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源代码
穆岫蹙眉,带军直接赶向王宫,令她意外的是王宫大门竟然敞开,似乎是等着她入内一样。在穆岫看来,没有一个国家的国君愿意让敌军轻而易举得攻进城,里面定有埋伏,她看了看面露伤感的宁云卿,用长鞭拴住她的腰,命她走了进去。
宁云卿徐徐走了进去,脸色有些担忧,可心里却毫无畏惧,她看过剧透,自己的便宜爹有着大无畏神,为了百姓的安慰,宁愿不要一国之君的面子,主动投诚。
一路上散着各式兵器,走到正殿才见着人烟,担心被宫里人认出,宁云卿立刻垂下了头。穆岫命人挽了弓,还没下令射出,那些将宫殿围了三圈的侍卫竟齐齐丢了兵器,躬身退到两旁,为他们留了条道。道路直通殿门,殿门大开,里面似乎有人的叹息声。
穆岫让宁云卿进去探路,宁云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心里却在思量:该如何让这群不靠谱的队友不拖后腿。看到正座上坐着的王服男子,还不待对方惊讶起身,她便扭头唤道:“将军!竹月发现里面有人!”
竹月?大晏国君又坐了回去,看女儿腰间缠着长鞭,似鹰犬一样被人牵着,他的心恍若滴血,但他不能冲动,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找个理由把女儿留下,且万万不能让敌国人发现女儿的真身份,否则女儿杀了他们这么多人,难保不会被处死。
大晏国君将目光挪到牵着女儿的恶人身上,压下恨意问:“阁下可是北夏的穆岫将军?”
“正是。”穆岫抱拳,殿内只有大晏国君一人,她倒很想知道这个国君要怎么救自己的女儿。
大晏国君垂眸长叹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将王的印章奉上,道:“穆将军,我大晏愿意归顺北夏,还望穆将军将此事禀明陛下。从此我大晏和北夏是一家,还望穆将军不要伤害自家亲人。”
穆岫命宁云卿去取印章,宁云卿按照吩咐去了,目光和便宜爹对上,她知晓穆岫正在一旁望着,急忙垂头避退。大晏国君一阵心疼,自己的女儿这是遭到怎样的虐待了?怎么连看都不敢看她。
“你……”金章递到女儿手里,大晏国君情不自禁地开了口,脱口后才发觉太过心急,又摇了摇头。穆岫等的就是这几人出马脚,见此笑着问:“晏王对本将军的婢女似是十分在意,莫非你们曾见过?”
婢女?大晏国君的眉梢紧皱成川,他高贵的女儿居然被这个粗鲁的女人当做婢女,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晏国君抬起了头,目光如炬,直直盯着穆岫。这样的目光要说竹月和他不相识才是有鬼。穆岫噙笑瞧着他,等着好戏开场。
可惜这场戏的女主角极其不配合,还没开始就直接喊了卡。宁云卿将金章双手奉上,恭敬回道:“将军,我与大王并不相识,想来是大王瞧着竹月似大晏国人,方才会多看两眼。”
拆她的台?穆岫钳住宁云卿的下巴,举止有些粗鲁,她想逼大晏国君承认眼前女子的身份,斥道:“本将军在同晏王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婢女多嘴。”
宁云卿垂眸,眼里卑怯凄凉。穆岫看得一怔,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缓缓松开了手。大晏国君也知晓女儿定是隐瞒了身份,不想暴露,便缩在袖里攒了攒手,笑道:“穆将军,我大晏素来讲究礼仪,这丫头不懂规矩,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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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让小王帮你教导一二。”
想直接从我这要人?穆岫揽着鞭鞘将宁云卿在了身后,对着大晏国君笑道:“不过一介婢女,何劳您心。本将军回去抽上几鞭便是了。”
可恶!大晏国君弯着唇笑,笑不由心,看着有些发苦。穆岫想到底是一国之君不至于太过感性,可女子不同,她便不信大晏王后见到女儿受到这样的欺负还能无动于衷,对大晏国君笑道:“既然晏王已归顺北夏,我们便是一家人,如斯美事,怎好不庆祝一番?”
大晏国君的牙咬得咯咯作响,面上却还要维持着和气,应道:“好,设宴!”
“这样喜事,理应让家人们都出来,晏王您说呢?”穆岫又笑。大晏国君笑眯了眼睛,颔首附和,“去将王后请来!”
须臾之后,正殿摆了各色宴席,王后施施然走了进来,看到穆岫身旁的女儿,目光一怔,正要扑过去,却听夫君唤道:“王后,那是北夏的穆岫将军,到我这来。”
夫君已经不再用王独有的自称“孤”,王后潸然,缓缓走进,凑近夫君问:“那可是……”
“来尝尝这个。”大晏国君截了她的话,悄声道了两个字,“别认。”
王后会意,用绢帕抹了抹眼泪,禁不住偷瞧了女儿,女儿一身北夏小兵打扮,腰间还缠着长鞭,鞭鞘那头握在穆岫的手上,女儿站着,一副认命模样帮穆岫斟酒布菜。
我可怜的孩子啊。王后刚抹下去的眼泪又沁了出来。穆岫瞥向上座,调侃着问:“王后似也很在意我的婢女?”说着她一拉鞭鞘将宁云卿拽扑到自己脚边,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口酒,“服侍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来,本将军赏你。”
宁云卿任酒滑入肚中,盘算着日后要如何奉还,想来想去却发现这杯酒就是契机,她可以伪装醉酒去占穆岫的便宜,便微醺了眼睛,含情脉脉地觑向穆岫。
穆岫被盯得一怔,急忙松开了手,看宁云卿目光迷离,她有些担忧,又望向上座的王后,期待她认回女儿,给自己解决麻烦。谁知王后别过了脸,一直呜咽着,没有看,大晏国君若无其事得喝酒。穆岫倒有些佩服了,这两人当真是父母么?怎么女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能视而不见?
看来这小公主在大晏的日子并不好过。穆岫怜惜地看了眼蜷到自己怀里的女子,摸了摸她的脸,揽着她腰站起了身,看向上座的目光略带冷峻,“抱歉,本将军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大晏王宫这么大,总该有本将军的住处吧?”
大晏国君紧攒着酒杯,笑道:“自然。”说着,吩咐人带穆岫走了出去。穆岫离开,北夏的兵未撤,依然驻守在殿内。大晏国君知晓这些人并不信他,所幸他也不相信敌军,少顷便道自己不胜酒力需要歇息,带着王后回了寝宫。
北夏军跟着他回了寝宫,守在门外,大晏国君和王后走了进去,一入内王后便扑到夫君怀里,呜呜啜泣起来,“大王,我的卿儿啊。可怎么办啊?”
大晏国君安抚着妻子,眉头紧皱如川,该怎么办?要人,穆岫不给。抢过来,他没有兵力。直言那是公主,不但令女儿丢尽颜面,而且还可以为女儿招来杀身之祸。
倒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大晏国君笑得凄然,如果世事可以重来,他一定不沉迷书画,重视兵权,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不用女儿再抛头露面,手染鲜血。可惜,从来没有如果,他不能重来。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
穆岫顺着宫人指引,进了一间宫殿,看那规格似是公主厢房,低下头看着软软卧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她倏然一笑,轻拍了拍她的脸,“小公主,你到家了。”
“将军。”宁云卿扬起了头,眼神迷离,心里却在嗤笑:她果然早就知道了。没想到,她也这么喜欢演戏,真不愧是凤玄。
穆岫以为她醉迷糊了,望着她苦笑,“到底是小公主,这么不能喝。”她揽住宁云卿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想安置到床上歇息,哪想步子刚挪开,怀里人就低吟一声,反手揽住她的脖颈,将嘴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穆岫: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小公举?!
云卿:……可怜你还欺负她?
本单元又称“两个戏”~23333
ps.感谢以下几位亲的地雷,爱你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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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将军篇
“你!”穆岫的双手搂在宁云卿的腰上,想要抵挡就要将手抽出,可这么做怀里的小公主便会跌到地上。心里倏然冒出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怀里的公主伤到。
穆岫没有松手,眼睁睁看着那张脸越贴越近,然后那双未涂口脂的唇贴到她的嘴上,轻轻吻着,这感觉有些怪,又有些奇特的美妙,小公主的唇软软的,她呼出的气好像也透着芬芳。
穆岫没和人这么亲密过,身子有些发僵,不知该做些什么,宁云卿钻了空,更加大胆地吻了起来,穆岫的双眼发怔,直直盯着前面,面前人距离很近,她看不清晰,好像是闭着眼睛?这个时候应该闭眼么?穆岫怔愣着,思考着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
“唔。”还没想好,穆岫就发觉小公主居然从唇瓣吻到了脖颈,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传了过来,她情不自禁地呼出了声,脸颊烧成一片。不能再任由她胡作非为了。穆岫迈开了腿,挂在身上的小公主仍然吻着,使得她双腿发软,她打着踉跄把人置在床上,哪想小公主的双手死活不分,直接将她也拽到了床上。
穆岫扑在宁云卿的身上,宁云卿缓缓睁开了眼,眼神迷离,带着不尽爱意,她娇媚一笑,翻了个身将穆岫压在了身下,穆岫头脑一空,立刻伸手抵挡,没想却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宁云卿蹙了眉头,一脸无措地看着她,穆岫愣了愣,迟疑道:“抱……抱歉。”宁云卿抿了抿唇,突然咯咯娇笑,钳住穆岫的双手开始了“爱的报复”。
“呃?”穆岫被眼前的景象惊住,拼命抵抗,谁知小公主“醉酒”后力量大得惊人,还有她的手不知用了什么怪招,令她禁不住低吟,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内心深处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好好享受?!
真是疯了。享受个毛啊?!穆岫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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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可惜宁云卿的手好像有魔力一番,一触碰她就软了下来,趁着身子失力的间隙,宁云卿借用她腰间的长鞭将她的手束住,随即与榻上支柱缠在一起,让她再难反抗。
穆岫现在算是彻底了解到什么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了,这个小公主,真是好大的胆啊!穆岫朱唇轻启,准备呵斥将人唬住,未料小公主的动作比她的嘴皮子更快,她还没发声,对方就用唇将她的嘴堵了上去。
床头的手从愤愤挣扎到慢慢放松,转眼间一夜过去。宁云卿看着身下安睡的女子,手腕垂搭在头顶,长鞭早已在酣睡时就已撤去。她在那光洁的额头送去一吻,将头一垂,端着脸盆,一脸苦情地走了出去。
屋外,守卫的北夏军被推门声吓到,看到推门而出的宁云卿,更是把头一别,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直视前方。宁云卿心下偷笑,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柔柔弱弱地走了出去,她在皇宫里绕了一圈,打了盆清水回了自己昔日的寝宫,用曾经的绢帕沁了沁水,捏着走到榻边,帮爱人濯起了面。
脸颊冰凉,穆岫蹙眉睁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女子,她倏然怔住,一把擒住对方的手,将她压到了身下,低着眸子看她,小公主一脸惊惶,眼眶发红,似是满是委屈。做了那种事还敢委屈?
穆岫冷嗤一声,居高临下地问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么?呵,本将军当真是小瞧了你!”
宁云卿的眼泪瞬时垂了下来,眼里带着失望与些许绝望。
穆岫看得心头一抽,却还是强撑着改了念头,不能信,这小公主还在装,坚决不能信。她硬了心肠,高高举起了手僵在半空,小公主哭得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令她这样心狠的人都不忍心伤害。可是这个小公主昨夜对她做了那种事啊!
穆岫举着手的狠狠攒着,一把将宁云卿拽了起来,呵斥,“出去!本将军要更衣。”见宁云卿还踟蹰着想要伺候,穆岫又喝道:“不需要你!”
宁云卿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这件事被守卫听到,又被路过的宫女看到,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天便传遍了王宫,也渐渐变了味。
“听说了么?将军昨夜夙着的那座宫殿晚上传来了欢愉的声音。”
“听说了,听说了。难怪北夏的勇士将军都看不上眼,原来是有这嗜好。”
“唉,不过今天将军带回来的那女子都苦着张脸,好像被将军始乱终弃了。”
“不会吧。将军居然这么渣,和人家云雨过后,就不要人家了?”
“这也不怪将军啊,谁让那女子只是敌国的一个村姑,纵然有些姿色,也配不上将军啊。”
“唉,小村姑真可怜。”
“……”穆岫晨练时偶然听到几人谈话,脸成一团,她分明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人渣了?穆岫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腕上没有一丝长鞭的系痕,她又透着剑光照了照脖颈,好像也没有什么痕迹。她倏然有些懵怔:难不成昨夜只是一场梦?不行,她要找小公主问个明白。
穆岫去寻了宁云卿,大晏国君的寝宫里亦在谈论这事。大晏王后卧在国君的怀里,已然哭成泪人,她捧在心窝上的女儿居然被敌国将领糟蹋了,而且那个将领还是个女人。她苦命的女儿啊!为娘要如何帮你报仇?
“王后,别哭了。”大晏国君安抚着妻子,心里也乱成一团,清宴是他们大晏的骄傲,可如今这个骄傲居然被穆岫践踏了。穆岫百般欺负清宴,这样的渣宰不能留。纵然他现在无人可用,待日后寻到机会他也要将穆岫那个恶女人拖入地狱。
※
“竹月。”担心小公主会将大晏国君救走,穆岫将她轰出去后就派了专人看管,寻到小公主,她轻轻唤了一声,看小公主脸色一喜又随即低下头泛起惆怅失落,她无奈摇头,暗叹:都到家了,居然还这么爱演。你父母看到不会想揍你么?不过不管他们想不想,她现在是有点想。
穆岫攒了宁云卿的手腕,硬牵着她进了寝殿。殿门重重合上,穆岫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着,面色写满不善,“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说吧,昨晚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宁云卿的眼睛就滑下两颗泪,泪水晶莹,衬着美人分外娇弱,却看得穆岫莫名其妙,她听宁云卿哽咽着道:“将军,您何必再问?竹月……竹月知道自己人微言轻,高攀不上将军,将军又何必拿竹月取乐?”
“???”穆岫望着小公主,一头的雾水。她见小公主低着头啜泣,活像被欺负的小白兔,禁不住站起身,捏着她下巴问:“你说我欺负了你?”
宁云卿垂着头,用沉默回答着对。穆岫冷笑一声,瞥着她又问:“你说我欺负了你,可有证据?”
宁云卿头垂得更低了,穆岫将她的头抬起,又重复了一遍,“证据,嗯?”
宁云卿怯懦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解了两枚纽扣,将早上用胭脂偷画在锁骨上的红痕露了出来,那个痕迹像是嘴唇。单凭一个人是没办法吻到那里的,难不成真的是她干的?可是她……她昨晚记得自己明明被欺负的很惨啊!
穆岫的意识有些混乱,她将宁云卿轰了出去,房门紧锁,褪去衣衫仔细瞧了瞧,还真是没有什么颜色,难不成真是她也喝多了,把梦当成了真?
眉梢蹙起,穆岫还是存有几分迟疑,她想:小公主是不能放回去了。如何也要等她弄明白了才行。将衣服穿好,她修书一封,命人上报给北夏皇帝,信中写了大晏国君投诚一事,却对清宴的生死留了余地,只道战场发现一具疑似公主的女尸,已被大晏士兵下葬,无法确认其是否为真。
几日后,穆岫到了北夏皇帝的诏令,命她护送大晏国君一家到北夏做客,她领了旨,随即寻了大晏国君,笑道:“陛下听闻晏王于工笔,想让您为他作一幅画,北夏距大晏较远,未您思虑王后,陛下特许您将王后带上。晏王,请吧。”
大晏国君笑着附和,“陛下真是有心了。”带着不愿,携着夫人上了马车被穆岫等人押回了北夏。
因着有着那夜之事,穆岫刻意同宁云卿保持距离,她担心自己会失态,也担心小公主会失态,为了维护形象,互不接触是最好的办法,但小公主到底是昔日敌人,她不能放松警惕,给小公主一匹马,她担心对方会驾着马跑掉,思来想去,难得善心地又要了一辆马车,将自己也装了进去。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穆岫看书,宁云卿看人,书后的那张脸藏着不自在,宁云卿倏然站了起身,马车一个颠簸,她就成心前倾扑倒了穆岫怀里,穆岫也是多年反应经验,小公主一过来她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将人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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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将军。”宁云卿偎在爱人肩上,面带娇羞。穆岫抿了抿唇,将手松开,干咳了两声,“回去坐。”
宁云卿失落地瞧着她,“将军,竹月可是做错了什么?若是……若是因为那日的事,您不必在意,竹月省的,将军只是喝多了,竹月不敢有非分之想。”
瞧这叫一个通情达理。穆岫弯着唇角,说不好是苦笑还是哂笑,她笑觑向宁云卿,又重复了一遍,“回去。否则我就把你送给我兄长做侍妾。”
还敢把她送人?胆子大了?宁云卿心里冷哼,面上却是一副胆怯模样,怯生生地退了回去,回到位上还抬着头小心翼翼得觑向穆岫。
穆岫摇了摇头,直接举起书,遮在了自己脸上。
※
几日后,大军回朝,城外迎接的是穆岫的兄长穆庸,名副其实非常的平庸,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通。穆岫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妹妹没有骑马,穆庸有些讶异,再见到跟在妹妹身后的宁云卿,他倏然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去,同宁云卿道:“这位天姿国色的姑娘就是大晏的清宴公主吧?”说着又数落穆岫,“妹妹,清宴怎么也是一国公主,怎好让她穿的这么寒酸。还不快带回家中,予她换件衣服。”
后面马车上的大晏国君二人听得一怔,担忧女儿出事,都掀开了帘子偷看,宁云卿倒还是如常,低身施礼,道:“奴婢竹月,见过大公子。”
“嗯?”穆庸愣了下,看向妹妹。穆岫回应,“你认错人了,这是竹月,我见她手脚勤快,出身凄苦,就来做了婢女。”
既然是婢女那就好办了。穆庸垂涎地望着宁云卿,恍若在看一个猎物,他毫不避讳地和妹妹要人,“妹妹,我瞧着你身边这婢女很是水灵,不如送给哥哥,哥哥再找两个还你?”
大晏国君的一只脚迈了出去,张口就要呵斥,便听穆岫拒绝道:“算了,兄长身边的人我可要不起。”她侧过身将宁云卿护在身后,对兄长笑道:“这丫头我用惯了,再说她怕生的很,怕是会惹大哥不快。看在小妹舟车劳顿的份上,大哥可否先让小妹进宫交差?”
穆庸的目光依然在宁云卿的身上逡巡着,这小姑娘一直躲在穆岫身后,低垂着头,看上去羞答答的,还真是可人,不尝一尝可惜了。他笑了笑,“自然。既然你要面圣,你身旁这丫头我就帮你带回府吧。”
作者有话要说:穆岫(懵):我难道不是受害者么?
宁云卿(凄楚):我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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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将军篇
大晏国君的眉拧了起来,王后也从车中探出头焦急得盯着外面,穆岫的脸上却不见恼怒,一派云淡风轻模样,自然地挡在宁云卿身前,莞尔道:“大哥,你又忘了,小妹已经在外面开府了,将军府虽然不大,但容纳一个侍婢的地方还是有的。待少顷路过将军府,我会直接将她送进去,不劳烦大哥。”
穆庸冷哂,他知道妹妹明摆了不想把人给他,还真是受皇帝器重谱大了,一个小婢女罢了,居然都要拂他的面。穆庸将不愉写在了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回:“我倒不知道妹妹这么体贴我。”说着,他又打量上穆岫背后的女子,眉清目秀,虽然眉眼间透着股坚毅,可是那模样却是娇娇弱弱的,同他们北夏的女子不同,细细嫩嫩的,不止他喜欢,他想皇帝陛下应当也会喜欢。
这小婢女打扮起来应当是个绝色,只当个婢女可惜了,怎么也应该为他们穆家谋些福利。他压低声音道:“妹妹,这么美的丫头只做婢女可惜了,我要是你就将她进献给陛下,若是得了陛下的欢心,富贵高升何愁得不到手?”
穆岫眉微蹙,不是因为话里提到要将小公主送人,而是说这话的竟然是她的兄长,他们穆家一门忠烈,都是为北夏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个废物,不想着自己报国,就会搞些旁门左道的勾当。她轻道:“大哥心了,小妹刚刚平定了大晏,陛下是明君自然不会亏待我。大哥,时辰不早不好让陛下久等,我们启程吧。”
“哼。”穆庸冷笑,不满地吩咐,“启程。”
一行人浩浩荡荡入了城,城内北夏的百姓候在两旁,一见着骑着骏马的穆岫,纷纷欢呼,赞美着自己国家最英勇的女将军。大晏国君与夫人坐在车里,车帘紧合,外面的呼声越大,他们的心越难以平静。王后依偎在国王怀里,担忧道:“大王,此番入北夏凶多吉少,我二人倒是无事,只是清宴……这孩子如今被穆岫糟蹋,方才又见穆庸,那小子也是个竖子,怕是对咱家卿儿打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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