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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342
男子折下一根树枝,用上内力,射向慕倾揽缰的右手,慕倾手一麻,骑马的动作就迟钝了下来。
男子衣袂翻飞,快若银矢,凌空踏步,轻飘若飞,宛如烟樯乘风,瞬间掠过数丈,稳当当的跃上马背,在慕倾身后坐下。
“哈,被我追上了吧!”
慕倾被他这一手利落帅气的身手惊艳到了,再加上他含笑的眼睛在光影的照映下流转耀目,玉青色丝质春衫,外罩乌色纱衣,腰系青丝碧玉绦,浑身的风流文雅,满脸的清隽出尘。
怎么能不让人惊艳。
扔给他两个随手摘的山果,拱手道:“方才我有急事,并不是有意偷马的,这两个果子就当我的赔礼好了!”
男子拈却两枚山果,眼神一转,怒哼一声,“我这可是西域名驹,千金难求,你两枚山果就想打发了去,未欺人太甚。”
一听这话茬,慕倾就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可想到她所有的财产也就将将五十两,一看他就是个出身富贵的,可别狮子大开口,遂色厉内荏道:“你,你想怎么样?”
她头微微仰着,恰好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以男子从上往下的俯瞰刚好将这美景入眼里,还能看到浮凸隆起的小山丘,略一沉思,他缓缓道:“你眼下只有两个选择,一,赔付我纹银三百两,二,以身抵债,正好我身边缺个服侍的侍婢,看你手脚还算麻利,我就勉为其难用一用好了。”
慕倾被他这一番无耻的言论气乐了,什么两个选择,分明是看她衣饰普通拿不出这许多钱的,所以,以身抵债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吧。
她磨着牙槽,“喂,你不要太无耻了。马还好好的在你手里,你这分明是敲诈。”手肘后顶,作势就要打,手肘被往回顶的同时,腰也被他有力的扣住,温热的气息喷洒进脖颈,“你确定还想和我再打一次吗?”
话语虽轻慢,隐含的威胁却不容忽视。
慕倾蓦地想到方才她的奶被这人捏来揉去的亵玩了。“你,你……无耻!”
却是正襟危坐起来,不敢乱动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妥协的自然是慕倾,她没钱,只能选二。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慕倾答应给景宣做两年的侍婢来抵债,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宁远,慕倾少不得又要在心里把他拎出来扎一遍小人。
男子姓景名宣,乃景枫山庄庄主景瑟独子,景枫山庄位于江南,和北方的薛家堡一南一北,均在武林中威名赫赫,有南景北薛之称。
景宣的姑母嫁于薛家,他代父北上贺姑母四十大寿,顺便游历江湖。
路过石盘山眼见风景秀丽,景宣打马游玩,去溪边洗了把脸,恰碰上慕倾这个偷马贼,白赚美貌侍婢一名,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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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22手环紧她的腰,将身体贴的更近些,嗅着她身上隐隐袭来的幽香,景宣心中一荡。
才两年可不够啊,得想个法子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才是。
“喂,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腰上啊!”
明明都到她胸口了,还腰上,睁着眼睛说瞎话,慕倾“啪”的拍开那作乱的手。
没多久,那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上爬。
慕倾脑袋出其不意的往后一仰,磕在景宣的下巴上,景宣眉心略蹙了蹙,“你这是袭主,理该受罚。”
说着,手挠向慕倾的腋下。
慕倾怕痒,这一下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笑的前仰后翻,连连讨饶,“咯咯咯……公子,公子…我再不敢了……咯咯咯……”
夜色渐晚,景宣找了个避风的山坡,燃起篝火,叉了一只野兔烤着,慕倾包袱里带有一小罐盐巴,往烤兔上均匀的洒上,寡淡的肉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景宣一笑,“你还挺有经验的嘛!”
慕倾回嘴,“我这叫有备无患。”
吃完,她寻了个借口溜到溪流上游,解衣清洗身子。
景宣久不见慕倾回来,心下担忧。右足点地,人已疾掠而去。
此处山野向北,夜风清徐,吹得林中树叶簌簌作响。
溪流间,水声哗哗,一个全身赤裸的窈窕身影透过夜色,就那样映在了景宣的瞳孔中。
如同活动的剪影画般,纤细的手臂舀起一瓢水,从肩头浇下,水珠四溅,落在胸、腰、臀、大腿、小腿。
短短的距离使得那影子纤毫毕现,景宣可以清楚的看见高耸的酥胸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微颤动,乳晕顶端的小珠珠,随着那一颤滴下一滴水珠……他突然就觉得那滴水珠似乎滴到了他的心底,掀起潮水汹涌。
鼻下忽然一热,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他脚步微乱的疾步返回。
慕倾洗好回到小山坡,见景宣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长剑摆在身侧,篝火将他俊美的侧脸轻轻勾勒,美如冠玉,皎若雪莲。
夜风突盛,卷起地上数瓣残落的野花瓣,扑上他的衣袂,宛如妖红盛开于雪野,华美难言。
慕倾呼吸一凝,不由多看了两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到离景宣较远的树干下靠着。
景宣忽然睁开眼,“有你这么做侍婢的吗?还不过来给公子我暖床。”
慕倾迎上景宣目光,诧异反问,“哪来的床?”
景宣避开她目光,面上闪过一丝羞臊,轻哼一声:“过来就是,哪那么多问题。”
在被景宣抱进怀里后她才明白所谓的床是他的怀。
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看到他一侧耳根泛起的红,轻轻的笑了!
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景宣软玉在怀,却是不停的想入非非,将外袍解下,裹紧她的身体,直到后半夜才窝在慕倾颈边浅浅入眠。
翌日,两人指山看花,斗嘴打趣,时间过的格外快,却不又耽误了行程。
时近黄昏的康城一派繁华,貌美的胡姬当垆卖酒;卖莲子羹的、卖糖果的、卖糕饼的小贩星散揽客,街头街尾人群攒动,熙攘不绝。
街面上不时有或负剑或提刀往来的江湖人士。如景宣和慕倾这般骑马而行的少年公子也不打眼,打眼的是两人过于出色的外表。
天色已晚,景宣决定先找家客栈休整一二,明日再去拜见姑母。
来喜客栈里宾客满座,景宣对小二道:“一间上房,再端些好酒好菜。”
慕倾对小二纠正,“两间上房。”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343
景宣不愉的睨了眼慕倾,“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慕倾一噎,呐呐的闭了嘴。
原来是个喜欢兔儿爷的客官,小二心里明镜似的,还有些不屑,面上却恭敬谦卑的领了二人去上房。
五月的天,赶了一天路,身上不了黏一层汗,慕倾笑容谄媚的和景宣打着商量,“公子,奴婢一身汗臭,熏到了您,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您看,是不是该赏奴婢一桶热水,清洗清洗?”
景宣一只手懒懒支颐,因为解散了发髻,浓墨般的长发正随意地搭在肩头,黑发压着玉青色的锦袍,看上去有种触目惊心的鲜明。
他站起身,走到慕倾面前,中指在她脑门上一弹,嗓音清润,“想沐浴?那就来服侍你家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坦了,本公子自会赏你热汤,否则……”
否则什么,不用景宣讲明,慕倾也知道是什么。
尾随他来到屏风后,抬手去解景宣的衣带,丫鬟这职业她是头一回做,况且,这景宣又俊美如斯,孤男寡女的,慕倾不有点儿想入非非,脑中一乱,手上的动作难就出了错,一根系带被她拉成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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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23hhhh景宣看了她一眼,少女长长卷卷的睫毛如蝶羽般轻颤,在眼脸上投出一片浅浅的灰,秀致立挺的鼻尖沁出细细小小的汗珠,丰润微嘟的唇轻抿着,像是等人采撷…景宣胸口仿佛受到重击,心脏跳动的速度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脱离控制,他有点慌乱的别开眼,嫌弃道:“笨手笨脚的。”
嫌我?“那你自己来。”
脾气还挺大,景宣卷起她颊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绕着把玩,“还想不想要热汤了?”
慕倾龇牙,却又莫可奈何,谁让她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呢。
随着衣袍的一件件解下,景宣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膛,延着小腹优美的起伏,宽阔的肩膀,细窄的腰身臀部没有夸张的肌肉,却结实有料,比例完美的四肢修长匀称,构成极为男性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摸它的美感。
景宣仅着一条亵裤坐于桶中,这是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袒露身体,脸色极为自若。
慕倾捏了捏他绷的紧紧的肌肉,笑眯眯道:“公子是在紧张吗?”
慕倾衣衫微乱,因为要半弯下上身,前襟不了被水打湿,薄薄的服帖在身上,曲线毕露。
“洗就洗,乱捏什么。”景宣身体一僵,眼神扫过慕倾的胸前,想到那一日里一大团在他手心里的绵软感,五指慢慢拢起。
被她捏过的地方被火撩过一般,止不住的烫,随着她指尖总不经意间划过皮肤,那烫向周身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也越来越烫……汇聚成一股逆流的血液于亵裤里的那一处,昂扬高矗。
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燥热,景宣这才明白,原来让这女人服侍洗澡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可又不舍得让她退下,为了分散注意力,景宣没话找话,“你叫慕倾是吧,我看你有些武学底子,但都是些野路子,你家是哪里的?”
慕倾眼珠滴溜溜一转,指尖状似无意的在景宣小腹上一划,感觉到他身子陡然一颤,慕倾以手掩口,掩去狡黠的笑,轻轻一咳,正经道:“我家住花果山,家门口有个水帘洞的就是了。”
花果山?水帘洞?没听说过,想来是无名小地,景宣微吐了口气,头往后仰了些,靠到木桶上,“侍候好本公子,拜完寿,带你回那花果山看看,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美。”
慕倾手上的布巾“啪嗒”砸到了某人高昂的小兄弟上,忙伸手去捡,甫一碰到,手蓦然被往下按,男人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抓了一手,耳畔传来景宣压抑到沙哑的嗓音,“摸摸它……”
滚烫的大肉棒在手心里突突直跳,灼的慕倾嘴巴一阵阵发干,却是扔也不是,摸也不是,简直就是烫手山芋。
见慕倾不动,景宣干脆按着她的手,在他的肿胀上来回撸动。
他也羞,可和勃发的欲望比起来,这点羞涩可以忽略不计。
柔滑的小手这般握住,满身的燥热似乎缓解了一些,又似乎更加浓烈。
这亵裤也太碍事了,景宣哗的站起来,扯去亵裤,释放出他的昂扬,“倾倾,帮我!”
他咬着唇抬眼看她,清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那是迷离的欲色,勃发的身体黏的她紧紧,如同一只祈求的小兽。
慕倾抬眸看了看景宣,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大肉棒,即便只是看着,她也能感受到那喷张如热铁的肉棒上在汩汩的散发热量,嘴巴似乎更干了。
“难受?”慕倾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景宣心尖一颤,几乎是立刻就捉住了她的手,覆上自己灼热的坚硬。
慕倾“噗”的一笑,眨了眨眼:“只用手吗?”
除了手难道?
福灵心至般,景宣的眼睛嗖的盯向慕倾微启的朱唇,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慕倾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气势汹汹的部位抵在了唇上,“喂,我只是开玩笑的,你…”
话没讲完,那顶端就已驱进了嘴里。
温暖的小嘴儿裹着他的小兄弟,滋味妙的欲罢不能,景宣仿佛回到了天地初开、万物混沌的境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
他身体绷的紧紧的,一手托住慕倾的头,腰部挺进,一寸一寸将肉棒往温暖濡湿的檀口里深入。
炙热的高温很快在两个年轻的身体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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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24微hhhh景宣不敢抽插的太快,目眩神迷下和她密密的贴在一起,身体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战栗。
他一边想着这样不对,一边又想再抱的紧些。
纠结之下,身体终究顺应本能紧紧的抵进她檀口里,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又令得他更加难以放开。怕慕倾真恼了自己,紧张之下,牙齿不由自主咬住了下唇,呼吸沉重。
对于景宣,慕倾颇有好感,反正要恣意而为,既然有好感,她并不排斥和他来一段露水情缘。
可能是未经过人事,又刚刚被水洗涤过,景宣的男根并没有什么腥膻气,吃在嘴里也不讨厌,只是尺寸有点儿壮观,慕倾的小嘴儿被塞的满当当。
她舌尖绕着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344
硕大顶端打着圈,又不时在铃口处抵舐漫舔,勾出一丝丝微咸的稠液。
景宣哪里被这般侍弄过,只觉心魂都被这小舌勾了去。身体似被火撩,那火更是一簇簇地燃遍了四肢百骸。
酥麻快感从脚底板窜到头发丝。
景宣手滑进她微湿的衣襟,覆上一团挺翘柔软捏揉,滑腻如上等牛乳,顶尖小软豆在手掌摩挲下逐渐挺。
慕倾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他。
景宣脑中嗡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漫了开来。
汩汩浓飚射进慕倾咽喉深处,慕倾弯腰呛咳,景宣执手给她拍背,俊面闪过腼然。
慕倾挥开他的手,涨红着脸诘问,“你怎么就弄进我嘴里了?”
景宣手指紧了紧,平缓着呼吸,“一时没忍住。”
“你适可而止吧!这可是客栈,而且我可不当什么通房丫鬟。”
“我知道。”他也没有真把她当丫鬟,真要什么通房,他也不会到现在未近过女色,所求的不过是想寻一个喜爱的女子罢了。
认识她时日虽短,她却犹如山间清泉,不沾一点尘垢,静静淌进心间。
景宣喉间涌上一股强烈的辛冽之气,胸中却似有一团温润的缠绵气息。
他迈出木桶,揉了揉慕倾的脸,道:“还有一桶水,你洗吧!”
从方才所探,她对他并非没有感觉,红尘中男女,所有的私物,不过是一颗心,他要做的就是获取她的心,好好珍藏。
慕倾洗完出来,景宣正提着酒壶自斟自饮,见了她,斟了一杯酒递过来,微眯起眼睛轻吟:“投我盗贼,报之琼浆也!”
景宣脸上泛着酒色红晕,嘴唇尤其色泽鲜艳。他笑起来原是极好看,让人见之乐而忘忧。
慕倾接过,正要一饮而尽,忽地想起这下一句,面色一红,把酒杯往桌上一搁,嘟囔道:“我要安寝了。”
景宣愣了一下,片刻后笑将起来,越笑越是得意,清俊的面容上波澜起伏,荡气回肠,饮了一口酒,目光灼灼的看着慕倾,吟出下一句,“匪以为报,永以为好也!”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慕倾睃他一眼,趿着鞋倾近景宣,指尖在他唇上暧昧一划,另一手覆上他的裆处,“公子俊美如斯,这物什又够大,与你永好,慕倾不亏!”
说罢,踏踏走到床边,把整条被子都卷到身上,睡觉。
景宣却是一口酒呛到气管,呛的脸通红。
蒙在被子里的慕倾笑的很是得意,忽然,被子离体,整个身子一个旋转,被景宣抱进怀里,清爽的男子气息包笼着她,拍拍搁在胸前的爪子,“喂喂,手往哪里放的。”
景宣嗓音暗哑,“如果你不想在客栈发生什么的话,就不要乱动。”
次日慕倾又是在景宣怀里醒来的,明丽的阳光从木窗透射进来,她揉了揉眼睛,在景宣的要求下换回了女装。
慕倾穿了件素白纱裙,唯一的配饰是一根雕有梅花的桃木簪,显得干干净净,越发承托出她发色乌黑,发质柔亮来,再配上她那张白皙细腻得仿佛剥壳鸡蛋一般的小脸,明明唇上只涂了淡淡的口脂,却让黑发与白肤,粉唇与皓齿的对比在慕倾的身上显得那样强烈,撞击着人的视线。
景宣有些移不开视线,抚了抚胸口过于活跃的心脏,淡定开口,“走吧。”
在大厅用早膳时,总有男人将视线投注在慕倾身上,景宣眉心凝成了结,催促慕倾,“吃快些。”
出了客栈,慕倾坐在马上,景宣牵马,缓步徐行。
路过万珍阁,景宣道:“且等我片刻。”
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方锦盒。
投给慕倾,“喏,送你了!”
慕倾接过,打开,是一根水头极好的碧玉簪,在阳光下隐见里面盈动的水绿,“这个很贵吧?”
景宣抱胸看她,“怎么,想还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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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25慕倾干笑,“我是个穷丫头,哪有钱。”续道:“不过,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公子。”
景宣淡淡嗯了一声,嘴角轻轻扬起。
跃上马,将那根桃木簪换成碧玉簪,她如黑缎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轻轻簪住,乌发碧玉下,将她的脸映的格外柔美。
景宣忽觉脖子低得太过,脑中有一瞬间的眩晕。
出了城,路过岚山湖,湖光山色,景宣勒马驻足,揽起慕倾飞跃至一艘乌蓬船上,丢了一锭银子给岸边船家,敛袖抱拳,“租借老汉木船一游,归来奉还。还望老汉帮忙看顾一二在下的马。”
十两银子买一艘木船都够,船家咬了咬银子,被这天降横财乐眯了眼,哪还有不应的,挥挥手,指着岸旁一处宅院,“尽管去玩,老汉家就在那,回来再去我家取马。”
景宣竹篙一点,乌蓬划波逐浪。
慕倾仰躺在船头,双手枕于后脑,望着天空悠然道:“你似乎很喜欢游山玩水?”
景宣清啸一声,腾空跃至船头,揽过慕倾在自己肩头,用身体给她做垫枕,声音朗朗澈澈,“嗯,宣以为,人生短短数十载,览阅天下好山好水,方不负来这尘世走一遭。”
他的声线犹如上好的天鹅绒,柔软矜贵,可遇不可求。
说出口的话更让慕倾心弦为之颤动,就凭他这句话,景宣在她心里便有了些不同,她抿唇轻笑,“倾深以为然。”
景宣抬头望着慕倾优美的侧颜,鼻尖挨擦着她柔软的发丝,远处的天极蓝,近处的湖青绿,只觉得,人生最美好不过如是。
景宣出身好,武林世界。相貌俊美,剑法超群,在年轻一辈里从来都是碾压,他根本不屑于情爱。眼高于顶,傲的不可一世。
可现在,他却被一个相处不过几日的少女深深吸引。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静美如星辰,也可以洒脱如长风,勇敢如飞鹰,她的身躯内似有无穷的魅力与力量,吸引着人不顾一切地向她飞翔,靠近……景宣道:“人生在世,光阴渺渺,唯有知己,了然我心。以后我们相携看青山绿水,游天下美景,可好?”
这个约定太美,慕倾拒绝不了,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时间流逝,景宣肩膀渐渐酸麻,耳畔传来她绵长呼吸,偏头一看,小姑娘还真的睡着了。
景宣一笑,身上稍侧了点,遮了迎面而下的阳光,手臂不动的继续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日天偏高,慕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345
倾悠悠醒来,见景宣还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忙坐起,把住景宣肩膀替他揉捏,“怎么也不叫醒我,一定酸坏了吧。”
景宣笑了一笑,捉住她乱动的手,缓声道:“不碍事。”
慕倾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
景宣以手支颐,长长的墨发仅一条素面青绸束绑,如瀑垂散。长久地凝望着船头那灵动的身影,浅笑不语。
良久,他悠然一叹,“若有酒,当浮一大白。”
慕倾正玩着往上抛瓜子,再用嘴接住的游戏,闻言,笑眯眯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酒鬼。”
景宣眯眼,本公子要的是那种意境,尔等俗人不懂。
看他神情,慕倾已隐隐猜到景宣心里可能在嘲笑她呢,眼珠子一转,从荷包里倒出一把瓜子,递给景宣,“喏,酒是没有,瓜子倒是有,吃瓜子也能浮一大白的,端看个人心态,公子,你行的。”
景宣支着颐的手一抖,哭笑不得,“好意心领,你还是留着自己浮吧!”
不要拉倒。
虽才至春末夏初,但这日阳光明媚,和风细细,那耀目的光辉,洒在人身上还是极热。
景宣有内力护体,不惧寒暑。
慕倾就不行了,热的鼻尖沁了汗。
“公子,那里有亭,我们去看看吧!”
乌蓬船飘至湖心,湖心有一望月亭,依湖心岛而建。
上了亭,慕倾擦干净坐栏,一屁股坐下,长舒了口气。
以掌作扇,轻轻扇着风。
景宣身子微微前倾,“有这么热吗?”
他衣袂翩然,神清气爽,她衣衫凌乱,汗沁双颊,被衬的多了几分狼狈。
慕倾望着远处风景,忧伤道:“我等凡人,自然和公子您是比不了的。唉!”
景宣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替她将散落下来的一绺秀发拢到耳后,“来,本公子借你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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