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墨
两人算是杠上了。
“在公共场合吵和我吵,我看你现在神挺好,缓过来了是吧?信不信我回车上就干你?”
瘪瘪嘴,信,怎么不信,随时随地发情,人渣,败类…只敢在心里腹谤,这辈子都听过的脏话全往他身上招呼。
不用想也知道在心里将他痛骂一顿,小孩脾气,这么多年都没变。
到结账台把她放下,又问医师买了一管软膏,林渊一脸轻松,看她生无可恋的表情又忍不住去招惹她:“跟我斗?”
叶雨时就像弹簧,你弱她就强。
她头发乱了,没底气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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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细碎,雨丝好似情人的吻,微凉的扑在脸颊上。
到底意难消,泄愤似的踹了他车两脚,拉开车门再狠狠地关上,瞪他,再瞪他--
他的侧脸无懈可击,五官立体,眼睛深邃,怪他长得太好看,一眼都觉得自己要完蛋……
突然就兴趣索然,对着那张脸,多大气过不久就会消。
林渊从扶手箱里掏出烟盒,嘴里叼一根,也不点燃,专心的把车倒出去,对她说:“带驾照了没?我还有台车,你先习惯靠左驾驶,没问题再开出去玩玩,拥堵我已经交过了。”
他住的区域有交通拥堵,又说:“时刻记住左行,不要抢道,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我尽量早点赶回来。”
“开车就专心开车,说什么话!烦死了!”一双眼瞪得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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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嚣张似不良少女。
林渊无声的发笑:“每天撅着嘴,给你十个亿都不管用。”
宁愿她生气,鲜活立体,也好过陌生人的客客气气。
千言万语只余下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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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二重洗脑这个概念来自书《二重洗脑》,作者矶村毅,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提到了各种瘾,香烟,美酒,滥交,毒品,赌博,电子游戏等等。
贪心好色性成瘾(剧情章)金龟婿(限1v1)(京墨)|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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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好色性成瘾(剧情章)
林渊住的这栋楼已有一百多年历史,外观老旧,里面翻新得非常现代化,入口处有密码锁的安保措施相当严密的高级公寓,不显山不露水。
车开进车库,林渊下车提着她的小行李箱走在前面,路过一台银色奥迪q7,指了指说:“你就开这台,回去给你钥匙。”边走边讲正门密码是多少,侧门密码怎么比较好记,该怎么扔垃圾,叶雨时一句没听进去。
她还在生闷气,一声不吭,回忆被岁月蒙上灰尘,陷入了灰暗的自我厌弃。
早就应该习惯,那么些年都被吃得死死的,从来没扳回哪怕一城。
揭开愈合的伤疤,底下依旧血肉模糊,仿佛又回到那段时间,她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广场大屏幕24小时跟踪播放着新闻,耳边都是谈论谋杀案的声音,这一刻,人人都是福尔摩斯附体。
“我看微博里有知情者说新出庭的证人实际是死的那个人的妹妹,亲的!嫌疑人当时和她在外旅游呢。啧啧,有钱人真会玩,姐妹共用一个男人,不嫌脏得慌吗?”
“脏什么脏?没听过一句名言,怎么说来着,无论男人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最爱的始终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那妹妹还没满18呢,姐妹双,嘿嘿嘿嘿,羡慕不来的~”
“我靠真不要脸,不会是因妒生恨所以一怒之下杀了姐姐,嫁祸给奸夫吧!”
“哎呀肯定是拿了钱的,连自己姐姐的死都不管,真是个贱人,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好过!”
……
世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介意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
幻梦被狠狠击碎。
不过是,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我,和他谈一场恋爱,到底错在了哪里?
“都记住了?”
猛地醒过来。
林渊伸手按电梯,看她心不在焉,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有点累而已。”
电梯门闭合的瞬间,一切声音消失,暂时被狭窄空间里萦绕的熟悉气息治愈。
三万英尺什么概念,一次直达,两次中转,五六千票价,飞行十二小时,或者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的五年。
只觉得自己中了慢性毒,怀抱是唯一的解药。
爱情到底是什么,爱根未断,烦恼未尽,滞留于苦海,贪心好色性成瘾,什么时候才算完。
叶雨时,不是讲好了,刀把要拿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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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再开,一出来就是大门,最贵地段的大平层,。
他家是单调的北欧风,墙壁采用灰色系,在全屋纯白和原木色的平稳基调中点缀一笔,木质家具冲淡了冰冷,少少的温暖舒适感,到处都是纤尘不染,随便拍上几张照,拿到售楼部做样板间,肯定大卖。
“家里没有女士拖鞋,晚上你要是醒着我们去一趟超市,你先穿我的。”
行李箱暂时搁置在玄关,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棉拖递给她,自己却去了卧室。
换鞋,瘫在沙发上捏发尾玩,林渊换好舒适的衣裤出来,二十八的男人,突然就少年感满分。
以为她累了,说:“你脸色不好,要是困就进卧室睡,周末我刚换过床单,你不喜欢可以换别的,都在衣柜里。”
林渊强迫症+接触洁癖,信奉“自己的地盘才是干净的”,床上用品一周两换,不干净的东西和干净的东西严格区分开…到现在也只能容忍一个意外的存在,还甘之如饴,比如她现在整个人乱糟糟的坐没坐像,都能看出可爱劲来。
“我睡客房。”
林渊在洗手,哗啦啦的水声,闻言关掉水龙头,说:“客房早被我拆成书房,家里除了我的房间再找不出第二张床。”
“我不想跟你睡一起!”
叶雨时很想问他,有朋友来睡哪里?
转念一想,他那么洁癖,怎么可能带人回来。
她提醒自己:早点回去,姐姐的案子有了新进展,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人活一世,终究一杯黄土,就当是还债,还完了,也就不欠他们家什么了。
林渊察觉到她不开心,想了想自己早上是有点过分,她吃软不吃硬,好好哄着就好,还非要凶她。在她身边坐下来去握她的手:“今天早上对不起。”面子才值几个钱。
手指缝里还带着湿气,挣了一下没挣脱,“哪错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在恳求,这辈子除了她叶雨时,再没有别人享受过这待遇。
“我不该凶你,但那药是真的不能吃。”
“……”
不出所料是生气了。
“我下班回来你怎么打骂都行,好不好?”
“嗯--”叶雨时刚开始是真情绪低落,现在也是真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掏出手机捣鼓了一通,过了会,慢慢的把手从她手心抽出来去环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有几丝头发触到手背上,又酥又麻,下巴搁在她头顶,去看乌黑密发里的一个旋。
她比以前高了些,但他抱住她的时候,还是可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我还要赶去上班,车钥匙和家里的钥匙挂在大门后面,给你叫了中餐外卖,半个小时左右能到,你吃了再睡,睡前先涂个药,说明书我看过了,用掌心温一下再抹…”
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左左右右飘荡的心似乎找到重心,叶雨时在他的唠叨声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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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半天没得到回应,才发现她呼吸平稳,竟是睡着了,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睡着了才这么乖,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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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章,下午应该还有一章,两章一起写没来得及修,本想给渊哥一点肉渣的,我实在是今天被教练虐惨了,写不出旖旎气息。
小可怜,要不要老公的特殊服务(肉渣)
床垫陷下去一块,她在他的床上呼吸轻浅。
幸好记得昨晚太孟浪,紧身牛仔裤脱起来麻烦,倒也难不住他,一手搂住她的腿,一手去借力把裤子往下脱,只三两下,露出修长笔直一双美腿。
挤出白色药膏在在手心里温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腿心那处不是昨天初见时的粉色小细缝,很紧很嫩的它此刻红肿不堪,委屈巴巴的嘟着嘴,控诉男人的粗暴,穴口一点未流尽的汁液缓缓渗出,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含露花苞吸引他全部视线,只多看两眼就要了命。
他看得口干舌燥,分身骤然勃发在宽松的家居裤里直直顶了起来,考验男人定力的时刻到了!别急,不要急,他在心里安抚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等她好一点一定压着她狠狠地干,翻来覆去的干,干到再次充血变红,最后把液全射进她贪吃的小逼里…欲望就像一团与生俱来的火焰,欲生欲死的快乐,谁也不会放过。
“小可怜,要不要老公的特殊服务?”
床上的小可怜兀自沉睡,半张脸遮在发间,哪管你欲火滔天,心里把各种性爱姿势演了个遍。
吐出一口浊气,在她屁股下垫一个小靠枕,纤长的指将层层叠叠的花瓣分开,沾了药膏朝着穴嘴摸去,细致的涂满,不敢多做流连,再次给食指涂满药膏,轻巧的就着汁液滑进小花里,慢慢往里深入,微微撑开的内壁又嫩又滑,温暖,湿润,层层包裹,不住的蠕动缩,被夹住绞缠的酥麻感从指尖传出,不由得想起昨天夜里怎么被差点被她绞死,孽根涨得发疼,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指轻缓的揉动按压,继续忍受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玉体横陈的诱惑,世间唯一的真神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叶雨时微皱着眉,娇娇柔柔的嘤咛一声,没有人喜欢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睡梦中也一样,抬腿就去踢。
嘴里嘟囔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
制住她的腿,两指用力撑开媚肉,在里面旋转按压,她的内壁越来越湿滑,竟是在睡梦中情动了。
待到终于上完药,额头冒汗,抽出手指,拿过纸巾擦了擦,拉过被子盖上一床春光,等待气息平复,又觉得不够,抓过她的手按在鼓囊囊的一处,“老子硬得都要炸开了,你倒是睡得安稳,妈的!果然是上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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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酣畅淋漓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上半身衣服完好,下半身光溜溜还湿润润,你是什么表情?
林渊你这个贱人!
叶雨时咬牙!一脸生无可恋,心里暗暗诅咒林渊,再记上一笔仇!
忍住羞意张开腿仔细的摸了摸下穴口,不像是事后,红肿反而消了些。
床头黑色闹钟显示已经过了下午16点,上面贴一张小便签,他练过十年的楷书,笔干净利落。
她揭下来,“外卖放在厨房桌上,用微波炉加热下就能吃,钥匙在大门后,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遣词老套,老夫老妻一样没新意。
又觉得不对,“呸呸呸,谁跟那狗东西老夫老妻”,肚子适时叫一声,人是铁饭是钢,生再多气也缓解不了饥饿感。
内裤掉地上不能穿了,行李箱在客厅,探出身体去拿他叠放在床尾的家居裤,小女孩穿大人服,松松垮垮的,拉紧裤腰的带子,弯腰下去在裤管处挽个圈,就这么出去。
打开行李箱找到内裤,闪身洗手间换上,边走边翻手机,周勤没有再打电话过来,看来爷爷是没事。又去看微信,聊天记录几百条,一目十行的扫完,给罗星琪发了个信息就去厨房热饭,两个饭盒,分别是鸡腿饭和沙拉,从橱柜里拿出盘子把饭到倒去放微波炉按下钮后坐在饭桌边等,就传来视频呼叫。
“换地方了啊,这是林渊家?”
罗星琪似笑非笑,背景分明就是厨房,酒店哪里有厨房。
叶雨时支支吾吾:“嗯…是他家,不过我住客房…客房…”
罗星琪说:“就骗吧你!脸色不太好,我看你眼下发青,纵欲过度?”
她那声音有气无力,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唔,小孩儿不能随便开车。”叶雨时被戳破,一时脸上挂不住,好在听到“叮”的声音,饭好了。
罗星琪:“开车是每个公民的权利,不让开车是违宪的,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鸡腿烤得刚刚好,表皮有炙烤的焦香,里面细嫩多汁,叶雨时塞一口饭进嘴里,“你说他想干嘛?”
“你当时就该让药剂师报警,抓紧局子里去关着,就林渊那样,肯定被人按在身下搞成残菊,这样你也大仇得报!”
“我也这么想。“点点头,”进了局子我还怎么带他回去?”
罗星琪撇撇嘴:“你傻啊,你报警他留了案底,还怎么待在公司,肯定是灰溜溜跟你回国。”
叶雨时:“你先给我买块墓地再记得来给我尸,墓买在哪儿就看我们感情有多深,你说是不是~”
“放心,一定给你挑块好的,每年清明都给你烧上十个八个猛男,保管你泉下左拥右抱滋润得不行,好过现在一朵娇花被人摧残到枯萎。”
叶雨时口里含一口饭,喷了出来,“谁枯萎了?”
罗行琪露出一个淫荡的笑:“是,你没有枯萎,你只是被玩了,还很惨~”
“……”
“对了赵晔联系过你吗?他昨天约我吃饭来着,虽然没有直说,话里话外都在打探你消息,他人不错,洁身自好,你给个机会?”
“琪琪,兔子不吃窝边草。对了,你和赵晔吃饭,带何遇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我和朋友吃饭叫他干什么,扫兴!”
“你说我告诉何遇,你会怎么样?哈哈…”
真闺蜜相互插刀,刀刀见血,真棒!
话音刚落,就听到罗星琪对身边的人说,“你听听,听听,这女人就是蛇蝎心肠,亏我想还给她牵线搭桥。”
“那等她回来你也不把小挖煤还给她,你看她服不服软,唔,我还有套房子空着,送过去养刚合适。”
这是何遇的声音,不仅没有夸奖她的告密行为,还若无其事的出馊主意。
小挖煤是叶雨时的猫,出来前送去罗星琪家给她帮忙养,重点色布偶猫,因为脸很黑被罗星琪戏称小挖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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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还是你主意多。”罗星琪转头去亲何遇一口,得意的说:“叶雨时你听见没!快点乖乖给我道歉!”
叶雨时急了,“罗星琪,你这是在绝交的边缘试探!”
罗星琪眉头一挑,“你呀你,别不识好歹,你的猫我会好好给你养着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早点处理完林家那一堆烂事,,愁眉苦脸个什么,大好人生在等着你,别的不说,你还有我们呢!累的时候相互靠靠,没有过不去的坎。”
叶雨时“嗯”了一声,见过你所有狼狈和不太风光的一面,分明已经懂得了时间宝贵青春珍贵,还肯耗大把的时间陪你蹉跎到最后不说再见的人,名字是朋友。
仿若一场梦(剧情章)
挂掉视频就有点百无聊赖,她的朋友不多,现在都在国内,睡觉时间。
想了想去书房里转悠,书房装饰偏冷,正对房门摆一张大书桌,两面两个大书架满满当当,一个架上贴着小标签,拉丁字母标记分类,从a到z;一个按大区归类,欧美一类,亚洲一类,奇妙的是哲学书孤独的在角落里,标签贴的文学。
窗边角落改成舒适的沙发椅,一张小几散落着几本书,落地的钓鱼灯当阅读灯,拧开开关,高光效的暖白色调散发着“来啊,坐下来学习啊,不要辜负好时光”的勾引,想了想,终于抵不过诱惑,视线扫过旁边的书架,最终抽出贡布里希的《艺术的故事》把自己窝进沙发椅里。
海明威说自己饥肠辘辘的时候就去卢森堡博物馆看莫奈,马奈,塞尚…用那些画和雕刻来充饥自己的灵魂,她虽然没有那么高尚,也觉得自己的灵魂轻了一点,是时候看点艺术史入门书籍。
书翻没两页,手机在小几上疯狂扭动,林渊给她打电话,“我在超市里,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想了想,说:“没什么要带的。”似乎没提到晚饭,又问,“晚上吃什么?外卖?”
林渊正在排放整齐的货架前挑水果蔬菜,闻言轻笑出声,“我做饭,当然,你想做也行!”
“快醒醒。”语气虽然平淡,心里却大大的吃惊,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竟然也学会了做饭,忙说:“你做的饭,现在能吃了吧?”
她想起以前的某次生日,十五岁还是十六岁,从来不进厨房的大少爷非要要给她做次生日饭,大言不惭“看食谱就会”,结果油盐酱醋都分不清,徒留笑柄。
“很意外?”他反问,“咽得下去的东西都能吃,不用你动手做你管味道好不好,等我回来。”
自顾的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小孩子一样!
人横竖都是要吃饭的,不跟你一般见识,哼!
林渊很快就回来了,大包小包拎着进了厨房又出来,照例是宽松衣裤,有条不紊的系上围裙,那模样真是十足的“家庭煮夫”。只看他在厨房忙忙碌碌,锅碗瓢盆的碰撞,叶雨时倚在门框看他,他切菜动作熟练,握紧刀柄用手腕发力,手腕像是顺时针在画椭圆型,每切一刀都是往前推,然后再复位,有节奏的落下,铡刀般滚过食材将其切断,气势凌厉,不像是在做饭,倒像是在战场。若早生三百年,手起刀落,要你性命。
终于过意不去想去帮忙,被他一句“油烟催人老,你乖乖等吃饭”哄出来。
一时真是难以适应。
挂钟走到八点半,终于做好最后一个菜,林渊脱了围裙,招呼她:“过来端饭。”
桌上铺了白色的桌布,拉开椅子落座。
盐煎鸡翅,菠萝炒虾仁,红烧茄子,番茄鸡蛋汤,有荤有素有汤,香气四溢,肚子不算饿也觉得实在是很大的诱惑。
“啦啦啦,鸡到底做错了什么~”叶雨时指指鸡翅和蛋汤,“一窝鸡惨遭食鸡魔毒手,作为父母的鸡肉和作为孩子的鸡蛋同时出现在饭桌上,一口灭门的快感想想都让人浑身战栗欲罢不能呢。”
林渊垂下眼帘,耐心的用刀叉去对付一块鸡翅,头也不抬:“嗯,食鸡魔还忘了在汤里撒葱花。”
“呵呵--一点都不好笑。”神经病!吃个鸡翅都要用刀,拿着啃不行吗?叶雨时吃得粗暴得多,鸡翅大的一端拧下软骨,再拧下小骨头和大骨头,脱骨的鸡翅就完成了,拔肉去骨,快乐翻倍。
“没点吃相。”他笑着摇头,看她笑眯眯的两手并用,胃口好得不行,连带他的胃口都好了起来。
“食不言啊少年,你的家教呢?”
味道其实就那样,但也安慰了被炸鱼薯条,汉堡,牛排荼毒了好几天的胃,吃到舌头都吞下肚去,肚皮滚圆瘫在椅子上,好在平时健身,安心的懈怠几天。
林渊在用厨房纸巾清理碗碟内的余渣再放进洗碗机里,业务熟练,动作流畅优雅,“我这两天会非常忙,所以买了不少菜放冰箱里,你要是想在家做就在家做,不想做就外面吃。”
“唔--”一声,算是回答。
“我今晚还要再加会班,你一会儿洗完澡就早点睡,别忘了擦药,牙刷在洗脸台的柜子里,浴袍暂时穿我的,养足神自己出去玩。”
叶雨时在犯困,林渊给她放好水就去了书房,松了一口气,洗漱完躺下来的熄灯的刹那,有个念头浮上来,他到这个点现在还加班,难道提前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做顿饭?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林渊异常忙碌。
她睡得早,睡前他还没回来,睡够醒来,他已不在床上,只有洗衣筐里换下的衣服昭示他曾经回来过。她自得其乐,倒是省去了共处一室的尴尬,各自占据大床的两端,各盖各的被子,谁都不干涉谁。
像游客一样给自己制定路线去大热景点,要去白金汉宫看11点半的卫兵换班,中午赶去大英博物馆,试了试别人推荐的有名的河南烩面馆,在大英博物馆走马观花,回来的时候还绕路开去看耸立在泰晤士河岸边的大本钟,不过最近正在维修,预计2021年才会再次响起整点报时,还是有点遗憾。
第二天没开车,查了巴士路线坐去查令街十字街附近逛书店买书。每个书店都有独特的经营方向,专做文学的,专做设计的,单是书店的布局都值得好好的欣赏,走累了,街边小店点咖啡一杯喝完,又跑去国王十字车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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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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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实的世界的火车站中,是真有一个这样的站台存在的,它每天吸引了数以千计的哈迷,从世界各地赶来驻足留念,她不算是哈迷,去这里是为了给几个朋友买一点手信,微信里千叮万嘱,手信没有人也就不要回来了。
再拍一些伦敦的标志,红色的电话亭,红色的巴士,凑够九宫格朋友圈不是问题。
太阳落下去,一天又过去了。
后半夜醒来,床边坐着一个人,吓一跳,
金龟婿(H) 分卷阅读18
刚想出声,林渊“嘘”了一声,低头去吻着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望,动作很轻柔,无关鱼水之欢,长久而自持,以至于他松开她,她还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试图去拥抱他。伸手抚上她的颊,俯身在她耳边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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