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衣裙已经被撩起,蕾丝团花和细绸裥皱胡乱堆积在下弯的后腰心里,像冬末融化了半边的雪丘,簇拥着这朵纤弱生长的花。
衣服以下,男人的手掌托着她娇小的臀部,臀缝如昙花瓣一样绽开,骇人的巨物深贯进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双腿间丰沛淫液的浸渍,似乎还带着点亮晶晶的水色。
男人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下压在坚硬的性器上,巨物整个没入她的腿心,“噗呲”的水声响起,臀肉被带得下陷。安赫尔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绷直,纤细的脊柱弯曲着,柔美动人。
“不……不可以——”
小美人在对方怀里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这一次深顶中到达了高潮,身子剧烈颤抖,小腿绷得像一张柔韧的弓。她仰起头,发丝垂下金色的瀑布,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呻吟。
罗莎轻轻捂住嘴。
维斯特里奥冰原上的金色玫瑰,在这片陌生但丰饶的土地上扎根后,肆意绽放起来。
加纳德夫人窥伺(h)【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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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窥伺(h)
“到了?”
小美人仰着脸泫然欲泣,靡丽的红从脸颊一直熟到脖颈,被快感浸酥的身子轻颤着,内里与他紧紧贴合的肉壁剧烈痉挛着,温度和缩的力道像是要将他揉将化在深处。
安德烈沉笑着,鼻音沙哑,手指伸向他们结合的地方,点了点那充着血的可爱阴蒂。
“不要碰……嗯……”安赫尔像触电似地颤抖,娇呼声软得不像话,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
“您的身体真敏感……”安德烈抚着她光裸的背,带着低沉的鼻音发出赞叹。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轻挠了下。
随着坐下的动作,小美人的腰沉了下去,小花唇被挤得向两边分开,硕大的火热性器深嵌入她沐浴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带着滋滋淫声撑平每一条带水的细褶,直吻上花心。
棱角狠狠磨过敏感点,携着满满的被充填感一起炸开在神经尖端,她的腰背骤然绷直,恨不得晕死过去。
“呀……”安赫尔大脑发白地吐出软软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部,乳房被交叠的手臂托起,一耸一耸的,日晕似的轮廓更加明显。
“在别人的注视下被这样入着……”他重新揽住她的腰,目光在门缝上绕了一圈又落在安赫尔脸上,“您更有感觉,是吗?”
安赫尔慌乱地回头,安德烈一下子捧住她的脸,嘴唇覆上,舌尖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纹,骤然深入甜糯的口腔。
下身骤然提快了挺动的速度。
“嘤……呀啊……”小美人被撞出了幼猫似的泣吟和靡靡的水声,上面那张被男人含住嘬弄,下面那张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吐不出声,含含糊糊带着白沫的淫浪至极。
腰身被上抛下压之间,火热的阴茎肆意进出,小肉洞来不及合上就在下一次的冲击中被撑满搅弄,被迫吞吐着磨出淫乱的啧啧吮吸声。下压至最深处时,腰肢被握住晃动,龟头碾磨开每一寸软肉,狠狠撞上柔嫩的宫口,险些就要凿进去,高潮还未息的小穴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迎来了一重重巨浪般的快感。
“不行……唔啊——嗯……”安赫尔泪眼朦胧拱着小腹跨坐在男人腰上,呻吟中带着无力承欢的娇软哭腔,从穴口到宫口被男人用阴茎彻底地操开,伴着乳房晃动乳尖摩擦衣料的酥麻,整个人在欲海里失神颠簸。
安德烈紧揽住她的身子,用力顶开她的宫口,让她那张多汁的小口彻底容纳住自己,用她猫一般尖利的淫叫中动情地低喘。
鼻尖蹭过她的脖颈,重重碾上,贪婪地将毛孔中溢出的甘甜一丝接着一缕舔入口腔。
最后也不知道流着泪被送上了高潮了多少次,连这男人有没有内射进去都记不太清,下身更是泥泞又淫乱。湿漉漉的性器从深处抽出来后,安赫尔整个人都虚脱地软在钢琴上,又被安德烈亲昵地拢入怀中。
皮囊战栗,幅度贴融在一起。
安德烈咬了咬她的鼻尖,声音沉哑:“夫人,您可真棒。”
安赫尔羞恼地涨红耳尖。
抬起头,正对上安德烈的目光。
灵特有的灰发和狭长深目,美丽的特征,表现在他身上,却让人像看到了踏着灌丛悄然来临的森林狼。
安德烈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尖,低语道:“夫人,您接下来是想去洗个澡再用晚餐还是我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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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
鼻息呵在耳根,热哄哄的。子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门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罗莎听着他们事后略带情色感的低声戏语,震惊得不知所措。
尤利尔对安赫尔殿下抱有不轨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却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安赫尔会被他诱惑,在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媚态。
到底是,怎么了呢?
第二天安德烈来到法师塔,时间比以往晚了一些。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怎么样了?”他问到。
侍卫轻轻摇头。
安德烈眯起眼,一步步走进低下刑室。
灯光昏暗,灰砖阶梯通入潮水般的黑暗里。昨晚被他抓来的男人躺在沾满陈年血渍的大理石砖台上,手腕脚踝都捆有柔韧的绿藤,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咒,血管从皮下暴起,像蜿蜒的枯枝一般贴着骨骼生长。
侍从安静地退至一旁。
“什么都不肯说?”安德烈摸了摸嘴唇。
“是的。”一个侍从回答。
安德烈抽出尖刀,从置于簇簇火焰上方,让滚烫的焰尖舔舐刀片,充分吸纳灼热。
他泼了一点酒上去。
液体被烫得噗呲作响,液花四溅。
他将刀尖抵上法师的心口。
滚烫的酒挑在刀尖上,滴入皮肉,灼烧出大大小小的暗色斑痕。
法师毫无反应。
安德烈压低刀尖,没入他的心口。在血液拥出血管形成的小喷泉里,纤薄的刀刃捋开肌肉纤维,旋着刀尖剜了一个圈,挑开皮肉,让失去保护宛如受惊雀鸟的心脏裸露出来。
他放下刀,戴上手套,握住心脏,扯断牵连的筋肉和血管,将其那颗泵血的器官整个摘出。
法师轻抖了一下,然后没了响动。
在幽暗的灯光里,安德烈剖开那颗心脏。
在莫洛温,被派来暗杀的法师一般心脏里都被植入了控制咒,在他们死后就会立即消失。
活体解剖的话,还是可以看到的。
他在绞合的血肉里发现了一点暗光。
——找到了。
安德烈冲静候在周围的法师抬了抬手:“看得出这种符咒的来源吗?”
法师迟疑了一下,回答:“像是西南境那里特有的。”
西南境。
安德烈稍微思考了一下,前几日出事的水晶似乎也是在西南境开采运来的。
至于原因……
控制西南境的多铎总督曾经相当反对与维斯特里奥的协约,毕竟向南的通道一开,他们小半个领地就要被插上维斯特里奥的冰狼旗帜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这次派人来袭击他,那下一次是不是就到他的小美人了?
安德烈微笑着捏碎了手中的肉块,阴影忽闪忽闪落在脸上,眼窝深邃得仿佛在燃烧。
加纳德夫人圣像【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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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圣像【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加纳德夫人圣像
在跟安德烈发生过这样那样的关系后,安赫尔用了一杯红茶的时间来思考这样做是否正确。
单论床笫间的体验,确实是……很愉快。那种像燃烧像蒸发一般的快感,每每缠得她脊骨发软。甚至隔天夜里她梦到了与那男人的纵情交欢,醒来时羞怯地发现双腿间隐隐透出湿意。
除了有点不好控制,他是个合适的情人。
虽然他是她未婚夫的下属。
安赫尔平静地将骨瓷杯沿压上嘴唇。
她跟加纳德的关系,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对象,她没多少兴趣为一个利用手中权力强行把她要过来的男人守身如玉。
没什么好顾及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当罗莎忧心忡忡地把避孕药剂递上来时,不太成熟的小姑娘安赫尔还是尴尬地涨红了耳尖。
这天下午,安赫尔受到了一份宴会邀请。
加纳德将军出征远方,她需要一个男伴。
“夫人,考虑好了?”安德烈的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耳后的碎发,声音潮湿低沉。
“嗯……嗯——”安赫尔轻喘着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安赫尔抵着他胸膛的背微微发抖。
安德烈的手指滑进她下身,熟练地触碰到了某处。
“呀啊——”她轻咛了一声,急忙并住腿,压稳声音说,“勉为其难选你了……你就心怀感恩吧。”
“当然。”安德烈在她耳边回答,气息直钻进耳洞里。
宴会时间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时间刚好赶得上。
罗莎替她拾好了行头,安赫尔将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颔下,趁着罗莎转身的瞬间,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涨的乳尖。
出了门,安德烈就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的维斯特里奥主帅。
他连头发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了望,安德烈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绘玻璃投落的绚丽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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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安德烈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压着乳头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松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烈松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胀的、硬邦邦的一块,像触电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务。”
“您总不能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德烈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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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马车(h)
安赫尔跪在厚厚的黑山羊绒毯上,下巴被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捧起,小脸扬起弧度,正对着他的下腹。
皮带解开,从紧裹的裤管中释放出的巨物,轻轻搏动着,浑圆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点着,逼迫着那两片花瓣般矜持抿起的红唇。
车窗子用魔法封住了,风雪进不来,很热。安赫尔摸了摸脸,觉得脸上烧得和角落里的炽晶石一样红。
“我要怎么做?”安赫尔艰难扯动着嘴唇,男人的性器近在咫尺,离贴上她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她几乎能感觉到挨上嘴唇的暧昧温度。
这样的事,她曾经在老修女们视如洪水猛兽的春图里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安德烈勾着她的下巴转了转,笑着说:“先含住。”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这样一个物什,侵入过她的身子,那些狞然的棱角,与她潮湿娇嫩的花瓣紧贴在一起。
安赫尔脑子有些不清楚,张口含住顶端的一部分。
陌生的气息口腔涌到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安德烈的声音有点沉:“舌头绕起来。”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用舌尖刺激顶端。”他低声指导她。
安赫尔力地抓住那搏动的玩意儿,白嫩的指尖无意划过血管,酥酥麻麻的,一下子捏住男人克制的阀门。
安德烈突然托住她的后脑猛然挺进柔软的口腔。
“唔……!”安赫尔猝不及防,津液从嘴角溢出一点,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他已经开始活动了,向内刮着她柔软的舌头和上颚,直顶到不断缩的喉口,发出沙哑的低喘。安赫尔感到有点难以承受,双手胡乱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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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腹部,双眼蒙上生理盐水显得泪雾迷蒙。
“唔唔……”在她那张小嘴被侵犯的同时,乳房压在男人的双膝上,隔着一层布料,发硬的乳头被顶着碾弄,最后宽大的手掌将乳房整个握住,磨出的酥痒像电流似地一股股窜进双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赫尔的口腔整个都酸麻得没知觉了安德烈才勾着她的下巴释放出来。
激流顶着喉咙噎进去,安赫尔发出抗拒的呜咽声,泪珠从眼眶里簌簌洒落。他抽出去时,各种液体混杂着从她合不拢的口腔里溢出,淫靡不堪。
安赫尔擦着眼睛,安德烈已经将她揽入怀中,递给她一杯漱口水。
安赫尔抓住杯子,小口缀饮,眼圈涨得红肿,想发怒斥责他,却碍于车夫和随从就在车外不敢张口。
“好了,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安德烈轻笑着扣好皮带,替她整理发丝。
安赫尔别过脸,男人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尖。
裙子一下子被撩起,男人结骨分明的手指剥开她的衬裤钻进温热湿漉的私处。
“你……”安赫尔一张嘴,双唇就被捂住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
手指按捏阴唇,摩挲着细缝挤进那张合拢的小口,粗砺的指腹与敏感的嫩肉相贴相磨,安赫尔扭着腰发出低低的呻吟,耳根都红了起来。
“湿透了,”安德烈将下巴抵在她馨香白皙的颈窝,低声说,“夫人,里面痒不痒?”
安赫尔呜咽着摇头。
“小骗子。”他轻轻地说,两根手指分开那条湿湿软软的窄缝。
安赫尔想挣扎,腰从后方被紧紧箍住。
一个冰冰凉凉的珠子被塞了进来。
“唔……你干什么?”冰冷的触感挤进湿热的穴口,安赫尔的身子猛地绷直。
“给您止痒。”安德烈的手指也跟着没入花唇,推着那颗珠子在淫液的润滑下碾着肉褶深入她,声音中带着卑劣的笑意,“放心,干净的。”
“拿出去!”安赫尔尖叫一声,安德烈的食指立刻按住她的双唇,示意她噤声。
接着又有两颗珠子被塞了进来,一颗抵着一颗,撑满整条小径。
“嗯……”小穴本能地缩,清晰地勾勒出那三颗珠子的形状。
安德烈的手指浅浅地戳进穴口一节,压着珠子碾过更深处的娇肉,隐隐约约触及到了宫口。
“嗯啊……”吸饱了她体温的珠子碰到内里那张小口,安赫尔就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轻咛,双腿绞紧,也无法阻止花心里涌出的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淌下,鼓鼓囊囊挤满珠子间的缝隙。
有些甚至流到了安德烈的掌心里。
他咧开嘴唇微笑,专注地挑逗怀里的小美人。
中指压着珠子在她紧密包裹的穴肉里相互碰撞,依次撑开她每一条细褶,碰撞声经含糊水声的腐蚀,显得淫乱不堪。拇指停留在穴外,按着颤巍巍的阴蒂摩擦。
另一只手从后背绕过,钻进衣服里捏住乳房逗弄其上的小肉芽。
浸酥人骨头的快感从各个被爱抚的敏感点上一阵接一阵地来,安赫尔脑子里晕乎乎的,小腹难耐地一拱一拱着,扭动的屁股摩擦着他顶上来的性器。
马车驶过一处凹凸不平之地,车身整个晃了晃,安赫尔突然惊醒,又羞又恼地推着安德烈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可以了……停下。”她低声命令。
“等您高潮了再停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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