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感情是要好处。店员心下一合计,忍痛拿出私下里店员用来分瓜的残次品。
有海魂衫、列宁装、解放鞋、水杯等物品,有瑕疵,慕倾倾可不计较。
以不需要票,比平时再低三成的价格买下,又买了一斤半羊绒线和织毛衣的竹针,一共花了四十来块钱,肉痛且满足。
店员心在滴血,脸上带笑的将她送走。
那个他11
慕倾倾走到吃食区,买了一斤糖,一斤江米条,一块两毛钱。水果糖按颗卖,一分钱一颗,她要了五十颗,嘴里没味时含一颗。
供销社旁边是一家国营饭店,饭菜香气飘散出来,慕倾倾觉得饿,带来的饼子都在杨树身上,她就当奢侈一回。
进去点了份小炒配米饭,心满意足吃完,临走又打包了五个肉包子,才悠悠然的从国营饭店走出来。
一顿饭花了五毛粮票加一块钱,实在够贵的,要知道,生产队忙一年一人工资也才几十块。
她折返回黑桥,守到小午,终于来了一个卖粮的,她眼疾手快,先一步将人截下,把他手里的米粮全数买下,有玉米、高粱米、红薯等杂粮,总的有50来斤。
最让她欣喜的是其中有斤十斤的大米。
像做特务一样,悄悄咪咪的往回赶。
尽量避开人,有惊无险的出了县城。肩上抗着六十多斤的东西,饶是慕倾倾有力量加成也有点够呛,一路走走停停,也累得慌。坐在路旁用袖子擦了把脸。
一辆牛车缓缓从道路后方驶来。
慕倾倾抬眸看去,眼睛忽然睁大。
驾牛车的是他。
那个住牛棚的瘸腿男人。
他好像没有看到坐在路边歇脚的姑娘,四平八稳的就要从她身边驶过。
好嘛,她这么大个人直接被当成了空气,怎么说他们也有过亲嘴之亲,慕倾倾霍地站起来,拦在牛车前,“累了,你载我。”
理直气壮。
眼眸里光流动。
庄河眼皮掀了掀,手攥住牛绳,没说话,看向她的眼神淡淡的。
停下就好,慕倾倾得逞的笑。抡起自己的麻袋,爬上牛车。
说是牛车,也不过是几块木板搭建的,坐上去也不太舒服,比起两条腿走却要好些。
坐定后男人一挥鞭子,牛车缓缓驶动。
“喂,你叫什么名字?”慕倾倾打破沉默。
依旧没有回应。
“跟你说话呢,好歹吱一声。”她去戳他的背。
车轮忽然滚过一块凸石,猛的颠簸。
慕倾倾身子不受控的向后倒,扶住边缘才稳住。她愤懑的斥责,“你故意的。”
庄河盯着前路,不为所动。
慕倾倾去挠他腰,明显感觉他瞬间的绷紧,有一种小仇得报的爽快,下一瞬,她的手被捏住,低沉的男声传来,“别闹。”
力道大的发疼。
他要是态度好点,或许慕倾倾就没兴趣和他犟了,可现在,难!
她身子前倾,前胸贴上他后背,若有似无的磨蹭,胳膊环上他的脖子,软软的说:“嘴都亲过了,摸一下腰怎么了。”
女孩的身体又香又软,紧紧贴着他,庄河绷紧的皮肤上泛起红,转瞬眼神清冽,他身体稍稍前倾,双臂忽然向后一拱,在慕倾倾胳膊略松之际,反客为主抵住她,慕倾倾顿觉光线变暗,男人已压迫过来,脸凑近,面对着她。
他说:“我说过,我不陪你玩。”
呼出的口息喷在脸上,让她嘴唇发干,心尖直颤。
她愣愣的看着他,甚至忘记了说话。
庄河五指一松,转头继续赶车。
慕倾倾盯着他后背,咬着唇,似无声的对峙,准确来说,只有她一人在对峙。
山路树叶斑驳,阳光洒落,路旁晚稻垂坠,黄灿灿的,小溪蜿蜒,流水潺潺。
现在的时间点,路上没有行人,周围静静的。温凉中带有凛冽的清风略过。
这样一个环境氛围下,年轻男女无伤大雅的打闹也显得那么美好,或许当他们老了,这将是一段值得细品的回忆。
此后的路程,慕倾倾规规矩矩坐在木板上,偶有路人经过,认识的就招呼一声,不认识的在人家快过来时就笑一下。
快到红阳大队时,庄河拉牛停下,“下去。”
慕倾倾也知道大队里人多嘴杂,在这里下来自己走是最好的,她拿出一个油纸包的肉包子,塞进他手里,“谢了,晚上我去找你。”
后头有人朝这边走来,庄河看她一眼,一扬鞭子,赶车离开,速度比来路时快上许多。
麻袋里的东西太打眼,慕倾倾抗在肩上往不太有人经过的小土路走去。
牛车停在生产队大队长何铁春的办公室门口,庄河看了眼手里散出香气的油纸包,眼里浮起一抹暖色,仔细将它塞进裤兜里。拄起木杖,一拖一拖的走进办公室。
“种子已经送到向阳大队,这是感谢信。”庄河将一封信放在长木桌上。
何铁春拿过信,头也没抬,挥挥手,“去吧,为组织服务是你的本分,记住了。”
那个他12
庄河走到门口,一个七八岁男孩从外头跑进来,差一点撞到庄河身上,是何铁春的小儿子何国栋,他认得。
何国栋皱起鼻子在他身上嗅,“你兜里藏了什么,有肉味。”
庄河木杖柱地,就要从男孩身边绕过。
何国栋拦在他面前,对他父亲何铁春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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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爸爸,我要吃肉,庄瘸子身上藏了肉。”
对于幺儿,何铁春是宠到天上去的,他站起来语重心长对庄河的说:“孩子不懂事,但是庄河你成分不好,这不年不节的就吃肉也遭人恨,你看我这儿还有块高粱饼,和你换一换?”
何铁春拉开抽屉,将一块不大的黑饼拿出来让儿子去换。
遭人恨吗?庄河看着那块饼,轻扬下嘴角,逸出几许嘲讽,很快隐去,从裤兜里拿出油纸包放到长桌上,“不用换,让孩子拿去吃吧。”说罢,拖起残腿往外走去。
身后,何国栋迫不及待的撕开油纸包,惊喜的喊:“哇,是白面做的肉包子。”张开嘴咬下一大口,“真好吃。”
肉包子,能不好吃吗。
太阳西斜,散发着最后的余晖。
为什么仅是夕阳还这么刺眼?
刺的他眼睛生疼,又像刀子刮肉,遍体生疼。
庄河手盖在眼皮上,遮了遮,凉凉一笑,拖起腿迈上牛车,驱向他的住处,牛棚。
慕倾倾回到家里,杨树他们都没有回来,她先将买来的物资归置好,看看天色,去灶台生火做饭。
她没有表,看时间的唯一办法就是看天色。但如果阴天的话她就会辩不清。
晚上煮的红薯,加了水,一块一块的,再放点点糖,甜滋软糯,香极了。
半个多月的肉食滋养,慕倾倾的脸色开始红润,头发变得有光泽,身体不再轻飘飘,就连胸前的乳房也在加快速度长大。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杨树、杨林、杨三人陆续回来。
杨还有少年心性,闻着香气掀开锅盖先舀了一勺进嘴里,眼睛亮起一道光,“诶!甜的。”又舀起一勺给杨林,“二哥你也来尝尝,可好吃了。”
甜香滚烫的红薯汤从口腔滑向咽喉,杨林觉得整个胃都暖起来了,阿弟说的没错,确实好吃。
回头看向妹妹时杨林还是板起了脸,“有点钱就浪,糖多贵啊,能这么吃吗?过日子要有打算。”
自从家里粮荒得到解决,杨林对慕倾倾的态度好了很多,这会儿也只是节俭惯了人的一句唠叨。
可慕倾倾不爱听啊,揉揉耳朵,嘴巴越撅越高。
杨树看在眼里,对杨林皱眉道:“行了,少说两句。”
杨林见妹妹不高兴,讪讪的闭上嘴。眼睛在大哥和妹妹身上扫了扫,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扑朔迷离的味道,以前他训妹妹大哥可很少帮着说话的。摸摸饿空的肚子,不再想,吃饭要紧。
吃饭间,杨树照例给慕倾倾夹菜。
慕倾倾也吃,却不搭理,早上的仇她可还记得。
杨也给她夹,“阿妹多吃些,长点肉好看。”
慕倾倾回他一个甜笑,“谢谢三哥。”
这一笑,宛如初春的花朵破雪而出。
杨的心蓦然停跳一拍,赶忙举起碗几口划拉进嘴,就要回房间去。
慕倾倾叫住他,将买来的有瑕疵的列宁装解放鞋等拿出来,让他们试,听着杨林嘴里说着她破却难掩欣喜的话,她不在意的笑了笑,朝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杨树的声音,“去哪里?”
她回头,笑的更灿烂,“溜达溜达,顺便…找男人。”
杨林和杨顿下动作,看着杨树,“阿妹她咋了?”
杨树撕掉手里翘起的死皮,站起身,“没事,你们挑着,我也出去溜达一下。”
距上次来牛棚过了二十来天,慕倾倾在牛棚对面一块石头上坐下。
路上遇见阿婶,她大伯的老婆,爱贪小便宜,她以两颗水果糖的代价从阿婶嘴里不引人起疑的套出这男人的一些信息。
信息很少,只知男人叫庄河,以前祖辈是个大官,家里良田千顷,一方豪富,据说批斗的时候古董器具都是一车一车的拉,西边一大片烧焦的残骸地就是他原先的家。
庄河的父亲母亲和祖父在土改时被虐待至死,而他的腿也是那时被打瘸的。庄河木匠活不错,生产队里需要什么物件就会指使他来干,平时还要负责喂养两头牛,给队里拉粮送粮,干的净是一些苦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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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吹着凉风,锯刀挫拉的声音传进耳里,一下一下的,似这天地间唯一的声音。
她手无意识的绕着草玩,盯着那道看起来挺拔的身影,不同于刻意练出来的肌肉,锯刀发力的时候,手臂上肌肉高高隆起,充满爆发的力量感,这一身肌肉自然流畅,是长期劳作里锤炼出来的。
起伏间,腰窝明显。
性感呐!
可再性感又怎样?改变不了他半残的事实。
说起来,杨树不比他差,更是健全的。
可她为什么感觉到了懈怠?
牙齿磨咬着草,慕倾倾眼里明明暗暗,心里在叩问:
慕倾倾,你在做什么?
看看他住的,过的,做的。苦的不能再苦。
你自顾不暇,真的要迈进这道门槛吗?
丢下草枝,从石头上跳下来,刚要转身离开,抬头间对上了男人看过来的视线。
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目光无波却绵长,似拧了长长的一根绳,缠束上她的腿,迈不开。
慕倾倾绽开一抹笑,朝他走去。
懒得再去多想,舍不得走,那就活在当下吧!
充满恶意的世界还要苦苦压抑本心,何必!
“庄河。”
两个极普通的字,在她喉中转一遭,尾音迤逦,像一把钩子,轻轻勾住人的某一根弦,轻拉慢扯,身不由己。
庄河锯刀倾斜了一下,不动声色摆正,没接声。
慕倾倾在小板凳上坐下,双手环膝,安静的坐着。
如第一夜时的安静。
时间流逝,牛棚外风呼呼的刮,看样子要下雨了。
庄河终是开口,“回去吧。”
慕倾倾起身走到门边,并没有如庄河说的回去,而是把门关上了。
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庄河没法继续钜木,放下锯刀揉揉一到刮风下雨就酸疼的右腿,拿去木杖摸黑走到石砌的灶前,用火柴点起火,往陶罐里添了一勺水。
慕倾倾点上带来的一根白蜡烛,昏暗的牛棚里顿时明亮起来,滴了两滴烛泪在石台上,蜡烛往下一压,稳稳的黏住。
看着庄河在旁边麻袋里抓了一把褐色的东西扔进陶罐,搅成糊状,好奇问:“这是什么?”
庄河面无表情,“糠。”
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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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糠。慕倾倾一时说不出话,在她沉默里,庄河已久用木勺舀起糠糊大口吞咽起来。
以前也曾听说过饿急了的人吃糠,却也只是听说,对于糠她知道能喂猪喂鸡做饲料,却是第一次见人当饭来食用。
而食用的人还是她难得主动看上的人,说不清这一刻的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酸,有点涩,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心疼。这丝心疼如一滴热泉滴在心间,慢慢的晕开来。如同一个几不可见的又不可忽视的细小雨滴,在一池平静的湖水中,漾起了一圈圈涟漪,悠然荡漾。
荡漾着,荡漾着,就荡开出一朵名为爱情的花蕊。
或许,也是在这一刻,庄河于她已经变得不同。
但这种也只是一瞬,快的转瞬即逝,慕倾倾并未放在心上。
“我能尝尝吗?”她说道。
庄河不动。
见男人没有要与她分享的意思,慕倾倾自己动手,环上他的手臂将木勺拉到嘴边吸了一口,刚入嘴,她的眉头就拧成一团,嘴巴里全是刺剌剌的感觉,难以下咽,嚼一嚼满嘴碎末,但她不会吐掉,哽着脖子一口咽下,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才缓过劲来。
庄河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声音凉凉的,“这就是我的生活,所以,请你离开。”
有些温暖会上瘾,那么,他要做的便是在上瘾前将之冻馁。
还未出土就扼杀在地下。
“可是我不想离开啊!”
声音轻飘飘的,似落在庄河的皮肤上,起一层麻栗,他忽然意识到他穿的太少,通身就一条裤衩,还很薄透。
庄河微微侧过身。
慕倾倾手指滑过庄河的腰线,他皮肤骤然绷紧,握木杖的指节紧到发白。
他的肩膀很宽,后背坚硬,透着力量,慕倾倾有些放肆的摩挲,简单的触摸让她流连忘返。
“我们好吧。”
庄河眼里光影一闪,“能一辈子吗?”
慕倾倾手微微一松,声音慢慢的,“庄河,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庄河没说话,看着烛火里的小姑娘,美得惊心动魄,像旷野上刚刚长成的花。
默然半刻,他开口,“那就出去,我没时间陪你玩。”
她直接忽略他强硬的口吻,又问:“和女人睡过吗?”
庄河幽暗的眼里蓄起火,陡然转过身,反扣住她的手,声音里有种说不清的意味,“骚成这样?”
她眯起眼睛,“我先问的你。”
庄河手捏了捏她的臀肉,往木板上一压,说:“我是没睡过女人,但我不想睡你。”鼻尖凑近,“想发骚去别处,我不侍候。”
在慕倾倾瞪大的眼睛里,庄河缓缓起身,拄起木杖拖拉着右腿走到木板床上躺下。
将那个扰乱他思绪的少女视而不见。
短暂的怔愣之后,慕倾倾轻笑一声,粗长的辫子在手里转了两个圈,那笑声轻轻逸出,像是不经意的哼声,带着一丝微颤的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羽毛扫过心尖一般让人痒。
“庄河,你行。”
门拉开,人已经迈出了门外。
零星雨丝不顾一切的往门口钻。
庄河盯着茅草棚顶失神,拄起木杖去关门,看到外面风夹雨的夜色,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正要阖上门,有着熟悉气息的身体从草棚门边突然抱住他,她说:“被雨淋了,庄河,我冷。”
缩在他怀里,凉丝丝的身体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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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走了吗。”庄河想攥出她,他通身只一条裤衩,这样抱着,他不习惯,也过于亲密。
无法,只得先把门关上,雨夜没人会来牛棚,不至于影响她的名声。
“我刚病好不久,淋了雨可不得再生病呐?”庄河比她高出一个头,慕倾倾把脸上湿漉漉的雨水蹭到他胸膛上,耳边是强而有力的心跳,乱序般的快。“庄河,你忍心吗?”
她的身体紧紧压贴着他的,严丝合缝,没有空隙可言。
裤衩子里鼓囊囊的一坨抵在小腹上,都能感觉到那里脉络的跳动。
这姿势,这紧密度,实在暧昧。
庄河脸上没有表情,眼神落在她头顶,喷出一口气,口吻带了狠厉,“杨倾倾,你一而再的勾引老子,不就是想要老子睡你吗?”
慕倾倾抬起头,“是我想睡你。”
或许真睡了他,对他的兴趣也就淡了。
“还是说你的这里也折了?”
她小腹磨了磨,那一坨很快开始膨胀,硬热硬热的。
霎时间,庄河眼里的平静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喉咙溢出沙哑声,“我让你知道折没折。”
庄河要还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一手托上她细软的腰,一手拄杖,将她带到可以躺人的木板床上,微一侧身,覆在她身上,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脸颊。
“你要玩,我陪你玩。”
说完这句,庄河就不再说话了,唇贴近,最先亲的是她的脸颊,接着往中间移动,找对了唇的位置,轻轻地舔吻。
很生涩,只是舔吻。
他是想啃想咬,让她知道勾引他的后果,又怕真咬了被人看出端倪,累她名声。
庄河心里憋着一股气,气她一而再的来招惹他,更气自己被她蛊惑,她对他有几分真心,能有几分?
怕是只贪一时欢愉和一时好奇,若这样,是不是就该生发之初就高傲拒绝。
但现在他尝到了她的味道,意志力在罢工。
庄河越吻越深。
慕倾倾闭上眼睛享受,虽然她经验老道,可也得好好掖着,手在男人结实的后背游移,移到他裤腰处,挑开一个口往里探索。
他的身体一绷,喘息加重,慕倾倾的嘴唇被他轻轻一咬,微微的疼。
庄河的舌头闯进来,强势,粗暴的搅吸。
慕倾倾指甲在他后臀一划,唇齿舌被攻占,只能靠鼻腔呼吸。
分不清谁的更粗重,呼息紧密交缠。
庄河将慕倾倾的衣服捋上去,形状姣好的乳房乍然呈现,很白,很软,还很翘,樱粉粉的小尖,像枝头最嫩的桃花色,芬芳萦绕。
“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他的手盖在一只,重的一揉又轻的一捏。
慕倾倾身体微微绷住,庄河许久没去剃头匠那里剃胡子,长了一圈,刮在她皮肤上刺痒痒的感觉,异样的酥麻。他的手掌非常粗糙,厚厚的一层茧,摸起来极为舒服,慕倾倾低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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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还要继续吗?”庄河眼睛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他左腿撑在她身侧,右腿搭在另一边,五指罩在乳房上兴风作浪。
力道偏重,却带了分寸。
不至于让她感到疼。
微弱烛光下,小姑娘眼睛里似含了水,闪着滢滢的光。
胸口若有似无的窒息漫上来,庄河皱起眉,感觉一切失了控。
两人贴合着,心跳叠在一起,一声一声,全都乱掉。
白蜡燃过一半,草棚外风雨潇潇。
慕倾倾没说话,手绕到他前面,先触到的是曲卷偏硬的毛发,然后是一根粗大发热的棒子,张开手指,捏住。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庄河尾骨一麻,含住一颗乳头,啃磨,手重力的抚摸她,从乳房到腰臀。
从来没有过的手感,滑的似乎能在他手里化开。她先来招惹的,可怪不得他。
庄河拉下她的裤子,手落在她腿根。
慕倾倾被厚茧硌得颤了一下,他慢慢往里。
探到微湿的穴口。
他说:“骚。”
她脸别到一边,喘息中带出一丝颤音。“庄河。”
她喊他的名字。
声音不轻不重的撞进他心口,庄河驱开那只握住他男根的手,曲起左腿,脱下裤衩,分开她的双腿将勃发至凶悍的男根抵在穴口,却不进入,在外边滑动。
“杨倾倾,你把我当什么?”
慕倾倾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弧度魅人,“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回答我。”
眼睛里是荡漾的柔柔水波,捻起男人胸前的一粒凸点,说:“没折就快点。”
耗太晚,怕杨树他们要找。把他当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答?
她的避开不答让庄河眼底一黯。
……
这会儿杨家三兄弟都回了屋,杨林拿起一颗水果糖闻了闻,舍不得吃,又放回去,见大哥总瞟向门口,说道:“阿妹也不是小孩子了,许是在哪里躲雨,等雨小点就回来了。”
杨树“唔”了声,又看了一眼,抽出一根大生产,火柴划拉一下,小小的一团火,飘摇不定印的男人脸庞明明灭灭,点上火,深吸一口,手夹着烟,吸得快,烟很快烧了一半,灰长长的掉落。
……
那个他15微hhh
“第一次?”庄河问。
“嗯,便宜你了。”她张开腿,准备接纳他的插入。
“听了多少壁角才能听的这么骚?”
“庄河,你倒过来说了。”
庄河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疼痛使得情欲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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