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爸爸……爸爸……啊啊啊…………”
严格意义上来说,慕倾倾今晚是第一次破身,本就敏感的身子怎么经得起男人的连番玩弄,没一会儿就只能浑身虚软的只知道浪叫了。
看到女儿沈浸在肉欲中的骚浪样,还有那一声声爸爸,禁忌的刺激让文如山伪装在斯文表皮下的兽性险些爆发。
“倾倾的小穴吃的爸爸的手好紧,喜不喜欢爸爸这样插你?”
一边用话奸淫着女儿,一边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三根手指的扩展下,隐约能看见穴内褶皱间的嫩肉,在水液的辉映下泛着梦幻似的光泽。
“啊啊啊……”慕倾倾再也承受不了,一阵痉挛后大量淫水喷薄而出。
浴缸比较大,文如山是半坐在她腿间的,如今这一喷,除了手上全是水,连他的裤子上都淋了一大片。
调侃道:“这么多水,你看把爸爸的裤子都弄湿了,倾倾你说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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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
啊……慕倾倾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文如山一眼,便撞进了他满眼的柔情之中,脸忽的一热,垂下睫毛,小声道:“那,那爸爸也洗嘛……”
文如山儒雅的面容上显现一抹挣,可这丝挣薄弱的如同纸片,一碰就碎。
“既然倾倾邀请,爸爸就陪你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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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下了决心,脱起衣裤来动作倒也快,不消片刻便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见女儿直楞楞的盯着自己的裤档那里看,那清澈的目光有好奇有羞涩,还有少女最天真的倾慕,看的文如山心里激荡万分,他以前也有过几个女人,可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的目光就能让他感到比做爱还要满足。
“爸爸,快点嘛,我想睡觉了……”
慕倾倾打了一个哈欠,催促他。看起来衣冠楚楚,脱了衣服和那两兄弟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年过四十还能保养的颇有肌肉感,倒也还成。慕倾倾打了一个哈欠,催促他。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那是淡淡的嘲讽。
文如山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最后的遮体物,男性的象征高扬着它的雄壮。拉过她的手放到上面,“摸摸它!”
依言,轻轻的抚摸着,比那两人的颜色深了不少,慕倾倾有口无心的道:“爸爸的这个好像比二哥的大……”
忍耐了多年的欲望在今晚的种种事件激化下,早已让他记忆了当年在摩天轮上他亲口对女儿说的那一番话。 文如山握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来回套弄,感受着女儿软软的小手包裹自己的鸡巴,太舒服了,“那倾倾喜欢爸爸的鸡巴吗?”伸手在她肉穴里轻轻滑动,蛊惑道:“让爸爸也把鸡巴放进倾倾的小洞里,好不好?肯定比二哥更让你舒服。”
慕倾倾脸涨的通红,低着头,很小声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她就被文如山转过了身,背对着他,让她拉着一条扶栏,撅高屁股,小穴以最大的程度对着身后的男人,赤溜 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破穴而入,直达她的花心。
“爸……爸爸……太深了……”
她扭动着屁股,有点抗拒它的深入,却不知道她这样反而给男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下凹的腰和凸起的屁股,构成了少女性感无比的线条,丰满挺翘的小屁股白嫩而富有弹性。文如山大力揉捏着,大嫩嫩的臀肉被他捏的奇形怪状,“不深怎么能让你舒服?”
不过这些年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一粘上女儿的极品,哪里还会轻巧放过, 臀部前后挺动,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爆满青筋的黑紫阳具在女儿粉红色的肉穴里抽插着,名器就是名器,插了几下文如山就感觉到了它的妙处,让他欲罢不能。
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下,慕倾倾被撞的身体颤抖,长发乱的披散垂落,刚高潮过的身子本就无力,只能俯趴着任爸爸狠狠的顶撞着她的肉穴,可能是他经验丰富,每次龟头都顶在她的软肉上,舒服的她直哼哼,“爸爸……爸爸……轻点,插,插坏了……”
她的话不但没有让文如山慢下来,反而撞的更加猛烈,陷入激情的他开始口不择言,“这么骚的,怎么的坏。小浪货,让你勾引你二哥,死你。”
爸爸怎么变了一个人,嘤嘤嘤,好可怕,慕倾倾破碎的解释,“啊………啊啊…我……没有……”
一只手穿到她的胸前,狂暴的揉捏,奶头被揪起拧动,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文如山吻上她的光滑后背,熟练地不断舔咬啃噬着,阳具不停的凶狠抽插,猛撞她的花心,“没有他怎么会你,死你个小荡妇,烂你的小骚。”
慕倾倾的小肉洞在男人的阳具大力干下,两片唇瓣红肿的翻卷,洞里的媚肉却是极力的紧咬着男人的鸡巴,呜咽的颤抖着,“爸爸……别这样……啊啊啊……嗯……”
少女的腰肢柔若无骨,文如山扣紧她的腰,手在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下一个个手掌印,“说,谁的你更舒服。”
他还有个隐晦的爱好,那就是在床上喜欢玩粗暴,他本也想温柔的对待自己的宝贝女儿,可一插进她的骚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想狠狠的她,狠狠的蹂躏她,看她在他胯下娇弱无助就有一种强烈的兴奋。
原来他卸下衣冠楚楚的那层皮是这般模样的,他要玩,她奉陪。“啊啊……爸爸的舒服。”
其实也是实话,文君言毕竟是第一次,哪能和这经验老道的男人相比。但她更喜欢青涩的少年,用起来干净。
。.。
这下子,文如山更加兴奋,使出浑身解数挺动阳具干,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
这样的姿势能清楚的看到那白嫩的肉丘之间淡褐色的,不断微微翕动着的小肉洞,看起来非常的紧窄诱人,手指在洞口的软肉上按了按,“小荡妇这个洞是不是也被老大老二过了?”
慕倾倾被的几乎瘫软在了浴缸台上,男人的身子每按一次她就抖一次,“嗯没有,没有……”
文如山撩起粘稠的在洞口涂了一圈,“既然没有,这个洞的第一次我就先占了。”说着,他就已经抽出粘满粘液的阳具在褶皱的肉洞口往里一挤。
“啊……撑裂了……爸爸,痛……”
“小骚货,你的洞不就是给爸爸的,放松点,咬这么紧,想咬断你爸爸的鸡巴吗?”啪啪啪……白嫩的屁股上遍布鲜红的手印。
“不要,不要这样……爸……爸你拔出去吧!”慕倾倾脸皱成了一团,娇弱的想让人搂在怀里好好呵护。
然而看在文如山眼里却更激起了他的虐感,粗大的阳具在女儿的后庭洞里疯狂的抽插,每次都带出不少的水液,手掌拍打的更加用力,臀浪荡漾,美的炫目,“小骚货,不要还还流这么多水,爸爸今天干翻你。”摸到她肉缝间的肉豆快速的揉搓。
“啊啊…………嗯啊啊…………”慕倾倾叫的愈加大声。
这个浴室里都是少女略带痛苦的呻吟声和男人兴奋的喘息声。
同个屋檐下的另外两个房间里,文君言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嘴角微弯,显然心情不错,他不在乎妹妹会被爸爸或哥哥,实在是家里的狼太多,只要不少了他那一份就可以了。他的隔壁,黑暗的房间里,文君玉双手枕在脑后平躺在床上,紧蹙的眉宇间阴霾浓郁。
打开手机翻出相册,一张张的翻了起来。若是慕倾倾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那相册里全是她,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角度里被拍下的。
烦躁的把手机甩到一边,侧了个身。
辗转反侧了几个回合,边上的手机还是被他一把抓了起来。这几个动作七年间早已不知做过多少回,娴熟的如同吃饭喝水。
浴室里,父与女的人伦大战还在继续,少女被架在洗浴台上,两条腿大敞,男人站在她腿间,黑紫的大鸡巴在她的肉穴里极快的抽插,两只水蜜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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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嫩的大奶子被他轮流捏在手里各种亵玩。
两人身上都是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伴随着性器撞击的啪啪啪还有男人兴奋的荤话。
“欠干的小荡妇,骚夹的这么紧,爸爸的鸡巴的你爽不爽?”
“啊啊啊……爸爸……爸爸……捅破了!!!”
“捅死你,这么大的奶子勾引的公司里的男人都对你垂涎三尺,你以为我不知道。”少女每叫一声爸爸,男人的鸡巴插的就更加用力,那狂暴的狠劲是真要把她捅穿才肯罢休。
“没,我没有……爸爸轻点…啊………”少女胸前的大蜜桃被突然用力一捏,顿时疼的直抽气,眼睛里水汽弥漫。
“你是我一个人的,不准再勾引别人,听到没有?”男人眼里闪烁着畸形疯狂的占有欲。
“可……你是我爸爸,这……样是不对的……啊啊啊……”少女的话还没说完,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一顿猛插,终於承受不住,两眼一翻,直接被晕了。
“倾倾……”见女儿晕了,文如山的理智才恢复了一些,对自己的失控懊悔无及,又有对自己能晕女儿的兴奋,也不再玩花样,快速抽插了几分钟,射在了她大腿内侧,草草的了事。
翌日,慕倾倾在浑身酸痛中醒来,没有看到文如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吗?
想起昨晚的一切,笑了笑。她虽然不会柳庄术,麻衣相法倒也懂三分,接触文如山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他是一只披着温文儒雅皮的饿狼,只是他伪装的太好,所以她就给他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撕破他的伪装,让他骨子里的坏水渗出来,这样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嘛…光着脚走到窗边,淡黄的阳光弥漫在夏日的初晨,暗淡的心情也似乎明亮了起来。
院里红枫树下,阳光被一片片的树叶过滤,投射在树下修剪着枫叶的男子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光晕,轻轻摇曳。
那身影透着深不可测的孤清,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了一体。
实在是……惊艳。
又怎么会联想到他清贵冷峻的外表下有一颗偏执的心,真是白瞎了这一副好相貌。似察觉到了目光的注视,男子起了头,隔了一段不算远的距离,两人目光相对,慕倾倾刷的拉回了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一切。
男子慢慢转回头,眸下一片暗影,嚓一下,一根枝杈剪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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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了个澡,在床上又发了会懒,时隔七年慕倾倾又一次开始了转移阵地,她要搬回自己的老房间,等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好了,才舒了口气。
这个过程里,文君玉一直过道边看着她,既不帮忙,也不说话。
她更不可能主动和他说话,都当彼此是空气好了。就在她准备下来吃东西时,他的手一拦,挡住了去路,只听他不阴不阳的道:“这是被老男人怕了?”
回嘴:“要你管,让开。”
文君玉扫了一眼她的手腕,从裤兜里拿出一瓶药膏塞进她手里,冷淡开口:“这药对淤青很有效。”
良心发现了?慕倾倾心里冷笑,“那现在可以把手拿开吗?”
在他回手,她快步跑下了楼,衣角都不愿与他挨上,走到垃圾桶旁,随手将手里的药膏往里一抛。
紧跟着下楼的文君玉刚好看到她扔药的这一幕,心里那抹温柔又被她的举止磨成了渣,眼底阴鸷凝聚,拧着眉,寒着脸,朝她逼近,“为什么扔了?”
“你给我的,我怕上面有病菌,用了手就烂了。”在他越逼越近时,慕倾倾抓起果盘上的水果刀对准他,恨声道:“你要是敢再靠近,我绝对你。”
然而,效甚微,他还是在一步步逼近。
刀尖穿透皮肤刺进肉里,烟灰色条纹衬衫瞬间被血浸染。
文君玉嘴角微勾,好像刀子的不是他的肉,仍在向她逼近,嗓音暗哑:“这样你满意吗?”
疯子!慕倾倾手一抖,瞪向他,一眼撞进了那双幽暗的眸子,别开脸,扔下刀子,嫌恶的咕哝:“神经病。”
把刀子远远一抛,文君玉逼向她,一米八的身高让他的逼近形成了一种压迫。“你是现在才知道我是神经病吗?”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沈滞。
慕倾倾眸,与他直视,徐徐道:“我自认为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你为什么总是要那样对我?是,我的出现导致了你妈和爸爸离婚了,但据我所知,他们早就不和,我只是一根导火线罢了,你不能把罪责全怪在我身上。”
“说完了?”
“唔?嗯!”
下一瞬,她的唇就被男子略带冰冷的唇覆盖住了,看着放大了无数倍的脸,慕倾倾只觉无力,偏执狂什么的最可怕了,她也是傻了,和他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这张嘴他鸡巴插进去过几次,却是第一次吻子,这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美妙的让人颤栗,文如玉从开始心脏怦怦到不再怦怦,几乎已经停止跳动,他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此窒息过去。
手臂加大了力度,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臂弯里,贴紧她,在她樱唇里予索予求,甘甜的味道,新鲜的触感,思维几乎麻醉,恼怒烦恨忘却。
狠狠的把少女揉向自己胸前,伤口的疼痛更让他热血涌脑,手攀上她胸口的浑圆把文胸往上一推,可劲儿的揉。
这一次较量又落了下风。慕倾倾很无语,这一家三个男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腿一曲,就想给他来一记撩阴腿,计划刚一实施就被他先发制人的顶住了膝盖, 而这时,她的裙子被撩至腰间,一条腿被高,内裤的裆部扯一侧,硬热的一根肉棍生生挤了进来,没有多少水液滋润的通道被挤的干疼。
文君玉顶进她的最深处,一进一出的开始挺动,干涩的甬道逐渐泌出滑润的水液,“骚货,刚被人干了一晚还这么紧。”
“嗯嗯……”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发出了呻吟,慕倾倾连忙忍住,睁着泛红的眼圈望向他,“文君玉,你放过我吧,我搬出来,我走的远远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对我。”
她的眼傲然的如寒梅绽放,仿佛燃着簇簇火苗,这样盯着他,怨恨幽幽又脆弱无助的让人心怜,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袭来,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文君玉害怕自己的情绪被她看出来,恶狠狠道:“你休想逃离我,他们两个得,为什么我不得?”
肉根摩擦甬道的酥麻直全身四处,慕倾倾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媚吟,稳住声线:“那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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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口,声音就已变得骚媚入骨,百转千回。
肉棒狠狠的一顶,听到她一声闷哼,文君玉嘴角微勾,阴测测道:“迫不得已?迫不得已还流这么多水。”
慕倾倾想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干脆闭了嘴,咬了牙,不让一丝呻吟溢出。
见她如锯了嘴的葫芦,好赖不想再搭理他的样子,文君玉紧抿着唇,破天荒的没有再说侮辱她的话,把她的脸压在自己颈窝,肉棒上发条一般噗噗噗的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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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淫水从穴内渗出,浸润在男子的肉棒上,再溢出穴口,汇聚成一条条水线,由上往下,有的滴在地面,有的从慕倾倾的大腿根流下,他怎么不说她小贱人,小母狗了?被狗吃掉的良知又被狗吐出来了?不些羞辱的话她还些有不习惯,莫不是,被他羞着羞着她已经变成了抖m?
他的颈窝间有着清草似的淡淡香气,钻入鼻间,慕倾倾颤晃着身体,张嘴用力的在他肩头咬下。肉棒在小穴里蓦地一顿,紧接着就是排山倒海般的袭击,婴儿手臂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钉在她的体内,浪潮般的快感充斥全身,软如春水,要不是身后的墙壁靠着和男子拖着,恐怕下一秒她就要瘫倒在地上,就算是这样,她还是紧咬着他肩肉不放,这么多年的委屈积攒下来,形成就股狠戾,恨不得把这一块肉咬下来。
慢慢的,舌头尝到了血腥味,越来越浓,逐渐遍布整个口腔,睫毛动了动,缓缓松开嘴,衬衫上血迹斑斑,看着很是可怖。
文君玉从始至终让有哼一声,只是皱了皱眉,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泛起淡淡的迷雾,如冰冷的荒原遇上一丝生机,“怎么不咬了?继续。”
肉棒狠狠的冲刺,娇花几经受到摧残,已是又红又肿,没有合拢又被冲开,可怜兮兮的穴口全是泡沫型的水液。
她就知道他是个神经病,不知道疼的吗?让她咬她还偏不咬了!这里是客厅,虽说帮佣做好饭打扫好就走了,可保不齐有人会进来,还是快点射了早早结束吧。开口道:“你,你快一点。”
长至眼下的卷发遮住了黑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你确定要快一点?”尔后超节奏的狠顶。
他一定是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这个蛇病从来就没按过好心。慕倾倾在超强烈的快感下,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的溢出了口,“慢,你慢一点。”
这次文君玉倒也听话,真的慢下来了,可突然从狂风骤雨一样的快速变成慢动作一样的龟速,反差之大,有些难以适应,更何况这样慢慢摩擦着甬道更如抓肝挠心似的痒。
要她再开口让他快一点她是绝对开不了口的,那就一起耗着吧!
文君玉玩了一会,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从他每次插入那小穴里的媚肉就会死死咬住他的肉棒,似想让他多停留一会,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君言出去打篮球也该回来了,不想让他看见她这副模样,抱起她放到沙发的扶手上,架高她的双腿,肉棒在紧窒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猛抽猛插。
“嗯嗯……”
慕倾倾顿时被的眼神涣散,凭着身体的本能迎合着他的抽插,绞紧它,吸住它。待反应过来,她又恼怒的放松身体,可没多久又再一次沈沦进去,身不由己。
闹心,实在是闹心。
好吧,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再矫情也无济无事,只盼着他快快射掉,让她也早点解脱。
在狂喷了一次后,文君玉对着满是骚水的玉壶连珠炮似的狂插,腰身越动越快,整个客厅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男人的毛发被水浸湿,一塌糊涂。
嘲讽道:“流了这么多水,的你很爽吧。”
合上眼睛,无视他,“……”
又过了几分钟,文君玉也释放了出来,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将近半个小时,还不错。
慕倾倾终於得到了解脱,长长的舒了口气,快速的避开身子移到了沙发上。
她这样子,文君玉脸一寒,明明刚才还爽快的要死,骚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刚结束就对他避如蛇,让他想把她再拎起来一顿,看向她的眼神就带了些冷意。正好对上她闪着水汽的双眸,微张的嘴唇红润鲜嫩,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春样,脸上的神情全是对他的抗拒与排斥。
文君玉呼吸一滞,立刻避开视线,怕再多看她一眼,他会透不过气来。
见他又是一脸阴鸷的森冷姿态,慕倾倾才懒得去猜他的心思,自顾自去把自己清理好,去餐厅吃东西了。
文君玉赤裸着上身立在镜子前,轻轻摩挲肩上皮开肉绽的伤口,上面几个牙印清晰可见,唇角的弧度越勾越大。
慕倾倾吃得差不多时,外间客厅传来文君言的声音。
“大哥,妹妹呢?在楼上吗?”
抹了抹嘴,慕倾倾缓缓走向客厅,文君言一看到她笑的很是灿烂,眼睛弯月一般,暖人心窝。她淡淡一笑,客气的喊了一声二哥,转身上了楼。
昨晚他刚和她做完,文如山一来他就提起裤子跑了,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她可能也喜欢,但更多的只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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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文君言步跟在了她身后。
文君玉看了他一眼,脸色一阴,“等等,君言你先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今天文如山回来的比平日早,看到房间里属於女儿的物品都已经搬走,干干净净,不留一点余地。文如山沈默,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就是怕面对今天这样的局面,然而一碰到她的肉体他的自制力远没有自以为的那样好,体内的兽性已经出笼,还怎么关的回去!
听到敲门声,慕倾倾拧开反锁的房门,侧了下身,让来人进来。文如山伸手揽她的肩,被她一个闪身下避开了,手一僵,温声道:“生爸爸气了?”
垂下眼睑,低声应,“没有!”
“爸爸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那骗人的就心痛到死…”
晚上吃饭时气氛颇有点沈闷,文君言蹭到慕倾倾边上,笑嘻嘻道:“妹妹,晚上我跟你睡呗!”
文如山重重一咳,沈声叱他:“吃你的饭,哪那么多话。”
文君言眼珠一转,“那爸爸也来一起睡好了。”
对面静默而坐的文君玉低垂的长长睫毛下,漆黑的深邃黑眸闪烁着犀利的光芒,阴沈的扫向对面一脸笑容灿烂的弟弟,又看了一眼脸白的褪尽了颜色只剩下苍白的慕倾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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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发白。
文如山听到小儿子的话,不由想象了一下和儿子一起同女儿的画面, 霎时全身血液翻涌,裤裆里的阳具已充血勃起,要不是餐桌挡着他就要在子女面前出洋相了,沈声斥道:“胡闹。”
慕倾倾轻扯了下嘴角,声音不高不低,却能让每个人都听到,“我自己睡。”说完,她便低头吃起晚饭来。
一时间,几个男人神色各异,文君玉握住筷子的手略略松开,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文君言笑容有些僵硬,还想说什么,被文如山沈声打断了,“都给我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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