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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景宣喝的有点儿高,俊脸泛红,眸光含水,左手握住慕倾的右手,借着桌布的掩盖,在她手心轻轻的挠。
面上却是一派正人君子的举杯和薛家主说些家常与一些江湖轶闻。
慕倾正听得津津有味呢,忽然被景宣来这么一下,挠的她心肝发痒,偏他不看她,想给他一个怒目的表情都无法传递。
一抬眸总能对上薛诚投过来的目光,两三次后,慕倾只好敛目顺眉坐好,不敢抬眸。
她的安分让景宣得寸进尺,酒能壮胆,他又呷了一口酒,挑开慕倾的纱裙,手像长了眼睛般,顺着大腿往里游移。
伸进她的亵裤里面揉搓她的花心,感觉她的花心滚烫湿润。
春宫册上画的小洞是在肉缝下面一点,再探探。
做贼心虚的景宣脸更红了,在坐众人以为他是酒上脸,哪会想到一本正经的他正手指拈揉着慕倾的娇软花心。
慕倾想捂脸,大庭广众下的,他怎么就敢?
靠,还敢往里面戳
有力的手指戳在入口处,慕倾浑身紧绷,屏住呼吸。
紧仄的甬道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开来,还是被手指来回抽插着,慕倾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他们并不知道。
忽然,一阵酥麻袭来,呻吟险些脱口而出。
慕倾怒了,揪却景宣手臂上的肉旋转着拧。
可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这点儿力气对景宣来说只能算小猫挠痒,他抿了口酒,笑容洒脱舒畅,人往后仰了仰,略带一丝狂放。
手指转动,往幽湿的甬道里戳的更深了些。
想象着插进去的是他的小兄弟。
简直厚颜无耻。
慕倾抬脚就往景宣脚上踢。
对面的薛诚突然呛咳出声。
“诚儿,怎么饮个酒也会被呛到。”薛夫人含笑责备。
薛诚隽秀的脸闪着一种绚丽的绯红,浓密修长的睫毛不时轻闪,望着慕倾得双眸宛如宝石在桃花丛中熠熠生辉。
难道……
踢出人了?
对上薛诚的眼睛,慕倾莫名的心虚,眨了眨眼,头垂的更低了!
景宣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装模作样的抽动,从一根到两根,紧张的她身体绷得死紧,这又极大的加深了摩擦的紧度。
慕倾咬着唇,拼命忍。
快感和刺激却如影随形,骨头都要酥麻掉了!
湿滑的液体不停飞溅出来,她想,裙子一定湿透了。
景宣暗责自己玩的太过火,心下愧疚不已,但她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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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水,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景宣的指尖顶着花心厮磨转动,慕倾身体猛地一抖,一大波热液喷薄出来,轻轻“啊”了一声。
手中湿热一片,景宣拢了拢手,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抽出怀里的白色丝绢帕擦了擦,在鼻下轻嗅,再将帕子塞进慕倾手里,悄声道:“闻闻,挺香的。”
闻个鬼,慕倾快速把帕子拢进袖内。
薛诚坐在景宣和慕倾的对面,关注点一直在慕倾身上,她的这一声低吟自然听在了耳里,联想到方才表兄左手似一直在动,再看慕倾俏面妍红,眼氲春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也太大胆了。
薛诚凝望着慕倾潮红的面颊、恬静的坐姿,手抚胸口,看向她的目光热切更盛。
慕倾呷了口茶,才缓和了那股劲儿,好不容易才熬到家宴散了,裙子被风一吹,凉丝丝的,小步跟在景宣身后回芷茵院。
进了房,慕倾端来巾栉,服侍景宣净面梳洗,他嘴里喷着酒气,脸颊沾了些水珠,眉的墨色更深。衣袍半解,因为头微微后仰,显得男性喉结愈发凸峥,隐露的宽肩、臂膀以及胸膛,暗肌隐贲,在烛火里泛着暖铜色的一片水光。
慕倾丝毫不为男色所迷,眼刀子嗖嗖的往他身上砸,“你方才太过分了,那么多人,你就,你就……”
说到后面,慕倾声音都梗咽了,在这个世界她无依无靠,先是被房寡妇欺凌,后又被宁远那老流氓玩弄,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因一匹马卖身为婢,偏公子行为不端良,在人前那样欺负她。
私下里,她倒也无所谓,可……
她到底还是要脸皮的。
后来薛诚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定然被他瞧去了,丢死个人了!
心里堆积的郁气越积越盛。
怨愤、怜伤、悲痛、难过、难堪种种情绪夹在一处,被景宣今晚举动一激,猛然迸发。
她将手中木盆往桌上狠狠一顿,水哗哗四溅。景宣抬起头来,斜睨了她一眼,任她发泄。
他揉了揉眉心,刚才确实是他有欠妥当,让她泄一泄火也是该。
景宣这副不理睬的姿态让慕倾更为火大,好像她多么无理取闹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猛然伸手将桌上木盆扫落于地,‘呛啷’声响,满地残水。
景宣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只见慕倾眸中含泪,狠狠地盯着自己,胸口剧烈起伏,似是气愤到了极点。
景宣怕她气狠了伤身,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哄,“方才是我孟浪了,必不会有下次,你砸也砸了,别气了,好吗?”
饮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对着你说话时就像拿羽毛在你耳朵上挠痒痒一般。
暗哑的声音让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升温。
低首间,耀目的瞳仁里,闪动着的是温柔的光芒,慕倾是很想给他这张可恶的俊脸狠狠来上几下,可也知这是太不现实的想法,气恼道:“那你也不该说我是你未婚妻,坏我名誉,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景宣不由笑道:“怎么?你还想着嫁人?”
虽然他是笑着问的,慕倾却凭空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她哂笑,“怎么会呢!公子一定是听错了。嘿嘿嘿……”
再也没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气势。
景宣半眯着眼看了慕倾一眼,悠悠道:“是吗?”
他本是个洒脱人,可洒脱人一旦持重起来,很是能唬人。
所以,景宣把脸拉下来,慕倾就成了避猫鼠。
缩着脖子,窝在景宣怀里,乖顺的厉害。
“安寝吧。”景宣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公子,我,我的房间在隔壁。”她提醒道。
“叫我宣哥哥或阿宣。”
宣哥哥什么的实在太肉麻,慕倾自认叫不出口,还是阿宣正常点儿。
“阿宣,在别人家客居,这样不好。”慕倾耷拉着眼皮,很是无奈,勾住他脖子,怕掉下来。
“倾倾想到哪里去了?我也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莫非……你想发生点别的?”
“你……”可恨可恼。
见慕倾被逗的两颊酡红,景宣眼睛半眯,继而哈哈大笑,将她放进床榻里边,伸展了一下双臂,只觉神清气爽。
脱鞋上床,揽过她,在唇上香了一口,交颈而眠。
熏笼里燃着苏合香,一室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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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31次日,景宣醒来,轻轻替她将滑下来的被子盖好,大步出了房门。
慕倾揉了揉惺忪睡眼,整理好仪容推开房门。
院子里花木繁茂,景宣一身白色锦袍,云袖飘卷,春阳透过廊檐洒于他的身上,似白云出岫,逸美难言。
他手舞长剑,一招一式皆从容舒展,光华凛冽,恰逢一阵清风卷起,白色长衫随风而鼓,猎猎作响。
景宣身躯轻如鸿毛,倏然后飘,手中长剑挽起潋滟的光芒,如大鸟翩然后飞,如游龙惊鸿艳影。
慕倾看的如痴如醉,古典武学的魅力势不可挡。
忽然,剑尖未至,剑风从耳际呼啸而过,景宣长剑一,足尖一点,借力飘至慕倾身侧,慢悠悠道:“此乃我景枫山庄不外传之剑法,倾倾既然看了……”
慕倾呆愣愣的问,“看了会怎么样?”
他意态悠闲,笑容亲和。可不知怎的,慕倾心里忽地一突,那笑容竟似看着猎物在网中拢,极为得意,她心呼不妙,又不知问题出在何处。
“不怎么样。”景宣低低一笑,长袖轻拂,“只是倾倾你只能…生是景枫的人,死是景枫的鬼,再嫁不得他人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这是什么破规矩,慕倾想对他竖个中指。
慕倾微微地笑,右足稍踏后一小步,手一揖,“阿宣此言倾实不敢苟同,倘或,有丫鬟进来呢,又倘或有老妈子进来呢?难道阿宣你都要娶回家吗?”
脑子转的倒快,景宣逐步逼近,灼热的气息喷进她耳内,“这规矩嘛,自然是因人而异啦,你的身子都给了我,这规矩对你来说,刚刚好!”
两人斗嘴间,院门口一身绛紫色长袍,袍带飘拂的薛诚踏步而来,人未至,声先闻。
“表哥和表嫂郎情妾意,让小弟我这单身汉情何以堪呐!”
慕倾抬眸看他,薛诚也在看她,那一天的业河城,微风送暖。她站在灿阳之下,对他目露依恋,身若夏花。
明知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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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仿佛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渐渐生根发芽,生出一根根细藤蔓,从心脏穿透而出,绕成一个盘根错杂的网,将他困住。
再挣扎也是徒劳。
本也是一见钟情的痴迷,可有了昨夜的窥视,那种对她思渴的慕恋排山倒海,压,也压不住。
薛诚的目光太过炽热,就连景宣也感觉到了薛诚看慕倾时的眼神不同寻常。
他眯起眼睃了慕倾一眼,脚步右移,不着痕迹的挡在她身前,对薛诚笑道:“听姑母说,诚弟的卷云剑法大有进,不若你我兄弟二人切磋一二,以图共勉。”
景宣的声音朗朗澈澈,让人听着就如沐春风般的悦耳。
慕倾被他那一眼睃的心虚,又有点儿怕见到薛诚,毕竟昨夜被他窥到了她的窘境,那种尴尬让她想捂脸。唤了声薛公子就溜进了屋。
薛诚失望于佳人已离,敛神色,嘴角含笑,接过随从递上的长剑,举剑齐额,从容道:“表哥请赐教。”
手炙阳剑剑光如波,由下撩上,再度直攻景宣胸前。
景宣从容一避,心内却是一凛,表弟此招已带杀机,想到方才他看向慕倾时的眼神,也不多话,长剑微微一横,爆起一团剑芒,气贯九天,身形倏忽一闪,攻向薛诚。
剑尖所过,剑风劲啸,薛诚知不能强搠,于空中仰身闪避,以退为进,足下连环踢出数脚,于景宣剑芒之下,直踢向他胸前膻中、紫宫二穴。
景宣蓦然沉腰,手腕下沉,右足忽然一旋,踏上炙阳剑身,借力一飘,身子在空中数个盘旋,已如鹤冲九天,避开薛诚挽起的森森剑气。
手中长剑如龙腾,如凤翔,剑刃划向薛诚右足。
两人缠斗的难舍难分。
最后,景宣长剑抵在薛诚喉间,“表弟,承让。”
薛诚面色灰败,艰涩道:“宣哥好剑法,诚不如你多矣。”
景宣从容剑,负手而立,双目神采飞扬,含笑望着薛诚,并不言语。
送走薛诚,景宣笑容敛,一整天里看向慕倾的眼神都是阴恻恻的。
“阴阳怪气。”慕倾咕哝。
景宣在紫竹摇椅上躺下,举起一本《子衍集》在眼前细看,悠悠摇摇,还跷起二郎腿轻轻抖着。慕倾立于他身后,不停的被他支使着,一会儿捧巾,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执扇,一会儿添香。
就没有个闲的时候。
泥人还有三分性,何况是慕倾。
扇了大半天,手臂酸麻,她把扇子往景宣身上一甩,“外面多的是侍女想进来侍候,你爱找谁找谁吧,本姑娘不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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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32景宣缓缓放下书,轻挑长眉,一把将慕倾拉进怀里,勾起她下巴与之对视,冷哼一声:“薛诚风流倜傥,确是你们这些小女子争相仰慕的对象。他望你时所流露的眼神,极不寻常。短短两天,你竟勾的他对我暗含杀机,你可真有本事,还是说,你和他之前就认识?不过,他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不择手段,你可不要被他那副好皮相给迷惑了。”
他们切磋时慕倾并没有看,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根结所在。
可她什么也没做,凭什么错都归到她身上,“我和薛公子在遇上你之前是有过一面之缘,旁的,可什么都没有。”续道:“你也是一副好皮囊,还不是寻了借口逼迫我跟了你,尔后又百般手段撩拨于我,你又好的到哪里去,怎好意思说别人。”
“我逼迫你?原来你竟是这么想我的,好,很好。”景宣摇了摇头,哂然一笑,慢慢站起身,看向慕倾的眼神深邃如古井无澜,淡漠如冰雪雕塑。
慕倾也知自己话说的过了,张了张嘴,道歉的话还是难诉于口。
僵持片刻,景宣看了默然不语的慕倾一眼,心尖发冷,转身离开芷茵院。
风掠过衣角,留淡淡的苏合香余味,望着景宣冷漠的背影,慕倾抚上胸口,闷闷的疼痛丝丝蔓延,原来她不知不觉间对这男人已用上了真心吗?
想起他的那一句人生在世,光阴渺渺,唯有知己,了然我心。
他视她为知己,要娶她为妻。
她却言语无状,口如利刃,刺伤了他。
她也是一时嘴快。
眼角有些湿润,慕倾用帕压了压。
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还是让他先冷静一下吧!
慕倾进景宣屋里将属于她的私人物品搬到了隔壁。
窗外,夜雨渐大,风吹动未关紧的窗户,嗒嗒作响。景宣手捧《子衍集》,临窗倚靠,夜色如浓墨,冷冷洒落在他脸上,将他的脸映照得半边银亮半边阴暗,如此,隆起的鼻峰、眉骨便呈现出一种刀刻般的凌厉。
然而双眉紧蹙,眸色沉沉,却分明有忧伤之色。
忽然,他“啪”的一声将书掷到桌台上,口中低斥,“牙尖嘴利的女人。”
在房里踱了两圈,走至门边,回迈了一半的脚,“不可,那女人持宠而娇,怎么也该冷她几天,才半天,我就巴巴的去找她,面子何存?”
走到窗边,慢慢将窗户关紧,呆立片刻,坐回原处。
接连几日,慕倾和景宣见面都神色淡淡,慕倾行礼,景宣点个头。
旁的就没有了。
堡中已有流言在传,表少爷和他未婚妻关系僵硬,感情不和。
一些心思活络,攀不上诚少爷的丫鬟蠢蠢欲动,把心思放在了景宣身上,偶遇事件频频发生。
景宣烦不胜烦,心道姑母治家不够严谨,拜完寿就领那女人回江南。
随着寿期临近,以薛家堡的江湖地位,陆续到了不少前来拜寿的各路英豪。
接待起来颇为忙碌,侄儿也不算外人,景宣前去帮忙,他也想借此忙碌来冷一冷慕倾。
庆安堂里,薛夫人旁敲侧击道:“听说你和你那未婚妻不和?我看那丫头妖妖娆娆的样子,也太妖了些,你看堡里的门客家丁,哪个不多看她几眼。她未必就适合你。”
景宣眯着眼,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指环,“侄儿就爱她这倾国倾城的样貌,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那些男人多看她几眼,也是情有可原。侄儿自己觉得合适就好。”
薛夫人被景宣说乐了,“就你歪理多,姑母老了,也管不着你们了。”
景宣不欲多谈这个话题,便岔开话题,“近几年朝廷服武林之意,枪打出头鸟,姑母还是让薛家子侄敛一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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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端肃姿容,叹了口气,“姑母知道,唉……我们景枫山庄历任庄主号令江湖,领袖群雄,调停各个门派的纷争,平衡着朝野间的力量。我朝百余年来能保持较为平和稳定的朝政,景宣山庄之功实不可没。现今,也只能……低调做人。”
姑侄俩叙着话,慕倾仰面斜躺在依山而上的墙头,一手搁在脑后撑头,一腿搭在另一条曲起来的腿的膝盖上,空余的手则在弯曲的腿上无目的地来回点。
都四五天了,他还冷着脸,难道真的要她去赔不是吗?
会不会惯大了他的脾性?
“慕姑娘。”
慕倾闻声抬眸,只见薛诚不知何时就坐在她身旁的草地上,近的可以看见她映在他眼眸中的影子。
他微向上挑的双目中有光波在荡漾,好似春水一浪一浪,叫人的心也跟着漾动,轻飘飘浮在半空,总也落不了地。
慕倾不自觉便往后一退,眼光接触到他斜瞟过来的目光,只觉他一双深黑如夜的眼眸中似乎有火焰在跳动,烧得她很不自在。
她轻轻一咳,“薛公子,你应该唤我表嫂。”
他讨厌表嫂这个称呼,薛诚身躯向她挪近一分,“在业河城时,你对我说的全是骗我的吧?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吗?和我说,我定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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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33这几日他一直琢磨着这件事,偏慕倾近些天都猫在房里,让他寻不到询问的机会。
遂吩咐人暗中留意她是否出了房。
两人靠的太近,空气似乎有些凝滞,慕倾感觉呼吸不畅,又往后退了两步,背靠岩壁,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恰好,两臂之远,既不会过远,流于生疏,也不会过近,令彼此到不适的地步。
斟词酌句道:“那天确实有点难事,多谢薛公子搭我一程,事情已了,薛公子不必再为我心。”
字字客气,划清界限。薛诚目中染上阴霾,嗓音空幽的如同浮在水面,“我应该比他更早遇见你,可为何你却选择了他。是我哪里不如他?”
这个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慕倾避开薛诚的视线,坐直了身,抿唇不说话。
有些事,不能以前遇后遇来定论,还要看喜不喜欢,合不合适。
这世间不怕动情,只怕无缘。
她想宽慰薛诚一两句。
可却开不了口。
她深觉所有宽慰之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对于薛诚,她只能抱歉,一如宁溪村里那笑容温暖的少年。
站在薛诚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儿的侧颜,然而光是一个侧颜,就已经足够销魂慕倾今日穿着一身水绿的春衫,与裙裾一色的长草掩住了她的脚步,令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从草尖上化出的妖。
薛诚很想把这只妖捉回去藏着,如珠如宝的捧着,只因……她天下无双。
然而他薛诚什么也做不了,他能做的,只是站在远处遥望她和表哥执手蜜爱。
当他们离去时,余留一抹细微而美好的身影,供他一生铭记、念想。
薛诚取出一把小刀递给慕倾,“那天和表哥切磋,我一时没忍住,对他动了杀机,害你同他起了嫌隙,这把小刀送于你防身,也算是我的赔礼。”
抽出刀鞘,刀身小巧,致单薄,却流光异,寒气四溢。
一看就不是凡物。
但是,刀柄缠布处有些磨损,主人家定是经常用到。
慕倾没那么厚脸皮薛诚的东西,将小刀插回刀鞘,递还给他,“这小刀太贵重了,薛公子还是回去罢。我和他的事不怪你。”
怕他不信,慕倾又加了句,“真的。”
“给你就下。”薛诚按住她的手,一抹柔腻在指尖化开,只觉得脑中有一刹那的空蒙,那柔腻又是那样清晰,舍不得松开。
短短一瞬间的接触,就像在旷远的空山中呐喊那般回肠荡气恐有人来,慕倾把小刀往薛诚怀里一塞,略一欠身,跃下墙头,快步离开。
天空云层厚积,山雨欲来。风卷起残叶,拂掠着薛诚的衣袍。薛诚的眸底之下,仿佛也积了厚厚一层暗翳。
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神色怔忪,左手拢于袖中,慢慢握起,越握越紧。
一场暴雨后,慕倾用过午膳,转到一处僻静地练习景宣教授的爬云梯。
月上山岚,春虫咕哝。
她才惊觉时间太晚,揉了揉酸疲的双腿,行返芷茵院。
廊上已经点起灯笼。
景宣站在廊下,望着笼在月色下缓步徐来的少女,目光愈发清炯。
慕倾看到景宣,目光平静,略一福身,在景宣注视的目光里从他身旁走过,便推开自己那屋的房门,走进去,再将门关合。
景宣的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唤出声。
他的感觉糟糕,很是糟糕。
并且他觉得胸口很闷,被一块破布给堵住了似的。
当时她那样说他,景宣心里确实无法抑制的生了怒意,冷静下来,他所想的,竟是该怎么讨好她,怎么让她欢喜,可男性自尊不好让他率先下脸。
故,在她面前越发持重。
景宣被自己纠结的情绪折磨的有些难受,并且,从心里也慢慢地生出了一种类似于挫折的感觉。
他这厢备受煎熬,她你吃能睡,没事人一样。
明明错在她,但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为什么到了此刻,景宣竟然感觉仿佛完全是自己做错了事。
尤其不该对她冷下脸。
景宣的心情有些纷乱,感到无比的郁躁。
夜渐渐深了!
对面的窗牖里依稀亮着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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