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主人一脚踹在男孩的肚子上,痛得阿男整个人都忍不住缩起来。
不单单只是肌肉的疼痛,阿男腹腔中的鼓涨与震才是男孩痛苦的根源,经了四次的浣肠,一次的量比一次大,这个十九岁处男早已不敢有一丝得罪主人之处。阿男忍著腹中的涨痛,而震动肛塞就用胶带牢牢地固定在臀部上,但不管如何痛苦阿男都不敢有一点殆慢地替主人口交。
「你又用牙齿咳到我!你是想要我加倍浣肠液还是一整天都不打算排出来?!」主人怒斥著。
接著刷地声音划过空气,「啊啊!」阿男只觉得手臂剧痛,热辣辣地被抽了一下,接下来背部、大腿又各挨了一记,黝黑光滑的皮肤马上就肿起一道。阿男慌张地想躲,但手脚被缚,目不视物根本躲也躲不了。
主人显然看著阿男艰辛却又徒劳无功的躲避十分有趣,发起狠来地狂抽这个大男孩,在他结实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的伤痕。被打了这多下,阿男才想起这是小时候被阿骂拿橡胶水管抽打的感觉。
打了近二十下,主人才抛下水管,阿男也才停下哀嚎,不住地喘息。「阿男,你哀求的模样实在太吸引人了。」主人突如其来扯下阿男屁股上的胶带,连著肛塞也一起拉出来。
阿男如释重负,而浣肠第五次,排出的液体也早已不再污浊。
主人用力一扯,拉著阿男项圈上的铁,把阿男给拖进室内。阿男蒙著眼跌跌撞撞地爬了一小段,又被主人推倒在地上。其实经了这般折腾,就算像是他这强壮的体院生也早就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而老实的阿男现在只祈求不要得罪主人,希望这恶梦赶快醒来。
「跪好,狗东西!把你屁股掰开,然后说:『恭请主人检查我淫荡欠的狗穴。』快!」阿男的上臂又挨了一记,这次又细又韧,热辣疼痛。
这羞耻的话终究还是让阿男迟疑了一下,但又被夹头夹脑地抽了两下之后,阿男还是乖乖地掰开自己圆挺的屁股,露出他那个几乎没有体毛的粉嫩处男菊,小小皱皱地,因接连的浣肠与调教而一点点红肿。
接著喀擦喀擦的拍照声让阿男吓了一大跳,手也整个放开。「不要!不要!不能拍啦!」
「哼!不能拍?狗有拒绝的权力吗?!你以你刚刚在外头放浪淫荡的模样没有被全程录下来?李政男你未也太傻了吧?这的东西,我怎可能不留下来回味纪念?」主人拍了拍阿男的脸颊,这纯朴的男孩脑中一片空白,轰地完全无法思考。
「快点用力掰开!把你的淫穴给撑开啊!不然我怎干你?到时被我干到裂开不要怪我!」主人冷酷的话语再次惊醒了阿男。
六神无主的大男孩除了服从之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麦色的修长手指,短短的指甲,在相对白皙许多的屁股上努力地撑开自己的屁眼。
「来!把手指放进去!不然怎掰开!」「很容易,不是吗?小狗的屁眼有点耶,该不会阿男自己常常偷玩?还是你早被人干过,装处男?不然就是你天生淫荡?!」主人恶毒的玩笑像是刀剑似地,一下下粉碎著阿男的自尊。其实任谁给浣肠五次,塞著跳蛋过了一夜都会这样。但傻傻的阿男却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突然一种前所未,湿润而麻软的感觉侵袭著阿男,那是主人熟练的舌头,旋转、挺进、蜻蜓点水,交错地刺激著阿男未经开发的处女地,让这个单纯的男孩忍不住呻吟起来,力充沛的狗不知不觉地又昂扬起来。
「很爽厚?」「嗯啊…不要…」「不要进去?还是不要停!」
当阿男还沉浸在那种迷离的快感中,一个旁然巨物猛烈地攻破了阿男从未卸下的城墙,直接挺入男孩的后庭。
「啊啊啊啊~~~~痛!痛!痛!不行!快拿开~」男孩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主人却冷笑著说:「这样才进去三分之一就叫痛?那等下怎办?」
主人的巨蟒稍事后退,又再次挺进,阿男的小穴紧紧地包裹著主人青筋爆起的大肉棒。「果然够紧,爽~~」
「啊~~~啊~~~~呀~~~」阿男哀求转剧烈的哭吼,主人拉住男孩结实的手臂,让他无处可逃,粗暴地征服这一具年轻而强壮的肉体。
「不行!真的要裂开了!痛!啊啊啊~~住手!求你!求你!拜!」阿男无力地挣扎著,求饶的台词却只激起主人更高的征服欲。
腰部抽




恶魔房东与体院生(H) 分卷阅读9
动的频率猛地提高,「你没那脆弱的,我才刚要开始呢~~」
阿男的惨叫在房间中著,主人摆弄著阿男结实但无力反抗的肉体,变换著各种姿势。让阿男侧躺的时候,阿男的哀嚎突然加入了另一种喘息声。
「嘿嘿,找到了吧?」
主人让阿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每一次被顶起时,重力又让他往下坠,那种整个人彷都被穿透的感觉,还有那种无法形容的刺激,都让阿男呻吟越来越淫荡。
阿男叫到喉咙乾哑,但那种快感的击却彷没有尽头,主人也彷不会疲累。
「啊~~~~~~~」阿男一声长嚎,白浊的液一股股地飞溅出来,喷洒在空中,彷溅起一道水花。
「第一次被干到射的感觉怎样?小淫犬?」主人的声音也藏不住他自己的喘息声。
阿男全然无法思考,他只觉得主人的抽动越来越猛烈,被整个顶到深处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一股股热烫的液体也全灌进这个体院男孩的体内。
主人拔出他的大,男孩疲软地趴在地板上,屁股粉嫩的菊花被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圆洞,白色的液混著一丝殷红,从那漂亮藕色的肉穴中缓缓流出。
10
「住手!求求你,不要!住手!好痛!求求你,主人!饶了我~」阿男挣扎地发出梦。
直到他饱受蹂的后庭再次传来强烈的刺激震动,才把这个筋疲力尽的男孩给惊醒。忽然间阿男的耳边响起了超大声的男性喘息异常淫乱,把浑浑噩噩尚未清醒的阿男给吓了一大跳。
男孩一阵慌乱才发现那个声音居然是自己的手机铃声!连忙接了起来。
「早啊,淫乱的小狼犬。」沙哑冰冷,是主人的声音。
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折磨,阿男再蠢也都学乖了,唯唯诺诺地回答:「是,主人。」
「以后手机不接,你就等著让别人听听你的淫叫有多浪!」
阿男整个人给吓醒,那居然是自己的叫床声,男孩羞红了脸根本不敢答话。
「哼,现在已经八点整了,还不赶快去上课?中午我再联络你。要是敢把手机关掉或改震动,我就把手机塞进你的淫穴去,让你震个够!身上的装饰品最好别给我乱动,到时候我会检查!」啪地一声,主人断了电话。
阿男这才回过神,张望著四周。自己就躺在顶楼的健身房,镜子黝黑结实的男孩被红黑两色的棉绳巧妙地捆缚著上半身,阿男动了动身体,并不影响活动,只是把胸肌和腹肌的线条绷得更加明显。傻呼呼的阿男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体散发著多强烈而淫乱的性暗示。
下身依旧绑著那个皮带构成的束裤,两条电线从肛塞边缘拉出来,连到腰上的固定器。阿男自己的大肉棒则是在阴茎根部套上了一个金属环与皮带内裤相连,丸也被固定在一起。
重训机上著一件灰色的t恤和一条红色的篮球裤,t恤有点合身好像是宝弟的,明显地可以看出他挺立的乳头,而球裤更是无法掩饰男孩昂然勃起的肉棒,阿男没有别的选择只得赶紧去上课。
比起前两天,阿男已经对跳蛋和肛塞所带来的不适与异样感习惯了一些,但是才光跑到家门口的巷子就让这个十九岁的体院生难受地停下来频频喘气。他一跛一跛地走向教室,脑海却是主人昨天晚上对他一次又一次的狂,他整整被到射三次,喷满了全身,甚至射到自己脸上。而光是想像这些,还有走路的摩擦又让小阿男肿得发疼还在球裤上弄出一小滩湿润。
平时快跑五分的路程,如今倒是花了阿男近三十分,他小心地从教室后面溜进去,一如往常凤翔体院的学生在上这种室内课程要嘛课,不然就是东倒西歪地睡成一片。
阿男一坐上椅子彷触电般地弹了起来,还忍不住唉叫了一声。搞得老师和同学们全发现了他鬼祟的行。
「李政男!迟到半个小时?你家住这远啊?迟到进来还不小声一点,大呼小叫,乾脆你来上课好啦?」老师一脸不悦,敲著黑板骂道。
阿男只得拼命赔不是,小心地勉强自己坐下,同学们则是笑成了一团。一坐下去肛塞立刻顶了上后庭,把跳蛋又往更深的地方挤,难受得要命。所幸现在并没有任何震动,不然阿男只怕自己会立刻痛到哭出来。
阿男还在皱著眉头乔位子时,马上给人狠拍了一下头。「喂!蠢猪男!」原来是阿男的好友冠儒。
「嘿,冠儒……」
「你没事吧?连两天课,不像你耶。你该不会跑去海边把妹不找我吧?没那不讲义气吧!」冠儒笑闹地推了阿男,又让阿男体内的跳蛋给撞在了一起,疼得阿男疵牙咧嘴。
「没…没有啦…我重感冒……」阿男傻傻地瞎掰。
「干,最好是!37度的大热天,重感冒勒!一定是你吹冷气打手枪又不盖被子啦~」冠儒魔爪一伸,阿男还来不及躲又给冠儒抓到了小阿男,隔著球裤,冠儒抓著阿男火热硬挺的大肉棒,还微微有些湿润。
冠儒吓了一跳立刻放开手。「干!阿男你脑袋都装育,一大早就硬成这样!小阿男需要消消火了啦!」冠儒坏坏地笑著。
「谢冠儒!李政男!」老师从讲台上怒吼著。「你们两个不想上课,可以出去!给我出去跑操场五圈醒醒脑袋,不然就等我跟你们的教练讲!」
「都你啦,蠢阿男。」「机八儒,你少推给我啦~~还不都是你要弄我。」
本来跑著操场五圈对这些结实的体院生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但对於塞著肛塞和跳蛋,又给人狂折磨了一整天的阿男却是痛苦万分。
「蠢阿男,你还好吧?你脸色真的有点难看耶。你真的生病育?」冠儒看阿男落后了大半圈,又绕过来关心他。
「已经好很多了啦……」看到冠儒的关心,阿男真的有点感动。但一想到同样关心自己的宝弟受了那样的委屈,现在怎样也不知道,阿男的大眼眶又泛起了泪光。
冠儒真的给吓了一大跳「你真的没事吧?阿男。你干嘛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他还摸了摸阿男的额头。
「没啦,真的没事。」
「阿男~~~」一个声音从体育场的另一边传来。
冠儒和阿男停下脚步,原来跑过来的是阿男篮球队的学长,袁盛章,194的个头和魁梧的身型是队上的篮板王,绰号就叫『猿人』。
「学长……」「育,猿人哥。」
「嘿,冠儒。」猿人先跟冠儒打了招呼,然后板起脸对著阿男:「阿男,你怎一回事,连了两天练习,队长都已经发到拿学弟出气了,你手机也不接,找死啊?」
阿男黝黑的脸庞立




恶魔房东与体院生(H) 分卷阅读10
刻吓得惨白,「完蛋了……」
冠儒抢著回答说:「猿人哥,阿男这两天重感冒,病得在家面都起不来。都没来学校,不是故意要练习的。」
这个黝黑高大的壮汉打著赤膊,露出厚壮毛茸的胸膛,让人完全不意外他的绰号由来。猿人看了看阿男,粗的脸庞也很是难,「嗯,我想也是。你之前连迟到都很少,怎可能故意练习。队长已经气到耳朵冒烟了,你最好想办法好好解释,你有去看病吗?」
阿男地摇头:「我就在家昏睡了两天……」
猿人听了也有点傻眼,「那你中午去旧体育馆找队长,自己跟他解释吧。我也救不了你了。」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阿男只觉得自己糗大了。
11
阿男勉强地跑完了五圈操场,心头像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而又粗又韧的皮带束裤早把男孩的跨间磨得破皮渗血,虽然跳蛋与肛塞都安分地躺在阿男的小菊花,但也让肠壁给磨得又热又疼,才五圈的操场就让阿男大汗淋漓,彷经了一整场的球赛激战,而烧再加上汗水流淌差点没让这个大男孩痛得哭爹喊娘。
冠儒看阿男的脸色这难看,硬是要把阿男拉去保健中心,推三拉四之后,两个人买瓶运动饮料,了课就躺在7-11外的树荫躺椅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阿男一身疲累,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想著不知道该怎跟队长交代。
成瀚队长向来严格,未经报备就缺席练习绝对是会被钉得满头包,大概会被操体能操到爆炸,不过队长也是公私分明的人,私下对队员也很照顾,是阿男最尊敬的对象。阿男心中的忐忑很大一部份是不想让成瀚队长失望。
胡思乱想之下,阿男居然也糊里糊涂地睡著了。
「队长!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
阿男又一次满口梦话地惊醒,他胡乱抓著才发现自己的脸上贴了一张纸条,是冠儒秀挺的笔:「看你睡得那香,不忍心叫你。等下的课不得,我先走啦,你自己多休息吧。」
阿男看了看手表,刚过十点半,现在去上课似乎也有点来不及了。一个转念,乾脆先去旧体育馆等队长好了,先跟他好好道歉再说明自己生病的情况。下了决定,阿男的脚步也轻快了起来,甚至连肛门的异物也没那难受了。
走到了旧体育馆的后面,自从崭新先进的体育馆盖好之后,大家都不太爱来旧馆这边,但学长们倒是很乐意独淋浴间和休息室,阿男自己也来过这个洗过好几次澡,不用跟别人一起挤,可以慢慢淋浴的感觉真的很爽。
休息室空无一人,大概队长还没来吧。阿男拉了拉自己身上早已湿透的t恤,想想乾脆先冲个澡好了。阿男走进了淋浴室头,才刚拉上拉帘,阿男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拎拎啷啷的金属声,还有一声严厉的斥骂:「不会爬过来啊!你是脑袋有洞吗!蠢狗!」
这样的责骂让原本想走出去的阿男整个人打了个冷颤,让他想起这两天痛苦的回忆。而且那个斥骂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成瀚队长!?
阿男忍不住从帘缝中偷看,眼前的景象却吓得阿男不知所措。
大家每次练完球都全挤进淋浴间,袒裎相见的机会虽然很多,但是憨直的阿男也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队长全裸的背影。191的高壮个头,宽厚浑圆的肩头、饱满的二头肌、线条分明的背肌还有结实的大腿与小腿,确实就是队长的背影。棕色透红的阳光肤色很明显也是长年在烈日下练球的成果,只有屁股明显地浅上一些。
但真正吓到阿男的,并不是队长的裸体。而是跪在成瀚队长面前的人。
那是睿嘉,今年才刚入学的大一新生,他赤条条地跪在淋浴间的地板上,脖子、手腕和脚踝上全绑著皮革项圈束具。睿嘉是阿美族与排湾族的混血,十足的一个原住民小帅哥,阿男认识他好几年了,虽然小自己一届,但以前高中联赛的时候常常交手,而且好几次都败在他们手下,他还是去年高中联赛的mvp,看到睿嘉来念凤翔学院还让阿男高兴了一阵子。但怎也想到睿嘉会这样屈辱地跪在队长的面前。
睿嘉比起阿男高上半个头,大概是186左右,跟阿男差不多都算是非常结实的类型,不像成瀚队长或猿人学长那种中锋的强壮身材。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包裹著他修长的四肢,平坦的胸肌与瘦的腹肌之下,是睿嘉充血涨红的20公分长,被黑色的鞋带牢牢捆缚,割过包皮的粉嫩龟头昂然而立,丸也被捆在一起饱满而沉甸甸地。而一根黑绳绑在这个原住民男孩的龟头后沟,然后握在队长的手上,成瀚队长一扯,睿嘉就踉地往前爬了一步。管屈辱而痛苦,英挺的脸上却带著一种骄傲不屈的神情。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