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她小嘴一瘪,“好嘛,那你自己吃。我还不稀罕喂。”
看看碗里的面片,庄河眼里复杂情绪一闪,没接,“你先吃,留一半给我就够。”
一碗面看起来多,其实大部分都是汤水,一个大男人只够勉强,慕倾倾把碗往他床边一搁,起身往外走去,“我三哥做好饭等着了,我先家去。你好好歇着,晚些我再来。”
还有六天便要过年,生产队要到年三十才放假,杨放了假也去参加地里劳动了。
回到家随便吃了点,打扫院长,喂好鸡食,煮好晚饭,杨家三兄弟也家来了,杨国虹昨天憋了一肚子气,今天见了杨家兄弟少不得来一番指桑骂槐。
杨树道:“今后见了国虹绕着走,她是个皮厚的,和她计较没得掉品。”
杨林气呼呼道:“那女人打小就欺负咱妹,每回奶还护着,我呸,要不是看在二伯面上,我管她是不是个女的,早一拳揍上去了。”
慕倾倾心里暖暖的,笑说:“这次吃亏的可不是我。”
杨林揉揉她的头发,“我阿妹现在可出息了,以后都该这样。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天天掐着嗓子说话也不嫌累得慌,还有那屁股扭啊扭的,一副欠干的骚样,骚指不定被男人鸡巴捅过了。”
杨树竹筷往桌上一拍,“杨小二,吃你的饭。”
杨林这才意识到不该当着妹妹的面儿说如此粗黄的话,当下嘿嘿干笑两声,埋头吃饭。
顺应气氛,慕倾倾小脸羞红,也不再开口,心下却对杨林的话深以为然,简直不要太一针见血。
吃罢饭,她寻了个借口溜出来,也是点儿背,挑的小路走竟又遇上了杨国虹,见了慕倾倾冷哼一声,昂着头从她身边走过,眼里的得意被慕倾倾捕捉到,她莫名其妙,心道你和男人睡个觉而已,得意个什么劲。
又走了两分钟,当看到从小路对面踱步走来的何铁春时,慕倾倾大致明白杨国虹的得意从哪儿来了,合着是傍上了大队长啊。
她见过何铁春几次,一派正经,嘴里总挂着为组织为人民的官腔,但不知道是她太过敏感,总觉得何铁春看向她时的眼神不太对。
“小杨同志,这么晚了是上哪儿去啊?”何铁春自也看到了对面走来的慕倾倾,月光洒在她脸上,柔美的近乎绝色,小姑娘穿了一件浅灰色羊绒衫,小腰纤细,胸前好看的弧度被顶得极为诱人。杨国虹虽然也好看,可和她一比,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何铁春刚刚在杨国虹小穴里泄过火的鸡巴又开始兴奋。
“何队长您先过去,我只是随便走走。”慕倾倾暗呼倒霉,这一个两个的,烦透了。眼神赤裸裸的恨不得在她衣服上穿个洞,当她眼瞎呢?
何铁春拉住她的手,“我也不急,听说小杨同志你病了,好些没?不过我看你面色红润不像是没法出工的样子啊。如果是假的,组织上我不好交代啊!”
何铁春头中间秃了顶,那一块头皮油光攒滑,就算苍蝇撑拐杖在上面怕都站不住脚。眼袋很深,像两个鱼泡垂挂在颧骨上,可能是没有刷牙的习惯,一开口口气熏鼻,这也就罢了,可他那个肚子,活脱脱像揣了六七个月的娃,可以想象不管是前入还是后入,就算他鸡巴有十八厘米长,中间隔着他那个肚子,恐怕也只能在门口晃悠。这样的男人也不知杨国虹怎么下得去嘴,慕倾倾此刻对这位堂姐是心怀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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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迈前一步,想抽回手,何铁春却捏的紧。她低下头小声道:“何队长您先放开我行吗?我,我身体没好全。明儿就去参加劳动行吗?”
“说起来也是小事,小杨同志身上这是抹了啥,香的我骨头都要酥了。”皓白的腕子摸在手里柔腻柔腻的,哪像那些糙手糙脚的女人,简直是引人垂涎。对于女人,何铁春可谓是老手中的老手,前几年闹饥荒大队里实行大锅饭,食堂由他把持着,那些个女人为了多一口吃的私下里还不是任由他干。政策好呐,要不然哪来他如今的好日子。
眼看何铁春蛤蟆似的一张脸越逼越近,要拉着她往草丛里钻,慕倾倾再也忍不了,指尖一股暗劲弹出。
何铁春只觉手臂忽然一麻,没法提起劲来,到手的美肉趁机溜走,盯着跑远的背影暗骂一句可惜。
一口气跑到庄河所在的牛棚慕倾倾才停下,在水缸里拘了水准备净手净面去去晦气,牛棚的门却是这时候开了,庄河拄着木杖立在门口,“锅里有热水。”
庄河难得主动,慕倾倾哪有不应的。
洗好后那股恶心感才算压下去。她看着站在边上的庄河,“怎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对自己好点儿。”
庄河递给她干净的擦脸巾,将门关合,“左右不用这条腿走路。”
慕倾倾伸手扶他去躺下,庄河坚持不让她扶,他说:“杨倾倾,我只是废了一条腿。”
只这一句话,慕倾倾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在他身后站着,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拖腿前行,忽然觉得他就如刺槐,很大很高,粗糙含蓄,厚重苍老,却有着不拔的坚韧。
她走过去在他旁边躺下,头枕在他胸膛,手环上他的腰。
庄河想像前几回一样赶她回去,但嘴皮蠕动几番,怎么也开不了口,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是她哭了吗?可是为什么呢?是可怜他还是……
见过她笑,见过她横,见过她嗔,却独独没有见过她哭,她抱他很紧,没有抽泣,没有哽咽,那湿意却在扩大,溶进皮肤里淹没心脏。
庄河感到无措,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轻柔而笨拙。
这一刻,庄河的那里双眼不再空茫,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有了神韵。
胸口传来少女低绵的嗓音,“庄河,我想和你好。你说一辈子那就一辈子。”
仿佛一记春风吹裂了寒冰,又仿佛尖锐嫩芽破土而出,在庄河心尖上落下重重一击,他浑身血液似凝固,手上动作一顿,半晌开口,“别说傻话。”
“你不是问过我能一辈子吗?我现在同意了,你怎地又要改口?”
庄河无言以对,能怎么说?难道说当时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私心作祟,他竟无法再对她泼以冷水。
或许,真的可以一试?
最坏的结果左右不过粉身碎骨罢了。
当听那些女人拿她和杨荣生做玩笑时,比起粉身碎骨也差不离了。
只是拖累到她,怎么忍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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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忍心?
不可否认的是他动心了,并且非常强烈,强烈到无法坚持他的坚持。
慕倾倾并不知道短短一瞬间庄河心里的百转千回,直起身拱掉背上拍着的手,在他嘴唇上毫无章法的乱啃乱咬,携着淡淡清香,起先他咬的死紧,没两下就被她攻破,手也跟着摸,“不依我,我现在就办了你。反正你现在腿脚不利索,奈何不了我。”
少女呵出的气息犹如兰香,密密匝匝洒在他脸上。庄河的神经一寸寸紧,身体和意识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沦其中,一半有心阻止却开不了口。
慕倾倾的啃咬忽而变得温柔,就像那时的他对她,从嘴唇到脖颈,一直往下,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和轻颤,手覆上腿心那一处鼓凸,握住。
软绵,弹性,再到坚硬,一蹴而就。
在她手中顶起,就像平原矗立的小山丘。
牙齿解咬裤头。
“杨倾倾,够了。”
三番五次的,慕倾倾也是被闹火了,“姓庄的,你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就是怕拖累我吗?我怕个卵。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办了你我就不姓杨。哼!”
其实她本来也不姓杨。
庄河呼吸一凝,脑中一片混沌,本能的挺了一下腰。
尔后,庄河意识到了,慕倾倾更意识到了。两人均都一怔,慕倾倾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霸道总裁经典对白,将肉棒捏紧摩挲,一本正经道:“你这磨人的小妖,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如果拒绝是套路的话,那么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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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两句话只娱乐了她自己,庄河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然而身体的亲密摩擦让他意志崩塌,之前尚能克制的欲望此时节节膨胀,消退不下去,“你在玩火。”
“我在自焚。”
庄河语噎,他真是拿她没辙。
她一口咬下庄河的裤头,实打实捏起肉棒,黑暗里看不清颜色,可那脉络跳动格外强烈,尤其是尺寸,可观的很。
她声音忽然一转,透着几许微妙,“有一次我去山上就一女的吃男人这里,就像你吃我那里一样,那男人看起来可快活了。庄河,我也想让你快活。”
昂然大物挺立着,抖动了一下,离她鼻尖不到十公分,她低下头,嘴唇贴在龟头上,呼吸喷洒。
黑暗总是给人刺激,也让人更大胆,庄河根本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这道曙光过于温暖,自私就自私吧,他想占有。
至于以后,是风是雨他都陪着也便是了。
心境的放开,庄河陡然一身轻松,如同黑暗褪去,黎明悄悄来了,曙光降临。
此时,少女在他身侧趴伏着,玲珑曲线俯首帖耳,湿软的舌头舔过他的敏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间。
庄河沉沉吸了口气,手在她的后背流连,渐渐不满足于此,挪向前面的凸起,握住饱满挺翘的乳峰。
“含住它。”庄河开口,胯部上拱,想攫取更多。
“遵命,我的主人。”慕倾倾欣喜,这男人总算放开了,不枉她一番苦心积磨。
张嘴含住。
与此同时,耳畔听到庄河那明显粗重起来的喘息,握在她胸口的手掌也是忽然一紧,粗粝的硬茧摩擦出刺麻,蹿遍全身。
庄河的肉棒粗如小丝瓜,生机勃勃,慕倾倾包裹的吃力,并不熟练的上下吞吐着,避开牙齿磨疼到他,舌苔偶尔刮擦过尖端都能引起庄河的轻微战栗。几次下来她便知这一处他极敏感。之后每次吞吐舌苔总会刮过,顺便会刮去溢出的稠液,带一点点腥咸。
只是这样简单的舔舐,已经让庄河颤抖不已,如云山笼罩,飘在云端,直入神仙之境。
根处突然酥栗,却是她转到他大腿根舔舐,温热的唇舌照拂在他的子孙袋间,温柔而耐心的侍弄,手还不忘滑撸男根。庄河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事,私密处被一个小姑娘如此对待实在不好意思,却又被潮水般的欲望推动着,那一点难为情根本不足为道。
慕倾倾主要是整根的吞太吃力,她学着岛国片里的做法,上半根用嘴,下半根用手,这样一来,轻松多了。
舌尖左右磨转,发出“卜滋卜滋”的吸嘬声。
以前想得狠了,庄河也会自己弄出手,可哪里比得上此刻的快活,只觉被她一张小嘴送到了天上。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甚至可以听见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仿佛随时冲破血管,他口干舌燥,到底是第一次,麻栗蹿上脊背,在她乳峰上捏出一道指印,“杨倾倾,我要到了…。”
膻气的浓喷在嘴里,慕倾倾一不小心咽下一大半,白了庄河一眼,想起他未必看到的,趿上鞋舀了一瓢水跑到牛棚外漱口,再回来时庄河神情已然平静下来,她把原先剩下的半截蜡点上,到他旁侧躺下,头枕在他肩窝,随手把玩半软不硬的鸟儿。
庄河摸了摸她的脸,说:“别摸了。”
“怎么了?”
庄河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上,手肘箍紧,说:“你再摸,我又想了。”
果然,慕倾倾手里的小鸟开始变大鸟。“要不,我再弄一次?”
庄河手指划过她微微嘟起的唇,“再肿下去你当别人眼睛瞎的?”
“我就说吃辣椒辣的。”
“就你聪明?”而且他的那根东西也不是辣椒好吗。
慕倾倾去揪他胡茬,反驳,“我很聪明的。”
庄河一脸不信,“是吗?”
慕倾倾:“那,我们来真的,你放进去,你为我受伤,我就用身体安慰安慰你。。”
庄河:“杨倾倾,你嫌我腿不够疼吗?”
慕倾倾:“你躺着,我来动。这个姿势我也看到过,顺便学了来。”
庄河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对上她看过来的漂亮大眼睛,狠话也不舍得说一句了,只得道:“以后再遇到人家办事就避开,听话。”
至于什么他躺着,她来动的问题,庄河自动屏蔽。
“嗯,听你的还不成嘛!”慕倾倾蜷进他怀里,“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
“你想我阻止?”
“不想。”
“我怕你不姓杨,没了姓。”
“没了姓就跟你姓庄呗。”想到自己方寸撂下的狠话,慕倾倾脸有些热。
这话庄河听着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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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445~453(那个他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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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就喜欢和他这样歪缠,不做什么抱着也是好的。
还是庄河提醒她时间太晚,让她回去。
回到家里,杨树他们睡下了,她知道和庄河的事急不得,有两个对策,一:庄河能批到宅基地,但可行性极小。再一个过几年对成分不好的人还会有一场批斗,光景恐怕现在还不如。庄河不知道还要遭哪些罪呢。
二:她带庄河离开大陆前去香港,不能光明正大,那就偷渡。思来想去,只剩下这么一条路可走。只是偷渡风险也大,祸福难料,单她一人去也要不少周折,而庄河地主成分别说介绍信了,离开庆山县都难,若是失败指不定又要按上通敌的罪名,命都难保。
两条路都棘手的很,需慢慢计划,急不来。好就好在时间还有。
瞥开这件事,还有一个人需要她解决,那就是何铁春,据打听得来的消息,何铁春曾经是庄家的家仆,翻身后没少给庄河暗中使绊,平日里利用手中的权利睡了不少女人,满肚子的坏肠子,被这么个玩意儿摸了搂了,真真恶心坏她了,何况还有庄河这一笔账。
只是这事也不急不来,还得寻摸时机,这般想着人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四日,入了年,大队里按工分发钱,慕倾倾得了十五块六毛四,杨树和杨林多些,有近三十块,他们把钱交给她管着,她没接,开玩笑说让他们攒着娶媳妇,“大哥,二哥,你们要是有中意的姑娘,钱不够我这儿还有。”
按理,兄弟俩年纪不小,父母若在的话婚事早该操持起来了,慕倾倾待他们亲归亲,但说亲这些事总归要他们自己来。
杨树脸有些郁,坐那里干巴巴的“唔”了声。
杨林倒无异样,指着杨树道:“就大哥这闷葫芦的性子,靠他自己怕要熬成老光棍,阿妹你帮他留意留意,最好寻个壮实一点,屁股大一点的。”
其实在杨林眼里长的好看顶个屁用,横竖不能当饭吃,万一没降住被别的男人钻了被窝,不得成个活王八。女人不都一个样,熄了灯,也是一对奶子,两个洞,没有长得好看的就多出一个洞来的。
杨林的脑回路慕倾倾自是不知道的,她听了杨林的比划,壮实一点,屁股大一点?差点笑出声来,说不准是杨林自己好这一口。她看着杨树,恍然大悟,“哦~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啊,大队西面的王家大妞不就又高又壮吗?一把子力气,能当个男人使唤,看着也好生养。大哥应该喜欢,明天寻个空挡我去托人说合说合?”
杨树踹了杨林一脚,“闲着没事干就去把院里的柴劈了,胡咧咧啥。”杨林出去后他又看了慕倾倾一眼,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不动声色地回来,“老二满嘴胡话,你也跟着起哄。”
慕倾倾可不惧他,眼珠子转了两转,忽然凑近,手圈上他的颈脖,“好哥哥,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
丰满的胸脯子蹭到身上,杨树半边身子都麻掉了,一双眼睛笑盈盈,盛满了多情的秋水,看得人心神晃荡,还有那一声好哥哥,媚中带骚,杨树只一听,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压在心底的邪念如野草疯长,脱了控,动了摇。
只最后一份理智尚在,杨树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使力拨开她的手,“我没生气。”
说完快步朝屋外走去,脚下没留心带倒了一把椅子,还是慕倾倾过去扶了起。
她走出去转悠,刚好遇上大堂嫂,说想买些糖啥的,也好在年下里给孩子解个馋,只她从没有去过城里,知道慕倾倾去过,又和她投缘,便问她要不要一道儿去。
慕倾倾却是想到了庄河,经过几日将养,庄河的腿好了不少,天天闷在棚子里也烦,不如趁年关带他出去走走,道:“走着去的话要一个多小时喃,不如我们借了队里的牛车使着去,省些力气。”
大堂嫂眼睛一亮,“那敢情好,我叫上你堂哥一起,他车把式比那庄瘸子强多了去。”
慕倾倾只笑笑,应了声好。又说好明天她会套好车,早上五点左右在大队路口等他们。
是夜,和庄河说了明天去城里的事。
庄河沉默片刻,摩挲着手杖,“明天还有些活要赶,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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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怔了怔,朝庄河看去,他的眼神沉静清淡,也只是沉静清淡,而并非死寂无波,心下倏然一松,有些了然。
看着堆积成小山的木板木块,蹙眉道:“凭什么要给那些人当牛做马的,一年到头也没个歇的时候。”
抱住他的腰,“庄河,你该把自己看的珍贵些。对自己好点,也对我好点。”
低低绵绵的嗓音如琴丝一般,飘进庄河耳里,久久也未消散。
小时候听娘亲说过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因为心疼你而对你毫无理由的好。
如她对他。
也因为她,庄河觉得整个世界都鲜活了,大掌覆在她腰侧,越越紧,如此用力,就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木。
嘴唇贴着她的脸颊沙哑道:“嗯,我都听你的。”
慕倾倾踮脚去寻摸他的唇,庄河喉间逸出轻轻的笑,“你呀……”
两个字说的无奈而绵长。
认识他这么久,慕倾倾何曾被他这么温言软语对待过,一腔少女柔情似水流淌,“现在腿不疼了,我们可以来真的啦?”
回答她的是庄河温热的唇,温柔的不可思议。
本来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也不情动起来,吻的投入。
慕倾倾意志神迷,男人喷吐的气息从嘴唇开始,顺着脖颈的弧线,一直向下。浑身的酥麻在他唇下盛开。
环在肩上的那只手,慢慢向下绕,盖在她的臀瓣上,揉捏。
小腹逐渐升起一股空虚感,而她小穴也发热起来,流淌出滑液,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慕倾倾开口,“我们去床上。”
微黄烛光下,她仰望着他,脸上一片嫣红,红唇若血,羞涩又妩媚,睫毛如墨翦羽轻颤。如何大胆,事到临头小姑娘到底是羞涩。却是这种媚中带羞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忍得住都不是男人。庄河眼中眸色深沉,二话不说单手抱起她,径直走向木板床。
慕倾倾诧异,“原来你力气这么大。”
随即明白过来,长年做重力,力气不大反而不正常。
庄河微弯下腰,嘴覆上她的耳廓,语带诱惑,“我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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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子力气,你怕吗?”
最后一个音节,极为低沉,如陈酿飘香,丝丝入耳,几分慵懒,几分挑逗,却酥麻入骨……
不想庄河还有这样的一面,慕倾倾被惊喜到了,就好像习惯了的一个物件,突然发现内里别有洞天。
她头脑一热,也去覆他的耳廓,“就怕你怕。”
口息拂过,酥麻顿起。
她辫子散开,垂在胸前的长发撩卷起一个弧度,从他耳边扫过,轻轻的,柔柔的。庄河呼吸凝滞,心里头的痒意蹿升,变成想强烈占有她的欲望。
动作迅速地脱去两人衣裤,庄河左腿膝盖撑住,在右膝下垫上衣服。身躯压上,舌头穿过她乳沟舔舐,一手一个的掌着两团乳房挤捏揉搓。
这时她乳尖早已被他搓磨的尖挺,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顶端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娇媚。
庄河揉捏着那一对丰乳,同时托高去啃噬,一对都不忘照顾。
虽然这样的事已有过多次,可对慕倾倾来说每一次都是极致的刺激。
她躺在粗陋的木板床上,既不柔软也不舒适,上面是庄河山岳似的身躯,他的气息紧紧缠绕,密不透风,仿佛结了张牢不可破的网。而她在网里,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庄河……”慕倾倾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挑动了她心里欲望的和弦,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轻咬着唇,牛棚隔音效果差,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想了?嗯?”庄河对她的身体熟悉,伸手
在她粉嫩的花瓣上细细抚摸,果不其然全是水。“杨倾倾,你是水做的吧。”
手指在湿滑间摩擦着……
糙面的指腹在小穴口磨研,慕倾倾不自觉并拢腿挟住他的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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