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兄妹俩的声音并不小,客厅里另外两个男人均听的分明,文如山端过帮佣沏好的茶,饮了一口,神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小绵羊进狼窝
长过眼睛的卷发下,文君玉那双阴鸷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旁边贴的很近的两兄妹,一闪而逝的幽光让慕倾倾仿如寒流侵袭,侧头朝他望去,四目相对,文君玉绯红的薄唇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
她一慌,更紧的贴向身边的文君言。软绵幽香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神思不太属的文君言白皙的脸上漫起一点红。
这时,文如山睁开眼,站了起来,拉过女儿的手,柔声道:“你也累了一天,吃了饭早点休息吧!”
餐桌上文如山和慕倾倾挨着坐,不时给她夹她爱吃的菜,若是忽略掉对面脸色颇为阴沈的文君玉,气氛倒是温馨的很。
今天淋到了一些水,饭后,她就进了浴室,而在她刚进浴室没两分钟,文如山就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出去了。
慕倾倾简单洗了个澡,洗了个头,这才用白色浴巾将身体围了起来,出来时却没有在房间看到文如山,以后他去楼下了,也没正意,随意的拿了条毛巾擦拭头发,她身后,房门被人从外慢慢打开。
听到动静,转头轻喊:“爸爸~”
可在看到来人时,她怔住了,来人绯唇蓄着一抹肆笑,卷头半遮的深眸阴翳冰冷,又如利箭,利箭的中心就是她慕倾倾。
颤声道:“你,怎么是你?”
文君玉看着眼前貌若倾城的少女,胸前两团高耸傲人的圆形将浴巾高高的撑起,显出深深的沟壑和令人喷血的弧度。 湿漉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水珠顺着发丝流淌在雪嫩的肌肤间,肌与水的相互映衬更使她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惑人风情。
阴翳的眸子慢慢缩紧,充斥着腥红,“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骚母狗每天就是穿成这样勾引自己的父亲吗?”
寒气侵袭,慕倾倾不由往后退,脸色有些苍白,仍是倔强的与他对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玩腻了,现在,游戏终止。”
随着他的逼近,空气中的沈滞、威迫、窒息,更胜当年。慕倾倾慌了,颤声道:“你别这样,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把她逼到墙根,文君玉冷酷道:“你以为我会怕他,要是他回来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在男人胯下骚浪的。”
他的话音刚落,慕倾倾裹身的浴巾在一个大力的拉扯下离身而去,在空中扬起飘飞的弧度,远远的飞到了角落边。
圆形的肥美奶子,光洁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
“你……太过分了!”慕倾倾惊恐失色,连忙用手去遮挡,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生生的拉开,胸前的浑圆被人侵占。
文君玉揉弄着自家妹子肥美的奶子,对这手感很满意,极力的玩弄着,“骚母狗躲了几年居然学会矜持了,要不要我翻出照片来让你重温一下?”
“你……王八蛋……”慕倾倾胀红了脸,强忍着被侵犯而瑟瑟发抖的身子,用力的推他挠他,奈何人小力微,她这点力气在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前如同蜉蝣撼树,起不了丁点作用。
“小浪货奶子长这么大还不是那个老男人天天摸的,装什么贞洁烈女。”文君玉揪起一颗软豆使力一抿。慕倾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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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一白,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文君玉,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布条,三两下就将她的双手反捆到了身后。
本来就如兔子一样挣徒劳的慕倾倾此刻更像是被剃去了门牙,只能任人宰割。双目通红的盯着始作俑者,里面燃烧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道:“文君玉,你比蛆还令人恶心。”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格外的动听。可话里的内容实在令他不喜,尤其是那双满是恨意的眸子莫名的刺眼。
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布条,一块塞进她嘴巴里,一块蒙在她眼睛上。揪起那颗微微泛着红肿的软豆把在手里揉抿,附在她耳边森然道:“我是恶心,可惜小母马你马上要被我这蛆都不如的人骑了。”
眼不能看,口不能言,黑暗中敏感点更敏感,没两下,慕倾倾胸前的软豆就在文君玉的抿动下热情的绽立,还有些大力抿过的肿痛,耳畔响起他恶魔般的声音:“骚货,这么淫荡的身体,难怪老男人护的这么紧。”
紧接着,她就感觉身体被空抱起扔在软绵的床上,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跟着覆到了她身上,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而这时她胸前的软豆被湿儒软滑的舌头包围,得得得的舔弄,另一团奶子也被大肆揉捏,力道大的她又胀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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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他是不是也是这样舔你摸你的,嗯?”
文君玉大手揉捏着她饱满的奶子,眼底闪动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嫉妒。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挣的唔唔声,大力啃咬着她娇嫩的肌肤,颈间,胸脯布满紫红色的吻痕咬痕,细细密密,多的让人目不忍视。
清楚的说明了他的残酷和粗暴。
慕倾倾眉心紧皱,混合着痛苦与忍耐,骄傲与倔强,苍白如纸的双唇带着轻轻的颤抖,脆弱的得让人心疼。
而她的隐忍只会得到文君玉更粗暴的对待,一把掰开她的大腿,在湿热的肉穴里一摸,摸到了一手的黏糊水液,“真是个骚货,还没怎么弄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欠操的小母狗,主人这就来满足你。”
慕倾倾身体紧绷,屏住呼吸,明知在受侵犯在受羞辱,脆弱的不堪一击,却缓下了颤抖,似认命似傲气,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不知为何,她这样文君玉反倒有些兴致缺缺,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涩然,但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放弃到嘴的肉,最好那老男人回来能撞见,想必那脸色一定很好看。
文君玉森然一笑,慢慢解开了裤带,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棍覆上了少女战栗的身子,这么软的身体折一折弯一弯应该没问题,把她捆住的两只手往拧到头上,拎起她的小腿往上一推再直直由大腿根压下去,人成了半折的一个弧度,少女身下的小穴以最大的承度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文君玉看着美不可言的粉嫩肉穴,瞳孔一缩,手指在湿淋淋的穴口划拉了几下往里面一戳,“骚货的水就是多,把主人的手指弄湿了。”
流不流水并不是女人可以自我控制的,只要不是性冷淡,被吸奶被舔胸怕是都会流水的,他只是在羞辱。慕倾倾只是绷着身体,似浑没有知觉,任由他的手在她体内来回折腾。
在强行戳入的扩张下,褶皱的肉壁包裹着手指,热乎乎的紧致。文君玉的呼吸渐渐急促,胀痛的肉棍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抽回手指,身子压下,肉棍对准,准备一举进入。
正当关门,房门吱呀一声从来打开。
“大哥,你在做什么?”文君言看到房内的情景,心尖猛的一颤,其实不用问他也明白大哥在做什么,小妹赤条条的被大哥折成了v字型,手反捆在头顶,双目绑着布条,嘴巴塞着布团,两只肥美的大奶子在她大腿的挤压下乳肉往外绷,粉红色的肉穴上一根阳具虎视眈眈。
这样的场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怕都做不到无动於衷,更何况早就对小妹有想法的文君言,他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下手,不想大哥又要比他更快一步,这,怎么可以连忙走过去,带着些蛮力的推开文君玉,将小妹从来身下解救下来。
到嘴的肥肉被人横插一脚,文君玉心情极度不好,脸色阴沈的可怕,微眯起幽幽的黑眸扫过文君言,冷声道:“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这些年你可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吧,可人家给你摸吗?给你吗?还不是一个人躲在房间打飞机,现在倒是来英雄救美了。”
慕倾倾在文君言的帮助下,身上的布条都被解下,看了一脸阴骘的文君玉一眼,忽的,轻浅笑开,略显苍白的唇瓣轻轻启开:“谁说我不给他摸,不给他了,今天我就和他做给你看,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我给谁都不会给你,因为你让我恶心。”
说完,在文君言惊愕的表情中揽上了他的腰,捕寻到他的唇吻了下去。
文君玉突然间情绪非常烦躁,有一种想毁灭世界的冲动。更不想看弟弟和这~贱人这么腻歪,那张嘴他都没有亲过……想要掉头就走,还是生生忍住了,从心理上来说,走了就是输了,而他绝不愿在她面前有一丝软态。
往旁边的皮椅上一坐,冷眼看着在他面前表演限制级画面的兄妹俩,眼里的阴霾愈发浓重。
两唇相印之际,慕倾倾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的轻颤,却没有一点抵抗。软舌攻入,寻到他的,与之缠腻。
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饱满的奶子上,听到他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她眼神一动, 拉开他睡袍的带子,在他瘦的身体上抚摸,寻找敏感带,从胸口摸到腰际,直入往下,穿进内裤在毛草丛里握住火烫的肉棒,轻轻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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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文君言喘息不匀,相缠的吻带了丝急躁,罩在妹妹奶子上的手逐渐加大了幅度,雪白的大奶子被他揉上揉下揉左揉右,两人身上的体温都有些升高,眼神掠过死死盯着他们的大哥,文君言眼睛微微一弯。
身高的关系,两人相站时,文君言的肉棒只能抵在慕倾倾的腹部。
她把文君言仰面朝床上一推,扶好他的肉棒,腿心从上往下直直坐下,在文君言的闷哼声和赤溜一声间,大肉棒冲开紧合的肉壁直顶花心,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的结合在一起。微微侧头就看到文君玉冷面寒霜,眸子里的狂风暴雨沈沈地压抑的朝她袭来,她瑟缩了一下,又扬着秀眉强装镇定的与他对视几秒。尔后便不再看他,专心的和二哥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文君言的屁股腚子往上顶,身上的少女随着他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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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身体也跟着动,饱满的白腻奶子上下抖动,颤晃出一浪一浪的乳波,两颗软豆受到刺激鼓胀胀的挺立着。文君言看的一阵口干舌燥,明明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明明知道大哥就在旁边看着,可他就是想你,当着大哥的面她。
从那一年在窗户外看到她小嘴里吃着大哥的鸡巴时就想她了,想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现在她的奶子就在他眼前,随他玩弄,他的鸡巴就在她的骚里,随他弄,怎么还会克制的住,坚硬的硕大肉棒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文君玉冷冷地勾起唇角,星辰般的眼寒光熠熠,俊美逼人又致命的妖异,慢慢向着床上的两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啊……二哥……好棒……”火热的大肉棒推挤着里面紧合的媚肉,肉体在紧烈的摩擦下流出了更多饥渴又欢愉的淫水,慕倾倾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比之平时多了份艳丽,捏住他胸前的两个小豆豆,俯下身在胸膛的沟壑中间轻轻一吻。乌黑的长发洒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更舔几分性爱的情趣。
就在这时,她的头发猛然间被人揪起,一根坚硬热烫的肉棍捅进了她嘴里,一下子就将她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奶子也被来人狠厉的揉搓。
怒瞪向来人,眼里全是仇怨和厌恶,手毫不迟疑的朝他腰间招呼,却被他无情的反捏住,力道大的她不可抑制的疼到颤抖。
对突然加入的大哥很是不满,文君言一边肉棒顶穴一边道:“大哥你别这样对妹妹,你没看到她很不舒服吗?”语气也有些不好。
文君玉眼底一片阴暗,揪紧慕倾倾的头发肉棍狠狠的在她嘴里狂插,次次深道咽喉,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怜香惜玉,她是你哪门子妹妹?你见过哪个哥哥的鸡巴是插进妹妹骚穴里的,给我装什么好哥哥。”
文君言无言以对,若是没尝过妹妹肉体之前他可能还会理性的克制一二,但现在是绝无可能了,层层紧窒的媚肉就如勾魂毒药,融入了他的骨血,只想在她身体里忘情抽插。
抽不回手,嘴巴又被鸡巴塞满,慕倾倾现在虽然嘴角不至於撕裂,可被迫的情况下,这样也实在在不好受,呼吸紊乱的艰难承受着。
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抚摸,明明是温热的手,她却感觉仿如一条恶心的毒蛇在她身上滑来游去,让人想吐。
“贱母狗,吸的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烂你个骚洞,让你再勾引男人。”文君玉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卷发下细长黑眸泛着一层水光,少了一些阴鸷多了一丝迷离。看她微仰起的脸上疼的微微扭曲,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不少,肉棍仍是不住地搅拌抽插,肉体的快感下,身子若上了云端,心情却在谷底游荡,阴暗,狂躁,毁灭……只因她的眼神里都是对他的恨与怨,让他的情绪深陷其中,完全拔不出来!
“大哥,我们快一点,爸爸可能快回来了。”文君言腰摆动的激烈,每一下的顶入都好像要把忍了多年的欲望一并顶进妹妹的肉体里,冷气下还是出了一身汗。
“嗤~你怕了?那就让他看看他藏了几年的宝贝被我们干翻的样子。”文君玉眼中透着情欲的迷离,身体往前抽插的频率快速而猛烈,利刃一般的鸡巴极快的抽插,可猛烈的动作下他的手却没有再揪着慕倾倾的头发,而是改为托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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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这样的羞辱,慕倾倾满脸通红几欲滴血,好像一头暴怒的小兽,却力量薄弱只能被敌人吃干抹净。
文君言揉捏着她的奶子,肉棒越插越快,他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猛插了十几分钟已经是他的极限,二十年的童子华全数射进了妹妹的肉穴里,灌的满满的。
正在他抖动着半软的肉棒一耸一耸的虚顶时,文如山推门进入就看到小儿子的鸡巴插在女儿的肉洞里,大儿子的鸡巴插在女儿的嘴巴里,两人一人一只手各抓着一只大奶子在揉弄,整个画面比限制级还要限制级。
他一直知道女儿的身体很美,可是真正见到和想象毕竟不同,那种视觉冲击更是直冲灵魂,然而想到他疼惜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却被这两个小畜生玩弄在胯下,百般辱,心如刀割。
啪的一下甩上门,面色阴沈眼喷怒火的看向两个儿子。
“你们给我滚出去。”
文君玉慢慢转过头,对上父亲欲喷火的眼睛,却是微微一笑,拖着慕倾倾的头肉棍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神色也冷了下来,“你少在我们面前装正人君子,你敢说你不想她?”
陡然间,慕倾倾的身体被转了一个方向,仰躺在床上,两腿条被大咧咧的分成大字型的张开,暴露在文如山的眼前,耳畔传来文君玉恶魔般的声音,“你看看这美,你不想她?也是,你们天天睡在一起早就不知道了多少次了,既然你能,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你这官州可以放火,我们这百姓点个灯都不行吗?”
文君言看了看父亲和大哥剑拔弩张的样子,微微阖下眼睑,也阖下了眼底的那一抹芒。今天他已经破开了局面,那么,以后来日方长。
在妹妹面上亲了亲,安慰道:“我先回去了,明天见。”知道小妹这会儿心情不好,也不等着她回答,披上睡袍便走了出去。
文如山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
在文君言走了,慕倾倾艰涩的睁开眼,望着自己的爸爸,却见他怔楞的盯着自己的私处看,那火热的目光犹如视奸,令人难堪,脸上那丝伪装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涨红着脸,低低唤道:“爸爸……救我……”
文如山如梦初醒,看着女儿震惊痛楚的眸子,心里一痛,对文君玉怒道:“文君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和倾倾是父女,别把我们想的和你一样龌蹉。”
过去一把推开掰着女儿双腿的文君玉,目光瞥见她腿心的肉穴里一股股白浊的液溢出穴口,显得肉穴分外的淫荡骚媚,文如山目光炽热,死死的盯着,移动不开。所有的大道理人伦纲常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喉结滚动,西装裤下已是帐篷高耸。
文君玉黑瞳里闪过一丝不屑,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仿佛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眉宇间的阴骘愈发浓重。
注意到儿子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裤档,文如山很是恼羞成怒,向来稳重斯文的他也爆了粗口:“小畜生你也给老子滚出去。”
将女儿搂进怀里,小声哄着:“别害,爸爸来了,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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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玉微抿着绯色的红唇,漆黑的瞳眸深深的看了倚在文如山身上神情依恋的慕倾倾,心口漫上无法忽略的痛,渗入骨髓。 右手垂落身侧,紧握成拳,全身气息猛烈翻腾。
这样的眼神看的慕倾倾身体一阵阵发毛,更是向文如山偎紧了再偎紧,瑟瑟发抖。
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文如山怒斥道:“你还不滚。”
文君玉压下身上暴躁的气息,嘲讽道:“呵呵,小骚货的身体我七年前就尝过了,你现在说滚是不是太晚了。”
闻言,文如山浑身一震,原来,原来当年女儿说的欺负竟然是这样……也想起了那一年他看到女儿嘴角破裂,他当时只以为天气干燥所导致,却不想真相原来是这样。
小小年纪的她该是受了多大的罪啊,难怪每次提起大哥欺负她时总是脸色惨白身体发抖,也难怪她后来要寸步不离的紧跟着他。
颤抖着唇问:“你为什么不和爸爸说?”
慕倾倾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害怕……还有,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说了家里会不安宁。”
听到女儿的解释,文如山瞪向神色晦暗的文君玉,“你听听看,白长了这么多岁,还不如你妹妹懂事。”
文君玉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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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
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俩,慕倾倾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裸着身子被爸爸抱在怀里的,丰满的胸脯还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顿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丑怩不安的动了动。
“爸爸,我要洗澡……”
文如山看到女儿沾满涎水的嘴唇,再次联想到她吐着白浊的肉穴,呼吸就是一紧,鬼使神差道:“要不,我帮你洗?”
一出口,他自己也楞住了。清咳两声,眼神有点闪躲的补充:“我没别的意思……你能洗的话还是……”
话还没说完,慕倾倾依赖的打断他,“爸爸洗!”
最后一根防线被轰然扯断,抱起她大步跨向浴室。
把她放到浴缸里近看下文如山才发现女儿奶子上的两颗奶头都是红肿的,上面还粘着干涸的口水印,不知道品尝起来是怎样的美味。
男人的目光灼热的让人无法忽视,慕倾倾难为情的提醒,“爸爸,洗澡……”
文如山看了眼她羞花闭月似的脸颊,故意调侃,“我家倾倾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拿过莲蓬头,将温热的水淋洒在她身上,手抚上高耸的乳房,挺立的乳尖,轻轻的,慢慢的清洗。
这是父女俩多年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小小的方寸浴室内暧昧流淌,尤其是慕倾倾,在文如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拨弄下更是娇喘吟吟,“爸爸,那里不要再洗了,好难受……”
文如山继续揉弄着女儿早已发胀的奶头,语气里满是关心,“怎么难受了?”
“就是……就是……痒痒的难受……”
“哦!原来是这样……倾倾的奶头都肿了,告诉爸爸,是谁吸的?”
“是,是大哥……”
“爸爸也想尝尝看,可以吗?”
“……嗯!”
然后,她就感觉到软豆被爸爸含进了嘴里,粗糙的舌面轻轻浅浅的刮过敏感的软豆,在他娴熟的动作下,娇躯禁不住的轻颤,“爸爸……嗯…………”
莲蓬头已经被搁置到了一旁,无人问津。文如山另一只手改抚为揉,女儿丰腴的大奶子在他手心里各种变幻,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香艳无比。
女儿已经情动,文如山手滑过她的小腹,穿进她的腿心,在满是黏滑湿液的上下滑动。
慕倾倾扭动身体,赧赧娇吟:“啊……爸爸,爸爸……”
文如山头,“倾倾下面流了好多水,爸爸给你洗一洗。”
手掌将白嫩的双腿向两边掰开,粉红色的肉穴轻颤着,乳白的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黏糊成了一片,如同最美色的名画让人着迷……手指抚过穴口边缘,慢慢的打着圈,看到穴口不停的在缩,文如山双眼一片狂热,慢慢地滑入穴“啊……”最隐蔽的私密地带被自己的父亲这样玩弄,慕倾倾脸烧如火,闭着眼睛,睫毛不住的颤动,快速夹紧双腿,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一并夹在了肉穴里。
看着她那可爱却又羞涩的模样,文如山微笑的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温声道:“放松,腿张开,爸爸给你清洗。”
在他的鼓励下,慕倾倾缓缓打开了双腿,紧绷的身体和缩的小穴出卖了她的紧张。
文如山只是轻轻的几下扣弄就带出不少文君言射在里面的液,暗暗恼火,他只是离开片刻臭小子就把他的宝贝吃掉了,以后不能再大意了。女儿是白虎名器,这大大出乎他的想象,更多的却是惊喜。
洒着莲蓬头一边抠弄一边清洗,可渐渐的,他的抠弄逐渐变了味儿,改成了时的动作,抽插……一根,两根,三根……
从一根到三根,从缓慢到快速,在湿滑的肉穴里飞快的进出,每一次抽出必带出一片淫水,赤溜溜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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