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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他起身,不再看身下的体态姣好的少女。
“你走吧,找个和你般配的后生好去,别为了一时的冲动将来后悔。”
这是庄河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慕倾倾听他说完,愣了愣,如当头一棒,有些不可置信,“你确定?”
庄河没说话。
气氛骤然凝滞。慕倾倾脸色难看,舒缓了一下呼吸,那点子欲念早没了影,嘴角淡淡勾起,“庄河,你行。”
这句话她今晚说了两遍。
不知该夸他善良呢,还是该夸他能耐,在欲望巅峰能决然抽身。
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男人。
挺直鼻梁让整张脸刚毅立体,在昏黄烛火下勾勒出男人的冷漠与凉淡。
他胸膛有些微的汗湿,小腹平坦,最中间是结结实实的腹肌,延伸至下方的腹股沟……这样一种汗意,让这个男人在夜里多了些不一样的质感。
但比他出色的男人她见得太多,何况是还残了一条腿。
莫非她喜欢上了残缺美?
可残疾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慕倾倾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懒得去深究。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继续,冷静一下也好。
没再看男人一眼,套好衣裤,拉开木门,小小的身影跑出去,很快被雨幕吞噬。
庄河拖起腿去关门,吹息燃过大半的蜡烛,牛棚里陷入深度黑暗,仿佛刚才的一场旖旎只是虚幻。
木板上女孩淡淡的体息未散尽,在鼻端萦绕。庄河忽然有些心烦,这种烦闷压在骨子里,沉沉的,无处可去,无处可散。
他摸向自己残废的右腿,眼里浮起厌恶,手边的木杖“咚”的砸在地上。
天地间除了雨声再无其他,连狗都懒得吠叫一声。
小径土路上,一抹身影跑的飞快,到东北角一处土墙垒砌的院前推门而入。
一进门,慕倾倾就看到靠背竹椅上坐着的杨树,“大哥,还没睡呢?”
“就去。”杨树起身点起油灯,见她身上湿哒哒的,“锅里温有热水,赶紧洗洗,别又着凉了。”
嘱咐完,将油灯留给妹妹,自己回了房。
慕倾倾没有叫住他,这会儿她什么也懒得做,就想洗干净睡上一觉,什么也不想。
庄河,呵……
慕倾倾极少做梦,但是这一夜,她梦境不断,一双粗粝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过肩头,胸前,至腰臀……欲念在窜动发酵。
男人肩膀宽阔,肌肉结实,脸却是模糊的,看不清。
男人粗硕的勃起在她体内纵横,舐刮着她甬道周围的嫩肉。带来昏天黑地的酥麻。
她肆无忌惮的追随着身体的快感,翻身为主,将男人压在身上,男人肉棒的长度和她的深度完美契合,女上男下的碾磨起来,予取予求,一切由她。
快感如微烫的热水一般将她渐渐浸透,淹没。
男人似乎不满意这个姿势,强横推倒她,回归到女上男下,狠了劲的抽插,如开疆拓土一般,在她身体里征伐。
他说:“杨倾倾,是我把你睡了。”
男人的抽插在继续。
快感一点点积蓄,终于达到顶点,洪水一般奔流而下的将她淹没……也是在此时,她看清了那张脸。
慕倾倾身体一抖,猛的惊醒过来。
身下潮湿濡热,高潮的快感还未及褪去……
梦里的那张脸,是…庄河。
她嗤笑一声,究竟谁睡了谁,可难说。
第二天醒来雨还在下,杨去上学了,杨林在劈木柴,杨树在编箩筐,下雨天不需要出工,也不舍得闲着,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慕倾倾拿出羊绒线和竹针,搬把小板凳,窝在杨树边上开始分线,起织。
女孩长辫乖巧的垂在胸前,脸庞娟秀柔静,杨树看了一眼便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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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凉,回屋去织。”
织毛衣还是她第一世在乡下和姥姥学的,那是她本来的世界,记忆珍贵,闲暇时总要翻出来想,就怕久了在时间里迷失。
织起毛衣来还挺有模有样。
她笑着说:“等下次卖到钱,我先给大哥织一身。”
羊绒线不用票,就是贵,要二十块一斤。庄稼人哪舍得花这个钱,也就一些大方的人家娶媳妇时为了体面买一斤给新媳妇。
做老大的,什么都要让着底下的弟弟妹妹,小四她有这个心就足够,杨树心一悸,有暖流淌过般发软,脸上线条柔和下来,“给小二和小三只就行,我皮厚,耐冻。”
她一挪板凳,蹭过去捏捏杨树的手臂,“不厚啊。”
杨树瞪她,眼里却没多少威慑力。
慕倾倾嘻嘻的笑,从衣兜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递到杨树嘴边,指尖碰触到他的唇,是温热的,“大哥吃颗糖吧,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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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手里的箩筐编错一格,偏开头,“我不爱吃甜的,你自己吃。”
慕倾倾不满,“都沾你口水了,你还要我吃。”
哪沾到口水了,顶多碰到点他嘴唇,杨树的脸泛起红,但他皮肤黑,红了也看不出来。
敞开的院门口,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男人拄着木杖经过,他的目光在和兄长玩闹的小姑娘身上停顿两秒很快便移开,蹒跚着脚步消失在雨幕里。
“什么沾了口水?我不介意的,你们不吃就给我。”杨林大步走过来。
慕倾倾快他一步将糖塞进杨树嘴里,对杨林一摊手,“没了。”
余光好像瞥见个穿蓑衣的人从门口路过,来不及多想,就被杨林打断,“杨倾倾,你偏心了啊。”
她脖子一梗,“就偏心,怎么着?”
杨树嘴角扬了扬,糖在嘴里化开,丝丝的甜。
“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都是谁给你把屎把尿的。”杨林气急败坏,去捉她的辫子,想给她来点兄长的教训,手臂摩擦过软绵绵的一团,是小姑娘浮凸出来的胸脯。
脑中嗡的一下,像被什么烫到一样快速回手。欲盖弥彰的加了句,“我大人大量,懒得同你个小丫头计较。”
慕倾倾跺了跺脚,委屈的看向杨树,“大哥你看二哥又欺负我。”
杨树递给她一只竹叶编的青蛙,“拿去玩。”
“诶,大哥还会编青蛙吖。”竹青蛙憨态可掬,活灵活现的,慕倾倾在它尾巴上按一下它就蹦一下。
杨树:“唔。”
慕倾倾:“那大哥还会编什么?”
杨树:“只会这个。”
慕倾倾:“噢!”
杨树看了妹妹,又垂下眼睑,“还会编蚂蚱,就是没这么好。”
他拿过竹叶,手指上下翻飞,普普通通的竹叶就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蚂蚱。
她羽睫轻抬,“大哥,你真厉害。”
稍微清闲一点的雨天,女人们爱窜个门。
过了晌午,二婶破天荒的来到慕倾倾家,她是原主二伯的老婆陈淑娇,德行和大婶差不离。
陈淑娇在桌上不客气的捞起一块玉米饼塞嘴里啃,对慕倾倾道:“我和你哥说点事,你先进屋去。”
直觉使然,慕倾倾觉得她要说的事恐怕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拿去放羊绒线的小箩筐,客气道:“那二婶你坐,我进屋了。”
“呀,这是什么线啊,这么软和,不便宜吧。”陈淑娇拿过织出形状的羊绒衫大惊小怪的摸起来。
慕倾倾一攥,攥了回来,“县里供销社买的,二婶喜欢也可以去买啊。”
闪身进了屋。
陈淑娇抱怨,“阿树,你看看你家小四,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杨树没接话,摆弄着几块木头,想给妹妹整个小柜子,放点东西也方便。
杨林给大哥打下手,也没有接口的意思。
陈淑娇气的嘴都要歪了,但想到这次来的目的,生生忍下这口气,语重心长起来,“就杨小四这性子,哪个婆婆会喜欢,那身板瘦啦吧唧,一看就是不好生养,脸蛋是好看,可哪个婆婆也不喜欢媳妇长得太好看的不是……”
杨树脸阴下来,手里的榔头攥的发紧。
杨林没有杨树的那身忍功,打断陈淑娇的话,粗声粗气道:“二婶有事说事,数落我阿妹做啥。”
二十出头的年轻后生发起火来还是很吓人的,陈淑娇屁股往后挪了挪,“是有一件好事要和你们说,梅西大队的陈二家小儿子相中了你们小四,他家三闺女相中了阿树,打算和你们来个换亲,让我来问问你们的意思。这可是好事呐,省钱不说,那后生闺女生的也齐整。”
屋内,慕倾倾背靠着墙板,面上神情扭曲了一下。
在这个什么都匮乏的年代,换亲是常事。
别人怎样杨树不管,但他决不可能用妹妹去换亲,“既然是好事,二婶自个儿留着给你家国虹吧。我们兄妹的事不用您操心,家里还有事,就不陪您聊了。”
她家国虹她还想着多留几年在家干活呢,想到那五斤粮食的酬劳,陈淑娇不死心,“那陈月娥长得可俊了,阿树你就再考虑考虑。”
杨树沉下声音,“我说不用就是不用。”
杨树的眼睛细长,脸较窄,眉弓高,不说话就带了几分凶像,何况这会子阴着脸,妥妥的像个恶人。
陈淑娇知道再待下去也没用,抓起最后一块玉米饼,扭着屁股走了。耳边还能听到她嘴里的嘀咕,“长成这样,活该讨不到媳妇。”
杨林往地上呸了一口,“什么人啊,都是。”
“甭理她。”
换亲事件在杨树这边风过无波,只是和二伯家的走动几乎断绝。
这场雨足足下了三天,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雨过后,气温大幅度下降。
慕倾倾将被子缠裹紧身体,仍热乎不起来,凉气好像无孔不入。
她记得庄河木板床上只堆有一身破衣服,连破棉被都没有,牛棚里有几处漏风,该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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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庄河,慕倾倾眼睛一暗,后牙槽磨了磨。
披衣起身,蹑手蹑脚去到灶台,取出锅灶里温着的两块红薯往怀里一揣,如野猫般灵巧跃上土墙墙头,身影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牛棚木门轻轻一声吱呀。
乍然起寒,庄河睡不安稳,隐约感觉有人靠近,他睁眼,看到一个黑影伫立在木架和木板床之间,喝一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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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软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庄河脸色变了一变,“大半夜你来我这里,被人看见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别担心,没有人看见。”
庄河陈述事实,“我是怕被你连累。”
慕倾倾坐在边沿,环上他脖颈,“真心话?”
男人高大身躯坐在木板床上,几乎占据了整块木板。
庄河没有犹豫,“是。”
“那你发誓,我大方点,就让你用我杨倾倾的名义来发好了。”
“幼稚。”
“幼稚就幼稚,我等着呢,快点发。”
“闹什么,回去睡觉。”庄河去扒拉她的手。
“庄河,我冷,抱着你暖和。”
声音软的像只孱弱的小兽,脸在他颈间蹭动,鼻息呼在皮肤上,引起战栗。
庄河的手不知为何就没了力气,她的身体很暖,贴在身上似能驱散寒意,在这冬夜里他推不开。
他的胸膛宽广安定,有一种静止的力量,慕倾倾在这一刻清楚意识到对庄河她竟是贪恋的,难怪总会不经意想起他,想睡他。
历尽千帆,却喜欢上一个瘸子,如果在之前她定然觉得不可思议,就算现在她也想不通,可能就是那一种静止的气质吸引住了她。
对于杨树,她其实也不是没有感觉,但年代险恶,乱伦不是道德谴责的问题,说不定会搭上他的命。
杨树的挣扎,克制她都看在眼里,她自私的想,把倾心度过了及格线就好,其它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也懒得管。
很自私。
但这就是慕倾倾。
她没有能力和整个社会体制抗衡,当然,想想办法应该也能。只因不够喜欢吧。
怀里的人静静偎着,庄河把她往里带了带,将两件衣服都给她搭上。
慕倾倾被胸前两块东西硌住,两块红薯差点忘了,也不知道压扁没有,身子往过挪一点,掏出红薯,放到庄河手里。
“给你带的,趁热吃。”
庄河嘴唇蠕动,手心里的热度并不高,和着她的体温暖进了他寂凉的躯体,蕴藏的情感,就像决堤的汛洪,将层层防护冲垮,汹涌喷薄。
食物的香气刺激到脾胃,庄河无法拒绝这一份温暖。他没剥皮,大口大口的啃,普通的水煮红薯却比他幼时吃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的香甜。
吃了一个,另一个仔细放起来。
慕倾倾笑眯眯问:“好吃吗?”
“嗯。”
“队里每年不是会按工分发粮食的吗?怎么你的全是糠?”
漆黑的夜里,庄河眼底一片冰凉,能怎么,何铁春祖辈原都是他庄家的下仆,这下子翻了身,可不是要使劲折腾他这旧主。
“我是地主成分,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慕倾倾绕上他的背,“诶,我发现你好说话多了,哎呦,一块红薯将把你买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买你了。”
庄河低头,将她拉到前面,“你就不能正经点?”
慕倾倾抬头去啃他的唇,结果啃到硬硬的下巴,“我要正经了,现在你指不定还不理我呢。”
再抬头,找到他的唇,舌头侵入。
庄河先是一僵,将她拉离,“就这么想要男人?”
“是要你。”
“杨倾倾,你自找的。”庄河撂下话,捧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由他主导。
矛盾的男人,就连身体都是如此,冷硬又温软。
“唔~”
庄河的吻温柔而耐心,慕倾倾在唇舌下沉溺,他的吻似乎带着雨后清新的松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想要,他给就是了。
庄河左腿支力,跪伏在她两腿间,从尖尖的下颌一路舔舐到脖颈,不敢使力,怕留下印记。
所到之处麻痒一片,慕倾倾喘息加粗,“你的腿行吗?要不我在上面?”
胸上突然一疼,她诘问,“干嘛?”
庄河:“气的。”
“我怎么气你了?”
“经验还挺足呵。”
她干干的笑,“只有点理论经验,这不是正想实践实践嘛,居然把我当阶级敌人来咬,唔~好痛。”
“杨倾倾,你继续装。”他的力量他还能不知道,怎么可能真弄疼她。
庄河没有说的是他也没有经验,男人的本能和无意中看过的不少画面让他知道该怎么做。
舌尖吸卷乳头,配上牙齿磨碾,很快充血肿立起来。
庄河一边啃啮,一边揉捏,把身体重力放在左腿,腾出手去将慕倾倾的裤子下拉。
“嗯~”慕倾倾被肌肤上粗粝到毛糙的手揉摸的神魂俱荡。哪还有心思说话,指尖在他肩膀挠出深深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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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逐渐向下,舔过肚脐,一直舔到腿心间,慕倾倾感受着他的唇舌埋入那处,温热的呼吸和口液浸入她的敏感点。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要疯了。
被他刺激的要疯了。
她嘤嘤出声,“唔~庄河,那里不要。”
“是谁说想睡我的。”庄河的声音低沉的发哑。
他的大舌湿热灵敏,疯狂侵入,卷吸她的蜜液,一切都是无师自通。藏匿在肉缝里的小核被多番照顾,颤巍巍的涨肿起来。
一下又一下,轻而易举就占领了她身体全部的感觉。
“嗯嗯……啊…庄河……庄河…别……”
嘴里哼唧呢喃,身体却违背意志癫狂起舞。
“不要还贴的这么紧。”鼻腔所闻满是少女馨香,诱人发狂,想不顾一切冲进去,无所顾忌的插她,不用顾虑前,考虑后。和她真正结合一体,狠狠操她。
但是,他不能。
他快三十,一个半残废,社会地位最末等。
而她不到十六,年华如花,心智尚未成熟,对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若真睡了她,等一时兴起过了,就怕留给他庄河的,唯有恨。
不想被她日后恨,他能做的,只有隐忍自己的欲望,给她快乐。
她这个年纪对男女之事朦胧而好奇,他带她体验。
庄河男根肿胀难忍,眼里布起红丝,舌尖加快,在小穴口进出扫荡,不时用嘴去吸那枚小核,每吸一次,身下的人就颤栗不止,从而知道这一处她极为敏感。
牛棚里满是男女压抑喘叫的荼靡之声。
本能驱使,慕倾倾用腿去环他,欲望高歌猛进,极端的战栗一波又一波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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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袭,从他的唇舌所到,光速蔓延到全身。
“嗯~嘶~啊~~”低低的哼吟仿佛小兽被宰割,伴着抽气声自喉中逸出,这空旷的牛棚中竟然有了回声。
两头酣睡的牛似有感应,甩了甩尾巴。
慕倾倾全身抽搐,发出最后一个低音节,被他引渡至极乐世界。
庄河抹一把脸上的水,直起身在她身边躺下,抱起她,“睡一会,天快亮我叫你。”
腰侧有个不容忽视的硬物抵着,慕倾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问庄河,“为什么?”
庄河捏捏她手心,把衣服给她盖严实,“哪那么多为什么。”
她默然半刻,“我知道你的心意。”
他像是要睡着,回应一句,“睡觉。”
她贴他脸上蹭了蹭,“好,睡觉。”
在她呼吸平缓后,庄河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怀里的人身上,黑暗中只能看清模糊轮廓,但他的目光极为专注,黑黢黢的眼睛里,有一种涌动的光芒。
天未亮,慕倾倾被庄河叫醒,踏着黎明前的夜色跑回家里,下身那里干涸成一片一片的屑,不太舒服。没打算继续睡,佯装刚起床去灶台烧水擦洗。
里间,杨树听到动静也穿衣起床。
蒙蒙光亮下,只见白腻的圆腚自木盆里抬起,隐约可见延伸至下的腚沟。
杨树脸色胀红,一颗心杂乱无序的跳,正要回避开来,慕倾倾一转头便看见了他,如常开口,“吵醒你了?”
然后若无其事提好裤子,把木盆里的水往污水沟里一倒,回到灶台煮稀粥。
再退开就显得欲盖弥彰了,杨树揉一把脸,走过去抢过灶上的活,“你去烧火,暖和些。”
“嗯。”
刚才的尴尬谁也没有提及,仿佛是心照不宣。
慕倾倾对杨树没有再刻意的去撩,面对他有着难以抉择的茫然。
归根结底,是杨树他太好,好到让她有罪恶感,她不值得他在深渊挣扎,杨树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至少待他能一心一意。
杨树把粥盛好,端去方桌时刚好看到妹妹的动作,眼含关心,“怎么揉起眉心了?没睡好吗?”
慕倾倾不甚在意的道:“是沾到灰了。”转过身去不给他看。
坐姿的关系,坐在小板凳上身子弯折,她的屁股往后撑,布料挤磨出圆润的弧线,火光映衬下,像两瓣熟透的桃子,散发出一种名为诱惑的香。
杨树眼前一暗,那片白腻又在眼前浮动。手里的粥倾斜下来也不知道,突然传来烫痛他才醒过神来。
这时,慕倾倾也站起来,转回了身,端起自己那碗粥开始喝。她现在也能一小截腌萝卜喝一碗粥,热粥下肚,身体都暖了起来,“天晴了,我想多去山里弄点东西来卖。”
天越来越冷,不管是她家还是庄河,都需要御寒的衣物,包括食物。
在饿疯了的年代,有情饮水饱是一句空话,填饱肚子胜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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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见识过她打猎的本事,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句,“小心些,别伤着自己。”
“知道了。”背起杨树这两天特意给她编的箩筐,慕倾倾脚步轻快迈出家门,身影消失在昏暗晨色里。
杨树移回视线,碗时发现妹妹的还有一层粥没吃尽,就着碗沿划拉进嘴里,尔后手蓦然一顿,眼睛盯着碗沿看,他所就的位置可不正是妹妹刚才喝过的。
原来无意中他们的唇交叠过。
蓦然想起那一天也是这个时辰,她趴在他身上,身体软软的,尤其是胸前,更是软的腻人,压着他,软进他心里,不受控制的总想起她用嫩里带骚的嗓音说:“大哥身上太硬了,不过趴着也挺舒服呢。”
杨树摸向直棱棱傲起的小帐篷,眉弓深拧,嘴唇抿成一条线,他觉得他就像踩在黑暗的泥泞里,进一步满身泥污,堕向毁灭。
退一步
退一步或许便是光明坦途,而他,必伤筋动骨。
这些时日相处的细节从眼前一一闪过,她的笑,她的娇,她的亲近,她的柔媚。
他舀起两瓢冷水扑在脸上,凉意沁入皮肤,那股子燥气被强行压下,“杨树,你不能再想,绝不能再想,那是你的亲妹妹,再去想你就是猪狗不如。”
他是男子汉,顶天立地,行的正做的端,这一个坎他必能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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