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犯上+以你之姓(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同花十一
卫夏走过来,手搭在卫商肩上暗暗用力,“妈,你别问了,不就是跟我年轻时候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还有什么好问的……”
“好啦!”沉默许久的卫父突然开口,“不就是个孩子么!商商都养过来了,再养一个也没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卫母还欲说些什么,但卫周已经小声哭了出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卫夏赶紧去拉卫母,“妈,喂奶。”
是是非非,孩子无罪。三个月大的软体动物一哭起来才叫要人命,卫母于是忙不迭跟着卫夏喂奶去了。
卫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说,“爷爷,谢谢你!”
卫父缓缓开口,“商商,以前我总爱拉着你陪我下棋,你还跟我说,不喜欢小姑娘……”
卫商睁大双眼,满脸惊恐。
卫父自顾自摇头,“老都老了,还总是想起从前的事。”
“爷爷……”
卫父看着他笑,“傻孩子,爷爷已经老啦,有个重孙我就够幸福咯!”说罢摇头晃脑地走了。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似乎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待反应过来时禁不住微微弯了嘴角。
卫夏把周周留给父母,然后开车载他回去。一路上他都在发呆,卫夏忍不住担忧,“放心吧,妈过几天就会想通的。”
“不是。”他扭头看向卫夏,“我只是想起来,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跟爷爷出过柜了。”
卫夏猛地一个刹车,“你说什么?”
他眨巴眼睛,“就是micky来的时候,有一天爷爷找我下棋,问我是不是惦记着小姑娘,我说我不喜欢小姑娘……”
卫夏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没看出来啊,年纪轻轻这么有魄力!”
他握住卫夏的手,“爷爷能理解就最好了,我只希望他们开心。”
卫夏笑得温柔,“傻宝!”
“……”
第42章番外2
卫周已经三岁了,能跑会跳,长得不像卫商,倒是越来越像卫夏了。
卫商皱眉,“隔代遗传啊……”
卫夏只是笑。
卫商给爷爷奶奶报了个旅游团,然后把小周周接了过来。卫夏笑他这是明摆着思子心切,他撇撇嘴不以为意,一脸宠溺地给小周周当坐骑。
卫夏脸色不是很美好。
micky在旁边看得直乐,“憋,继续憋,看你能憋到几时!”
卫夏皱眉,“你住嘴!”
micky睁着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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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眼睛委屈得不得了,“这么凶!当初是谁求我的!”
卫夏烦躁不已,“反正你不许说!”
“真搞不懂你。”micky摇头,“早知道你压根就不会说,我当初还什么劲……”
卫夏的白眼轻飘飘送过来,“那是你的劲么?”
micky对着他耳朵呵气,“那是我的人,等价代换不就是我的劲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micky爱挑`逗卫夏的习惯是一点没变,卫夏倒是面不改色,卫商却早掀翻了小周周恶狠狠瞪着他,他想起那一脚之痛,决心要报复一下。
他刚走近,小周周就迈着小短腿跑过来,“micky哥哥抱!”
卫商很幽怨,那可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怎么能跟个人妖这么亲近!于是迅速把小周周捞过来,“周周乖,你的人妖哥哥身上香水味太浓了,闻多了不好!”
小周周眨巴眨巴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micky哥哥,什么是人妖啊?”
micky俯身,“人妖啊,就是像哥哥一样,跟你爷爷一样的年纪,但是呢,长着跟你爸爸一样的脸。”
小周周吓坏了,“哇,好可怕!”
micky哈哈大笑!
卫商一脸鄙视地推开他,“你别吓唬我儿子!真是不要脸……”
micky毫无不适,嫉妒之心人皆有之,长得年轻不是他的错。
敲门声忽然想起,小周周第一个转身往大门跑,奈何够不着门把只能可怜兮兮地求救,“爷爷,你把阿佑叔叔关在外面了……”
卫夏把他抱起来,“小鬼头,这就知道是你阿佑叔叔了!”
小周周大声说,“因为阿佑叔叔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接micky哥哥!”
micky难得地脸红了。
小周周看着左佑,“阿佑叔叔抱……”
左佑于是蹲下把小周周抱起来,走到micky身边坐下,问道:“左佐,你是不是很喜欢周周?”
小周周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笑起来,“周周这么可爱,micky哥哥当然喜欢啊!”
左佑略作思索,“左佐,要不我们也去生一个吧。”
卫夏愕然,卫商也惊呆了。虽说他早已见惯了面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对micky的宠溺无度,但如此稀疏平常地说出这种话还是让他震惊不已。
micky显然被轰得有些神志不清,拉着他的手闷头往外走,边走还边嘟哝,“这种话,不知道单独问我么……”
左佑只是看着他宠溺地笑。
卫商看得心里发酸,一转头就看到卫夏噙着笑正盯着他看。于是拉着卫夏急匆匆就进了卧室,“咔嚓”一声落上了锁。
卫夏憋着笑,“这么猴急?连儿子也不要了?”
卫商直接扑到他身上,张嘴就咬,“那你还要不要儿子了!”
他扒开卫商的头,“那我问你,我和周周,你要谁?”
卫夏的眼睛热切地盯着他,快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他先挑的情,自己倒先受不住了。磨磨蹭蹭红到了耳朵尖,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
卫夏等不及了,捧着他的脸就狂热地吻上去,吻得他浑身发酥,麻痒从骨缝里钻出来,他站都站不稳。
卫夏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宝宝,回答我,我和周周,你要谁?”
他心都要化了,连声音都变软了,“你跟个三岁的小孩子较什么劲……他是我儿子,跟你怎么一样……”
卫夏不听,“你也是我儿子。”
卫商都气笑了,老流氓吃起醋来真是什么道理都不讲,他胡乱把卫夏推到床上,扒光了他的衣服吻他。卫夏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耐不住把他压在身下,“又惹火,儿子还在外面也不管了么!”
卫商斜眼看他,“你不是小心眼么?”
卫夏有些。低头乱啃一通,然后用口帮他弄了出来。
老流氓技术过硬,他从云端晃晃悠悠地下来,气都没喘匀就被卫夏拎起来,“快出去,周周一个人在外面。”
卫商看他,“你怎么办?”
他低头,“晚上再说。”
“卫夏,”卫商握紧他的手,心跳还没有归位,“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儿子可以有很多,但是老子只有一个。”
他笑得很痞,卫夏也笑了。在他唇上轻轻琢了一口,“知道了,宝宝最乖!”
小周周挂着两行眼泪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出来“哇”地一声哭出来,“爸爸,爷爷,你们不要周周了……”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micky番外篇《以你之姓》
作者:同花十一
文案:
伪父子,以你之姓,冠我之名,短篇。
十多年前隐秘的爱恋被发现,早已枯萎的爱情终是走上了绝路。
《以色犯上》番外篇,独立故事,不影响阅读。
第1章1以父之名
micky走得歪歪斜斜,刚到卫生间门口就被人大力拽进了隔间,熟悉的味道压过来,他奋力扭过头,“别,脏……”
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什么脏?”
“酒,酒脏。”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柔软的唇急不可耐覆上来,舌头灵活地伸进口腔,轻轻扫过上颚。
他喝得太多了,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幸亏男人厚重的手掌稳稳托着他。他微微睁开双眼,男人的脸在眼前晃动不清,他有些出神地叫他的名字,“阿佑……”
放在腰间的手微微颤抖,缠绵的亲吻变得暴虐,他难耐地仰起脖颈,呜咽求饶。
“佐佐……”
黏腻的呼唤仿佛是一阵飓风,破开了记忆的大门。刺目的阳光照进黑暗角落,所有苟且无处遁形。
他猛地推开男人,却因为用力过大差一点跌落在地上,他勉力撑着身后的门板双目赤红,“不许再这样叫我!”
男人毫不掩饰受伤的眼神,“为什么……”
他勾起唇角笑得嘲讽,“我不是木佐。”
他欣赏着男人煞白的脸,报复的快意充盈胸腔。十几年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情绪失控。
他转身开门,男人动作比他更快,汗湿的手心抓紧他的胳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酒让痛觉神经麻痹,他撒开了手,“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
男人痛苦地唤他的名字,“佐佐……”
他大吼,“不许再这样叫我!”
他打开门,跌跌撞撞跑出去。
三年前,他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致木佐》的信,信上年轻的男孩对自己父亲炽热的爱恋让他震惊,那封信最后的署名叫做左佑。
痴痴颠颠的十几年,终于有了答案。
十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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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他准备的生日宴豪华奢侈,他穿着得体的西装礼服站在台上,笑容灿烂。那个男人答应他,会来参加他的生日礼。但他出现的时候,却是挽着母亲的手。他站在台上,十指深深嵌进手心,血肉模糊。
他的爱情,在那一天就枯萎了。而这个男人,在不久之后成了他的继父。
十八年前,他的父亲因抑郁而自杀。这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说:“我是你父亲的学生,我很喜欢你,不如我们做朋友吧。”
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帅气得让阳光都失色。他心笙摇荡,恍恍惚惚点头,“好。”
男人问他,“你有中文名字么?”
他茫然地摇头。
年轻的男人笑得无比温柔,“我叫左佑,要不你跟我姓,叫左佐好了。”
他点头。跟他姓,当然好。
十几年后他才明白,左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姓,而是他的名。
第2章2冠以你姓
ben在走道接住他,他说“micky,要不要我送您回家?”
他推开ben的手,“今天不方便。”
ben挑眉,“我们做了八年炮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不方便。”
他没有解释,“你再找个人罢。”
ben皱眉思索,“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
他摇头。
ben忽然说,“micky,你知不知道,我追过你?”
他似乎并不关心,酒让他晕眩。
ben伸手摸上他的胸口,“但是你这里,是空的……”
他迟钝地把手放在胸口,怎么会是空的呢,心脏明明还在跳动。
ben最后还是把他送回了家,然后惋惜地宣布,他们的炮友情谊已经到头了。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又听见有人叫他,“佐佐……”
他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笑了。
他的生活在十八岁后翻天覆地,以往的乖男孩开始纵情声色,但再疯狂的性爱都没办法让他忘记左佑的拥吻。一吻窒息的热烈他再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过。直到他认识了卫夏,这个男人跟左佑奇异地相似,他本能地去追求,但最终无果。
后来有一天,他烂醉在街头。一抬眼竟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他像多年前一样叫他的名字,“阿佑……”
男人把他带回酒店,剥光了他的衣服急切地压上来,他们从没有这样亲近过,肌肤相贴,没有间隙。
他抗拒,手脚并用,誓死不从。
男人粗暴地扣着他的手放在头顶,声音哑得不行,他质问他,“为什么我就不行?那么多人都行,为什么我不行!”
他果然就不挣扎了,放任火热的唇吻遍他身上每个角落,放任他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重重侵犯。
男人温柔地叫他的名字,“佐佐……”一声又一声,敲在他心上,他痛得蜷曲,浑身颤抖,涕泗横流。
他在满室阳光的次日清晨醒来,身体清爽,只是隐隐有些不适,很明显已经被人细心清理过。他叫了客房服务,悠闲地吃过早餐然后离开。
男人总在他喝得烂醉时来找他,没有交流,只有热烈的情事,还有那一声声萦绕在耳畔的“佐佐”。
他再也没有拒绝,也没有质问。每一个温暖的早晨他独自醒来,然后平静地离开。
自从三年前看过那封信,他就常常自我警醒不能再喝醉,于是这三年里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直到昨天卫夏把小鬼接走,他大概是嫉妒,大概是真的寂寞,于是一个人来到酒吧,喝得烂醉。
他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了,那个男人竟还能第一时间找上他。
他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事实上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黑暗里听觉格外灵敏。男人站在他床前,呼吸急促,但似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他喜欢黑暗,只有在这漆黑的夜里他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他说,“你走吧,以前我不知道的时候,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人。但是现在,我做不到。”
男人的指节在寂静的夜里咔嚓作响,“佐佐,我不是任何人。”
“那你想怎么样呢?”他皱眉,“你想要我的爱,可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你想要我的身体,可现在我已经给不了你了。这十年,还不够么?”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突然欺身上来,锁住他的四肢毫无章法地吻他,他说,“佐佐,你乖好不好……”
“求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他几乎是乞求,“求你走吧,我真的做不到!”
男人伏在他身上,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我喜欢小佐老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佐佐,我爱的是你……”
他脑袋空白,这个男人夺走了太多空气,他呼吸不了。
“我们认识十八年,断交接近十四年,这期间我们有49次交流,肉体的交流。没有更多了,阿佑。”
男人紧紧抱着他,“左佐,你的姓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第3章3救赎
三十几岁的人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思,都还像个少年。十八岁以后,他就刻意逃避长大这件事。
他离不开那宠溺无度的四年。就算欺骗,背叛,就算他逃得很远,他依旧离不开,所以他放任自己在每个醉酒的夜里和那个男人痴缠。
直到真相揭开,连名字都变成了莫大的讽刺。
他忍不住问道,“阿佑,我哪点和父亲像?”
“不像,左佐,你和谁都不像。”
“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十八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么?”
“左佐,求你,不要推开我。”
滚烫的泪水流进他脖颈,他四肢僵硬,“阿佑,你走吧,你要是爱我,就不会只敢在我醉酒的时候来找我,也不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就离开,你不敢面对我,因为你有愧。”
男人沉默不语,他很久才起身,走近窗口,颤抖着点燃一支烟,“左佐,我认识你父亲的时候才二十岁,年轻人大都爱得热烈,且肆无忌惮。但我的爱却给你父亲带来了困扰,也给他的家庭带去了危机,你母亲因为我跟你父亲闹过很多次。你父亲抑郁去世,有我的责任。”
黑夜里他只能大致看清男人的轮廓,红色的烟头抖得厉害,“他去世以后,我很厌恶自己,却在看见你的时候,看到了生的希望。我接近你,不是想要在你身上找他的影子,我只是想要获得救赎。”
他在黑夜里徒劳地睁大眼睛,“但是你不要我,你娶了我的母亲!”
男人掐灭了烟头,黑暗里最后一点光火也消失了,“你以为你母亲是爱我么?她是全世界最恨我的人,眼睁睁看着我毁了他的丈夫,又要把他唯一的儿子拉下地狱……”
他心脏猛地紧,“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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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顾自说道,“我不能拒绝她,左佐,不仅因为我愧疚,还因为那时候你母亲的神状态很不好,你父亲去世以后,她的神状态就一直很不好,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接受治疗。”
他想起了常年深居简出的母亲,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左佐,一切都是我造的孽,但我最不该做的,就是把你牵扯进来。你父亲走后,我也快崩溃了,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也不会站在这里,但如果我能料到今天,我宁愿十八年前就把一切了结。我看着你跟一个又一个男人上床,看着你一个人烂醉在街头,我只能偷偷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我以前那么宠你,把你捧在手上,把你当我的救世主,我甚至不敢要你!”他声音颤抖,“左佐,我只敢在你喝醉的时候来找你,因为我怕你质问,怕你拒绝,我不敢在你清醒的时候面对你,因为我给不了你承诺,我给不了你未来。左佐,我无路可走。”
理智被轰得七零八落,他忍不住开口声讨,“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我已经藏了太久了,左佐,迟早有一天,你都会知道的,只不过恰好是今天。”
他仰头大笑,笑得痴颠,好一个恰好!一个恰好,就让他蹉跎了十几年,一个恰好,就让他在绝望里孤独地等待了十几年!
他颤抖着爬起来,走到他面前,“你欠我父母的,都是用我的幸福在偿还,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那天夜里,混乱一片,他已经不记得那个落魄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
第二天,他去看望了母亲,这个曾经美貌无双的女人现在形容枯槁,了无生气。十几年来,他因为那个男人,几乎没有回过家。
他迅速联系了加拿大的一家疗养院,然后跟随母亲一起搬了过去。
他的母亲对于远离故土这件事并不反感,他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小心翼翼开口,“妈,有人把我的幸福押在了你这里,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
她眼神空洞,半晌才开口,“micky,我恨他,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你父亲一个人,但他夺走了你父亲。”
他便不再开口,安心陪母亲住了下来。
一个冬日的清晨,他在疗养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片刻走神之后,他裹紧了大衣匆忙离去。
再回来时,脸上多了些许神气。母亲疑惑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
他敛眉,试探开口,“我看见了一个熟人。”
母亲只是沉默。
后来,那个男人时常会过来,平淡的生活便有了期待。母亲的状况在异国他乡渐渐好转,一转眼,他在加拿大已经待了三年。
出院的那天,母亲自己要求留在加拿大。
他想了一下同意了,“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
临行前,母亲忽然拉住他的手,“micky,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她说,“我现在很好。”
眼泪模糊了双眼,他抱紧了面前这个女人,“妈,谢谢你!”
那个男人在机场等他,看到他来笑得两眼弯起。他今年四十五岁了,眼角已经添了细纹,但久违的快乐让他忍不住笑意,连声音都变得轻快,他说,“左佐,我们回家吧。”
他小声抱怨,“我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
男人摇头,“我叫你左佐,是因为这里有我的姓,我喜欢你的名字冠上我的姓。”
夕阳西沉,落日的余晖洒在男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他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胸腔快速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逃逸而出。
他在人潮涌动的机场,抱着男人的头献上了久违的一吻。老男人有些无措,但很快就被他的热情俘获,急切地回吻。
长路或许漫漫,岁月总是悠长,但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找到来时的路。男人牵着他的手,走得慢而安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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